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志第十五 天文中-隋书

卷二十志第十五 天文中 二十八舍东方:角二星,为天阙,其间天门也,其内天庭也。故黄道经其中,七曜之所行也。左角为天田,为理,主刑,其南为太阳道。右角为将,主兵,其北,

卷二十二志第十七 五行上-隋书

卷二十二志第十七 五行上 《易》以八卦定吉凶,则庖牺所以称圣也。《书》以九畴论休咎,则大禹所以为明也。《春秋》以灾祥验行事,则仲尼所以垂法也。天道以星象示废兴,则甘

卷二十志第十五 天文中

  二十八舍东方:角二星,为天阙,其间天门也,其内天庭也。故黄道经其中,七曜之所行也。左角为天田,为理,主刑,其南为太阳道。右角为将,主兵,其北为太阴道。  盖天之三门,犹房之四表。其星明大,王道太平,贤者在朝。动摇移徙,王者行。  亢四星,天子之内朝也。总摄天下奏事,听讼理狱录功者也。一曰疏庙,主疾疫。星明大,辅纳忠,天下宁,人无疾疫。动则多疾。  氐四星,王者之宿宫,后妃之府,休解之房。前二星適也,后二星妾也。将有徭役之事,氐先动。星明大则臣奉度,人无劳。  房四星为明堂,天子布政之宫也,亦四辅也。下第一星,上将也;次,次将也;次,次相也;上星,上相也。南二星君位,北二星夫人位。又为四表,中间为天衢之大道,为天阙,黄道之所经也。南间曰阳环,其南曰太阳。北间曰阴间,其北曰太阴。七曜由乎天衢,则天下平和。由阳道则主旱丧,由阴道则主水兵。亦曰天驷,为天马,主车驾。南星曰左骖,次左服,次右服,次右骖。亦曰天厩,又主开闭,为畜藏之所由也。房星明则王者明。骖星大则兵起,星离则人流。又北二小星曰钩钤,房之钤键,天之管籥,主闭藏,键天心也。王者孝则钩钤明。近房,天下同心,远则天下不和,王者绝后。房钩钤间有星及疏圻,则地动河清。  心三星,天王正位也。中星曰明堂,天子位,为大辰,主天下之赏罚。天下变动,心星见祥。星明大,天下同,暗则主暗。前星为太子,其星不明,太子不得代。  后星为庶子,后星明,庶子代。心星变黑,大人有忧。直则王失势,动则国有忧急,角摇则有兵,离则人流。  尾九星,后宫之场,妃后之府。上第一星,后也;次三星,夫人;次星,嫔妾。  第三星傍一星,名曰神宫,解衣之内室。尾亦为九子。星色欲均明,大小相承,则后宫有叙,多子孙。星微细暗,后有忧疾。疏远,后失势。动摇则君臣不和,天下乱。就聚则大水。  箕四星,亦后宫妃后之府。亦曰天津,一曰天鸡。主八风,凡日月宿在箕、东壁、翼、轸者,风起。又主口舌,主客蛮夷胡貉,故蛮胡将动,先表箕焉。星大明直则谷熟,内外有差。就聚细微,天下忧。动则蛮夷有使来。离徙则人流动,不出三日,大风。  北方:南斗六星,天庙也,丞相太宰之位,主褒贤进士,禀授爵禄,又主兵。  一曰天机。南二星魁,天梁也。中央二星,天相也。北二星杓,天府庭也,亦为天子寿命之期也。将有天子之事,占于斗。斗星盛明,王道平和,爵禄行。芒角动摇,天子愁,兵起移徙,其臣逐。  牵牛六星,天之关梁,主牺牲事。其北二星,一曰即路,一曰聚火。又曰,上一星主道路,次二星主关梁,次三星主南越。摇动变色则占之。星明大,王道昌,关梁通,牛贵。怒则马贵。不明失常,谷不登。细则牛贱。中星移上下,牛多死。  小星亡,牛多疫。又曰,牵牛星动为牛灾。  须女四星,天之少府也。须,贱妾之称,妇职之卑者也,主布帛裁制嫁娶。星明,天下丰,女功昌,国充富。小暗则国藏虚。动则有嫁娶出纳裁制之事。  虚二星,冢宰之官也。主北方,主邑居庙常祭祀祝祷事,又主死丧哭泣。  危三星,主天府天库架屋,余同虚占。星不明,客有诛。动则王者作宫殿,有土功。坟墓四星,属危之下,主死丧哭泣,为填墓也。星不明,天下旱。动则有丧。  营室二星,天子之宫也。一曰玄宫,一曰清庙,又为军粮之府及土功事。星明国昌,小不明,祠祀鬼神不享,国家多疾。动则有土功,兵出野。离宫六星,天子之别宫,主隐藏休息之所。  东壁二星,主文章,天下图书之秘府也,主土功。星明,王者兴,道术行,国多君子。星失色,大小不同,王者好武,经士不用,图书隐。星动则有土功。离徙就聚,为田宅事。  西方:奎十六星,天之武库也。一曰天豕,亦曰封豕。主以兵禁暴,又主沟渎。  西南大星,所谓天豕目,亦曰大将,欲其明。若帝淫佚,政不平,则奎有角。角动则有兵,不出年中,或有沟渎之事。又曰,奎中星明,水大出。  娄三星,为天狱,主苑牧牺牲,供给郊祀,亦为兴兵聚众。星明,天下平和,郊祀大享,多子孙。动则有聚众。星直则有执主之命者。就聚,国不安。  胃三星,天之厨藏,主仓廪五谷府也。明则和平仓实,动则有输运事,就聚则谷贵人流。  昴七星,天之耳目也,主西方,主狱事。又为旄头,胡星也。又主丧。昴毕间为天街,天子出,旄头罕毕以前驱,此其义也。黄道之所经也。昴明则天下牢狱平。  昴六星皆明,与大星等,大水。七星黄,兵大起。一星亡,为兵丧。摇动,有大臣下狱,及白衣之会。大而数尽动,若跳跃者,胡兵大起。一星独跳跃,余不动者,胡欲犯边境也。  毕八星,主边兵,主弋猎。其大星曰天高,一曰边将,主四夷之尉也。星明大则远夷来贡,天下安。失色则边乱。一星亡,为兵丧。动摇,边城兵起,有谗臣。  离徙,天下狱乱。就聚,法令酷。附耳一星在毕下,主听得失,伺愆邪,察不祥。  星盛则中国微,有盗贼,边候惊,外国反,斗兵连年。若移动,佞谗行,兵大起,边尤甚。月入毕,多雨。  觜觿三星,为三军之候,行军之藏府,主葆旅,收敛万物。明则军储盈,将得势。动而明,盗贼群行,葆旅起。动移,将有逐者。  参十星,一曰参伐,一曰大辰,一曰天市,一曰鈇钺,主斩刈。又为天狱,主杀伐。又主权衡,所以平理也。又主边城,为九译,故不欲其动也。参,白兽之体。  其中三星横列,三将也。东北曰左肩,主左将。西北曰右肩,主右将。东南曰左足,主后将军。西南曰右足,主偏将军。故《黄帝占》参应七将。中央三小星曰伐,天之都尉也,主胡、鲜卑、戎狄之国,故不欲明。七将皆明大,天下兵精也。王道缺则芒角张。伐星明与参等,大臣皆谋,兵起。参星失色,军散。参芒角动摇,边候有急,天下兵起。又曰,有斩伐之事。参星移,客伐主。参左足入玉井中,兵大起,秦大水,若有丧,山石为怪。参星差戾,王臣贰。  南方:东井八星,天之南门,黄道所经,天之亭候。主水衡事,法令所取平也。  王者用法平,则井星明而端列。钺一星,附井之前,主伺淫奢而斩之,故不欲其明。  明与井齐,则用钺,大臣有斩者,以欲杀也。月宿井,有风雨。  舆鬼五星,天目也,主视,明察奸谋。东北星主积马,东南星主积兵,西南星主积布帛,西北星主积金玉,随变占之。中央为积尸,主死丧祠祀。一曰鈇质,主诛斩。鬼星明大,谷成。不明,人散。动而光,上赋敛重,徭役多。星徙,人愁,政令急。鬼质欲其忽忽不明则安,明则兵起,大臣诛。  柳八星,天之厨宰也,主尚食,和滋味,又主雷雨,若女主骄奢。一曰天相,一曰天库,一曰注,又主木功。星明,大臣重慎,国安,厨食具。注举首,王命兴,辅佐出。星直,天下谋伐其主。星就聚,兵满国门。  七星七星,一名天都,主衣裳文绣,又主急兵,守盗贼,故欲明。星明,王道昌,暗则贤良不处,天下空,天子疾。动则兵起,离则易政。  张六星,主珍宝,宗庙所用及衣服,又主天厨,饮食赏赉之事。星明则王者行五礼,得天之中。动则赏赉,离徙天下有逆人,就聚有兵。  翼二十二星,天之乐府,主俳倡戏乐,又主夷狄远客,负海之宾。星明大,礼乐兴,四夷宾。动则蛮夷使来,离徙则天子举兵。  轸四星,主冢宰辅臣也,主车骑,主载任。有军出入,皆占于轸。又主风,主死丧。轸星明,则车驾备。动则车骑用。离徙,天子忧。就聚,兵大起。辖星,傅轸两傍,主王侯。左辖为王者同姓,右辖为异姓。星明,兵大起。远轸凶。轸辖举,南蛮侵。车无辖,国主忧。长沙一星,在轸之中,主寿命。明则主寿长,子孙昌。  右四方二十八宿并辅官一百八十二星。  星官在二十八宿之外者库楼十星,其六大星为库,南四星为楼,在角南。一曰天库,兵车之府也。旁十五星,三三而聚者,柱也。中央四小星,衡也。主陈兵。又曰,天库空则兵四合。  东北二星曰阳门,主守隘塞也。南门二星在库楼南,天之外门也。主守兵。平星二星,在库楼北,平天下之法狱事,廷尉之象也。天门二星,在平星北。  亢南七星曰折威,主斩杀。顿顽二星,在折威东南,主考囚情状,察诈伪也。  骑官二十七星,在氐南,若天子武贲,主宿卫。东端一星,骑陈将军,骑将也。  南三星车骑,车骑之将也。阵车三星,在骑官东北,革车也。  积卒十二星,在房心南,主为卫也。他星守之,近臣诛。从官二星,在积卒西北。  龟五星,在尾南,主卜,以占吉凶。傅说一星,在尾后。傅说主章祝巫官也。  章,请号之声也。主王后之内祭祀,以祈子孙,广求胤嗣。《诗》云:“克禋克祀,以弗无子。”此之象也。星明大,王者多子孙。鱼一星,在尾后河中,主阴事,知云雨之期也。星不明,则鱼多亡,若鱼少。动摇则大水暴出。出汉中,则大鱼多死。  杵三星,在箕南,杵给庖舂。客星入杵臼,天下有急。糠一星,在箕舌前,杵西北。  鳖十四星,在南斗南。鳖为水虫,归太阴。有星守之,白衣会,主有水令。农丈人一星,在南斗西南,老农主稼穑也。狗二星,在南斗魁前,主吠守。  天田九星,在牛南。罗堰九星,在牵牛东,岠马也,以壅畜水潦,灌溉沟渠也。  九坎九星,在牵牛南。坎,沟渠也,所以导达泉源,疏泻盈溢,通沟洫也。九坎间十星曰天池,一曰三池,一曰天海,主灌溉事。九坎东列星:北一星曰齐,齐北二星曰赵,赵北一星曰郑,郑北一星曰越,越东二星曰周,周东南北列二星曰秦,秦南二星曰代,代西一星曰晋,晋北一星曰韩,韩北一星曰魏,魏西一星曰楚,楚南一星曰燕。其星有变,各以其国。秦、代东三星南北列,曰离瑜。离圭衣也,瑜玉饰,皆妇人之服星也。  虚南二星曰哭,哭东二星曰泣,泣哭皆近坟墓。泣南十三星,曰天垒城,如贯索状,主北夷丁零、匈奴。败臼四星,在虚危南,知凶灾。他星守之,饥兵起。  危南二星曰盖屋,主治宫室之官也。虚梁四星,在盖屋南,主园陵寝庙。非人所处,故曰虚梁。  室南六星曰雷电。室西南二星曰土功吏,主司过度。  壁南二星曰土公,土公西南五星曰礔砺,礔砺南四星曰云雨,皆在垒壁北。  羽林四十五星,在营室南。一曰天军,主军骑,又主翼王也。垒壁阵十二星,在羽林北,羽林之垣垒也,主军位,为营壅也。五星有在天军中者,皆为兵起,荧惑、太白、辰星尤甚。北落师门一星,在羽林南。北者,宿在北方也。落,天之蕃落也。师,众也。师门犹军门也。长安城北门曰北落门,以象北也。主非常,以候兵。有星守之,虏入塞中,兵起。北落西北有十星,曰天钱。北落西南一星,曰天纲,主武帐。北落东南九星,曰八魁,主张禽兽。客星入之,多盗贼。八魁西北三星曰鈇质,一曰鈇钺。有星入之,皆为大臣诛。  奎南七星曰外屏。外屏南七星曰天溷,厕也。屏所以障之也。天溷南一星曰土司空,主水土之事故,又知祸殃也。客星入之,多土功,天下大疾。  娄东五星曰左更,山虞也,主泽薮竹木之属,亦主仁智。娄西五星曰右更,牧师也,主养牛马之属,亦主礼义。二更,秦爵名也。天仓六星,在娄南,仓谷所藏也。星黄而大,岁熟。西南四星曰天庾,积厨粟之所也。  天囷十三星在胃南。囷,仓廪之属也,主给御粮也。星见则囷仓实,不见即虚。  天廪四星在昴南,一曰天”W,主畜黍稷,以供飨祀,《春秋》所谓御廪,此之象也。天苑十六星,在昴毕南,天子之苑囿,养禽兽之所也,主马牛羊。星明则牛马盈,希则死。苑西六星曰刍藁,以供牛马之食也。一曰天积,天子之藏府也。  星盛则岁丰穰,希则货财散。苑南十三星曰天园,植果菜之所也。  毕附耳南八星,曰天节,主使臣之所持者也。天节下九星,曰九州殊口,晓方俗之官,通重译者也。毕柄西五星曰天阴。  参旗九星在参西,一曰天旗,一曰天弓,主司弓弩之张,候变御难。玉井四星,在参左足下,主水浆,以给厨。西南九星曰九游,天子之旗也。玉井东南四星曰军井,行军之井也。军井未达,将不言渴,名取此也。屏二星在玉井南,屏为屏风。  客星入之,四足虫大疾。天厕四星,在屏东,溷也,主观天下疾病。天矢一星在厕南,色黄则吉,他色皆凶。军市十三星,在参东南,天军贸易之市,使有无通也。  野鸡一星,主变怪,在军市中。军市西南二星曰丈人,丈人东二星曰子,子东二星曰孙。  东井西南四星曰水府,主水之官也。东井南垣之东四星,曰四渎,江、河、淮、济之精也。狼一星,在东井东南。狼为野将,主侵掠。色有常,不欲变动也。角而变色动摇,盗贼萌,胡兵起,人相食。躁则人主不静,不居其宫,驰骋天下。北七星曰天狗,主守财。弧九星在狼东南,天弓也,主备盗贼,常向于狼。弧矢动移,不如常者,多盗贼,胡兵大起。狼弧张,害及胡,天下乖乱。又曰,天弓张,天下尽兵,主与臣相谋。弧南六星为天社。昔共工氏之子句龙,能平水土,故祀以配社,其精为星。老人一星在弧南,一曰南极。常以秋分之旦见于丙,春分之夕而没于丁。  见则化平,主寿昌,亡则君危代天。常以秋分候之南郊。  柳南六星曰外厨。厨南一星曰天纪,主禽兽之齿。  稷五星在七星南。稷,农正也。取乎百谷之长,以为号也。  张南十四星曰天庙,天子之祖庙也。客星守之,祠官有忧。  翼南五星曰东区,蛮夷星也。  轸南三十二星曰器府,乐器之府也。青丘七星在轸东南,蛮夷之国号也。青丘西四星曰土司空,主界域,亦曰司徒。土司空北二星曰军门,主营候豹尾威旗。  自摄提至此,大凡二百五十四官,一千二百八十三星。并二十八宿辅官,名曰经星常宿。远近有度,小大有差。苟或失常,实表灾异。  天汉,起东方,经尾箕之间,谓之汉津。乃分为二道,其南经傅说、鱼、天籥、天弁、河鼓,其北经龟,贯箕下,次络南斗魁、左旗,至天津下而合南道。乃西南行,又分夹匏瓜,络人星、杵、造父、腾蛇、王良、傅路、阁道北端、太陵、天船、卷舌而南行,络五车,经北河之南,入东井水位而东南行,络南河、阙丘、天狗、天纪、天稷,在七星南而没。  天占《鸿范五行传》曰:“清而明者,天之体也,天忽变色,是谓易常。天裂,阳不足,是谓臣强,下将害上,国后分裂,其下之主当之。天开见光,流血滂滂。天裂见人,兵起国亡。天鸣有声,至尊忧且惊。皆乱国之所生也。”  汉惠帝二年,天开东北,长三十余丈,广十余丈。后有吕氏变乱。  晋惠帝太安二年,天中裂。穆帝升平五年,又裂,广数丈,并有声如雷。其后皆有兵革之应。  七曜日循黄道东行,一日一夜行一度,三百六十五日有奇而周天。行东陆谓之春,行南陆谓之夏,行西陆谓之秋,行北陆谓之冬。行以成阴阳寒暑之节。是故《传》云:“日为太阳之精,主生养恩德,人君之象也。”又人君有瑕,必露其慝,以告示焉。故日月行有道之国则光明,人君吉昌,百姓安宁。日变色,有军军破,无军丧侯王。其君无德,其臣乱国,则日赤无光。日失色,所临之国不昌。日昼昏,行人无影,到暮不止者,上刑急,下人不聊生,不出一年,有大水。日昼昏,乌鸟群鸣,国失政。日中乌见,主不明,为政乱,国有白衣会。日中有黑子、黑气、黑云,乍三乍五,臣废其主。日食,阴侵阳,臣掩君之象,有亡国,有死君,有大水。日食见星,有杀君,天下分裂。王者修德以禳之。  月者,阴之精也。其形圆,其质清,日光照之,则见其明。日光所不照,则谓之魄。故月望之日,日月相望,人居其间,尽睹其明,故形圆也。二弦之日,日照其侧,人观其傍,故半明半魄也。晦朔之日,日照其表,人在其里,故不见也。其行有迟疾。其极迟则日行十二度强,极疾则日行十四度半强。迟则渐疾,疾极渐迟,二十七日半强而迟疾一终矣。又月行之道,斜带黄道。十三日有奇在黄道表,又十三日有奇在黄道里。表里极远者,去黄道六度。二十七日有奇,阴阳一终。张衡云:“对日之冲,其大如日,日光不照,谓之暗虚。暗虚逢月则月食,值星则星亡。”  今历家月望行黄道,则值暗虚矣。值暗虚有表里深浅,故食有南北多少。月为太阴之精,以之配日,女主之象也。以之比德,刑罚之义。列之朝廷,诸侯大臣之类。  故君明则月行依度,臣执权则月行失道。大臣用事,兵刑失理,则月行乍南乍北。  女主外戚擅权,则或进或退。月变色,将有殃。月昼明,奸邪并作,君臣争明,女主失行,阴国兵强,中国饥,天下谋僭。数月重见,国以乱亡。  岁星曰东方春木。于人五常,仁也;五事,貌也。仁亏貌失,逆春令,伤木气,则罚见岁星。岁星盈缩,以其舍命国。其所居久,其国有德厚,五谷丰昌,不可伐。  其对为冲,岁乃有殃。岁星安静中度,吉。盈缩失次,其国有变,不可举事用兵。  又曰,人主出象也。色欲明光润泽,德合同。又曰,进退如度,奸邪息;变色乱行,主无福。又主福,主大司农,主齐、吴,主司天下诸侯人君之过,主岁五谷。赤而角,其国昌;赤黄而沉,其野大穰。  荧惑曰南方夏火。礼也,视也。礼亏视失,逆夏令,伤火气,罚见荧惑。荧惑法使行无常,出则有兵,入则兵散。以舍命国,为乱,为贼,为疾,为丧,为饥,为兵,居国受殃。环绕勾已,芒角动摇变色,乍前乍后,乍左乍右,其殃愈甚。其南丈夫、北女子丧。周旋止息,乃为死丧,寇乱其野,亡地。其失行而速,兵聚其下,顺之战胜。又曰,荧惑主大鸿胪,主死丧,主司空,又为司马,主楚、吴、越以南,又司天下群臣之过,司骄奢亡乱妖孽,主岁成败。又曰,荧惑不动,兵不战,有诛将。其出色赤怒,逆行成钩已,战凶,有围军。钩已,有芒角如锋刃,人主无出宫,下有伏兵。芒大则人民怒,君子遑遑,小人浪浪,不有乱臣,则有大丧,人欺吏,吏欺王。又为外则兵,内则理政,为天子之理也。故曰,虽有明天子,必视荧惑所在。其入守犯太微、轩辕、营室、房、心,主命恶之。  填星曰中央季夏土。信也,思心也。仁义礼智,以信为主,貌言视听,以心为政,故四星皆失,填乃为之动。动而盈,侯王不宁。缩,有军不复。所居之宿,国吉,得地及女子,有福,不可伐。去之,失地,若有女忧。居宿久,国福厚,易则薄。失次而上二三宿曰盈,有主命不成,不乃大水。失次而下曰缩,后戚,其岁不复,不乃天裂,若地动。一曰,填为黄帝之德,女主之象,主德厚,安危存亡之机,司天下女主之过。又曰,天子之星也。天子失信,则填星大动。  太白曰西方秋金。义也,言也。义亏言失,逆秋令,伤金气,罚见太白。太白进退以候兵,高埤迟速,静躁见伏,用兵皆象之,吉。其出西方,失行,夷狄败;出东方,失行,中国败。未尽期日,过参天,病其对国。若经天,天下革,人更王,是谓乱纪,人民流亡。昼与日争明,强国弱,小国强,女主昌。又曰,太白大臣,其号上公也,大司马位谨候此。  辰星曰北方冬水。智也,听也。智亏听失,逆冬令,伤水气,罚见辰星。辰星见,主刑,主廷尉,主燕、赵,又为燕、赵、代以北,宰相之象,亦为杀伐之气,战斗之象。又曰,军于野,辰星为偏将之象,无军为刑事。和阴阳,应其时。不和,出失其时,寒暑失其节,邦当大饥。当出不出,是谓击卒,兵大起。在于房心间,地动。亦曰,辰星出入躁疾,常主夷狄。又曰,蛮夷出星,亦主刑法之得失。色黄而小,地大动。  凡五星有色,大小不同,各依其行而顺时应节。色变有类。凡青皆比参左肩,赤比心大星,黄比参右肩,白比狼星,黑比奎大星。不失本色,而应其四时者,吉;色害其行,凶。  凡五星所出所行所直之辰,其国为得位者,岁星以德,荧惑有礼,填星有福,太白兵强,辰星阴阳和。所行所直之辰,顺其色而有角者胜,其色害者败。居实,有德也。居虚,无德也。色胜位,行胜色,行得尽胜之。营室为清庙,岁星庙也。  心为明堂,荧惑庙也。南斗为文太室,填星庙也。亢为疏庙,太白庙也。七星为员官,辰星庙也。五星行至其庙,谨候其命。  凡五星盈缩失位,其精降于地为人。岁星降为贵臣;荧惑降为童兒,歌谣嬉戏;填星降为老人妇女;太白降为壮夫,处于林麓;辰星降为妇人。吉凶之应,随其象告。  凡五星,木与土合,为内乱、饥;与水合,为变谋而更事;与火合,为饥,为旱;与金合,为白衣之会,合斗,国有内乱,野有破军,为水。太白在南,岁星在北,名曰牡年,谷大熟。太白在北,岁星在南,年或有或无。火与金合,为烁为丧,不可举事用兵。从军为军忧,离之军却。出太白阴,分宅,出其阳,偏将战。与土合,为忧,主孽。与水合,为北军,用兵举事大败。一曰,火与水合为焠,不可举事用兵。土与水合,为壅沮,不可举事用兵,有覆军下师。一曰,为变谋更事,必为旱。与金合,为疾,为白衣会,为内兵,国亡地。与木合,国饥。水与金合,为变谋,为兵忧。入太白中而上出,破军杀将,客胜。下出,客亡地,视旗所指,以命破军。环绕太白,若与斗,大战,客胜。  凡木、火、土、金与水斗,皆为战,兵不在外,皆为内乱。  凡同舍为合,相陵为斗。二星相近,其殃大,相远无伤,七寸以内必之。  凡月蚀五星,其国亡。岁以饥,荧惑以乱,填以杀,太白以强国战,辰以女乱。  凡五星入月,其野有逐相。太白,将僇。  凡五星所聚,其国王,天下从。岁以义从,荧惑以礼从,填以重从,太白以兵从,辰以法,各以其事致天下也。三星若合,是谓惊立绝行,其国外内有兵,天丧人民,改立侯王。四星若合,是谓太阳,其国兵丧并起,君子忧,小人流。五星若合,是谓易行,有德受庆,改立王者,奄有四方,子孙蕃昌;亡德受殃,离其国家,灭其宗庙,百姓离去,被满四方。五星皆大,其事亦大;皆小,事亦小。  凡五星色,其圜白,为丧,为旱;赤中不平,为兵,为忧;青为水;黑为疾疫,为多死;黄为吉。皆角,赤,犯我城;黄,地之争;白,哭泣声;青,有兵忧;黑,有水。