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传第二百二 云南土司二-明史

列传第二百二 云南土司二 ○姚安 鹤庆 武定 寻甸 丽江 元江 永昌 新化 威远 北胜 湾甸镇康 大侯 澜沧卫 麓川 姚安,本汉弄栋、蜻蛉二县地。唐置姚州都督府,以民多姚姓也。天宝间,,

列传第二百四 贵州土司-明史

列传第二百四 贵州土司 贵州,古罗施鬼国。汉西南夷牂牁、武陵诸傍郡地。元置八番、顺元诸军民宣慰使司,以羁縻之。明太祖既克陈友谅,兵威远振,思南宣慰、思州宣抚率先归附

列传第二百二 云南土司二

  ○姚安 鹤庆 武定 寻甸 丽江 元江 永昌 新化 威远 北胜 湾甸镇康 大侯 澜沧卫 麓川   姚安,本汉弄栋、蜻蛉二县地。唐置姚州都督府,以民多姚姓也。天宝间,南诏蒙氏改为弄栋府。宋时,段氏改姚州。元立统矢千户所,天历间,升姚安路。   洪武十五年定云南,改为府。十六年,姚安土官自久作乱。官兵往讨,师次九十九庄,自久遁去。明年复寇品甸。西平侯沐英奏以土官高保为姚安府同知、高惠为姚安州同知。保、惠从英击自久,平之。二十年命普定侯陈桓、靖宁侯叶升往云南总制诸军,于定边、姚安等处立营屯种。二十六年,保以袭职,遣其弟贡马谢恩。   宣德九年,姚安土知府高贤遣使贡马。弘治中,土官高栋与普安叛贼战,死于板桥驿。嘉靖三十年,土官高鹄当元江之变布政司徐樾遇害,奋身赴救,死之。万历中,同知高金以征缅功,赐四品服。所属大姚县,有铁索箐者,本倮种。依山险,以剽掠为业,旁郡皆受其害。弘治间,稍有归命者,分隶于姚安、姚州。嘉靖中,乃专属姚安。其渠罗思者,有幻术,造伪印称乱。万历元年,巡抚邹应龙与总兵官沐昌祚讨平之,诸郡乃安。   鹤庆,唐时名鹤川,南诏置谋统郡。元初,置鹤州。至元中,升鹤庆府,寻改为路。   洪武中,大军平云南,分兵拔三营、万户砦,获伪参政宝山帖木儿等六十七人。置鹤庆府,以土官高隆署府事。十七年以董赐为知府、高仲为同知、赐子节为安宁知州、杨权为剑川知州。赐率其属来朝,贡马及方物,诏赐冠带并织金文绮、布帛、钞锭。十八年以赐为云南前卫世袭指挥佥事。赐,安宁州人,世为酋长。大军入滇,率众来降,复从军讨贼有功,故与子节并有世袭知府、知州之命。及赐来朝,以父子俱受显荣,无以仰报,子幼冲,不达政治,乞还父子所授官,而自为安宁知州。帝曰:“尔能绥靖边鄙,授尔官以酬尔勋。今辞尊居卑,奈何?”命颍国公傅友德及诸大臣议之。皆以赐既有功,不可听其辞,而节之官则可免。乃改赐明威将军云南前卫世袭指挥佥事,谕曰:“云南前卫密迩安宁,特命尔是职。尔其绥辑远人,以安边鄙,其毋再辞。”   二十年,剑川土官杨奴叛。大理卫指挥郑祥讨之,斩八十余人,杨奴遁。未几,还剑川,复聚蛮为乱,祥复以兵击斩之。二十四年置鹤庆卫。三十年改鹤庆府为军民府。永乐十五年,顺州知州王义言:“沾被圣化三十余年,声教所郕,言语渐通,子弟亦有俊秀,请建学教育。”从之。   正统二年,副使徐训奏鹤庆土知府高伦与弟纯屡逞凶恶,屠戮士庶,与母杨氏并叔宣互相贼害。敕黔国公沐昂谕使输款,如恃强不服,即调军擒捕。五年复敕昂等曰:“比闻土知府高伦妻刘氏同伦弟高昌等,纠集罗罗、麽些人众,肆行凶暴。事发,不从逮讯。敕至,即委官至彼勘实,量调官军擒捕首恶,并逮千户王蕙及高宣等至京质问。”八年,鹤庆民杨仕洁妻阿夜珠告伦谋杀其子,复命法司移文勘验。已而大理卫千户奏报,伦擅率军马欲谋害亲母,又称其母告伦不孝及私敛民财,多造兵器,杀戮军民,支解枭令等罪。遂敕黔国公沐晟等勘覆。及奏至,言伦所犯皆实,罪应死。伦复屡诉,因与叔宣争袭,又与千户王蕙争娶妾,以致挟仇诬陷。所勘杀死,皆病死及强盗拒捕之人。伦母杨亦诉伦无不孝,实由宣等陷害。复敕晟及御史严恭确访。既而奏当伦等皆伏诛。高氏族人无可继者,帝命于流官中择人,以绥远蛮。乃擢泸州知府林遒节为知府。鹤庆之改流官自此始。   武定,南诏三十七部之一。宋淳熙间,大理段氏以阿历为罗武部长。三传至矣格,当元世祖时,为北部土官总管。至元七年改武定路,置南甸县。   洪武十四年,云南下,武定女土官商胜首先归附。十五年改为武定军民府,以胜署府事。十六年,胜遣人来朝,贡马。诏赐胜诰命、朝服及锦币、钞锭。十七年以和曲土官豆派为知州。二十一年发内帑,令于武定、德昌、会川诸处,市马三千匹。宣德元年,元谋县故土知县吾忠子政来朝。   正德二年四月,武定雨雹,溪水涨,决堤坏田,陨霜露杀麦。七月废武定所属之南甸县改隶和曲州,石旧县改隶禄劝州。三年,土知府凤英以从征功,进秩右参政,仍知府事,请赐金带,部议不可。帝以英有军功,给之。明年,英贡马谢恩,赐如例。   嘉靖七年,土舍凤朝文作乱。杀同知以下官吏,劫州印,举兵与寻甸贼安铨合犯云南府,抚臣以闻。时安铨未平,朝文复起,滇中大扰。诏以右都御史伍文定为兵部尚书,提督云、贵、川、湖军务,调四镇土汉官军讨贼。五月,黔国公沐绍勋疏言:“臣奉命会同巡抚等调发官军,分道剿抚。诸贼抗逆,执留所遣官军二人,所调集各土舍,又重自疑畏。臣谨以便宜榜示,先给冠带,待后奏请承袭,众始感奋。于二月进兵,击斩强贼十余人,贼奔回武定。乞敕部授臣方略,俾获便宜行事,并宥各土舍往罪,凡有功者,俱许承袭,作其敌忾之气。”帝纳之,赐敕奖励。贼既败归,其党稍散。初,朝文绐其众,谓武定知府凤诏母子已戮,朝廷且尽剿武定蛮众。至是,凤诏同其母率众自会城往,蛮民相顾错愕,咸投凤诏降。朝文计无所出,绝普渡而走,官兵追及,复败之。朝文率家奴数人,取道沾益州,奔至东川之汤郎箐,为追兵所及,磔死。铨众犹盛,遁据寻甸故巢,列寨数十。官兵分哨夹攻之,诸寨先后破,乃并力攻拔其必古老巢。铨奔东川,入芒部,为土舍禄庆所执,贼平。是役也,生擒渠贼千余人,斩首二千九百余级,俘获男妇千二百余,抚散蛮党二万有奇,夺器械牛马无算。捷闻,铨、朝文皆枭示,籍其产,家属戍边。   十六年命土知府瞿氏掌印。初,府印自洪武以来俱掌于土官,正德间有司议以畀流官同知,土知府职专巡捕、征粮而已。及凤诏死,瞿氏以母袭子官,所辖四十七马头阿台等,数请以印属瞿氏。吏部覆言,系旧例,宜如其请,从之。   四十二年,瞿氏老,举凤诏妻索林自代。比索林袭,遂失事姑礼。瞿氏大恚,乃收异姓儿继祖入凤氏宗,挟其甥婿贵州水西土舍安国亨、四川建昌土官凤氏兵力,欲废索林,以继祖嗣。不克,乃具疏自称为索林囚禁,令继祖诣阙告之。继祖归,诈称受朝命袭职,驱目兵逼夺府印。索林抱印奔会城,抚按官谕解之。索林归武定,视事如故,而复听继祖留瞿氏所,于是妇姑嫌隙益甚。索林谋诛继祖,事泄,继祖遂大发兵围府,行劫和曲、禄劝等州县,杀伤调至土官王心一等兵。索林复抱印走云南,巡抚曹忭下令收印,逮其左右郑竤系狱,令瞿氏暂理府事;贷继祖,责其自新。   四十四年添设府通判一员。四十五年筑武定新城成,巡抚吕光洵遣郑竤回府复业。郑竤者,前为索林谋杀继祖者也。继祖执而杀之,纠众攻新城。临安通判胡文显督百户李鰲、土舍王德隆往援,至鸡溪子隘,遇伏,鰲及德隆俱死。佥事张泽督寻甸兵二千余驰救,亦败,泽及千户刘裕被执。镇巡官促诸道兵并进,逼继祖东山寨,围之。继祖惧,携泽及索林走照姑。已,复杀泽。官军追之急,由直勒渡过江,趋四川,依东川妇家阿科等。巡按刘思问以状闻,敕云南、四川会兵讨贼。   初,继祖之走东川也,土官凤氏与之通。已而见滇、蜀官军与土舍禄绍先等兵皆会,乃背继祖,发卒七千人来援,继祖益穷。贼帅者色赴绍先营降,斩继祖以献。姚县土官高继先复擒其余党,姚安府同知高钦及第钧,谋主赵士杰等皆伏诛。守臣议改设流官,犹不欲绝凤氏,授索林支属凤历子思尧经历,给庄百余。凤历以不得知府怨望,阴结四川七州及水西宣慰安国亨谋作乱。流官知府刘宗寅遣谕之,不听,遂聚众称思尧知府,夜袭府城。城中严备不能入,退屯鲁墟。宗寅夜出兵,砍其营,贼溃,追至马刺山,擒凤历,伏诛。   万历三十五年,继祖侄阿克久徙金沙江外,贼党郑举等诱阿克作乱,阴结江外会川诸蛮,直陷武定,大肆劫掠。连破元谋、罗次诸城,索府印。会流官知府携印会城,不能得。贼以无印难号召,劫推官,请冠带、印信。镇抚以兵未集,惧,差人以府印授之。贼退入武定,立阿克为知府。镇抚调集土兵,分五路进剿,克复武定、元谋、罗次、禄丰、嵩明等州县,擒阿克及其党至京师,砾于市。武定平,遂悉置流官。   寻甸,古滇国地,DI刺蛮居之,号仲扎溢源部,后为乌蛮裔斯丁所夺,号斯丁部。蒙氏为寻甸,至段氏,改仁德部。元初,置仁德万户,后改府。洪武十五年定云南,仁德土官阿孔等贡马及方物,改为寻甸军民府。十六年,土官安阳来朝,贡马及虎皮、氈衫等物,诏赐衣服、锦绮、钞锭。十七年以寻甸土官沙琛为知府。二十三年置木密关守御千户所于寻甸之甸头易龙驿,又置屯田所于甸头里果马里,联络耕种,以为边备。是后,土官皆按期入贡。   成化十二年,兵部奏,土官舍人安宣聚众杀掠,命镇守官相机抚捕。十四年,土知府安晟死,兄弟争袭,遂改置流官。嘉靖六年,安铨作乱,乃土舍之失职者也,侵掠嵩明、木密、杨林等处。巡抚傅习檄守巡官讨之,大败,贼遂陷寻甸、嵩明,杀指挥王升、唐功等,知府马性鲁弃城走。时武定凤朝文叛,铨与之合,久之伏诛,事详前传。   丽江,南诏蒙氏置丽水节度。宋时麽些蛮蒙醋据之。元初,置茶罕章宣慰司。至元中,改置丽江路军民总管府,后改宣抚司。洪武十五年置丽江府。十六年,蛮长木德来朝贡马,以木德为知府,罗克为兰州知州。十八年,巨津土酋阿奴聪叛,劫石门关,千户浦泉战死。吉安侯陆仲亨率指挥李荣、郑祥讨之,贼战败,遁入山谷,捕获诛之。时木德从征,又从西平侯沐英征景东、定边,皆有功,予世袭。二十四年,木德死,子初当袭。初守巨津州石门关,与西番接境。既袭职,英请以初弟亏为千夫长,代守石门,从之。二十六年十月,西平侯沐春奏,丽江土民每岁输白金七百六十两,皆麽些洞所产,民以马易金,不谙真伪,请令以马代输,从之。三十年改为丽江军民府,从春请也。永乐十六年,检校庞文郁言,本府及宝山、巨津、通安、兰州四州归化日久,请建学校,从之。   宣德五年,丽江府奏浪沧江寨蛮者保等聚众劫掠。黔国公沐晟委官抚谕,不服,部议再行招抚。已,兰州土官罗牙等奏,者保拒命,请发兵讨之。帝命黔国公及云南三司相机行,勿缘细故激变蛮民。正统五年,赐知府木森诰命,加授大中大夫资治少尹,以征麓川功也。成化十一年,知府木嵚奏,鹤庆千夫长赵贤屡纠群贼越境杀掠,乞调旁卫官军擒剿,命移知守臣计画。嘉靖三十九年,知府木高进助殿工银二千八百两,诏加文职三品服色,给诰命。四十年又进木植银二千八百两,诏进一级,授亚中大夫,给诰命。   万历三十一年,巡按御史宋兴祖奏:“税使内监杨荣欲责丽江土官退地,听采。窃以丽江自太祖令木氏世官,守石门以绝西域,守铁桥以断吐蕃,滇南藉为屏籓。今使退地听采,必失远蛮之心。即令听谕,已使国家岁岁有吐籓之防;倘或不听,岂独有伤国体。”疏上,事得寝。   三十八年,知府木增以征蛮军兴,助饷银二万余两,乞比北胜土舍高光裕例,加级。部覆赐三品服色,巡按御史劾其违越,请夺新恩,从之。四十七年,增复输银一万助辽饷。泰昌元年,录增功,赏白金表里,其子懿及舍目各赏银币有差。天启二年,增以病告,加授左参政致仕。五年,特给增诰命,以旌其忠。云南诸土官,知诗书好礼守义,以丽江木氏为首云。   元江,古西南夷极边境,曰惠笼甸,又名因远部。南诏蒙氏以属银生节度,徙白蛮苏、张、周、段等十姓戍之。又开威远等处,置威远?夹。后和泥侵据其地。宋时,侬智高之党窜居于此,和泥又开罗槃甸居之,后为麽些、徒蛮、阿僰诸部所据。元时内附。至元中,置元江万户府。后于威远更置元江路,领罗槃、马笼等十二部,属临安、广西、元江等处宣慰司。   洪武十五年改元江府。十七年,土官那直来朝贡象,以那直为元江知府,赐袭衣冠带。十八年置因远罗必甸长官司隶之,以土酋白文玉为副长官。二十年遣经历杨大用往元江等府练兵,时百夷屡为边患,帝欲发兵平之故也。二十六年置元江府儒学。二十七年,知府那荣及白文玉等来朝贡。   永乐三年,荣复入朝贡。帝厚加赐予,遂改为元江军民府,给之印信。荣请躬率兵及馈运,往攻八百,帝嘉劳之。元江府又奏,石屏州洛夹桥,每岁江水冲坏,止令本府修理,民不堪,乞命石屏州协治,从之。九年,那荣率头目人等来朝,贡马及金银器,赐予如例。十二年,故土知府那直子那邦入贡方物。   宣德五年,黔国公沐晟奏,元江土知府那忠,被贼刀正、刀龙等焚其廨宇及经历印信。今获刀龙、刀洽赴京,乞如永乐故事,发辽东安置,以警边夷,从之。命礼部铸印给之。正统元年,因远罗必甸长官司遣人来朝贡马。正德二年以那端袭土知府。   嘉靖二十五年,土舍那鉴杀其侄土知府那宪,夺其印,并收因远驿印记。巡抚应大猷以闻,命镇巡官发兵剿之。二十九年,那鉴惧,密约交蛮武文渊谋乱。抚按官胡奎、林应箕,总兵官沐朝弼以闻,请以副使李维、参政胡尧时督兵剿之,制可。那鉴益纵兵攻掠村寨。沐朝弼与巡抚石简调武定、北胜、亦佐等土、汉兵,分五哨。调兵既集,朝弼与简驻临安,分部进兵。破木龙寨,降甘庄,贼势渐蹙。那鉴遣经历张维及生儒数人诣南羡监督王养浩所乞降。时左布政徐樾以督饷至南羡,樾迂暗,闻维言,谓鉴诚计穷,乃约翼日今鉴面缚出城来降。左右咸谓夷诈不可信,樾不听,如期亲率百人往城下受降。鉴纵象马夷兵突出冲之,樾及左右皆死。巡按赵炳然以闻,并参朝弼、简及养浩等失事罪。帝降敕切责,褫简职,养浩等各住俸,克期捕贼赎罪。朝弼与简乃督集五哨兵,环元江而壁。令南羡哨督兵渡江攻城,选路通哨、甘庄哨各精卒二千佐之。那鉴知二哨精卒悉归南羡,潜遣兵象乘虚冲路通哨。官兵不意贼至,仓猝烧营走。监督郝维岳奔入甘庄哨,甘庄亦大溃,督哨李维亦遁,惟余南羡逼城而军。武定女土官瞿氏、宁州土舍禄绍先、广南侬兵头目陆友仁咸恨那鉴戕主夺嫡,誓死不退。督哨王养浩因激奖之,翼日鼓噪攻城,贼大败,闭门不出。官兵围之,鉴乞降。官兵惩徐樾之败,不应。城中析屋而爨,斗米银三四钱。时瘴毒起,大兵乃复撤,期秋末征之,朝弼以事闻。帝定二哨失事诸臣罪,行抚臣厚赏瞿氏、禄绍先、陆友仁等,敕朝弼会同新抚臣鲍象贤鸠兵讨贼。   三十二年,象贤至镇,调集土、汉兵七万人,广集粮运,克期分哨进剿元江,为必取计。那鉴惧,伏药死。象贤檄百户汪辅入城,抚谕其众,擒其贼首,及戕土官那宪之阿捉,杀布政徐樾之光龙、光色等,皆斩首以献。鉴子恕输所占那旂、封銮等村寨,并出所掠镇沅府印,纳象十二只,输屡岁逋赋。象贤命官民推那氏当立者,众举前土官那端从孙从仁。象贤疏言其状,请废恕,贷其死,命从仁暂统其众,加汪辅以千户职,从之。万历十三年以元江土舍那恕招降车里功,许袭祖职,赏银币。领长官司一,曰因远罗必甸。   永昌,古哀牢固。汉武帝时,置不韦县。东汉置澜沧郡,寻改永昌郡。唐属姚州,后为南诏蒙氏所据,历段氏、高氏皆为永昌府。元初,于永昌立三千户所,隶大理万户府。至元间置永昌州,寻为府,隶大理路,置金齿等处宣抚司治。洪武十五年定云南,立金齿卫。以元云南右丞观音保为金齿指挥使,赐姓名李观。十六年,永昌州土官申保来朝,诏赐锦二匹、织金文绮二匹、衣一袭及钑花银带、鞾袜。十七年以申保为永昌府同知。四月,金齿土官段惠遣把事及其子弟来贡,赐绮帛钞有差。置施甸长官司,以土酋阿干为副长官,赐冠带。   十八年置金齿卫指挥使司。二十年,遣使谕金齿卫指挥储杰、严武、李观曰:“金齿远在边徼,土民不遵礼法。尔指挥李观处事宽厚,名播蛮中,为诸蛮所爱。然其下多恃功放恣,有乖军律,故特命杰、武辅之。观之宽,可以绥远;杰、武之严,可以驭下。敕至,其整练诸军,以观外变。”   二十三年罢永昌府,改金齿卫为军民指挥使司。时西平侯沐英言,永昌居民鲜少,宜以府卫合为军民使司,从之。置凤溪长官司,以永昌府通判阿凤为长官。二十四年置永平卫。永乐元年,赐金齿土官百户汪用钞一百锭、彩币四表里,以西平侯沐晟遣用招安罕的法,故赏之。洪熙元年,金齿军民指挥司及腾冲守御千户所等土官贡马,赐钞币。   宣德五年设金齿军民指挥使司腾冲州,置土知州一员。时腾冲守御所土官副千户张铭言,其地远在极边,麓川宣慰思任发不时侵扰,乞设州治。帝从之,即以铭为腾冲知州。八年置腾冲州库扛关、库刀关、库勒关、古涌二关。先是,腾冲州奏,本州路通麓川、缅甸诸处,人民逃徙者多,有误差发贡献。旧四百夫长隶腾冲千户所,其库扛关等五处,皆军民兼守。今四百夫已隶本州,止州民守之。乞于五处置巡检司,以土军尹黑、张保、李辅、郭节等为巡检。正统二年以非额革之。嘉靖元年复设永昌军民府。领州一、县二。其长官司二,曰施甸,曰凤溪。   新化,本马龙、他郎二甸,阿僰诸部蛮据之。元宪宗时内附,立为二千户所,隶宁州万户府。至元间,以马龙等甸管民官并于他郎甸,置司,隶元江路。洪武初,改名马龙他郎甸长官司,直隶云南布政司。后升为新化州。十七年以普赐为马龙他郎甸副长官。宣德八年,故长官普赐弟土舍普宁等来朝,贡马,赐钞币。八月,黔国公沐晟奏,摩沙勒寨万夫长刀甕及弟刀眷纠蛮兵侵占马龙他郎甸长官司衙门,杀掠人民,请遣都督同知沐昂讨之。帝命遣人抚谕,但得刀甕,毋扰平民。正统二年,晟等奏甕不服招抚,请调附近官土兵,令都督昂剿捕。帝以蛮众仇杀乃其本性,可仍抚谕之,事遂不竟。其地有马龙诸山,居摩沙勒江右。两岸束隘如峡,地势极险,故改州以镇之。   威远,唐南诏银生府地,旧为濮落杂蛮所居。大理时,为百夷所据。元至元中,置威远州。洪武十五年平云南后,改威远蛮棚府为威远州。三十五年,以土官刀算党为威远知州。永乐二年,算党为车里所掳,夺其地,命西平侯谕之,乃还算党并侵地。三年,算党进象马方物谢,颁降敕谕金字红牌,赐之金带、织金文绮、袭衣及银钞、锦币。二十二年,土官刀庆罕等来朝,贡马及方物,赐庆罕钞八十锭,纟宁丝、罗纱,及头目以下,皆有加。   宣德三年,刀庆罕遣头目招刚、刀著中等来贡,赐予如例,就令赍敕及织金纟宁丝、纱罗赐之,仍给信符、勘合底簿。八年,威远州奏其地与车里接境,累被各土官劫掠,播孟实当要冲,乞置巡检司,以把事刘禧为巡检,从之。   正统二年,土知州刀盖罕遣人贡马及银器,赐彩币等物,并以新信符给之。正统六年给威远土知州刀盖罕金牌,命合兵剿麓川叛寇,以捷闻。敕曰:“叛寇思任发侵尔境土,胁尔从逆。尔母招曩猛能秉大义,效忠朝廷,悉出金赀,分赉头目。尔母子躬擐甲胄,贾勇杀贼,斩其头目派罕,追逐余贼过江,溺死数千,斩首数百,得其战舰战象,仍留兵守贼所据江口地。忠义卓然,深足嘉尚。今特升尔正五品,授奉政大夫、修正庶尹,封尔母为太宜人,俱锡诰命、银带及彩币表里,酬尔母子勋劳。陶孟、刀孟经等亦赐赉有差。尔宜益勉忠义,以副朕怀。”   时西南诸部多相仇杀,所给金牌、信符,烧毁不存。景泰六年,刀盖罕、随乃吾等来朝贡,因命其管属本州人民,复给与金牌、信符、织金文绮,赐敕谕遣之。成化元年,威远州土舍刀朔罕遣头目刀昔思贡象马并金银器,赐予如例。其俗勇健,男女走险如飞。境内有河,汲水练炭上即成盐。无秤斗,以篓计多寡量之。   北胜,唐贞元中,南诏异牟寻始开其地,名北方?夹,徙瀰河白蛮及罗落、麽些诸蛮,以实其地,号成偈?夹,又改名善巨郡。宋时,大理段氏改为成纪镇。元初,内附。至元中,置施州,寻改北胜州。后为府,隶丽江路军民宣抚司。洪武十五年改为州,隶鹤庆府,后属澜沧卫。永乐五年,土官百夫长杨克即牙旧来贡马,赐钞币。宣德四年,土判官高琳子瑛来贡方物,请袭父职。十年,土知府高瑛来朝贡,赐钞币。正统七年,以北胜州直隶云南布政司,设流官吏目一员,以州蛮苦于澜沧卫官军侵渔也。   万历四十八年,北胜州土同知高世懋死,异母弟世昌袭。其族侄兰妄称世昌奸生,讼之官,不听。世昌惧逼,走丽江避之。寻还至澜沧,宿客舍,兰围而纵火,杀其家七十余人,发其祖父墓,自称钦授把总,大掠。丽江知府木增请讨之,谓法纪弁髦,尾大不掉,不治将有隐忧。上官嘉其义,调增率其部进剿,获兰枭之。   湾甸,蛮名细?夹。元中统初,内附,属镇康路。洪武十七年置湾甸县。永乐元年三月设湾甸长官司,以西平侯沐晟奏地近麓川,地广人稠故也。寻仍改为湾甸州,以土官刀景发为知州,给印章、金牌并置流官吏目一员。四年,帝以湾甸道里险远,每岁朝贡,令自今三年一贡,著为令。如庆贺、谢恩之类,不拘此例。六年,刀景发遣人来朝,贡马及方物,赐钞币。七年,刀景发子景悬等来朝,贡马,赐予如例。宣德八年以土官刀景项弟景办法继兄职。州有流官吏目一员。州邻木邦、顺宁,日以侵削。成化五年,湾甸州土官舍人景拙法遣使刀胡猛等来朝,贡象马并金银器,赐宴并衣服彩币有差。   万历十一年,土官景宗真率弟宗材导木邦叛贼罕虔入寇姚关,宗真死于阵,擒宗材斩之。景真子幼,贷死,降为州判官。后从讨猛廷瑞有功,复旧职。湾甸地多瘴。有黑泉,涨时,飞鸟过之辄堕。   镇康,蛮名石?夹,本黑僰所居。元中统初,内附。至元十三年立镇康路军民总管府,领三甸。洪武十五年,改为镇康府,十七年改为州。永乐二年遣官颁信符及金字红牌于镇康州。七年以湾甸同知曩光为知州。初,镇康地隶湾甸,曩光请增设署所,故有是命。