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雨中

瑞鹧鸪(咏红梅)

越娥红泪泣朝云。越梅从此学妖颦。腊月初头、庾岭繁开后,特染妍华赠世人。前溪昨夜深深雪,朱颜不掩天真。何

绿杨庭院雨如丝,已是梅林欲熟时。惭愧春工起归兴,向来节物彼何知。

廖行之

春晚雨中

春晚雨中原文

绿杨庭院雨如丝,已是梅林欲熟时。惭愧春工起归兴,向来节物彼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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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浦(中吕)赏析翻译周邦彦的作品

南浦(中吕)古诗词来自周邦彦的作品,在吟诗对作网还可以分享到南浦(中吕)注释,南浦(中吕)赏析,南浦(中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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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蒲圻徐丞于金鸡驿次李和卿韵

病中寄武公望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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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鸡亭上小舂容,日射湖光照眼沈。痛饮壮君堪八斗,剧谈应我避群锋。笑看天际孤飞鹜,惊起波中老蛰龙。明日东西各奔走,莫随流俗浪迎逢。

廖行之

别蒲圻徐丞于金鸡驿次李和卿韵

别蒲圻徐丞于金鸡驿次李和卿韵原文

金鸡亭上小舂容,日射湖光照眼沈。痛饮壮君堪八斗,剧谈应我避群锋。笑看天际孤飞鹜,惊起波中老蛰龙。明日东西各奔走,莫随流俗浪迎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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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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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正宫·第三)赏析翻译周邦彦的作品

别蒲圻徐丞于金鸡驿次李和卿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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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玉觞才掩朱弦悄。弹指壶天晓。回头犹认倚墙花。只向小桥南畔、便天涯。

银蟾依旧当窗满。顾影魂先断。凄风休飐半残灯。拟倩今宵归梦、到云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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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

周邦彦

周邦彦(1056年-1121年),中国北宋末期著名的词人,字美成,号清真居士,汉族,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历官太学正、庐州教授、知溧水县等。徽宗时为徽猷阁待制,提举大晟府。精通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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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寄武公望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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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七首·其四

金缕衣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惜取 一作:须取)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花开 一作:有花)

从军行七首·其四

唐代王昌龄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天府之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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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六子·倚危亭

倚危亭。恨如芳草,萋萋刬尽还生。念柳外青骢别后,水边红袂分时,怆然暗惊。无端天与娉婷。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怎奈向、欢娱渐随流水,素弦声断,翠绡香减,那堪片片飞花弄晚,蒙蒙残

钗头凤·红酥手

从军行七首·其四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钗头凤·红酥手

宋代陆游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隔岸观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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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缕衣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惜取 一作:须取)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花开 一作:有花)

登金陵凤凰台

钗头凤·红酥手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登金陵凤凰台

唐代李白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二水 一作:一水)

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勇往直前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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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七首·其四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寒菊 / 画菊

登金陵凤凰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二水 一作:一水)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寒菊 / 画菊

宋代郑思肖

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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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头凤·红酥手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无题·重帏深下莫愁堂

寒菊 / 画菊

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无题·重帏深下莫愁堂

唐代李商隐

重帏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

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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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金陵凤凰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二水 一作:一水)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卷五十一列传第十六 长孙览从子炽 炽弟晟-隋书

卷五十一列传第十六 长孙览从子炽 炽弟晟 长孙览,字休因,河南洛阳人也。祖稚,魏太师、假黄钺、上党文宣王。父绍远,周小宗伯、上党郡公。览性弘雅,有器量,略涉书记,尤晓,

实录卷之四百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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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十一列传第十六 长孙览从子炽 炽弟晟

