芳树

金乡送韦八之西京

客自长安来,还归长安去。狂风吹我心,西挂咸阳树。此情不可道,此别何时遇。望望不见君,连山起烟雾。

芳树

南北朝萧衍

绿树始摇芳,芳生非一叶。

一叶度春风,芳芳自相接。

色杂乱参差,众花纷重叠。

重叠不可思,思此谁能惬。

天府之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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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绛唇·丁未冬过吴松作

燕雁无心,太湖西畔随云去。数峰清苦。商略黄昏雨。 第四桥边,拟共天随住。今何许。凭阑怀古。残柳参差舞。

渔家傲·秋思

芳树

绿树始摇芳,芳生非一叶。一叶度春风,芳芳自相接。色杂乱参差,众花纷重叠。重叠不可思,思此谁能惬。

渔家傲·秋思

宋代范仲淹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挨什么挨什么的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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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乡送韦八之西京

客自长安来,还归长安去。狂风吹我心,西挂咸阳树。此情不可道,此别何时遇。望望不见君,连山起烟雾。

长相思三首

翼而飞,毛而走,呿而言,此三者俱生于天地间,饮啄以活,饮之时义远矣哉!至若救渴,饮之以浆;蠲忧忿,饮之以酒;荡昏寐,饮之以茶。茶之为饮,发乎神农氏,闻于鲁周公,齐有晏婴,汉有杨雄、

长相思三首

唐代李白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
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
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摧心肝。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欲素愁不眠。
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
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
忆君迢迢隔青天。
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
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

美人在时花满堂,美人去后花馀床。
床中绣被卷不寝,至今三载闻余香。
香亦竟不灭,人亦竟不来。
相思黄叶落,白露湿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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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曲文宝玉悟禅机 制灯迷贾政悲谶语话说贾琏听凤姐儿说有话商量,因止步问是何话。凤姐道:“二十一是薛妹妹的生日,你到底怎么样呢?”贾琏道:“我知道怎么样!你连多少大生日都料理过了,这

离亭燕·一带江山如画

长相思三首

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日色

离亭燕·一带江山如画

宋代张昪

一带江山如画,风物向秋潇洒。水浸碧天何处断?霁色冷光相射。蓼屿荻花洲,掩映竹篱茅舍。

云际客帆高挂,烟外酒旗低亚。多少六朝兴废事,尽入渔樵闲话。怅望倚层楼,寒日无言西下。

天府之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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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而飞,毛而走,呿而言,此三者俱生于天地间,饮啄以活,饮之时义远矣哉!至若救渴,饮之以浆;蠲忧忿,饮之以酒;荡昏寐,饮之以茶。茶之为饮,发乎神农氏,闻于鲁周公,齐有晏婴,汉有杨雄、

王刘张李彭卢列传第二-后汉书

王刘张李彭卢列传第二 王昌刘永庞萌张步王闳李宪彭宠卢芳 王昌一名郎,赵国邯郸人也。素为卜相工,明星历,常以为河北有天子气。时赵缪王子林好奇数,任侠于赵、魏间,多通豪,

隗嚣公孙述列传第三-后汉书

隗嚣公孙述列传第三 隗嚣公孙述 隗嚣字季孟,天水成纪人也。少仕州郡。王莽国师刘歆引嚣为士。歆死,嚣归乡里。季父崔,素豪侠,能得众。闻更始立而莽兵连败,于是乃与兄义及