五星同色,天下偃兵,百姓安宁,歌儛以行,不见灾疾,五谷蕃昌。  凡五星岁政缓则不行,急则过分,逆则占。荧惑,缓则不入,急则不出,违道则占。填,缓则不还,急则过舍,逆则占。太白,缓则不出,急则不入,逆则占。  辰星,缓则不出,急则不入,非时则占。五星不失行,则年谷丰昌。  凡五星分天之中,积于东方,中国;积于西方,外国。用兵者利。辰星不出,太白为客;其出,太白为主。出而与太白不相从,及各出一方,为格,野有军不战。  五星为五德之主,其行或入黄道里,或出黄道表,犹月行出有阴阳也。终出入五常,不可以算数求也。其东行曰顺,西行曰逆,顺则疾,逆则迟,通而率之,终为东行矣。不东不西曰留。与日相近而不见,曰伏。伏与日同度曰合。其留行逆顺掩合犯法陵变色芒角,凡其所主,皆以时政五常、五官、五事之得失,而见其变。  木、火、土三星行迟,夜半经天。其初皆与日合度,而后顺行渐迟,追日不及,晨见东方。行去日稍远,朝时近中则留。留经旦过中则逆行。逆行至夕时近中则又留。留而又顺,先迟渐速,以至于夕伏西方,乃更与日合。金、水二星,行速而不经天。自始与日合之后,行速而先日,夕见西方。去日前稍远,夕时欲近南方则渐迟,迟极则留。留而近日,则逆行而合日,在于日后。晨见东方。逆极则留,留而后迟。迟极去日稍远,旦时欲近南方,则速行以追日,晨伏于东方,复与日合。此五星合见、迟速、逆顺、留行之大经也。昏旦者,阴阳之大分也。南方者,太阳之位,而天地之经也。七曜行至阳位,当天之经,则亏昃留逆而不居焉。此天之常道也。三星经天,二星不经天,三天两地之道也。  凡五星见伏留行,逆顺迟速,应历度者,为得其行,政合于常。违历错度,而失路盈缩者,为乱行。乱行则为妖星彗孛,而有亡国革政,兵饥丧乱之祸云。  古历五星并顺行,秦历始有金火之逆。又甘、石并时,自有差异。汉初测候,乃知五星皆有逆行,其后相承罕能察。至后魏末,清河张子信,学艺博通,尤精历数。因避葛荣乱,隐于海岛中,积三十许年,专以浑仪测候日月五星差变之数,以算步之,始悟日月交道,有表里迟速,五星见伏,有感召向背。言日行在春分后则迟,秋分后则速。合朔月在日道里则日食,若在日道外,虽交不亏。月望值交则亏,不问表里。又月行遇木、火、土、金四星,向之则速,背之则迟。五星行四方列宿,各有所好恶。所居遇其好者,则留多行迟,见早。遇其恶者,则留少行速,见迟。  与常数并差,少者差至五度,多者差至三十许度。其辰星之行,见伏尤异。晨应见在雨水后立夏前,夕应见在处暑后霜降前者,并不见。启蛰、立夏、立秋、霜降四气之内,晨夕去日前后三十六度内,十八度外,有木、火、土、金一星者见,无者不见。后张胄玄、刘孝孙、刘焯等,依此差度,为定入交食分及五星定见定行,与天密会,皆古人所未得也。  梁奉朝请祖?恆,天监中,受诏集古天官及图纬旧说,撰《天文录》三十卷。  逮周氏克梁,获庾季才,为太史令,撰《灵台秘苑》一百二十卷,占验益备。今略其杂星、瑞星、妖星、客星、流星及云气名状,次之于此云。  瑞星一曰景星,如半月,生于晦朔,助月为明。或曰,星大而中空。或曰,有三星,在赤方气,与青方气相连。黄星在赤方气中,亦名德星。二曰周伯星,黄色煌煌然,所见之国大昌。三曰含誉,光耀似彗,喜则含誉射。  星杂变一曰星昼见。若星与日并出,名曰嫁女。星与日争光,武且弱,文且强,女子为王,在邑为丧,在野为兵。又曰,臣有奸心,上不明,臣下从横,大水浩洋。又曰,星昼见,虹不灭,臣人生明,星夺日光,天下有立王。二曰恆星不见。恆星者,在位人君之类。不见者,象诸侯之背畔,不佐王者奉顺法度,无君之象也。又曰,恆星不见,主不严,法度消。又曰,天子失政,诸侯横暴。又曰,常星列宿不见,象中国诸侯微灭也。三曰星斗,星斗天下大乱。四曰星摇,星摇人众将劳。五曰星陨。大星陨下,阳失其位,灾害之萌也。又曰,众星坠,人失其所也。凡星所坠,国易政。又曰,星坠,当其下有战场,天下乱,期三年。又曰,奔星之所坠,其下有兵,列宿之所坠,灭家邦,众星之所坠,众庶亡。又曰,填星坠,海水泆,黄星骋,海水跃。又曰,黄星坠,海水倾。亦曰,?贲星坠而勃海决。星陨如雨,天子微,诸侯力政,五伯代兴,更为盟主,众暴寡,大并小。又曰,星辰附离天,犹庶人附离王者也。王者失道,纲纪废,下将畔去。故星畔天而陨,以见其象。国有兵凶,则星坠为鸟兽。天下将亡,则星坠为飞虫。天下大兵,则星坠为金铁。天下有水,则星坠为土。国主亡,有兵,则星坠为草木。兵起,国主亡,则星坠为沙。星坠,为人而言者,善恶如其言。又曰,国有大丧,则星坠为龙。  妖星妖星者,五行之气,五星之变名,见其方,以为殃灾。各以其日五色占,知何国吉凶决矣。行见无道之国,失礼之邦,为兵为饥,水旱死亡之征也。又曰,凡妖星所出,形状不同,为殃如一。其出不过一年,若三年,必有破国屠城。其君死,天下大乱,兵士乱行,战死于野,积尸从横。余殃不尽,为水旱兵饥疾疫之殃。又曰,凡妖星出见,长大,灾深期远;短小,灾浅期近。三尺至五尺,期百日。五尺至一丈,期一年。一丈至三丈,期三年。三丈至五丈,期五年。五丈至十丈,期七年。十丈以上,期九年。审以察之,其灾必应。  彗星,世所谓扫星,本类星,末类彗,小者数寸,长或竟天。见则兵起,大水。  主扫除,除旧布新。有五色,各依五行本精所主。史臣案,彗体无光,傅日而为光,故夕见则东指,晨见则西指,在日南北,皆随日光而指。顿挫其芒,或长或短,光芒所及则为灾。  又曰,孛星,彗之属也。偏指曰彗,芒气四出曰孛。孛者,孛然非常,恶气之所生也。内不有大乱,则外有大兵,天下合谋,暗蔽不明,有所伤害。晏子曰:“君若不改,孛星将出,彗星何惧乎?”由是言之,灾甚于彗。  岁星之精,流为天棓、天枪、天猾、天冲、国皇、反登。一曰天棓,一名觉星,或曰天格。本类星,末锐,长四丈。主灭兵,主奋争。又曰,天棓出,其国凶,不可举事用兵。又曰,期三月,必有破军拔城。又曰,天棓见,女主用事。其本者为主人。二曰天枪,主捕制。或曰,搀云如牛,枪云如马。或曰,如枪,左右锐,长数丈。天搀本类星,未锐,长丈。三曰天猾,主招乱。又曰,人主自恣,逆天暴物,则天猾起。四曰天冲,状如人,苍衣赤首,不动。主灭位。又曰,冲星出,臣谋主,武卒发。又曰,天冲抱极泣帝前,血浊雾下,天下冤。五曰国皇。或曰,机星散为国皇。国皇之星,大而赤,类南极老人星也。主灭奸,主内寇难。见则兵起,天下急。或云,去地一二丈,如炬火状。后客星内亦有国皇,名同而占状异。六曰反登,主夷分,皆少阳之精,司徒之类,青龙七宿之域。有谋反,若恣虐为害,主失春政者,以出时冲为期。皆主君征也。  荧惑之精,流为析旦、蚩尤旗、昭明、司危、天搀。一曰析旦,或曰昭旦,主弱之符。又曰,析旦横出,参?翟百尺,为相诛灭。二曰蚩尤旗。或曰,旋星散为蚩尤旗。或曰,蚩尤旗,五星盈缩之所生也。状类彗而后曲,象旗。或曰,四望无云,独见赤云,蚩尤旗也。或曰,蚩尤旗如箕,可长二丈,末有星。又曰,乱国之王,众邪并积,有云若植雚竹长,黄上白下,名曰蚩尤旗。主诛逆国。又曰,帝将怒,则蚩尤旗出。又曰,虐王反度,则蚩尤旗出。或曰,本类星,而后委曲,其像旗T,可长二三丈。见则王者旗鼓,大行征伐,四方兵大起。不然,国有大丧。三曰昭明者,五星变出于西方,名曰昭明,金之气也。又曰,赤彗分为昭明。昭明灭光,象如太白,七芒,故以为起霸之征。或曰,机星散为昭明。又曰,西方有星,望之去地可六丈而有光,其类太白,数动,察之中赤,是谓西方之野星,名曰昭明。  出则兵大起。其出也,下有丧。出南方,则西方之邦失地。或曰,昭明如太白,不行,主起有德。又曰,西方有星,大而白,有角,目下视之,名曰昭明。金之精,出则兵大起。若守房心,国有丧,必有屠城。昭明下则为天狗,所下者大战流血。  四曰司危。或曰,机星散为司危。又曰,白彗之气,分为司危。司危平,以为乖争之征。或曰,司危星大,有毛,两角。又曰,司危星类太白,数动,察之而赤。司危出,强国盈,主击强侯兵也。又曰,司危见则主失法,期八年,豪杰起,天子以不义失国。有声之臣,行主德也。又曰,司危见,则其下国相残贼。又曰,司危星出正西,西方之野星,去地可六丈,大而白,类太白。一曰,见,兵起强。又曰,司危出则非,其下有兵冲不利。五曰天搀,其状白小,数动,是谓搀星,一名斩星。  天搀主杀罚。又曰,天搀见,女主用事者,其本为主人。又曰,天搀出,其下相搀,为饥为兵,赤地千里,枯骨籍籍。亦曰,天搀出,其国内乱。又曰,太阳之精,赤鸟七宿之域,有谋反,恣虐为害,主失夏政。  填星之精,流为五残、六贼、狱汉、大贲、炤星、绌流、茀星、旬始、击咎。  一曰五残。或曰,旋星散为五残。亦曰,苍彗散为五残。故为毁败之征。或曰,五残五分。亦曰,一本而五枝也。期九年,奸兴。三九二十七,大乱不可禁。又曰,五残者,五行之变,出于东方,五残木之气也。一曰,五缝又曰五残,星出正东,东方之野星,状类辰星,可去地六七丈,大而白,主乖亡。或曰,东方有星,望之去地可六丈,大而赤,察之中青。或曰,星表青气如晕,有毛,其类岁星,是谓东方之野星,名曰五残。出则兵大起。其出也,下有丧。出北则东方之邦失地。又曰,五残出,四蕃虚,天子有急兵。或曰,五残大而赤,数动,察之有青。又曰,五残出则兵起。二曰六贼者,五行之气,出于南方。或曰,六贼火之气也。或曰,六贼星形如彗。又曰,南方有星,望之可去地六丈,赤而数动,察之有光,其类荧惑,是谓南方之野星,名曰六贼。出则兵起,其国乱。其出也,下有丧。出东方则南方之邦失地。又曰,六贼星见,出正南,南方之星,去地可六丈,大而赤,数动有光。  三曰狱汉,一曰咸汉。或曰,权星散为狱汉。又曰,咸汉者,五行之气,出于北方,水之气也。狱汉青中赤表,下有三彗从横,主逐王刺王。又曰,北方有星,望之可去地六丈,大而赤,数动,察之中青黑,其类辰星,是谓北方之野星,名曰咸汉。  出则兵起,其下有丧。出西方则北方之邦失地。又曰,狱汉动,诸侯惊,出则阴横。  四曰大贲,主暴冲。五曰炤星,主灭邦。六曰绌流,动天下敖主伏逃。又曰,绌流,主自理,无所逃。七曰茀星,在东南,本有星,末类茀,所当之国,实受其殃。八曰旬始。或曰,枢星散为旬始。或曰,五星盈缩之所生也。亦曰,旬始妖气。又曰,旬始蚩尤也。又曰,旬始出于北斗旁,状如雄鸡。其怒青黑,象伏鳖。又曰,黄彗分为旬始。旬始者,今起也。状如雄鸡,土含阳,以交白接,精象鸡,故以为立主之题。期十年,圣人起代。又曰,旬始主争兵,主乱,主招横。又曰,旬始照,其下必有灭王。五奸争作,暴骨积骸,以子续食。见则臣乱兵作,诸侯为虐。又曰,常以戊戌日,视五车及天军天库中有奇怪,曰旬始。状如鸟有喙,而见者则兵大起,攻战当其首者破死。又曰,出见北斗,圣人受命,天子寿,王者有福。九曰击咎,出,臣下主。一曰,臣禁主,主大兵。又曰,土精,斗七星之域,以长四方,司空之位,有谋反恣虐者,占如上。  太白之精,散为天杵、天柎、伏灵、大败、司奸、天狗、天残、卒起。一曰天杵,主?羊。二曰天柎,主击殃。三曰伏灵,主领谗。伏灵出,天下乱复人。四曰大败,主斗冲。或曰,大败出,击咎谋。五曰司奸,主见妖。六曰天狗。亦曰,五星气合之变,出西南,金火气合,名曰天狗。或曰,天狗星有毛,旁有短彗,下有如狗形者,主征兵,主讨贼。亦曰,天狗流,五将斗。又曰,西北方有星,长三丈,而出水金气交,名曰天狗。亦曰,西北三星,大而白,名曰天狗。见则大兵起,天下饥,人相食。又曰,天狗所下之处,必有大战,破军杀将,伏尸流血,天狗食之。  皆期一年,中二年,远三年,各以其所下之国,以占吉凶。后流星内天狗,名同,占状小异。七曰天残,主贪残。八曰卒起。卒起见,祸无时,诸变有萌,臣运柄。  又曰,少阴之精,大司马之类,白兽七宿之域,有谋反,若恣虐为害,主失秋政者,期如上占,祸亦应之。  辰星之精,散为枉矢、破女、拂枢、灭宝、绕廷、惊理、大奋祀。一曰枉矢。  或曰,填星之变为枉矢。又曰,机星散为枉矢。亦曰,枉矢,五星盈缩之所生也,弓弩之像也。类大流星,色苍黑,蛇行,望之如有毛目,长数匹,著天。主反萌,主射愚。又曰,黑彗分为枉矢。枉矢者,射是也。枉矢见,谋反之兵合,射所诛,亦为以乱伐乱。又曰,人君暴专己,则有枉矢动。亦曰,枉矢类流星,望之有尾目,长可一匹布,皎皎著天。见则大兵起,大将出,弓弩用,期三年。曰,枉矢所触,天下之所伐,射灭之象也。二曰破女。破女若见,君臣皆诛,主胜之符。三曰拂枢。  拂枢动乱,骇扰无调时。又曰,拂枢主制时。四曰灭宝。灭宝起,相得之。又曰,灭宝主伐之。五曰绕廷。绕廷主乱孳。六曰惊理。惊理主相署。七曰大奋祀。大奋祀主招邪。或曰,大奋祀出,主安之。太阴之精,玄武七宿之域,有谋反,若恣虐为害,主失冬政者,期如上占,祸亦应之。又曰,五精潜潭,皆以类逆所犯,行失时指,下臣承类者,乘而害之,皆灭亡之征也。入天子宿,主灭,诸侯五百谋。  杂妖一曰天锋。天锋,彗象矛锋者也,主从横。天下从横,则天锋星见。  二曰烛星,状如太白,其出也不行,见则不久而灭。或曰,主星上有三彗上出。  烛星所出邑反。又曰,烛星所烛者城邑乱。又曰,烛星所出,有大盗不成。  三曰蓬星,一名王星,状如夜火之光,多即至四五,少即一二。亦曰,蓬星在西南,修数丈,左右锐,出而易处。又曰,有星,其色黄白,方不过三尺,名曰蓬星。又曰,蓬星状如粉絮,见则天下道术士当有出者,布衣之士贵,天下太平,五谷成。又曰,蓬星出北斗,诸侯有夺地,以地亡,有兵起。星所居者,期不出三年。  又曰,蓬星出太微中,天子立王。  四曰长庚,状如一匹布著天。见则兵起。  五曰四填,星出四隅,去地六丈余。或曰,四填去地可四丈。或曰,四填星大而赤,去地二丈,当以夜半时出。四填星见,十月而兵起。又曰,四填星见四隅,皆为兵起其下。  六曰地维臧光。地维臧光者,五行之气,出于四季土之气也。又曰,有星出,大而赤,去地二三丈,如月,始出谓之地维臧光。四隅有星,望之可去地四丈,而赤黄摇动,其类填星,是谓中央之野星,出于四隅,名曰地维臧光。出东北隅,天下大水。出东南隅,天下大旱。出西南隅,则有兵起。出西北隅,则天下乱,兵大起。又曰,地维臧光见,下有乱者亡,有德者昌。  七曰女帛。女帛者,五星气合变,出东北,水木气合也。又曰,东北有星,长三丈而出,名曰女帛,见则天下兵起,若有大丧。又东北有大星出,名曰女帛,见则天下有大丧。  八曰盗星。盗星者,五星气合之变,出东南,火木气合也。又曰,东南有星,长三丈而出,名曰盗星,见则天下有大盗,多寇贼。  九曰积陵。积陵者,五星气合之变,出西北,金水气合也。又曰,西南有星,长三丈,名曰积陵,见则天下陨霜,兵大起,五谷不成,人饥。  十曰端星。端星者,五星气合之变,出与金木水火合于四隅。又四隅有星,大而赤,察之中黄,数动,长可四丈。此土之气,效于四季,名曰四隅端星,所出,兵大起。  十一曰昏昌。有星出西北,气青赤以环之,中赤外青,名曰昏昌,见则天下兵起,国易政。先起者昌,后起者亡。高十丈,乱一年。高二十丈,乱二年。高三十丈,乱三年。  十二曰莘星。有星出西北,状如有环二,名山勤。一星见则诸侯有失地,西北国。  十三曰白星。有如星非星,状如削瓜,有胜兵,名曰白星。白星出,为男丧。  十四曰菟昌。西北菟昌之星,有赤青环之,有殃,有青为水。此星见,则天下改易。  十五曰格泽,状如炎火。又曰,格泽星也,上黄下白,从地而上,下大上锐,见则不种而获。又曰,不有土功,必有大客邻国来者,期一年、二年。又曰,格泽气赤如火,炎炎中天,上下同色,东西纟亘天,若于南北,长可四五里。此荧惑之变,见则兵起,其下伏尸流血,期三年。  十六曰归邪,状如星非星,如云非云。或曰,有两赤彗上向,上有盖状如气,下连星。或曰,见必有归国者。  十七曰濛星,夜有赤气如牙旗,长短四面,西南最多。又曰刀星,乱之象。又曰,遍天薄云,四方生赤黄气,长三尺,乍见乍没,寻皆消灭。又曰,刀星见,天下有兵,战斗流血。或曰,遍天薄云,四方合有八气,苍白色,长三尺,乍见乍没。  汉京房著《风角书》,有《集星章》,所载妖星,皆见于月旁,互有五色方云,以五寅日见,各五星所生云。  天枪星生箕宿中,天根星生尾宿中,天荆星生心宿中,真若星生房宿中,天扌袁星生氐宿中,天楼星生亢宿中,天垣星生左角宿中,皆岁星所生也。见以甲寅日,其星咸有两青方在其旁。  天阴星生轸宿中,晋若星生翼宿中,官张星生张宿中,天惑星生七宿中,天雀星生柳宿中,赤若星生鬼宿中,蚩尤星生井宿中,皆荧惑之所生也。出在丙寅日,有两赤方在其旁。  天上、天伐、从星、天枢、天翟、天沸、荆彗,皆镇星之所生也。出在戊寅日,有两黄方在其旁。  若星生参宿中,帚星生觜宿中,若彗星生毕宿中,竹彗星生昴宿中,墙星生胃宿中,榬星生娄宿中,白雚星生奎宿中,皆太白之所生也。出在庚寅日,有两白方在其旁。  天美星生壁宿中,天毚星生室宿中,天杜星生危宿中,天麻星生虚宿中,天林星生女宿中,天高星生牛宿中,端下星生斗宿中,皆辰星之所生也。出以壬寅日,有两黑方在其旁。  已前三十五星,即五行气所生,皆出月左右方气之中,各在其所生星将出不出日数期候之。当其未出之前而见,见则有水旱兵丧饥乱,所指亡国失地,王死,破军杀将。  客星客星者,周伯、老子、王蓬絮、国皇、温星,凡五星,皆客星也。行诸列舍,十二国分野,各在其所临之邦,所守之宿,以占吉凶。周伯,大而色黄,煌煌然。  见其国兵起,若有丧,天下饥,众庶流亡去其乡。瑞星中名状与此同,而占异。老子,明大,色白,淳淳然。所出之国,为饥,为凶,为善,为恶,为喜,为怒。常出见则兵大起,人主有忧。王者以赦除咎则灾消。王蓬絮,状如粉絮,拂拂然。见则其国兵起,若有丧,白衣之会,其邦饥亡。又曰,王蓬絮,星色青而荧荧然。所见之国,风雨不如节,焦旱,物不生,五谷不成登,蝗虫多。国皇星,出而大,其色黄白,望之有芒角。见则兵起,国多变,若有水饥,人主恶之,众庶多疾。温星,色白而大,状如风动摇,常出四隅。出东南,天下有兵,将军出于野。出东北,当有千里暴兵。出西北,亦如之。出西南,其国兵丧并起,若有大水,人饥。又曰,温星出东南,为大将军服屈不能发者。出于东北,暴骸三千里。出西亦然。  凡客星见其分,若留止,即以其色占吉凶。星大事大,星小事小。星色黄得地,色白有丧,色青有忧,色黑有死,色赤有兵,各以五色占之,皆不出三年。又曰,客星入列宿中外官者,各以其所出部舍官名为其事。所之者为其谋,其下之国,皆受其祸。以所守之舍为其期,以五气相贼者为其使。  流星流星,天使也。自上而降曰流,自下而升曰飞。大者曰奔,奔亦流星也。星大者使大,星小者使小。声隆隆者,怒之象也。行疾者期速,行迟者期迟。大而无光者,众人之事。小而光者,贵人之事。大而光者,其人贵且众也。乍明乍灭者,贼败成也。前大后小者,恐忧也。前小后大者,喜事也。蛇行者,奸事也。往疾者,往而不返也。长者,其事长久也。短者,事疾也。奔星所坠,其下有兵。无风云,有流星见,良久间乃入,为大风发屋折木。小流星百数,四面行者,庶人流移之象。  流星异状,名占不同。今略古书及《荆州占》所载云。  流星之尾,长二三丈,晖然有光竟天,其色白者,主使也,色赤者,将军使也。  流星有光,其色黄白者,从天坠有音,如炬熛火下地,野雉尽鸣,斯天保也。所坠国安有喜,若水。流星其色青赤,名曰地雁,其所坠者起兵。流星有光青赤,其长二三丈,名曰天雁,军之精华也。其国起兵,将军当从星所之。流星晖然有光,白,长竟天者,人主之星也,主将相军从星所之。凡星如甕者,为发谋起事。大如桃者为使事。流星大如缶,其光赤黑,有喙者,名曰梁星,其所坠之乡有兵,君失地。  飞星大如缶若甕,后皎然白,前卑后高,此谓顿顽,其所从者多死亡,削邑而不战。有飞星大如缶若甕,后皎然白,前卑后高,摇头,乍上乍下,此谓降石,所下民食不足。飞星大如缶若甕,后皎然白,星灭后,白者曲环如车轮,此谓解衔。  其国人相斩为爵禄,此谓自相啮食。有飞星大如缶若甕,其后皎然白,长数丈,星灭后,后者化为云流下,名曰大滑,所下有流血积骨。有飞星大如缶若甕,后皎白,缦缦然长可十余丈而委曲,名曰天刑,一曰天饰,将军均封疆。  天狗,状如大奔星,色黄有声,其止地类狗,所坠,望之如火光,炎炎冲天,其上锐,其下圆,如数顷田处。或曰,星有毛,旁有短彗,下有狗形者。或曰,星出,其状赤白有光,下即为天狗。一曰,流星有光,见人面,坠无音,若有足者,名曰天狗。其色白,其中黄,黄如遗火状。主候兵讨贼,见则四方相射,千里破军杀将。或曰,五将斗,人相食,所往之乡有流血。其君失地,兵大起,国易政,戒守御。余占同前。营头,有云如坏山堕,所谓营头之星,所堕,其下覆军,流血千里。亦曰,流星昼陨名营头。  云气瑞气一曰庆云,若烟非烟,若云非云,郁郁纷纷,萧索轮囷,是谓庆云,亦曰景云。  此喜气也,太平之应。一曰昌光,赤如龙状。圣人起,帝受终则见。  妖气一曰虹蜺,日旁气也。斗之乱精,主惑心,主内淫,主臣谋君,天子诎后妃,颛妻不一。二曰?云,如狗,赤色长尾,为乱君,为兵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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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一志第十六 天文下-隋书