  长孙览,字休因,河南洛阳人也。祖稚,魏太师、假黄钺、上党文宣王。父绍远,周小宗伯、上党郡公。览性弘雅,有器量,略涉书记,尤晓钟律。魏大统中,起家东宫亲信。周明帝时,为大都督。武帝在籓,与览亲善,及即位,弥加礼焉,超拜车骑大将军。每公卿上奏,必令省读。览有口辩,声气雄壮,凡所宣传,百僚属目,帝每嘉叹之。览初名善,帝谓之曰:“朕以万机,委卿先览。”遂赐名焉。  及诛宇文护,以功进封薛国公。其后历小司空。从平齐,进位柱国,封第二子宽管国公。宣帝时,进位上柱国、大司徒,俄历同、泾二州刺史。高祖为丞相,转宜州刺史。  开皇二年,将有事于江南,征为东南道行军元帅,统八总管出寿阳,水陆俱进。  师临江,陈人大骇。会陈宣帝卒,览欲乘衅遂灭之,监军高颎以礼不伐丧而还。上常命览与安德王雄、上柱国元谐、李充、左仆射高颎、右卫大将军虞庆则、吴州总管贺若弼等同宴,上曰:“朕昔在周朝,备展诚节,但苦猜忌,每致寒心。为臣若此,竟何情赖?朕之于公,义则君臣,恩犹父子。朕当与公共享终吉,罪非谋逆,一无所问。朕亦知公至诚,特付太子,宜数参见之,庶得渐相亲爱。柱臣素望,实属于公,宜识朕意。”其恩礼如此。又为蜀王秀纳览女为妃。其后以母忧去职。岁馀,起令复位。俄转泾州刺史,所在并有政绩。卒官。子洪嗣。仕历宋顺临三州刺史、司农少卿、北平太守。  炽字仲光,上党文宣王稚之曾孙也。祖裕,魏太常卿、冀州刺史。父兕,周开府仪同三司、熊绛二州刺史、平原侯。炽性敏慧,美姿仪,颇涉群书,兼长武艺。  建德初,武帝尚道法,尤好玄言,求学兼经史、善于谈论者,为通道馆学士。炽应其选,与英俊并游,通涉弥博。建德二年,授雍州仓城令,寻转盩啡令。频宰二邑,考绩连最,迁崤郡守。入为御正上士。高祖作相,擢为丞相府功曹参军,加大都督,封阳平县子,邑二百户。迁稍伯下大夫。其年王谦反,炽从信州总管王长述溯江而上。以炽为前军,破谦一镇,定楚、合等五州,擒伪总管荆山公元振,以功拜仪同三司。及高祖受禅,炽率官属先入清宫,即日授内史舍人、上仪同三司。寻以本官摄判东宫右庶子,出入两宫,甚被委遇。加以处事周密,高祖每称美之。授左领军长史,持节,使于东南道三十六州,废置州郡,巡省风俗。还授太子仆,加谏议大夫,摄长安令。与大兴令梁毗俱为称职。然毗以严正闻,炽以宽平显,为政不同,部内各化。寻领右常平监,迁雍州赞治,改封饶良县子。迁鸿胪少卿。后数岁,转太常少卿,进位开府仪同三司。复持节为河南道二十八州巡省大使,于路授吏部侍郎。大业元年,迁大理卿,复为西南道大使,巡省风俗。擢拜户部尚书。吐谷浑寇张掖,令炽率精骑五千击走之,追至青海而还,以功授银青光禄大夫。六年,幸江都宫,留炽于东都居守,仍摄左候卫将军事。其年卒官,时年六十二。谥曰静。子安世,通事谒者。  晟字季晟,性通敏,略涉书记,善弹工射,趫捷过人。时周室尚武,贵游子弟咸以相矜,每共驰射,时辈皆出其下。年十八,为司卫上士。初未知名,人弗之识也,唯高祖一见,深嗟异焉,乃携其手而谓人曰:“长孙郎武艺逸群,适与其言,又多奇略。后之名将,非此子邪?”  宣帝时,突厥摄图请婚于周,以赵王招女妻之。然周与摄图各相夸竞,妙选骁勇以充使者,因遣晟副汝南公宇文神庆送千金公主至其牙。前后使人数十辈,摄图多不礼,见晟而独爱焉,每共游猎,留之竟岁。尝有二雕,飞而争肉,因以两箭与晟曰:“请射取之。”晟乃弯弓驰往,遇雕相攫,遂一发而双贯焉。摄图喜,命诸子弟贵人皆相亲友,冀昵近之,以学弹射。其弟处罗侯号突利设,尤得众心。而为摄图所忌,密托心腹,阴与晟盟。晟与之游猎,因察山川形势,部众强弱,皆尽知之。时高祖作相,晟以状白高祖。高祖大喜,迁奉车都尉。  至开皇元年,摄图曰:“我周家亲也,今隋公自立而不能制,复何面目见可贺敦乎”?因与高宝宁攻陷临渝镇,约诸面部落谋共南侵。高祖新立,由是大惧,修筑长城,发兵屯北境,命阴寿镇幽州,虞庆则镇并州,屯兵数万人以为之备。晟先知摄图、玷厥、阿波、突利等叔侄兄弟各统强兵,俱号可汗,分居四面,内怀猜忌,外示和同,难以力征,易可离间,因上书曰:“臣闻丧乱之极,必致升平,是故上天启其机,圣人成其务。伏惟皇帝陛下当百王之末,膺千载之期,诸夏虽安,戎场尚梗,兴师致讨,未是其时,弃于度外,又复侵扰。故宜密运筹策,渐以攘之,计失则百姓不宁,计得则万代之福。吉凶所系,伏愿详思。臣于周末,忝充外使,匈奴倚伏,实所具知。玷厥之于摄图,兵强而位下,外名相属,内隙已彰,鼓动其情,必将自战。又处罗侯者,摄图之弟,奸多而势弱,曲取于众心,国人爱之,因为摄图所忌,其心殊不自安,迹示弥缝,实怀疑惧。