王刘张李彭卢列传第二

  王昌刘永庞萌张步王闳李宪彭宠卢芳  王昌一名郎,赵国邯郸人也。素为卜相工,明星历,常以为河北有天子气。时赵缪王子林好奇数,任侠于赵、魏间,多通豪猾,而郎与之亲善。初,王莽篡位,长安中或自称成帝子子舆者,莽杀之。郎缘是诈称真子舆,云“母故成帝讴者,尝下殿卒僵,须臾有黄气从上下,半日乃解,遂妊身就馆。赵后欲害之,伪易他人子,以故得全。子舆年十二,识命者郎中李曼卿,与俱至蜀;十七,到丹阳;二十,还长安;展转中山,来往燕、赵,以须天时”。林等愈动疑惑,乃与赵国大豪李育、张参等通谋,规共立郎。会人间传赤眉将度河,林等因此宣言赤眉当至,立刘子舆以观众心,百姓多信之。  更始元年十二月,林等遂率车骑数百,晨入邯郸城,止于王宫,立郎为天子。林为丞相,李育为大司马,张参为大将军。分遣将帅,徇下幽、冀。移檄州郡曰:“制诏部刺史、郡太守:朕,孝成皇帝子子舆者也。昔遭赵氏之祸,因以王莽篡杀,赖知命者将护朕躬,解形河滨,削迹赵、魏。王莽窃位,获罪于天,天命佑汉,故使东郡太守翟义、严乡侯刘信,拥兵征讨,出入胡、汉。普天率土,知朕隐在人间。南岳诸刘,为其先驱。朕仰观天文,乃兴于斯,以今月壬辰即位赵宫。休气熏蒸,应时获雨。盖闻为国,子之袭父,古今不易。刘圣公未知朕,故且持帝号。诸兴义兵,咸以助朕,皆当裂土享祚子孙。已诏圣公及翟太守,亟与功臣诣行在所。疑刺史、二千石皆圣公所置,未睹朕之沉滞,或不识去就,强者负力,弱者惶惑。今元元创痍,已过半矣,朕甚悼焉,故遣使者班下诏书。”郎以百姓思汉,既多言翟义不死,故祚称之,以从人望。于是赵国以北,辽东以西,皆从风而靡。  明年,光武自蓟得郎檄,南走信都,发兵徇帝县,遂攻柏人,不下。议者以为守柏人不如定巨鹿,光武乃引兵东北围巨鹿。郎太守王饶据城,数十日连攻不克。耿纯说曰:“久守王饶,士众疲敝,不如及大兵精锐,进攻邯郸。若王郎已诛,王饶不战自服矣。”光武善其计,乃留将军邓满守巨鹿,而进军邯郸,屯其郭北门。  郎数出战不利,乃使其谏议大夫杜威持节请降。威雅称郎实成帝遗体。光武曰:“设使成帝复生,天下不可得,况诈子舆者乎!”威请求万户侯。光武曰:“顾得全身可矣。”威曰:“邯郸虽鄙,并力固守,尚旷日月,终不君臣相率但全身而已。”遂辞而去。因急攻之,二十余日,郎少傅李立为反间,开门内汉兵,遂拔邯郸。郎夜亡走,道死,追斩之。  刘永者,梁郡睢阳人,梁孝王八世孙也。传国至父立。元始中,立与平帝外家卫氏交通,为王莽所诛。  更始即位,永先诣洛阳,绍封为梁王,都睢阳。永闻更始政乱,遂据国起兵,以弟防为辅国大将军,防弟少公御史大夫,封鲁王。遂招诸豪杰沛人周建等,并署为将帅,攻下齐阴、山阴、沛、楚、淮阳、汝南,凡得二十八城。又遣使拜西防贼帅山阳佼彊为横行将军。是时,东海人董宪起兵据其郡,而张步亦定齐地。永遣使拜宪翼汉大将军、步辅汉大将军,与共连兵,遂专据东方。及更始败,永自称天子。  建武二年夏,光武遣虎牙大将军盖延等伐永。初,陈留人苏茂为更始讨难将军,与朱鲔等守洛阳。鲔既降汉,茂亦归命,光武因使茂与盖延俱攻永。军中不相能,茂遂反,杀淮阳太守,掠得数县。据广乐而臣于永。永以茂为大司马、淮阳王。盖延遂围睢阳,数月,拔之,永将家属走虞。虞人反,杀其母及妻子,永与麾下数十人奔谯。苏茂。佼彊、周建合军救永,为盖延所败,茂奔还广乐,彊、建从永走保湖陵。  三年春,永遣使立张步为齐王,董宪为海西王。于是遣大司马吴汉等围苏茂于广乐,周建率众救茂,茂、建战败,弃城复还湖陵,而睢阳人反城迎永。吴汉与盖延等合军围之,城中食尽,永与茂、建走酂。诸将追急,永将庆吾斩永首降,封吾为列侯。苏茂、周建奔垂惠,共立永子纡为梁王。佼彊还保西防。  四年秋,遣捕虏将军马武、骑都尉王霸围纡、建于垂惠,苏茂将五校兵救之,纡、建亦出兵与武等战,不克,而建兄子诵反,闭城门拒之。建、茂、纡等皆走,建于道死,茂奔下邳与董宪合,纡奔佼彊。五年,遣骠骑大将军杜茂攻佼彊于西防,彊与刘纡奔董宪。  时,平狄将军庞萌反叛,遂袭破盖延,引兵与董宪连和,自号东平王,屯桃乡之北。  庞萌,山阳人。初亡命在下江兵中。更始立,以为冀州牧,将兵属尚书令谢躬,共破王郎。及躬败,萌乃归降,光武即位,以为侍中。萌为人逊顺,甚见信爱。帝常称曰:“可以托六尺之孤,寄百里之命者,庞萌是也。”拜为平狄将军,与盖延共击董宪。  时,诏书独下延而不及萌,萌以为延谮己,自疑,遂反。帝闻之,大怒,乃自将讨萌。与诸将书曰:“吾常以庞萌社稷之臣,将军得无笑其言乎?老贼当族。其各厉兵马,会睢阳!”宪闻帝自讨庞萌,乃与刘纡、苏茂、佼彊去下邳,还兰陵,使茂、彊助萌,合兵三万,急围桃城。  帝时幸蒙,闻之,乃留辎重,自将轻骑三千,步卒数万,晨夜驰赴,师次任城,去桃乡六十里。旦日,诸将请进,贼亦勒兵挑战,帝不听,乃休士养锐,以挫其锋。城中闻车驾至,众心益固。时吴汉等在东郡,驰使召之。萌等乃悉兵攻城,二十余日,众疲困而不能下。及吴汉与诸将到,乃率众军进桃战,而帝亲自搏战,大破之。萌、茂、彊夜弃辎重逃奔,董宪乃与刘纡悉其兵数万人屯昌虑,自将锐卒拒新阳。帝先遣吴汉击破之,宪走还昌虑。汉进守之,宪恐,乃招诱五校余贼步骑数千人屯建阳,去昌虑三十里。  帝王蕃,去宪所百余里。诸将请进,帝不听,知五校乏食当退,敕各坚壁以待其敝。顷之,五校粮尽,果引去。帝乃亲临,四面攻宪,三日,复大破之,众皆奔散。遣吴汉追击之,佼彊将其众降,苏茂奔张步,宪及庞萌走入缯山。数日,吏士闻宪尚在,复往往相聚,得数百骑,迎宪入郯城。吴汉等复攻拔郯,宪与庞萌走保朐。刘纡不知所归,军士高扈斩其首降,梁地悉平。  吴汉进围朐。明年,城中谷尽,宪、萌潜出,袭取赣榆,琅邪太守陈俊攻之,宪、萌走泽中。会吴汉下朐城,进尽获其妻子。宪乃流涕谢其将士曰:“妻子皆已得矣。嗟乎!久苦诸卿。”乃将数十骑夜去,欲从间道归降,而吴汉校尉韩湛追斩宪于方与,方与人黔陵亦斩萌,皆传首洛阳。封韩湛为列侯,黔陵关内侯。  张步字文公,琅邪不其人也。汉兵之起,步亦聚众数千,转攻傍县,下数城,自为五威将军,遂据本郡。  更始遣魏郡王闳为琅邪太守,步拒之,不得进。闳为檄,晓喻吏人降,得赣榆等六县,收兵数千人,与步战,不胜。时梁王刘永自以更始所立,贪步兵强,承制拜步辅汉大将军、忠节侯,督青、徐二州,使征不从命者。步贪其爵号,遂受之。乃理兵于剧,以弟弘为卫将军,弘弟蓝玄武大将军,蓝弟寿高密太守。遣将徇太山、东莱、城阳、胶东、北海、济南、齐诸郡,皆下之。  步拓地浸广,兵甲日盛。王闳惧其众散,乃诣步相见,欲诱以义方。步大陈兵引闳,怒曰:“步有何过,君前见攻之甚乎!”闳按剑曰:“太守奉朝命,而文公拥兵相距,闳攻贼耳,何谓甚邪!”步嘿然,良久,离席跪谢,乃陈乐献酒,待以上宾之礼,令闳关掌郡事。  建武三年,光武遣光禄大夫伏隆持节使齐,拜步为东莱太守。刘永闻隆至剧,乃驰遣立步为齐王,步即杀隆而受永命。  是时,帝方北忧渔阳,南事梁、楚,故步得专集齐地,据郡十二,及刘永死,步等欲立永子纡为天子,自为定汉公,置百官。王闳谏曰:“梁王以奉本朝之故,是以山东颇能归之。今尊立其子,将疑众心。且齐人多诈,宜且详之。”步乃止。五年,步闻帝将攻之,以其将费邑为济南王,屯历下。冬,建威大将军耿弇破斩费邑,进拔临淄。步以弇兵少远客,可一举而取,乃悉将其众攻弇于临淄。步兵大败,还奔剧。帝自幸剧。步退保平寿,苏茂将万余人来救之。茂让步曰:“以南阳兵精,延岑善战,而耿弇走之。大王奈何就攻其营?既呼茂,不能待邪?”步曰:“负负,无可言者。”帝乃遣使告步、茂,能相斩降者,封为列侯。步遂斩茂,使使奉其首降。步三弟各自系所在狱,皆赦之。封步为安丘侯,后与家属居洛阳。王闳亦诣剧降。  八年夏,步将妻子逃奔临淮,与弟弘、蓝欲招其故众,乘船入海,琅邪太守陈俊追击斩之。  王闳者,王莽叔父平阿侯谭之子也,哀帝时为中常侍。时幸臣董贤为大司马,宠爱贵盛,闳屡谏,忤旨。哀帝临崩,以玺绶付贤曰:“无妄以与人。”时国无嗣主,内外恇惧,闳白元后,请夺之;即带剑至宣德后闼,举手叱贤曰:“宫车晏驾,国嗣未立,公受恩深重,当俯伏号泣,何事久持玺绶以待祸至邪!”贤知闳必死,不敢拒之,乃跪授玺绶。闳持上太后,朝廷壮之。及王莽篡位,僭忌闳,乃出为东郡太守。闳惧诛,常系药手内。莽败,汉兵起,闳独完全东郡三十余万户,归降更始。  李宪者,颍川许昌人也。王莽时为庐江属令。莽末,江贼王州公等起众十余万,攻掠郡县,莽以宪为偏将军、庐江连率,击破州公。莽败,宪据郡自守。更始元年,自称淮南王。建武三年,遂自立为天子,置公卿百官,拥九城,众十余万。  四年秋,光武幸寿春,遣扬武将军马成等击宪,围舒。至六年正月,拔之。宪亡走,其军士帛意,追斩宪而降,宪妻子皆伏诛。封帛意渔侯。  后宪余党淳于临等犹聚众数千人,屯EF69山,攻杀安风令。杨州牧欧阳歙遣兵不能克,帝议欲讨之。庐江人陈众为从事,白歙请得喻降临;于是乘单车,驾白马,往说而降之。EF69山人共生为立祠,号“白马陈从事”云。  彭宠字伯通,南阳宛人也。父宏,哀帝时为渔阳太守,伟容貌,能饮饭,有威于边。王莽居摄,诛不附己者,宏与何武、鲍宣并遇害。  宠少为郡吏,地皇中,为大司空士,从王邑东拒汉军。到洛阳,闻同产弟在汉兵中,惧诛,即与乡人吴汉亡至渔阳,抵父时吏。更始立,使谒者韩鸿持节徇北州,承制得专拜二千石已下。鸿至蓟,以宠、汉并乡闾故人,相见欢甚,即拜宠偏将军,行渔阳太守事,汉安乐令。  及光武镇慰河北,至蓟,以书招宠。宠具牛、酒,将上谒。会王郎诈立,传檄燕、赵,遣将徇渔阳、上谷,急发其兵,北州众多疑惑,欲从之。吴汉说宠从光武,语在《汉传》。会上谷太守耿况亦使功曹寇恂诣宠,结谋共归光武。宠乃发步骑三千人,以吴汉行长史,及都尉严宣、护军盖延、狐奴令王梁,与上谷军合而南,及光武于广阿。光武承制封宠建忠侯,赐号大将军。遂围邯郸,宠转粮食,前后不绝。  及王郎死,光武追铜马,北至蓟。宠上谒,自负其功,意望甚高,光武接之不能满,以此怀不平。光武知之,以问幽州牧朱浮。浮对曰:“前吴汉北发兵时,大王遗宠以所服剑,又倚以为北道主人。宠谓至当迎B22B握手,交欢并坐。今既不然,所以失望。”浮因曰:“王莽为宰衡时,甄丰旦夕入谋议,时人语曰:’夜半客,甄长伯。’及莽篡位后,丰意不平,卒以诛死。”光武大笑,以为不至于此。及即位,吴汉、王梁,宠之所遣,并为三公,而宠独无所加,愈怏怏不得志。叹曰:“我功当为王;但尔者,陛下忘我邪?”  是时,北州破散,而渔阳差完,有旧盐铁官,宠转以贸谷,积珍宝,益富强,朱浮与宠不相能,浮数谮构之。建武二年春,诏征宠,宠意浮卖己,上疏愿与浮俱征。又与吴汉、盖延等书,盛言浮枉状,固求同征。帝不许,益以自疑。而其妻素刚,不堪抑屈,固劝无受召。宠又与常所亲信吏计议,皆怀怨于浮,莫有劝行者。帝遣宠从弟子后兰卿喻之,宠因留子后兰卿,遂发兵反,拜署将帅,自将二万余人攻朱浮于蓟,分兵徇广阳、上谷、右北平。又自与耿况俱有重功,而恩赏并薄,数遣使要诱况。况不受,辄斩其使。  秋,帝使游击将军邓隆救蓟。隆军潞南,浮军雍奴,遣吏奏状。帝读檄,怒谓使吏曰:“营相去百里,其势岂可得相及?比若还,北军必败矣。”宠果盛兵临河以拒隆,又别发轻骑三千袭其后,大破隆军。浮远,遂不能救,引而去。明年春,宠遂拔右北平、上谷数县。遣使以美女缯彩赂遗匈奴,要结和亲。单于使左南将军七八千骑,往来为游兵以助宠。又南结张步及富平获索诸豪杰,皆与交质连衡。遂攻拔蓟城,自立为燕王。  其妻数恶梦,又多见怪变,卜筮及望气者皆言兵当从中起。宠疑子后兰卿质汉归,故不信之,使将兵居外,无亲于中。五年春,宠斋,独在便室。苍头子密等三人因宠卧寐,共缚着床,告外吏云:“大王斋禁,皆使吏休。”伪称宠命教,收缚奴婢,各置一处。又以宠命呼其妻。妻入,大惊。宠急呼曰:“趣为诸将军办装。”于是两奴将妻入取宝物,留一奴守宠。宠谓守奴曰:“若小兒,我素爱也,今为子密所迫劫耳。解我缚,当以女珠妻汝,家中财物皆与若。”小奴意欲解之,视户外,见子密听其语,遂不敢解。于是收金玉衣物,至宠所装之,被马六匹,使妻缝两缣囊。昏夜后,解宠手,令作记告城门将军云:“今遣子密等至子后兰卿所,速开门出,勿稽留之。”书成,即斩宠及妻头,置囊中,便持记驰出城,因以诣阙。封为不义侯。明旦,B22B门不开,官属逾墙而入,见宠尸,惊怖。其尚书韩立等共立宠子午为王,以子后兰卿为将军。国师韩利斩午首,诣征虏将军祭遵降。夷其宗族。  卢芳字君期,安定三水人入,居左谷中。王莽时,天下咸思汉德,芳由是诈自称武帝曾孙刘文伯。曾祖母匈奴谷蠡浑邪王之姊为武帝皇后,生三子。遭江充之乱,太子诛,皇后坐死,中子次卿亡之长陵,小子回卿逃于左谷。霍将军立次卿,迎回卿。回卿不出,因居左谷,生子孙卿,孙卿生文伯。常以是言诳惑安定间。王莽末,乃与三水属国羌胡起兵。更始至长安,征芳为骑都尉,使镇抚安定以西。  更始败,三水豪杰共计议,以芳刘氏子孙,宜承宗庙,乃共立芳为上将军、西平王,使使与西羌、匈奴结和亲。单于曰:“匈怒本与汉约为兄弟。后匈奴中衰,呼韩邪单于归汉,汉为发兵拥护,世世称臣。今汉亦中绝,刘氏来归我,亦当立之,令尊事我。”乃使句林王将数千骑迎芳,芳与兄禽、弟程俱入匈奴。单于遂立芳为汉帝。以程为中郎将,将胡骑还入安定。  初,五原人李兴、随昱,朔方人田飒,代郡人石鲔、闵堪,各起兵自称将军。建武四年,单于遣无楼且渠王入五原塞,与李兴等和亲,告兴欲令芳还汉地为帝。五年,李兴、闵堪引兵至单于庭迎芳,与俱入塞,都九原县。掠有五原、朔方、云中、定襄、雁门五郡,并置守令,与胡通兵,侵苦北边。  六年,芳将军贾览将胡骑击杀代郡太守刘兴。芳后以事诛其五原太守李兴兄弟,而其朔方太守田飒、云中太守桥扈恐惧,叛芳,举郡降,光武令领职如故。后大司马吴汉、骠骑大将军杜茂数击芳,并不克。十二年,芳与贾览共攻云中,久不下,其将随昱留守九原,欲胁芳降。芳知羽翼外附,心膂内离,遂弃辎重,与十余骑亡入匈奴,其众尽归随昱。昱乃随使者程恂诣阙。拜昱为五原太守,封镌胡侯,昱弟宪武进侯。  十六年,芳复入居高柳,与闵堪兄林使使请降。乃立芳为代王,堪为代相,林为代太傅,赐缯二万匹,因使和集匈奴。芳上疏谢曰:“臣芳过托先帝遗体,弃在边陲。社稷遭王莽废绝,以是子孙之忧,所宜共诛,故遂西连羌戎,北怀匈奴。单于不忘旧德,权立救助,是时兵革并起,往往而在。臣非敢有所贪觊,期于奉承宗庙,兴立社稷,是以久僭号位,十有余年,罪宜万死。陛下圣德高明,躬率众贤,海内宾服,惠及殊俗。以BD4A附之故,赦臣芳罪,加以仁恩,封为代王,使备北籓。无以报塞重责,冀必欲和辑匈奴,不敢遗余力,负恩贷。谨奉天子玉玺,思望阙庭。”诏报芳朝明年正月。其冬,芳入朝,南及昌平,有诏止,令更朝明岁。芳自道还,忧恐,乃复背叛,遂反,与闵堪、闵林相攻连月。匈妈遣数百骑迎芳及妻子出塞。芳留匈奴中十余年,病死。  初,安定属国胡与芳为寇,及芳败,胡人还乡里,积苦县官徭役。其中有驳马少伯者,素刚壮;二十一年,遂率种人反叛,与匈奴连和,屯聚青山。乃遗将兵长史陈讠斤,率三千骑击之,少伯乃降。徙于冀县。  论曰:传称“盛德必百世祀”,孔子曰“宽则得众”。夫能得众心,则百世不忘矣。观更始之际,刘氏之遗恩余烈,英雄岂能抗之哉!然则知高祖、孝文之宽仁,结于人心深矣。周人之思邵公,爱其甘棠,又况其子孙哉!刘氏之再受命,盖以此乎!若数子者,岂有国之远图哉!因时扰攘,苟瓷纵而已耳,然犹以附假宗室,能掘强岁月之间。观其智略,固无足以惮汉祖,发其英灵者也。  赞曰:天地闭革,野战群龙。昌、芳僭诈,梁、齐连锋。宠负强地,宪萦深江。实惟非律,代委神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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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刘张李彭卢列传第二 王昌刘永庞萌张步王闳李宪彭宠卢芳 王昌一名郎,赵国邯郸人也。素为卜相工,明星历,常以为河北有天子气。时赵缪王子林好奇数,任侠于赵、魏间,多通豪