九年以中官徐亮使西南蛮,曩光阻道,诏责之,至是,遣人来朝谢罪。十四年,镇康州长官司遣人贡马,赐钞币。二十一年,知府刀孟广来朝,贡马。宣德三年赐镇康州土目刀门渊等钞币有差。成化五年,知州刀门戛遣使贡马及金银器,赐予如例,及妻。   镇康后亦为木邦、顺宁所侵削。隆庆间,知州闷坎者,罕虔妻以女,因附虔归缅。坎败死,其弟闷恩归义。恩死,子闷枳袭,木邦思礼诱之归缅,不从。天启二年,木邦兵据喳哩江,枳奔姚关,守备遣官抚之,乃退。   大侯,蛮名孟祐,百夷所居。元中统初内附,属麓川路。洪武二十四年置大侯长官司。永乐二年颁给信符、金字红牌。三年,大侯长官司长官刀奉偶遣子刀奉董贡马及银器,赐钞币。六年,长官刀奉偶遣弟不纳狂来贡,赐予如例。   宣德四年升大侯长官司为大侯州,以土官刀奉汉为知州。时刀奉汉奏:“大侯蛮民复业者多,岁纳差发银二百五十两。湾甸、镇康二长官民少,岁纳差发银各百两,永乐中俱升为州,乞援二州例。”帝谕吏部曰:“大侯民多复业,亦其长官善抚绥也,宜增秩旌之。”故有是命。八年,大侯州入贡,遣内官云仙往抚之,并赐锦绮有差。   正统三年,土官刀奉汉子刀奉送来贡,命赍敕并织金文绮绒锦诸物,赐刀奉汉并及其妻。初,奉汉令把事傅永瑶来朝,贡马,奏欲与木邦宣慰罕门法共起土兵十万,协同征剿麓川,乞赐金牌、信符,以安民心。特赐之,复降敕嘉奖。七年,敕刀奉汉子刀奉送袭大侯知州,赐冠带、印章、彩段表里,以奉送能率土兵助讨麓川也。十一年,大侯知州奉外法等贡银器、象马,赐彩币、衣服有差。十二年敕赐大侯州奉敬法、刀奉送等并其妻彩币,命来使赍与之。   万历中,土目奉学婿于顺宁知府猛廷瑞,后巡抚陈用宾诬奏廷瑞与学反状,廷瑞斩奉学首以献,学兄赦守大侯如故。子奉先与其族舍猛麻、奉恭争杀抗命,次年讨平之,改为云州,设流官。   澜沧,元为北胜州地。洪武中,属鹤庆府。二十八年置澜沧卫。二十九年于州南筑城,置今卫司。领北胜、浪渠、永宁三州。永乐四年以永宁州升为府。正统七年以北胜州直隶布政司,今卫只领州一。弘治十一年,福建布政李韶以前任云南参议,知土俗事宜,上疏言四事。一谓澜沧卫与北胜州同一城,地域广远,与四川建昌西番野番相通。迩年西番土舍章輗等倚恃山险,招服野番千余家为庄户,遂致各番生拗,动辄杀人,州官无兵不能禁止。卫官大废军政,恬不加意。又姚安府、大罗卫、宾川州地方有贼穴六七,军民受害。请添设兵备副使于澜沧卫城,以姚安、大罗、宾川、鹤丽、大理、洱海、景东诸府州卫所,皆令属之。于野番则用抚流民法,于贼巢则用立保甲法,朝夕经理,则内外寇患皆可弭矣。因从其议,设兵备副使一员于澜沧城。   麓川、平缅,元时皆属缅甸。缅甸,古硃波地也。宋宁宗时,缅甸、波斯等国进白象,缅甸之名自此始。缅在云南之西南,最穷远。与八百国、占城接境。有城郭室屋,人皆楼居,地产象马。元时最强盛。元尝遣使招之,始入贡。   洪武六年遣使田俨、程斗南、张祎、钱允恭赍诏往谕。至安南,留二年,以道阻不通。有诏召之,惟俨还,余皆道卒。十五年,大兵下云南,进以大理,下金齿。平缅与金齿壤地相接,土蛮思伦发闻之惧,遂降。因置平缅宣慰使司,以纶发为宣慰使。十七年八月,伦发遣刀令孟献方物,并上元所授宣慰使司印。诏改平缅宣慰使为平缅军民宣慰使司,并赐伦发朝服、冠带及织金文绮、钞锭。寻改平缅军民宣慰使司为麓川平缅军民宣慰使司。麓川与平缅连境,元时分置两路以统其所部,至是以伦发遣使贡,命兼统麓川之地。   十八年,伦发反,率众寇景东。都督冯诚率兵击之,值天大雾,猝遇寇,失利,千户王升战死。   二十年,敕谕西平侯沐英等曰:“近御史李原名归自平缅,知蛮情诡谲,必为边患。符到,可即于金齿、楚雄、品甸及澜沧江中道,葺垒深池,以固营栅,多置火铳为守备。寇来。勿轻与战。又以往岁人至百夷,多贪其财货,不顾事理,贻笑诸蛮。继今不许一人往平缅,即文移亦慎答之,毋忽。”明年,伦发诱群蛮入寇马龙他郎甸之摩沙勒寨。英遣都督宁正击破之,斩首千五百余级。伦发悉举其众,号三十万,象百余,寇定边,欲报摩沙勒之役,新附诸蛮皆为尽力。英选师三万亟趋至,贼列象阵搏战。英列弩注射,突阵大呼,象多伤,其蛮亦多中矢毙,蛮气稍缩。次日,英率将士,益置火枪、神机箭,更番射,象奔,贼大败。捣其寨,斩首三万余级,降卒万余人。象死者半,生获三十有七。伦发遁,以捷闻。帝遣使谕英移师逼景东屯田,固垒以待大军集,勿轻受其降。   二十二年,伦发遣把事招纲等来言:“往者逆谋,皆由把事刀厮郎、刀厮养所为。乞贷死,愿输贡赋。”云南守臣以闻。乃遣通政司经历杨大用赍敕往谕思伦发修臣礼,悉偿前日兵费,庶免问罪之师。伦发听命,遂以象、马、白金、方物入贡谢罪,大用并令献叛首刀厮郎等一百三十七人,平缅遂平。自是,三年每来朝贡。二十七年,伦发来朝,贡马、象、方物。已,遣京卫千户郭均英往赐思伦发公服、幞头、金带、象笏。   二十八年,缅国王使来言,百夷屡以兵侵夺其境。明年,缅使复来诉。帝遣行人李思聪等使缅国及百夷。思伦发闻诏,俯伏谢罪,愿罢兵。适其部长刀干孟叛,思聪听朝廷威德谕其部众,叛者稍退。思伦发欲倚使者服其下,强留之,以象、马、金宝为赂,思聪谕却之。归述其山川、人物、风俗、道路之详,为《百夷传纪》以进,帝褒之。初,平缅俗不好佛。有僧至自云南,善为因果报应之说,伦发信之。又有金齿戍卒逃入其境,能为火硫、火砲之具,伦发喜其技能,俾系金带,与僧位诸部长上。刀干孟等不服,遂与其属叛,攻腾冲。伦发率其家走云南,西平侯沐春遣送至京师。帝悯之,命春为征南将军,何福、徐凯为副将军,率云南、四川诸卫兵往讨刀干孟。并遣伦发归,驻潞江上,招谕其部众。赐伦发黄金百两、白金百五十两、钞五百锭。又敕春曰:“思伦发穷而归我,当以兵送还。若至云南,先遣人往谕干孟毋怙终不臣,必归而主。倘不从,则声罪讨之。”   时干孟既逐伦发,亦惧朝廷加兵,乃遣人诣西平侯请入贡,春以闻。三十一年奏:“干孟欲假朝廷威以拒忽都,其言入贡,未可信。”帝遣人谕春曰:“远蛮诡诈诚有之,姑从所请,审度其宜,毋失事机。”春以兵送伦发于金齿,使人谕刀干孟,干孟不从。遣左军都督何福、瞿能等,将兵五千讨之。逾高良公山,直捣南甸,大破之,杀刀名孟,斩获甚众。回兵击景罕寨。寨凭高据险,坚守不下,官军粮械俱尽,贼势益张。福使告急于春,春率五百骑往救,乘夜至潞江,诘旦渡。率骑驰躏,扬尘蔽天。贼不意大军至,惊惧,遂破之。乘胜击崆峒寨,贼夜溃。干孟遣人乞降,事闻,朝廷以其狡诈,命春俟变讨之。春寻病卒,干孟竟不降。又命都督何福往讨,未几,擒干孟归,伦发始还平缅,逾年卒。   永乐元年,思伦发子散朋来朝,贡马。赐绒锦、织金文绮、纱罗并傔从钞有差。二年遣内官张勤等颁赐麓川。麓川、平缅、木邦、孟养俱遣人来贡,各赐之钞币。时麓川平缅宣慰使思行发所遣头目刀门赖诉孟养、木邦数侵其地。礼部请以孟养、木邦朝贡使付法司,正其罪。帝谓蛮众攻夺常事,执一二人罪之,不足以革其俗,且曲直未明,遽罪其使,失远人心。命西平侯谕之,遣员外郎左缉使八百国,并使赐麓川平缅宣慰冠带、袭衣。   五年,麓川平缅所隶孟外头目刀发孟来朝,贡象及金器,散朋亦贡马,各赐钞币。六年,思行发贡马、方物谢,赐金牌、信符。黔国公沐晟言:“麓川、平缅所隶孟外、陶孟,土官刀发孟之地,为头目刀薛孟侵据,请命思行发谕刀薛孟归侵地。”从之。七年,行发来贡,遣中官云仙等赍敕,赐金织文绮、纱罗。至麓川,行发失郊迎礼,仙责之。行发惶惧,九年遣刀门奈来贡谢罪。帝贷之,仍命宴劳其使,并遣赐行发文锦、金织纟宁丝纱罗。   十一年,行发请以其弟思任发代职,从之。任发遣头目刀弄发贡象六、马百匹及金银器皿等物谢恩。二十年,任发遣使奉表来贡,并谢侵南甸州罪,遣中官云仙赍赐并敕戒之。洪熙元年遣内官段忠、徐亮以即位诏谕麓川。宣德元年遣使谕西南夷,赐麓川锦绮有差,以其勤修职贡也。时麓川、木邦争界,各诉于朝,就令使者谕解之,俾安分毋侵越。黔国公沐晟奏,麓川所属思陀甸火头曲比为乱,请发兵讨,帝命姑抚之。置麓川平缅宣慰司所辖大店地驿丞一员,以土人刀捧怯为之,从宣慰刀暗发奏也。   三年,云南三司奏,麓川宣慰使思任发夺南甸州地,请发兵问罪。帝命晟同三司、巡抚详计以闻。敕任发保境安民,不得侵邻疆,陷恶逆,以滋罪咎。晟以任发侵夺南甸、腾冲之罪不可宥,请发官军五万及诸土兵讨之。帝以交址、四川方用兵,民劳未息,宜再行招谕。不得已,其调云南土官军及木邦宣慰诸蛮兵剿之。八年遣内官云仙赍敕至麓川,赐思任发币物,谕其勿与木邦争地抗杀。   正统元年,免麓川平缅军民宣慰司所欠差发银二千五百两。以任发奏其地为木邦所侵,百姓希少,无从办纳。部执不可,帝特蠲之。初,洪武间,克平云南,惟百夷部长思伦发未服,后为头目刀干孟所逐,赴京陈诉。命为宣慰,回居麓川。分其地,设孟养、木邦、孟定三府,隶云南;设潞江、干崖、大侯、湾甸四长官司,隶金齿。永乐元年升孟养、木邦为宣慰司。孟养宣慰刀木旦与邻境仇杀而死,缅甸乘机并其地。未几,缅甸宣慰新加斯又为木邦宣慰所杀。时伦发已死,子行发袭,亦死。次子任发袭为麓川宣慰,狡狯愈于父兄,差发金银,不以时纳,朝廷稍优容之。会缅甸之危,任发侵有其地,遂欲尽复其故地,称兵扰边,侵孟定府及湾甸等州,杀掠人民。而南甸知州刀贡罕亦奏麓川夺其所辖罗卜思庄等二百七十八村。于是晟奏:“思任发连年累侵孟定、南甸、干崖、腾冲、潞江、金齿等处,自立头目刀珍罕、土官早亨等相助为暴,叛形已著。近又侵及金齿,势甚猖獗。已遣诸卫马步官军至金齿守御,乞调大兵进讨。”朝命选将,廷臣举右都督方政、都督佥事张荣往云南,协同镇守右都督昂率兵讨之。任发方修贡冀缓师,而晟遽信其降,无渡江意。任发乃遣众万余夺潞江,沿江造船三百艘,欲取云龙,又杀死甸顺、江东等处军余殆尽。帝以贼势日甚,责晟等玩寇养患。政亦至军,欲出战,晟不可。政造舟欲济师,晟又不许。政不胜愤,乃独率麾下与贼将缅简战,破贼旧大寨。贼奔景罕,指挥唐清复击破之。又追之高黎共山下,共斩三千余级。乘胜深入,逼任发上江。上江,贼重地也。政远攻疲甚,求援于晟,晟怒其违节制渡江,不遣。久之,以少兵往,至夹象石,又不进。政追至空泥,知晟不救,贼出象阵冲击,军歼,政死焉。晟闻败,乃请益军。帝遣使者责状,仍调湖广官军三万一千五百人、贵州一万人、四川八千五百人,令吴亮、马翔统之,至云南,听晟节制,仍敕晟豫筹粮Я。而晟惧罪,暴卒。   时任发兵愈横,犯景东,剽孟定,杀大侯知州刀奉汉等千余人,破孟赖诸寨,孟琏长官司诸处皆降之。任发仍遣人以象马金银来修贡,复致番书于云南总兵官,谓:“始因潞江安抚司线旧法相邀报仇,其后线旧法乃诬己为入寇,致大军压境,惶恐无地。今欲遣使谢罪,乞为导奏。”帝降敕许赦其罪。时刑部侍郎何文渊疏请罢麓川师,命下廷臣议。于是行在兵部尚书王骥及英国公张辅等,皆以为“麓川负恩怙恶,在所必诛,须更选将练兵,以昭天讨。如思任发早自悔祸,缚诣军门,生全之恩,取自上裁。”帝然之。已而侍讲刘球复以息兵请如文渊议。部覆以麓川之征,已有成命,报闻。   六年以定西伯蒋贵为平蛮将军,都督李安、刘聚副之,以兵部尚书王骥总督云南军务,大会诸道兵十五万讨之。时任发遣贼将刀令道等十二人,率众三万余,象八十只,抵大侯州,欲夺景东、威远。而骥将抵金齿,任发遣人乞降,骥受之,密令诸将分道入。右参将冉保从东路攻细甸、湾甸水寨,入镇康,趋孟定。骥与贵由中路至上江,会腾冲。左参将宫聚自下江据夹象石。至期,合攻之。贼拒守严,铳弩飞石,交下如雨。次日,乘风焚其栅,火竟夜不息。官军力战,拔上江寨,斩刀放戛父子,擒刀孟项,前后斩馘五万余,以捷闻。   七年,骥率兵渡下江,通高黎贡山道。至腾冲,留都督李安领兵提备。骥由南甸至罗卜思庄,前军抵杉木笼。时任发率众二万余据高山,立硬寨,连环七营,首尾相应。骥遣宫聚、刘聚分左右翼缘岭上,骥将中军横击之,贼遁。军进马鞍山,捣贼寨。寨两面拒江壁立,周回三十里皆立栅开堑,军不可进,而贼从间道潜师出马鞍山后。骥戒中军毋动,命指挥方瑛率精骑六千突入贼寨,斩首数百级,复诱败其象阵。而从东路者,合木邦人马,招降孟通诸寨。元江同知杜凯等亦率车里及大侯蛮兵五万,招降孟琏长官司并攻破乌木弄、戛邦等寨,斩首二千三百余级。齐集麓川,守西峨渡,就通木邦信息。百道环攻,复纵火焚其营,贼死不可胜算。任发父子三人并挈其妻孥数人,从间道渡江,奔孟养。搜获原给虎符、金牌、信符、宣慰司印及所掠腾冲千户等印三十二。麓川平。捷闻,命还师。时任发败走孟蒙,复为木邦宣慰所击,追过金沙江,走孟广。缅甸宣慰卜剌当亦起兵攻之。帝命木邦、缅甸能效命擒任发献者,即以麓川地与之。未几,任发为缅人擒,缅人挟之求地。其子思机发穷困,乞来朝谢罪,先遣其弟招赛入贡,帝命遣还云南安置。机发窥大兵归,图恢复,据麓川出兵侵扰。于是复命王骥、蒋贵等统大军再征麓川。骥率师至金齿,机发遣头目刀笼肘偕其子诣军门求降。骥遣人至缅甸索任发,缅佯诺不遣。骥至腾冲,与蒋贵、沐昂分五营进,缅人亦聚众待。骥欲乘大师攻之,见其众盛,未易拔,又恐多一麓川敌,乃宣言犒师,而命贵潜焚其舟数百艘,进师薄之。缅甸坚执前诏,必予地乃出任发,复诡以机发致仇为解。骥乃趋者蓝,捣机发巢,破之。机发脱走,俘其妻子部众,立陇川宣慰司而归。时思机发窃据孟养,负固不服,自如也。   十一年,缅甸始以任发及其妻孥三十二人献至云南。任发于道中不食,垂死。千户王政斩之,函首京师。其子机发屡乞降,遣头目刀孟永等修朝贡,献金银。言蒙朝廷调兵征讨,无地逃死,乞贷余生,词甚哀。帝命受其贡,因敕总兵官沐斌及参赞军务侍郎杨宁等,以朝廷既贷思机发以不死,经画善后长策以闻,并赐敕谕思机发。十二年,总兵官黔国公沐斌奏:“臣遣千户明庸赍敕招谕思机发,以所遣弟招赛未归,疑惧不敢出。近缅甸以机发掠其牛马、金银,欲进兵攻取。臣等议遣人分谕木邦、缅甸诸宣慰司,令集蛮兵,克期过江,分道讨机发。臣等率官军万人驻腾冲,以助其势。贼四面受敌,必成擒矣。”从之。已,命授机发弟招赛为头目,给冠带、月粮、房屋,隶锦衣卫,其从人俱令于驯象所供役。先是,招赛安置云南,其党有欲称乱者,乃命招赛来京,且冀以招徠机发也。帝既命云南出兵剿机发,及沐斌等至腾冲,督诸军追捕,机发终不出,潜匿孟养,遣其徒来贡。许以恩贷,复不至。斌以春瘴作,江涨不可渡,粮亦乏,引兵还。帝以斌师出无功,复命兵部尚书靖远伯王骥总督军务,都督同知宫聚佩平蛮将军印,率南京、云南、湖广、四川、贵州官军、土军十三万人往讨之。至是,骥凡三征麓川矣。帝密谕骥曰:“万一思机发远遁,则先擒刀变蛮,平其巢穴。或遁入缅地,缅人党蔽,亦相机擒之。庶蛮众知惧,大军不为徒出。”又敕谕斌,军事悉与骥会议而行。又敕谕木邦、缅甸、南甸、干崖、陇川等宣慰司罕盖发等,各整兵备船,积粮以俟调度。   十四年,骥率诸将自腾冲会师,由干崖造舟,至南牙山舍舟陆行,抵沙坝,复造舟至金沙江。机发于西岸埋栅拒守。大军顺流下至管屯,适木邦、缅甸两宣慰兵十余万亦列于沿江两岸,缅甸备舟二百余为浮梁济师,并力攻破其栅寨,得积谷四十万余石。军饱,锐气增倍。贼领众至鬼哭山,筑大寨于两峰上,筑二寨为两翼,又筑七小寨,绵亘百余里。官军分道并进,皆攻拔之,斩获无算,而思机发、思卜发复奔遁。   时王师逾孟养至孟那。孟养在金沙江西,去麓川千余里,诸部皆震詟曰:“自古,汉人无渡金沙江者,今王师至此,真天威也。”骥还兵,其部众复拥任发少子思禄据孟养地为乱。骥等虑师老,度贼不可灭,乃与思禄约,许土目得部勒诸蛮,居孟养如故,立石金沙江为界,誓曰“石烂江枯,尔乃得渡”。思禄亦惧,听命,乃班师。捷闻,帝为告庙云。   景泰元年,云南总兵官沐璘奏:“缅甸宣慰已擒获思机发,又将思卜发放归孟养,恐缅人复挟为奇货,不若缓之,听其自献便。”从之。五年,缅人索旧地,左参将胡志等谕以戛等处地方与之,乃送思机发及其妻孥六人至金沙江村,志等槛送京师。南宁伯毛福寿以闻,乃诛思机发于京师。七年,任发子思卜发奏:“臣父兄犯法,时臣幼无知。今不敢如父兄所为,甚畏朝廷法,谨备差发银五百两、象三、马六及方物等,遣使人入贡,惟天皇帝主哀怜。”因赐敕戒谕,并赉思卜发与妻锦币及其使钞币有差。   成化元年,总兵官沐瓚等以思任发之孙思命发至京师,乃逆贼遗孽,不可留,请发沿海登州卫安置,月给米二石,从之。麓川亡。先是,麓川之初平也,分其地立陇川宣抚使司,因以恭项为宣抚使。恭项者,故麓川部长,首先归顺效力有功,因命于麓川故地开设宣抚。已,头目曩涣等复来归,愿捕贼自效。帝命还守本土,有功,即加叙。诸凡来归者视此例。遂以刀歪孟为本司同知,刀落曩为副使,陇帚为佥事,俱赐冠带,从宣抚恭项请也。恭项子恭立来贡,给赐如例,并授恭立为长史。未几,陇川宣抚失印,请再给。帝责恭项以不能宣扬国威,反失印,罪应不宥,姑从宽颁。时板蹇据者蓝寨,侵扰陇川,百夫长刀门线、刀木立进兵围之,斩板蹇等二十三人。命赐有功者皆为冠带把事,并赉织金文绮。   正统十一年,木邦宣慰罕盖发来求麓川故地。有司以已设陇川宣抚司,建官分管,以孟止地予之,报可。十二年敕谕恭项,言:“比者,总兵奏尔与百夫长刀木立相仇杀,人民怀怨,欲谋害尔父子。今迁尔于云南,俾不失所,且遣官护尔家属完聚,其体悯恤,无怀疑惧。”既而总兵官言:“陇川致乱,皆由恭项暴杀无辜,刻虐蛮人。同知刀歪孟为蛮众信服,乞安置项于别卫,以刀歪孟代。”帝以恭项来归,屈法宥之,命于曲靖安置,并遣敕往谕。   景泰七年,陇川宣抚多外闷遣人贡象、马及金银器皿、方物,赐彩币、袭衣如例。仍命赍敕赐之,以多外闷初修朝贡故也。成化十九年,以陇川宣抚司多歪孟子亨法代职。初,陇川与木邦相邻,争地仇杀,构兵不息。嘉靖中,土舍多鲸刃兄自袭,下镇巡官按问,伏辜,还职兄子多参。诏贳其罪,并戒木邦罕孟毋得复党鲸争职。   万历初,缅甸莽瑞体叛,来招陇川宣抚多士宁,士宁不从。其记室岳凤者,江西抚州人,黠而多智,商于陇川,士宁信任之,妻以妹。凤曲媚士宁,阴夺其权,与三宣六慰各土舍罕拔等歃血盟,诱士宁往摆古,归附缅酋。阴使其子曩乌鸩士宁并杀其妻女,夺印投缅,受缅伪命,代士宁为宣抚。及瑞体死,子应里嗣,凤父子臣服之。诱败官军,献士宁母胡氏及亲族六百余人于应里,尽杀之,多氏之宗几尽。初,凤之附于缅也,为瑞体招诸部,拒中国,伤官军,逆势浸成,缅深倚之。久之,以缅不足恃。而邓川土知州何钰,凤友婿也,初使人招凤,凤执使献缅。及是,钰复开示百方,与之盟誓。时官军亦大集,诸将刘綎、邓子龙各率劲师至,环壁四面。凤惧,乃令妻子及部曲来降。綎责令献金牌、符印及蛮莫、猛密地。乃以送凤妻子还陇川为名,分兵趋沙木笼山,先据其险,而自领大兵驰入陇川。凤度无可脱,遂诣军门降。綎复率兵进缅,缅将先遁,留少兵陇川,綎攻之,凤子曩乌亦降,綎乃携凤父子往攻蛮莫,蛮莫贼知凤降,驰报应里,发兵图陇川。綎乘机掩杀,贼窘,乞降,缚缅人及象马来献。遂招抚孟养贼,贼将乘象走,追获之。复移师围孟琏,生擒其魁,陇川平。献俘于朝,帝为告谢郊庙,时万历十二年九月也。逾年复铸陇川宣抚司及孟定府印,升孟密安抚为宣抚司。添设安抚司二,曰蛮莫,曰耿马;长官司二,曰孟琏,曰孟养;千户所二,一居姚关,一居孟淋砦,皆名之曰镇安;并铸印记,建大将行署于蛮莫。从云南巡抚刘世曾之议也。于是,多士宁之子思顺袭陇川宣抚使。   二十九年,莽应里分道入犯,一入遮放、芒市,一入腊撒蛮颡,一入杉木笼,并出陇川。多思顺不敌,奔猛卯。缅初以猛卯同知多俺为向导,寇东路。至是大军遣木邦罕钦擒多俺杀之。未几,思顺死,蛮莫思正乘丧袭陇川,据其妻罕氏。三十五年,思顺子安民以守将索赂,叛入缅。已而缅听抚,遣安民归。安民久据蛮湾,桀骜甚,署永腾参将周会遣二指挥袭之,败绩。王师亟讨,其族人挟其弟多安靖诛之以献。时安靖尚幼,势孤,诏俟其长给之印。安民弟安邦治亦附缅,后寄居蛮莫。其地有马安、摩黎、罗木等山,极险峻,麓川之所恃为巢穴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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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第二百三 云南土司三-明史

列传第二百三 云南土司三 △缅甸二宣慰司 干崖宣抚 潞江 南甸二宣抚司 芒市 者乐甸 茶山 孟琏即猛脸 里麻 钮兀 东倘 瓦甸 促瓦 散金 木邦孟密安抚司附 孟养 车里 老挝 八百二宣慰司

志第十二 地理三

吴江诗词网为您提供中国古代经典志第十二 地理三之元史,愿为古诗文爱好者提供详实的参考,

志第十一 地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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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第十二 地理三