又阿波首鼠,介在其间,颇畏摄图,受其牵率,唯强是与,未有定心。今宜远交而近攻,离强而合弱,通使玷厥,说合阿波,则摄图回兵,自防右地。又引处罗,遣连奚、?,则摄图分众,还备左方。  首尾猜嫌,腹心离阻,十数年后,承衅讨之,必可一举而空其国矣。”上省表大悦,因召与语。晟复口陈形势,手画山川,写其虚实,皆如指掌。上深嗟异,皆纳用焉。  因遣太仆元晖出伊吾道,使诣玷厥,赐以狼头纛,谬为钦敬,礼数甚优。玷厥使来,引居摄图使上。反间既行,果相猜贰。授晟车骑将军,出黄龙道,赍币赐奚、?、契丹等,遣为向导,得至处罗侯所,深布心腹,诱令内附。  二年,摄图四十万骑自兰州入,至于周盘,破达奚长儒军,更欲南入。玷厥不从,引兵而去。时晟又说染干诈告摄图曰:“铁勒等反,欲袭其牙。”摄图乃惧,回兵出塞。  后数月,突厥大入,发八道元帅分出拒之。阿波至凉州,与窦荣定战,贼帅累北。时晟为偏将,使谓之曰:“摄图每来,战皆大胜。阿波才入,便即致败,此乃突厥之耻,岂不内愧于心乎?且摄图之与阿波,兵势本敌。今摄图日胜,为众所崇,阿波不利,为国生辱。摄图必当因以罪归于阿波,成其夙计,灭北牙矣。愿自量度,能御之乎?”阿波使至,晟又谓之曰:“今达头与隋连和,而摄图不能制。可汗何不依附天子,连结达头,相合为强,此万全之计。岂若丧兵负罪,归就摄图,受其戮辱邪?”阿波纳之,因留塞上,使人随晟入朝。时摄图与卫王军遇,战于白道,败走至碛。闻阿波怀贰,乃掩北牙,尽获其众而杀其母。阿波还无所归,西奔玷厥,乞师十余万,东击摄图,复得故地,收散卒数万,与摄图相攻。阿波频胜,其势益张。摄图又遣使朝贡,公主自请改姓,乞为帝女,上许之。  四年,遣晟副虞庆则使于摄图,赐公主姓为杨氏,改封大义公主。摄图奉诏,不肯起拜,晟进曰:“突厥与隋俱是大国天子,可汗不起,安敢违意。但可贺敦为帝女,则可汗是大隋女婿,奈何无礼,不敬妇公乎?”摄图乃笑谓其达官曰:“须拜妇公,我从之耳。”于是乃拜诏书。使还称旨,授仪同三司、左勋卫车骑将军。  七年,摄图死,遣晟持节拜其弟处罗侯为莫何可汗,以其子雍闾为叶护可汗。  处罗侯因晟奏曰:“阿波为天所灭,与五六千骑在山谷间,伏听诏旨,当取之以献。”乃召文武议焉。乐安公元谐曰:“请就彼枭首,以惩其恶。”武阳公李充曰:“请生将入朝,显戮以示百姓。”上谓晟曰:“于卿何如?”晟对曰:“若突厥背诞,须齐之以刑。今其昆弟自相夷灭,阿波之恶,非负国家,因其困穷,取而为戮,恐非招远之道,不如两存之。”上曰:“善。”八年,处罗侯死,遣晟往吊,仍赍陈国所献宝器以赐雍闾。  十三年,流人杨钦亡入突厥,诈言彭公刘昶共宇文氏女谋欲反隋,称遣其来,密告主。雍闾信之,乃不修职贡。又遣晟出使,微观察焉。公主见晟,乃言辞不逊,又遣所私胡人安遂迦共钦计议,扇惑雍闾。晟至京师,具以状奏。又遣晟往索钦,雍闾欲勿与,谬答曰:“检校客内,无此色人。”晟乃货其达官,知钦所在,夜掩获之,以示雍闾,因发公主私事,国人大耻。雍闾执遂迦等,并以付晟。上大喜,加授开府,仍遣入籓,莅杀大义公主。雍闾又表请婚,佥议将许之。晟又奏曰:“臣观雍闾,反覆无信,特共玷厥有隙,所以依倚国家。纵与为婚,终当必叛。今若得尚公主,承藉威灵,玷厥、染干必又受其征发。强而更反,后恐难图。且染干者,处罗侯之子也,素有诚款,于今两代。臣前与相见,亦乞通婚,不如许之,招令南徙,兵少力弱,易可抚驯,使敌雍闾,以为边捍。”上曰:“善。”又遣慰喻染干,许尚公主。  十七年,染干遣五百骑随晟来逆女,以宗女封安义公主以妻之。晟说染干率众南徙,居度斤旧镇。雍闾疾之,亟来抄略。染干伺知动静,辄遣奏闻,是以贼来每先有备。  十九年,染干因晟奏,雍闾作攻具,欲打大同城。诏发六总管,并取汉王节度,分道出塞讨之。雍闾大惧,复共达头同盟,合力掩袭染干,大战于长城下。染干败绩,杀其兄弟子侄,而部落亡散。染干与晟独以五骑逼夜南走,至旦,行百馀里,收得数百骑,乃相与谋曰:“今兵败入朝,一降人耳,大隋天子岂礼我乎?玷厥虽来,本无冤隙,若往投之,必相存济。”晟知其怀贰,乃密遣从者入伏远镇,令速举烽。染干见四烽俱发,问晟曰:“城上然烽何也?”晟绐之曰:“城高地迥,必遥见贼来。我国家法,若贼少举二烽,来多举三烽,大逼举四烽,使见贼多而又近耳。”染干大惧,谓其众曰:“追兵已逼,且可投城。”既入镇,晟留其达官执室以领其众,自将染干驰驿入朝。帝大喜,进授左勋卫骠骑将军,持节护突厥。晟遣降虏觇候雍闾,知其牙内屡有灾变,夜见赤虹,光照数百里,天狗陨,雨血三日,流星坠其营内,有声如雷。