舆服志第三十

  冕冠长冠委貌冠皮弁冠爵弁冠通天冠远湤冠高山冠进贤冠法冠武冠建华冠方山冠巧士冠却非冠却敌冠樊哙冠术氏冠鹖冠帻佩刀印黄赤绶赤绶绿绶紫绶青绶黑绶黄绶青绀纶后夫人服  上古穴居而野处,衣毛而冒皮,未有制度。后世圣人易之以丝麻,观翚翟之文,荣华之色,乃染帛以效之,始作五采,成以为服。见鸟兽有冠角髯胡之制,遂作冠冕缨蕤,以为首饰。凡十二章。故《易》曰:“庖牺氏之王天下也,仰观象于天,俯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巛。乾巛有文,故上衣玄,下裳黄。日月星辰,山龙华虫,作缋宗彝,藻火粉米,黼黻絺绣,以五采章施于五色作服。天子备章,公自山以下,侯伯自华虫以下,子男自藻火以下,卿大夫自粉米以下。至周而变之,以三辰为旂旗。王祭上帝,则大裘而冕;公侯卿大夫之服用九章以下。秦以战国即天子位,灭去礼学,郊祀之服皆以袀玄。汉承秦故。至世祖践祚,都于土中,始修三雍,正兆七郊。显宗遂就大业,初服旒冕,衣裳文章,赤舄絇屦,以祠天地,养三老五更于三雍,于时致治平矣。  天子、三公、九卿、特进侯、侍祠侯,祀天地明堂,皆冠旒冕,衣裳玄上纁下。乘舆备文,日月星辰十二章,三公、诸侯用山龙九章,九卿以下用华虫七章,皆备五采,大佩,赤舄絇履,以承大祭。百官执事者,冠长冠,皆祗服。五岳、四渎、山川、宗庙、社稷诸沾秩祠,皆袀玄长冠,五郊各如方色云。百官不执事,各服常冠袀玄以从。  冕冠,垂旒,前后邃延,玉藻。孝明皇帝永平二年,初诏有司采《周官》、《礼记》、《尚书·皋陶篇》,乘舆服从欧阳氏说,公卿以下从大小夏侯氏说。冕皆广七寸,长尺二寸,前圆后方,朱绿里,玄上,前垂四寸,后垂三寸,系白玉珠为十二旒,以其绶采色为组缨。三公诸侯七旒,青玉为珠;卿大夫五旒,黑玉为珠。皆有前无后,各以其绶采色为组缨,旁垂黈纩。郊天地,宗祀,明堂,则冠之。衣裳玉佩备章采,乘舆刺绣,公侯九卿以下皆织成,陈留襄邑献之云。  长冠,一曰斋冠,高七寸,广三寸,促漆纚为之,制如板,以竹为里。初,高祖微时,以竹皮为之,谓之刘氏冠,楚冠制也。民谓之鹊尾冠,非也。祀宗庙诸祀则冠之。皆服袀玄,绛缘领袖为中衣,绛裤袜,示其赤心奉神也。五郊,衣帻裤袜各如其色。此冠高祖所造,故以为祭服,尊敬之至也。  委貌冠、皮弁冠同制,长七寸,高四寸,制如覆杯,前高广,后卑锐,所谓夏之毋追,殷之章甫者也。委貌以皁绢为之,皮弁以鹿皮为之。行大射礼于辟雍,公卿诸侯大夫行礼者,冠委貌,衣玄端素裳。执事者冠皮弁,衣缁麻衣,皁领袖,下素裳,所谓皮弁素积者也。  爵弁,一名冕。广八寸,长尺二寸,如爵形,前小后大,缯其上似爵头色,有收持笄,所谓夏收殷{曰吁}者也。祠天地五郊明堂,《云翘舞》乐人服之。《礼》曰:“朱干玉钅戚,冕而舞《大夏》。”此之谓也。  通天冠,高九寸,正竖,顶少邪却,乃直下为铁卷梁,前有山,展D12F为述,乘舆所常服。服衣,深衣制,有袍,随五时色。袍者,或曰周公抱成王宴居,故施袍。《礼记》“孔子衣逢掖之衣。”缝掖其袖,合而缝大之,近今袍者也。今下至贱更小吏,皆通制袍,单衣,皁缘领袖中衣,为朝服云。  远游冠,制如通天,有展D12F横之于前,无山述,诸王所服也。  高山冠,一曰侧注。制如通天,顶不邪却,直竖,无山述展D12F,中外官、谒者、仆射所服。太傅胡广说曰:“高山冠,盖齐王冠也。秦灭齐,以其君冠赐近臣谒者服之。”  进贤冠,古缁布冠也,文儒者之服也。前高七寸,后高三寸,长八寸。公侯三梁,中二千石以下至博士两梁,自博士以下至小史私学弟子,皆一梁。宗室刘氏亦两梁冠,示加服也。  法冠,一曰柱后。高五寸,以纚为展D12F,铁柱卷,执法者服之,侍御史,廷尉正监平也。或谓之獬豸冠。獬豸神羊,能别曲直,楚王尝获之,故以为冠。胡广说曰:“《春秋左氏传》有南冠而絷者,则楚冠也。秦灭楚,以其君服赐执法近臣御史服之。”  武冠,一曰武弁大冠,诸武官冠之。侍中、中常侍加黄金珰,附蝉为文,貂尾为饰,谓之“赵惠文冠”。胡广说曰:“赵武灵王效胡服,以金珰饰首,前插貂尾,为贵职。秦灭赵,以其君冠赐近臣。”建武时,匈奴内属,世祖赐南单于衣服,以中常侍惠文冠,中黄门童子佩刀云。  建华冠,以铁为柱卷,贯大铜珠九枚,制以缕鹿。记曰:“知天者冠述,知地者履絇。”《春秋左传》曰:“郑子臧好鹬冠。”前圆,以为此则是也。天地、五郊、明堂,《育命舞》乐人服之。  方山冠,似进贤,以五采E067为之。祠宗庙《大予》、《八佾》、《四时》、《五行》乐人服之,冠衣各如其行方之色而舞焉。  巧士冠,前高七寸,要后相通,直竖。不常服,唯郊天,黄门从官四人冠之,在卤簿中,次乘舆车前,以备宦者四星云。  却非冠,制似长冠,下促。宫殿门吏仆射冠之。负赤幡,青翅燕尾,诸仆射幡皆如之。  却敌冠,前高四寸,通长四寸,后高三寸,制似进贤,卫士服之。  樊哙冠,汉将樊哙造次所冠,以入项羽军。广九寸,高七寸,前后出各四寸,制似冕。司马殿门大难,卫士服之。或曰,樊哙常持铁CF48,闻项羽有意杀汉王,哙裂裳以裹CF48,冠之入军门,立汉王旁,视项羽。  术氏冠,前圆,吴制,差池逦迤四重,赵武灵王好服之。今不施用,官有其图注。  诸冠皆有缨蕤,执事及武吏皆缩缨,垂五寸。  武冠,俗谓之大冠,环缨无蕤,以青系为绲,加双鹖尾,竖左右,为鹖冠云。五官、左右虎贲、羽林、五中郎将、羽林左右监皆冠鹖冠,纱E067单衣。虎贲将虎文裤,白虎文剑佩刀。虎贲武骑鹖冠,虎文单衣。襄邑岁献织成虎文云。鹖者,勇雉也,其斗对一死乃止,故赵武灵王以表武士,秦施之焉。  安帝立皇太子,太子谒高祖庙、世祖庙,门大夫从,冠两梁进贡;洗马冠高山。罢庙,侍御史任方奏请非乘从时,皆冠一梁,不宜以为常服。事下有司。尚书陈忠奏:“门大夫职如谏大夫,洗马职如谒者,故皆服其服,先帝之旧也。方言可寝。”奏可。谒者,古者一名洗马。  古者有冠无帻,其戴也,加首有《支页》,所以安物。故《诗》曰:“有《支页》者弁”,此之谓也。三代之世,法制滋彰,下至战国,文武并用。秦雄诸侯,乃加其武将首饰为绛袙,以表贵贱,其后稍稍作颜题。汉兴,续其颜,却摞之,施巾连题,却覆之,今丧帻是其制也。名之曰帻。帻者,赜也,头首严赜也。至孝文乃高颜题,续之为耳,崇其巾为屋,合后施收,上下群臣贵贱皆服之。文者长耳,武者短耳,称其冠也。尚书帻收,方三寸,名曰纳言,示以忠正,显近职也。迎气五郊,各如其色,从章服也。皁衣群吏春服青帻,立夏乃止,助微顺气,尊其方也。武吏常赤帻,成其威也。未冠童子帻无屋者,示未成人也。入学小童帻也句卷屋者,示尚幼少,未远冒也。丧帻却摞反本,礼也,升数如冠,与冠偕也。期丧起耳有收,素帻亦如之,礼轻重有制,变除从渐,文也。  古者君臣佩玉,尊卑有度;上有韨,贵贱有殊。佩,所以章德,服之衷也。韨,所以执事,礼之共也。故礼有其度,威仪之制,三代同之。五霸迭兴,战兵不息,佩非战器,韨非兵旗,于是解去韨佩,留其系璲,以为章表。故《诗》曰“鞙々佩璲”,此之谓也。韨佩既废,秦乃以采组连结于璲,光明章表,转相结受,故谓之绶。汉承秦制,用而弗改,故加之以双印佩刀之饰。至孝明皇帝,乃为大佩,冲牙双瑀璜,皆以白玉。乘舆落以白珠,公卿诸侯以采丝,其玉视冕旒,为祭服云。  佩刀,乘舆黄金通身貂错,半鲛鱼鳞,金漆错,雌黄室,五色罽隐室华。诸侯王黄金错,环挟半鲛,黑室。公卿百官皆纯黑,不半鲛。小黄门雌黄室,中黄门朱室,童子皆虎爪文,虎贲黄室虎文,其将白虎文,皆以白珠鲛为钅剽口之饰。乘舆者,加翡翠山,纡婴其侧。  佩双印,长寸二分,方六分。乘舆、诸侯王、公、列侯以白玉,中二千石以下至四百石皆以黑犀,二百石以至私学弟子皆以象牙。上合丝,乘舆以縢贯白珠,赤罽蕤,诸侯王以下以綔赤丝蕤,縢綔各如其印质。刻书文曰:“正月刚卯既决,灵殳四方,赤青白黄,四色是当。帝令祝融,以教夔龙,庶疫刚瘅,莫我敢当。疾日严卯,帝令夔化,慎尔周伏,化兹灵殳。既正既直,既觚既方,庶疫刚瘅,莫我敢当。”凡六十六字。  乘舆黄赤绶,四采,黄赤缥绀,淳黄圭,长二丈九尺九寸,五百首。  诸侯王赤绶,四采,赤黄缥绀,淳赤圭,长二丈一尺,三百首。  太皇太后、皇太后,其绶皆与乘舆同,皇后亦如之。  长公主、天子贵人与诸侯王同绶者,加特也。  诸国贵人、相国皆绿绶,三采,绿紫绀,淳绿圭,长二丈一尺,二百四十首。  公、侯、将军紫绶,二采,紫白、淳紫圭,长丈七尺,百八十首。公主封君服紫绶。  九卿、中二千石、二千石青绶,三采,青白红,淳青圭,长丈七尺,百二十首。自青绶以上,縌皆长三尺二寸,与绶同采而首半之。縌者,古佩璲也。佩绶相迎受,故曰縌。紫绶以上,縌绶之间得施玉环鐍云。  千石、六百石黑绶,三采,青赤绀,淳青圭,长丈六尺,八十首。四百石、三百石长同。  四百石、三百石、二百石黄绶,一采,淳黄圭,长丈五尺,六十首。自黑绶以下,縌绶皆长三尺,与绶同采而首半之。  百石青绀绶,一采,宛转缪织圭,长丈二尺。  凡先合单纺为一系,四系为一扶,五扶为一首,五首成一文,文采淳为一圭。首多者系细,少者系粗,皆广尺六寸。  太皇太后、皇太后入庙服,绀上皁下,蚕,青上缥下,皆深衣制,隐领袖缘以绦。剪DA3E蔮,簪珥。珥。耳珰垂珠也。簪以玳瑁为擿,长一尺,端为华胜,上为凤皇爵,以翡翠为毛羽,下有白珠,垂黄金镊。左右一横簪之,以安蔮结。诸簪珥皆同制,其擿有等级焉。  皇后谒庙服,绀上皁下,蚕,青上缥下,皆深衣制,隐领袖缘以绦。假结。步摇,簪珥。步摇以黄金为山题,贯白珠为桂枝相缪,一爵九华,熊、虎、赤罴、天鹿、辟邪、南山丰大特六兽,《诗》所谓“副笄六珈”者。诸爵兽皆以翡翠为毛羽。金题,白珠珰绕,以翡翠为华云。  贵人助蚕服,纯缥上下,深衣制。大手结,墨玳瑁,又加簪珥。长公主见会衣服,加步摇,公主大手结,皆有簪珥,衣服同制。自公主封君以上皆带绶,以采组为绲带,各如其绶色。黄金辟邪,首为带鐍,饰以白珠。  公、卿、列侯、中二千石、二千石夫人,绀缯蔮,黄金龙首衔白珠,鱼须擿,长一尺,为簪珥,入庙佐祭者皁绢上下,助蚕者缥绢上下,皆深衣制,缘。自二千石夫人以上至皇后,皆以蚕衣为朝服。  公主、贵人、妃以上,嫁娶得服锦绮罗縠缯,采十二色,重缘袍。特进、列侯以上锦缯,采十二色。六百石以上重练,采九色,禁丹紫绀。三百石以上五色采,青绛黄红绿。二百石以上四采,青黄红绿。贾人,缃缥而已。  公、列侯以下皆单缘襈,制文绣为祭服,自皇后以下,皆不得服诸古丽圭襂闺缘加上之服。建武、永平禁绝之,建初、永元又复中重,于是世莫能有制其裁者,乃遂绝矣。  凡冠衣诸服,旒冕、长冠、委貌、皮弁、爵弁、建华、方山、巧士,衣裳文绣,赤舄,服絇履,大佩,皆为祭服,其余悉为常用朝服。唯长冠,诸王国谒者以为常朝服云。宗庙以下,祠祀皆冠长冠,皁缯袍单衣,绛缘领袖中衣,绛裤袜,五郊各从其色焉。  赞曰:车辂各庸,旌旂异局。冠服致美,佩纷玺玉。敬敬报情,尊尊下欲。孰夸华文,匪豪丽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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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嚣公孙述列传第三-后汉书