  ○陕西诸道行御史台  陕西等处行中书省,为路四、府五、州二十七,属州十二,属县八十八。本省陆站八十处,水站一处。

  奉元路,上。唐初为雍州,后改关内道,又改京兆府,又以京城为西京,又曰中京,又改上都。宋分陕西永兴、秦凤、熙河、泾原、环庆、鄜延为六路。金并陕西为四路。元中统三年,立陕西四川行省,治京兆。至元初,并云阳县入泾阳,栎阳县入临潼,终南县入盩啡。十六年,改京兆为安西路总管府。二十三年,四川置行省,改此省为陕西等处行中书省。大德元年,移云南行台于此,为陕西行台。皇庆元年,改安西为奉元路。户三万三千九百三十五,口二十七万一千三百九十九。壬子年数。领司一、县十一、州五。州领十五县。

  录事司。  县十一

  咸宁,下。长安,下。咸阳,下。兴平,下。临潼,下。屯田一千二十顷有奇。蓝田,下。泾阳,下。至元二年,并入高陵县。三年复立。屯田一千三十顷有奇。高陵,下。鄠县,下。盩啡,下。屯田九百四十三顷有奇。郿县。下。旧为郿州,添置柿林县。至元元年,省郿州为郿县,废柿林。

  州五  同州,下。唐初为同州,又改冯翊郡,又复为同州。宋为定国军。金因之。元仍为同州。领五县:

  朝邑,下。白水,下。郃阳,下。澄城,下。韩城。下。唐、宋为韩城县,金曰桢州。至元元年,州废。二年再立。六年,州又废,止设县。

  华州,下。唐改镇国军。宋改镇潼军。金改金安军。元复为华州。西岳华山在焉。领三县:

  华阴,下。蒲城,下。渭南。下。屯田一千二百二十二顷有奇。

  耀州,下。唐初立宜州,后为华原县,后又为耀州。宋为感义军,又改感德军,又为耀州如故。金因之。元至元元年,并华原县入州,又并美原入富平。领三县:

  三原,下。富平,下。同官。下。

  乾州,下。唐以高宗乾陵所在,改醴泉县为奉天,又升为乾州。宋改醴州。金复改乾州。元至元元年,并奉天县入州。五年,复置奉天,省好畤入焉,又割永寿来属,后又改奉天为醴泉。领三县:

  醴泉,下。武功,下。永寿。下。宋、金属邠州。至元十五年,徙县治于麻亭。

  商州,下。唐初为商州,又改上洛郡,又复为商州。宋及元皆因之。领一县:

  洛南。下。

  延安路,下。唐初为延州,又改延安郡,又为延州。宋为延安府。金为鄜延路。元改延安路。户六千五百三十九,口九万四千六百四十一。壬子年数。领县八、州三。州领八县。本路屯田四百八十余顷。

  县八

  肤施,下。甘泉,下。宜川,下。元初置司候司。至元六年,省入宜川。延长,下。延川,下。安定,下。本宋旧堡,元壬子年升为安定县。至元元年,析置丹头县。四年,并丹头入本县。安塞,下。本金旧堡,壬子年升为县。保安。下。金为保安州,至元六年,降为县。

  州三  鄜州,下。唐初为鄜州,又改洛交郡,又复为鄜州。宋、金因之。旧领洛交、洛川、鄜城、直罗四县。元至元四年,并鄜城入洛川,又并洛交、直罗入州。六年,废坊州,以中部、宜君二县来属。领三县:

  洛川,下。中部,下。宜君。下。

  绥德州,下。唐绥州,又改上郡,又为绥州。宋为绥德军。金为州,领八县。归附后,并嗣武入米脂,绥平入怀宁。至元四年,并定戎入米脂,怀宁入青涧,又并义合、绥德入本州。领二县:

  青涧,下。米脂。下。  葭州,下。唐银州。宋为晋宁军。金改为葭州。元至元六年,并通秦、弥川、葭卢入州,并太和入神木,建宁入府谷。领三县:  神木,下。元初创立云州于古麟州之神木寨。至元六年,废州为县。吴堡,下。府谷。下。后唐为府州。元初建州治。至元六年,废为县。

  兴元路,下。唐为梁州,又改汉中郡,又为兴元府。宋仍旧名。元立兴元路总管府,久之,以凤、金、洋三州隶焉。宋时领南郑、西县、褒城、廉水、城固五县,后废廉水入南郑。元初割出西县属沔州,以洋州西乡县来属。户二千一百四十九,口一万九千三百七十八。至元二十七年数。领县四、州三。

  县四

  南郑,下。城固,下。褒城,下。西乡,下。

  州三

  凤州,下。唐初为凤州,后升节度府。宋为团练州。至元五年,以在郭梁泉县并入州,隶兴元路。

  洋州,下。唐改洋川郡,又复为洋州,后更革不常。宋复为洋州。元至元二年,省兴道、真符二县入州。

  金州,下。唐改西城郡为金州。宋升为金房开达四州路。元为散州。

  陕西汉中道肃政廉访司

  凤翔府,唐为扶风郡,又为凤翔府,号西京。宋、金因其名。元初割平凉府、秦、陇、德顺、西宁、镇原州隶巩昌路,废恆州,以所领盩啡县隶安西府路,寻立凤翔路总管府。至元九年,更为散府。户二千八十一,口一万四千九百八。壬子年数。领县五:

  凤翔,下。屯田九十顷有奇。扶风,下。岐山,下。宝鸡,下。

  麟游。下。

  邠州,下。唐豳州,以字类幽,改为邠。宋、金以来皆因之。领县二:

  新平,下。淳化。下。至元七年,并三水入本县。

  泾州,下。唐改安定郡,后仍为泾州。宋改彰化军。旧领保定、长武、灵台、良原四县。金改保定县为泾川。元初以隶都元帅府,立总司辖邠州,后属巩昌都总帅府,或隶平凉府、陕西省,所隶不一,今直隶省。领县二:

  泾川,下。泾州治此,即保定。灵台。下。至元七年,并归泾川。十一年复立,以良原并入,而长武仍并于泾川。

  开成州,下。唐原州。宋为镇戎军。金升镇戎州。元初仍为原州。至元十年,皇子安西王分治秦、蜀,遂立开成府,仍视上都,号为上路。至治三年,降为州。领县一、州一。

  县一

  开成。

  州一

  广安州。本镇戎地,金升为县,隶镇戎州,经乱荒废。元至元十年,安西王封守西土,既立开成路,遂改为广安县,募民居止,未几户口繁夥。十五年升为州,仍隶本路。

  庄浪州。下。沿革阙。成宗大德八年二月,降庄浪路为州。  巩昌等处总帅府  巩昌府,唐初置渭州,后曰陇西郡,寻陷入吐蕃。宋复得其地,置巩州。金为巩昌府。元初改巩昌路便宜都总帅府,统巩昌、平凉、临洮、庆阳、隆庆五府及秦、陇、会、环、金、德顺、徽、金洋、安西、河、洮、岷、利、巴、沔、龙、大安、褒、泾、邠、宁、定西、镇原、阶、成、西和、兰二十七州,又于成州行金洋州事。至元五年,割安西州属脱思麻路总管府。六年,以河州属吐蕃宣慰司都元帅府。七年,并洮州入安西州。八年,割岷州属脱思麻路。十三年,立巩昌路总管府。十四年,复行便宜都总帅府事,其年割隆庆府,利、巴、大安、褒、沔、龙等州隶广元路。二十一年,又以泾、邠二州隶陕西汉中道宣慰司,而帅府所统者,巩昌、平凉、临洮、庆阳,府凡四;秦、陇、宁、定西、镇原、阶、成、西和、兰、会、环、金、德顺、徽、金洋,州凡十有五。户四万五千一百三十五,口三十六万九千二百七十二。壬子年数。领司一、县五。  录事司。

  县五

  陇西,下。宁远,下。伏羌,下。本旧寨,至元十三年升县。通渭,下。鄣县。下。宋名盐川寨,金为镇,至元十七年,置今县。

  平凉府,唐为马监,隶原州。宋为泾原路,升平凉军。金立平凉府。元初并潘原县入平凉,化平入华亭,隶巩昌帅府。领县三:

  平凉,下。屯田一百一十五顷。崇信,下。华亭。下。

  临洮府,唐临洮军。宋为镇洮军,又为熙州。金为临洮府。元至元十三年,复以渭源堡升为县。领县二:

  狄道,下。渭源,下。

  庆阳府,唐庆州。宋环庆路,改庆阳军,又升府。金为庆原路。元初改为庆阳散府,至元七年,并安化、彭原入焉。领县一:  合水。下。  秦州,中。唐初为秦州。宋为天水郡。金为秦州。旧领六县。元至元七年,并鸡川、陇城入秦安,治坊入清水。领县三:

  成纪,中。清水,中。秦安。下。  陇州,中。唐改汧阳郡,复为陇州。宋、金置防御使。旧领四县。元至元七年,省吴山、陇安入汧源,十三年,罢防御使为散郡。有吴山为西镇。领县二:

  汧源,中。汧阳。下。

  宁州,下。唐初改北地郡为宁州。宋、金因之。元至元七年,并襄乐、安定、定平入州。领县一:

  真宁。下。

  定西州,下。本唐渭州西市,五代沦于先零。宋置定西城。金改定西县,复升为州,仍置安西县,倚郭,通西二寨,并置县来属。元至元三年,并三县入本州。屯田四百六十七顷。  镇原州,下。唐原州,又为平凉郡。宋、金因之。元改镇原州,以镇戎州之东山、三川二县来属。至元七年,例并州县,遂以临泾、彭阳及东山、三川四县入本州。屯田四百二十六顷有奇。  西和州,下。唐岷州,又改和政郡,又仍为岷州。宋改曰西和。旧领县三,大潭、祐川军兴久废,惟有长道一县,元至元七年,亦并入本州。

  环州,下。唐改威州。宋复为环州,后与庆州定为环庆路。金隶庆阳府。元初为散郡。旧领通远一县,元至元七年并入本州。  金州,下。本兰州龛谷寨,金升寨为县,以龛谷为金州治所。元至元七年,并县入州。  静宁州,下。宋庆历中,以渭州陇干城置德顺军,复置陇干县。金升为州。元初并治平、水洛入陇干,后复省陇干,改为静宁州。领县一:

  隆德。下。

  兰州,下。唐初置,后改金城郡,又仍为兰州。宋、金因之。元初领阿干一县及司候司,至元七年并司县入本州。

  会州,下。唐初改西会州,又为粟州,又为会宁郡,又为会州。宋置敷川县。金置保川县,陷于河西,侨治州西南百里会川城,名新会州。元初弃新会州,迁于所隶西宁县。至元七年,并县入州。

  徽州,下。元兵入蜀,凤州二县首降,以凤州仍治梁泉,别置南凤州治于河池。后又升永宁乡为县,与两当同为属邑。至元元年,改为徽州。七年,并河池、永宁二县入州。领县一:

  两当。下。

  阶州,下。唐初置武州,又改武都郡,又更名阶州。宋因之。今州治在柳树城,距旧城东八十里。旧领福津、将利二县,至元七年并入本州。

  成州,下。唐初为成州,又改同谷郡,后仍为成州。宋因之。旧领同谷、栗亭二县。元初岁壬寅,以田世显挈成都府归附,今迁于栗亭,行栗亭管民司事,不隶成州,割天水县来属。至元七年,并同谷、天水二县入州。

  金洋州,本隶兴元路,戊戌岁,有雷、李二将挈民户归附,令迁至成州,自行金洋州事。

  土蕃等处宣慰司都元帅府至元九年,于土蕃西川界立宁河站。  河州路。下。领县三:

  定羌,下。宁河,下。安乡,下。  雅州。下。宪宗戊午岁,攻破雅州,石泉守将赵顺以城降。领县五:

  名山。下。泸山,下。百丈,下。荣经,下。严道。下。

  黎州。下。至元十八年,给黎、雅州民千一百五十四户、钞二千三百八锭,以资牛具种实。领县一:

  汉源。下。

  洮州。下。领县一:  可当。下。  贵德州。下。

  茂州。下。领县二:

  汶山,下。汶川。下。

  脱思麻路。

  岷州。下。

  铁州。下。

  碉门鱼通黎雅长河西宁远等处宣抚司,至元二年,授雅州碉门安抚使高保四虎符,高保四言:“碉门旧有城邑,中统初为宋人所废,众依山为栅,去碉门半舍,欲复戍故城,便于守佃。”敕秦蜀行省:“彼中缓急,卿等相度,顺得其宜,城如可复,当助成之。”三年,谕四川行枢密院,遣人于碉门、岩州西南沿边,丁宁告谕官吏军民,有愿来归者,方便接纳,用意存恤,百姓贫者赈之,愿徙近里城邑者以屋舍给之。

  礼店文州蒙古汉兒军民元帅府自河州以下至此多阙,其余如朵甘思、乌思藏、积石州之类尚多,载籍疏略,莫能详录也。

  四川等处行中书省,为路九、府三,属府二,属州三十六,军一,属县八十一。蛮夷种落,不在其数。本省陆站四十八处,水站八十四处。盐场十二处,俱盐井所出。井凡九十五眼,在成都、夔府、重庆、叙南、嘉定、顺庆、广元、潼川、绍庆等路所管州县万山之间。  西蜀四川道肃政廉访司

  成都路,上。唐改蜀郡为益州,又改成都府。宋为益州路,又为成都府路。元初抚定,立总管府,设录事司。至元十三年,领成都、嘉定、崇庆三府,眉、邛、隆、黎、雅、威、茂、简、汉、彭、绵十一州,后嘉定自为一路,以眉、雅、黎、邛隶之。二十年,又割黎、雅属吐蕃招讨司,降崇庆为州,隆州并入仁寿县,隶本府。户三万二千九百一十二,口二十一万五千八百八十八。至元二十七年数。领司一、县九、州七。州领十一县。

  录事司。

  县九

  成都,下。唐、宋为成都府治所。至元十三年,以本县元管大城内西北隅并入录事司。华阳,下。新都,下。郫县,下。温江,下。双流,下。新繁,下。仁寿,下。唐为陵州。宋为隆州。元至元二十年,以此州地荒民散,并为仁寿县,隶成都府路。金堂。下。宋属怀安军。元初升为怀州,而县属如故。至元二十年,并州入金堂县,隶成都府路。  州七  彭州,下。唐置蒙州,又为彭州。宋及元因之。领二县:

  蒙阳,下。崇宁。下。

  汉州,下。唐为德阳郡,又为汉州。自唐至宋,苦于兵革,民不聊生。元中统元年,复立汉州。领三县:

  什邡,下。德阳,下。至元八年,升为德州。十三年,仍为县,隶成都路。十八年,复来属。绵竹。下。至元十三年,以户少并入州,后复置。

  安州,下。唐置石泉县。宋升为军。元中统五年,升为安州。领一县:

  石泉。下。

  灌州,下。唐导江县。五代为灌州。宋为永康军,后废为灌口寨。元初复立灌州。至元十三年,以导江、青城二县户少,省入州。青城陶坝立屯田万户府。

  崇庆州,下。唐为唐安郡,又为蜀州。宋为崇庆军。元至元十二年,立总管府。二十年,改为崇庆州,并江原县入州。本州有屯田万户府。领二县:

  晋原,下。新津。下。

  威州,下。唐维州。宋改威州,领保宁、通化二县。元至元十九年,并保宁入州。领一县:

  通化。下。

  简州,下。唐析益州置。宋因之。元至元二十年,并附郭阳安县入州。二十二年,并成都府所属灵泉县来隶。而本州有平泉,以地荒,竟废之。

  嘉定府路,下。唐初为嘉州,又改犍为郡,又仍为嘉州。宋升嘉定府。元至元十三年,立总管府。旧领龙游、夹江、峨眉、犍为、洪雅五县。二十年,并洪雅入夹江。领司一、县四、州二。州领三县。户口数阙。

  录事司。  县四

  龙游,下。夹江,下。峨眉,下。犍为。下。

  州二  眉州,下。唐改嘉州,又仍为眉州。元至元十四年,隶嘉定路。领二县:  彭山,下。青神。下。

  邛州,唐孵置邛州,又改临邛郡,又仍为邛州。元至元十四年,立安抚司,兼行州事。二十一年,并临邛、依政、蒲江三县入州。领一县:

  大邑。下。

  广元路,下。唐初为利州,又改益昌郡,又复为利州。宋为利州路,端平后兵乱无宁岁,地荒民散者十有七年,元宪宗三年,立利州治,设都元帅府。至元十四年,罢帅府,改为广元路。户一万六千四百四十二,口九万六千四百六。至元二十七年数。领县二、府一、州四。府领三县,州领七县。本路屯田九顷有奇。

  县二

  绵谷,下。昭化。下。元初并葭萌入焉。  府一

  保宁府,下。唐隆州,又改阆州,又为阆中郡。后唐为保宁军。元初立东川路元帅府。至元十三年,升保宁府。二十年,罢元帅府,改保宁路。初领新得、小宁二州,后并入阆中县,又并奉国入苍溪县,新井、新政、西水总入南部县,仍改为府,隶广元路。本府屯田一百一十八顷有奇。领三县:

  阆中,下。倚郭。苍溪,下。南部。下。

  州四

  剑州,下。唐为始州,后改剑州。宋升普安军,又为隆庆府。元至元二十年,改剑州。领二县:

  普安,下。至元二十年,并普城、剑门入焉。梓潼。下。

  龙州,下。唐初为龙门郡,又改龙州,又改江油郡,又改应灵郡。宋改政州,继复旧。元宪宗岁戊午,宋守将王知府以城降。至元二十二年,并江油、清川二县入焉。

  巴州,下。唐初改巴州,又改清化郡,又为巴州。宋领化城、难江、恩阳、曾口、上通江、下通江六县。元至元二十年,并难江、恩阳二县入化城,上、下通江二县入曾口。领二县:

  化城,下。曾口。下。

  沔州,下。唐初为兴州,又为顺政郡,又改兴州。宋改沔州。元至元十四年,隶广元路。二十年,废褒州,止设铎水县,迁沔州而治焉。领三县:

  铎水,下。倚郭。大安,下。本大安州,至元二十年,降为县以来属。略阳。下。至元二十年,并长举及西县入焉。

  顺庆路,下。唐为南充郡,又改梁州,又改充州。宋升顺庆府。元中统元年,立征南都元帅府。至元四年,置东川路统军司,后改东川府。十五年,复为顺庆。二十年,升为路,设录事司。户二千八百二十一,口九万五千一百五十六。至元二十七年数。领司一、县二、府一、州二。府领二县,州领五县。  录事司。  县二

  南充,下。至元二十年,并汉初入焉。西充。下。至元二十年,并流溪旧县入焉。

  府一

  广安府,唐属宕渠、巴西、洛陵三郡。宋置广安军,又改宁西军。元至元十五年,废宁西军。二十年,升为广安府。旧领渠江、岳池、和溪、新明四县,后并和溪、新明入岳池。领二县:

  渠江,下。倚郭。岳池。下。

  州二

  蓬州,下。唐改蓬山郡,又仍为蓬州。元初立宣抚都元帅府,后罢。至元二十年,立蓬州路总管府,后复为蓬州。领三县:

  相如,至元二十年,以金城寨入焉。营山,下。至元二十年,并良山入焉。

  仪陇。下。至元二十年,并蓬池、伏虞入焉。

  渠州,下。唐初为渠州,又改濆山郡,又为渠州。宋属潼川府。元至元十一年,立渠州安抚司。二十年,罢安抚司,以渠州为散郡。领二县:

  流江,下。大竹。下。至元二十年,并邻山、邻水入焉。

  潼川府,唐梓州,又改梓潼郡,又为梓州。宋改静戎军,又改静安军,又升潼川府。兵后地荒,元初复立府治。至元二十年,并涪城及录事司入郪县,通泉入射洪,东关入盐亭,铜山入中江。领县四、州二。户口阙。

  县四

  郪县,下。倚郭。中江,下。射洪,下。盐亭。下。

  州二

  遂宁州,下。唐遂州,又改遂宁郡。宋为遂宁府。元初因之。至元十九年,并遂宁、青石二县入小溪,长江入蓬溪,后复改为州。领二县:

  小溪,下。蓬溪。下。

  绵州,下。唐更改不常。元初隶成都路。元至元二十年,并魏城入本州,改隶潼川路。领二县:

  彰明,下。罗江。下。

  永宁路。下。阙。领州一。  筠连州。下。阙。至元十七年,枢密院言:“四川行省参政行诸蛮夷部宣慰司昝顺言,先是奉旨以高州,筠连州腾川县隶安抚郭汉杰立站,今汉杰已并蛮洞五十六。有旨昝顺所陈,卿等与中书议,臣等以为宜遣使行视之。”帝曰:“此五十六洞如旧隶高州、筠连,则与郭汉杰立站,否则还之昝顺。”领一县:

  腾川。下。

  四川南道宣慰司至元十六年立。

  重庆路,上。唐渝州。宋更名恭州,又升重庆府。元至元十六年,立重庆路总管府。二十一年,升为上路,割忠、涪二州为属郡。二十二年,又割泸、合来属,省壁山入巴县,废南平军入南川县为属邑,置录事司。户二万二千三百九十五,口九万三千五百三十五。至元二十七年数。领司一、县三、州四。州领十县。本路三堆、中嶆、赵市等处屯田四百二十顷。

  录事司。

  县三

  巴县,下。倚郭。江津,下。至元十六年,赐四川行省参政昝顺田民百八十户于江津县。南川。下。

  州四

  泸州,下。唐改泸川郡为泸州。宋为泸川军。元至元二十年,并泸川县入焉。二十二年,隶重庆路。领三县:

  江安,下。纳溪,下。合江。下。

  忠州,下。唐改为南宾郡,又为忠州。宋升咸淳府。元仍为忠州。领三县:

  临江,下。南宾,下。丰都。下。  合州,下。唐为合州,又改巴川郡,又仍为合州。宋因之。元至元十五年,宋安抚使王立以城降。二十年,为散郡,并录事司、赤水入石照县。二十二年,改为州,隶重庆路。领三县:

  铜梁,下。元初并巴川入焉。定远,下。本宋地,名女菁平。元至元四年,便宜都总帅部兵创为武胜军,后为定远州。二十四年,降为县。石照。下。  涪州,下。唐改为涪陵郡,又改涪州。宋因之。元至元二十年,并涪陵、乐温二县入焉。领一县:

  武龙。下。

  绍庆府,下。唐黔州,又黔中郡。宋升为绍庆府。元至元二十年,仍置府。户三千九百四十四,口一万五千一百八十九。至元二十七年数。领县二:

  彭水,下。黔江。下。

  怀德府。领州四。阙。

  来宁州,下。柔远州,下。酉阳州,下。服州。下。皆阙。

  夔路,下。唐初为信州,又为夔州,又为云安郡,又仍为夔州。宋升为帅府。元至元十五年,立夔州路总管府,以施、云安、万、大宁四州隶焉。二十二年,又以开、达、梁山三州来属。户二万二十四,口九万九千五百九十八。至元二十七年数。领司一、县二、州七。州领五县。本路屯田五十六顷。

  录事司。

  县二

  奉节,下。巫山。下。

  州七

  施州,下。唐改清江郡,又改清化郡,又复为施州。宋因之。旧领清江、建始二县。元至元二十二年,并清江入州。领一县:

  建始。下。

  达州,下。唐为通州,又改通川郡,又仍为通州。宋更名达州。元至元十五年,隶四川东道宣慰司。二十二年,改隶夔路。领二县:

  通川,下。新宁。下。

  梁山州,下。本梁山县,宋升梁山军。元至元二十年,升为州。领一县:

  梁山。下。

  万州,下。唐改浦州为万州,又改南浦郡。宋为浦州,元至元二十年,以南浦为万州。领一县:  武宁。

  云阳州,下。唐云安监。宋置安义县,后复为监。元至元十五年,立云安军。二十年,升云阳州,并云阳县入焉。

  大宁州,下。旧大昌县,宋置监。元至元二十年,升为州,并大昌县入焉。

  开州,下。唐改为盛山郡,又复为开州。宋及元皆因之。

  叙南等处蛮夷宣抚司

  叙州路,古僰国,唐戎州。贞观初徙治僰道,在蜀江之西三江口。宋升为上州,属东川路,后易名叙州,咸淳中城登高山为治所。元至元十二年,郭汉杰挈城归附。十三年,立安抚司。未几,毁山城,复徙治三江口,罢安抚司,立叙州。十八年,复升为路,隶诸部蛮夷宣抚司。领县四、州二。

  县四

  宜宾,下。庆符,下。南溪,下。宣化。下。元贞二年,于本县置万户府,领军屯田四十余顷。

  州二

  富顺州,下。唐富义县。宋富义监,后改富顺县。元至元十二年,改立富顺监安抚司。二十年,罢安抚司,升富顺州。

  高州,下。古夜郎之属境,邻乌蛮,与长宁军地相接,均为西南羌族,前代以为化外,置而不论。唐开拓边地,于本部立高州。宋设长宁军,十州族姓俱效顺。元至元十五年,云南行省遣官招谕内附。十七年,知州郭安复行州事,蛮人散居村囤,无县邑乡镇。

  马湖路,下。古牂牁属地,汉、唐以下名马湖部。宋时蛮主屯湖内。元至元十三年内附后,立总管府,迁于夷部溪口,濒马湖之南岸创府治。其民散居山箐,无县邑乡镇。领军一、州一。初,马湖蛮来朝,尝以独本葱为献,由是岁至,郡县疲于递送,元贞二年敕罢之。

  军一

  长宁军,唐置长宁等羁縻十四州、五十六县,并隶泸州都督府。宋以长宁地当冲要,升为长宁军,立安宁县。元至元十二年,郡守黄立挈城效顺。二十二年,设录事司,后与安宁县俱省入本军。  州一

  戎州,下。本夜郎国西南蛮种,号大坝都掌,分族十有九,前代以化外,置而弗论。唐武后时,恢拓蛮徼,设十四州、五团、二十九县,于本部置晏州。元至元十三年,以昝顺为蛮夷部宣抚司,遣官招谕。十七年,本部官得兰纽来见,授以大坝都总管。二十二年,升为戎州。叛服不常,州治在箐前。所领俱村囤,无县邑乡镇。

  上罗计长官司,领蛮地罗计、罗星,乃古夜郎境,为西南种族,前代置之化外。宋设长宁军,十州族姓俱效顺,各命之官。其后分姓他居,遂有上、下罗计之分,盖亦如唐羁縻之,以为西蜀后户屏蔽。元至元十三年,蛮夷部宣抚昝顺引本部夷酋得赖阿当归顺。十五年,授得赖阿当千户。十八年,黎州同知李奇以武恩将军来充罗星长官。二十二年,夷人叛,诱訹上罗星夷,行枢密院讨平之。其民人散居村箐,无县邑乡镇。  下罗计长官司,领蛮地。其境近乌蛮,与叙州、长宁军相接,均为西南夷族,与上罗计同。至元十二年,长宁知军率先内附。十三年,昝顺引本部夷酋得颜个诣行枢密院降,奏充下罗计蛮夷千户。二十二年,诸蛮皆叛,惟本部无异志。