每夜自惊,言隋师且至。并遣奏知,仍请出讨突厥。都速等归染干,前后至者男女万馀口,晟安置之。由是突厥悦附。寻以染干为意利珍豆启人可汗,赐射于武安殿。选善射者十二人,分为两朋。启人曰:“臣由长孙大使得见天子,今日赐射,愿入其朋。”许之。给晟箭六侯,发皆入鹿,启人之朋竟胜。时有群飞,上曰:“公善弹,为我取之。”十发俱中,并应丸而落。是日百官获赉,晟独居多。寻遣领五万人,于朔州筑大利城以处染干。安义公主死,持节送义城公主,复以妻之。晟又奏:“染干部落归者既众,虽在长城之内,犹被雍闾抄略,往来辛苦,不得宁居。请徙五原,以河为固,于夏、胜两州之间,东西至河,南北四百里,掘为横堑,令处其内,任情放牧,免于抄略,人必自安。”上并从之。  二十年,都蓝大乱,为其部下所杀。晟因奏请曰:“今王师临境,战数有功,贼内携离,其主被杀,乘此招诱,必并来降,请遣染干部下分头招慰。”上许之,果尽来附。达头恐怖,又大集兵。诏晟部领降人,为秦川行军总管,取晋王广节度出讨。达头与王相抗,晟进策曰:“突厥饮泉,易可行毒。”因取诸药毒水上流,达头人畜饮之多死,于是大惊曰:“天雨恶水,其亡我乎?”因夜遁。晟追之,斩首千馀级,俘百馀口,六畜数千头。王大喜,引晟入内,同宴极欢。有突厥达官来降,时亦预坐,说言突厥之内,大畏长孙总管,闻其弓声,谓为霹雳,见其走马,称为闪电。王笑曰:“将军震怒,威行域外,遂与雷霆为比,一何壮哉!”师旋,授上开府仪同三司,复遣还大利城,安抚新附。  仁寿元年,晟表奏曰:“臣夜登城楼,望见碛北有赤气,长百余里,皆如雨足,下垂被地。谨验兵书,此名洒血,其下之国必且破亡。欲灭匈奴,宜在今日。”诏杨素为行军元帅,晟为受降使者,送染干北伐。二年,军次北河,值贼帅思力俟斤等领兵拒战,晟与大将军梁默击走之,转战六十馀里,贼众多降。晟又教染干分遣使者,往北方铁勒等部招携取之。三年,有铁勒、思结、伏利具、浑、斛萨、阿拔、仆骨等十馀部,尽背达头,请来降附。达头众大溃,西奔吐谷浑。晟送染干安置于碛口。  事毕,入朝,遇高祖崩,匿丧未发。炀帝引晟于大行前委以内衙宿卫,知门禁事,即日拜左领军将军。遇杨谅作逆,敕以本官为相州刺史,发山东兵马,与李雄等共经略之。晟辞曰:“有男行布,今在逆地,忽蒙此任,情所不安。”帝曰:“公著勤诚,朕之所悉。今相州之地,本是齐都,人俗浇浮,易可搔扰。傥生变动,贼势即张,思所以镇之,非公莫可。公体国之深,终不可以兒害义,故用相委,公其勿辞。”于是遣捉相州。谅破,追还,转武卫将军。  大业三年,炀帝幸榆林,欲出塞外,陈兵耀武,经突厥中,指于涿郡。仍恐染干惊惧,先遣晟往喻旨,称述帝意。染干听之,因召所部诸国,奚、?、室韦等种落数十酋长咸萃。晟以牙中草秽,欲令染干亲自除之,示诸部落,以明威重,乃指帐前草曰:“此根大香。”染干遽嗅之曰:“殊不香也。”晟曰:“天子行幸所在,诸侯躬亲洒扫,耘除御路,以表至敬之心。今牙中芜秽,谓是留香草耳。”染干乃悟曰:“奴罪过。奴之骨肉,皆天子赐也,得效筋力,岂敢有辞?特以边人不知法耳,赖将军恩泽而教导之。将军之惠,奴之幸也。”遂拔所佩刀,亲自芟草,其贵人及诸部争放效之。乃发榆林北境,至于其牙,又东达于蓟,长三千里,广百步,举国就役而开御道。帝闻晟策,乃益嘉焉。后除淮阳太守,未赴任,复为右骁卫将军。  五年,卒,时年五十八。帝深悼惜之,赗赠甚厚。后突厥围雁门,帝叹曰:“向使长孙晟在,不令匈奴至此!”晟好奇计,务功名。性至孝,居忧毁瘠,为朝士所称。贞观中,追赠司空、上柱国、齐国公,谥曰献。少子无忌嗣。  其长子行布,亦多谋略,有父风。起家汉王谅库真,甚见亲狎。后遇谅于并州起逆,率众南拒官军,乃留行布城守,遂与豆卢毓等闭门拒谅,城陷,遇害。次子恆安,以兄功授鹰扬郎将。  史臣曰:长孙氏爰自代阴,来仪京洛,门传锺鼎,家誓山河。汉代八王,无以方其茂绩;张氏七叶,不能譬此重光。览独擅雄辨,炽早称爽俊,俱司礼阁,并统师旅,且公且侯,文武不坠。晟体资英武,兼包奇略,因机制变,怀彼戎夷。倾巢尽落,屈膝稽颡,塞垣绝鸣镝之旅,渭桥有单于之拜。惠流边朔,功光王府,保兹爵禄,不亦宜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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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十二列传第十七-隋书