隗嚣公孙述列传第三 隗嚣公孙述 隗嚣字季孟,天水成纪人也。少仕州郡。王莽国师刘歆引嚣为士。歆死,嚣归乡里。季父崔,素豪侠,能得众。闻更始立而莽兵连败,于是乃与兄义及

刘玄刘盆子列传第一-后汉书

刘玄刘盆子列传第一 刘玄刘盆子 刘玄字圣公,光武族兄也。弟为人所杀,圣公结客欲报之。客犯法,圣公避吏于平林。吏系圣公父子张。圣公诈死,使人持丧归舂陵,吏乃出子张,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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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刘盆子列传第一

  刘玄刘盆子  刘玄字圣公,光武族兄也。弟为人所杀,圣公结客欲报之。客犯法,圣公避吏于平林。吏系圣公父子张。圣公诈死,使人持丧归舂陵,吏乃出子张,圣公因自逃匿。  王莽末,南方饥馑,人庶群入野泽,掘凫茈而食之,更相侵夺。新市人王匡、王凤为平理诤讼,遂推为渠帅,众数百人。于是诸亡命马武、王常、成丹等往从之;共攻离乡聚,臧于绿林中,数月间至七八千人。地皇二年,荆州牧某发奔命二万人攻之,匡等相率迎击于云杜,大破牧军,杀数千人,尽获辎重,遂攻拔竟陵。转击云杜、安陆,多略妇女,还入绿林中,至有五万余口,州郡不能制。  三年,大疾疫,死者且半,乃各分散引去。王常、成丹西入南郡,号下江兵;王匡、王凤、马武及其支常朱鲔、张B421等北入南阳,号新市兵:皆自称将军。七月,匡等进攻随,未能下。平林人陈牧、廖湛复聚众千余人,号平林兵,以应之。圣公因往从牧等,为其军安集掾。  是时,光武及兄伯升亦起舂陵,与诸部合兵而进。四年正月,破王莽前队大夫甄阜、属正梁丘赐,斩之,号圣公为更始将军。众虽多而无所统一,诸将遂共议立更始为天子。二月辛巳,设坛场于BF73水上沙中,陈兵大会。更始即帝位,南面立,朝群臣。素懦弱,羞愧流汗,举手不能言。于是大赦天下,建元曰更始元年。悉拜置诸将,以族父良为国三老、王匡为定国上公、王凤成国上公、朱鲔大司马、伯升大司徒、陈牧大司空,余皆九卿、将军。五朋,伯升拔宛。六月,更始入都宛城,尽封宗室及诸将,为列侯者百余人。  更始忌伯升威名,遂诛之,以光禄勋刘赐为大司徒。前钟武侯刘望起兵,略有汝南。时王莽纳言将军严尤、秩宗将军陈藏既败于昆阳,往归之。八月,望遂自立为天子,以尤为大司马、茂为丞相。王莽使太师王匡、国将哀章守洛阳。更始遣定国上公王匡攻洛阳,西屏大将军申屠建、丞相司值李松攻武关,三辅震动。是时海内豪桀翕然响应,皆杀其牧守,自称将军,用汉年号,以待诏命,旬月之间,遍于天下。  长安中起兵攻未央官。九月,东海人公宾就斩王莽于渐台,收玺绶,传首诣宛。更始时在便坐黄堂,取视之,喜曰:“莽不如是,当与霍光等。”宠姬韩夫人笑曰:“若不如是,帝焉得之乎?”更始悦,乃悬莽首于宛城市。是月,拔洛阳,生缚王匡、哀章,至,皆斩之。十月,使奋威大将军刘信击杀刘望于汝南,并诛严尤、陈茂。更始遂北都洛阳,以刘赐为丞相。申屠建、李松自长安传送乘舆服御,又遣中黄门从官奉迎迁都。二年二月,更始自洛阳而西。初发,李松奉引,马惊奔,触北宫铁柱门,三马皆死。  初,王莽败,唯未央宫被焚而已,其余宫馆一无所毁。宫女数千,备列后庭,自钟鼓、帷帐、舆辇、器服、太仓、武库、官府、市里,不改于旧。更始既至,居长乐宫,升前殿,郎吏以次列庭中。更始羞怍,俯首刮席不敢视。诸将后至者,更始问虏掠得几何,左右侍官皆宫省久吏,各惊相视。  李松与棘阳人赵萌说更始,宜悉王诸功臣。朱鲔争之,以为高祖约,非刘氏不王。更始乃先封宗室太常将军刘祉为定陶王、刘赐为宛王、刘庆为燕王、刘歙为元氏王、大将军刘嘉为汉中王、刘信为汝阴王,后遂立王匡为比阳王、王凤为宜城王、朱鲔为胶东王、卫尉大将军张B421为淮阳王、廷尉大将军王常为邓王,执金吾大将军廖湛为穰王、申屠建为平氏王、尚书胡殷为随王、柱天大将军李通为西平王、五威中郎将李轶为舞阴王、水衡大将军成丹为襄邑王、大司空陈牧为阴平王、骠骑大将军宋佻为颍阴王、尹尊为郾王。唯朱鲔辞曰:“臣非刘宗,不敢干典。”遂让不受。乃徙鲔为左大司马,刘赐为前大司马,使与李轶、李通、王常等镇抚关东。以李松为丞相,赵萌为右大司马,共秉内任。  更始纳赵萌女为夫人,有宠,遂委政于萌,日夜与妇人饮宴后庭。群臣欲言事,辄醉不能见,时不得已,乃令侍中坐帷内与语。诸将识非更始声,出皆怨曰:“成败未可知,遽自纵放若此!”韩夫人尤嗜酒,每侍饮,见常侍奏事,辄怒曰:“帝方对我饮,正用此时持事来乎!”起,抵破书案,赵萌专权,威福自己。郎吏有说萌放纵者,更始怒,拔剑击之。自是无复敢言。萌私忿侍中,引下斩之,更始救请,不从。时李轶、朱鲔擅命山东,王匡、张B421横暴三辅。其所授官爵者,皆群小贾竖,或有膳夫庖人,多着绣面衣、锦裤、EB7CB25D、诸于,骂詈道中。长安为之语曰:“灶下养,中郎将。烂羊胃,骑都尉。烂羊头,关内侯。”  军帅将军豫章李淑上书谏曰:  方今贼寇始诛,王化未行,百官有司宜慎其任。夫三公上应台宿,九卿下括河海,故天工人其代之。陛下定业,虽因下江、平林之势,斯盖临时济用,不可施之既安。宜厘改制度,更延英俊,因才授爵,以匡王国。今公卿大位莫非戎陈,尚书显官皆出庸伍,资亭长、贼捕之用,而当辅佐纲维之任。唯名与器,圣人所重。今以所重加非其人,望其毘益万分,兴化致理,譬犹缘木求鱼,升山采珠。海内望此,有以窥度汉祚。臣非有憎疾以求进也,但为陛下惜此举厝。败材伤锦,所宜至虑。惟割既往廖妄之失,思隆周文济济之美。  更始怒,系淑诏狱。自是,关中离心,四方怨叛。诸将出征,各自专置牧守,州郡交错,不知所从。  十二月,赤眉西入关。  三年正月,平陵人方望立前孺子刘婴为天子。初,望见更始政乱,度其必败,谓安陵人弓林等曰:“前定安公婴,平帝之嗣,虽王莽篡夺,而尝为汉主。今皆云刘氏真人,当更受命,欲共定大功,何如?”林等然之,乃于长安求得婴,将至临泾立之。聚党数千人,望为丞相,林为大司马。更始遣李松与讨难将军苏茂等击破,皆斩之。又使苏茂拒赤眉于弘农,茂军败,死者千余人。  三月,遣李松会朱鲔与赤眉战于{艹务}乡,松等大败,弃军走,死者三万余人。  时王匡、张B421守河东,为邓禹所破,还奔长安。B421与诸将议曰:“赤眉近在郑、华阴间,旦暮且至。今独有长安,见灭不久,不如勒兵掠城中以自富,转攻所在,东归南阳,收宛王等兵。事若不集,复入湖池中为盗耳。”申屠建、廖湛等皆以为然,共人说更始。更始怒不应,莫敢复言。及赤眉立刘盆子,更始使王匡、陈牧、成丹、赵萌屯新丰,李松军C37D,以拒之。  张B421、廖湛、胡殷、申屠建等与御史大夫隗嚣合谋,欲以立秋日貙膢时共劫更始,俱成前计。侍中刘能卿知其谋,以告之。更始托病不出,召张B421等。B421等皆入,将悉诛之,唯隗嚣不至。更始狐疑,使B421等四人且待于外庐。B421与湛、殷疑有变,遂突出,独申屠建在,更始斩之。B421与湛、殷遂勒兵掠东西市。昏时,烧门入,战于宫中,更始大败。明旦,将妻子车骑百余,东奔越萌于新丰。  更始复疑王匡、陈牧、成丹与张B421等同谋,乃并召入。牧、丹先至,即斩之。王匡惧,将兵入长安,与张B421等合。李松还从更始,与赵萌共攻匡、B421于城内。连战月余,匡等败走,更始徙居长信宫。赤眉至高陵,匡等迎降之,遂共连兵而进。更始守城,使李松出战,败,死者二千余人,赤眉生得松。时松弟B02A为城门校尉,赤眉使使谓之曰:“开城门,活汝兄。”B02A即开门。九月,赤眉入城。更始单骑走,从厨城门出,诸妇女从后连呼曰:“陛下,当下谢城!”更始即下拜,复上马去。  初,侍中刘恭以赤眉立其弟盆子,自系诏狱:闻更始败,乃出,步从至高陵,止传舍。右辅都尉严本恐失更始为赤眉所诛,将兵在外,号为屯卫而实囚之。赤眉下书曰:“圣公降者,封长沙王。过二十日,勿受。”更始遣刘恭请降,赤眉使其将谢禄往受之。  十月,更始遂随禄肉袒诣长乐宫,上玺绶于盆子。赤眉坐更始,置庭中,将杀之。刘恭、谢禄为请,不能得,遂引更始出。刘恭追呼曰:“臣诚力极,请得先死。”拔剑欲自刎,赤眉帅樊崇等遽共救止之,乃赦更始,封为畏威侯。刘恭复为固请,竟得封长沙王。更始常依谢禄居,刘恭亦拥护之。  三辅苦赤眉暴虐,皆怜更始,而张B421等以为虑,谓禄曰:“今诸营长多欲篡圣公者。一旦失之,合兵攻公,自灭之道也。”于是禄使从兵与更始共牧马于郊下,因令缢杀之。刘恭夜往收臧其尸。光武闻而伤焉。诏大司徒邓禹葬之于霸陵。  有三子;求,歆,鲤。明年夏,求兄弟与母东诣洛阳,帝封求为襄邑侯,奉更始祀;歆为穀孰侯,鲤为寿光侯。求后徙封成阳侯。求卒,子巡嗣,复徙封B324泽侯。巡卒,子姚嗣。  论曰:周武王观兵孟津,退而还师,以为纣未可伐,斯时有未至者也。汉起,驱轻黠乌合之众,不当天下万分之一,而旌旃之所捴及,书文之所通被,莫不折戈顿颡,争受职命。非唯汉人余思,固亦几运之会也。夫为权首,鲜或不及。陈、项且犹未兴,况庸庸者乎!  刘盆子者,太山式人,城阳景王章之后也。祖父宪,元帝时封为式侯,父萌嗣。王莽篡位,国除,因为式人焉。  