  四十六囤蛮夷千户所,领豕蛾夷地,在庆符向南抵定川,古夜郎之属,唐羁縻定州之支江县也。至元十三年收附,于庆符县侨置千户所,领四十六囤:

  黄水口上下落骨,山落牟许满吴,麽落财,麽落贤,腾息奴,屯莫面,落搔,麽落梅,麽得幸,上落松,麽得会,麽得恶,落魂,落昧下村,落岛,麽得享,落燕,落得虑,麽得了,麽腾斛,许宿,麽九色,落搔屯右,麽得晏,落能,山落寡,水落寡,落得擂,麽得具,麽得渊,腾日彯,落昧上村,赖扇,许焰,腾郎,周头,卖落炎,落女,爱答落,爱答速,麽得奸,阿郎头,下得辛,上得辛,爱得娄,落鸥。

  诸部蛮夷:

  秦加大散等洞。以下各设蛮夷官。

  叙崖冒硃等洞。

  陇堤纣皮等洞。

  石耶洞。

  散毛洞。

  彭家洞。  黑土石等处。

  市备洞。  乐化兀都剌布白享罗等处。  洪望册德等族。  大江九姓罗氏。

  水西。

  鹿朝。

  阿永蛮部。至元二十一年,酋长阿泥入觐,自言阿永邻境乌蒙等蛮悉隶皇太子  位,愿依例附属。诏从其请,以阿永蛮隶宫府。  师壁洞安抚司。

  永顺等处军民安抚司。

  阿者洞。以下各设蛮夷官。

  谢甲洞。

  上安下坝。

  阿渠洞。

  下役洞。  驴虚洞。

  钱满等处。

  水洞下曲等寨。

  必藏等处。

  酌宜等处。

  雍邦等寨。

  崖笋等寨。

  冒硃洞。

  麻峡柘歌等寨。

  新附嵬罗金井。

  沙溪等处。

  宙窄洞。

  新容米洞。

  甘肃等处行中书省,为路七、州二,属州五。本省马站六处。

  河西陇北道肃政廉访司

  甘州路,上。唐为甘州,又为张掖郡,宋初为西夏所据,改镇夷郡,又立宣化府。元初仍称甘州。至元元年,置甘肃路总管府。八年,改甘州路总管府。十八年,立行中书省,以控制河西诸郡。户一千五百五十,口二万三千九百八十七。至元二十七年数。本路黑山、满峪、泉水渠、鸭子翅等处屯田,计一千一百六十余顷。

  永昌路,下。唐凉州。宋初为西凉府,景德中陷入西夏。元初仍为西凉府。至元十五年,以永昌王宫殿所在,立永昌路,降西凉府为州隶焉。

  西凉州。下。

  肃州路,下。唐为肃州,又为酒泉郡。宋初为西夏所据。元太祖二十一年,西征,攻肃州下之。世祖至元七年,置肃州路总管府。户一千二百六十二,口八千六百七十九。至元二十七年数。

  沙州路,下。唐为沙州,又为敦煌郡。宋仍为沙州,景祐初,西夏陷瓜、沙、肃三州,尽得河西故地。金因之。元太祖二十二年,破其城以隶八都大王。至元十四年,复立州。十七年,升为沙州路总管府,瓜州隶焉。沙州去肃州千五百里,内附贫民欲乞粮沙州,必须白之肃州,然后给与,朝廷以其不便,故升沙州为路。

  瓜州,下。唐改为晋昌郡,复为瓜州。宋初陷于西夏。夏亡,州废。元至元十四年复立。二十八年徙居民于肃州,但名存而已。

  亦集乃路,下。在甘州北一千五百里,城东北有大泽,西北俱接沙碛,乃汉之西海郡居延故城,夏国尝立威福军。元太祖二十一年内附。至元二十三年,立总管府。二十三年,亦集乃总管忽都鲁言:“所部有田可以耕作,乞以新军二百人凿合即渠于亦集乃地,并以傍近民西僧余户助其力。”从之。计屯田九十余顷。  宁夏府路,下。唐属灵州。宋初废为镇,领番部。自唐末有拓拔思恭者镇夏州,世有银、夏、绥、宥、静五州之地。宋天禧间,传至其孙德明,城怀远镇为兴州以居,后升兴庆府,又改中兴府。元至元二十五年,置宁夏路总管府。至元八年,立西夏中兴等路行尚书省。元贞元年,革宁夏路行中书省,并其事于甘肃行省。

  领州三。本路枣园、纳怜站等处屯田一千八百顷。

  灵州,下。唐为灵州,又为灵武郡。宋初陷于夏国,改为翔庆军。

  鸣沙州,下。隋置环州,立鸣沙县。唐革州以县隶灵州。宋没于夏国,仍旧名。元初立鸣沙州。屯田四百四十余顷。

  应理州,下。与兰州接境,东阻大河,西据沙山。考之图志,乃唐灵武郡地。其州城未详建立之始,元初仍立州。

  山丹州,下。唐为删丹县,隶甘州。宋初为夏国所有,置甘肃军。元初为阿只吉大王分地。至元六年,行山丹城事,删讹为山。二十二年,升为州,隶甘肃行省。

  西宁州,下。唐置鄯州,理湟水县,上元间没于土蕃,号青唐城。宋改为西宁州。元初为章吉驸马分地。至元二十三年,立西宁州等处拘榷课程所。二十四年,封章吉为宁濮郡王,以镇其地。

  兀剌海路。阙。太祖四年,由黑水城北兀剌海西关口入河西,获西夏将高令公,克兀剌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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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第二百四 贵州土司