卷五十二列传第十七 韩擒虎弟僧寿洪韩擒,字子通,河南东垣人也,后家新安。父雄,以武烈知名,仕周,官至大将军、洛虞等八州刺史。擒少慷慨,以胆略见称,容貌魁岸,有雄杰之

卷五十列传第十五-隋书

卷五十列传第十五 宇文庆宇文庆,字神庆,河南洛阳人也。祖金殿,魏征南大将军,仕历五州刺史、安吉侯。父显和,夏州刺史。庆沉深有器局,少以聪敏见知。周初,受业东观,颇涉,

卷五十一列传第十六 长孙览从子炽 炽弟晟-隋书

卷五十一列传第十六 长孙览从子炽 炽弟晟 长孙览,字休因,河南洛阳人也。祖稚,魏太师、假黄钺、上党文宣王。父绍远,周小宗伯、上党郡公。览性弘雅,有器量,略涉书记,尤晓

卷五十列传第十五

  宇文庆宇文庆,字神庆,河南洛阳人也。祖金殿,魏征南大将军,仕历五州刺史、安吉侯。父显和,夏州刺史。庆沉深有器局,少以聪敏见知。周初,受业东观,颇涉经史。既而谓人曰:“书足记姓名而已,安能久事笔砚,为腐儒之业!”于时文州民夷相聚为乱,庆应募从征。贼据保岩谷,径路悬绝,庆束马而进,袭破之,以功授都督。卫王直之镇山南也,引为左右。庆善射,有胆气,好格猛兽,直甚壮之。  稍迁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柱国府掾。及诛宇文护,庆有谋焉,进授骠骑大将军,加开府。后从武帝攻河阴,先登攀堞,与贼短兵接战,良久,中石乃坠,绝而后苏。  帝劳之曰:“卿之馀勇,可以贾人也。”复从武帝拔晋州。其后齐师大至,庆与宇文宪轻骑而觇,卒与贼相遇,为贼所窘。宪挺身而遁,庆退据汾桥,众贼争进,庆引弓射之,所中人马必倒,贼乃稍却。及破高纬,拔高壁,克并州,下信都,禽高湝,功并居最。周武帝诏曰:“庆勋庸早著,英望华远,出内之绩,简在朕心。戎车自西,俱总行阵,东夏荡定,实有茂功。高位缛礼,宜崇荣册。”于是进位大将军,封汝南郡公,邑千六百户。寻以行军总管击延安反胡,平之,拜延州总管。俄转宁州总管。高祖为丞相,复以行军总管南征江表。师次白帝,征还,以劳进位上大将军。高祖与庆有旧,甚见亲待,令督丞相军事,委以心腹。寻加柱国。开皇初,拜左武卫将军,进位上柱国。数年,出除凉州总管。岁余,征还,不任以职。  初,上潜龙时,尝从容与庆言及天下事,上谓庆曰:“天元实无积德,视其相貌,寿亦不长。加以法令繁苛,耽恣声色,以吾观之,殆将不久。又复诸侯微弱,各令就国,曾无深根固本之计。羽翮既剪,何能及远哉!尉迥贵戚,早著声望,国家有衅,必为乱阶。然智量庸浅,子弟轻佻,贪而少惠,终致亡灭。司马消难反覆之虏,亦非池内之物,变成俄顷,但轻薄无谋,未能为害,不过自窜江南耳。庸、蜀险隘,易生艰阻,王谦愚蠢,素无筹略,但恐为人所误,不足为虞。”未几,上言皆验。及此,庆恐上遗忘,不复收用,欲见旧蒙恩顾,具录前言为表而奏之曰:“臣闻智侔造化,二仪无以隐其灵;明同日月,万象不能藏其状。先天弗违,实圣人之体道;未萌见兆,谅达节之神机。伏惟陛下特挺生知,徇齐诞御,怀五岳其犹轻,吞八荒而不梗,蕴妙见于胸襟,运奇谟于掌握。臣以微贱,早逢天眷,不以庸下,亲蒙推赤。所奉成规,纤毫弗舛,寻惟圣虑,妙出蓍龟,验一人之庆有徵,实天子之言无戏。臣亲闻亲见,实荣实喜。”上省表大悦,下诏曰:“朕之与公,本来亲密,怀抱委曲,无所不尽。话言岁久,尚能记忆,今览表奏,方悟昔谈。何谓此言,遂成实录。古人之先知祸福,明可信也,朕言之验,自是偶然。公乃不忘,弥表诚节,深感至意,嘉尚无已。”自是上每加优礼。卒于家。  子静礼,初为太子千牛备身,寻尚高祖女广平公主,授仪同,安德县公,邑千五百户,后为熊州刺史。先庆卒。  子协,历武贲郎将、右翊卫将军,宇文化及之乱遇害。  协弟皛,字婆罗门,大业之世,少养宫中。后为千牛左右,炀帝甚亲昵之。每有游宴,皛必侍从,至于出入卧内,伺察六宫,往来不限门禁,其恩幸如此。时人号曰宇文三郎。皛与宫人淫乱,至于妃嫔公主,亦有丑声。萧后言于帝,皛闻而惧,数日不敢见。其兄协因奏曰:“皛今已壮,不可在宫掖。”帝曰:“皛安在?”协曰:“在朝堂。”