天凤元年,琅邪海曲有吕母者,子为县吏,犯小罪,宰论杀之。吕母怨宰,密聚客,规以报仇。母家素丰,资产数百万,乃益酿醇酒,买刀剑衣服。少年来酤者,皆赊与之,视其乏者,辄假衣裳,不问多少。数年,财用稍尽,少年欲相与偿之。吕母垂泣曰:“所以厚诸君者,非欲求利,徒以县宰不道,枉杀吾子,欲为报怨耳。诸君宁肯哀之乎!”少年壮其意,又素受恩,皆许诺。其中勇士自号猛虎,遂相聚得数十百人,因与吕母入海中,招合亡命,众至数千。吕母自称将军,引兵还攻破海曲,执县宰。诸吏叩头为宰请。母曰:“吾子犯小罪,不当死,而为宰所杀。杀人当死,又何请乎?”遂斩之,以其首祭子冢,复还海中。  后数岁,琅邪人樊崇起兵于莒,众百余人,转入太山,自号三老。时青、徐大饥,寇贼蜂起,众盗以崇勇猛,皆附之,一岁间至万余人。崇同郡人逄安,东海人徐宣、谢禄、杨音,各起兵,合数万人,复引从崇。共还攻莒,不能下,转掠至姑幕,因击王莽探汤侯田况,大破之,杀万余人,遂北入青州,所过虏掠。还至太山,留屯南城。初,崇等以困穷为冠,无攻城徇地之计。众既浸盛,乃相与为约:杀人者死,伤人者偿创。以言辞为约束,无文书、旌旗、部曲、号令。其中最尊者号三老,次从事,次卒史,泛相称曰巨人。王莽遣平均公廉丹、太师王匡击之。崇等欲战,恐其众与莽兵乱,乃皆朱其眉以相识别,由是号曰赤眉。赤眉遂大破丹、匡军,杀万余人,追至无盐,廉丹战死,王匡走。崇又引其兵十余万,复还围莒,数月。或说崇曰:“莒,父母之国,奈何攻之?”乃解去。时吕母病死,其众分入赤眉、青犊、铜马中。赤眉遂寇东海,与王莽沂平大尹战,败,死者数千人,乃引去,掠楚、沛、汝南、颍川,还人陈留,攻拔鲁城,转至濮阳。  会更始都洛阳,遣使降崇。崇等闻汉室复兴,即留其兵,自将渠帅二十余人,随使者至洛阳降更始,皆封为列侯。崇等既未有国邑,而留众稍有离叛,乃遂亡归其营,将兵入颍川,分其众为二部,崇与逄安为一部,徐宣、谢禄、杨音为一部。崇、安攻拔长社,南击宛,斩县令;而宣、禄等亦拔阳翟,引之梁,击杀河南太守。赤眉众虽数战胜,而疲敝厌兵,皆日夜愁泣,思欲东归。崇等计议,虑众东向必散,不如西攻长安。更始二年冬,崇、安自武关,宣等从陆浑关,两道俱入。三年正月,俱至弘农,与更始诸将连战克胜,众遂大集。乃分万人为一营,凡三十营,营置三老、从事各一人。进至华阴。  军中常有齐巫鼓舞祠城阳景王,以求福助。巫狂言景王大怒,曰:“当为县官,何故为贼?”有笑巫者辄病,军中惊动。时方望弟阳怨更始杀其兄,乃逆说崇等曰:“更始荒乱,政令不行,故使将军得至于此。今将军拥百万之众,西向帝城,而无称号,名为群贼,不可以久。不如立宗室,挟义诛伐。以此号令,谁敢不服?”崇等以为然,而巫言益盛,前及郑,乃相与议曰:“今迫近长安,而鬼神如此,当求刘氏共尊立之。”六月,遂立盆子为帝,自号建世元年。  初,赤眉过式,掠盆子及二兄恭、茂,皆在军中。恭少习《尚书》,略通大义。及随崇等降更始,即封为式侯。以明经数言事,拜侍中,从更始在长安。盆子与茂留军中,属右校卒史刘侠卿,主刍牧牛,号曰牛吏。及崇等欲立帝,求军中景王后者,得七十余人,唯盆子与茂及前西安侯刘孝最为近属。崇等议曰:“闻古天子将兵称上将军。”乃书札为符曰“上将军”,又以两空札置笥中,遂于郑北设坛场,祠城阳景王。诸三老、从事皆大会陛下,列盆子等三人居中立,以年次探札。盆子最幼,后探得符,诸将乃皆称臣拜。盆子时年十五,被发徒跣,敝衣赭汗,见众拜,恐畏欲啼。茂谓曰:“善藏符。”盆子即啮折弃之,复还依侠卿。侠卿为制绛单衣、半头赤帻、直綦履,乘轩车大马,赤屏泥,绛EB7C络,而犹从牧兒遨。  崇虽起勇力而为众所宗,然不知书数。徐宣故县狱吏,能通《易经》。遂共推宣为丞相、崇御史大夫、逄安左大司马、谢禄右大司马,自杨音以下皆为列卿。  军及高陵,与更始叛将张B421等连和,遂攻东都门,入长安城,更始来降。  盆子居长东宫,诸将日会论功,争言F446呼,拔剑击柱,不能相一。三辅郡县营长遣使贡献,兵士辄剽夺之。又数虏暴吏民,百姓保壁,由是皆复固守。至腊日,崇等乃设乐大会,盆子坐正殿,中黄门持兵在后,公卿皆列坐殿上。酒未行,其中一人也刀笔书谒欲贺,其余不知书者请起之,各各屯聚,更相背向。大司农杨音按剑骂曰:“诸卿皆老佣也!今日设君臣之礼,反更CA36乱,兒戏尚不如此,皆可格杀!”更相辩斗,而兵众遂各逾宫斩关,入掠酒肉,互相杀伤。卫尉诸葛稚闻之,勒兵人,格杀百余人,乃定。盆子惶恐,日夜啼泣,独与中黄门共卧起,唯得上观阁而不闻外事。  时掖庭中宫女犹有数百千人,自更始败后,幽闭殿内,掘庭中芦菔根,捕池鱼而食之,死者因相埋于宫中。有故祠甘泉乐人,尚共击鼓歌舞,衣服鲜明,见盆子叩头言饥。盆子使中黄门禀之米,人数斗。后盆子去,皆饿死不出。  刘恭见赤眉众乱,知其必败,自恐兄弟俱祸,密教盆子归玺绶,习为辞让之言。建武二年正朔,崇等大会,刘恭先曰:“诸君共立恭弟为帝,德诚深厚。立且一年,肴乱日甚,诚不足以相成。恐死而无所益,愿得退为庶人,更求贤知,唯诸君省察。”崇等谢曰:“此皆崇等罪也。”恭复固请。或曰:“此宁式侯事邪!”恭惶恐起去。盆子乃下床解玺绶,叩头曰:“今设置县官而为贼如故。吏人贡献,辄见剽劫,流闻四方,莫不怨恨,不复信向。此皆立非其人所致,愿乞骸骨,避贤圣。必欲杀盆子以塞责者,无所离死。诚冀诸君肯哀怜之耳!”因涕泣嘘唏。崇等及会者数百人,莫不哀怜之,乃皆避席顿首曰;“臣无状,负陛下。请自今已后,不敢复放纵。”因共抱持盆子,带以玺绶。盆子号呼不得已。既罢出,各闭营自守,三辅翕然,称天子聪明。百姓争还长安,市里且满。  后二十余日,赤眉贪财物,复出大掠。城中粮食尽,遂收载珍宝,因大纵火烧宫室,引兵而西。过祠南郊,车甲兵马最为猛盛,众号百万。盆子乘王车,驾三马,从数百骑。乃自南山转掠城邑,与更始将军严春战于CD37,破春,杀之,遂入安定、北地。至阳城、番须中,逢大雪,坑谷皆满,士多冻死,乃复还,发掘诸陵,取其宝货,遂污辱吕后尸,凡贼所发,有玉匣殓者率皆如生,故赤眉得多行淫秽。大司徒邓禹时在长安,遣兵击之于郁夷,反为所败,禹乃出之云阳。九月,赤眉复入长安,止桂宫。  时,汉中贼延岑出散关,屯杜陵,逄安将十余万人击之。邓禹以逄安精兵在外,唯盆子与羸弱居城中,乃自往攻之。会谢禄救至,夜战槀街中,禹兵败走。延岑及更始将军李宝合兵数万人,与逄安战于杜陵。岑等大败,死者万余人,宝遂降安,而延岑收散卒走。宝乃密使人谓岑曰:“子努力还战,吾当于内反之,表里合势,可大破也。”岑即还挑战,安等空营击之,宝从后悉拔赤眉旌帜,更立己幡旗。安等战疲还营,见旗帜皆白,大惊乱走,自投川谷,死者十余万,逄安与数千人脱归长安。时三辅大乱,人相食,城郭皆空,白骨蔽野,遗人往往聚为营保,各坚守不下。赤眉虏掠无所得,十二月,乃引而东归,众尚二十余万,随道复散。  光武乃遣破奸将军侯进等屯新安,建威大将军耿弇等屯宜阳,分为二道,以要其还路。敕诸将曰:“贼若东走,可引宜阳兵会新安;贼若南走,可引新安兵会宜阳。”明年正月,邓禹自河北度,击赤眉于湖,禹复败走,赤眉遂出关南向。征西大将军冯异破之于崤底。帝闻,乃自将幸宜阳,盛兵以邀其走路。  赤眉忽遇大军,惊震不知所为,乃遣刘恭乞降,曰:“盆子将百万众降,陛下何以待之?”帝曰:“待汝以不死耳。”樊崇乃将盆子及丞相徐宣以下三十余人肉袒降。上所得传国玺绶,更始七尺宝敛及玉璧各一。积兵甲宜阳城西,与熊耳山齐。帝令县厨赐食,众积困餧,十余万人皆得饱饫。明旦,大陈兵马临洛水,令盆子君臣列而观之。谓盆子曰:“自知当死不?”对曰:“罪当应死,犹幸上怜赦之耳。”帝笑曰:“兒大黠,宗室无蚩者。”又谓崇等曰;“得无悔降乎?朕今遣卿归营勒兵,鸣鼓相攻,决其胜负,不欲强相服也。”徐宣等叩头曰:“臣等出长安东都门,君臣计议,归命圣德。百姓可与乐成,难与图始,故不告众耳。今日得降,犹去虎口归慈母,诚欢诚喜,无所恨也。帝曰:“卿所谓铁中铮铮,庸中佼佼者也。”又曰:“诸卿大为无道,所过皆夷灭老弱,溺社稷,污井灶。然犹有三善:攻破城邑,周遍天下,本故妻妇无所改易,是一善也;立君能用宗室,是二善也;余贼立君,迫急皆持其首降,自以为功,诸卿独完全以付朕,是三善也。”乃令各与妻子居洛阳,赐宅人一区,田二顷。  其夏,樊崇、逄安谋反,诛死。杨音在长安时,遇赵王良有恩,赐爵关内侯,与徐宣俱归乡里,卒于家。刘恭为更始报杀谢禄,自系狱,赦不诛。  帝怜盆子,赏赐甚厚,以为赵王郎中。后病失明,赐荥阳均输官地,以为列肆,使食其税终身。  赞曰:圣公靡闻,假我风云,始顺归历,终然崩分。赤眉阻乱,盆子探符。虽盗皇器,乃食均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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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刘盆子列传第一 刘玄刘盆子 刘玄字圣公,光武族兄也。弟为人所杀,圣公结客欲报之。客犯法,圣公避吏于平林。吏系圣公父子张。圣公诈死,使人持丧归舂陵,吏乃出子张,圣