  贵州,古罗施鬼国。汉西南夷牂牁、武陵诸傍郡地。元置八番、顺元诸军民宣慰使司,以羁縻之。明太祖既克陈友谅,兵威远振,思南宣慰、思州宣抚率先归附,即令以故官世守之,时至正二十五年也。及洪武五年,贵州宣慰霭翠与宋蒙古歹及普定府女总管適尔等先后来归,皆予以原官世袭。帝方北伐中原,未遑经理南荒。又田仁智等岁修职贡,最恭顺,乃以卫指挥佥事顾成筑城以守,赋税听自输纳,未置郡县。   永乐十一年,思南、思州相仇杀,始命成以兵五万执之,送京师。乃分其地为八府四州,设贵州布政使司,而以长官司七十五分隶焉,属户部。置贵州都指挥使,领十八卫,而以长官司七隶焉,属兵部。府以下参用土官。其土官之朝贡符信属礼部,承袭属吏部,领土兵者属兵部。其后府并为六,州并为四,长官司或分或合,厘革不一。其地西接滇、蜀,东连荆、粤。太祖于《平滇诏书》言:“霭翠辈不尽服之,虽有云南不能守也”,则志已在黔,至成祖遂成之。然贵州地皆崇山深菁,鸟道蚕丛,诸蛮种类,嗜淫好杀,畔服不常。霭翠归附之初,请讨其陇居部落。帝曰:“中国之兵,岂外夷报怨之具。”及仁智入朝,帝谕之曰:“天下守土之臣,皆朝廷命吏,人民皆朝廷赤子,汝归善抚之,使各安其生,则汝可长享富贵。夫礼莫大于敬上,德莫盛于爱下,能敬能爱,人臣之道也。”二十一年,部臣以贵州逋赋请,帝曰:“蛮方僻远,来纳租赋,是能遵声教矣。逋负之故,必由水旱之灾,宜行蠲免。自今定其数以为常,从宽减焉。”二十九年,清水江之乱既平,守臣以贼首匿宣慰家,宜并罪。帝曰:“蛮人鸱张鼠伏,自其常态,勿复问。”明初御蛮之道,其后世之龟鉴也夫。   ○贵阳 思南思州附 镇远 铜仁 黎平 安顺 都匀 平越 石阡新添金筑安抚司附   贵阳府,旧为程番长官司。洪武初,置贵州宣慰司,隶四川。永乐十一年改隶贵州。成化十二年置程番府。隆庆三年移程番府为贵阳府,与宣慰司同城,府辖城北,司辖城南。万历时,改为贵阳军民府。领安抚司一,曰金筑;领长官司十八,曰贵竹,曰麻向,曰本瓜,曰大华,曰程番,曰韦番,曰方番,曰洪番,曰卧龙番,曰金石番,曰小龙番,曰罗番,曰大龙番,曰小程番,曰上马桥,曰卢番,曰卢山,曰平伐。其贵州宣慰司所领长官司九,曰水东,曰中曹,曰青山,曰札佐,曰龙里,曰白纳,曰底寨,曰乖西,曰养龙坑。   自蜀汉时,济火从诸葛亮南征有功,封罗甸国王。后五十六代为宋普贵,传至元阿画,世有土于水西宣慰司。霭翠,其裔也,后为安氏。洪武初,同宣慰宋蒙古歹来归,赐名钦,俱令领原职世袭。及设布政使司,而宣慰司如故。安氏领水西,宋氏领水东。八番降者,皆令世其职。六年诏霭翠位各宣慰之上。霭翠每年贡方物与马,帝赐锦绮钞币有加。十四年,宋钦死,妻刘淑贞随其子诚入朝,赐米三十石、钞三百锭、衣三袭。时霭翠亦死,妻奢香代袭。都督马晔欲尽灭诸罗,代以流官,故以事挞香,激为兵端。诸罗果怒,欲反。刘淑贞闻止之,为走醖京师。帝既召问,命淑贞归,招香,赐以绮钞。十七年,奢香率所属来朝,并诉晔激变状,且愿效力开西鄙,世世保境。帝悦,赐香锦绮、珠翠、如竟冠、金环、袭衣,而召晔还,罪之。香遂开偏桥、水东,以达乌蒙、乌撒及容山、草塘诸境,立龙场九驿。二十年,香进马二十三匹,每岁定输赋三万石。子安的袭,贡马谢恩。帝曰:“安的居水西,最为诚恪。”命礼部厚赏其使。二十五年,的来朝,赐三品服并袭衣金带、白金三百两、钞五十锭。香复遣其子妇奢助及其部长来贡马六十六匹,诏赐香银四百两,锦绮钞币有差。自是每岁贡献不绝,报施之隆,亦非他土司所敢望也。二十九年,香死,朝廷遣使祭之,的贡马谢恩。   正统七年,水西宣慰陇富自陈:“祖父以来,累朝皆赐金带。臣蒙恩受职,乞如例。”从之。是时,宋诚之子斌年老,以子昂代,昂死,然代。十四年赐敕陇富母子,嘉其调兵保境之功。陇富颇骄。天顺三年,东苗之乱,富不时出兵,闻朝廷有意督之,乃进马谢罪,赐敕警之。富死,侄观袭。观老,子贵荣袭。巡抚陈仪以西堡狮子孔之平,由观与子贵荣统部众二万攻白石崖,四旬而克,家自馈饷,口不言功,特给观正三品昭勇将军诰。初,安氏世居水西,管苗民四十八族,宋氏世居贵州城侧,管水东、贵竹等十长官司,皆设治所于城内,衔列左右。而安氏掌印,非有公事不得擅还水西。至是总兵官为之请,许其以时巡历所部,趣办贡赋,听暂还水西,以印授宣慰宋然代理。贵荣老,请以子佐袭,命赐贵荣父子锦纟宁。   先是,宋然贪淫,所管陈湖等十二马头科害苗民,致激变。而贵荣欲并然地,诱其众作乱。于是阿朵等聚众二万余,署立名号,攻陷寨堡,袭据然所居大羊肠,然仅以身免。贵荣遽以状上,冀令己按治之。会阿朵党泄其情,官军进讨。贵荣惧,乃自率所部为助。及贼平,贵荣已死,坐追夺,然坐斩。然奏世受爵土,负国厚恩。但变起于荣,而身陷重辟,乞分释。因从末减,依土俗纳粟赎罪。都御史请以贵筑、平伐七长官司地设立府县,皆以流官抚理。巡抚覆奏以蛮民不愿,遂寝。宋氏亦遂衰,子孙守世官,衣租食税,听征调而已。   时安万钟应袭,骄纵不法。汉民张纯、土目乌挂等导之游猎,酒酣,辄射人为戏。又尝挞其左右,为所杀。无子,其从弟万镒宜袭,镒以贼未获辞。乌挂等遂以疏族幼子普者冒万钟弟曰万钧告袭,承勘官入其贿,遂暂委钟妻奢播摄事。万镒悔不立,而恨乌挂之主其谋也,遂以兵袭乌挂,乌挂亦发兵相仇杀,皆以万钟之死为辞。巡按御史上其状,以万镒宜袭,但与乌挂相诬讦,宜各宥输赎。而枭杀钟者,并戍纯等,受其贿者亦罚治,诏如之。未几,镒死,子阿写幼,命以万铨借袭。万铨有助平阿向功,提督尚书伍文定为之请。万铨亦自陈其功,乞加参政衔,赐蟒衣,帝命赐以应得之服。后阿写长,袭职,改名仁。未几死,子国亨袭。淫虐,乃以事杀万铨之子信。信兄智与其母别居于安顺州,闻之,因告国亨反。巡抚王诤遽请发兵诛国亨,智遂为总兵安大朝画策,且约输兵粮数万。及师至陆广河,智粮不至。诤乃令人谕国亨,而止大朝毋进。兵已渡河,为国亨所败。国亨惧大诛,遣使哀辞乞降,朝廷未之许。巡抚阮文中至,檄捕诸反者,密使语国亨,亟出诸奸徒,割地以处安智母子,还所费兵粮,朝廷当待汝以不死。于是国亨悉听命,帝果赦不诛,而命国亨子民袭。国亨事起于隆庆四年,至成历五年乃已。国亨既革任,日遣人至京纳赂,为起复地。十三年,播州宣慰杨应龙以献大木得赐飞鱼服,国亨亦请以大木进,乞还给冠带诰封如播例。既而木竟不至,乃诿罪于木商。上怒,命夺所赉。国亨请补贡以明不欺,上仍如所请。   万历二十六年,国亨子疆臣袭职。会播州杨应龙反,疆臣亦以戕杀安定事为有司所案。科臣有言其逆节渐萌者,诏不问,许杀贼图功。疆臣奏称:“播警方殷,臣心未白。”上复优诏报之。巡抚郭子章许疆臣以应龙平后还播所侵水西乌江地六百里以酬功,于是疆臣兵从沙溪入。有蜚语水西佐贼者,总督李化龙檄诘之,疆臣遂执贼二十余人,率所部夺落濛关,至大水田,焚桃溪庄。应龙伏诛。初,应龙之祖以内难走水西,客死。宣慰万铨挟之,索水烟、天旺地,听还葬,其地遂为水西所据。及播州平,分其地为遵义、平越二府,分隶蜀、黔,以渭河中心为界。总督王象乾代化龙,命疆臣归所侵播州地。子章奏言:“侵地始于万铨,而非疆臣。安氏迫取于杨相丧乱之时,非擅取于应龙荡平之日。且臣曾许其裂土,今反夺其故地,臣无面目以谢疆臣,愿罢去。”象乾疏言:“疆臣征番,歼应龙子惟楝不实,首功可知。至佯败弃阵,送药往来,欺君助逆,迹已昭然。令还侵地,不咎既往,已属国家宽大。若因其挟而予之,彼不为恩,我且示弱。疆臣既无功,不与之地,正所以全抚臣之信。宜留抚臣罢臣,以为重臣无能与蕞尔苗噂沓者之戒。”于是清疆之议,累年不决。兵部责令两省巡按御史勘报,而南北言官交章诋象乾贪功起衅。科臣吕邦耀复劾子章纳贿纵奸,子章求去益力。象乾执疆臣所遣入京行贿之人与金,以闻于朝。然议者多右疆臣,尚书萧大亨遂主巡按李时华疏,谓:“征播之役,水西不惟假道,且又助兵。矧失之土司,得之土司,播固输粮,水亦纳赋,不宜以土地之故伤字小之仁,地宜归疆臣。”于是疆臣增官进秩,其母得赐祭,水西尾大之患,亦于是乎不可制矣。   三十六年,疆臣死,弟尧臣袭。四十一年,乌撒土舍谋逐安效良,尧臣以追印为名,领兵数万长驱入滇,直薄沾益州,所过焚掠,备极惨毒。朝廷方以越境擅兵欲加尧臣罪,而尧臣死。子位幼,命其妻奢社辉摄事。社辉,永宁宣抚奢崇明女弟。崇明子寅犷悍,与社辉争地,相仇恨。而安邦彦者,位之叔父也,素怀异志,阴与崇明合。及崇明反,调兵水西,邦彦遂挟位叛以应之,位幼弱不能制。邦彦更招故宣慰土舍宋万化为助,率兵趋毕节,陷之,分兵破安顺、平坝、沾益。而万化亦率苗仲九股陷龙里,遂围贵阳,自称罗甸王,时天启二年二月也。巡抚李枟方受代,闻变,与巡按御史史永安悉力拒守。贼攻不能克,则沿岩制栅,断城中出入。镇将张彦芳将兵二万赴援,隔龙里不得进。贵州总兵杨愈懋、推官郭象仪与贼战于江门而死。外援既绝,攻益急,城中粮尽,人相食,而拒守不遗余力。中朝方急辽,不之省。已,以王三善为巡抚,仓卒调兵食,大会将士,分兵二道进。三日抵龙头营,屡败贼兵,遂夺龙里。邦彦闻新抚自将大兵数十万,惧甚,遂退屯龙洞。前锋杨明楷率乌罗兵击死安邦俊,遂乘胜抵贵阳城下,先以五骑传呼曰:“新抚至矣。”举城欢呼更生。贵阳被围十余月,城中军民男妇四十万,至是饿死几尽,仅余二百人。详《李枟》及《三善传》中。   贵阳围既解,邦彦远遁陆广河外。三善遣使谕社辉母子缚邦彦以降。大军至者日益众,三善欲因粮于敌。又诸军视贼过易,杨明楷营于三十里外。邦彦复纠诸苗来攻,师败,明楷为所执。邦彦势复张,合众欲再围贵阳。三善遣兵三路御之,破生苗寨二百余,擒万化等,焚其积聚数万。龙里、定番四路并通,诸苗畔者相继降。邦彦气夺不敢出,于鸭池、陆广诸要地掘堑屯兵,为自守计。时奢崇明为蜀兵所败,计穷投水西,与邦彦合。   三年,三善督兵攻大方贼巢,擒土司何中尉等,进营红崖。连破天台、水脚等七囤,夺其天险。别将亦破贼于羊耳,追至鸭池河,夺其战象。遂深入至红鸟冈,诸苗奔溃。三善率兵直入大方,奢社辉、安位焚其巢,窜火灼堡,邦彦奔织金。位遂遣人赴镇远,乞降于总督杨述中。许之,令擒崇明父子自赎,一意主抚。而三善责并献邦彦,当并用剿,议不合。往返间已逾数月,邦彦得益兵为备。三善粮不继,焚大方,还贵州,道遇贼,三善为所害。邦彦率数万众来追,总理鲁钦力御之,大战数日,大军无粮,乘夜皆溃,钦自刭。贼烧劫诸堡,苗兵复助逆,贵阳三十里外樵苏不行,城中复大震。初,大方东倚播,北倚蔺,相为掎角。后播、蔺既平,贼惟恃乌撒为援,而毕节为四夷交通处。当三善由贵阳陆广深入大方百七十里,皆罗鬼巢窟,以失地利而陷。天启间,硃燮元为蜀督,建议滇兵出沾益,遏安效良应援,分兵于天生桥、寻甸等处,以绝其走;蜀兵临毕节,扼其交通之路,而别出龙场岩后,以夺其险;黔兵由普定渡思腊河,径趋邦彦巢,由陆广、鸭池捣其虚;粤西兵出泗城,分道策应;然后大军由遵义鼓行而前。寻以忧去,未及用。总督闵梦得继之,亦以贵州抵大方路险,贼惟恃毕节一路外通。我兵宜从永宁始,自永宁而普市,而摩泥,而赤水,百五十里皆坦途。赤水有城郭可凭而守,宜结营进逼。四十里为白岩,六十里为层台,又六十里为毕节。毕节至大方不及六十里,贼必并力来御,须重兵扼之,断其四走之路,然后遵义、贵阳克期而进,亦不果用。及是黔事棘,诏起燮元总督贵、云、川、广。于是燮元再莅黔,时崇祯元年也。   奢崇明自号大梁王,安邦彦自号四裔大长老,其部众悉号元帅。悉力趋永宁,先犯赤水。燮元授意守将佯北,诱深入,度贼已抵永宁,分遣别将林兆鼎从三岔入,王国祯从陆广入,刘养鲲从遵义入。邦彦分兵四应,力不支。罗乾象复以奇兵绕其背,急击之,贼大惊溃,崇明、邦彦皆授首。邦彦乱七年而诛。燮元乃移檄安位,赦其罪,许归附。位竖子不能决,其下谋合溃兵来拒。燮元扼其要害,四面迭攻,斩首万余级。复得向导,辄发窖粟就食,贼益饥。复遣人至大方烧其室庐,位大恐,遂率四十八目出降。燮元奏请许之,报可。而前助邦彦故宣慰宋万化之子嗣殷亦至是始剿灭。乃以宋氏洪边十二马头地置开州,建城设官。燮元复遣兵平摆金五洞诸叛苗,水西势益孤。十年,安位死,无嗣,族属争立。朝议欲乘其敝郡县之。燮元奏未可骤,乃传檄土目,谕以威德,诸苗争纳土献印。贵阳甫定,而明亦旋亡矣。   思南,即唐思州。宋宣和中,番部田祐恭内附,世有其地。元改宣慰司。明洪武初,析为二宣慰,属湖广。永乐十一年置思南府,领长官司四:曰水德江,曰蛮夷,曰沿河祐溪,曰朗溪。思州领长官司四:曰都坪峨异溪,曰都素,曰施溪,曰黄道溪。   初,太祖起兵平伪汉,略地湖南。思南宣慰使田仁智遣都事杨琛来归附,并纳元所授宣慰诰。帝以率先来归,俾仍为思南道宣慰使,以三品银印给之,并授琛为宣抚使。思州宣抚使田仁厚亦遣都事林宪、万户张思温来献镇远、古州军民二府,婺川、功水、常宁等十县,龙泉、瑞溪、沿河等三十四州。于是命改思州宣抚为思南镇西等处宣慰使司,以仁厚为使,俱岁朝贡不绝。   二年,仁厚死,子弘正袭。帝以思南土官世居荒服,未尝诣阙,诏令率其部长入朝。九年,仁智入觐,加赐织金文绮,并谕以敬上爱下保守爵禄之道。仁智辞归,至九江龙城驿病卒。有司以闻,遣官致祭,并敕送柩归思南。时思州田弘正与其弟弘道等来朝,帝命礼部皆优赐。十一年,仁智子大雅袭,奉表谢恩。命思南收集各洞弩手二千人,备征调。十四年,大雅入朝。十八年,思州诸洞蛮作乱,命信国公汤和等讨之。时寇出没不常,闻师至,辄窜山谷间,退则复出剽掠。和等师抵其地,恐蛮人惊溃,乃令军士于诸洞分屯立栅,与蛮人杂耕,使不复疑。久之,以计擒其魁,余党悉定,留兵镇之。二十年移思南宣慰于镇远。大雅来谢恩。思州宣慰弘正死,子琛袭。三十年,大雅母杨氏来朝。   永乐八年,大雅死,子宗鼎袭。初,宗鼎凶暴,与其副使黄禧构怨,奏讦累年。朝廷以田氏世守其土,又先归诚,曲与保全,改禧为辰州知府。未几,思州宣慰田琛与宗鼎争沙坑地有怨。禧遂与琛结,图宗鼎,构兵。琛自称天主,禧为大将,率兵攻思南。宗鼎挈家走,琛杀其弟,发其坟墓,并戮其母尸。宗鼎诉于朝,屡敕琛、禧赴阙自辨,皆拒命不至,潜使奸人入教坊司,伺隙为变。事觉,遣行人蒋廷瓚召之,命镇远侯顾成以兵压其境,执琛、禧械送京师,皆引服。琛妻冉氏尤强悍,遣人招诱台罗等寨苗普亮为乱,冀朝廷遣琛还招抚,以免死。帝闻而锢之。   以宗鼎穷蹙来归,得未减,令复职,还思南。而宗鼎必得报怨,以绝祸根。帝以宗鼎幸免祸,不自惩,乃更逞忿,亦留之。宗鼎出诽言,因发祖母阴事,谓与禧奸,实造祸本。祖母亦发宗鼎缢杀亲母渎乱人伦事。帝命刑部正其罪,谕户部尚书夏原吉曰:“琛、宗鼎分治思州、思南,皆为民害。琛不道,已正其辜。宗鼎灭伦,罪不可宥。其思州、思南三十九长官地,可更郡县,设贵州布政使司总辖之。”命顾成剿台罗诸寨。成斩苗贼普亮,思州乃平。十二年遂分其地为八府四州,贵州为内地,自是始。两宣慰废,田氏遂亡。   正统初,蛮夷长官司奏土官衙门婚姻,皆从土俗,乞颁恩命。帝以土司循袭旧俗,因亲结婚者,既累经赦宥不论,继今悉依朝廷礼法,违者罪之。景泰间,思南府奏府四面皆山,关隘五处,无城可守,乞发附近土军修筑。命巡抚王来经画之。   镇远,故为竖眼大田溪洞。元初,置镇远沿边溪洞招讨使,后改为镇远府。洪武五年改为州,隶湖广。永乐十一年仍改府,属贵州。领长官司二:曰遍桥,曰邛水十五洞。领县二:曰镇远,即金容金达、杨溪公俄二长官司地;曰施秉,即施秉长官司地也。洪武二十年,土官赵士能来朝,贡马。三十年,镇远鬼长菁等处苗民作乱,指挥万继、百户吴彬战死。都指挥许能率兵会偏桥卫军击败之,众散走。永乐初,镇远长官何惠言:“每岁修治清浪、焦溪、镇远三桥,工费浩大。所部临溪部民,皆佯、儣、亻苗、佬,力不胜役,乞令军民参助。”从之。   宣德初,镇远邛水奥洞蛮苗章奴劫掠清浪道中,为思州都坪峨异溪长官司所获。其父苗银总劫取之,聚兵欲攻思州。因令赤溪洞长官杨通谅往抚,银总伏兵杀谅,又掠埂洞。命总兵官萧授调辰、沅诸卫兵万四千人剿之,会于清浪卫,指挥张名讨银总,克奥洞,尽杀其党,银总遁。正统三年革镇远州,以镇远、施秉二长官司隶镇远府。十二年,巡按御史虞祯奏:“贵州蛮贼出没,抚之不从,捕之不得,若非设策,难以控制。臣观清水江等处,峭壁层崖,仅通一径出入,彼得恃险为恶。若将江外山口尽行闭塞,江内山口并津渡俱设关堡,屯兵守御,又择寨长有才干者为办事官,庶毋疏虞。”从之。十四年命振偏桥卫,以被苗寇杀掠,不能自存,有司以请,从之。   天顺七年,镇守湖广太监郭闵奏:“贵州洪江贼苗虫虾等纠合二千余人,伪称王侯,攻劫镇远屯寨。抚谕不服,请合兵进讨。”命总兵官李震、李安等分道入,贼退守平坤寨,官兵追至清水江,获虫虾,并斩贼首飞天侯、苗老底、额头等六百四十余人,并复黎平之赤溪湳洞,贼平。弘治十年改镇远金容金达长官司为镇远州,设流官。时土官碖父子罪死,土人思得流官,守臣以闻,报可。   万历末,邛水长官司杨光春贪暴,土目彭必信济之箕敛。苗不堪,将上诉改设流官,光春与必信遂谋反,言官兵欲剿诸苗,当敛金赎,得金五百余。都御史何起鸣诇知之,捕光春下狱,瘐死。于是每四户择壮兵一人,立四哨,不为兵者佐糗粮鱼盐,简土吏何文奎等掌之。必信复醵诸苗金,诉于朝,言巴也、梁止诸寨为乱,指挥使陶效忠不问,反索土官杨光春金而杀之。改旧例用新法,不便。书上,意自得,归谒知府王一麟。一麟缚之下狱,檄诸苗,言:“若等十五洞所苦者,以兵饷月米三斗过甚耳。然岁给白虫铺米,每洞月八斗,他于平溪驿剩余征银两,皆可足饷。我为若通之,毋为必信所诬。”苗皆悦服,乃坐必信罪。时有土舍杨载清者应袭推官,尝中贵州乡试,命于本卫加俸级优异之。   天启五年,巡抚傅宗龙奏:“苗寇披猖,地方受害,乞敕偏沅抚臣移镇偏桥,勿复回沅,凡思、石、偏、镇等处俾练兵万余人,平时以之剿苗,大征即统为督臣后劲,庶苗患宁而西贼之气亦渐夺矣。”报可。   铜仁,元为铜人大小江等处军民长官司。洪武初,改为铜仁长官司。永乐十一年置铜仁府。万历二十六年始改铜仁长官司为县治。领长官司五:曰省溪,曰提溪,曰大万山,曰乌罗,曰平头著可。乌罗者,本永乐时分置贵州八府之一也,所属有朗溪长官司、答意长官司、治古长官司,而平头著可长官司亦隶焉。   宣德五年,乌罗知府严律己言:“所属治古、答意二长官石各野等聚众出没铜仁、平头、甕桥诸处,诱胁蛮贼石鸡娘并筸子坪长官吴毕郎等共为乱,招抚不从。缘其地与镇溪、酉阳诸蛮接境,恐相煽为乱。请调官土军分据要地,绝其粮道,且捕且抚。事平之后,宜置卫所巡司以守之。”事闻,命总兵官萧授及镇巡诸司议。于是授筑二十四堡,环其地守之。兵力分,卒难扞御。贼四出劫掠,杀清浪卫镇抚叶受,势益獗。七年,巡按御史以闻,且言生苗之地不过三百余里,乞别遣良将督诸军殄灭。授言:“残苗吴不尔等遁入筸子坪,结生苗龙不登等攻劫湖广五寨及白崖诸寨,为患滋甚。宜令川、湖、贵州接境诸官军、土兵分路并力攻剿,庶除边患。”从之。既降敕谕授,言:“暴师久,恐蹉跌为蛮羞,或抚或剿,朕观成功,不从中制。   八年,授奏言:“臣受命统率诸军进攻贼巢,破新郎等寨,前后生擒贼首吴不跳等二百一十二人,斩吴不尔、王老虎、龙安轴等五百九十余级,皆枭以徇,余党悉平。还所掠军民男妇九十八口,悉给所亲。获贼妇女幼弱一千六百余口,以给从征将士。”并械吴不跳等献京师。帝顾谓侍臣曰:“蛮苗好乱,自取灭亡,然于朕心,不能无恻然也。”授威服南荒,前后凡二十余年。   正统三年革乌罗府,所属治古、答意二长官司,乱后残民无几,亦并革之,以乌罗、平头著可隶铜仁,以朗溪隶思南,从巡按御史请也。景泰七年,平头著可长官司奏其地多为蛮贼侵害,乞立土城固守,从之。成化十一年,总兵官李震奏:“乌罗苗人石全州,妄称元末明氏子孙,僭称明王,纠众于执银等处作乱,邻洞多应之。因调官军往剿,石全州已就擒,而诸苗攻劫未已。”命镇巡官设策抚捕,未几平。嘉靖二十二年,平头苗贼龙桑科作乱,流劫湖广桂阳间,甚獗。帝以诸苗再叛,责激乱者,而起都御史万镗往讨之。明年,镗奏叛苗以次殄灭,惟龙母叟虽降,然其罪大,宜置重典。命安置辽东。未几,龙子贤复叛。二十六年,湖贵巡按御史奏官军讨贼不力,降旨切责。三十九年,总兵官石邦宪剿之,擒首恶龙老罗等,遂平。   黎平,元潭溪地也。洪武初,仍各长官司。永乐十一年改置黎平、新化二府。宣德十年并新化入黎平。领长官司十三:曰潭溪,曰八舟,曰洪舟泊里,曰曹滴洞,曰古州,曰西山阳洞,曰湖耳,曰亮寨,曰欧阳,曰新化,曰中林验洞,曰赤溪湳洞,曰龙里。   初,洪武三年,辰州卫指挥刘宣武率兵招降湖耳、潭溪、新化、万平江、欧阳诸洞,于是诸洞长官皆来朝,纳元所授印敕。帝命皆仍其原官,以辖洞民,隶辰州卫。既改龙里长官司为龙里卫,又增立五开卫以镇之,隶思州。二十九年,清水江蛮金牌黄作乱,都司发兵捕之,金牌黄遁去。捕获其党五百余人,械至京,以其胁从,宥死,戍远卫。既有言金牌黄匿宣慰家者,诏勿问。三十年,古州洞蛮林宽者,自号小师,聚众作乱,攻龙里。千户吴得、镇抚井孚力战死之。宽遂犯新化,突至平茶,千户纪达率壮士击之。达突阵杀数人,以枪横挑一人掷之,流矢中臂,达拔矢复战。贼惊曰:“是平茶纪蒙邪?”遁去。蛮称官为蒙云。已,复炽,命湖广都指挥使齐让为平羌将军,统兵五万征之。既以让逗遛,命杨文代之。又命楚王桢、湘王柏各率护卫兵进讨,城铜鼓卫。未几,让擒宽等,械入京,诛之。三十一年复平其余党,并俘获三十冈等处洞蛮二千九百人以归,遂班师。   永乐五年,寨长韦万木来朝,自陈所统四十七寨,乞设官。因设西山阳洞长官司,以万木为屯长。宣德六年改永从蛮夷长官司为永从县,置流官,以土官李瑛绝故也。又割思州新溪等十一寨隶黎平赤溪湳洞长官司。正统四年,计砂苗贼苗金虫等纠合洪江生苗,伪立统千侯、统万侯名号,劫掠四出,命都督萧授调兵剿之。贼首苗总牌等为都督吴亮所戮,洪江生苗遂诣军门降。授谕遣之,命千户尹胜诱执苗金虫,斩以徇。   景泰五年,巡抚王永寿以苗贼蒙能攻围龙里、新化、铜鼓诸城,乞调兵剿之。时贼欲取龙里为巢穴,攻破亮寨、铜鼓、罗围堡诸城,都指挥汪迪为贼所杀。朝议以南和伯方瑛为平蛮将军,统湖广诸军讨之。蒙能纠贼众三万出攻平溪卫,瑛遣指挥郑泰等以火枪攻,毙贼三千人,能亦死。而能党李珍等尚煽惑苗众,官军计擒之,克复铜鼓、藕洞,连破鬼板等一百六十余寨,覃洞、上隆诸苗悉降。   天顺元年,镇守太监阮让言:“东苗为贵州诸苗之首,负固据险,僭号称王,逼胁他种,东苗平则诸苗服。臣会同方瑛计议,并请师期。”于是颁谕四川、湖广诸宣慰、宣抚会师讨贼。三年,督理军务都御史白圭以谷种山箐,乃东苗羽翼,宜先剿。因同瑛进青崖,令总兵李贵进牛皮箐,参将刘玉进谷种,参将李震进鬼山。所向皆捷,克水车坝等一百十七寨。诸将复合兵青崖,攻石门山,克摆伤等三十九寨。仍分兵四路,进攻董农、竹盖、甲底等四百三十七寨。贼首干把猪退守六美山。合兵大进,斩五千余级,生擒干把猪,送京师伏诛。先是,麻城人李添保以逋赋逃入苗中,诡称唐后,聚众万余,僭称王,建元武烈。署故贼首蒙能子聪为总兵官,遗之银印敕书,纵兵剽掠,震动远近。至是为李震所败,余贼大溃。添保仅以身免,潜入鬼池及绞洞诸寨,复煽诸苗劫攻中林、龙里,亦为震擒,伏诛。   万历二十八年,皮林逆苗吴国佐、石纂太等作乱。国佐本洪州司特洞寨苗,颇知书,尝入永从学为生员,素桀黠,皮林诸苗推服之。因娶叛人吴大荣妾,为黎平府所持,遂反。自称天皇上将,阳听抚而阴与播贼通。纂太亦自称太保,杀百户黄钟等百余人,与国佐合兵围上黄堡。参将黄冲霄讨之,败绩。杀守备张世忠,焚五开,破永从县,围中潮所。总兵陈良玭、陈璘合湖、贵兵进讨,亦失利,国佐益横。二十九年命巡抚江鐸会兵分七路进剿,苗据险不出。陈璘潜师夺隘,纵火焚其巢。国佐逃,擒之,纂太亦为他将诱缚,皆伏诛。   安顺,普里部蛮所居。元世祖置普定府,成宗时改普定路,又为普安路,并属云南。洪武初为普定府,十六年改为安顺州,隶四川。正统三年改属贵州。万历中改安顺军民府,以普安等州属焉。普安,故军民府也,初隶云南,寻废为卫。永乐间改为州,始隶贵州,领长官司二:曰宁谷,曰西堡。   洪武五年,普定府女总管适尔及其弟阿甕来朝,遂命适尔为知府,许世袭。六年设普定府流官二员。十四年城普定。十五年,普定军民知府者额来朝,赐米及衣钞,命谕其部众,有子弟皆令入国学。十六年,者额遣弟阿昌及八十一砦长阿窝等来朝。二十年诏征普定、安顺等州六长官赴京,命以银二十万备籴,遣普定侯陈桓等率诸军驻普安屯田,明年,越州叛苗阿资率众寇普安,烧府治,大肆剽掠。征南将军傅友德击走之,旦诣军门降,遂改军民府为指挥使司。二十三年,西平侯沐英奏普安百夫长密即叛,杀屯田官军及驿丞试百户。调指挥张泰讨之于盘江木窄关,官军失利。更调指挥蒋文统乌撒、毕节、永宁三卫军剿之,乃遁。二十六年,普定西堡长官司阿德及诸寨长作乱,命贵州都指挥顾成讨平之。二十八年,成讨平西堡土官阿傍。三十一年,西堡沧浪寨长必莫者聚众乱,阿革傍等亦纠三千余人助恶。成皆击斩之,其地悉平。   永乐元年,故普安安抚者昌之子慈长言:“建文时父任是职,宜袭,吏部罢之。本境地阔民稠,输粮三千余石,乞仍前职报效。”命仍予安抚。十三年改普安安抚司为普安州。十四年,慈长谋占营长地,且强娶民人妻为妾,杀其夫,阉其子。事闻,命布政司孟骥按状。慈长纠兵万余围骥,骥以计擒之,逮至京,死于狱。   天顺四年,西堡蛮贼聚众焚劫,镇守贵州内官郑忠、右副总兵李贵请调川云都司官兵二万,并贵州宣慰安陇富兵二万进剿。至阿果,擒贼首楚得隆等,斩首二百余级。余贼奔白石崖,复斩级七百余,焚其巢而还。十年,安顺土知州张承祖与所属宁谷寨长官顾钟争地仇杀。下巡抚究治,命各贡马赎罪。   成化十四年,贵州总兵吴经奏,西堡狮子孔洞等苗作乱,先调云南军八千助防守。闻云南有警,乞改调沅州、清浪诸军应援。十五年,经奏已擒斩贼首阿屯、坚娄等,以捷闻。   弘治十一年,普安州土判官隆畅妻米鲁反。米鲁者,沾益州土知州安民女也,适畅被出,居其父家。畅老,前妻子礼袭,父子不相能。米鲁与营长阿保通,因令阿保讽礼迎己,礼与阿保同烝之。畅闻怒,立杀礼,毁阿保寨。阿保挟鲁与其子阿鲊等攻畅,畅走云南。时东宁伯焦俊为总兵官,与巡抚钱钺和解之。鲁于道中毒畅死,遂与保据寨反。畅妾曰适乌,生二子,别居南安。米鲁欲并杀之,筑寨围其城。又别筑三寨于普安,而令阿鲊等防守。名所居寨曰承天,自号无敌天王,出入建黄纛,官兵不能制,镇巡以闻。发十卫及诸土兵万三千人分道进,责安民杀贼自赎。民乃攻斩阿保父子于查剌寨,米鲁亡走。焦俊等责安民献鲁,民阴资鲁兵五百袭杀适乌及其二子,据别寨杀掠,又自请袭为女土官。镇巡官皆受鲁赂,请宥鲁。严旨切责,必得鲁乃已。贵州副使刘福阴索赂于鲁,故缓师。贼益炽,官兵败于阿马坡,都指挥吴远被掳,普安几陷。帝命南京户部尚书王轼、巡抚陈金、都指挥李政进剿,破二十余寨。鲁窜马尾笼,官兵围之,就擒,伏诛。安民自辨,得赦。正德元年,畅族妇适擦袭土判官,赴京朝贡,帝嘉之。或曰适擦亦畅妾云。   西堡阿得、狮子孔阿江二种,皆革僚也。初据沧浪六寨,不供常赋。土官温恺惧罪自缢,其子廷玉请免赋,不允。往征,为其寨长乜吕等所杀。六年,廷玉弟廷瑞诉于守臣,会乜吕死,指挥杨仁抚其众。巡抚萧翀请令其输赋,免用兵,从之。   都匀,元曰都云。洪武十九年置都匀安抚司。二十九年改为军民指挥使司,属四川。永乐十一年改隶贵州。弘治七年置府,领州二,曰麻哈,曰独山,即合江洲陈蒙烂土长官司地。领县一,曰清平,即清平长官司地也。领长官司八:属府者曰都匀,曰平浪,曰邦水,曰平州六洞;属独山者曰九名九姓,曰丰宁;属麻哈者曰乐平,曰平定。洪武二十二年,都督何福奏讨都匀叛苗,斩四千七百余级,擒获六千三百九十余人,收降寨洞一百五十二处。二十三年城都匀卫,命指挥同知董庸守之。二十五年,九名九姓蛮乱,命何福平之。二十八年,丰宁三蓝等寨乱,命顾成平之。二十九年,平浪蛮杀土官王应名,都指挥程暹平之。应名妻吴携九岁子阿童来诉,诏予袭。永乐四年,镇远侯顾成招谕合江州十五寨来归。   宣德元年,平浪贼纪那、阿鲁等占副长官地,杀掠叶果诸寨,招谕不听。诏萧授平之。七年,陈蒙烂土副长官张勉奏,所司去卫远,地连古州生苗,与广西僚洞近,化从寨长韦翁同等煽乱,乞立堡,并请调泗城州土兵一千镇守,从之。九年,翁同纠下高太刀蛮合广西贼韦万良等恣杀掠。指挥陈原讨擒万良等三人,翁同遂听抚,而落昌、蔡郎等四十寨仍聚众拒敌。总兵萧授遣指挥顾勇进讨,平之。   成化十四年,陈蒙烂土长官司张镛奏:“夭坝干贼首赍果侵掠,请于所侵大陈、大步等寨设一司,隶安宁宣抚。”而丰宁长官司杨泰亦奏峰峒陆光翁等聚烂土为乱。先是,宣慰杨辉平夭坝干后,即湾溪立安宁宣抚司。烂土诸苗恶其逼己,至是果等既攻陷夭漂,遂围丰宁。时辉已致仕,子爱承袭,力弗支,求援于川、贵二镇。各奏闻,命仍起辉,会兵讨之。十六年,镛复奏赍果纠合九姓、丰宁并荔波贼万人,攻剽愈亟。帝责诸守臣玩寇。于是巡抚谢杲言:“自天顺四年以来,诸苗攻劫舟溪等处,不靖至今。”乃命镇守太监张成、总兵吴经相机剿抚。二十年,烂土苗贼龙洛道潜号称王,声言犯都匀、清平诸卫。丰宁长官杨泰与土目杨和有隙,诱广西泗城州农民九千,于銕坑等一百余寨杀掠,于是苗患愈盛。弘治二年,苗贼七千人攻围杨安堡,都指挥刘英统兵觇之,为所困。命镇巡官往援,乃得出。五年命镇远侯顾溥率官兵八万人,巡抚邓廷瓚提督军务,太监江德监诸军,往征之。七年,诸军分道进剿,令熟苗诈降于贼,诱令入寇,伏兵擒之,直捣其巢,凡破一百十余寨,以捷闻。于是开置都匀府及独山、麻哈二州。   正德三年,都匀长官司吴钦与其族吴敏争袭仇杀,镇巡以闻,言:“钦之祖赖洪武间立功为长官,阵亡。子琮幼,弟贵署之。及琮长,仍袭,传至钦三世。敏不得以贵故妄争。”诏可之。   嘉靖十五年,平浪叛苗王聪攻夺凯口屯,执参将李佑等。初,王阿向先世为土官,为王仲武先人所夺,至阿向,与仲武争印煽乱。总兵杨仁、巡抚陈克宅平之,斩阿向等,尽逐其党,以地属都匀府,改名灭苗镇。仲武因诸苗失业,阴为招复,旋科索之。诸苗不胜怨,遂推阿向余孽王聪、王佑为主。巡按杨春芳遣李佑等抚谕之,贼质佑等,乞还土田官印,乃释之三月不克,复调宣慰安万铨兵合剿。万铨力战破贼,聪等皆伏诛,前后斩首二百六十余级,降苗寨一百五十余,男妇二万余口。捷闻,叙功赏赉有差。又有黑苗曰夭漂者,在湖、贵、川、广界,与者亚鼎足居。万历六年,夭漂请内附。都御史遣指挥郭怀恩及长官金篆往问状,而阻于者亚,乃远从丹彰间道通夭漂。会苗坪、党银等亦以格于者亚不得通,都御史王缉遣使责者亚部长阿斗。斗愿归附平定,缉谓斗故养善牌部,何故欲属平定,必有他谋。下吏按验,果得实,盖欲往平定借诸蒙兵袭养善,皆内地奸人夭金贵等导之。遂治金贵罪,以者亚仍属养善,路遂通。于是苗坪、夭漂皆请奉贡赋,比编氓,名其地曰归化,隶都匀府。凡使命往来,自生齿以上,悉跪拜迎送,夹驺从行,前吹芦笙,唱蛮歌,呼导而驰。事闻,帝嘉之。七年,者亚、阿斗以反诛,乃罢乐平吏目,增设麻哈州州判一员,令居乐平司,以养鹅、者亚、羊肠诸苗属之。   初,者亚、阿斗反,答干寨阿其应之。斗诛,阿其屡犯顺。十四年,土舍吴楠、王国聘虑阿其叵测祸及己,请以答干、鸡贾、甲多诸寨属蒙诏,立宣威营,岁输赋。独阿其不服,引者亚残苗围宣威营大噪,曰:“此我地,谁令尔营此?”蒙诏常征秋税,阿其度使至,以血衅门,令勿通。居常张伞鼓角,绘龙凤器,遂与鸡贾、甲多、仰枯诸苗击牛酒为誓,劫归化,官兵不敢近。独山土吏蒙天眷愿以兵进剿,乃使人佯言,汉已黜蒙诏,令以宣威营地还阿其,旦暮撤兵去矣。阿其乃亲驰乐邦牛场诇视,言人人同,遂弛备。天眷骤入,斩阿其,鸡贾、甲多皆降。其属蒙诏者,自答干、鸡贾、甲多外,有塘蛙、当井、斗坡等十七寨。小桥熟苗龙木恰视寨事,年老,子俸袭,颁粮者遂不及恰,恰辄夺俸之有以为养。俸诉于官,官逮问恰,非罪之也。恰辄锁汉使,已而逐之曰:“速去,此我家事,再来我当以乌鸡诸寨践汉边矣。”官以计擒之,死狱中。无何,龙化龙羊山苗引川苗作乱,曰:“汉无故杀苗,苗请报之。”官军战不利。既而都司蔡兆吉招谕令降,待以不死,于是诸苗皆散,俸视事如故。   四十三年,平州长官杨进雄凶恶,土人苦之。雄无子,以兄继禄子珂为后,既生子治安,而疏珂。珂怨雄,雄乃夺珂财产,并其父逐之。珂颇得民心,遂为乱,据唐宿坉,攻雄。雄败走,屠其家。各上疏讦奏,诏推问。都御史赵釴以雄不法,逮之狱,檄独山土酋蒙继武谕珂归命,许改土为流以安之。治安计不便,乃阴许以六洞赂继武借兵。继武乃发兵攻珂,复平州,珂走广西之泗城。继武遂屯耕六洞地,六洞民不服,复助珂,与继武相攻。珂复据平州。巡抚吴岳招降其父继禄,六洞乃安。   平越,古黎峨里。元为平月长官司。洪武十四年置卫。十七年改为军民指挥使司,属四川。万历中,始置府,置贵州。领州一,曰黄平,即黄平安抚司地。领县四:曰平越,曰湄潭,曰甕安,即甕水、草塘二长官司地;曰余庆,即白泥、余庆二长官司地。领长官司一,曰扬义。初,洪武八年,贵州江力、江松、剌回四十余寨苗把具、播共桶等连结苗、僚二千作乱,平越安抚司乞兵援,命指挥同知胡汝讨之。九年,黄平蛮僚都麻堰乱,宣抚司捕之,不克,千户所以兵讨之,亦败。乃命重庆诸卫合击,大破之,平其地。十九年,平越卫麻哈苗杨孟等作乱,命傅友德平之。时麻哈长官宋成阵殁,命其子袭。二十二年,察陇、牛场、乾溪苗乱,傅友德平之。二十三年命延安侯唐胜宗往黄平、平越、镇远、贵州诸处训练军士,提督屯田,相机剿寇。   正统末,镇远蛮苗金台伪称顺天王,与播州苗相煽乱,遂围平越、新添等卫。半年城中粮尽,官兵逃者九千余人,贵州东路闭。时王骥征麓川,班师过其地,不之顾。景泰元年命保定伯梁珤佩平蛮将军印督师进剿,大破之,平八十余寨,擒贼首王阿同等,平越诸卫围乃解。二年,都御史王来奏,贵州苗韦同烈聚众于兴隆之截洞,复攻平越、清平等卫。梁珤自沅州发兵由东路,都督方瑛由西路,合兵兴隆,击破之,同烈退保香炉山。瑛由龙场,都督陈友由万潮山,都督毛福寿由重安江,攻破黎树、翁满等三百余寨,斩三千余级,招抚衮水等二百余寨,合兵香炉山下。众缚同烈降,械至京。五年,副总兵李贵奏,黎从等寨贼首阿拿、王阿傍、苗金虎等伪号苗王,与铜鼓诸贼相应,乞加兵。七年,巡抚蒋琳奏,剿苗贼于平越,斩四百余级。其阿傍等据车碗寨,仍为乱于清平、平越地方,杀指挥王?巳,据香炉山,掠偏桥。   正德十一年命巡抚秦金剿之。初,黔、楚之交,群苗啸聚,连寨相望。而香炉山周回四十里,高数百寻,四面徒绝,其上平衍,向为叛苗巢穴。阿傍等据之,纠诸寨苗作乱。巡抚邹文盛、总兵官李昂等分汉、土兵为五,克其前栅。密遣人援崖先登,杀贼守路者,众蚁附而上,焚贼巢,擒阿傍,余贼犹坚守不下。参将洛忠等诡言招抚,自山后击之,歼焉。遂移师龙头、黎、兰等寨,悉破之,贼遂平。   天启四年,凯里土司杨世慰叛,合安邦彦兵与平茶群苗来修怨,复窥香炉山,摇动四卫,梗塞粮运。总督杨述中檄总兵鲁钦驰至清平,相机进剿,调副使颜欲章等为后援。钦督将领攻破岩头,分遣朗溪司田景祥截平茶贼援。用药弩及砲杀伤贼众,贼乘夜远遁。自是不敢再窥炉山,四卫得安。   石阡,本思州地。永乐十一年置府,隶贵州,领长官司四:曰石阡,曰苗民,曰葛彰葛商,曰龙泉坪。宣德六年,葛彰葛商长官安民奏:“前以官钞籴粮储备,令蛮民守视。溪洞险僻,无所支用,恐岁外腐烂,赔纳实难,请以充有司祭祀过使廪给之用。”纵之。万历中,改龙泉坪为县。   新添卫,故麦新地也。宋时克麦新地,乃改为新添。元置新添葛蛮安抚司。洪武四年置长官司。二十三年改为卫。二十九年置新添卫军民指挥使司,领长官司五:曰新添,曰小平伐,曰把平寨,曰丹平,曰丹行。洪武五年春,新添安抚宋亦怜真子仁来朝。其秋,平伐、芦山、山木等砦长来降。七年,平伐、谷霞、谷浪等苗攻劫的敖诸寨,指挥佥事张岱讨之。岱攻谷峡、剌向关破之,追至的敖,大破之,擒的令、的若而还,蛮大詟。   永乐二年置丹行、丹平二长官。宣德元年,新添土舍宋志道纠洞蛮肆掠,萧授讨擒之。九年,丹行土舍罗朝煽诱寨长卜长、逃民罗阿记等侵占卧龙番长官龙保地,又攻猱平寨焚劫。时苗民素惮指挥李政,尚书王骥因奏遣政往抚谕。景泰二年,苗贼有在新添行劫,聚于西庐者,官军破之以闻。成化九年,以旱灾免新添卫粮。   万历三十四年,贵州巡抚郭子章讨平贵州苗,斩获苗长吴老乔、阿伦、阿皆等十二人,招降男妇甚众。先是,东西二路苗名曰仲家者,盘踞贵龙、平新之间,为诸苗渠帅。其在水硍山介于铜仁、思、石者,曰山苗,红苗之羽翼也,窥黔自平播后财力殚竭,有轻汉心,经年剽掠无虚日。子章奏讨之,命相机进兵。子章乃命总兵陈璘、参政洪澄源率官军五千,益以土兵五千,攻水硍山。监军布政赵健率宣慰土兵万人,使游击刘岳等督之。及两路会师,皆九十余日而克。二寇既平,专命总兵陈璘率汉、土兵五千移营新添,进攻东路苗,不一月复克其六箐,诸苗尽平。   金筑安抚司,洪武四年,故元安抚密定来朝贡马,诏赐文绮三匹,置金筑长官司,秩正六品,隶四川行省,以密定为长官,世袭。十四年敕劳密定曰:“西南诸部虽归附,然暂入贡而已。尔密定首献马五百匹,以助征讨,其诚可嘉,故遣特使往谕,俟班师之日,重劳尔功。”升金筑长官司为安抚司,仍以密定为安抚使,予世袭。十六年,密定遣使贡方物。十八年,密定遣弟保珠来贡。二十九年以金筑安抚司隶贵州军民指挥使司。永乐初年,金筑安抚得垛来朝,赐绒锦文绮。洪熙、宣德改元,皆贡马。十年,直隶贵州布政司。正统五年,安抚金镛贡马。成化、弘治、隆庆时历朝贡。万历四十年,吏部覆巡抚胡桂芳奏:“金筑安抚土舍金大章乞改土为流,设官建治,钦定州名,铸给印信,改州判为流官。授大章土知州,予四品服色,不许管事。子孙承袭,隶州于贵阳府。”遂改金筑安抚司为广顺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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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第十二 地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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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第二百一 云南土司-明史