帝不之罪,因召入,待之如初。宇文化及弑逆之际,皛时在玄览门,觉变,将入奏,为门司所遏,不得时进。会日瞑,宫门闭,退还所守。俄而难作,皛与五十人赴之,为乱兵所害。  李礼成李礼成,字孝谐,陇西狄道人也。凉王暠之六世孙。祖延实,魏司徒。父彧,侍中。礼成年七岁,与姑之子兰陵太守荥阳郑颢随魏武帝入关。颢母每谓所亲曰:“此兒平生未尝回顾,当为重器耳。”及长,沉深有行检,不妄通宾客。魏大统中,释褐著作郎,迁太子洗马、员外散骑常侍。周受禅,拜平东将军、散骑常侍。于时贵公子皆竞习弓马,被服多为军容。礼成虽善骑射,而从容儒服,不失素望。后以军功拜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赐爵修阳县侯,拜迁州刺史。时朝廷有所征发,礼成度以蛮夷不可扰,扰必为乱,上表固谏。周武帝从之。伐齐之役,从帝围晋阳,礼成以兵击南门,齐将席毗罗率精甲数千拒帝,礼成力战,击退之。加开府,进封冠军县公,拜北徐州刺史。未几,征为民部中大夫。  礼成妻窦氏早没,知高祖有非常之表,遂聘高祖妹为继室,情契甚欢。及高祖为丞相,进位上大将军,迁司武上大夫,委以心膂。及受禅,拜陕州刺史,进封绛郡公,赏赐优洽。寻征为左卫将军,迁右武卫大将军。岁馀,出拜襄州总管,称有惠政。后数载,复为左卫大将军。时突厥屡为寇患,缘边要害,多委重臣,由是拜宁州刺史。岁馀,以疾征还京师,终于家。其子世师,官至度支侍郎。  元孝矩弟褒元孝矩,河南洛阳人也。祖修义,父子均,并为魏尚书仆射。孝矩西魏时袭爵始平县公,拜南丰州刺史。时见周太祖专政,将危元氏,孝矩每慨然有兴复社稷之志,阴谓昆季曰:“昔汉氏有诸吕之变,硃虚、东牟,卒安刘氏。今宇文之心,路人所见,颠而不扶,焉用宗子?盍将图之?”为兄则所遏,孝矩乃止。其后周太祖为兄子晋公护娶孝矩妹为妻,情好甚密。及闵帝受禅,护总百揆,孝矩之宠益隆。  及护诛,坐徙蜀。数战,征还京师,拜益州总管司马,转司宪大夫。  高祖重其门地,娶其女为房陵王妃。及高祖为丞相,拜少冢宰,进位柱国,赐爵洵阳郡公。时房陵王镇洛阳,及上受禅,立为皇太子,令孝矩代镇。既而立其女为皇太子妃,亲礼弥厚。俄拜寿州总管,赐孝矩玺书曰:“扬、越氛昆,侵轶边鄙,争桑兴役,不识大猷。以公志存远略,今故镇边服,怀柔以礼,称朕意焉。”时陈将任蛮奴等屡寇江北,复以孝矩领行军总管,屯兵于江上。后数载,自以年老,筋力渐衰,不堪军旅,上表乞骸骨。转泾州刺史,高祖下书曰:“知执谦捴,请归初服。恭膺宝命,实赖元功,方欲委裘,寄以分陕,何容便请高蹈,独为君子者乎!  若以边境务烦,即宜徙节泾郡,养德卧治也。”在州岁馀,卒官,年五十九。谥曰简。子无竭嗣。  孝矩兄子文郁,见《诚节传》。孝矩次弟雅,字孝方,有文武干用。开皇中,历左领左右将军、集沁二州刺史,封顺阳郡公。季弟褒,最知名。  褒字孝整,便弓马,少有成人之量。年十岁而孤,为诸兄所鞠养。性友悌,善事诸兄。诸兄议欲别居,褒泣谏不得,家素富,多金宝,褒无所受,脱身而出,为州里所称。及长,宽仁大度,涉猎书史。仕周,官至开府、北平县公、赵州刺史。  及高祖为丞相,从韦孝宽击尉迥,以功超拜柱国,进封河间郡公,邑二千户。开皇二年,拜安州总管。岁馀,徙原州总管。有商人为贼所劫,其人疑同宿者而执之,褒察其色冤而辞正,遂舍之。商人诣阙讼褒受金纵贼,上遣使穷治之。使者簿责褒曰:“何故利金而舍盗也?”褒便即引咎,初无异词。使者与褒俱诣京师,遂坐免官。其盗寻发于他所,上谓褒曰:“公朝廷旧人,位望隆重,受金舍盗非善事,何至自诬也?”对曰:“臣受委一州,不能息盗贼,臣之罪一也。州民为人所谤,不付法司,悬即放免,臣之罪二也。牵率愚诚,无顾形迹,不恃文书约束,至令为物所疑,臣之罪三也。臣有三罪,何所逃责?臣又不言受赂,使者复将有所穷究,然则缧绁横及良善,重臣之罪,是以自诬。”上叹异之,称为长者。十四年,以行军总管屯兵备边。辽东之役,复以行军总管从汉王至柳城而还。仁寿初,嘉州夷、獠为寇,褒率步骑二万击平之。