百官志第二十八

  州郡县乡亭里匈奴中郎将乌桓校尉护羌校尉王国宋卫国列侯关内侯四夷国百官奉  外十二州,每州刺史一人,六百石。本注曰:秦有监御史,监诸郡,汉兴省之,但遣丞相史分刺诸州,无常官。孝武帝初置刺史十三人,秩六百石。成帝更为牧,秩二千石。建武十八年,复为刺史,十二人各主一州,其一州属司隶校尉。诸州常以八月巡行所部郡国,录囚徒,考殿最。初岁尽诣京都奏事,中兴但因计吏。  皆有从事史、假佐。本注曰:员职略与司隶同,无都官从事,其功曹从事为治中从事。  豫州部郡国六,冀州部九,兗州部八,徐州部五,青州部六,荆州部七,扬州部六,益州部十二,凉州部十二,并州部九,幽州部十一,交州部七,凡九十八。其二十七王国相,其七十一郡太守。其属国都尉。属国,分郡离远县置之,如郡差小,置本郡名。世祖并省郡县四百余所,后世稍复增之。  凡州所监都为京都,置尹一人,二千石,丞一人,每郡置太守一人,二千石,丞一人。郡当边戍者,丞为长史。王国之相亦如之。每属国置都尉一人,比二千石,丞一人。本注曰:凡郡国皆掌治民,进贤劝功,决讼检奸。常以春行所主县,劝民农桑,振救乏绝。秋冬遣无害吏案讯诸囚,平其罪法,论课殿最。岁尽遣吏上计。并举孝廉,郡口二十万举一人。尉一人,典兵禁,备盗贼,景帝更名都尉。武帝又置三辅都尉各一人,讥出入。边郡置农都尉,主屯田殖谷。又置属国都尉,主蛮夷降者。中兴建武六年,省诸郡都尉,并职太守,无都试之役。省关都尉,唯边郡往往置都尉及属国都尉,稍有分县,治民比郡。安帝以羌犯法,三辅有陵园之守,乃复置右扶风都尉,京兆虎牙都尉。皆置诸曹掾史。本注曰:诸曹略如公府曹,无东西曹。有功曹史,主选署功劳。有五官掾,署功曹及诸曹事。其监属县,有五部督邮,曹掾一人。正门有亭长一人。主记室史,主录记书,催期会。无令史。阁下及诸曹各有书佐,干主文书。  属官,每县、邑、道,大者置令一人,千石:其次置长,四百石;小者置长,三百石;侯国之相,秩次亦如之。本注曰:皆掌治民,显善劝义,禁奸罚恶,理讼平贼,恤民时务,秋冬集课,上计于所属郡国。  凡县主蛮夷曰道。公主所食汤沐曰邑。县万户以上为令,不满为长。侯国为相。皆秦制也。丞各一人。尉大县二人,小县一人。本注曰:丞署文书。典知仓狱。尉主盗贼。凡有贼发,主名不立,则推索行寻,案察奸宄,以起端绪。各署诸曹掾史。本注曰:诸曹略如郡员,五官为廷掾,监乡五部,春夏为劝农掾,秋冬为制度掾。  乡置有秩、三老、游徼。本注曰:有秩,郡所署,秩百石,掌一乡人;其乡小者,县置啬夫一人。皆主知民善恶,为役先后,知民贫富,为赋多少,平其差品。三老掌教化。凡有孝子顺孙,贞女义妇,让财救患,及学士为民法式者,皆扁表其门,以兴善行。游徼掌徼循,禁司奸盗。又有乡佐,属乡,主民收赋税。  亭有亭长,以禁盗贼。本注曰:亭长,主求捕盗贼,承望都尉。  里有里魁,民有什伍,善恶以告。本注曰:里魁掌一里百家。什主十家,伍主五家,以相检察。民有善事恶事,以告监官。  边县有障塞尉。本注曰:掌禁备羌夷犯塞。其郡有盐官、铁官、工官、都水官者,随事广狭置令、长及丞,秩次皆如县、道,无分士,给均本吏。本注曰:凡郡县出盐多者置盐官,主盐税。出铁多者置铁官,主鼓铸。有工多者置工官,主工税物。有水池及鱼利多者置水官,主平水收渔税。在所诸县均差吏更给之。置吏随事,不具县员。  使匈奴中郎将一人,比二千石。本注曰:主护南单于。置从事二人,有事随事增之,掾随事为员。护羌、乌桓校尉所置亦然。  护乌桓校尉一人,比二千石。本注曰:主乌桓胡。  护羌校尉一人,比二千石。本注曰:主西羌。  皇子封王,其郡为国,每置傅一人,相一人,皆二千石。本注曰:傅主导王以善,礼如师,不臣也。相如太守。其长史,如郡丞。  汉初立诸王,因项羽所立诸王之制,地既广大,且至千里。又其官职,傅为太傅,相为丞相,又有御史大夫及诸卿,皆秩二千石,百官皆如朝廷。国家唯为置丞相,其御史大夫以下皆自置之。至景帝时,吴、楚七国恃其国大,遂以作乱,几危汉室。及其诛灭,景帝惩之,遂令诸王不得治民,令内史主治民,改丞相曰相,省御史大夫、廷尉、少府、宗正、博士官。武帝改汉内史、中尉、郎中令之名,而王国如故,员职皆朝廷为署,不得自置。至成帝省内史治民,更令相治民,太傅但曰傅。  中尉一人,比二千石。本注曰:职如郡都尉,主盗贼。郎中令一人,仆一人,皆千石。本注曰:郎中令掌王大夫、郎中宿卫,官如光禄勋。自省少府,职皆并焉。仆主车及驭,如太仆。本曰太仆,比二千石,武帝改,但曰仆,又皆减其秩。治书,比六百石。本注曰:治书本尚书更名。大夫,比六百石。本注曰:无员。掌奉王使至京都,奉璧贺正月,及使诸国。本皆持节,后去节。谒者,比四百石。本注曰:掌冠长冠。本员十六人,后减。礼乐长。本注曰:主乐人。卫士长。本注曰:主卫士。医工长。本注曰:主医药。永巷长。本注曰:宦者,主宫中婢使。祠祀长。本注曰:主祠祀。皆比四百石。郎中,二百石。本注曰:无员。  卫公、宋公。本注曰:建武二年,封周后姬常为周承休公;五年,封殷后孔安为殷绍嘉公。十三年,改常为卫公,安为宋公,以为汉宾,在三公上。  列侯,所食县为侯国。本注曰:承秦爵二十等,为彻侯,金印紫绶,以赏有功。功大者食县,小者食乡、亭,得臣其所食吏民。后避武帝讳,为列侯。武帝元朔二年,令诸王得推恩分众子土,国家为封,亦为列侯。旧列侯奉朝请在长安者,位次三公。中兴以来,唯以功德赐位特进者,次军骑将军;赐位朝侯,次五校尉;赐位侍祠侯,次大夫。其余以BD4A附及公主子孙奉坟墓于京都者,亦随时见会,位在博士、议郎下。  诸王封者受茅土,归以立社稷,礼也。列土、特进、朝侯贺正月执璧云。  每国置相一人,其秩各如本县。本注曰:主治民,如令、长,不臣也。但纳租于侯,以户数为限。其家臣,置家丞、庶子各一人。本注曰:主侍侯,使理家事。列侯旧有行人、洗马、门大夫,凡五官。中兴以来,食邑千户已上置家丞、庶子各一人,不满千户不置家丞,又悉省行人、洗马、门大夫。  关内侯,承秦赐爵十九等,为关内侯,无土,寄食在所县,民租多少,各有户数为限。  四夷国王,率众王,归义侯,邑君,邑长,皆有丞,比郡、县。  百官受奉例:大将军、三公奉,月三百五十斛。中二千石奉,月百八十斛。二千石奉,月百二十斛。比二千石奉,月百斛。千石奉,月八十斛。六百石奉,月七十斛。比六百石奉,月五十斛。四百石奉,月四十五斛。比四百石奉,月四十斛。三百石奉,月四十斛。比三百石奉,月三十七斛。二百石奉,月三十斛。比二百石奉,月二十七斛。一百石奉,月十六斛。斗食奉,月十一斛。佐史奉,月八斛。凡诸受奉,皆半钱半谷。  赞曰:帝道渊默,冢帅修德。寡以御众,分职乃克。不置不监,无骄无忒。程是师徒,宁民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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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服志第三十-后汉书