卷二十一志第十六 天文下 十煇《周礼》,眡祲氏掌十煇之法,以观妖祥,辨吉凶。一曰祲,谓阴阳五色之气,昆淫相侵。或曰,抱珥背璚之属,如虹而短是也。二曰象,谓云如气,成

卷十九志第十四 天文上-隋书

卷十九志第十四 天文上 若夫法紫微以居中,拟明堂而布政,依分野而命国,体众星而效官,动必顺时,教不违物,故能成变化之道,合阴阳之妙。爰在庖牺,仰观俯察,谓以天之七曜,

卷二十志第十五 天文中-隋书

卷二十志第十五 天文中 二十八舍东方:角二星,为天阙,其间天门也,其内天庭也。故黄道经其中,七曜之所行也。左角为天田,为理,主刑,其南为太阳道。右角为将,主兵,其北

卷十九志第十四 天文上

  若夫法紫微以居中,拟明堂而布政,依分野而命国,体众星而效官,动必顺时,教不违物,故能成变化之道,合阴阳之妙。爰在庖牺,仰观俯察,谓以天之七曜、二十八星,周于穹圆之度,以丽十二位也。在天成象,示见吉凶。五纬入房,启姬王之肇迹,长星孛斗,鉴宋人之首乱,天意人事,同乎影响。自夷王下堂而见诸侯,赧王登台而避责,《记》曰:“天子微,诸侯僭。”于是师兵吞灭,僵仆原野。秦氏以战国之余,怙兹凶暴,小星交斗,长彗横天。汉高祖驱驾英雄,垦除灾害,五精从岁,七重晕毕,含枢曾缅,道不虚行。自西京创制,多历年载。世祖中兴,当涂驭物,金行水德,祗奉灵命,玄兆著明,天人不远。昔者荥河献箓,温洛呈图,六爻摛范,三光宛备,则星官之书,自黄帝始。高阳氏使南正重司天,北正黎司地,帝尧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夏有昆吾,殷有巫咸,周之史佚,宋之子韦,鲁之梓慎,郑之裨灶,魏有石氏,齐有甘公,皆能言天文、察微变者也。汉之传天数者,则有唐都、李寻之伦。光武时,则有苏伯况、郎雅光,并能参伍天文,发扬善道,补益当时,监垂来世。而河、洛图纬,虽有星占星官之名,未能尽列。  后汉张衡为太史令,铸浑天仪,总序经星,谓之《灵宪》。其大略曰:“星也者,体生于地,精发于天。紫宫为帝皇之居,太微为五帝之坐,在野象物,在朝象官。居其中央,谓之北斗,动系于占,实司王命。四布于方,为二十八星,日月运行,历示休咎。五纬经次,用彰祸福,则上天之心,于是见矣。中外之官,常明者百有二十,可名者三百二十,为星二千五百;微星之数万一千五百二十,庶物蠢动,咸得系命。”而衡所铸之图,遇乱堙灭,星官名数,今亦不存。三国时,吴太史令陈卓,始列甘氏、石氏、巫咸三家星官,著于图录。并注占赞,总有二百五十四官,一千二百八十三星,并二十八宿及辅官附坐一百八十二星,总二百八十三官,一千五百六十五星。宋元嘉中,太史令钱乐之所铸浑天铜仪,以硃黑白三色,用殊三家,而合陈卓之数。高祖平陈,得善天官者周坟,并得宋氏浑仪之器。乃命庾季才等,参校周、齐、梁、陈及祖?恆、孙僧化官私旧图,刊其大小,正彼疏密,依准三家星位,以为盖图。旁摛始分,甄表常度,并具赤黄二道,内外两规。悬象著明,缠离攸次,星之隐显,天汉昭回,宛若穹苍,将为正范。以坟为太史令。坟博考经书,勤于教习,自此太史观生,始能识天官。炀帝又遣宫人四十人,就太史局,别诏袁充,教以星气,业成者进内,以参占验云。史臣于观台访浑仪,见元魏太史令晁崇所造者,以铁为之,其规有六。其外四规常定,一象地形,二象赤道,其余象二极。  其内二规,可以运转,用合八尺之管,以窥星度。周武帝平齐所得。隋开皇三年,新都初成,以置诸观台之上。大唐因而用焉。马迁《天官书》及班氏所载,妖星晕珥,云气虹霓,存其大纲,未能备举。自后史官,更无纪录。《春秋传》曰:“公既视朔,遂登观台,凡分至启闭,必书云物。”神道司存,安可诬也!今略举其形名占验,次之经星之末云。  天体古之言天者有三家,一曰盖天,二曰宣夜,三曰浑天。  盖天之说,即《周髀》是也。其本庖牺氏立周天历度,其所传则周公受于殷商,周人志之,故曰《周髀》。髀,股也;股者,表也。其言天似盖笠,地法覆槃,天地各中高外下。北极之下,为天地之中,其地最高,而滂沲四蕆,三光隐映,以为昼夜。天中高于外衡冬至日之所在六万里,北极下地高于外衡下地亦六万里,外衡高于北极下地二万里。天地隆高相从,日去地恆八万里。日丽天而平转,分冬夏之间日所行道为七衡六间。每衡周径里数,各依算术,用句股重差,推晷影极游,以为远近之数,皆得于表股也,故曰《周髀》。  又《周髀》家云:“天圆如张盖,地方如棋局。天旁转如推磨而左行,日月右行,天左转,故日月实东行,而天牵之以西没。譬之于蚁行磨石之上,磨左旋而蚁右去,磨疾而蚁迟,故不得不随磨以左回焉。天形南高而北下,日出高故见,日入下故不见。天之居如倚盖,故极在人北,是其证也。极在天之中,而今在人北,所以知天之形如倚盖也。日朝出阴中,暮入阴中,阴气暗冥,故从没不见也。夏时阳气多,阴气少,阳气光明,与日同晖,故日出即见,无蔽之者,故夏日长也。冬时阴气多,阳气少,阴气暗冥,掩日之光,虽出犹隐不见,故冬日短也。”  汉末,扬子云难盖天八事,以通浑天。其一云:“日之东行,循黄道。昼夜中规,牵牛距北极南百一十度,东井距北极南七十度,并百八十度。周三径一,二十八宿周天当五百四十度,今三百六十度,何也?”其二曰:“春秋分之日正出在卯,入在酉,而昼漏五十刻。即天盖转,夜当倍昼。今夜亦五十刻,何也?”其三曰:“日入而星见,日出而不见,即斗下见日六月,不见日六月。北斗亦当见六月,不见六月。今夜常见,何也?”其四曰:“以盖图视天河,起斗而东入狼弧间,曲如轮。今视天河直如绳,何也?”其五曰:“周天二十八宿,以盖图视天,星见者当少,不见者当多。今见与不见等,何出入无冬夏,而两宿十四星当见,不以日长短故见有多少,何也?”其六曰:“天至高也,地至卑也。日托天而旋,可谓至高矣。  纵人目可夺,水与影不可夺也。今从高山上,以水望日,日出水下,影上行,何也?”  其七曰:“视物近则大,远则小。今日与北斗,近我而小,远我而大,何也?”其八曰:“视盖??与车辐间,近杠毂即密,益远益疏。今北极为天杠毂,二十八宿为天??辐。以星度度天,南方次地星间当数倍。今交密,何也?”其后桓谭、郑玄、蔡邕、陆绩,各陈《周髀》考验天状,多有所违。逮梁武帝于长春殿讲义,另拟天体,全同《周髀》之文,盖立新意,以排浑天之论而已。  宣夜之书,绝无师法。唯汉秘书郎郗萌记先师相传云:“天了无质,仰而瞻之,高远无极,眼瞀精绝,故苍苍然也。譬之旁望远道之黄山而皆青,俯察千仞之深谷而窈黑,夫青非真色,而黑非有体也。日月众星,自然浮生虚空之中,其行其止,皆须气焉。是以七曜或逝或住,或顺或逆,伏见无常,进退不同,由乎无所根系,故各异也。故辰极常居其所,而北斗不与众星西没也。”  晋成帝咸康中,会稽虞喜因宣夜之说,作《安天论》,以为“天高穷于无穷,地深测于不测。天确乎在上,有常安之形,地魄焉在下,有居静之体,当相覆冒,方则俱方,圆则俱圆,无方圆不同之义也。其光曜布列,各自运行,犹江海之有潮汐,万品之有行藏也。”葛洪闻而讥之曰:“苟辰宿不丽于天,天为无用,便可言无。何必夏云有之而不动乎?”由此而谈,葛洪可谓知言之选也。喜族祖河间相耸,又立《穹天论》云:“天形穹隆如鸡子幕,其际周接四海之表,浮乎元气之上。譬如覆奁以抑水而不没者,气充其中故也。日绕辰极,没西还东,而不出入地中。天之有极,犹盖之有斗也。天北下于地三十度,极之倾在地卯酉之北亦三十度。人在卯酉之南十余万里,故斗极之下,不为地中,当对天地卯酉之位耳。日行黄道绕极。  极北去黄道百一十五度,南去黄道六十七度,二至之所舍,以为长短也。”吴太常姚信,造《昕天论》云:“人为灵虫,形最似天。今人颐前侈临胸,而项不能覆背。  近取诸身,故知天之体,南低入地,北则偏高也。又冬至极低,而天运近南,故日去人远,而斗去人近,北天气至,故水寒也。夏至极起,而天运近北,而斗去人远,日去人近,南天气至,故蒸热也。极之高时,日行地中浅,故夜短;天去地高,故昼长也。极之低时,日行地中深,故夜长;天去地下,故昼短也。”自虞喜、虞耸、姚信,皆好奇徇异之说,非极数谈天者也。  前儒旧说,天地之体,状如鸟卵,天包地外,犹壳之裹黄,周旋无端,其形浑浑然,故曰浑天。又曰:“天表里有水,两仪转运,各乘气而浮,载水而行。”汉王仲任,据盖天之说以驳浑仪,云:“旧说,天转从地下过。今掘地一丈辄有水,天何得从水中行乎?甚不然也。日随天而转,非入地。夫人目所望,不过十里,天地合矣。实非合也,远使然耳。今视日入,非入也,亦远耳。当日入西方之时,其下之人亦将谓之为中也。四方之人,各以其近者为出,远者为入矣。何以明之?今试使一人把大炬火,夜行于平地,去人十里,火光灭矣。非火灭也,远使然耳。今日西转不复见,是火灭之类也。日月不圆也,望视之所以圆者,去人远也。夫日,火之精也;月,水之精也。水火在地不圆,在天何故圆?”丹阳葛洪释之曰:《浑天仪注》云:“天如鸡子,地如中黄,孤居于天内,天大而地小。天表里有水,天地各乘气而立,载水而行。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又中分之,则半覆地上,半绕地下,故二十八宿半见半隐。天转如车毂之运也。”诸论天者虽多,然精于阴阳者少。张平子、陆公纪之徒,咸以为推步七曜之道,以度历象昏明之证候,校以四八之气,考以漏刻之分,占咎影之往来,求形验于事情,莫密于浑象也。  张平子既作铜浑天仪,于密室中,以漏水转之,与天皆合如符契也。崔子玉为其碑铭曰:“数术穷天地,制作侔造化。高才伟艺,与神合契。”盖由于平子浑仪及地动仪之有验故也。若天果如浑者,则天之出入,行于水中,为必然矣。故《黄帝书》曰:“天在地外,水在天外。水浮天而载地者也。”又《易》曰:“时乘六龙。”  夫阳爻称龙,龙者居水之物,以喻天。天阳物也,又出入水中,与龙相似,故比以龙也。圣人仰观俯察,审其如此。故《晋》卦坤上离下,以证日出于地也。又《明夷》之卦离下坤上,以证日入于地也。又《需》卦乾下坎上,此亦天入水中之象也。  天为金,金水相生之物也。天出入水中,当有何损,而谓为不可乎?然则天之出入水中,无复疑矣。  又今视诸星出于东者,初但去地小许耳。渐而西行,先经人上,后遂转西而下焉,不旁旋也。其先在西之星,亦稍下而没,无北转者。日之出入亦然。若谓天磨石转者,众星日月,宜随天而回,初在于东,次经于南,次到于西,次及于北,而复还于东,不应横过去也。今日出于东,冉冉转上,及其入西,亦复渐渐稍下,都不绕边北去。了了如此,王生必固谓为不然者,疏矣。今日径千里,其中足以当小星之数十也。若日以转远之故,但当光曜不能复来照及人耳,宜犹望见其体,不应都失其所在也。日光既盛,其体又大于星。今见极北之星,而不见日之在北者,明其不北行也。若日以转远之故,不复可见,其比入之间,应当稍小。而日方入之时,反乃更大,此非转远之徵也。王生以火炬喻日,吾亦将借子之矛,以刺子之盾焉。  把火之人,去人转远,其光转微,而日月自出至入,不渐小也。王生以火喻之,谬矣。又日之入西方,视之稍稍去,初尚有半,如横破镜之状,须臾沦没矣。若如王生之言,日转北去者,其北都没之顷,宜先如竖破镜之状,不应如横破镜也。如此言之,日入北方,不亦孤孑乎?又月之光微,不及日远矣。月盛之时,虽有重云蔽之,不见月体,而夕犹朗然,是月光犹从云中而照外也。日若绕西及北者,其光故应如月在云中之状,不得夜便大暗也。又日入则星月出焉。明知天以日月分主昼夜,相代而照也。若日常出者,不应日亦入而星月出也。  又案河、洛之文,皆云水火者,阴阳之余气也。夫言余气,则不能生日月可知也,顾当言日精生火者可耳。若水火是日月所生,则亦何得尽如日月之圆乎?今火出于阳燧,阳燧圆而火不圆也。水出于方诸,方诸方而水不方也。又阳燧可以取火于日,而无取日于火之理,此则日精之生火明矣。方诸可以取水于月,无取月于水之道,此则月精之生水了矣。王生又云:“远故视之圆。”若审然者,月初生之时及既亏之后,何以视之不圆乎?而日食,或上或下,从侧而起,或如钩至尽。若远视见圆,不宜见其残缺左右所起也。此则浑天之体,信而有徵矣。  宋何承天论浑天象体曰:“详寻前说,因观浑仪,研求其意,有悟天形正圆,而水居其半,地中高外卑,水周其下。言四方者,东曰?昜谷,日之所出,西曰濛汜,日之所入。《庄子》又云:‘北溟有鱼,化而为鸟,将徙于南溟。’斯亦古之遗记,四方皆水证也。四方皆水,谓之四海。凡五行相生,水生于金。是故百川发源,皆自山出,由高趣下,归注于海。日为阳精,光曜炎炽,一夜入水,所经焦竭。  百川归注,足以相补,故旱不为减,浸不为益。”又云:“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三百四分之七十五。天常西转,一日一夜,过周一度。南北二极,相去一百一十六度、三百四分度之六十五强,即天经也。黄道袤带赤道,春分交于奎七度,秋分交于轸十五度,冬至斗十四度半强,夏至井十六度半。从北极扶天而南五十五度强,则居天四维之中,最高处也,即天顶也。其下则地中也。”自外与王蕃大同。王蕃《浑天说》,具于《晋史》。  旧说浑天者,以日月星辰,不问春秋冬夏,昼夜晨昏,上下去地中皆同,无远近。《列子》曰:“孔子东游,见两小兒斗。问其故,一小兒曰:‘我以日始出去人近,而日中时远也。’一小兒曰:‘我以为日初出远,而日中时近也。’言初出近者曰:‘日初出,大如车盖,及其日中,裁如盘盖。此不为远者小,近者大乎?’言日初出远者曰:‘日初出时,沧沧凉凉,及其中时,热如探汤。此不为近者热,远者凉乎?’”  桓谭《新论》云:“汉长水校尉平陵关子阳,以为日之去人,上方远而四傍近。  何以知之?星宿昏时出东方,其间甚疏,相离丈余。及夜半在上方,视之甚数,相离一二尺。以准度望之,逾益明白,故知天上之远于傍也。日为天阳,火为地阳。  地阳上升,天阳下降。今置火于地,从傍与上,诊其热,远近殊不同焉。日中正在上,覆盖人,人当天阳之冲,故热于始出时。又新从太阴中来,故复凉于其西在桑榆间也。桓君山曰:子阳之言,岂其然乎?”  张衡《灵台》曰:“日之薄地,暗其明也。由暗视明,明无所屈,是以望之若大。方其中,天地同明,明还自夺,故望之若小。火当夜而扬光,在昼则不明也。  月之于夜,与日同而差微。”  晋著作郎阳平束皙,字广微,以为傍方与上方等。傍视则天体存于侧,故日出时视日大也。日无小大,而所存者有伸厌。厌而形小,伸而体大,盖其理也。又日始出时色白者,虽大不甚,始出时色赤者,其大则甚,此终以人目之惑,无远近也。  且夫置器广庭,则函牛之鼎如釜,堂崇十仞,则八尺之人犹短,物有陵之,非形异也。夫物有惑心,形有乱目,诚非断疑定理之主。故仰游云以观月,月常动而云不移;乘船以涉水,水去而船不徙矣。  姜岌云:“余以为子阳言天阳下降,日下热,束皙言天体存于目,则日大,颇近之矣。浑天之体,圆周之径,详之于天度,验之于晷影,而纷然之说,由人目也。  参伐初出,在旁则其间疏,在上则其间数。以浑检之,度则均也。旁之与上,理无有殊也。夫日者纯阳之精也,光明外曜,以眩人目,故人视日如小。及其初出,地有游气,以厌日光,不眩人目,即日赤而大也。无游气则色白,大不甚矣。地气不及天,故一日之中,晨夕日色赤,而中时日色白。地气上升,蒙蒙四合,与天连者,虽中时亦赤矣。日与火相类,火则体赤而炎黄,日赤宜矣。然日色赤者,犹火无炎也。光衰失常,则为异矣。”  梁奉朝请祖?恆曰:自古论天者多矣,而群氏纠纷,至相非毁。窃览同异,稽之典经,仰观辰极,傍瞩四维,睹日月之升降,察五星之见伏,校之以仪象,覆之以晷漏,则浑天之理,信而有徵。辄遗众说,附浑仪云。《考灵曜》先儒求得天地相去十七万八千五百里,以晷影验之,失于过多。既不显求之术,而虚设其数,盖夸诞之辞,宜非圣人之旨也。学者多固其说而未之革,岂不知寻其理欤,抑未能求其数故也?王蕃所考,校之前说,不啻减半。虽非揆格所知,而求之以理,诚未能遥趣其实,盖近密乎?辄因王蕃天高数,以求冬至、春分日高及南戴日下去地中数。法,令表高八尺与冬至影长一丈三尺,各自乘,并而开方除之为法。天高乘表高为实,实如法,得四万二千六百五十八里有奇,即冬至日高也。以天高乘冬至影长为实,实如法,得六万九千三百二十里有奇,即冬至南戴日下去地中数也。求春秋分数法,令表高及春秋分影长五尺三寸九分,各自乘,并而开方除之为法。因冬至日高实,而以法除之,得六万七千五百二里有奇,即春秋分日高也。以天高乘春秋分影长实,实如法而一,得四万五千四百七十九里有奇,即春秋分南戴日下去地中数也。南戴日下,所谓丹穴也。推北极里数法,夜于地中表南,傅地遥望北辰纽星之末,令与表端参合。以人目去表数及表高各自乘,并而开方除之为法。天高乘表高数为实,实如法而一,即北辰纽星高地数也。天高乘人目去表为实,实如法,即去北戴极下之数也。北戴斗极为空桐。  日去赤道表里二十四度,远寒近暑而中和。二分之日,去天顶三十六度。日去地中,四时同度,而有寒暑者,地气上腾,天气下降,故远日下而寒,近日下而暑,非有远近也。犹火居上,虽远而炎,在傍,虽近而微。视日在傍而大,居上而小者,仰瞩为难,平观为易也。由视有夷险,非远近之效也。今悬珠于百仞之上,或置之于百仞之前,从而观之,则大小殊矣。先儒弗斯取验,虚繁翰墨,夷途顿辔,雄辞析辩,不亦迂哉!今大寒在冬至后二气者,寒积而未消也。大暑在夏至后二气者,暑积而未歇也。寒暑均和,乃在春秋分后二气者,寒暑积而未平也。譬之火始入室,而未甚温,弗事加薪,久而逾炽。既已迁之,犹有余热也。  浑天仪案《虞书》:“舜在〔玑玉衡,以齐七政,”则《考灵曜》所谓观玉仪之游,昏明主时,乃命中星者也。〔玑中而星未中为急,急则日过其度,月不及其宿。  