炀帝即位,拜齐州刺史,寻改为齐郡太守,吏民安之。  及兴辽东之役,郡官督事者前后相属,有西曹掾当行,诈疾,褒诘之,掾理屈,褒杖之,掾遂大言曰:“我将诣行在所,欲有所告。”褒大怒,因杖百馀,数日而死,坐是免官。卒于家,时年七十三。  郭荣郭荣,字长荣,自云太原人也。父徽,魏大统末为同州司马。时武元皇帝为刺史,由是与高祖有旧。徽后官至洵州刺史、安城县公。及高祖受禅,拜太仆卿,数年,卒官。荣容貌魁岸,外疏内密,与其交者多爱之。周大冢宰宇文护引为亲信。  护察荣谨厚,擢为中外府水曹参军。时齐寇屡侵,护令荣于汾州观贼形势。时汾州与姚襄镇相去悬远,荣以为二城孤迥,势不相救,请于州镇之间更筑一城,以相控摄,护从之。俄而齐将段孝先攻陷姚襄、汾州二城,唯荣所立者独能自守。护作浮桥,出兵渡河,与孝先战。孝先于上流纵大筏以击浮桥,护令荣督便水者引取其筏。  以功授大都督。护又以稽胡数为寇乱,使荣绥集之。荣于上郡、延安筑周昌、弘信、广安、招远、咸宁等五城,以遏其要路,稽胡由是不能为寇。武帝亲总万机,拜宣纳中士。后从帝平齐,以战功,赐马二十匹,绵绢六百段,封平阳县男,迁司水大夫。  荣少与高祖亲狎,情契极欢,尝与高祖夜坐月下,因从容谓荣曰:“吾仰观玄象,俯察人事,周历已尽,我其代之。”荣深自结纳。宣帝崩,高祖总百揆,召荣,抚其背而笑曰:“吾言验未?”即拜相府乐曹参军。俄以本官复领蕃部大夫。高祖受禅,引为内史舍人,以龙潜之旧,进爵蒲城郡公,加位上仪同。累迁通州刺史。  仁寿初,西南夷、獠多叛,诏荣领八州诸军事行军总管,率兵讨之。岁馀悉平,赐奴婢三百馀口。  炀帝即位,入为武候骠骑将军,以严正闻。后数岁,黔安首领田罗驹阻清江作乱,夷陵诸郡,民夷多应者,诏荣击平之。迁左候卫将军。从帝西征吐谷浑,拜银青光禄大夫。辽东之役,以功进位左光禄大夫。明年,帝复事辽东,荣以为中国疲敝,万乘不宜屡动,乃言于帝曰:“戎狄失礼,臣下之事。臣闻千钧之弩不为鼷鼠发机,岂有亲辱大驾以临小寇?”帝不纳。复从军攻辽东城,荣亲蒙矢石,昼夜不释甲胄百馀日。帝每令人窥诸将所为,知荣如是,帝大悦,每劳勉之。九年,帝至东都,谓荣曰:“公年德渐高,不宜久涉行阵,当与公一郡,任所选也。”荣不愿违离,顿首陈让,辞情哀苦,有感帝心,于是拜为右候卫大将军。后数日,帝谓百僚曰:“诚心纯至如郭荣者,固无比矣。”其见信如此。杨玄感之乱,帝令驰守太原。明年,复从帝至柳城,遇疾,帝令存问动静,中使相望。卒于怀远镇,时年六十八。帝为之废朝,赠兵部尚书,谥曰恭,赠物千段。有子福善。  庞晃庞晃,字元显,榆林人也。父虬,周骠骑大将军。晃少以良家子,刺史杜达召补州都督。周太祖既有关中,署晃大都督,领亲信兵,常置左右。晃因徙居关中。  后迁骠骑将军,袭爵比阳侯。卫王直出镇襄州,晃以本官从。寻与长湖公元定击江南,孤军深入,遂没于阵。数年,卫王直遣晃弟车骑将军元俊赍绢八百匹赎焉,乃得归朝。拜上仪同,赐彩二百段,复事卫王。  时高祖出为随州刺史,路经襄阳,卫王令晃诣高祖。晃知高祖非常人,深自结纳。及高祖去官归京师,晃迎见高祖于襄邑。高祖甚欢,晃因白高祖曰:“公相貌非常,名在图箓。九五之日,幸愿不忘。”高祖笑曰:“何妄言也!”顷之,有一雄雉鸣于庭,高祖命晃射之,曰:“中则有赏。然富贵之日,持以为验。”晃既射而中,高祖抚掌大笑曰:“此是天意,公能感之而中也。”因以二婢赐之,情契甚密。武帝时,晃为常山太守,高祖为定州总管,屡相往来。俄而高祖转亳州总管,将行,意甚不悦。晃因白高祖曰:“燕、代精兵之处,今若动众,天下不足图也。”  高祖握晃手曰:“时未可也。”晃亦转为车骑将军。及高祖为扬州总管,奏晃同行。  既而高祖为丞相,进晃位开府,命督左右,甚见亲待。及践阼,谓晃曰:“射雉之符,今日验不?”晃再拜曰:“陛下应天顺民,君临宇内,犹忆曩时之言,不胜庆跃。”上笑曰:“公之此言,何得忘也!”寻加上开府,拜右卫将军,进爵为公,邑千五百户。河间王弘之击突厥也,晃以行军总管从至马邑。别路出贺兰山,击贼破之,斩首千馀级。  晃性刚悍,时广平王雄当途用事,势倾朝廷,晃每陵侮之。