列传第二百一 云南土司 明洪武十四年,大军至滇,梁王走死,遂置云南府。自是,诸郡以次来归,垂及累世,规制咸定。统而稽之,大理、临安以下,元江、永昌以上,皆府治也。孟,

列传第二百二 云南土司二-明史

列传第二百二 云南土司二 ○姚安 鹤庆 武定 寻甸 丽江 元江 永昌 新化 威远 北胜 湾甸镇康 大侯 澜沧卫 麓川 姚安,本汉弄栋、蜻蛉二县地。唐置姚州都督府,以民多姚姓也。天宝间,

列传第二百一 云南土司

  明洪武十四年,大军至滇,梁王走死,遂置云南府。自是,诸郡以次来归,垂及累世,规制咸定。统而稽之,大理、临安以下,元江、永昌以上,皆府治也。孟艮、孟定等处则为司,新化、北胜等处则为州,或设流官,或仍土职。今以诸府州概列之土司者,从其始也。盖滇省所属,多蛮夷杂处,即正印为流官,亦必以土司佐之。而土司名目淆杂,难以缕析,故系之府州,以括其所辖。而于土司事迹,止摭其大纲有关乎治乱兴亡者载之,俾控驭者识所鉴焉。   ○云南土司一   云南 大理 临安 楚雄 澄江 景东 广南 广西 镇沅 永宁 顺宁蒙化 孟艮 孟定耿马安抚司附 曲靖   云南,滇国也。汉武帝时始置益州郡。蜀汉置云南郡。隋置昆州,唐仍之。后为南诏蒙氏所据,改鄯阐府。历郑、赵、杨三氏,至大理段氏,以高智升领鄯阐牧,遂世其地。元初,置鄯阐万户府。既改置中庆路,封子忽哥为云南王镇之,仍录段氏子孙守其土。忽哥死,其子嗣封为梁王。   洪武六年,遣翰林待制王祎等赍诏谕梁王,久留不遣,卒遇害。八年复遣湖广行省参政吴云往,中途为梁使所害。十四年,征南将军傅友德、蓝玉、沐英率师至云南城,梁王赴滇池死,定其地。改中庆路为云南府,置都指挥使司,命都督佥事冯诚署司事。二月诏谕云南诸郡蛮。十五年,友德等分兵攻诸蛮寨之未服者,土官杨苴乘隙作乱,集蛮众二十余万攻云南城。时城中食少,士卒多病,寇至,都督谢熊、冯诚等撄城固守,贼不能攻,遂远营为久困计。时沐英方驻师乌撒,闻之,将骁骑还救。至曲靖,遣卒潜入报城中,为贼所得,绐之曰:“总兵官领三十万众至矣。”贼众惊愕,拔营宵遁,走安宁、罗次、邵甸、富民、普宁、大理、江川等处,复据险树栅,谋再寇。英分调将士剿降之,斩首六万余级,生擒四千余人,诸部悉定。二十五年,英卒,命其子春袭封西平侯,仍镇云南。   自英平云南,在镇十年,恩威著于蛮徼;每下片楮,诸番部具威仪出郭叩迎,盥而后启,曰:“此令旨也。”沐氏亦皆能以功名世其家。每大征伐,辄以征南将军印授之,沐氏未尝不在行间。数传而西平裔孙当袭侯,守臣争之,谓滇人知有黔国公,不知西平侯也。孝宗以为然,许之。自是,遂以公爵佩印,为故事。诸土司之进止予夺,皆咨禀。及承平久,文网周密,凡事必与太监抚、按、三司会议后行,动多掣肘,土官子孙承袭有积至二三十年不得职者。土官复慢令玩法,无所忌惮;待其罪大恶极,然后兴兵征剿,致军民日困,地方日坏。大学士杨一清等因武定安铨之乱,痛切陈之。黔国公沐绍勋亦以为言。虽得旨允行,亦不能更革。驯至神宗之世,朝廷惰媮,封疆败坏日甚一日。缅、莽之叛,皆土官之失职者导之。虽稍奏肤功,而滇南丧败,卒由土官沙定洲之祸。   沙定洲者,王弄山长官司沙源之子也。源骁勇有将材,万历中,数从征调有功,巡抚委以王弄副长官事。继以征建水功,以安南长官司废地畀之。后征东川、水西、马龙山等处,全云南会城,称首功,累加至宣抚使,时号沙兵。定洲,其仲子也。   崇祯中,元谋土知州吾必奎叛。总兵官沐天波剿之,调定洲从征。定洲不欲行,出怨言。会奸徒饶希之、余锡朋者逋天波金,无以偿。锡朋常出入土司家,夸黔府富盛。定洲心动,阴结都司阮韵嘉诸人为内应。既定洲入城辞行,天波以家讳日不视事,定洲噪而入,焚劫其府。天波闻变,由小窦遁。时宁州土司禄永命在城,方巷战拒贼,从官周鼎止天波,留讨贼。天波疑鼎为定洲诱己,杀之,其母妻皆走城北自焚死。定洲据黔府,盘踞会城。劫巡抚吴兆元,使题请代天波镇滇,传檄州县,全滇震动。禄永命与石屏州龙在田俱引所部去。   天波走楚雄,金沧副使杨畏知奉调驻城中,谓天波曰:“公何不走永昌,使楚得为备,而公在彼掎角,首尾牵制之,上策也。”天波从之。定洲至楚雄,城闭不得入,乃去。遣其党王翔、李日芳等,攻陷大理、蒙化。畏知乘间檄城外居民尽入城,筑陴浚隍,调土、汉兵守之。定洲闻禄永命等各固守,不敢至永昌,恐畏知截其归路,急还兵攻楚雄。畏知坐城楼,贼发巨砲击之,烟焰笼城橹,众谓畏知已死,而畏知端坐自如,贼相惊谓神。畏知伺贼间,辄出奇兵杀贼甚众。贼引去,攻石屏不下,还攻宁州,禄永命战死。贼计迤东稍稍定,乃复攻楚雄。分兵为七十二营,环城掘濠,为久困计。   会张献忠死,其部将孙可望率余众由遵义入黔,称黔国焦夫人弟来复仇。民久困沙兵,喜其来,迎之。定洲解楚雄围,迎战于草泥关,大败,遁阿迷。可望破曲靖及交水,俱屠之。遂由陆凉、宜良入云南城,分遣李定国徇迤东诸府。而可望自率兵西出,畏知御于启明桥,兵败,被执。可望闻其名,不杀,语之曰:“吾与尔共讨贼,何如?”畏知要以三事:“不用献忠伪号,不杀百姓,不掳妇女,吾从尔。”可望皆许之。即折箭相誓,乃以书谕天波如畏知言,天波亦来归。而李定国之徇临安者,定洲部目李阿楚拒战甚力。定国穴地置砲,砲发城陷,遂入。驱城中官民于城外白场杀之,凡七万八千余人,斩获不与焉。当时皆意定国破临安,必袭阿迷,取定洲,乃仅掠临安子女而回,所过无不屠灭。迤西以畏知在军,得保全。   始定洲归,屯兵洱革龙,且借安南援自固。会可望与定国不协,声其罪,杖之百,责以取定洲自赎。定国既至,定洲土目杨嘉方迎定洲就其营宴。定国侦知之,率兵围营,相拒数日,乃出降。遂械定洲及妻万氏数百人回云南,剥其皮市中。可望遂据滇,而天波卒走死于缅甸。   大理,唐叶榆县境也。麟德初,置姚州都督府。开元末,蒙诏皮罗阁建都于此,为南诏,治太和城。至阁罗凤,号大蒙国,异牟寻改大礼国。其后,郑买赐、赵善政、杨干贞互篡夺,至五代晋时,段思平得之,更号大理国。元宪宗取云南,至大理,段智兴降附,乃设都元帅,封智兴为摩诃罗嵯,管领八方。又以刘时中为宣抚使,同智兴安辑其民。段氏有大理,传十世至宝。闻太祖开基江南,遣其叔段真由会川奉表归款。洪武十四年,征南将军傅友德克云南,授段明为宣慰使。明遣都使张元亨贻征南将军书曰:“大理乃唐交绥之外国,鄯阐实宋斧画之余邦,难列营屯,徒劳兵甲。请依唐、宋故事,宽我蒙、段,奉正朔,佩华篆,比年一小贡,三年一大贡。”友德怒,辱其使。明再贻书曰:“汉武习战,仅置益州。元祖亲征,祗缘鄯阐。乞赐班师。”友德答书曰:“大明龙飞淮甸,混一区宇。陋汉、唐之小智,卑宋、元之浅图。大兵所至,神龙助阵,天地应符。汝段氏接武蒙氏,运已绝于元代,宽延至今。我师已歼梁王,报汝世仇,不降何待?”   十五年,征南左将军蓝玉、右将军沐英率师攻大理。大理城倚点苍山,西临洱河为固。闻王师至,聚众扼下关。下关者,南诏皮罗阁所筑龙尾关也,号极险。玉等至品甸,遣定远侯王弼以兵由洱水东趋上关,为掎角势,自率众抵下关,造攻具。遣都督胡海洋由石门间道夜渡河,绕出点苍山后,攀木援崖而上,立旗帜。昧爽,军抵下关者望见,皆踊跃讠雚噪,蛮众惊乱。英身先士卒,策马渡河,水没马腹,将士随之,遂斩关入。蛮兵溃,拔其城,酋长段世就擒。世与明皆段宝子也。至京师,帝传谕曰:“尔父宝曾有降表,朕不忍废。”赐长子名归仁,授永昌卫镇抚;次子名归义,授雁门镇抚。大理悉定,因改大理路为大理府,置卫,设指挥使司。   十六年,品甸土酋杜惠来朝,命为千夫长。命六安侯王志、安庆侯仇成、凤翔侯张龙督兵往云南品甸,缮城池,立屯堡,置邮传,安辑人民。十七年以土官阿这为邓川知州,阿散为太和府正千夫长,李硃为副千夫长,杨奴为云南县丞。十九年置云南洱海卫指挥使司,以赖镇为指挥佥事。洱海,本品甸也。兵燹后,人民流亡,室庐无复存者。镇至,复城池,建谯楼,治庐舍市里,修屯堡、堤防、斥堠,又开白盐井,民始安辑。二十年诏景川侯曹震及四川都司选精兵二万五千人,给军器农具,即云南品甸屯种,以俟征讨。永乐以后,云南诸土官州县,率按期入贡,进马及方物,朝廷赐予如制。嘉靖元年改十二关长官司于一泡江之西,从巡抚何孟春奏也。   临安,古句町国。汉置县。唐为羁縻牁州地。天宝末,南诏蒙氏于此置通海郡。元时内附,置阿僰部万户府。至元中改临安路,属临安、广西、元江等处宣慰司。洪武十四年,征南将军下云南,遣宣德侯金朝兴分道取临安。元右丞兀卜台、元帅完者都及土官杨政降,改路为府,废宣慰司,置临安卫指挥使司。十七年以土官和宁为阿迷知州,弄甥为宁州知州,陆羡为蒙自知县,普少为纳娄茶甸副长官;俱来朝贡,因给诰敕冠带以命之。十八年,临安府千户纳速丁等来朝,人赐米十石。   永乐九年,溪处甸长官司副长官自恩来朝,贡马及金银器,赐赉如例。自恩因言:“本司岁纳海七万九千八百索,非土所产,乞准钞银为便。”户部以洪武中定额,难准折输。帝曰:“取有于无,适以厉民,况彼远夷,尤当宽恤,其除之。”   宣德五年,中官云仙还自云南,奏设东山口巡检司,以故土官后普觉为巡检。八年,亏容甸长官司奏:“河底自洪武中官置渡船,路通车里、八百。近年军民有逃逸出境诈称使者,迫令乘载,往往被害,又沿河时有劫盗出没。乞置巡检司,以故把事袁凯之子瑀为巡检。”从之。嘉靖元年复设宁州流官知州,掌州事,土知州禄氏专职巡捕。宁州旧设流官,正德初,土官禄俸阴贿刘瑾罢之。遂交通弥勒州十八寨强贼为乱,为官军捕诛,其子禄世爵复以罪谕死。抚按请仍设流官,从之。初,临安阿迷州土官普柱,洪武中为土知州。后设流,录其后觉为东山巡检,既而以他事废。正德二年以广西维摩、王弄山与阿迷接壤,盗出没,仍令普觉后纳继前职。   普维籓者,与宁州禄氏构兵,师歼焉。维籓子名声,幼育于官,既长,有司俾继父职。名声收拾旧部,勇于攻战,从讨奢安有功,仍授土知州,渐骄恣。崇祯五年,御史赵洪范按部,名声不出迎。已,出戈甲旗帜列数里。洪范大怒,谋之巡抚王伉,请讨,得旨。官军进围州城,名声恐,使人约降,而阴以重贿求援于元谋土官吾必奎。时官军已调必奎随征,必奎与名声战,兵始合,佯败走。官军望见,遂大溃,布政使周士昌战死。朝廷以起衅罪伉,逮治,而名声就抚。然骄恣益甚,当事者颇以为患。已而广西知府张继孟道出阿迷,以计毒杀之。必奎闻名声死,遂反,连陷武定、禄丰、楚雄诸城。宁州土官禄永命、石屏州土目龙在田,俱与必奎、名声从征著名,至是,黔国公沐天波檄之统兵,合剿擒必奎。名声妻万氏,本江西寄籍女,淫而狡。名声死后,改嫁王弄山副长官沙源之子定洲。名声有子曰服远,与万氏分寨居,定洲诱杀服远,并其地。天波檄定洲取必奎,定洲不欲行,遂反,详前传。   临安领州四,县四。其长官司有九,曰纳楼茶甸,曰教化三部,曰溪处甸,曰左能寨,曰王弄山,曰亏容甸,曰思陀甸,曰落恐甸,曰安南,其地皆在郡东南。西平侯征安南,取道于此。莲花滩之外即交荒外,而临安无南面之虞者,以诸甸为之备也。但地多瘴,流官不欲入,诸长官亦不请代袭,自相冠带,日寻干戈。纳楼部内有矿场三,曰中场、鹅黄、摩诃。封闭已久,亡命多窃取之。其安南长官司,本阿僰蛮所居,旧名褒古,后名舍资。元为舍资千户所。以地近交址,改安南,属临安路。正德八年,蒙自土舍禄祥争袭父职,鸩杀其嫡兄禄仁,安南长官司土舍那代助之以兵,遂称乱,守臣讨平之。事闻,命革蒙自土官,改长官司为新安守御千户所,调临安卫中所官军戍之。   楚雄,昔为威楚。元宪宗置威楚万户府。至元后,置威楚开南路宣抚司。洪武十五年,南雄侯赵庸取其地。十七年以土官高政为楚雄府同知,阿鲁为定边县丞。永乐元年,楚雄府言:“所属蛮民,不知礼义。惟僰种赋性温良,有读书识字者。府州已尝设学教养,其县学未设。县所辖六里,僰人过半,请立学置官训诲。”从之。   宣德五年命故土知府高政女袭同知。政初为同知,永乐中来朝,时仁宗监国,嘉其勤诚,升知府,子孙仍袭同知。政卒,无子,妻袭。又卒,其女奏乞袭知府。帝曰:“皇考有成命。”令袭同知。   八年升南安州琅井土巡检李保为州判官;以乡老言:“本州俱罗舞、和泥、乌蛮杂类,禀性顽犷,以无土官管束,多致流移,差役赋税,俱难理办。众尝推保署州事,抚绥得宜,民皆向服,流移复归,乞授本州土官。”吏部言:“南安旧无土官,难从其请。”帝以为治在顺民情,从之。九年,黔国公沐晟等奏:“楚雄所属黑石江及泥坎村银场,军民盗矿,千百为群,执兵攘夺。楚雄县贼首者些纠合武定贼者惟等,劫掠军民,杀巡检张祯。又定边县阿苴里诸处强贼,聚众抄掠景东等卫。大理、蒙化、楚雄、姚州皆有盗出没。”帝敕责晟等,期以三年,讨靖诸为乱者。   嘉靖四十三年,楚雄叛蛮阿方等兵起,先攻易门所,流劫嶍峨、昆阳、新化各州县,僭称王,约土官王一心、王行道为援。一心后悔,诣军门请讨贼自效。巡抚吕光洵许之,招降数百人。官军分道进,擒获贼党。乘胜攻大、小木址二寨,克之,斩阿方首,余贼悉平。   澄江,唐为南宁、昆二州地。天宝末,没于蛮,号罗伽甸。宋时,大理段氏号罗伽部。元置罗伽万户府。至元中,改澄江路。洪武十五年,云南平,澄江归附,改澄江府。地居滇省之中,山川明秀,蚕衣耕食,民安于业。近郡之罗罗,性虽顽狠,然恭敬上官。官至,争迎到家,刲羊击豕,罄所有以供之,妇女皆出罗拜,故于诸府独号安静云。   景东,古柘南也,汉尚未有其地。唐南诏蒙氏始置银生府,后为金齿白蛮所据。元中统三年讨平之,以所部隶威楚万户。至元中,置开南州。洪武十五年平云南,景东先归附。土官俄陶献马百六十匹、银三千一百两、驯象二。诏置景东府,以俄陶知府事,赐以文绮袭衣。十八年,百夷思伦发叛,率众十余万攻景东之北吉寨。俄陶率众御之,为所败,率其民千余家避于大理府之白崖川。事闻,帝嘉其忠,遣通政司经历杨大用赍白金文绮赐之。二十三年,沐英讨平思伦发,复景东地,因奏景东百夷要冲,宜置卫。以锦衣卫佥事胡常守之,俄陶仍旧职。二十四年,帝以景东为云南要害,且多腴田,调白崖川军士屯守。二十六年命洱海卫指挥同知赖镇守景东,从沐春请也。   宣德五年置孟缅长官司。时景东奏所辖孟缅、孟梳,地方遐远,屡被外寇侵扰。乞并孟梳于孟缅,设长官司,授把事姜嵩为长官,以隶景东,岁增贡银五十两。六年,大侯土知州刀奉汉侵据孟缅地,敕黔国公沐晟遣官抚谕。   正统中,思任发叛,官军征麓川,知府陶瓚从征有功,进阶大中大夫。弘治十五年正月,景东卫云雾黑暗,昼夜不别者凡七日,巡抚陈金以闻。命廷臣议考察,以谢天变。南京刑部、都察院承旨,考黜文武官千二百员。嘉靖中,者东甸称乱,劫景东府印去。土舍陶金追斩其头目,夺印归。   景东部皆僰种,性淳朴,习弩射,以象战。历讨铁索、米鲁、那鉴、安铨、凤继祖诸役,皆调其兵及战象。天启六年,贵州水西安邦彦反,率众二十万入滇境,至马龙后山,去会城十五里。总兵官调景东土舍陶明卿率兵伏路左。贼分道并至,官兵御之,贼拒战,势甚锐。明卿乃以象阵从左翼冲出横击,贼溃,追奔十余里。巡抚上功,推明卿第一。景东每调兵二千,必自效千余,饷士之费,未尝仰给公家,土司中最称恭顺。其府治东有邦泰山,颇险峻,土官陶姓所世居也。   广南,宋时名特磨道。土酋侬姓,智高之裔也。元至元间,立广南西路宣抚司。初领路城等五州,后惟领安宁、富二州。洪武十五年归附,改广南府,以土官侬郎金为同知。十八年,郎金来朝,赐锦绮钞锭。二十八年,都指挥同知王俊奉命率云南后卫官军至广南,筑城建卫。郎金父贞佑不自安,结众据山寨拒守。俊遣人招之,不服,时伏草莽中劫掠,觇官军进退。俊乃遣指挥欧庆等分兵攻各寨,自将取贞佑;又以兵扼间道,绝其救援。诸寨悉破,众溃,贞佑穷促就擒,械送京师。降郎金为府通判。   永乐六年,富州土知州沈弦经入贡,值仁孝皇后丧,弦经奉香币致祭。宣德元年,土官侬郎举来朝,贡马。正统六年,广南贼阿罗、阿思等劫掠,命总兵官沐昂等招抚之。时富州土官沈政与郎举互讦纠众侵地,帝命昂等勘处。七年,昂奏二人叛逆无实迹,因有隙相妄奏。兵部请治政等罪,帝以蛮人宥之。政、举相仇杀已十余年,时方征麓川,惮兵威不敢动。未几,郎举以从征功升同知,死无嗣,四门舍目共推侬文举署事,屡立战功。万历七年,实授同知。子应祖从征三乡,亲获贼首,诏赏银百两。播州之役,征其兵三千讨寻甸叛目,皆有功,赐四品服。   侬氏自文举藉四门舍目推拥之力得授职,后侬氏袭替必因之。土官之政出于四门,租税仅取十之一。道险多瘴,知府不至其地,印以临安指挥一人署之。指挥出,印封一室,入取,必有瘟疠死亡。万历末,知府廖铉者,避瘴临安,以印付同知侬仕英子添寿。添寿死,家奴窃印并经历司印以逃,既而归印于其族叔侬仕祥。时仕英亲弟仕獬例得袭,索仕祥印,仕祥不与,遂献地与泗城土官岑接,与连婚构兵,灭仕獬家。及仕祥死,子琳以府印送接,而经历司印又为琳弟琼所有。巡抚王懋中调兵往问,琼惧,还印于通判周宪,接亦出府印献于官。时兵方调至境,遽遣归。廷议治铉擅离与守巡失抚之罪,琼、接已输服,勿问,诏可。未几,侬绍汤兄弟争袭,各纠交阯丘象,焚掠一空。   广西,隋属牂州,后为东僰、乌蛮等部所居。唐隶黔州都督府。后师宗、弥勒二部浸盛,蒙、段皆莫能制。元宪宗时始内属。至元十二年籍二部为军,置广西路。洪武十四年归附,以土官普德署府事。二十年,普德及弥勒知州赤善、师宗知州阿的各遣人贡马,诏赐文绮钞锭。二十四年,布政使张紞奏:“维摩、云龙、永宁、浪渠、越顺等州县蛮民顽恶,不遵政教,宜置兵戍守,以控制之。”是后,朝贡赐予如制。   正统六年,总兵官沐昂奏师宗州及广南府贼阿罗、阿思纠合为乱,命昂等招谕,未几平。成化中,土知府昂贵有罪,革其职,安置弥勒州,乃置流官,始筑土城。嘉靖元年设云南弥勒州十八寨守御千户所。其部众好掳掠,无纪律,至水西、乌撒用兵,始征调之。崇祯间,巡按御史傅宗龙由滇入黔,招普兵以行。时滇中最勍称沙普兵,亦曰昂兵。   镇沅,古濮、洛杂蛮所居,《元史》谓是和泥、昔朴二蛮也。唐南诏蒙氏银生府地。其后,金齿僰蛮据之。元时为威远蛮棚府,属元江路总管。洪武十五年,总管刀平与兄那直归附,授千夫长。建文四年置镇沅州,以刀平为知州。永乐三年,刀平率其子来朝,贡方物,赐钞文绮。从征八百,又从攻石崖、者达寨外部。整线来降,入贡方物。升为府,以刀平为知府,置经历、知事各一员。贡赐皆如例。成化十七年,以地方未平,免镇沅诸土官朝觐。正统元年复免。   嘉靖中征安铨,调镇沅兵千人,命刀宁息领之。复调其子刀仁,亦率兵千人,征那鉴,克鱼复寨。初,镇沅印为那氏所夺,至是得印以献,命给之。领长官司一,曰禄谷寨,永乐十年置。   永宁,昔楼头?夹地,接吐蕃,又名答蓝。唐属南诏,后为麽些蛮所据。元宪宗时内附,至元间,置答蓝管民官,寻改永宁州,隶北胜府。洪武平云南时,属鹤庆府。二十九年,改属澜沧卫。十二月,土贼卜百如加劫杀军民,前军都督佥事何福遣指挥李荣等讨之。其子阿沙遁入革失瓦都寨,官军赍三日粮,深入追之,会天大雨,众饥疲,引还。   永乐四年设四长官司,隶永宁土官,以土酋张首等为长官,各给印章,赐冠带彩币。寻升永宁为府,隶布政司,升土知州各吉八合知府,遣之赍敕往大西番抚谕蛮众。宣德四年,永宁蛮寨矢不剌非纠四川盐井卫土官马剌非杀各吉八合,官军抚定之。命卜撒袭知府,复为矢不剌非所杀。已,命卜撒之弟南八袭,马剌非又据永宁节卜、上、下三村,逐南八,大掠夜白、尖住、促卜瓦诸寨。事闻,帝命都督同知沐昂勒兵谕以祸福,并移檄四川行都司下盐井卫谕马剌非还所据村寨。正统二年,马剌非为南八所攻,拔乌节等寨,南八亦言马剌非杀害。诏镇巡官验问,令各归侵地,乃寝。   永宁界,东至四川盐井卫十五里,西至丽江宝山州,南至浪渠州,北至西番。领长官司四,曰剌次和,曰瓦鲁之,曰革甸,曰香罗。   顺宁府,本蒲蛮地,名庆甸。宋以前不通中国,虽蒙氏、段氏不能制。元泰定间始内附。天历初,置顺宁府并庆甸县,后省入府。洪武十五年,顺宁归附,以土酋阿悦贡署府事。十七年命阿日贡为顺宁知府。二十三年,土酋猛丘、土知府子丘等,不输征赋,自相仇杀。大理卫指挥郑祥征蒙化贼,移师至甸头,破其寨。猛丘请降输赋,乃还。猛丘死,把事阿罗等复起兵相攻击。二十九年,西平侯沐春遣郑祥与指挥李荣等,分道进讨,擒阿罗等诛之。后贡赐如制。   顺宁与大侯接境。万历中,大侯土舍奉赦、奉学兄弟不相能。奉学倚妻父土知府猛廷瑞,与兄赦日构兵。巡抚陈用宾檄参将李先著、副使邵以仁勘处。以仁袭执廷瑞,因请改顺宁为流官。先著被檄,极言不可讨,被谤语,逮下狱庾死。然廷瑞实无反谋,以参将吴显忠觇其富,诬以助恶,索金不应,遂谗于巡按张应扬,转告巡抚陈用宾。廷瑞大恐,不得已斩奉学以献。显忠益诬其阴事,傅以反状,抚按会奏,得旨大剿。廷瑞出,献印献子以候命,不从。显忠帅兵入其寨,尽取猛氏十八代蓄赀数百万,诱廷瑞至会城执之,献捷于朝。于是所部十三寨尽愤,始聚兵反,官兵悉剿除之,并杀其子。以仁超擢右都御史,廕子。未几坐大辟,系狱,应扬亦病卒。人以为天道云。   顺宁附境有猛猛、猛撒、猛缅,所谓三猛也。猛猛最强,部落万人,时与二猛为难。其地田少箐多,射猎为业。猛缅地虽广,而人柔弱。部长赐冠带,最忠顺。猛撒微弱,后折入于耿马云。   蒙化,唐属姚州都督府。蒙氏时,细奴逻筑城居之,号蒙舍诏。段氏改开南县。元为州,属大理。洪武十七年以土酋左禾为蒙化州判官、施生为正千夫长。二十三年,西平侯沐英以蒙化所属蛮火头字青等梗化不服,请置卫。命指挥佥事李聚守蒙化。贼高天惠作乱,大理卫指挥使郑祥捕斩之,传首云南。   永乐九年,土知州左禾、正千夫长阿束来朝,贡马,赐予如例。既,左伽从征麓川,战于大侯,功第一,进秩临安知府,掌州事。正统中,升州为府,以左伽为知府,世袭。所部江内诸蛮,性柔,颇驯扰,江外数枝,以勇悍称。每应征调,多野战,无行伍。   成化十七年,巡抚奏地方未宁,免蒙化土官明年朝贡。正统元年诏复免。万历四十八年,云龙土知州段龙死,子嘉龙立,养子进忠杀嘉龙争袭,流劫杀掠。官军进讨,进忠从间道欲趋大理,官军擒诛之,改设流官,授段氏世吏目一人。   孟艮,蛮名孟掯,自古不通中国。永乐三年来归,设孟艮府,隶云南都司,以土酋刀哀为知府,给印诰冠带。时刀哀遣人来朝,请设治所,岁办差发黄金六十两。六年,土知府刀交遣弟刀哈哄贡象及金银器。礼部言:“刀交尝构兵攻劫邻境,诈谲不诚,宜却其贡。”帝曰:“蛮夷能悔过来朝,往事不足责。”命赐钞及绒锦绮帛。是后,贡赐皆如例。宣德六年,命内官杨琳赍彩币往赐孟艮知府刀光。正统间,孟艮地多为木邦所并。景泰中,入贡知府名庆马辣,不知于刀氏何属也。   孟艮在姚关东南二千里外,沃野千里,最殷富。地多虎,农者于树杪结草楼以护稼。云南知府赵混一尝入其境,待之礼慢,后无复至者。   孟定,蛮名景麻。至元中,立孟定路军民总管府,领二甸,隶大理、金齿等处宣慰司。洪武十五年,土酋刀名扛来朝,贡方物,赐绮帛钞币,设孟定府,以刀浑立为知府。永乐二年,孟定土官刀景发遣人贡马,赐钞罗绮。遣使往赐印诰、冠带、袭衣,复颁信符、金字红牌。四年,帝以孟定道里险远,每岁朝贡不便,令自今三年一贡,如庆贺谢恩不拘例。   初,孟琏与孟定皆麓川地,其土目皆故等夷,恶相属;后改孟琏隶云南,多以互侵土地仇杀。宣德六年,土知府罕颜法以为言,敕黔国公沐晟遣官抚谕,俾各归侵掠。正统中,麓川叛,孟定知府刀禄孟遁走。木邦土官罕葛从征有功,总督王骥奏令食孟定之土。嘉靖间,木邦罕烈据地夺印,令土舍罕庆守之,名为耿马;地之所入,悉归木邦。万历十二年,官兵取陇川,平孟定故地,以罕葛之后为知府。十五年颁孟定府印。崇祯末,孟定叛,降于缅甸。其地,自姚关南八日程,西接陇川,东连孟琏,南木邦,北镇康。土瘠人稀,有马援城在焉。领安抚司一,曰耿马。万历十二年置,以们罕为安抚使。与孟定隔喳哩江。孟定居南,耿马居北。罕死,弟们罕金护印,屡奉朝贡。时木邦思礼作乱,侵湾甸、镇康,倚罕金为声援。天启二年,缅人攻猛乃、孟艮,罕金欲救之。缅移兵攻金,金厚赂之,乃解。后与木邦罕正构难不绝云。   曲靖,隋恭、协二州地。唐置南宁州,改恭州为曲州,分协州置靖州,至元初,置磨弥部万户,后改为曲靖路宣慰司。   洪武十四年,征南将军下云南,元曲靖宣慰司征行元帅张麟、行省平章刘辉等来降。十五年改曲靖千户所为曲靖军民指挥使司,置曲靖军民府。十六年,沾益州土官安索叔、安磁等贡马及罗罗刀甲、氈衫、虎皮。诏赐磁、冠带、绮罗衣各一袭并文绮、钞锭。罗雄州土酋纳居来朝,赐钞币。十七年,亦佐县土酋安伯作乱,西平侯沐英发兵讨降之。   二十年,越州土酋阿资与罗雄州营长发束等叛。阿资者,土官龙海子也。越州,蛮呼为苦麻部。元末,龙海居之,所属俱罗罗斯种。王师征南时,英驻兵其地之汤池山。龙海降,遂遣子入朝,诏以龙海为知州。寻为乱,英擒之,徙辽东,至盖州病死。阿资继其职,益桀骜,至是叛。帝命英会征南将军傅友德进讨。道过平夷,以其山险恶,宜驻兵屯守,遂迁其山民往居卑午村,留神策卫千户刘成等将千人置堡其地,后以为平夷千户所。阿资等率众寇普安,烧府治,大肆剽掠。友德率兵击之,斩其营长。二十二年,友德等进攻,土官普旦来降。阿资退屯普安,倚崖壁为寨。友德以精兵蹙之,蛮众皆缘壁攀崖,坠死者不可胜数,生擒一千三百余人,获马畜甚众。阿资遁还越州,复追击败之,斩其党五十余人。阿资穷蹙请降。初,阿资之遁也,扬言曰:“国家有万军之勇,我地有万山之险,岂能尽灭我辈。”英乃请置越州、马龙二卫,扼其险要,复分兵追捕,至是遂降。   英等以陆凉西南要地,请设卫屯守。命洱海卫指挥佥事滕聚于古鲁昌筑城,置陆凉卫指挥使司。英又言:“曲靖指挥千户哈刺不花,乃故元守御陆凉千户。今陆凉置卫,宜调于本卫镇守,庶绝后患。”诏从之。帝以平夷尤当要冲,四面皆诸蛮部落,乃遣开国公常升往辰阳集民间丁壮五千人,统以右军都督佥事王成,即平夷千户所改置卫。二十三年置越州卫。二十四年徙越州卫于陆凉州;以英言云南诸蛮皆降,惟阿资恃险屡叛,宜徙卫军守御。已,阿资复叛。命都督佥事何福为平羌将军,率师进讨,屡败贼众。会连月淫雨水溢,阿资援绝,与其众降。福择旷地列栅,以置其众。西南有木蓉菁,贼常出没处,复调普安卫官军置宁越堡镇之,然阿资终不悛。   二十七年,阿资复反。西平侯沐春及福率兵营于越州城北,遣壮士伏于岐路,而以兵挑战。蛮兵悉众出,伏起,大败之,阿资脱身遁。初,曲靖土军千户阿保、张琳所守地,与越州接壤,部众多相与贸易。春使人结阿保等,觇阿资所在及其经行地,星列守堡,绝其粮道,贼益困。二十八年,福潜引兵屯赤窝铺,遣百户张忠等捣贼巢,擒阿资,斩之,俘其党,越州乃平。自是以后,诸土官按期朝贡,西南晏然。   正统二年,曲靖军民知府晏毅言四事:一,土官承袭,或子孙,或兄弟,或妻继夫,或妾继嫡,皆无豫定次序,致临袭争夺,仇杀连年。乞敕该部移文所司,豫为定序造册,土官有故,如序袭职。一,请恤阵亡子孙。一,请云南官俸,悉如四川之例。一,均户口田地。事下所司议行。毅复请设沾益州松韶巡检,从之。   嘉靖中,罗雄知州者浚杀营长,夺其妻,生子继荣,稍长即持刀逐浚。浚欲置之死,以其母故不忍。及浚请老,以继荣代袭,继荣遂逐浚。浚诉之镇巡官,命迎浚归。继荣阳事之,实加禁锢。万历九年调罗雄兵征缅。继荣将行,恐留浚为难,遂弑浚。时沾益土知州安世鼎死,妻安素仪署州事,亦提兵赴调。继荣与之合营,通焉,且倚沾益兵力为助。师过越州,留土官资氏家,淫乐不进。知州越应奎白于兵备,将擒之,继荣走,遂聚众反。攻破陆凉鸭子塘、陡陂诸寨,筑石城于赤龙山,据龙潭为险,广六十里。名己所居曰“龙楼凤阁”,环以群寨,实诸军士妻女其中。十三年,巡抚刘世曾乃檄诸道进兵。适刘綎破缅解官回,世曾以兵属綎。綎遂驰赴普鲊营,直捣赤龙寨,斩贼渠帅,继荣遁去。綎复连破三寨,降其众一万七千人,追奔至阿拜江,斩继荣,贼平。世曾请筑城,改设流官,乃以何倓为知州,者继仁为巡检。未几,蛮寇必大反,杀继仁,执倓。参将蔡兆吉等讨定之,乃改罗雄州曰罗平,设千户所曰定雄。   时沾益安素仪无子,以乌撒土官子安绍庆为嗣。庆死,孙安远袭。土妇设科作乱,逐安远,纠众焚掠沾益诸堡站,陷平夷卫。天启三年,官兵擒设科,诛之。五年,安边据沾益,从水西叛。事详《乌撒传》中。   初,越州阿资罪诛,永乐间以其子禄宁为土县丞,与亦佐沙氏分土而居。其地南北一百二十里,士马精强,征调银至三千八百两。   曲靖境内有交水,去平夷卫二舍,与黔接壤,滇师出上六卫必由之道。天启初,水西用兵,抚臣议:“曲靖锁钥全滇,交水当黔、滇之冲,乃厄塞要地。平夷右所宜移置交水,去险筑城,俾与平夷卫相望,互为声援,便。”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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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第二百四 贵州土司 贵州,古罗施鬼国。汉西南夷牂牁、武陵诸傍郡地。元置八番、顺元诸军民宣慰使司,以羁縻之。明太祖既克陈友谅,兵威远振,思南宣慰、思州宣抚率先归附