〔玑未中而星中为舒,舒则日不及其度,月过其宿。〔玑中而星中为调,调则风雨时,庶草蕃芜,而五谷登,万事康也。所言〔玑者,谓浑天仪也。故《春秋文耀钩》云:“唐尧即位,羲、和立浑仪。”而先儒或因星官书,北斗第二星名旋,第三星名玑,第五星名玉衡,仍七政之言,即以为北斗七星。载笔之官,莫之或辨。史迁、班固,犹且致疑。马季长创谓玑衡为浑天仪。郑玄亦云;“其转运者为玑,其持正者为衡,皆以玉为之。七政者,日月五星也。以玑衡视其行度,以观天意也。”故王蕃云:“浑天仪者,羲、和之旧器,积代相传,谓之玑衡。其为用也,以察三光,以分宿度者也。又有浑天象者,以著天体,以布星辰。而浑象之法,地当在天中,其势不便,故反观其形,地为外匡,于已解者,无异在内。诡状殊体,而合于理,可谓奇巧。然斯二者,以考于天,盖密矣。”又云:“古旧浑象,以二分为一度,周七尺三寸半分。而莫知何代所造。”今案虞喜云:“落下闳为汉孝武帝于地中转浑天,定时节,作《泰初历》。”或其所制也。  汉孝和帝时,太史揆候,皆以赤道仪,与天度颇有进退。以问典星待诏姚崇等,皆曰《星图》有规法,日月实从黄道。官无其器。至永元十五年,诏左中郎将贾逵乃始造太史黄道铜仪。至桓帝延熹七年,太史令张衡更以铜制,以四分为一度,周天一丈四尺六寸一分。亦于密室中以漏水转之,令司之者,闭户而唱之,以告灵台之观天者。〔玑所加,某星始见,某星已中,某星今没,皆如合符。蕃以古制局小,以布星辰,相去稠概,不得了察。张衡所作,又复伤大,难可转移。蕃今所作,以三分为一度,周一丈九寸五分、四分分之三。长古法三尺六寸五分、四分分之一,减衡法亦三尺六寸五分、四分分之一。浑天仪法,黄赤道各广一度有半。故今所作浑象,黄赤道各广四分半,相去七寸二分。又云“黄赤二道,相共交错,其间相去二十四度。以两仪准之,二道俱三百六十五度有奇。又赤道见者,常一百八十二度半强。又南北考之,天见者亦一百八十二度半强。是以知天之体圆如弹丸,南北极相去一百八十二度半强也。而陆绩所作浑象,形如鸟卵,以施二道,不得如法。若使二道同规,则其间相去不得满二十四度。若令相去二十四度,则黄道当长于赤道。  又两极相去,不翅八十二度半强。案绩说云:‘天东西径三十五万七千里,直径亦然。’则绩意亦以天为正圆也。器与言谬,颇为乖僻。”然则浑天仪者,其制有机有衡。既动静兼状,以效二仪之情,又周旋衡管,用考三光之分。所以揆正宿度,准步盈虚,求古之遗法也。则先儒所言圆规径八尺,汉候台铜仪,蔡邕所欲寝伏其下者是也。  梁华林重云殿前所置铜仪,其制则有双环规相并,间相去三寸许,正竖当子午。  其子午之间,应南北极之衡,各合而为孔,以象南北枢。植楗于前后以属焉。又有单横规,高下正当浑之半。皆周市分为度数;署以维辰之位,以象地。又有单规,斜带南北之中,与春秋二分之日道相应。亦周匝分为度数,而署以维辰,并相连者。  属楗植而不动。其里又有双规相并,如外双规。内径八尺,周二丈四尺,而属双轴。  轴两头出规外各二寸许,合两为一。内有孔,圆径二寸许,南头入地下,注于外双规南枢孔中,以象南极。北头出地上,入于外双规北枢孔中,以象北极。其运动得东西转,以象天行。其双轴之间,则置衡,长八尺,通中有孔,圆径一寸。当衡之半,两边有关,各注著双轴。衡即随天象东西转运,又自于双轴间得南北低仰。所以准验辰历,分考次度,其于揆测,唯所欲为之者也。检其镌题,是伪刘曜光初六年,史官丞南阳孔挺所造,则古之浑仪之法者也。而宋御史中丞何承天及太中大夫徐爰,各著《宋史》,咸以为即张衡所造。其仪略举天状,而不缀经星七曜。魏、晋丧乱,沉没西戎。义熙十四年,宋高祖定咸阳得之。梁尚书沈约著《宋史》,亦云然,皆失之远矣。  后魏道武天兴初,命太史令晁崇修浑仪,以观星象。十有余载,至明元永兴四年壬子,诏造太史候部铁仪,以为浑天法,考〔玑之正。其铭曰;“于皇大代,配天比祚。赫赫明明,声烈遐布。爰造兹器,考正宿度。贻法后叶,永垂典故。”其制并以铜铁,唯志星度以银错之。南北柱曲抱双规,东西柱直立,下有十字水平,以植四柱。十字之上,以龟负双规。其余皆与刘曜仪大同。即今太史候台所用也。  浑天象浑天象者,其制有机而无衡,梁末秘府有,以木为之。其圆如丸,其大数围。  南北两头有轴。遍体布二十八宿、三家星、黄赤二道及天汉等。别为横规环,以匡其外。高下管之,以象地。南轴头入地,注于南植,以象南极。北轴头出于地上,注于北植,以象北极。正东西运转。昏明中星,既其应度,分至气节,亦验,在不差而已。不如浑仪,别有衡管,测揆日月,分步星度者也。吴太史令陈苗云:“先贤制木为仪,名曰浑天。”即此之谓耶?由斯而言,仪象二器,远不相涉。则张衡所造,盖亦止在浑象七曜,而何承天莫辨仪象之异,亦为乖失。  宋文帝以元嘉十三年诏太史更造浑仪。太史令钱乐之依案旧说,采效仪象,铸铜为之。五分为一度,径六尺八分少,周一丈八尺二寸六分少。地在天内,不动。  立黄赤二道之规,南北二极之规,布列二十八宿、北斗极星。置日月五星于黄道上。  为之杠轴,以象天运。昏明中星,与天相符。梁末,置于文德殿前。至如斯制,以为浑仪,仪则内阙衡管。以为浑象,而地不在外。是参两法,别为一体。就器用而求,犹浑象之流,外内天地之状,不失其位也。吴时又有葛衡,明达天官,能为机巧。改作浑天,使地居于天中。以机动之,天动而地止,以上应晷度,则乐之之所放述也。到元嘉十七年,又作小浑天,二分为一度,径二尺二寸,周六尺六寸。安二十八宿中外官星备足。以白青黄等三色珠为三家星。其日月五星,悉居黄道。亦象天运,而地在其中。宋元嘉所造仪象器,开皇九年平陈后,并入长安。大业初,移于东都观象殿。  盖图晋侍中刘智云:“颛顼造浑仪,黄帝为盖天。”然此二器,皆古之所制,但传说义者,失其用耳。昔者圣王正历明时,作圆盖以圆列宿。极在其中,回之以观天象。分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以定日数。日行于星纪,转回右行,故圆规之,以为日行道。欲明其四时所在,故于春也,则以青为道;于夏也,则以赤为道;于秋也,则以白为道;于冬也,则以黑为道。四季之末,各十八日,则以黄为道。盖图已定,仰观虽明,而未可正昏明,分昼夜,故作浑仪,以象天体。今案自开皇已后,天下一统,灵台以后魏铁浑天仪,测七曜盈缩,以盖图列星坐,分黄赤二道距二十八宿分度,而莫有更为浑象者矣。  仁寿四年,河间刘焯造《皇极历》,上启于东宫。论浑天云:璇玑玉衡,正天之器,帝王钦若,世传其象。汉之孝武,详考律历,纠落下闳、鲜于妄人等,共所营定。逮于张衡,又寻述作,亦其体制,不异闳等。虽闳制莫存,而衡造有器。至吴时,陆绩、王蕃,并要修铸。绩小有异,蕃乃事同。宋有钱乐之,魏初晁崇等,总用铜铁,小大有殊,规域经模,不异蕃造。观蔡邕《月令章句》,郑玄注《考灵曜》,势同衡法,迄今不改。焯以愚管,留情推测,见其数制,莫不违爽。失之千里,差若毫厘,大象一乖,余何可验。况赤黄均度,月无出入,至所恆定,气不别衡。分刻本差,轮回守故。其为疏谬,不可复言。亦既由理不明,致使异家间出。盖及宣夜,三说并驱,平、昕、安、穹,四天腾沸。至当不二,理唯一揆,岂容天体,七种殊说?又影漏去极,就浑可推,百骸共体,本非异物。此真已验,彼伪自彰,岂朗日未晖,爝火不息,理有而阙,讵不可悲者也?昔蔡邕自朔方上书曰:“以八尺之仪,度知天地之象,古有其器,而无其书。常欲寝伏仪下,案度成数,而为立说。”邕以负罪朔裔,书奏不许。邕若蒙许,亦必不能。邕才不逾张衡,衡本岂有遗思也?则有器无书,观不能悟。焯今立术,改正旧浑。又以二至之影,定去极晷漏,并天地高远,星辰运周,所宗有本,皆有其率。祛今贤之巨惑,稽往哲之群疑,豁若云披,朗如雾散。为之错综,数卷已成,待得影差,谨更启送。  又云:“《周官》夏至日影,尺有五寸。张衡、郑玄、王番、陆绩先儒等,皆以为影千里差一寸。言南戴日下万五千里,表影正同,天高乃异。考之算法,必为不可。寸差千里,亦无典说,明为意断,事不可依。今交、爱之州,表北无影,计无万里,南过戴日。是千里一寸,非其实差。焯今说浑,以道为率,道里不定,得差乃审。既大圣之年,升平之日,厘改群谬,斯正其时。请一水工并解算术士,取河南、北平地之所,可量数百里,南北使正。审时以漏,平地以绳,随气至分,同日度影。得其差率,里即可知。则天地无所匿其形,辰象无所逃其数,超前显圣,效象除疑。请勿以人废言。”不用。至大业三年,敕诸郡测影,而焯寻卒,事遂寝废。  地中《周礼·大司徒职》:“以土圭之法,测土深,正日景,以求地中。”此则浑天之正说,立仪象之大本。故云:“日南则景短多暑,日北则景长多寒,日东则景夕多风,日西则景朝多阴。日至之景,尺有五寸,谓之地中。天地之所合也。四时之所交也,风雨之所会也,阴阳之所和也。然则百物阜安,乃建王国焉。”又《考工记·匠人》:“建国,水地以县。置S以县,眡以景。为规,识日出之景与日入之景。昼参诸日中之景,夜考之极星,以正朝夕。”案土圭正影,经文阙略,先儒解说,又非明审。祖?恆错综经注,以推地中。其法曰:“先验昏旦,定刻漏,分辰次。乃立仪表于准平之地,名曰南表。漏刻上水,居日之中,更立一表于南表影末,名曰中表。夜依中表,以望北极枢,而立北表,令参相直。三表皆以悬准定,乃观。三表直者,其立表之地,即当子午之正。三表曲者,地偏僻。每观中表,以知所偏。中表在西,则立表处在地中之西,当更向东求地中。若中表在东,则立表处在地中之东也,当更向西求地中。取三表直者,为地中之正。又以春秋二分之日,旦始出东方半体,乃立表于中表之东,名曰东表。令东表与日及中表参相直。视日之夕,日入西方半体,又立表于中表之西,名曰西表。亦从中表西望西表及日,参相直。乃观三表直者,即地南北之中也。若中表差近南,则所测之地在卯酉之南。  中表差在北,则所测之地在卯酉之北。进退南北,求三表直正东西者,则其地处中,居卯酉之正也。”  晷影昔者周公测晷影于阳城,以参考历纪。其于《周礼》,在《大司徒之职》:“以土圭之法,测土深,正日景,以求地中。日至之景,尺有五寸,则天地之所合,四时之所交。百物阜安,乃建王国。”然则日为阳精,玄象之著然者也。生灵因之动息,寒暑由其递代。观阴阳之升降,揆天地之高远,正位辨方,定时考闰,莫近于兹也。古法简略,旨趣难究,术家考测,互有异同。先儒皆云:“夏至立八尺表于阳城,其影与土圭等。”案《尚书考灵曜》称:“日永,景尺五寸;日短,景尺三寸。”《易通卦验》曰:“冬至之日,树八尺之表,日中视其晷景长短,以占和否。夏至景一尺四寸八分,冬至一丈三尺。”《周髀》云:“成周土中,夏至景一尺六寸,冬至景一丈三尺五寸。”刘向《鸿范传》曰:“夏至景长一尺五寸八分,冬至一丈三尺一寸四分,春秋二分,景七尺三寸六分。”后汉《四分历》、魏《景初历》、宋《元嘉历》、大明祖冲之历,皆与《考灵曜》同。汉、魏及宋,所都皆别,四家历法,候影则齐。且纬候所陈,恐难依据。刘向二分之影,直以率推,非因表候定其长短。然寻晷影尺丈,虽有大较,或地域不改,而分寸参差,或南北殊方,而长短维一。盖术士未能精验,冯占所以致乖。今删其繁杂,附于此云。  梁天监中,祖?恆造八尺铜表,其下与圭相连。圭上为沟,置水,以取平正。  揆测日晷,求其盈缩。至大同十年,太史令虞广刂又用九尺表格江左之影。夏至一尺三寸二分,冬至一丈三尺七分,立夏、立秋二尺四寸五分,春分、秋分五尺三寸九分。陈氏一代,唯用梁法。齐神武以洛阳旧器并徙鄴中,以暨文宣受终,竟未考验。至武平七年,讫干景礼始荐刘孝孙、张孟宾等于后主。刘、张建表测影,以考分至之气。草创未就,仍遇朝亡。周自天和以来,言历者纷纷复出。亦验二至之影,以考历之精粗。及高祖践极之后,大议造历。张胄玄兼明揆测,言日长之瑞。有诏司存,而莫能考决。至开皇十九年,袁充为太史令,欲成胄玄旧事,复表曰:“隋兴已后,日景渐长。开皇元年冬至之影,长一丈二尺七寸二分,自尔渐短。至十七年冬至影,一丈二尺六寸三分。四年冬至,在洛阳测影,长一丈二尺八寸八分。二年夏至影,一尺四寸八分,自尔渐短。至十六年夏至影,一尺四寸五分。其十八年冬至,阴云不测。元年、十七年、十八年夏至,亦阴云不测。《周官》以土圭之法正日影,日至之影,尺有五寸。郑玄云:‘冬至之景,一丈三尺。’今十六年夏至之影,短于旧五分,十七年冬至之影,短于旧三寸七分。日去极近,则影短而日长;去极远,则影长而日短。行内道则去极近,行外道则去极远。《尧典》云:‘日短星昴,以正仲冬。’据昴星昏中,则知尧时仲冬,日在须女十度。以历数推之,开皇以来冬至,日在斗十一度,与唐尧之代,去极俱近。谨案《元命包》云:‘日月出内道,〔玑得其常,天帝崇灵,圣王初功。’京房《别对》曰:‘太平日行上道,升平日行次道,霸代日行下道。’伏惟大隋启运,上感乾元,影短日长,振古希有。”  是时废庶人勇,晋王广初为太子,充奏此事,深合时宜。上临朝谓百官曰:“景长之庆,天之祐也。今太子新立,当须改元,宜取日长之意,以为年号。”由是改开皇二十一年为仁寿元年。此后百工作役,并加程课,以日长故也。皇太子率百官诣阙陈贺。案日徐疾盈缩无常,充等以为祥瑞,大为议者所贬。  又《考灵曜》、《周髀》张衡《灵宪》及郑玄注《周官》,并云:“日影于地,千里而差一寸。”案宋元嘉十九年壬午,使使往交州测影。夏至之日,影出表南三寸二分。何承天遥取阳城,云夏至一尺五寸。计阳城去交州,路当万里,而影实差一尺八寸二分。是六百里而差一寸也。又当梁大同中,二至所测,以八尺表率取之,夏至当一尺一寸七分强。后魏信都芳注《周髀四术》,称永平元年戊子,当梁天监之七年,见洛阳测影,又见公孙崇集诸朝士,共观秘书影。同是夏至日,其中影皆长一尺五寸八分。以此推之,金陵去洛,南北略当千里,而影差四寸。则二百五十里而影差一寸也。况人路迂回,山川登降,方于鸟道,所校弥多,则千里之言,未足依也。其揆测参差如此,故备论之。  漏刻昔黄帝创观漏水,制器取则,以分昼夜。其后因以命官,《周礼》挈壶氏则其职也。其法,总以百刻,分于昼夜。冬至昼漏四十刻,夜漏六十刻。夏至昼漏六十刻,夜漏四十刻。春秋二分,昼夜各五十刻。日未出前二刻半而明,既没后二刻半乃昏。减夜五刻,以益昼漏,谓之昏旦。漏刻皆随气增损。冬夏二至之间,昼夜长短,凡差二十刻。每差一刻为一箭。冬至互起其首,凡有四十一箭。昼有朝,有禺,有中,有晡,有夕。夜有甲、乙、丙、丁、戊。昏旦有星中。每箭各有其数,皆所以分时代守,更其作役。  汉兴,张苍因循古制,犹多疏阔。及孝武考定星历,下漏以追天度,亦未能尽其理。刘向《鸿范传》记武帝时所用法云:“冬夏二至之间,一百八十余日,昼夜差二十刻。”大率二至之后,九日而增损一刻焉。至哀帝时,又改用昼夜一百二十刻,寻亦寝废。至王莽窃位,又遵行之。光武之初,亦以百刻九日加减法,编于《甲令》,为《常符漏品》。至和帝永元十四年,霍融上言:“官历率九日增减一刻,不与天相应。或时差至二刻半,不如夏历漏刻,随日南北为长短。”乃诏用夏历漏刻。依日行黄道去极,每差二度四分,为增减一刻。凡用四十八箭,终于魏、晋,相传不改。  宋何承天以月蚀所在,当日之衡,考验日宿,知移旧六度。冬至之日,其影极长,测量晷度,知冬至移旧四日。前代诸漏,春分昼长,秋分昼短,差过半刻。皆由气日不正,所以而然。遂议造漏法。春秋二分,昏旦昼夜漏各五十五刻。齐及梁初,因循不改。至天监六年,武帝以昼夜百刻,分配十二辰,辰得八刻,仍有余分。  乃以昼夜为九十六刻,一辰有全刻八焉。至大同十年,又改用一百八刻。依《尚书考灵曜》昼夜三十六顷之数,因而三之。冬至昼漏四十八刻,夜漏六十刻。夏至昼漏七十刻,夜漏三十八刻。春秋二分,昼漏六十刻,夜漏四十八刻。昏旦之数各三刻。先令祖?恆为《漏经》,皆依浑天黄道日行去极远近,为用箭日率。陈文帝天嘉中,亦命舍人硃史造漏,依古百刻为法。周、齐因循魏漏。晋、宋、梁大同,并以百刻分于昼夜。  隋初,用周朝尹公正、马显所造《漏经》。至开皇十四年,鄜州司马袁充上晷影漏刻。充以短影平仪,均布十二辰,立表,随日影所指辰刻,以验漏水之节。十二辰刻,互有多少,时正前后,刻亦不同。其二至二分用箭辰刻之法,今列之云。  冬至:日出辰正,入申正,昼四十刻,夜六十刻。  子、丑、亥各二刻,寅、戌各六刻,卯、酉各十三刻,辰、申各十四刻,巳、未各十刻,午八刻。  右十四日改箭。  春秋二分:日出卯正,入酉正,昼五十刻,夜五十刻。  子四刻,丑、亥七刻,寅、戌九刻,卯、酉十四刻,辰、申九刻,巳、未七刻,午四刻。  右五日改箭。  夏至:日出寅正,入戌正,昼六十刻,夜四十刻。  子八刻,丑、亥十刻,寅、戌十四刻,卯、酉十三刻,辰、申六刻,巳、未二刻,午二刻。  右一十九日,加减一刻,改箭。  袁充素不晓浑天黄道去极之数,苟役私智,变改旧章,其于施用,未为精密。  开皇十七年,张胄玄用后魏浑天铁仪,测知春秋二分,日出卯酉之北,不正当中。与何承天所测颇同,皆日出卯三刻五十五分,入酉四刻二十五分。昼漏五十刻十一分,夜漏四十九刻四十分,昼夜差六十分刻之四十。仁寿四年,刘焯上《皇极历》,有日行迟疾,推二十四气,皆有盈缩定日。春秋分定日,去冬至各八十八日有奇,去夏至各九十三日有奇。二分定日,昼夜各五十刻。又依浑天黄道,验知冬至夜漏五十九刻、一百分刻之八十六,昼漏四十刻一十四分,夏至昼漏五十九刻八十六分,夜漏四十刻一十四分。冬夏二至之间,昼夜差一十九刻、一百分刻之七十二。胄玄及焯漏刻,并不施用。然其法制,皆著在历术,推验加时,最为详审。  大业初,耿询作古欹器,以漏水注之,献于炀帝。帝善之,因令与宇文恺依后魏道士李兰所修道家上法称漏制,造称水漏器,以充行从。又作候影分箭上水方器,置于东都乾阳殿前鼓下司辰。又作马上漏刻,以从行辨时刻。