尝于军中卧,见雄不起,雄甚衔之。复与高颎有隙,二人屡谮晃。由是宿卫十余年,官不得进。出为怀州刺史,数岁,迁原州总管。仁寿中卒官,年七十二。高祖为之废朝,赠物三百段,米三百石,谥曰敬。子长寿,颇知名,官至骠骑将军。  李安李安,字玄德,陇西狄道人也。父蔚,仕周为朔燕恆三州刺史、襄武县公。安美姿仪,善骑射。周天和中,释褐右侍上士,袭爵襄武公。俄授仪同、少师右上士。  高祖作相,引之左右,迁职方中大夫。复拜安弟悊为仪同。安叔父梁州刺史璋,时在京师,与周赵王谋害高祖,诱悊为内应。悊谓安曰:“寝之则不忠,言之则不义,失忠与义,何以立身?”安曰:“丞相父也,其可背乎?”遂阴白之。及赵王等伏诛,将加官赏,安顿首而言曰:“兄弟无汗马之劳,过蒙奖擢,合门竭节,无以酬谢。不意叔父无状,为凶党之所蛊惑,覆宗绝嗣,其甘若荠。蒙全首领,为幸实多,岂可将叔父之命以求官赏?”于是俯伏流涕,悲不自胜。高祖为之改容曰:“我为汝特存璋子。”乃命有司罪止璋身,高祖亦为安隐其事而不言。寻授安开府,进封赵郡公,悊上仪同、黄台县男。  高祖即位,授安内史侍郎,转尚书左丞、黄门侍郎。平陈之役,以为杨素司马,仍领行军总管,率蜀兵顺流东下。时陈人屯白沙,安谓诸将曰:“水战非北人所长。  今陈人依险泊船,必轻我而无备。以夜袭之,贼可破也。”诸将以为然。安率众先锋,大破陈师。高祖嘉之,诏书劳曰:“陈贼之意,自言水战为长,险隘之间,弥谓官军所惮。开府亲将所部,夜动舟师,摧破贼徒,生擒虏众,益官军之气,破贼人之胆,副朕所委,闻以欣然。”进位上大将军,除郢州刺史。数日,转邓州刺史。  安请为内职,高祖重违其意,除左领左右将军。俄迁右领军大将军,复拜悊开府仪同三司、备身将军。兄弟俱典禁卫,恩信甚重。八年,突厥犯塞,以安为行军总管,从杨素击之。安别出长川,会虏渡河,与战破之。仁寿元年,出安为宁州刺史,悊为卫州刺史。安子琼,悊子玮,始自襁褓,乳养宫中,至是年八九岁,始命归家。  其见亲顾如是。  高祖尝言及作相时事,因愍安兄弟灭亲奉国,乃下诏曰:“先王立教,以义断恩,割亲爱之情,尽事君之道,用能弘奖大节,体此至公。往者周历既穷,天命将及,朕登庸惟始,王业初基,承此浇季,实繁奸宄。上大将军、宁州刺史、赵郡公李安,其叔璋潜结籓枝,扇惑犹子,包藏不逞,祸机将发。安与弟开府仪同三司、卫州刺史、黄台县男悊,深知逆顺,披露丹心,凶谋既彰,罪人斯得。朕每念诚节,嘉之无已,懋庸册赏,宜不逾时。但以事涉其亲,犹有疑惑,欲使安等名教之方,自处有地,朕常为思审,遂致淹年。今更详按圣典,求诸往事,父子天性,诚孝犹不并立,况复叔侄恩轻,情礼本有差降,忘私奉国,深得正理,宜录旧勋,重弘赏命。”于是拜安、悊俱为柱国,赐缣各五千匹,马百匹,羊千口。复以悊为备身将军,进封顺阳郡公。安谓亲族曰:“虽家门获全,而叔父遭祸,今奉此诏,悲愧交怀。”因歔欷悲感,不能自胜。先患水病,于是疾甚而卒,时年五十三。谥曰怀。  子琼嗣。少子孝恭,最有名。悊后坐事除名,配防岭南,道病卒。  史臣曰:宇文庆等,龙潜惟旧,畴昔亲姻,或素尽平生之言,或早有腹心之托。  沾云雨之馀润,照日月之末光,骋步天衢,与时升降。高位厚秩,贻厥后昆,优矣!  皛幼养宫中,未闻教义,炀帝爱之不以礼,其能不及于此乎?安、悊之于高祖,未有君臣之分,陷其骨肉,使就诛夷,大义灭亲,所闻异于此矣。虽有悲悼,何损于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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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卷之四百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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