于丹教授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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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逆境的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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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个人炫耀什么,说明内心缺少什么 

2、一个人越在意的地方,就是最令他自卑的地方。 

3、人都有以第一印象定好坏的习惯,认为一个人好时,就会爱屋及乌,认为一个人不好时,就会全盘否认。

4、人越是得意的事情,越爱隐藏,越是痛苦的事情越爱小题大作。  

5、这个世界既不是有钱人的世界,也不是有权人的世界,它是有心人的世界。

6、婚姻的杀手有时不是外遇,而是时间。  

7、当你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时候,就是你开始得到的时候。 

8、学习要加,骄傲要减,机会要乘,懒惰要除。  

9、童年的无知可爱,少年的无知可笑;青年的无知可怜;中年的无知可叹,老年的无知可悲。  

10、人允许一个陌生人的发迹,却不能容忍一个身边人的晋升。因为同一层次的人之间存在着对比、利益的冲突,而与陌生人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 

11、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时,她希望听到谎言;当一个女人厌恶一个男人时,她希望听到真理。

12、如果你借太多的钱给一个人,你会令此人变成坏人。  

13、现代的婚姻是情感的产物,更是竞争的结晶。  

14、敌人变成战友多半是为了生存,战友变成敌人多半是为了金钱。  

15、有所得是低级快乐,有所求是高级快乐。  

16、天才失败了就是蠢才!  

17、世界上1%的人是吃小亏而占大便宜,而99%的人是占小便宜吃大亏。大多数成功人士都源于那1%。  

18、人如果靠吃饭活着,那饭不叫饭,叫饲料。  

19、中国人学美国人容易,中国人学中国人难。  

20、一个人幸运的前提,其实是他有能力改变自己。  

21、人的成长要接受四个方面的教育:父母、老师、书籍,社会。有趣的是,后者似乎总是与前面三种背道而驰。 

 

22、经营自己的长处,能使你人生增值;经营你的短处,能使你人生贬值。 

23、生命犹如一片绿叶,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的枯黄,但他的叶脉还是那么清晰可见。  

24、把事情变复杂很简单,把事情变简单很复杂。  

25、如果是棵小草,即使在最好的企业里,你也长不成大树。果真如此,不如历经风雨,把自己培养成名贵花卉。  

26、二十一世纪工作生存法则就是:建立个人品牌,把你的名字变成钱。  

27、怕爹是孝顺,怕老婆是爱情。  

28、没有不合格的学生,只有不合格的家长。 

29、地球是运动的,一个人不会永远处在倒霉的位置。  

30、我们可以躲开大家,却躲不开一只苍蝇。生活中使我们不快乐的常是一些芝麻小事。 

 

 

31、有一种人只做两件事:你成功了,他妒嫉你;你失败了,他笑话你。 

32、笨男人+笨女人=结婚;笨男人+聪明女人=离婚;聪明男人+笨女人=婚外情;聪明男人+聪明女人=浪漫爱情。 

33、任何一个傻瓜都会引诱一个姑娘;但是知道怎样离开她只有成熟男人才能做到。 

34、人有两只眼睛,全是平行的,所以应当平等看人;人的两只耳朵是分在两边的,所以不可偏听一面之词;人虽只有一颗心,然而有左右两个心房,所以做事不但要为自己想,也要为别人想。  

35、企业一定要有偷不去、买不来、拆不开、带不走,溜不掉的独特资源。  

36、失言就是一不小心说了实话。  

37、真诚并不意味着要指责别人的缺点,但意味着一定不恭维别人的缺点。  

38、人的本性就是贪婪,但没有贪婪社会就不会进步。  

39、恋爱是想一个人的心,婚姻是拴一个人的心,爱情是吞一个人的心 

40、最好的进攻就是进攻自己。 

41、人生的意义不在于拿一手好牌,而在于打好一手坏牌。  

42、成功是一种观念,致富是一种义务,快乐是一种权利。  

43、竞争,其实就是一种友谊,在对手的帮助下提高你的聪明度,害怕竞争的人已经输给了对手。  

44、钱可以帮穷人解决问题,却帮富人制造问题。  

45、把爱情投资在一个人身上,冒险;把爱情投资在许多人身上,危险。 

46、世界上只有想不通的人,没有走不通的路。  

47、真正的财富是一种思维方式,而不是一个月收入数字。  

48、一个人想平庸,阻拦者很少;一个人想出众,阻拦者很多。不少平庸者与周围人关系融洽,不少出众者与周围人关系紧张。  

49、婚后的男女莫不“喜出”“望外”。  

50、三流的化妆是脸上的化妆;二流的化妆是精神的化妆;一流的化妆是生命的化妆。   

51、“危机”两个字,一个意味着危险,另外一个意味着机会,不要放弃任何一次努力。 

52、是英雄表现出来,是人才体现出来,是蠢才显现出来。  

53、“总”要为爱人着想,“经”得起爱人唠叨,“理”应对爱人谦让,男人应当“总经理”。  

54、三人行,必有我师,三剑客,必有一强,三角恋,必有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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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失败的名言

关于失败的名言

于丹教授人生格言

于丹教授人生格言,

于丹教授经典语录

于丹教授经典语录

于丹教授人生格言

▲一个人的视力本有两种功能:一个是向外去,无限宽广地拓展世界;另一个是向内来,无限深刻地去发现内心。

▲该放下时且放下,你宽容别人,其实是给自己留下来一片海阔天空。­

▲承认现实生活中的不足之处,并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弥补这种不足。­

▲从某种意义上说,一个人心中有什么,他看到的就是什么。­

▲迷惑多是因为眼界不够大,井底之蛙怎么能知道什么叫海阔天空呢?­

▲怀着乐观和积极的心态,把握好与人交往的分寸,让自己成为一个使他人快乐的人,让自己快乐的心成为阳光般的能源,去辐射他人,温暖他人,让家人朋友乃至于更广阔的社会,从自己身上获得一点欣慰的理由。­

▲《论语》传递的是一种态度,是一种朴素、温暖的生活态度。­

▲ ‘神于天,圣于地’是中国人的人格理想:既有一片理想主义的天空,可以自由翱翔不妥协于现实世界上很多规则与障碍;又有脚踏实地的能力,能够在这个大地上进行他行为的拓展。­

▲中国哲学崇尚的是一种庄严、理性和温柔敦厚之美。­

▲真正的和谐决不仅仅是一个小区邻里之间的和谐,也不仅仅是人与人之间的和谐,还包括大地上万物和谐而快乐地共同成长;人对自然万物,有一种敬畏,有一种顺应,有一种默契。­

▲物质意义上的幸福生活它仅仅是个指标,而真正从内心感到安定和对于政权的认可,则来自于信仰。

▲只有真正的贤者,才能不被物质物质生活所累,才能始终保持心境的那份恬淡和安宁。­

▲越是竞争激烈,越是需要调整心态,并且调整与他人的关系。­

▲你宽容一点,其实给自己留下来一片海阔天空。­

▲关爱别人就是仁慈;了解别人就是智慧。­

▲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就是眼下你需要帮助的人,最重要的事就是马上去做,最重要的时间就是当下,一点不能拖延。­

▲我们每一个人的一生中都难免有缺憾和不如意,也许我们无力改变这个事实,而我们可以改变的是看待这些事情的态度。用平和的态度来对待生活中的缺憾和苦难。­

▲如果你因为错过太阳而哭泣,那么你也将错过星星。­

▲仁者不忧,智者不惑,勇者不惧,内心的强大可以化解生命中的很多遗憾。­

▲要做到内心的强大,一个前提是要看轻身外之物的得与失。­

▲内心有一种在理性制约下的自信与镇定,这是因为他有着宽广的胸怀和高远的志向。­

▲其实就像我们面前有半瓶子酒,悲观主义者说:这么好的酒,怎么就剩半瓶了?乐观主义者说:这么好的酒还有半瓶呢!­

▲如果你的心灵很敞亮,很仁厚,你有一种坦率和勇敢,那么你有可能收获到许多意想不到的东西。­

▲你想要做一个别人愿意和你交流也可以和你交流,最关键是的你要有一个敞亮的心怀。­

▲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提倡的是一种人生的效率和人格的尊言。­

▲如果你有事没事总是跟在国君(领导)旁边,虽然表示亲近,但离自己招致羞辱就不远了;你有事没事总是跟在朋友旁边,虽然看起来亲密,但离你们俩疏远也就不远了。­

▲要本着平等和理性的态度去尊重每一个人,彼此之间留一点分寸,有一点余地。花未全开,月未圆。这是人间最好的境界,花一旦全开,马上就要凋谢了,月一旦全圆,马上就要缺损了。而未全开未全圆,仍使你的心有所期待,有所憧憬。­

▲如何谋其政,首先是做事的原则,要讲究道义,其次是做事的方式,要少言多行;慎言,就是说话要小心,不要说自己做不到的事。­

▲多思、多想、多听、多看、谨言、慎行这么做的好处就是让自己的少一点后悔。我们在做一件事这前要先想后果,我们做事要先往远处想想,谨慎再谨慎,以求避免对他人的伤害,减少自己之后的悔恨。说话要用脑子,做事要考虑后果,这是为人处事很重要的一点。­

▲“修己以敬”好好修炼自己,保持严肃恭敬的态度,“修己以安人”在修炼好自己的前提下,再想法让别人安乐。“修身”是对国家、对社会负责任的第一前提。“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是一种信仰,一种情怀,一种社会担当,但是前提是朴素的,是始自脚下的。修身养性、做好自我,就是起点。­

▲怀着乐观和积极的心态,把握好与人交往的分寸,让自己成为使他人快乐的人,让自己快乐的心成为阳光般的能源,去辐射他人,温暖他人。­

▲一个人内心没有了“忧”、“惑”“惧”,自然就减少对外界的报怨和指责,也就增强了把握幸福的能力,而增强把握幸福的能力,正是学习的终极目的。­

▲小人就是没有大眼界,抢占眼前小便宜的人。­

▲构建和谐社会,就是要把每一个人不同的声音和谐融入到在的集体的声音当中。真正的和谐就是在坚持不同的声音,不同观点的前提下,对于他人的一种宽容,一种融入。

▲君子的力量永远是行动的力量,而不是语言的力量。­

▲我们应结交那些可以完善自己品德,提高自身修养,丰富你的内涵的人。结交那些快乐的,能够享受生命,安贫乐道的朋友。­

▲生活中真正的快乐是心灵的快乐,它有时不见得与外在的物质生活有紧密的联系。真正快乐的力量,来自心灵的富足,来自于一种教养,来自于对理想的憧憬,也来自于与良朋益友的切磋与交流。­

▲每一个成年人都有他生命中的光荣与隐痛,真正的好朋友不要轻易去触及他的隐痛。­

▲人年轻时都是在用加法生活,但是到一定层次时,要学会用减法生活。你的心灵如果被所得堆满,最后就会累于得。­

▲选择一个朋友,就是选择一种生活方式。自己修身养性是交到好朋友的前提,等于给自己打开了最友善的世界。能够让自己的人生具有光彩。­

▲一个人志向至关重要,决定他一生的发展方向。­

▲在今天看来,一个的发展往往不在于终极理想有多高远,而在于眼前有一个什么样的起点。我们往往不缺乏宏图伟志,而缺少通向那个志愿的一步步积累起来的切实的道路。­

▲成功的职业,不一定是你心中的理想。­

▲一个人做事的时候要知道什么是礼仪廉耻也就是对自己要有所约束,内心有坚定的不妥协的做人标准,同时要对社会有用,要为社会做事。­

▲理想之道就是给我们一点储备心灵快乐的资源。­

▲要学会把有限的知识融会贯通,融入自己的生命。要一边学,一边想,一边应用。­

▲三十而立,这个“立”字首先是内在的立,然后才是在社会坐标上找到自己的位置。三十而立就是建立心灵的自信。三十而立不是通过一个外在的社会坐标来衡量你是否已成功,而是由内在的心灵标准衡定你的生命是否有了一种清明的内省,并且从容不迫,开始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有了一种自信和坚定。­

▲物质的东西越多人就越容易迷惑。­

▲成长是内心在历练中逐渐强大,所谓人生的归位是把外在的东西变成内心的力量­

▲知天命就是内心有一种定力去应对外界­

▲只有建立自己内心的价值系统才能把压力变成生命的张力­

▲“一个人的自信心来自哪里?它来自内心的淡定与坦然”;“患得患失的人,不会有开阔的心胸,不会有坦然的心境,也不会有真正的勇敢”;“一个人内心有所约制,就会在行为上减少过失”;“能够反省自己的错误并且勇于改正,就是儒者所倡导的真正的勇敢”­

▲我们的眼睛,看外界太多,看心灵太少。

▲勇敢有时候是理性制约下的一种镇定和自信。

有德有仁的人才能真正做到心灵的勇敢。­

▲君子之骄,骄傲的是内心的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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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逆境的名言

关于逆境的名言

莫言:好的家庭教育浓缩为6句话

莫言:好的家庭教育浓缩为6句话,

于丹教授人生格言

于丹教授人生格言

 莫言:好的家庭教育浓缩为6句话

    第一句:好父母都是学出来的。  

    没有天生的成功父母,也没有不需要学习的父母,成功的父母亲都是不断学习提高的结果。我接触过这么多的杰出的父母,没有一个是轻易取得教子成功的。一位优秀的母亲甚至说:很多人都认为我很轻松,说你的孩子那么优秀,根本不用管,殊不知,我连晚上睡觉其实都有一个眼睛是睁着的!好母亲防患于未然,而不合格的母亲是,孩子的问题已经很严重了,甚至教师都已经找孩子谈话了,她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存在。

  全国首届杰出母亲沈丽萍同志是个画家。她为了学画,不仅上了大学,而且还到中央工艺美术学院进修;不仅买了书籍,而且还参观了数不尽的画展,听了数不尽的学术报告。可是却从来没有意识到培养孩子也应该花时间,直到孩子因为空难导致身体严重残疾之后,她才开始真正学做母亲,并且由于自己的努力,最终帮助孩子战胜残疾,成为被挪威人民赞誉的“中国英雄“。

  进入21世纪,信息社会对人的素质要求越来越高,任何岗位都要求培训、考核,但似乎只有生养、教育孩子不需要培训,好象自动就会上岗而且永远不会下岗,其实这种认识是错误的。每一个人在做父母之前都要学习相关的知识,关于怎样做父母的意识和知识准备得越早越好,越充分越好。

  
第二句:好孩子都是教出来的。
  我接触过数百位优秀的父母,他们的一个共同点就是在教育孩子上费尽心思,就像沈丽萍所做的那样,如果还是由她亲口所说,人们是不会想到她在儿子王嘉鹏的成长背后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她的同事朋友们都说:你除了当时飞机掉下来没有办法外,其他的你都做到了极致,你没有耽误这孩子。可是要做到这一点又是多么不容易啊!