揆日晷,下漏刻,此二者,测天地正仪象之本也。晷漏沿革,今古大殊,故列其差,以补前阙。  经星中宫北极五星,钩陈六星,皆在紫宫中。北极,辰也。其纽星,天之枢也。天运无穷,三光迭耀,而极星不移。故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贾逵、张衡、蔡邕、王蕃、陆绩,皆以北极纽星为枢,是不动处也。祖?恆以仪准候不动处,在纽星之末,犹一度有余。北极大星,太一之座也。第一星主月,太子也。第二星主日,帝王也。第三星主五星,庶子也。所谓第二星者,最赤明者也。北极五星,最为尊也。  中星不明,主不用事。右星不明,太子忧。钩陈,后宫也,太帝之正妃也,太帝之坐也。北四星曰女御宫,八十一御妻之象也。钩陈口中一星,曰天皇太帝。其神曰耀魄宝,主御群灵,秉万神图。抱极枢四星曰四辅,所以辅佐北极,而出度授政也。  太帝上九星曰华盖,盖所以覆蔽太帝之坐也。又九星直曰杠。盖下五星曰五帝内坐,设叙顺,帝所居也。客犯紫宫中坐,大臣犯主。华盖杠旁六星曰六甲,可以分阴阳而纪节候,故在帝旁,所以布政教而授人时也。极东一星曰柱下史,主记过。古者有左右史,此之象也。柱史北一星曰女史,妇人之微者,主传漏。故汉有侍史。传舍九星在华盖上,近河,宾客之馆,主胡人入中国。客星守之,备奸使,亦曰胡兵起。传舍南河中五星曰造父,御官也,一曰司马,或曰伯乐。星亡,马大贵。西河中九星如钩状,曰钩星,伸则地动。天一一星,在紫宫门右星南,天帝之神也,主战斗,知人吉凶者也。太一一星,在天一南,相近,亦天帝神也,主使十六神,知风雨水旱,兵革饥馑,疾疫灾害所生之国也。  紫宫垣十五星,其西蕃七,东蕃八,在北斗北。一曰紫微,太帝之坐也,天子之常居也,主命,主度也。一曰长垣,一曰天营,一曰旗星,为蕃卫,备蕃臣也。  宫阙兵起,旗星直,天子出,自将宫中兵。东垣下五星曰天柱,建政教,悬图法之所也。常以朔望日悬禁令于天柱,以示百司。《周礼》以正岁之月,悬法象魏,此之类也。门内东南维五星曰尚书,主纳言,夙夜谘谋,龙作纳言,此之象也。尚书西二星曰阴德、阳德,主周急振无。宫门左星内二星曰大理,主平刑断狱也。门外六星曰天床,主寝舍,解息燕休。西南角外二星曰内厨,主六宫之饮食,主后夫人与太子宴饮。东北维外六星曰天厨,主盛馔。  北斗七星,辅一星在太微北,七政之枢机,阴阳之元本也,故运乎天中,而临制四方,以建四时而均五行也。魁四星为〔玑,杓三星为玉衡。又象号令之主,又为帝车,取乎运动之义也。又魁第一星曰天枢,二曰〔,三曰玑,四曰权,五曰玉衡,六曰开阳,七曰摇光。一至四为魁,五至七为杓。枢为天,〔为地,玑为人,权为时,玉衡为音,开阳为律,摇光为星。石氏云:“第一曰正星,主阳德,天子之象也。二曰法星,主阴刑,女主之位也。三曰令星,主祸害也。四曰伐星,主天理,伐无道。五曰杀星,主中央,助四旁,杀有罪。六曰危星,主天仓五谷。七曰部星,亦曰应星,主兵。”又云:“一主天,二主地,三主火,四主水,五主土,六主木,七主金。”又曰:“一主秦,二主楚,三主梁,四主吴,五主赵,六主燕,七主齐。”  魁中四星,为贵人之牢,曰天理也。辅星傅乎开阳,所以佐斗成功也。又曰:“主危正,矫不平。”又曰:“丞相之象也。”七政星明,其国昌。不明,国殃。  斗旁欲多星则安,斗中少星则人恐上,天下多讼法者。无星二十日。有辅星明而斗不明,臣强主弱。半明辅不明,主强臣弱也。杓南三星及魁第一星,皆曰三公,宣德化,调七政,和阴阳之官也。  文昌六星,在北斗魁前,天之六府也,主集计天道。一曰上将,大将建威武。  二曰次将,尚书正左右。三曰贵相,太常理文绪。四曰司禄、司中,司隶赏功进。  五曰司命、司怪,太史主灭咎。六曰司寇,大理佐理宝。所谓一者,起北斗魁前,近内阶者也。明润,大小齐,天瑞臻。  文昌北六星曰内阶,天皇之陛也。相一星在北斗南。相者总领百司而掌邦教,以佐帝王,安邦国,集众事也。其明吉。太阳守一星,在相西,大将大臣之象也,主戒不虞,设武备也。非其常,兵起。西北四星曰势。势,腐刑人也。天牢六星在北斗魁下,贵人之牢也,主愆过,禁暴淫。  太微,天子庭也,五帝之坐也,亦十二诸侯府也。其外蕃,九卿也。一曰太微为衡。衡,主平也。又为天庭,理法平辞,监升授德,列宿受符,诸神考节,舒情稽疑也。南蕃中二星间曰端门。东曰左执法,廷尉之象也。西曰右执法,御史大夫之象也。执法,所以举刺凶奸者也。左执法之东,左掖门也。右执法之西,右掖门也。东蕃四星,南第一曰上相,其北东太阳门也。第二星曰次相,其北中华东门也。  第三星曰次将,其北东太阴门也。第四星曰上将。所谓四辅也。西蕃四星:南第一星曰上将,其北西太阳门也。第二星曰次将,其北中华西门也。第三曰次相,其北西太阴门也。第四星曰上相。亦四辅也。东西蕃有芒及摇动者,诸侯谋天子也。执法移则刑罚尤急。月、五星所犯中坐,成刑。月、五星入太微轨道,吉。  西南角外三星曰明堂,天子布政之宫也。明堂西三星曰灵台,观台也。主观云物,察符瑞,候灾变也。左执法东北一星曰谒者,主赞宾客也。谒者东北三星曰三公内坐,朝会之所居也。三公北三星曰九卿内坐,主治万事。九卿西五星曰内五诸侯,内侍天子,不之国者也。辟雍之礼得,则太微诸侯明。  黄帝坐一星,在太微中,含枢纽之神也。天子动得天度,止得地意,从容中道,则太微五帝坐明,坐以光。黄帝坐不明,人主求贤士以辅法,不然则夺势。又曰太微五坐小弱青黑,天子国亡。四帝坐四星,四星夹黄帝坐。东方星,苍帝灵威仰之神也。南方星,赤帝熛怒之神也。西方星,白帝招距之神也。北方星,黑帝叶光纪之神也。  五帝坐北一星曰太子,帝储也。太子北一星曰从官,侍臣也。帝坐东北一星曰幸臣。屏四星在端门之内,近右执法。屏,所以壅蔽帝庭也。执法主刺举,臣尊敬君上,则星光明润泽。郎位十五星,在帝坐东北,一曰依乌,郎位也。周官之元士,汉官之光禄、中散、谏议、议郎、三署郎中,是其职也。或曰今之尚书也。郎位主卫守也。其星明,大臣有劫主。又曰客犯上。其星不具,后死,幸臣诛。客星入之,大臣为乱。郎将一星在郎位北,主阅具,所以为武备也。武贲一星,在太微西蕃北,下台南,静室旄头之骑官也。常陈七星,如毕状,在帝坐北,天子宿卫武贲之土,以设强毅也。星摇动,天子自出,明则武兵用,微则武兵弱。  三台六星,两两而居,起文昌,列招摇、太微。一曰天柱,三公之位也。在天曰三台,主开德宣符也。西近文昌二星曰上台,为司命,主寿。次二星曰中台,为司中,主宗。东二星曰下台,为司禄,主兵,所以昭德塞违也。又曰三台为天阶,太一蹑以上下。一曰泰阶,上星为天子,下星为女主;中阶,上星为诸侯三公,下星为卿大夫;下阶,上星为士,下星为庶人。所以和阴阳而理万物也。其星有变,各以所主占人。君臣和集,如其常度。  南四星曰内平,近职执法平罪之官也。中台之北一星曰大尊,贵戚也。下台南一星曰武贲,卫官也。  摄提六星,直斗杓之南,主建时节,伺禨祥。摄提为楯,以夹拥帝席也,主九卿。明大,三公恣,客星入之,圣人受制。西三星曰周鼎,主流亡。大角一星,在摄提间。大角者,天王座也。又为天栋,正经纪。北三星曰帝席,主宴献酬酢。梗河三星,在大角北。梗河者,天矛也。一曰天锋,主胡兵。又为丧,故其变动应以兵丧也。星亡,其国有兵谋。招摇一星在其北,一曰矛楯,主胡兵。占与梗河略相类也。招摇与北斗杓间曰天库。星去其所,则有库开之祥也。招摇欲与栋星、梗河、北斗相应,则胡常来受命于中国。招摇明而不正,胡不受命。玄戈二星,在招摇北。  玄戈所主,与招摇同。或云主北夷。客星守之,胡大败。天枪三星,在北斗杓东。  一曰天钺,天之武备也。故在紫宫之左,所以御难也。女床三星,在其北,后宫御也,主女事。天棓五星,在女床北,天子先驱也,主忿争与刑罚,藏兵,亦所以御难也。枪棓皆以备非常也。一星不具,国兵起。  东七星曰扶筐,盛桑之器,主劝蚕也。七公七星,在招摇东,天之相也,三公之象,主七政。贯索九星在其前,贱人之牢也。一曰连索,一曰运营,一曰天牢,主法律,禁暴强也。牢口一星为门,欲其开也。九星皆明,天下狱烦。七星见,小赦;五星,大赦。动则斧钅质用,中空则更元。《汉志》云十五星。天纪九星,在贯索东,九卿也。九河主万事之纪,理怨讼也。明则天下多辞讼,亡则政理坏,国纪乱,散绝则地震山崩。织女三星,在天纪东端,天女也,主果瓜丝帛珍宝也。王者至孝,神祗咸喜,则织女星俱明,天下和平。大星怒角,布帛贵。东足四星曰渐台,临水之台也。主晷漏律吕之事。西之五星曰辇道,王者嬉游之道也,汉辇道通南、北宫象也。  左右角间二星曰平道之官。平道西一星曰进贤,主卿相举逸才。角北二星曰天田。亢北六星曰亢池。亢,舟航也;池,水也。主送往迎来。氐北一星曰天乳,主甘露。房中道一星曰岁,守之,阴阳平。房西二星南北列,曰天福,主乘舆之官,若《礼》巾车、公车之政。主祠事。东咸、西咸各四星,在房、心北,日月五星之道也。房之户,所以防淫佚也。星明则吉,暗则凶。月、五星犯守之,有阴谋。东咸西三星,南北列,曰罚星,主受金赎。键闭一星,在房东北,近钩钤,主关钥。  天市垣二十二星,在房心东北,主权衡,主聚众。一曰天旗庭,主斩戮之事也。  市中星众润泽则岁实,星稀则岁虚。荧惑守之,戮不忠之臣。又曰,若怒角守之,戮者臣杀主。慧星除之,为徙市易都。客星入之,兵大起,出之有贵丧。市中六星临箕,曰市楼市府也,主市价律度。其阳为金钱,其阴为珠玉。变见,各以所主占之。北四星曰天斛,主量者也。斛西北二星曰列肆,主宝玉之货。市门左星内二星曰车肆,主众贾之区。  帝坐一星,在天市中,候星西,天庭也。光而润则天子吉,威令行。微小凶,大人当之。侯一星,在帝坐东北,主伺阴阳也。明大辅臣强,四夷开。候细微则国安,亡则主失位,移则主不安。宦者四星,在帝坐西南,侍主刑余之人也。星微则吉,明则凶,非其常,宦者有忧。斗五星,在宦者南,主平量。仰则天下斗斛不平,覆则岁穰。宗正二星,在帝坐东南,宗大夫也。慧星守之,若失色,宗正有事。客星守动,则天子亲属有变。客星守之,贵人死。宗星二,在候星东,宗室之象,帝辅血脉之臣也。客星守之,宗人不和。东北二星曰帛度,东北二星曰屠肆,各主其事。  天江四星在尾北,主太阴。江星不具,天下津河关道不通。明若动摇,大水出,大兵起。参差则马贵。荧惑守之,有立王。客星入之。河津绝。  天籥八星,在南斗杓西,主关闭。建星六星,在南斗北,亦曰天旗,天之都关也。为谋事,为天鼓,为天马。南二星,天库也。中央二星,市也,鈇钅质也。上二星,旗跗也。斗建之间,三光道也。星动则人劳。月晕之,蛟龙见,牛马疫。月、五星犯之,大臣相谮,臣谋主;亦为关梁不通,有大水。东南四星曰狗国,主鲜卑、乌丸、沃且。荧惑守之,外夷为变。太白逆守之,其国乱。客星犯守之,有大盗,其王且来。狗国北二星曰天鸡,主候时。天弁九星在建星北,市官之长也。主列肆圜阓,若市籍之事,以知市珍也。星欲明,吉。慧星犯守之,籴贵,囚徒起兵。  河鼓三星,旗九星,在牵牛北,天鼓也,主军鼓,主鈇钅质。一曰三武,主天子三将军。中央大星为大将军,左星为左将军,右星为右将军。左星,南星也,所以备关梁而距难也,设守阻险,知谋徵也。旗即天鼓之旗,所以为旌表也。左旗九星,在鼓左旁。鼓欲正直而明,色黄光泽,将吉;不正,为兵忧也。星怒马贵,动则兵起,曲则将失计夺势。旗星戾,乱相陵。旗端四星南北列,曰天桴。桴,鼓桴也。星不明,漏刻失时。前近河鼓,若桴鼓相直,皆为桴鼓用。  离珠五星,在须女北,须女之藏府也,女子之星也。星非故,后宫乱。客星犯之,后宫凶。虚北二星曰司命,北二星曰司禄,又北二星曰司危,又北二星曰司非。  司命主举过行罚,灭不祥。司禄增年延德,故在六宗北。犯司危,主骄佚亡下。司非以法多就私。瓠瓜五星,在离珠北,主阴谋,主后宫,主果食。明则岁熟,微则岁恶,后失势。非其故,则山摇,谷多水。旁五星曰败瓜,主种。天津九星,梁,所以度神通四方也。一星不备,津关道不通。星明动则兵起如流沙,死人乱麻。微而参差,则马贵若死。星亡,若从河水为害,或曰水贼称王也。东近河边七星曰车府,主车之官也。车府东南五星曰人星,主静众庶,柔远能迩。一曰卧星,主防淫。  其南三星内析,东南四星曰杵臼,主给军粮。客星入之,兵起,天下聚米。天津北四星如衡状,曰奚仲,古车正也。  腾蛇二十二星,在营室北,天蛇星主水虫。星明则不安,客星守之,水雨为灾,水物不收。王良五星,在奎北,居河中,天子奉车御官也。其四星曰天驷,旁一星曰王良,亦曰天马。其星动,为策马,车骑满野。亦曰王良梁,为天桥,主御风雨水道,故或占津梁。其星移,有兵,亦曰马病。客星守之,桥不通。前一星曰策,王良之御策也,主天子仆,在王良旁。若移在马后,是谓策马,则车骑满野。阁道六星,在王良前,飞道也。从紫宫至河,神所乘也。一曰阁道,主道里,天子游别宫之道也。亦曰阁道,所以捍难灭咎也。一曰王良旗,一曰紫宫旗,亦所以为旌表,而不欲其动摇。旗星者,兵所用也。傅路一星,在阁道南,旁别道也。备阁道之败,复而乘之也。一曰太仆,主御风雨,亦游从之义也。东壁北十星曰天厩,主马之官,若今驿亭也,主传令置驿,逐漏驰骛,谓其行急疾,与晷漏竞驰。  天将军十二星,在娄北,主武兵。中央大星,天之大将也。外小星,吏士也。  大将星摇,兵起,大将出。小星不具,兵发。南一星曰军南门,主谁何出入。太陵八星,在胃北。陵者,墓也。太陵卷舌之口曰积京,主大丧也。积京中星绝,则诸侯有丧,民多疾,兵起,粟聚。少则粟散。星守之,有土功。太陵中一星曰积尸,明则死人如山。天船九星,在太陵北,居河中。一曰舟星,主度,所以济不通也,亦主水旱。不在汉中,津河不通。中四星欲其均明,即天下大安。不则兵若丧。客彗星出入之,为大水,有兵。中一星曰积水,候水灾。昴西二星曰天街,三光之道,主伺候关梁中外之境。天街西一星曰月。卷舌六星在北,主口语,以知佞谗也。曲者吉,直而动,天下有口舌之害。中一星曰天谗,主巫医。  五车五星,三柱九星,在毕北。五车者,五帝车舍也,五帝坐也,主天子五兵,一曰主五谷丰耗。西北大星曰天库,主太白,主秦。次东北星曰狱,主辰星,主燕、赵。次东星曰天仓,主岁星,主鲁、卫。次东南星曰司空,主填星,主楚。次西南星曰卿星,主荧惑,主魏。五星有变,皆以其所主而占之。三柱,一曰三泉,一曰休,一曰旗。五车星欲均明,阔狭有常也。天子得灵台之礼,则五车、三柱均明。  中有五星曰天潢。天潢南三星曰咸池,鱼囿也。月、五星入天潢,兵起,道不通,天下乱,易政。咸池明,有龙堕死,猛兽及狼害人,若兵起。  五车南六星曰诸王,察诸侯存亡。西五星曰厉石,金若客星守之,兵动。北八星曰八谷,主候岁。八谷一星亡,一谷不登。天关一星,在五车南,亦曰天门,日月所行也,主边事,主开闭。芒角,有兵。五星守之,贵人多死。  东井钺前四星曰司怪,主候天地日月星辰变异,及鸟兽草木之妖,明主闻灾,修德保福也。司怪西北九星曰坐旗,君臣设位之表也。坐旗西四星曰天高,台榭之高,主远望气象。天高西一星曰天河,主察山林妖变。南河、北河各三星,夹东井。  一曰天高天之阙门,主关梁。南河曰南戍,一曰南宫,一曰阳门,一曰越门,一曰权星,主火。北河一曰北戍,一曰北宫,一曰阴门,一曰胡门,一曰衡星,主水。  两河戍间,日月五星之常道也。河戍动摇,中国兵起。南河三星曰阙丘,主宫门外象魏也。五诸侯五星,在东井北,主刺举,戒不虞。又曰理阴阳,察得失。亦曰主帝心。一曰帝师,二曰帝友,三曰三公,四曰博士,五曰太史。此五者常为帝定疑议。星明大润泽,则天下大治,角则祸在中。五诸侯南三星曰天樽,主盛饘粥,以给酒食之正也。积薪一星,在积水东,供给庖厨之正也。水位四星,在东井东,主水衡。客星若水火守犯之,百川流溢。  轩辕十七星,在七星北。轩辕,黄帝之神,黄龙之体也。后妃之主,士职也。  一曰东陵,一曰权星,主雷雨之神。南大星,女主也。次北一星,妃也。次,将军也。其次诸星,皆次妃之属也。女主南小星,女御也。左一星少民,少后宗也。右一星大民,太后宗也。欲其色黄小而明也。轩辕右角南三星曰酒旗,酒官之旗也,主飨宴饮食。五星守酒旗,天下大?甫,有酒肉财物,赐若爵宗室。酒旗南二星曰天相,丞相之象也。轩辕西四星曰爟,爟者烽火之爟也,边亭之警候。  爟北四星曰内平。少微四星,在太微西,士大夫之位也。一名处士,亦天子副主,或曰博士官。一曰主卫掖门。南第一星处士,第二星议士,第三星博士,第四星大夫。明大而黄,则贤士举也。月、五星犯守之,处士、女主忧,宰相易。南四星曰长垣,主界域及胡夷。荧惑入之,胡入中国。太白入之,九卿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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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卷之四百七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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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九志第十四 天文上-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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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卷之四百七十五 