舆服志第三十 冕冠长冠委貌冠皮弁冠爵弁冠通天冠远湤冠高山冠进贤冠法冠武冠建华冠方山冠巧士冠却非冠却敌冠樊哙冠术氏冠鹖冠帻佩刀印黄赤绶赤绶绿绶紫绶青绶黑绶黄绶青绀纶后

舆服志第二十九-后汉书

舆服志第二十九 玉辂乘舆金根安车立车耕车戎车猎车畊车青盖车绿车皁盖车夫人安车大驾法驾小驾轻车大使车小使车载车导从卒车马饰 《书》曰:“明试以功,车服以庸。”言昔者圣,

百官志第二十八-后汉书

百官志第二十八 州郡县乡亭里匈奴中郎将乌桓校尉护羌校尉王国宋卫国列侯关内侯四夷国百官奉 外十二州,每州刺史一人,六百石。本注曰:秦有监御史,监诸郡,汉兴省之,但遣丞

舆服志第二十九

  玉辂乘舆金根安车立车耕车戎车猎车畊车青盖车绿车皁盖车夫人安车大驾法驾小驾轻车大使车小使车载车导从卒车马饰  《书》曰:“明试以功,车服以庸。”言昔者圣人兴天下之大利,除天下之大害,躬亲其事,身履其勤,忧之劳之,不避寒暑,使天下之民物,各得安其性命,无夭昏暴陵之灾。是以天下之民,敬而爱之,若亲父母;则而养之,若仰日月。夫爱之者欲其长久,不惮力役,相与起作宫室,上栋下宇,以雍覆之,欲其长久也;敬之者欲其尊严,不惮劳烦,相与起作舆轮旌旗章表,以尊严之。斯爱之至,敬之极也。苟心爱敬,虽报之至,情由未尽。或杀身以为之,尽其情也;弈世以祀之,明其功也。是以流光与天地比长。后世圣人,知恤民之忧思深大者,必飨其乐;勤仁毓物使不夭折者,必受其福。故为之制礼以节之,使夫上仁继天统物,不伐其功,民物安逸,若道自然,莫知所谢。《老子》曰:“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此之谓也。  夫礼服之兴也,所以报功章德,尊仁尚贤。故礼尊尊贵贵,不得相逾,所以为礼也,非其人不得服其服,所以顺礼也。顺则上下有序,德薄者退,德盛者缛。故圣人处乎天子之位,服玉藻邃延,日月升龙,山车金根饰,黄屋左纛,所以副其德,章其功也。贤仁佐圣,封国受民,黼黻文绣,降龙路车,所以显其仁,光其能也。及其季末,圣人不得其位,贤者隐伏,是以天子微弱,诸侯胁矣。于此相贵以等,相讟以货,相赂以利,天下之礼乱矣。至周夷王下堂而迎诸侯,此天子失礼,微弱之始也。自是诸侯宫县乐食,祭以白牡,击玉磬,朱干设钖,冕而儛《大武》。大夫台门旅树反坫,绣黼丹朱中衣,镂簋朱B42C,此大夫之僭诸侯礼也。《诗》刺“彼己之子,不称其服”,伤其败化。《易》讥“负且乘,致寇至”,言小人乘君子器,盗思夺之矣。自是礼制大乱,兵革并作;上下无法,诸侯陪臣,山{次呆}藻B42D。降及战国,奢僭益炽,削灭礼籍,盖恶有害己之语。竞修奇丽之服,饰以舆马,文罽玉缨,象镳金鞍,以相夸上。争锥刀之利,杀人若刈草然,其宗祀亦旋夷灭。荣利在己,虽死不悔。及秦并天下,揽其舆服,上选以供御,其次以锡百官。汉兴,文学既缺,时亦草创,承秦之制,后稍改定,参稽《六经》,近于雅正。孔子曰:“其或继周者,行夏之正,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故撰《舆服》著之于篇,以观古今损益之义云。  上古圣人,见转蓬始知为轮。轮行可载,因物知生,复为之舆。舆轮相乘,流运罔极,任重致远,天下获其利。后世圣人观于天,视斗周旋,魁方杓曲,以携龙、角为帝车,于是乃曲其辀,乘牛驾马,登险赴难,周览八极。故《易·震》乘《乾》,谓之《大壮》,言器莫能有上之者也。自是以来,世加其饰。至奚仲为夏车正,建其BB5CC959,尊卑上下,各有等级。周室大备,官有六职,百工与居一焉。一器而群工致巧者,车最多,是故具物以时,六材皆良。舆方法地,盖圆象天;三十辐以象日月;盖弓二十八以象列星;龙旂九BB5C,七仞齐轸,以象大火;鸟B133七BB5C,五仞齐较,以象鹑火;熊旗六BB5C,五仞齐肩,以象参、伐;龟C959四BB5C,四仞齐首,以象营室;弧旌枉矢,以象弧也:此诸侯以下之所建者也。  天子玉路,以玉为饰,钖樊缨十有再就,建太常,十有二BB5C,九仞曳地,日月升龙,象天明也。夷王以下,周室衰弱,诸侯大路。秦并天下,阅三代之礼,或曰殷瑞山车,金根之色。汉承秦制,御为乘舆,所谓孔子乘殷之路者也。  乘舆、金根、安车、立车,轮皆朱班重牙,贰毂两辖,金薄缪龙,为舆倚较,文虎伏轼,龙首衔轭,左右吉阳D12F,鸾雀立衡,B42E文画辀,羽盖华蚤,建大旂,十有二BB5C,画日月升龙,驾六马,象镳镂钖,金B42F方釳,插翟尾,朱兼樊缨,赤E47B易茸,金就十有二,左纛以DA3E牛尾为之,在左騑马轭上,大如斗,是为德车。五时车,安、立亦皆如之。各如方色,马亦如之。白马者,朱其髦尾为朱鬣云。所御驾六,余皆驾四,后从为副车。  耕车,其饰皆如之。有三盖。一曰芝车,置《辐车》耒耜之D655,上亲耕所乘也。  戎车,其饰皆如之。蕃以矛麾金鼓羽析幢翳,《辐车》胄甲弩之D655。  猎车,其饰皆如之。重辋缦轮,缪龙绕之。一曰《门翕》猪车,亲校猎乘之。  太皇太后、皇太后法驾,皆御金根,加交络帐裳。非法驾,则乘紫罽軿车。云B42E文画辀,黄金涂五末,盖蚤。左右騑,驾三马。长公主赤罽軿车。大贵人、贵人、公主、王妃、封君油画軿车。大贵人加节画辀。皆右騑而已。  皇太子、皇子皆安车,朱班轮,青盖,金华蚤,黑B42E文,画轓文辀,金涂五末。皇子为王,锡以乘之,故曰王青盖车。皇孙则绿车以从。皆左右騑,驾三。公、列侯安车,朱班轮,倚鹿较,伏熊轼,皁缯盖,黑轓,右輫。  中二千石、二千石皆皁盖,朱两轓。其千石、六百石,朱左轓。轓长六尺,下屈广八寸,上业广尺二寸,九文,十二初,后谦一寸,若月初生,示不敢自满也。景帝中元五年,始诏六百石以上施车轓,得铜五末,轭有吉阳D12F。中二千石以上右騑,三百石以上皁布盖,千石以上皁缯覆盖,二百石以下白布盖,皆有四维杠衣。贾人不得乘马车。除吏赤画杠,其余皆青云。  公、列侯、中二千石、二千石夫人,会朝若蚕,各乘其夫之安车,右騑,加交络帷裳,皆皁。非公会,不得乘朝车,得乘漆布辎軿车,铜五末。  乘舆大驾,公卿奉引,太仆御,大将军参乘。属车八十一乘,备千乘万骑。西都行祠天郊,甘泉备之。官有其注,名曰甘泉卤簿。东都唯大行乃大驾。大驾,太仆校驾;法驾,黄门令校驾。  乘舆法驾,公卿不在卤簿中。河南尹、执金吾、雒阳令奉引,奉车郎御,侍中参乘。属车三十六乘。前驱有九BB5C云罕,凤皇《门翕》戟,皮轩鸾旗,皆大夫载。鸾旗者,编羽旄,列系幢旁。民或谓之鸡翘,非也。后有金钲黄钺,黄门鼓车。  古者诸侯贰车九乘。秦灭九国,兼其车服,故大驾属车八十一乘,法驾半之。属车皆皁盖赤里,朱轓,戈矛弩D655,尚书、御史所载。最后一车悬豹尾,豹尾以前比省中。  行祠天郊以法驾,祠地、明堂省什三,祠宗庙尤省,谓之小驾。每出,太仆奉驾上卤簿,中常侍、小黄门副;尚书主者,郎令史副;侍御史,兰台令史副。皆执注,以督整车骑,谓之护驾。春秋上陵,尤省于小驾,直事尚书一人从,其余令以下,皆先行后罢。  轻车,古之战车也。洞朱轮舆,不巾不盖,建矛戟幢麾,《辐车》辄弩服。藏在武库。大驾、法驾出,射声校尉、司马吏士载,以次属车,在卤簿中。诸车有矛戟,其饰幡BB5C旗帜皆五采,制度从《周礼》。吴、孙《兵法》云:“有巾有盖,谓之武刚车。”武刚车者,为先驱。又为属车轻车,为后殿焉。  大使车,立乘,驾驷,赤帷。持节者,重导从:贼曹车、斧车、督车、功曹车皆两;大车,伍伯DA7A弩十二人;辟车四人;从车四乘。无节,单导从,减半。  小使车,不立乘,有騑,赤屏泥油,重绛帷。导无斧车。  近小使车,兰舆赤毂,白盖赤帷。从驺骑四十人。此谓追捕考案,有所敕取者之所乘也。  诸使车皆朱班轮,四辐,赤衡轭。其送葬,白垩已下,洒车而后还。公、卿、中二千石、二千石,郊庙、明堂、祠陵,法出,皆大车,立乘、驾驷。他出,乘安车。  大行载车,其饰如金根车,加施组连璧交络四角,金龙首衔璧,垂五采,析羽流苏前后,云气画帷裳,B42E文画曲轓,长悬车等。太仆御,驾六布施马。布施马者,淳白骆马也,以黑药灼其身为虎文。既下,马斥卖,车藏城北秘宫,皆不得入城门。当用,太仆考工乃内饰治,礼吉凶不相干也。  公卿以下至县三百石长导从,置门下五吏:贼曹、督盗贼、功曹,皆带剑,三车导;主簿、主记,两车为从。县令以上,加导斧车。公乘安车,则前后并马立乘。长安、雒阳令及王国都县加前后兵车,亭长,设右騑,驾两。DA7A弩车前伍伯,公八人,中二千石、二千石、六百石皆四人,自四百石以下至二百石皆二人。黄绶,武官伍伯,文官辟车。铃下、侍阁、门兰、部署、街里走卒,皆有程品,多少随所典领。驿马三十里一置,卒皆赤帻绛B431云。  古者军出,师旅皆从;秦省其卒,取其师旅之名焉。公以下至二千石,骑吏四人,千石以下至三百石,县长二人,皆带剑,持C97D戟为前列,揵弓《韦蜀》九鞬。诸侯王法驾,官属傅相以下,皆备卤簿,似京都官骑,张弓带鞬,遮迾出入称促。列侯,家丞、庶子导从。若会耕祠,主县假给辟车鲜明卒,备其威仪。导从事毕,皆罢所假。  诸车之文:乘舆,倚龙伏虎,B42E文画辀,龙首鸾衡,重牙班轮,升龙飞軨。皇太子、诸侯王,倚虎伏鹿,B42E文画辀轓,吉阳D12F,朱班轮,鹿文飞軨,旂旗九BB5C降龙。公、列侯,倚鹿伏熊,黑轓,朱班轮,鹿文飞軨,九BB5C降龙。卿,朱两轓,五BB5C降龙。二千石以下各从科品,诸轓车以上,轭皆有吉阳D12F。  诸马之文:案乘舆,金B42F方釳,插翟象镳,龙画纟忽,沫升龙,赤扇汗,青两翅,燕尾。驸马,左右赤珥流苏,飞鸟节,赤膺兼。皇太子或亦如之。王、公、列侯,镂钖文髦,朱镳朱鹿,朱文,绛扇汗,青翅燕尾。卿以下有騑者,缇扇汗,青翅尾,当卢文髦,上下皆通。中二千石以上及使者,乃有騑驾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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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刘盆子列传第一-后汉书