  有些人可能会说,有那么多的父母大字不识一个,不也教育出好孩子吗?其实,文盲并非不会教育,这些父母同样是教育孩子的高手。

  《焦点访谈》节目曾介绍过世界中学生奥数金牌获得者安金鹏的事迹。他家里极穷,考取了重点中学,却没有钱上,父亲说让孩子去打工,人家上了大学还没有工作呢,更何况你能不能考上大学还不知道。但母亲坚决不同意,将家里唯一的一头驴卖了。孩子在中学里是唯一一位连素菜都吃不起的人,是唯一一位连肥皂都用不起的人。照这样来说孩子全靠自己了吧?当面一问才知道,虽然这位母亲连小学都没有毕业,但她却让自己的孩子在小学之前就把四则运算做得滚瓜烂熟。仅此一点又有几个大学毕业的父母能够做到呢?

  
第三句:好习惯都是养出来的。
  很多父母将孩子的不好的习惯怪罪到学校身上,怪罪到教师身上,怪罪到孩子自己身上,唯独没有怪罪到自己身上。其实孩子身上的多数习惯—-无论是好习惯还是不好的习惯都是我们父母在地有意无意培养出来的。就像上海人说上海话吃上海菜,四川人说四川话吃四川菜一样,仿佛生来就会不需要培养,而事实并非如此,父母每时每刻都在教,以至于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教,这就是“潜教育“,比”显教育“威力大得多的本质教育。

  优秀的孩子多是优质教育的结果,问题孩子多是问题家庭的产物。孩子的问题大多不是孩子自身造成的,而是父母问题的折射,父母常常是孩子问题的最大制造者,同时也是孩子改正错误与缺点的最大障碍。当务之急的不是教育孩子,而是教育父母,没有父母的改变就没有孩子的改变。没有不想学好的孩子,只有不能学好的孩子,没有教育不好的孩子,只有不会教育的父母。因此在骂孩子的之前骂自己,在打孩子之前打自己,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地改变自己。


  
第四句:好成绩都是帮出来的。
  关于素质教育与应试教育,全社会都要有正确认识。应试教育是学校和家长都回避不了的问题,需要学校和家长共同适应。应试能力教育与素质教育并不矛盾,没有应试能力的素质教育不是真正的素质教育。

  据统计,我国有近1000万“闲散”的未成年人。所谓闲散的未成年人,就是指理应在学校读书而不愿读书,选择辍学的孩子,这其中94%是学业失败的结果,学业落后、厌学、逃学、离家出走成为当今未成年人犯罪的四步曲。

  因此,帮助孩子适应应试教育也就成了我们父母的一份应尽的义务,而帮助孩子减负的最好办法是我们父母增负,就是我们父母能够成为孩子的导师。

  好成绩当然是学校老师带出来的,但在应试教育竞争如此激烈的今天,这些好成绩正越来越多地浸透着父母的汗水。

  
第五句:好沟通都是听出来的。
  对于孩子进入初中、高中的家长来说,普遍存在一种困惑,那就是同孩子难以沟通。进入青春期的孩子与进入更年期的母亲的冲突更多,不仅是因为处于内在的心理动荡期,更重要的是两者的外部压力都很大,孩子面临的是升学的压力,母亲面临的是事业的压力,这就更需要加强沟通。

  优秀的父母在这方面大都做得很好,他们良好的沟通来源于自觉地遵循了以下这三条原则:

  第一个步骤是倾听,就是让孩子把话说出来,并且听懂孩子话里的真实意思。

  第二个步骤是理解,就是站在孩子的角度想想是不是有道理,结果往往是有道理的。

  第三个步骤是建议,就是有道理孩子并不一定就能采取正确的行动,因此父母这里应该给予建议。

  在这三个步骤中,倾听是父母们做最差的。

  每一个孩子都是伴随着问题成长的,每一个父母也都是伴随着问题成长的,不碰到的问题的孩子是找不到的,不碰到问题的父母也是找不到的,关键是要像那些优秀的父母们那样能够静下心来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第六句:好成就都是化出来的。
  智力不是最重要的,比智力重要的是意志,比意志重要的是胸怀,比胸怀重要的是一个人的品德。

  遗憾的是,现在对品德重视的人不是越来越多,而是越来越少了,以父母们谈品德教育等于不合时宜。至于说到一个人的胸襟和抱负,更是我们父母们不愿听的海外奇谈,因为与当下的考试分数无关!

  而其实这些正是一个人成长中最重要的。我们在看人物传记时常常都会对传讯主幼年时的不同凡响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原因就是这种成就动机对一个人的影响巨大。

  意志、胸怀、品德等这些最重要的因素不是通过父母的说教等“显教育”就能产生效果的,而是通过父母的行为即“潜教育”化进孩子的血肉里的。

  让孩子养成大襟怀的最好方式除了父母能做好的表率外,就是让孩子多读名著,多读伟人的传记,让孩子从小学会用伟人的眼光来看社会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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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丹教授经典语录

于丹教授经典语录

雨果名言(70条)

雨果名言(70条),

莫言:好的家庭教育浓缩为6句话

莫言:好的家庭教育浓缩为6句话

    1.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阔的是人的胸怀。

  2.未来将属于两种人:思想的人和劳动的人,实际上,这两种人是一种人,因为思想也是劳动。

  3.在绝对正确的革命之上还有一个绝对正确的人道主义。

  4.人的智慧掌握着三把钥匙,一把开启数字,一把开启字母,一把开启音符。知识、思想、幻想就在其中。

  5.世人缺乏的是毅力,而非气力。   

   6.大胆是取得进步所付出的代价。

  7.艺术的大道上荆棘丛生,这也是好事,常人都望而怯步,只有意志坚强的人例外。

  8.谁虚度年华,青春就要褪色,生命就会抛弃他们。  

   9.笑声如阳光,驱走人们脸上的冬天。  

   10.勉强应允不如坦诚拒绝。

  11.释放无限光明的是人心,制造无边黑暗的也是人心。

    12.人,有了物质才能生存;人,有了理想才谈得上生活。

  13.脚步不能达到的地方,眼光可以到达;眼光不能到达的地方,精神可以飞到。

  14.多办一所学校,可少建一座监狱。

  15.生活就是面对微笑。

  16.人的两只耳朵,一只听到上帝的声音,一只听到魔鬼的声音。

  17.我宁愿靠自己的力量,打开我的前途,而不愿求有力者垂青。

  18.人类第一种饥饿就是无知。

  19、使我们摔交的往往是我们的朋友。

  20、一个专心致志思索的人并不是在虚度光阴。虽然有些劳动是有形的,但也有一种劳动是无形的。

  21、书籍是造就灵魂的工具。

  22、丧失人格的诗人比没有诗才而硬要写诗的人更可鄙,更低劣,更有罪。

  23、教育!科学!学会读书,便是点燃火炬;每个字的每个音节都发射火星。

  24、自由只有通过友爱才得以保全。

  25、精神像乳汁一样可以养育人的,智慧便是一只乳房。

  26、我们的精神围绕着真理运转,好像群星围绕着太阳。

  27、所谓活着的人,就是不断挑战的人,不断攀登命运峻峰的人。

  28、人的智慧掌握着三把钥匙,一把开启数字,一把开启字母,一把开启音符。知识、思想、幻想就在其中。

  29、塑成一个雕像,把生命赋给这个雕像,这是美丽的;创造一个有智慧的人,把真理灌输给他,这就更美丽。

  30、多办一所学校,就可少建一座监狱。

  31、哪里有思想,哪里就有威力。

  32、对于爱情,年是什么?既是分钟,又是世纪。说它是分钟是因为在爱情的甜蜜之中,它像闪电一般瞬息即逝;说它是世纪,是因为它在我们身上建筑生命之后的幸福的永生。

  33、坚持真理的人是伟大的。

  34、道德是真理之花。

  35、坚强、稀有的性格便是这样创造出来的:苦难,经常是后娘,有时却也是慈母;困苦能孕育灵魂和精神的力量;灾难是傲骨的奶娘;祸患是豪杰的好乳汁。

  36、顾虑好像一个面对权杖而没有胳膊的残废人,一个面对着结婚幸福的阉人。

  37、被人揭下面具是一种失败,自己揭下面具却是一种胜利。

  38、青年人,我们要鼓足勇气!不论现在有人要怎样与我们为难,我们的前途一定美好。

  39、在任何科学上的雏形,都有它双重的形象:胚胎时的丑恶,萌芽时的美丽。

  40、灾祸和幸福,像没有预料到的客人那样来来去去。它们的规律,轨道和引力的法则,是人们所不能掌握的。

  41、人生是花,而爱是花蜜。

  42、在泥土下面,黑暗的地方,才能发现金刚钻;在深入缜密的思维中,才能发现真理。

  43、未来将属于两种人:思想的人和劳动的人。实际上这两种人是一种人,因为思想也是劳动。

   44、我宁愿靠自己的力量,打开我的前途,而不愿求有力者垂青。

  46、最高贵的复仇是宽容。

  47、这种落于俗套的高贵和风雅是再平庸低劣不过的。

  48、干精神工作的人而让自己守全从思想掉入梦想,必遭不幸!他自以为进得去便出随时出得来,并认为这两者之间没有什么区别,他想错了!

  49、谨慎是智慧的长子。

  50、从梦幻中清醒过来是多大的幸福呀!  

   51、谁虚度年华,青春就要裉色,生命就会抛弃他们。  

  52、书籍是造就灵魂的工具。

  53、进步,意味着目标不断前移,阶段不断更新,它的视野总是不断变化的。

  54、人们不能没有面包而生活;人们也不能没有祖国而生活。

  55、沉思就是劳动,思考就是行动。

  56、人的面孔常常反映他的内心世界,以为思想没有色彩,那是错误的。

  57、哪里有思想,哪里就有威力。

  58、生活,就是理解。生活,就是面对现实微笑,就是越过障碍注视将来。生活,就是自己身上有一架天平,在那上面衡量善与恶。生活,就是有正义感、有真理、有理智,就是始终不渝、诚实不欺、表里如一、心智纯正,并且对权利与义务同等重视。生活,就是知道自己的价值,自己所能做到的与自己所应该做到的。生活,就是理智。

  59、敢于冲撞命运才是天才。 

   60、最高的圣德便是为旁人着想。

  61、给予是能使人产生优越感的。

  62、人出生两次吗?是的。头一次,是在人开始生活的那一天;第二次,则是在萌发爱情的那一天。

  63、人生下来不是为了抱着锁链,而是为了解开双翼;不要再有爬行的人类。我要幼虫化成蝴蝶,我要蚯蚓变成活的花朵,而且飞舞起来。

   64、 任何东西都没有像大胆的幻想那样能促进未来的创立。今天的空想,就是明天的现实。

 65、亲善产生幸福,文明带来和谐。

  66、人类的心灵需要理想甚于需要物质。

  67、各种各样的蠢事,在每天阅读好书的作用下,仿佛烤在火上的纸一样渐渐燃尽。

  68、在任何科学上的雏形,都有它双重的形象:胚胎时的丑恶,萌芽时的美丽。

  69、人类有一个暴君,那就是蒙昧。

  70、人的面孔常常反映他的内心世界,以为思想没有色彩,那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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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名言(70条)》文字图片素材,版权归原作者。因部分文章刊发时未能联系上作者,若涉及版权问题,请联系含有近反义词的成语网小编,立即处理。

于丹教授人生格言

于丹教授人生格言

关于教育的名言(100条)

关于教育的名言(100条),

雨果名言(70条)

雨果名言(70条)

教育 

    1.教育不仅仅是捧上一张张高一级学校的录取通知书,而是捧出一个个有鲜明个性的活生生的人;教育不仅仅是追求百分之多少的升学率,而是追求每个学生的生动、活泼、主动的发展;教育不仅仅是汇报时的总结,评比时的数据,而是教师与学生共度的生命历程,共创的人生体验。

    2.教学与教育的技巧和艺术就在于使每一个儿童的潜能发挥出来,使他们能充分享受到学习和成功的乐趣。

    3.酸甜苦辣都有营养,成功失败都是收获,尊重学生属于自己的体验,让他们走进自己的生活世界,体验生活,体验社会,即使是失败,也可能成为学生终生受益无穷的财富。

    4.每一个儿童都希望自己是成功者,都期待着收获肯定和赞誉,作为教师应珍惜儿童心灵深处的渴望,积极创造机会,不断让学生取得“我能行”的成功体验。成功教育,收获的必定是教育的成功。

    5.什么是教育?教育就是当老师传授完知识后,你都忘掉了,但仍然留在你心中,能够解决千变万化新鲜问题的那种东西,那种能力,这就是教育的真谛。

    6.做老师的只要有一次向学生撒谎撒漏了底,就可能使他的全部教育成果从此为之毁灭。

    7.要像对待荷叶的露珠一样,小心翼翼的保护学生幼小的心灵。晶莹剔透的露珠是美丽的、可爱的,却又十分脆弱,一不小心露珠滚落就会破碎,不复存在。

    8.静下心来,倾听学生的心声,你就会有新的收获,那种收获的喜悦从心底油然而生,溢满心田。

    9.教师的任何一个不恰当的眼神、手势,都有可能化作浇灭儿童思维火花的冰水。

    10.用爱的春风去吹拂,无论怎样的荆棘,都会吹出浓浓的绿意。

    11.以人人发展为目标,以人人乐学为特色,以人人成才为最终目的,让每个学生积蓄成才的力量。

    12.现代意义上的教师,不仅要在所教学科上“深挖洞”,而且要在相关科学文化知识上“广积粮”。现代教师的知识结构既非线性,也非平面,而是呈现类似于“长方体”的开放的复合型结构。其中“长”是指所教学科专业特长,“宽”是指相关科学知识面宽,“高”是指现代教育学、心理学素质高。

    13.今天不生活在未来,明天将生活在过去。

    14.教育是心灵与心灵的沟通,教育是生命与生命的对话,教育是思维与思维的碰撞,教育是智慧与智慧的启迪,教育是以智慧之“笔”饱蘸情感之“墨”创作的优美动人的诗。

    15.一个优秀的教师,同时必须是一个优秀的学习者。

    16.学习是为了“开茅塞,除鄙见,得新知,增学问,养性灵”。

    17.一位好校长,能带出一所好学校,好的学校是一所探索求知的学园,是生动活泼的乐园。好的学校要像家园那样温馨,像花园那样美丽,像文化宫,时时吸引家长和学生。

    18.素质教育不是“实施”出来的,素质教育必须是学生自主吸收,内化完成,主动发展,提高自身素质的教育,是人的主动发展与社会需求相结合的教育。

    19.真正的勇敢者是能从错误中站起来的人,从失败中崛起的人。

    20.旧教育以传授知识技能为目的,新教育以促进人的终身发展为己任。旧教育是带着知识走向学生,新教育是带着学生走向知识。旧教育把教科书作为孩子的世界,新教育则把世界当作孩子的教科书。

    21.好走的,都是下坡路,而上坡路的尽头,往往风光更好。

    22.要散布阳光到别人心里,先得自己心里有阳光。

    23.人性最深层的需求就是渴望别人的欣赏。

    24.赏识,是为人之道,为师之道。赏识是一个人心境磊落,底蕴丰厚,才智敏锐,气度从容的标志。

    25.一个能思想的人,才是一个力量无边的人。有思想、有视野、有智慧的人,他能从一块石头里看到风景,从一粒沙子里发现灵魂。

    26.人生应该多读几本垫底的书。好书是打开智慧的钥匙,好书是解读人生的工具,好书是决定胜负的武器。

    27.一名优秀的教师总是伴随着不断学习,在更高的起点上不断实现对自我的超越。作为一位教师,从教之日乃是重新学习之时。

    28.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不读圣贤书,不知学问之大。

    29.自己再累也要读书,工作再忙也要谈书,收入再少也要买书,住处再挤也要藏书,交情再浅也要送书。

    30.人类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的潜能,绝不是课堂上讲出来的。

    31.事实上,当学生对你说悄悄话的时候,你的教育就真正成功了。

    32.能力比知识重要,人格比能力重要。人格是人生的最高学位。

    33.允许学生犯错误,允许学生在成长的过程中逐渐改正自己的错误,是一种胸怀,一种教养,更是一种教育艺术。宽容本身就是一种教育力量。

    34.只有当我们真正蹲下身子,放下架子,敞开心扉,献出挚情,我们才能赢得学生真正的尊重。

    35.学生的心灵不是等待填充的容器,而是等待点燃的火把。

    36.只有当我们用情感激发情感,用心灵碰撞心灵,用智慧启迪智慧时,教学过程才能成为学生才智觉醒的过程,教学过程才能成为学生发展自由精神的舞台。

    37.21世纪新型教育要自觉追求把精神生命发展的主动性还给学生,要培养具有主动发展的需求、意识和能力的新人。

    38.教育是使学生个性得到张扬,让学生唱主角的过程,教育应该让学生成为他自己,而不是别人。

    39.给镜子一缕阳光,它便能反射出一片天空;给心灵一缕阳光,它能反射出一个美丽的天堂。

    40.新时代的教师不一定只当蜡烛,我们同样可以成为光芒四射的灯塔,在茫茫黑夜为行路者指点迷津,在知识的海洋为求知者指引航向,在一块块心田里燃气熊熊烈火。

    41.教师要想把知识的活水源源不断地供给学生,自己应是长流水。

    42.只有回归学生的学习主体地位,让学生自己掌握生命发展的主动权,才能还原教育的真实面貌,确保学生创新性地进行学习活动。

    43.让爱的阳光洒遍校园的每一个角落,让爱的力量感化每一颗心灵。

    44.校长要具有多维品质,有教育家的思想和气质,企业家的精明与务实,社交家的机智与幽默,改革者的胆量与气魄。

    45.当今课堂教学存在的最大问题是“没有问题”(学生不会提问题),好课应当是越讲问题越多。

    46.学生看起来最不值得爱的时候,恰恰是学生最需要爱的时候。

    47.心灵的大门不容易叩开,可是一旦叩开了,走进学生的心灵世界,就会发现那是一个广阔而迷人的新天地,许多百思不得其解的教育难题,都会在那里找到答案。

    48.让爱心叩开情感世界的每一扇窗子。用真情点燃(亮)生命的每一个灯盏;用赞美启迪每一个儿童的智慧;用尊重唤起每一个孩子的尊严;让孩子在被爱中学会爱;让孩子在宽容中学会理解;用博大的爱心去包容孩子的一切。

    49.教育的一切出发点都必须从教给学生做人开始。

    50.学生是生命,给他们机会,他们就会绽放;学生是花朵,给他们阳光,他们就会灿烂。

    51.爱是一把万能钥匙,他能开启任何学生的心灵之门,使你真正融入学生的情感世界。当你与你的学生做到了心心相印、息息相通时,你的教育也就成功了一半。

    52.没有不可教育的学生,只有不善教育的老师。

    53.是泥土,可以烧成砖瓦;是铁矿,可以百炼成钢;是金子,就应当放出光彩。

    54.哈佛大学350年校庆时,有人问学校校长最值得自豪的是什么,校长回答:哈佛最引人注目的不是培养了6位总统,36位诺贝尔奖获得者,最重要的是给予学生以充分的选择机会和发展空间,让每一颗金子都闪闪发光。

    55.促进儿童发展的教育,应是适合儿童的教育,而不是寻求适合教育的儿童。每一个儿童都是一个珍贵的生命,每一个学生都是一幅生动的画卷。

    56.“带着知识走向学生”,不过是授之以鱼,是“笨教”,“带着学生走向知识”才是授之以渔,是“巧教”。教师是学生成长的引导者,学生发展的领路人,而学生本身才是成长的主人,发展的主体。

    57.多一把衡量的尺子,就会多出一批好学生。

    58.我深信世界上最好的教育,是在不知不觉的谈话中获得的。东西越给别人越少,学问越给别人越多。自我教育的正确方法,是试着怀疑一切。教育是逐步发现自己无知的过程。要把教育化成“春风风人,夏雨雨人”。

    59.创造适合每一个学生的教育。现代教育应是适合儿童的教育,不是让儿童去适合的教育。

    60.“听话”儿童是问题儿童。不听话的孩子也是可爱的。在教师的心目中,不应该有坏学生、差学生,只可能有心里不健康的学生。

    61.教育的核心是做人,学会做人比做学问重要。教师的全部工作就是为人师表。

    62.课堂上推行民主化教学,实施“无错”教育。“无错”教育允许学生出错,只要你动脑思考了,只要你勇敢发言了,即便思考和发言有错误,也是“美丽的错误”,不会受到批评指责,只会赢得鼓励的目光。错误的问题也证明我思考过……

    63.教育是人的教育,教育是教育人的。

    64.领导学校,首先是教育思想的领导,其次才是行政上的领导。一个有思想的校长必须办出一所有水平的学校。

    65.做学生喜欢的教师。教师一句不负责任的话,有可能毁掉一个孩子美好的前程,足以使一只刚刚展翅的雏燕坠入深谷。

    66.尊重学生的人格,关注学生的心灵,允许学生在课堂上就学习问题向老师提出挑战,允许学生对学校管理“指手画脚”。

    67.21世纪世界教育发展的时代潮流:a、面向全体的全民教育;b、全面发展的素质教育;c、贯穿一生的终身教育;d、突出个性的创新教育。

    68.新世纪新型教育的本质特征:解放孩子,解放人,解放人的创造个性,解放人的一切潜能素质,向着每个人的自由、和谐、全面发展的理想目标迈进。

    69.课堂上要营造师生合作、生生合作、自由争辩的气氛,调动学生主动、积极的参与心理,引导学生独立读书、独立思考、独立理解、独立品析,成为在教师的指导下,学生自读、自解、自悟、自品、自得的过程。

    70.教育孩子的前提是了解孩子;没有信任就没有教育;好孩子是夸出来的;让孩子对自己的过失负责;让孩子互相学习;没有秘密的孩子是长不大的;给孩子自由支配的时间。

    71.当教师的只有不断的学习,才能充实自我;只有认真思考,才能超越自我;只有努力的工作,才能证实自我;只有精心育人,才能实现自我。

    72.只有享受一流的人生,才能创在一流的业绩。教育是一项事业,事业的意义在于献身;教育是一门科学,科学的价值在于求真;教育是一种艺术,艺术的生命在于创新。

    73.现在学校课程太多,对学生压力太大。讲授又不甚得法,考试方法以学生为敌人,举行突然袭击,这三项都不利于培养青年在德智体诸方面生动活泼地主动地得到发展的。对学生的一切负责,为学生的一生着想。

    74.新世纪的教育应是全人的教育,新世纪教育的终极目标是培养全人。

    75.尊重学生个性,就不能拿一把尺子衡量学生;拿起表扬的武器,机智面对忘乎所以的孩子;民主是创造能力培养的土壤;让学生登上前台唱主角;促进学生自我教育的教育才是真正的教育;重视教育的每一个细节。

    76.大自然的一草一木需要阳光雨露的滋润,娇美的生命花朵则需要心灵来呵护,需要爱的泉水来灌溉。

    77.读遍天下乐读之书,识遍天下应识之字。

    78.千万别管制孩子,一定要管理孩子。

    79.人不是生来就拥有一切,而是靠他从学习中所得到的一切来造就自己。

    80.如果每一个孩子都能够挣脱标准答案的束缚,如果每一个孩子都能冲破惯性思维的限制;如果每一个孩子都能从正确中发现错误,从错误中发现美丽,从寻常中发现不寻常,从平淡中发现神奇;如果每一个孩子都善于独立思考,都敢于标新立异……那么,古老民族的复兴将不再是遥远的梦想,华夏子孙摘取诺贝尔桂冠的渴望必将成为美丽的现实。

    81.雕塑心灵,让人们感受到教育艺术的无穷魅力。一个优点,就是一个梦想;一个优点,就是一份自信;一个优点,就是一份美丽。

    82.有疑问才有思考,有思考才有创造,有创造才有进步,疑问是金,教师应当成为冶炼金子的大师。

    83.做“无知”的老师,要勇于向孩子学习。我们要跟小孩子学习,不愿向小孩子学习的人,不配做小孩的先生。

    84.要想学生好学,必须先生好学。惟有学而不厌的先生,才能教出学而不厌的学生。

    85.培养孩子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倾听孩子有意义的“瞎说”,允许孩子有“稀奇古怪”的想法,给孩子单独玩的时间和空间,善于向孩子提出富有思考性的问题。

    86.请记住,每个儿童都是带着好好学习的愿望来上学的,这种愿望像一颗耀眼的火星照亮着儿童所关切和所操心的情感世界,他们以无比信任的心情把这颗火星交给我们――做教师的人,这颗火星很容易被尖刻的冷淡的态度所熄灭。

    87.教师的精力是有限的,学生的潜能是无限的。

    88.教育是爱的事业,学校是爱的摇篮,没有爱就没有教育,没有情感投入的教育是苍白的。

    89.让课堂成为学生自己的“学堂”。

    90.“学问”就是学习提问,切莫将“学问”变成“学答”。

    91.教育的终极目标和最高价值是塑造人的灵魂,造就完善的人格。

    92.知识好比种子,教师亲切的态度好比阳光,儿童的心情好比土壤――只有这时的播种,才能使知识的幼苗茁壮成长。

    93.教师对学生的爱要以对学生的尊重和信赖为前提,对学生的严应当是严中有爱,严中有章,严而有信,严而有度。

    94.教师应当学会:面对有差异的学生,实施有差异的教育,实现有差异的发展。

    95.教育的最终目的在于使学生能自学自励,出了学校,担任了工作,一直能自学自励,一辈子做主动有为的人。

    96.校长应是勤奋学习,博学多识的榜样,要不断的学习,向专家学习,向老师学习,向学生学习,向一切可以为师者学习。

    97.校长原本是教师,但作为一校之长,必须时时、处处、事事意识到校长不但是学生的老师,更是老师的老师,不但为人师表,还要为师师表。

    98.校长应是一所学校中最有学问的人,校长是一校之魂。

    99.校长要深入到教师、学生之中,与师生打成一片,用事业凝聚教师,用真情凝聚教师,用待遇凝聚教师,并同教师一道思学生之所想,察学生之所虑,亲学生之所爱,为学生之所需。

    100.校长要有识才之眼,爱才之心,容才之量,用才之胆的高尚用人品质。

 

【点灯心语】小讲台一生耕耘任重道远;

            大黑板四季奉献语柔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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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好的家庭教育浓缩为6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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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王勃

王勃(649或650~676或675年),唐代诗人。汉族,字子安。绛州龙门(今山西河津)人。王勃与杨炯、卢照邻、骆宾王齐名,世称“初唐四杰”,其中王勃是“初唐四杰”之首。唐高宗上元

齐己

齐己(863年—937年)出家前俗名胡德生,晚年自号衡岳沙门,湖南长沙宁乡县祖塔乡人,唐朝晚期著名诗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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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仲淹

范仲淹(989-1052年),字希文,汉族,北宋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军事家、文学家,世称“范文正公”。范仲淹文学素养很高,写有著名的《岳阳楼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