光绪二十六年。庚子。十一月。己巳朔。冬至。祭历代陵寝。由守护大臣等行礼。  

○上诣慈禧端佑康颐昭豫庄诚寿恭钦献崇熙皇太后前问安。至丁酉皆如之。照例  

○谕军机大臣等、本年自五六月以来。各省人心浮动。教案晶■宜出。而江西为尤甚。李兴锐尚未到任。张绍华责无旁贷。务将各处教案。迅速持平了结。免贻口实。现在时事阽危。万不可再酿衅端。致大局益难收拾。李兴锐到任后。遇有交涉事件。务当审时度势。悉心筹画。万勿稍涉疏忽。以致办理棘手。是为至要。将此由五百里谕知李兴锐、并传谕张绍华知之。电寄  

○又谕、电寄李兴锐、江西地方紧要。著迅即驰赴新任。毋庸前来行在请训。电寄  

○载泽随扈以正红旗蒙古副都统溥善署正白旗护军统领。

现月

○以宗人府府丞成章为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大理寺少卿盛宣怀为宗人府府丞。未到任前。以太常寺卿王培佑署理。现月  

○庚午。谕内阁、山西教堂。自锡良到任以后。于该省教士教民。饬属认真保护。数月以来。晋省民教相安。诚恐日久。该地方官复形疏懈。匪徒等或藉端滋事。著锡良再行通饬各属。于有教堂处所。务须格外加意防护。傥有匪徒藉仇教为名。有意寻衅。或兵勇滋扰。即饬严拏务获。从重惩办。并将该地方文武及管带营官严行倢■<曰融>■<石木>办。毋稍宽贷。现月  

○又谕、寿全等奏、公爵殉节。恳恩赐恤一摺。入八分奉恩辅国公光裕、平日当差勤慎。派往守护陵寝。亦复尽心职守。本年九月闲。目击时艰。忧愤自尽。洵属大节懔然。著追赠贝子衔。交宗人府从优议恤。入祀昭忠祠。并加恩予谥。任内一切处分。悉予开复。应得恤典。该衙门查例具奏。伊子广寿服阕后。准其照例承袭。寻予谥勤愍。现月  

○守护西陵大臣奕谟等奏、九月初。各国分兵来至易州。盘踞山陵。衙署营房。同被占踞。得旨、洋兵尚未退尽。仍著随时认真保护。摺包随手  

○又奏、守护兵役饷银。向由直藩领取。现在洋人盘踞省垣。请由易州支发。允之。摺包随手  

○守护东陵大臣寿全等奏、九月中旬以后。洋兵四起。先后至马兰峪瞻仰陵寝。旋即全退。尚未滋扰。得旨、仍著随时认真守护。毋稍疏虞。摺包随手  

○又奏、闰八月闲。武<目辟>行<匧心>口<韦未><夗贝>前军<目辟>暒穴<曰融>夕<夗贝>捕拳匪。昭西陵金银器库。被掠去八十三件。行文该营缉办。尚未咨覆。自请议处。得旨、寿全、<辶黎>方■土岫、著各该衙门议处。德连著交部议处。摺包  

○顺天府奏、商允日本兵官。交还南新仓三廒。开办粥厂。并电请商务大臣盛宣怀由沪代制棉衣<冉阝>滟夸万套。运京散放。以惠灾黎。报闻。  

○巡城御史文瑮等奏、五城绅董暂立公所。办理交涉地面渐就安堵。报闻。随手  

○辛未。以陕西雪泽稀少。命巡抚岑春火滟宣派员前往太白山拈香祈祷。现月  

○以才堪任使。复已革山西太原县知县何宗逊职。留直隶提督马玉昆军营差遣。摺包  

○壬申。谕军机大臣等、王之春奏、洋教关系邦交。亟宜乘机议约一摺。据称宜约俄日两国。纠同商务最盛之英美。以保全利益为词。于传教一事。公同议一善后之策。似于防患之道。不无裨益。又据刘坤一奏、时局艰危。敬陈愚虑摺内慎教案一条。据称近日英国沙侯、及日本宗教。皆谓西教行事。或亦不无遗憾。正可迎机善导。请饬于开议时婉切商订。另立专条。总以不得干预词讼为第一要义各等语。著奕劻、李鸿章、斟酌办理。王之春摺及刘坤一摺。均著分别摘钞给与阅看。将此由六百里各谕令知之。电寄  

○命刑部尚书赵舒翘会同陕西巡抚岑春火滟宣筹办陕西赈务。  

○以品学兼优予甘肃古浪县训导王汝贤安化县训导刘兆庚奖叙。  

○以遗爱在民。予故陕甘总督杨昌浚于甘肃省城建立专祠。事迹宣付史馆立传。从陕甘总督魏光焘请也。摺包  

○癸酉。两江总督刘坤一等奏、军务未竣。请将恩正两科乡会试。归并举行。以节经费。允之。摺包  

○又奏、逆犯康有为遣党潜入长江。散放富有票。句串会匪。谋为不轨。在桐城地方。宰牲祭旗。扰及大通。派兵会剿。一律荡平。出力文武各员。知府李光邺、副将王世雄等请奖。下部议。摺包随手  

○甲戌。谕军机大臣等、电寄奕劻等、江电悉。览所奏各条。曷胜感慨。敬念宗庙社稷。关系至重。不得不委曲求全。所有十二条大纲。应即照允。惟其中利害轻重。详细节目。著照昨日荣禄等电信各节。设法婉商磋磨。尚冀稍资补救。该王大臣等勉为其难。惟力是视可耳。电寄  

○又谕、岑春火滟宣奏、南米陆续抵陕。恳恩饬拨。以资赈济一摺。所请各州县分别设厂散粮。及省城开设平粜局各节。均著照所请行。惟南来粮米。运道艰难。一时难以到齐。著该抚会同户部。核计年内约能运到米石若干。分别配拨赈济。现月  

○吏部尚书敬信等奏、京员悬缺太多。应补各官。请改题为奏。免旷职务。其月选官。及分发人员。请俟和议有成。即肬■闲在京王大臣先行验放。以示体恤。从之。  

○两江总督刘坤一奏、遵拨枪械。派副将王世雄带运赴陕。下部知之。随手  

○赵舒翘请假。命署刑部左侍郎薛允升会办陕西赈务。  

○以年老力衰。长江水师吴城营参将赵三星原品休致。现

月  

○蠲免陕西长安县属钱粮十分之五。现月  

○乙亥。谕军机大臣等、邓华熙奏、苗匪滋事。剿办情形一摺。本年九月闲。清平县凯里地方。苗匪聚血■乣滋事。焚杀劫掠。抗拒官兵。经邓华熙派道员张胜严、并檄饬总兵岑有富、会同剿办。该匪复敢窜扑丹江厅城。当经该镇道等合力攻剿。拏获匪首王老九等二名。余匪奔溃四散。仍著该抚督饬该镇道等分投<目辟>暒穴<曰融>夕<夗贝>剿。迅将逸匪李学高等务获惩办。毋任漏网。以绝根株。仍将剿办情形。随时驰报。将此由五百里谕令知之。电寄  

○以拏获汉滨积年巨匪。予陕西沔县知县雷天裕等三员奖叙。  

○以剿捕渭南县会匪出力。予陕西署华州知州韩城县知县李嘉绩优叙。  

○以报效钜款。予四川培州知州张九章以道员补用。  

○以输银助饷。予四川即选道陈光弓滟<兪>滟弓之生母徐氏一品封典。摺包  

○丙子。山东巡抚袁世凯奏、新泰县知县田宝蓉报效军饷万一千两。诸城县知县庄洪烈报效军饷千两。请量予恩施。得旨、田宝蓉、庄洪烈、均著户部核给奖叙。  

○以临阵<目辟><走毕>兟曰<夗贝>逃。纵兵扰民。革山东守备于凤鸣等四员职。置诸法。其在逃之都司刘凤鸣等二员并革职。拏办。  

○丁丑。谕军机大臣等、电寄奕劻等、阳电悉。条款大纲。固已照允。惟详细节目。仍须设法婉商磋磨。力图补救。本日张之洞电奏、条款内第五款。专为制造军火之材料一句。如果照允。中国永无御侮之具。即会匪溃勇。亦不能镇慑。且各省制造枪石滟驳局厂。均须停闭。关系匪轻。查伍使杨使来电。皆云俄美外部所告只言暂禁。是此条必可商改等语。著奕劻、李鸿章、与各使婉切相商。将专为制造军火之材料一句删去。并议以暂禁年分。较为妥协。电寄  

○又谕、电寄奕劻等、张之洞初九两电悉。所筹回銮一节。甚属周密。不为无见。即著将原电电知奕劻、李鸿章、参酌办理。该督与刘坤一均奉有会商便宜行事之旨。但有所见。即著径电该亲王等商酌以期妥速。奕劻、李鸿章、现议条款。如有应行参酌之处。亦随时电商该督等互相斟酌。期臻妥协。

电寄

○以亏款延缴。革河南温县知县秦本提职。籍产备抵。  

○以沿途骚扰。革定威军营官都司杜召堂职。递解回籍。交地方官严加管束。  

○以遵命捐助团练经费。予河南固始县候选训导姚鉴明为其故生母建坊。  

○戊寅。谕军机大臣等岑春火滟宣奏、陕西赈务方殷。款项已罄。拟暂借拨甘肃新疆协饷。以应急需一摺。本年陕西灾区甚广。饥民血■乣多。赈务为日方长。所筹各款。缓不济急。自系实在情形。惟甘肃新疆两省。常年例有专饷。是否能移缓就急。暂行挪借一百万两。俟筹有的款。再行埽数归还之处。著岑春火滟宣咨商陕甘总督通筹兼顾。方无窒碍。另片奏、严<目辟>暒穴<曰融>夕<夗贝>囤户。劝捐富户等语。奸商囤积居奇。情原可恶。但操之过蹙。亦多流弊。该抚务当严饬地方官稳慎妥办。至富户谊应周恤桑梓。但必须善为劝导。毋任吏胥绅董等有掯勒之弊。方为允协。将此谕令知之。电寄  

○以粥厂挤毙饥民。革陕西试用通判陈思权职  

○己卯。召见记名直隶州知州吏部主事洪嘉与。得旨、著以直隶州知州发往广东。交陶模德寿差遣委用。  

○江苏巡抚松寿奏、拏获九江会匪康党李炳荣等讯明正法。请奖出力员弁。得旨、著准其择尤保奖数员。毋许冒滥。

现月

○庚辰。谕军机大臣等、电寄奕劻等、张之洞电奏、条款总冒第二项内遵奉内廷谕旨一语。句中有眼。请饬婉商删去等语。此句实有关系。闰八月初二日。惩办首祸诸臣谕旨内。早有实非朝廷本意之语。著奕劻、李鸿章、据此力为辩论。总以删除为妥。电寄  

○又谕、电寄奕劻等、杨儒著授为全权大臣。与俄国商办接收东三省事宜。此事俄廷深敦睦谊允许交还。一切办法。须臻妥协。著杨儒审时度势。悉心筹画。随时电商奕劻、李鸿章、互相参酌。并著奕劻等、传谕东三省将军遇事妥为经理毋稍歧误  

○召见工部学习主事夏震武。得旨、著交军机处存记。湖广总督张之洞奏、遵旨选拨湖北制造枪石滟驳药弹。解赴西安。得旨、著岑春火滟宣统收。随时酌拨。  

○又奏、武昌城北十里沿江地方。为粤汉铁路马头。将来商务必盛。自开口岸。以杜攘利而保治权。下所司知之。  

○辛巳。谕军机大臣等、电寄奕劻等、细绎条款第二款内有日后指出一律严惩等语。日后二字。甚属不妥。以前所指之人。朝廷已分别轻重办理。若不划清界限。后患无穷。著奕劻、李鸿章、婉切相商。务将日后字改去。至一切节目内偿恤款改约章两条。尤须细酌。此外亦多有须详切磋磨之处。并著该亲王等悉心讨论。随时电商刘坤一、张之洞、互相妥酌。切勿草率画押为要。召见记名道李毓森。得旨、著仍交军机处存记。遇有道员缺出请旨肬■闲放。  

○湖南巡抚俞廉三奏、长沙等府属因旱成灾。请开办赈捐以济民食。报闻。  

○又奏、劝办赈捐。请减成核奖。以广招来允之。电寄  

○湖广总督张之洞奏、请将汉阳县丞移设刘家庙。改为夏口厅分防县丞。从之。  

○以逃匿无踪革直隶昌平州知州裴敏中职。  

○以奉委招摇。革湖北试用知县张巽亮、补用县丞陈长卿职。摺包  

○壬午。谕军机大臣等、本日据荣禄等据情代奏、西林果尔盟长多罗郡王杨桑等呈报、该盟挑选精壮兵二千名。并报效银一万两等语。具见悃忱。所有挑选兵二千名。仍著就地认真训练。报效银两。著理藩院核给奖叙。现月  

○又谕、电寄盛宣怀、前有旨令周馥速赴直隶藩司调任。现在该藩司行抵何处。著盛宣怀迅即电催到沪后暂缓赴任。即令乘坐海轮。取道秦王岛。迅赴京师。随同奕劻、李鸿章、办理和议条款事宜。详细磋磨。务期妥协。并著盛宣怀将此旨电知奕劻、李鸿章遵照。电寄  