刘玄刘盆子列传第一 刘玄刘盆子 刘玄字圣公,光武族兄也。弟为人所杀,圣公结客欲报之。客犯法,圣公避吏于平林。吏系圣公父子张。圣公诈死,使人持丧归舂陵,吏乃出子张,圣

百官志第二十七-后汉书

百官志第二十七 执金吾太子太传大长秋太子少傅将作大匠城门校尉北军中候司隶校尉 城门校尉北军中候司隶校尉 执金吾一人,中二千石。本注曰:掌宫外戒司非常水火之事。月三绕行,

舆服志第二十九-后汉书

舆服志第二十九 玉辂乘舆金根安车立车耕车戎车猎车畊车青盖车绿车皁盖车夫人安车大驾法驾小驾轻车大使车小使车载车导从卒车马饰 《书》曰:“明试以功,车服以庸。”言昔者圣

百官志第二十七

  执金吾太子太传大长秋太子少傅将作大匠城门校尉北军中候司隶校尉  城门校尉北军中候司隶校尉  执金吾一人,中二千石。本注曰:掌宫外戒司非常水火之事。月三绕行宫外,及主兵器。吾犹御也。丞一人,比千石。缇骑二百人。本注曰:无秩,比吏食奉。  武库令一人,六百石。本注曰:主兵器。丞一人。  右属执金吾。本注曰:本有式道、左右中候三人,六百石。车驾出,掌在前清道,还持麾至宫门,宫门乃开。中兴但一人,又不常置,每出,以郎兼式道候,事已罢,不复属执金吾。又省中垒、寺互、都船令、丞、尉及左右京辅都尉。  太子太傅一人,中二千石。本注曰:职掌辅导太子。礼如师,不领官属。  大长秋一人,二千石。本注曰:承秦将行,宦者。景帝更为大长秋,或用士人。中兴常用宦者,职掌奉宣中宫命。凡给赐宗亲,及宗亲当谒见者关通之,中宫出则从。丞一人,六百石。本注曰:宦者。  中宫仆一人,千石。本注曰:宦者。主驭。本注曰:太仆,秩二千石,中兴省“太”,减秩千石,以属长秋。  中宫谒者令一人,六百石。本注曰:宦者。中宫谒者三人,四百石。本注曰:宦者。主报中章。  中宫尚书五人,六百石。本注曰:宦者。主中文书。  中宫私府令一人,六百石。本注曰:宦者。主中藏币帛诸物,裁衣被补浣者皆主之。丞一人。本注曰:宦者。  中宫永巷令一人,六百石。本注曰:宦者。主宫人。丞一人。本注曰:宦者。  中宫黄门冗从仆射一人,六百石。本注曰:宦者。主中黄门冗从。  中宫署令一人,六百石。本注曰:宦者。主中宫请署天子数。女骑六人,丞、复道丞各一人。本注曰:宦者。复道丞主中阁道。  中宫药长一人,四百石。本注曰:宦者。  右属大长秋。本注曰:承秦,有詹事一人,位在长秋上,亦宦者,主中诸官。成帝省之,以其职并长秋。是后皇后当法驾出,则中谒、中宦者职吏权兼詹事奉引,讫罢。宦者诛后,尚书选兼职吏一人奉引云。其中长信、长乐宫者,置少府一人,职如长秋,及余吏皆以宫名为号,员数秩次如中宫。本注曰:帝祖母称长信宫,故有长信少府,长乐少府,位在长秋上,及职吏皆宦者,秩次如中宫。长乐又有卫尉,仆为太仆,皆二千石,在少府上。其崩则省,不常置。  太子少傅,二千石。本注曰:亦以辅导为职,悉主太子官属。  太子率更令一人,千石。本注曰:主庶子、舍人更直,职似光禄。  太子庶子,四百石。本注曰:无员,如三署中郎。  太子舍人,二百石。本注曰:无员,更直宿卫,如二署郎中。  太子家令一人,千石。本注曰:主仓谷饮食,职似司农、少府。  太子仓令一人,六百石。本注曰:主仓谷。  太子食官令一人,六百石。本注曰:主饮食。  太子仆一人,千石。本注曰:主车马,职如太仆。  太子厩长一人,四百石。本注曰:主车马。  太子门大夫,六百石。本注曰:《旧注》云职比郎将。旧有左右户将,别主左右户直郎,建武以来省之。  太子中庶子,六百石。本注曰:员五人,职如侍中。  太子洗马,比六百石。本注曰:《旧注》云员十六人,职如谒者。太子出,则当直者在前导威仪。  太子中盾一人,四百石。本注曰:主周卫徼循。  太子卫率一人,四百石。本注曰:主门卫士。  右属太子少傅。本注曰:凡初即位,未有太子,官属皆罢,唯舍人不省,领属少府。  将作大匠一人,二千石。本注曰:承秦,曰将作少府,景帝改为将作大匠。掌修作宗庙、路寝、宫室、陵园木土之功,并树桐梓之类列于道侧。丞一人,六百石。  左校令一人,六百石。本注曰:掌左工徒。丞一人。  右校令一人,六百石。本注曰:掌右工徒。丞一人。  右属将作大匠。  城门校尉一人,比二千石。本注曰:掌雒阳城门十二所。  司马一人,千石。本注曰:主兵城门。每门候一人,六百石。本注曰:雒阳城十二门,其正南一门曰平城门,北宫门属卫尉。其余上西门,雍门,广阳门,津门,小苑门,开阳门,门,中东门,上东门,穀门,夏门,凡十二门。  右属城门校尉。  北军中候一人,六百石。本注曰:掌监五营。  屯骑校尉一人,比二千石。本注曰:掌宿卫兵。司马一人,千石。  越骑校尉一人,比二千石。本注曰:掌宿卫兵。司马一人,千石。  步兵校尉一人,比二千石。本注曰:掌宿卫兵。司马一人,千石。  长水校尉一人,比二千石。本注曰:掌宿卫兵。司马、胡骑司马各一人,千石。本注曰:掌宿卫,主乌桓骑。  射声校尉一人,比二千石。本注曰:掌宿卫兵。司马一人,千石。  右属北军中候。本注曰:旧有中垒校尉,领北军营垒之事。有胡骑、虎贲校尉,皆武帝置。中兴省中垒,但置中候,以监五营。胡骑并长水。虎贲主轻车,并射声。  凡中二千石,丞比千石。真二千石,丞、长史六百石。比二千石,丞比六百石。令、相千石,丞、尉四百石;其六百石,丞、尉三百石。长、相四百石及三百石,丞、尉皆二百石。诸侯、公主家丞,秩皆比百石。诸边鄣塞尉、诸陵校尉长,皆二百石。有常例者不署秩。  司隶校尉一人,比二千石。本注曰:孝武帝初置,持节,掌察举百官以下,及京师近郡犯法者。元帝去节,成帝省,建武中复置,并领一州。从事史十二人。本注曰:都官从事,主察举百官犯法者。功曹从事,主州选署及众事。别驾从事,校尉行部则奉引,录众事。簿曹从事,主财谷簿书。其有军事,则置兵曹从事,主兵事。其余部郡国从事,每郡国各一人,主督促文书,察举非法,皆州自辟除,故通为百石云。假佐二十五人。本注曰:主簿录阁下事,省文书。门亭长主州正。门功曹书佐主选用。《孝经》师主监试经。《月令》师主时节祠祀。律令师主平法律。簿曹书佐主簿书。其余都官书佐及每郡国,各有典郡书佐一人,各主一郡文书,以郡吏补,岁满一更。司隶所部郡七。  河南尹一人,主京都,特奉朝请。其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三人,汉初都长安,皆秩中二千石,谓之三辅。中兴都雒阳,更以河南郡为尹,以三辅陵庙所在,不改其号,但减其秩。其余弘农、河内、河东三郡。其置尹,冯翊、扶风及太守丞奉之本位,在《地理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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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官志第二十八-后汉书

百官志第二十八 州郡县乡亭里匈奴中郎将乌桓校尉护羌校尉王国宋卫国列侯关内侯四夷国百官奉 外十二州,每州刺史一人,六百石。本注曰:秦有监御史,监诸郡,汉兴省之,但遣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