○会办陕西赈务署刑部左侍郎薛允升等奏、甘饷截拨为难。请饬借拨钜款办赈。得旨、著户部暂行借拨银五十万两。

摺包

○陕西巡抚岑春火滟宣奏、饥民孔多。赈款支绌。请饬山东河南两省。措汇前欠银两。得旨、著袁世凯、于荫霖、迅速筹拨接济。摺包  

○又奏、岁荒食艰。防军月饷。糊口不赡。请裁额增饷。以足军食而作士气。如所请行。摺包  

○以扼守要隘。力拒洋兵。予山西龙泉关都司秀昆以副将即补。摺包  

○蠲免驆路所经山西各州县本年应徵钱粮十分之二。摺包  

○癸未。命宗人府府丞盛宣怀充会办商务大臣。现月  

○甲申。谕内阁、据昆冈等奏、遵旨续查殉难各员名。恳恩赐恤一摺。当谕令军机处酌核具奏。兹据该大臣等开单呈览。或临难捐躯。或阖门殉节。允宜悉予褎扬。以彰忠烈。承袭三等承恩公葆初、著照例赐恤。伊长子候选员外郎廉定、著照郎中例赐恤。次子候选笔帖式廉容、三子候选笔帖式廉密、四子监生廉宏、均著照主事例赐恤。伊堂弟分发广东盐大使受恒、著照知县例赐恤。葆初之母瓜尔佳氏、妻爱新觉罗氏。子妇巴禹特氏、女二名、并受恒之妻李氏、女一名、均著准其旌表。正蓝旗蒙古副都统兼公中佐领耆龄、著照都统例赐恤。伊子户部候补主事崇绶、著照员外郎例赐恤。三等侍<目辟>行<匧心>口<韦未><夗贝>崇坤、著照二等侍<目辟>行<匧心>口<韦未><夗贝>例赐恤。耆龄之妻、并子妇二名、孙一名、孙女二名、均著准其旌表。湖广道监察御史宋承庠、著追赠四品卿衔。从优赐恤。骁骑营参领兼公中佐领锡昌、著照副都统阵亡例从优赐恤。伊母及伊妻那氏、妹一名、子奇光、奇生二名、女一名、均著准其旌表。銮仪<目辟>行<匧心>口<韦未><夗贝>冠军使文琭、著照副都统例赐恤。伊妻赵氏、妾王氏、女一名、均著准其旌表。兵部候补郎中魁麟、著照四品例从优赐恤。兵部候补主事王铁珊、刑部主事韩绍徽、均著照员外郎例赐恤。工部候补主事白庆、著照员外郎例赐恤。伊妻刘氏、子联泉、女一名、均著准其旌表。副将用京师左营参将兼袭云骑尉王长荫、著照总兵例赐恤。奉恩将军宗室公中佐领札隆阿、著照三品例赐恤。伊子宗人府笔帖式朴诚、著照主事例赐恤。子妇舒舒觉罗氏、女一名、孙女一名、均著准其旌表。举人宗室恩煦、伊子宗学副官继勋、四品宗室楙勋伊侄启勋、世勋均著照四品官例赐恤。伊妻禹佳氏、女一名、启勋之妻完颜氏、均著准其旌表。参将世袭骑都尉兼一云骑尉京城左营游击王燮、著照参将例赐恤。候补知县刘恭辰、著照直隶州知州例赐恤。骁骑校海昌、著照佐领例赐恤。妻何佳氏、著准其旌表。护军凤来、著照护军校例赐恤。伊弟亲军凤鸣、著照亲军校例赐恤。凤鸣之妻赵门佟氏、并凤来之女三名、均著准其旌表。銮仪<目辟>行<匧心>口<韦未><夗贝>鸣赞官英瑞、著照六品官例赐恤。编修支恒荣之妻樊氏、及伊子懋慈、著再行查明具奏。  

○以乾清门头等侍<目辟>行<匧心>口<韦未><夗贝>善豫为镶黄旗蒙古副都统。工部右侍郎溥兴为正蓝旗蒙古副都统。现月  

○以正白旗满洲副都统兜钦为正红旗护军统领。  

○以捐助陕赈钜款赏湖南布政使余联沅头品顶戴。现月  

○乙酉。谕军机大臣等、电寄奕劻等、据奏、请调大员随办各国税则条约一摺。盛宣怀已有旨派充会办商务大臣。徐寿朋著即来京帮同办理此次商务条约事宜。韩国交涉事件。暂派参赞办理。电寄  

○又谕、电寄奕劻等、据奏大理寺卿常明。因信函被洋官牵涉。请派大臣讯办一摺。即派奕劻、李鸿章、秉公办理。电

○又谕、电寄奕劻等、盐电悉。董福祥受恩深重。即使加以重处。该提督当亦无词。惟素为陕甘两省汉回所倾服。设办理稍涉操切。深恐激而生变。后患无穷。所难在此。实非有人庇护。应仍遵前旨。不惮烦言。开诚婉告。以后仍随时相机办理。此时万难遽定。各国既重修前好。当亦愿中国之平安无事也。至各国使馆留兵。合之不过数百名。是否业经商定。确有把握。至津沽沿路之兵。分扎几处。共计若干。各使有无回信。应即查明电奏。又遵奉内廷谕旨一语。据奏各使但藉空文洩愤。当面并未挑过等语。既登诸笔牍。较面挑为尤要。已降旨引咎自责。并有实非朝廷本意之谕。自以删去为妥。如各公使果祗空文洩愤。该亲王等确知此语必无后患。原不必求之字句闲也。电寄  

○丙戌。守护西陵大臣奕谟等奏、各国洋兵。于九月初十日后。陆续退出。惟法兵二三百名。尚分踞慕陵内务府新营及易州城。报闻。摺包  

○陕西巡抚岑春火滟宣奏、陕省军装局借拨给安定营及西安满营军火。请饬部拨发价值。下部议。  

○命三等侍<目辟>行<匧心>口<韦未><夗贝>倭恒额在乾清门行走。现月  

○以捐助陕赈钜款。赏浙江乌程县在籍郎中邢传经四品卿衔。摺包  

○丁亥。谕内阁、李鸿章奏、胪陈知县风节。请旨奖励等语。直隶迁安县知县李映庚、著开缺以知府仍留原省即补。现

○又谕、李鸿章奏、特倢■<曰融>■<石木>纵匪酿衅文武各官一摺。永平府知府重燠、著即行革职。建昌营都司锡光、巡城把总贾桂一、著一并革职。发往军台充当苦差。以示惩儆。现月  

○谕军机大臣等、联军戕毙藩司廷雍一案。情形极为惨酷。甚至悬首枭示。不独中国法律。处置二品大员。无此重典。按之西律。尤属违悖公法。查廷雍在护督任内。晶■宜经奏请剿办拳匪。摺片具存。不难查核。且洋兵到保定时。该藩司遵照李鸿章手谕。以礼接待。现在正值开议。自当据理诘问。以顾国体而伸冤抑。廷雍原摺片八件。均著钞给阅看。将此由五百里谕令知之。电寄  

○又谕、电寄丁振铎等、据奏、前贵州古州镇总兵丁槐、随带旧部弁兵。趋赴行在等语。著丁振铎、奎俊、张之洞、查明该总兵无论行抵何处。即饬令回滇。毋庸前来行在。  

○兼署云贵总督云南巡抚丁振铎奏、滇省文报递赴陕西行在。暂改道四川。添设驿号。以期便捷。下兵部知之。  

○陕西巡抚岑春火滟宣奏、补报陕省添募忠靖等营营制饷章。及酌加抚标练军津贴。下兵部知之。电寄  

○戊子。谕军机大臣等、电寄奕劻等、谏洽两电均悉。条款大纲。业经允准。自未便延不画押。惟其中详细节目甚多。有必须就款引伸者。关系至重。不可不逐条切实磋磨。以杜后患。所有晶■宜次谕旨所指各节。及本日另旨。并内外臣工条陈各说。该亲王等务当详细参酌。力图补救。毋得以大纲业已画押。稍涉大意。画押以后。著即与各使先行商订撤兵日期。尤为至要。电寄  

○又谕、电寄奕劻等、条款大纲画押。已有旨允准矣。来电称各使有就款引伸之语。该亲王等亦拟于画押后。从容计议。以期补救。应将晶■宜次谕电及各说。参酌辩论引伸。所最关紧要者。如遵奉内廷谕旨一语。必须设法说明。期于必无后患。奉令官兵语句。亦须辩明为妥。至日后二字。虽难禁绝。但必须另有实在案据。如所奏归化城一事者。方可照办。不得任意牵混。贻患无穷。使馆驻兵名数。及京津沿路驻兵数目处所。尤须议定限制。仍将逐条妥议情形。随时电奏。电寄  

○己丑。谕军机大臣等、锡良奏、直隶振远十营。饷绝将溃。前经奏请由直隶运存汴库银两。就近拨给。迄今并未解到。现在该军何厚吾、望云亭等、所带四营。并已故营官王占魁所带马队一营。驻扎井陉。望饷若渴。晋省又无力分赡。请饬直督拨款接济等语。著李鸿章迅速派员前往。查明该军实存若干。酌给饷糈。分别遣留。井陉为晋省门户。并著该督饬令该营官等仍扎该处。以固晋防。锡良片著钞给李鸿章阅看。将此由五百里各谕令知之。电寄  

○又谕、电寄刘坤一等。有人奏、通商行船。必先将前约或废或停。始能更改。具载公法。本年战事止于北方。彼时东南各省。曾与各国立有互保之约。通商行船。一切照常。此次和议。拟改通商行船约章。自应责成原议保护东南商务各督抚大臣。切实婉商。免其修改。或如何变通以资补救。著刘坤一、张之洞、盛宣怀、悉心筹议。或电商各国全权大臣及外部。据理辩论。并电奕劻、李鸿章、一体妥议。随时电奏。电

○以材堪任使。予山东济东泰武临道吉灿升等七员。军机处存记。摺包随手  

○庚寅。谕内阁、内阁侍读学士裴维侒奏、官军纪律不严。请旨惩办一摺。行军以纪律为先。若如所奏。官军任意饱掠。沿途抢夺妇女。营官视若故常。拔队时随处留遗至数百人之多。实属大干法纪。若不严行惩办。无以申军律而<目辟>行<匧心>口<韦未><夗贝>民生。著岑春火滟宣确切查明。将该管营官从严倢■<曰融>■<石木>办。滋事兵勇。即行正法。并饬属妥筹资遣。毋任流离失所。现月  

○谕军机大臣等、马安良所部八营。业已随带四营来陕。其余四营。仍驻泾州。现在陕省粮价昂贵。兵丁就食惟艰。著该总兵统率全营。于秦陇一带秋收较丰地方。妥为驻扎。认真训练。现月  

○全权大臣大学士李鸿章奏、天津城外各国通商口岸。俄国向无租界。现俄使拟求河东地一段。以为通商市场。姑从所请。订立草约。申明靠河盐坨。关系紧要。划出不入界内。下所司知之。  

○山东巡抚袁世凯奏、严冬凌块蔽河。触船辄破。泝流运粮。万难举办。商之两江江苏河南漕运各督抚。意见相同。俟来春冰解。察酌办理。报闻。摺包  

○辛卯。谕军机大臣等、现在开议通商条约。最关紧要。著李毓森迅速赴京。随同奕劻、李鸿章、妥筹办理。现月  

○又谕、前据奕劻、李鸿章奏、请调盛宣怀、徐寿朋、随办各国税则条约。当以盛宣怀已充会办商务大臣。谕令徐寿朋即行来京。帮同办理。此次修改通商条约。头绪繁多。自应详加综核。务臻妥善。道员李毓森、于通商一切事宜。尚有体会。已饬令迅速赴京。随同办理。著该亲王等电商盛宣怀、并督同徐寿朋、李毓森、详细考订。以期无损利权为要。将此由六百里谕令知之。电寄  

○壬辰。谕内阁、袁世凯奏、特倢■<曰融>■<石木>庸劣不职文武各员一摺。山东青州府知府李芳柳、精力衰颓。不亲政事。著勒令休致。滨州知州萧腾骧、办事竭蹶。性好敷衍。著开缺调省察看莒州知州葛鹏、勒索行规。滥用非刑。利津县知县黄玉成、信任丁役。操守不谨。蒲台县知县裴维翰、怯懦姑息。近利营私。署陵县知县候补知县吴明昭、纵匪养奸。任意欺饰。前署济阳县知县候补知县张朝琛、纵容门丁。需索盐商。即用知县林朝圻、荒谬诞妄。遇事生风。记名总兵李福云、昵近宵小。营务松懈。临清营都司侯振声、贪鄙暴戾。行止不端。登州中营守备韦文蔚粗率任性。胆大妄为。黄县汛把总梁春茂、包庇匪徒。不安本分。均著即行革职。德州知州宋森荫、昨经锡良保奏已交军机处存记。兹经该抚以工于趋避。奣<虘阝>亦近取巧奏倢■<曰融>■<石木>。著送部引见。现月  

○谕军机大臣等、本日绰哈布电奏、筹借商款为难等语。著行在户部于边防经费项下。拨给现银若干。交绰哈布携至江省。以备赈抚善后之用。摺包  

○又谕、俞廉三电奏、豫提明年头批甘饷银四万八千两。以赈陕灾等语。陕赈借用甘饷。已毋庸议。甘肃需饷孔殷。著岑春火滟宣于前项银两收到后。即行转解甘肃。以资应用。摺

○又谕、电寄奕劻等、条款大纲。既已照允。自应次第办理。其第一款为德使克林德树立铭志之碑。如何方与德使品位相配。著即斟酌妥商。派员先行撰文。措词务须得体。撰就后缮稿呈览。候旨定夺。第三款日本书记生杉山彬、除业经降旨祭恤外。应用何典优荣。以谢政府。亦著酌定奏闻。至传教章程。务须商订另立专条。以杜后患。电寄  

○山东巡抚袁世凯奏、土匪逢■偘起。防营不敷分布。新募马步八营。又东昌等五府。济甯等三十四州县。共雇募马勇三百五十九名。步勇二千五百七十三名。成军支饷日期。恳饬立案。又奏、曹州镇总兵龙殿扬、募兵入<目辟>行<匧心>口<韦未><夗贝>。将启程而联军入京。闻各省援军将次撤回。即令裁遣节饷。并下部知之。摺包  

○癸巳。谕军机大臣等、电寄奕劻等、十七电旨。及十五十七荣禄等电信。迄今未据电覆。实深廑系。闻大纲草约业经画押。何亦未电奏确否。第一二三四十各条。应于何时宣布。并由该亲王等酌核电闻。以便办理。著即迅速按照电询各节。逐层电覆为盼。电寄  

○河东河道总督任道镕等奏、筹修汝河颍河土石各工。一律完竣。又奏、前募河防三营。改移地方。仍拨用河防余银。以济饷需。并下部知之。摺包  

○河南巡抚于荫霖奏、请调拔贡知县陈正源等二员差委。并申明向章奏调人员。祗准差遣。不准委署。请略为变通。遇有要缺。酌委代理。如所请行。  

○伊<覀之>■牛将军长庚等奏、接收俄国送回哈萨克昆布拉特所属人民一百三十一户。妥筹安插。设百户长头目。俾资管束。又奏、照约派员会同俄官。查勘伊<覀之>■牛沿边界牌事竣。并下所司知之。摺包  

○甘肃新疆巡抚饶应祺奏、科布多宝尔吉地方矿务。有亏无利。毫无成效。恳准停办。允之。摺包  

○陕西巡抚岑春火滟宣奏、招商贩粮运陕。请饬各关卡免税。得旨、著即分咨各省核实办理。摺包  

○又奏、请仍借甘饷二十万两。暂留充赈。得旨、著俟陕捐集有成数。先尽解还。摺包  

○甲午。谕军机大臣等、增祺等奏、晋昌前统奉省育字军。现已带往热河所属口滟库噜地方。请饬妥为遣散等语。晋昌前已有旨革职。听候查办。所带育字军。交清锐接统。兹据奏称、已革副都统晋昌所部马步各队。尚有一二千名。携带军械饷银尚多。即著色楞额派委妥员。前往口滟库噜宾图各王旗。将晋昌所部各队。照章发给饷银。妥为遣散。毋任沿途滋事。所收军装枪石滟驳。即著解送热河都统衙门存储。增祺等片。著摘钞给与色楞额阅看。将此由六百里各谕令知之。电寄  

○守护东陵大臣寿全等奏、十月杪德兵突来景陵。旋即退出。并冬至大祭恭代行礼情形。报闻。  

○盛京将军增祺等奏、和议粗定。已回省城。两陵宫殿。均幸无恙。俄兵虽未尽退。尚无骚扰。惟土匪溃勇。所至焚掠。疮痍满目。待筹安集。得旨。即著将善后事宜。随时相机办理。摺包  

○又奏、俄人前拘金州副都统福升等、次第放回。报闻。  

○安徽巡抚王之春奏、皖省库款空虚。请开办筹饷捐输。允之。摺包  

○乙未。谕内阁、岑春火滟宣奏、特倢■<曰融>■<石木>办赈不力各员一摺。本年陕西灾重。民情困苦。承办赈务各员。应如何认真经理。若如所奏情形。实属玩视民瘼。必应严加惩办。以儆效尤。试用知县哲臣、著即行革职。署咸甯县县丞况守诚、著革职永不叙用。雒南县知县王世金滟英、著摘去顶戴。开缺另补。并撤去咸甯县署任。澄城县知县斌术、著撤去长安县署任。仍留省帮办赈务。以观后效。现月  

○谕军机大臣等、户部奏、豫拨来年京饷一摺。京饷关系紧要。本年事变以后。库款益形支绌。来年京饷。该部仍照向年原数指拨。各将军督抚必当设法提前源源报解。以应要需。所有各省关应解光绪二十七年京饷银七百万两。务于来年五月以前。解到一半。十二月初闲。全数解清。不准截留改拨。藉词延误。傥届期不到。即由该部查照奏定章程。指名严倢■<曰融>■<石木>。另片奏、豫拨来年内务府经费银六十万两等语。此项银两。均关紧要。各将军督抚监督等务于来年六月以前。解到一半。十二月初闲。埽数解清。不得稍有蒂欠。单二件均著钞给阅看。将此由五百里谕知福州将军、直隶两江湖广闽浙四川两广各总督、江苏浙江江西安徽山东山西河南湖北湖南广东各巡抚、并传谕粤海关淮安关各监督知之。电

○热河都统色楞额奏、请开垦围场荒地以济饷需。得旨、著照所请。仍应宽留围座。摺包  

○丙申。谕内阁、现因时事艰难。下诏求言。原期广益集思。有裨大局。近日工部主事夏震武条奏。多未能按切时势。能言而不能行。昨据鹿传霖面奏、夏震武复劾王文韶请治重罪。王文韶朝廷任用有年。克勤厥职。办理洋务。尚能分别轻重。斟酌缓急。何得以传闻臆度之词。率请将大臣置之重典。殊属冒昧。姑念迂儒不达时务。虽其言过甚。而心尚怀忠。免其置议。本日洪嘉与条奏。繁徵博引。虽闲有可采。究多窒碍难行。总之书生之见。不免沽名。毋庸再行渎奏。嗣后言事诸臣。务当择其补偏救弊。切实可行者。静细敷陈。以副下诏求言之本意。现月  

○谕军机大臣等、电寄奕劻等、径宥两电悉。杨儒哿电所称、增祺派委已革道员周冕、往旅顺与俄擅立奉天交地暂且约章九条画押等语。阅之殊深骇诧。此事增祺始终并未奏明。周冕系已革道员。久已摈弃不用。即系暂且约章。该革员亦无议订之权。此次东三省交收事宜。关系甚大。杨儒既膺全权重任。著即责成向俄外部婉切辩明。务臻允协。增祺擅行委员。妄加全权字样。殊属荒谬。著交部严加议处。俄与中国订交最久。近年于中国诸事。无不极力维持。此次许还东三省。尤为深敦睦谊。想俄廷亦断不至以该革员私画暂且之约。遂执为一成不易之据也。李鸿章曾赴俄国。立有专约。更应统筹全局。东三省安危。所系甚重。著仍遵前旨。随时电商杨儒、参酌妥筹。总期吏治兵权。均不失我自主为要。格使所言。当与力辩以期共济。寻兵部奏、增祺处分。应请革职。从之。电寄  

○丁酉。以随营当差。著有勤劳。予候选道谭启瑞军机处存记。遇缺请肬■闲。现月  

○协修官金兆丰恭纂  

总纂官钱骏祥恭辑监修总裁世恭阅六签四月二十二日正总裁那月日专司蒿■禾本陆恭覆阅癸丑十一月二十四日  

徐月日  

荣月日副总裁唐月日  

宗室宝恭阅一签五月廿九日

陈恭阅四签又二签正月十五日  

熙月日  

郭恭阅一签八月十三日  

宗室麒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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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志第十五 天文中-隋书

卷二十志第十五 天文中 二十八舍东方:角二星,为天阙,其间天门也,其内天庭也。故黄道经其中,七曜之所行也。左角为天田,为理,主刑,其南为太阳道。右角为将,主兵,其北

实录卷之四百六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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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卷之四百七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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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卷之四百六十二 

光绪二十六年。庚子。夏四月。壬申朔。享太庙。遣庄亲王载勋恭代行礼。东录  

○上诣乐寿堂。问慈禧端佑康颐昭豫庄诚寿恭钦献崇熙皇太后安。至庚子皆如之。内记  

○甲戌。谕军机大臣等、有人奏、义和团蔓延日甚请饬筹办团练一摺。据称直隶山东两省。拳民殆彳滟扁。将及近畿。数月以来。仍未解散。请饬派员办理团练。以弭隐患等语。所奏是否可行。著裕禄、袁世凯、各就地方情形。通筹妥议。据实覆奏。总期消患无形。毋任聚血■乣滋事。致启衅端。亦不得勉强从事。徒滋纷扰。原摺均著钞给阅看。将此各谕令知之。寻袁世凯奏、查明拳会实难改练乡团。得旨、即著随时察看情形。分别办理。以杜乱萌。现月  

○乙亥。谕军机大臣等、冯子材奏、总兵大员荒谬不职列款纠倢■<曰融>■<石木>一摺。据称开化镇总兵蔡标、劣奣<虘阝>亦多端。曾经该提督咨请崧蕃会倢■<曰融>■<石木>。崧蕃有意袒护。其代奏吁请陛见摺内考语。与咨倢■<曰融>■<石木>各款大相迳庭等语。著丁振铎按照所指各款。秉公查明。据实奏覆。毋稍偏徇。另片奏、滇省设立善后局营务处。权势太重。所委营哨各官。多以贿得等语。著丁振铎一并确查具奏。原摺片均著钞给阅看。将此谕令知之。寻奏遵查被倢■<曰融>■<石木>各节。并无实据。惟营规不肃。应请交部议惩。得旨、蔡标著交部议处。又奏、原倢■<曰融>■<石木>滇省善后局营务处权势太重。兹查明并毋庸置议。下部知之。现月  

○又谕、连顺奏、库伦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属下前任尚卓特巴达什多尔济、扰累盟血■乣。请饬提解查讯。并饬呼图克图毋得徇私袒庇等语。该尚卓特巴强横恣肆。种种不法。开缺后犹复盘踞库伦。暗中主使。实属任性妄为。著丰升阿即行提解乌里雅苏台交连顺讯明办理。并传谕该呼图克图不准任意袒护。以重盟务。连顺片。著钞给丰升阿阅看。将此各谕令知之。现月  

○署黑龙江将军寿山奏、遴派镇边新军各路统领营官。得旨、即著督饬统领等扼要操防。毋稍懈弛。摺包  

○又奏、绥化厅属地铁山包。经前护理将军增祺、拨北团林子满蒙汉旗丁千二百户。前往开垦。无如屡被匪扰。未能速著成效。拟请设协领一员。佐领四员。满洲防御二员。分部骁骑校四员。领催十六名。披甲二百名。又协领衙署添设办事之无品级笔帖式四员。委笔帖式四员。俾得官兵弹压。永奠厥居。所需俸银。及兴修衙门经费。其未升科之前五年。该旗丁甘愿筹捐。俟垦熟升科。然后照例于地租项下作正开销。惟该旗丁筹纳为数甚钜。以上所设官缺。即作该一千二百户内满蒙汉专缺。以昭奖劝。下部议。摺包  

○又奏、江省购到机器。请自铸银圆。以资流通。允之。

摺包

○安徽巡抚邓华熙奏、拏获枭会各匪。在事出力员弁。恳准择尤保奖。以示鼓励。得旨、准其择尤酌保。毋许冒滥。  

○以蚀饷缺额。革云南游击田南亭职。摺包  

○丙子。以亏短粮价。革已故甘肃平罗县知县傅维祐职。提属勒追。摺包  

○丁丑。以京师雨泽稀少。再申祈祷。派恭亲王溥伟诣大高殿恭代行礼。大阿哥溥■滟隽诣觉生寺、贝勒载濂诣时应宫。贝勒载润诣昭显庙。贝子溥伦诣宣仁庙。镇国将军载振诣凝和庙。拈香。现月  

○广西巡抚黄槐森奏、泗城等处匪徒滋扰。派候补知府全文炳驰往剿捕。得旨、即著督饬全文炳认真防剿。期戢匪踪。而消隐患。摺包  

○护理陕西巡抚端方奏、覆陈练兵情形。得旨、仍著随时认真训练。毋得日久懈弛。摺包  

○又奏、遵照部议筹款六条。体察情形。所有陕西所办税契土药烟酒等项。皆系徵自商民。不能估计成数。嗣后所收多寡。另款存储。听候拨用。下部知之。摺包  

○命前荆州将军祥亨、以都统候补。充大阿哥清文谙达。

现月

○复已革广西补用道刘能缉职。交山东巡抚袁世凯差委。

现月

○以战功卓著。予故新疆阿克苏镇总兵黄万鹏恤典。如提督军营立功后积劳病故例。并附祀前大学士左宗棠甘肃新疆专祠。摺包  

○戊寅。谕军机大臣等、冯子材奏、疆吏侵蚀军饷捏报裁营据实纠倢■<曰融>■<石木>一摺。据称云贵总督崧蕃、利令智昏。署藩司林绍年等、通同作弊。临平腾永。并无中营。凭空结撰。侵蚀军饷至十余万两之多。今欲弥缝钜款。忽称裁去两处中营等语。案关军政。虚实均应彻究。著丁振铎确切查明。据实具奏。毋稍瞻徇。原摺著钞给阅看。将此谕令知之。寻奏、遵查督臣崧蕃。并无侵蚀饷项。裁营实由漏报。请一律更正。并交部议处。得旨。崧蕃、丁振铎等、均著交部议处。  

○复已革江苏徐州道沈守谦职、交山东巡抚袁世凯差委。  

○以亏欠交代。革已故前广西思恩县知县孙棠职。籍产备抵。  

○以心地糊涂。革广东广州右营协右营都司李朝福职。休致年老重听之署碣石镇左营中营守备陈金縢。  

○己卯。谕内阁、前据李秉衡奏倢■<曰融>■<石木>良弓滟<兪>滟弓办理西流水垦务。溢放多围。希冀重利。并经办大小各员。均各舞弊情形。又据御史刘家模奏倢

■<曰融>■<石木>良弓滟<兪>滟弓纵容革员、骫法蚀公。先后谕令增祺确查。兹据查明覆奏。盛京大围场。旧本封禁之区。弛禁招垦。原为筹饷养民之计。良弓滟<兪>滟弓既为勘放大臣。宜如何精白乃心。妥筹经画。乃办理全无章法。并将朱胡一围。自行占领九十余方。以致耆泰擅权舞弊。各委员均有包留地段。既将东流水溢占多围。丈放毫无就绪。奏报亦复不符。实属徇利营私。辜恩溺职。降调盛京户部侍郎良弓滟<兪>滟弓、著即革职永不叙用。所有奉天垦务。著派清锐接办。务须彻底清厘。将应办一切章程。与增祺妥为筹商。奏明办理。并将良弓滟<兪>滟弓占领地段。悉数撤出归公。另行招放。已革笔帖式耆泰、舞弊多端。声名狼藉。仍著将应追之款。勒限严催。俟缴清后。再行按律定拟。奏明请旨。员外郎锡龄阿、既查无占地确据。应暂毋庸议。傥日后别经发觉。仍著随时据实严倢■<曰融>■<石木>。均毋轻纵。现月  

○江甯将军崇善奏、归并差站。增益正兵情形。得旨、即著会同额勒春、吉升、认真训练。毋得始勤终惰。摺包  

○上以常雩。祀天于圜丘。自是日始、斋戒三日。  

○庚辰。谕内阁、增祺等奏、特倢■<曰融>■<石木>庸劣不职各员一摺。奉天海龙厅通判宋维英、才欠开展。办事因循。著开缺归部铨选。另补知县俞承卿、年力就衰。难期振作。著勒令休致。通化县巡检朱镇湘、疏懒成性。擅离职守。开原县典史萧子桢、纵役犯赃。操守难信。委用典史汪培、居心巧诈。办事荒谬。岫岩州训导郝崇光、行止有亏。不堪司铎。均著即行革职。以示惩儆。  

○辛巳。谕军机大臣等、山东威海界务。英人自行履勘。胶登百姓不服。聚血■乣阻止。经袁世凯电请英员缓勘。以便开导明白。再行委员会勘。英员竟置不理。现已酿成衅端。著总理各国事务衙门。速与窦纳乐剀切申论。令其电致威海英员。暂缓勘办。万不可一味操切从事。以致不可收拾。仍一面电知袁世凯。先行设法解散。并详切开导绅民。勿再自贻伊戚。是为至要。现月  

○以山西按察使李廷箫为山西布政使。陕西督粮道升允为山西按察使。现月  

○壬午。常雩。祀天于圜丘。遣怡亲王溥静恭代行礼。东

○谕军机大臣等、近闻畿辅一带。义和团拳会尚未解散。渐及京师。深恐良民被其诱惑。以致句结为患。京城内外地面辽阔。居民血■乣多。著步军统领衙门。严密稽查。设法除禁。毋任聚血■乣滋事。致启衅端。将此谕令知之。现月  

○又谕、电寄各省督抚。前因盛宣怀等筹议加税一事。业据户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会奏。寄谕各督抚。限一月内查议覆奏。洋货税厘并徵。其紧要关键。总须先将洋货厘金。查明每年实收若干。与关税增收之数。两相比较。赢绌不难立见。著该督抚迅将前三届实收洋货厘金数目。确切查明。先行电奏。仍遵前旨。将加税详细情形。按限据实奏覆。勿得迁延观望。致误开议限期。是为至要。电寄  

○癸未。谕军机大臣等、电寄袁世凯。威海界务。仍著袁世凯于东省官员中。遴选通晓事理。素得民心者。前往劝谕绅庶妥为办理。毋庸由京派员会勘。电寄  

○以太常寺卿联元为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衔。  

○甲申。以渥沛甘霖。派恭亲王溥伟诣大高殿恭代报谢行礼。大阿哥溥■滟隽诣觉生寺。贝勒载濂诣时应宫。贝勒载润诣昭显庙。贝子溥伦诣宣仁庙。镇国将军载振诣凝和庙。拈香。现月  

○塔尔巴哈台参赞大臣春满奏、分省补用知府李焱、办理哈密乌鲁木齐两处。均各得力。旋以罔利营私被倢■<曰融>■<石木>革职。年久沉沦。未免可惜。恳准注销革职处分。以原官分省补用。得旨、李焱著长庚再行详细查明。据实具奏。  

○乙酉。谕内阁、鹿传霖奏、特倢■<曰融>■<石木>庸劣不职各员等语。江苏宝应县知县徐福增、庸闇无能。惮于听断。候补知县江矱、贪鄙狡诈。胆大妄为。署武进县典史王澍、逢迎劣绅。纵逃要犯。署震泽县震泽镇巡检叶滋汾、昏愦卤莽。致酿命案。候补从九品孙澧兰、擅用局票传人。几肇衅端。均著即行革职。震泽县知县刘润珩、才短性迂。难膺民社。系进士出身文理尚优。著以教职归部铨选。署吴江县知县吴县知县朱秉成、办理清赋。畏难敷衍。著开缺另补。以示惩儆。现月  

○命署福州将军善联、毋庸兼管船政事务。以闽浙总督许应骙暂行兼管福建船政事务。现月  

○丙戌。以本年乡试。考试应开列试差人员于保和殿。现

月  

○以司铎称职。予福建邵武府教授郑受康等三员奖叙。现月

○丁亥。谕军机大臣等、丁振铎电悉。法领事方苏雅、驮运军火进省。闯关抢局。不服理论。该处绅团。纷纷鼓噪。经印委各员。弹压开导。始各递禀。暂行候示。该领事恃强横行。殊出情理之外。似此举动。岂能日久相安。著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迅即照会法使。将方苏雅即行撤回。另派通达情理之领事官。来滇接办。并电知裕庚。向该国外部。切实理论。一面将运往军火。悉数运回法国。以重邦交而弭边衅。现月  

○又谕、电寄邵积诚等。邵积诚电奏。四月初十日准古州镇总兵张绍模咨称、粤西游匪窜扰下江丙妹一带。又据分统谭盛高呈称、粤匪一股。窜往巴桃地方。与荔邑独甸相近。又据兴义镇总兵蒋宗汉等咨禀、广西西隆州城。于四月初一日被游匪阑入。与黔境仅隔一河等语。粤西游匪窜扰黔边。业经该抚派拨营练。会同地方文武。分投堵剿。仍著分饬沿边各营属。一体认真防范。以杜窜扰。至广西西隆州城被游匪阑入。著黄槐森迅即派拨得力将弁。前往剿办。务期克日扑灭。毋任盘踞蔓延。仍将各该处现在情形。迅速电奏。  

○以倢■<曰融>■<石木>劾属员。官衔错误。湖广总督张之洞等。下部察议。  

○戊子。孝端文皇后忌辰。遣官祭昭陵。  

○热河都统色楞额奏、口外烧锅与内地情形不同。援案请免饬禁。于地方商情。均有裨益。得旨、著即酌量地方情形。妥为办理。摺包  

○己丑。补行引见京察一等之内务府郎中延曾。得旨著交军机处记名以关差道府用。现月  

○补行引见京察年已逾岁之内务府副内管领德浩得旨、著照旧供职。现月  

○打牲乌拉总管云生奏、乌拉向无防务。未建营垒今奉旨挑练成军。拟择城北要隘处所修筑两营其所需工料。豫为购定以备成军之日即行工作。得旨、即著与长顺妥筹办理。命辅国公载澜之第五子名溥信。摺包  

○庚寅。谕军机大臣等、前因义和团拳会延及京师。曾经寄谕步军统领衙门。认真查禁。近闻京城内外奸民。以拳会为名。到处张贴揭帖。摇惑民心。事关交涉。深恐酿成衅端。应如何防范查禁之处。著步军统领衙门、顺天府、五城御史、会同妥议章程。迅速办理。仍将筹办情形。先行覆奏。并著裕禄一体严禁。将此各谕令知之。现月  

○山东巡抚袁世凯奏、交涉繁重。请调人员以资佐理。得旨、唐绍仪著准其调往差委。荫昌著毋庸留于山东。遇有紧要交涉事件。准其随时奏请派往。摺包  

○又奏、东省海疆。关系重要。备他国不如专备德人。防他口不如专防胶澳。全局通筹。分拨各营择要扼守。以固疆圉。得旨、即著督饬各营。严密布置。认真操练。以固海防。

摺包

○江西巡抚松寿奏、近年洋务繁兴。拟设洋务专局办理。期免贻误。下部知之。摺包  

○以故西藏头等台吉洛布占堆弟松簪吉夺袭职。现月  

○予故驻藏办事大臣文海恤典如尚书例。赏银千两治丧。子成楷及岁以主事用。  

○展缓江西湖口、彭泽、二县晶■宜遭水旱地方贫民原贷籽种银两。摺包  

○辛卯。予故广东巡抚许振祎、附祀前大学士曾国藩专祠。从江苏巡抚鹿传霖请也。摺包  

○壬辰。豁免云南宣威、嵩明、二州被水村庄。秋徵粮赋杂课有差。现月  

○癸巳。直隶总督裕禄奏。义和拳会。始自山东。皆系无籍游民。托言持符念咒。能以降神附体。金刃不入。枪石滟驳不伤。诱惑乡愚。无非为牟取衣食之计。现在饬令提督梅东益、道员张莲芬等。随处稽查。督同地方各官。切实开导。以期保安黎庶。消患无形。得旨、著即督饬地方官随时弹压。仍遵前旨。分别办理。毋稍偏纵。摺包  

○以训迪有方予陕西汉中府教授郑书香等三员。暨内行纯备之举人牛兆濂等三名、奖叙。其不职之城固县教谕史自培等四员。分别革休。  

○以学行纯备。予故陕西长安县举人柏景伟、事迹宣付史馆立传。  

○甲午。祭先蚕之神。皇后亲诣行礼。早事  

○乙未。谕军机大臣等、前因直隶地方拳教相鬨。晶■宜经谕令该督派员分别弹压解散。乃闻近畿一带。派出之带勇员弁。办理不善。甚至纵容兵勇。以查拏拳匪为名。择肥而噬勒索乡愚。以致闾里骚然。良民不能安堵。似此情形。必致酿成事变。著裕禄严饬带兵各员及地方文武。查明实在滋事拳匪。指名拏办。傥或任意株连。藉端讹索。波及无辜。即当从严惩办。总期匪徒知惧。良善获安。是为至要。将此谕令知之。现

○又谕、御史许祐身奏、民教不靖宜先弭患一摺。据称教士偏护教民。挟制州县。民受教民之侮。相率仇教。恐酿巨患等语。约章所载。教民犯法。本非教士所能干预。著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会商各国使臣。剖晰利害。申明旧约。妥定章程。务使民教彼此相安。以弭衅端而杜乱萌。原摺著钞给阅看。现月  

○丙申。谕军机大臣等、御史熙麟奏、疆臣动挪钜款请饬查一摺。著户部咨催张之洞迅速筹还。现月  

○抚恤四川重庆、夔州、奉节、云阳、万、涪、綦江、酉阳、忠、酆都、南川、东乡、阆中、苍溪、广元、昭化、仪陇、茂、汶川、理番、叙永、永甯、甯远、西昌、冕甯、越嶲、二十六府厅州县被水被旱灾民。摺包  

○丁酉。谕军机大臣等、前因拳会张贴揭帖。摇惑民心。晶■宜经谕令各该衙门妥议章程。迅速办理。兹据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奏称、该拳会散布谣言。藉端煽惑等语。人心浮动。易肇衅端。亟应认真查办。著步军统领衙门、顺天府、五城御史、直隶总督、归入前案。一并妥议覆奏。原摺著钞给阅看。将此各谕令知之。现月  

○护理江苏巡抚陆元鼎奏、昆山县属枭匪滋事。业经派委营弁会拏。格毙匪首及拟办法情形。得旨、著鹿传霖将水师认真整顿。务期匪戢良安。以靖地方。摺包  

○以都察院左都御史徐会沣为工部尚书。户部右侍郎吴廷芬为都察院左都御史。现月  

○命两广总督谭钟麟留京当差。实授李鸿章为两广总督。

现月

○命贝子溥伦带领侍<目辟>行<匧心>口<韦未><夗贝>十员。往奠故工部尚书徐树铭茶酒。予祭葬。现月

○戊戌。谕军机大臣等、电寄裕禄。查拏首要。解散胁从。办法均是。此事各处情形不同。迁就适足养奸。操切亦恐滋变。该督务当严饬派出文武。相机操纵。勿稍大意。是为至要。电寄  

○山东巡抚袁世凯奏、高密铁路。乡民聚血■乣滋事。现已彼此相安。得旨、仍著责成会勘委员。认真经理。毋任再酿衅端。摺包  

○又奏、遵议洋货税厘并徵事属可行。得旨、著户部归案核办。摺包  

○调工部右侍郎华金寿为户部右侍郎。兼管钱法堂事务。以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李端遇为工部右侍郎。兼管钱法堂事务。仍兼署礼部左侍郎。现月  

○以宗人府府丞成章署礼部右侍郎。现月  

○己亥。考试应开列试差满汉二品以下京堂各官于仁寿殿。  

○庚子。孝慎成皇后忌辰。遣官祭慕陵。照例  

○直隶总督裕禄奏、遵议洋货加税免厘事宜。得旨、著户部归案核办。  

○以获匪出力。复已革陕甘督标补用游击黄金仓原官。  

○以办理升科不善。革直隶同知邓寿祺职。摺包  

○豁免湖南新化、清泉、安仁、酃、武冈、五州县被水村庄粮赋。摺包  

○纂修官舒伟俊恭纂  

总纂官熊方燧恭辑监修总裁世恭阅二签四月二十二日正总裁那月日专司蒿■禾本陆恭覆阅癸丑十一月二十二日  

徐月日  

荣月日副总裁唐月日  

宗室宝恭阅五月惠二日

陈恭阅一签正月初七日  

熙月日  

郭恭阅八月十二日  

宗室麒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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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九志第十四 天文上-隋书

卷十九志第十四 天文上 若夫法紫微以居中,拟明堂而布政,依分野而命国,体众星而效官,动必顺时,教不违物,故能成变化之道,合阴阳之妙。爰在庖牺,仰观俯察,谓以天之七曜

卷十六志第十一 律历上-隋书

卷十六志第十一 律历上 自夫有天地焉,有人物焉,树司牧以君临,悬政教而成务,莫不拟乾坤之大象,禀中和以建极,揆影响之幽赜,成律吕之精微。是用范围百度,财成万品。昔者,

实录卷之四百六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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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六志第十一 律历上

  自夫有天地焉,有人物焉,树司牧以君临,悬政教而成务,莫不拟乾坤之大象,禀中和以建极,揆影响之幽赜,成律吕之精微。是用范围百度,财成万品。昔者淳古苇籥,创睹人籁之源,女娲笙簧,仍昭凤律之首。后圣广业,稽古弥崇,伶伦含少,乃擅比竹之工,虞舜昭华,方传刻玉之美。是以《书》称:“叶时月正日,同律度量衡。”又曰:“予欲闻六律、五声、八音、七始咏,以出纳五言。”此皆候金常而列管,凭璇玑以运钧,统三极之元,纪七衡之响,可以作乐崇德,殷荐上帝。  故能动天地,感鬼神,和人心,移风俗,考得失,徵成败者也。粤在夏、商,无闻改作。其于《周礼》,曲同则“掌六律六同之和,以辨天地四方阴阳之声,以为乐器。”景王铸钟,问律于泠州鸠,对曰:“夫律者,所以立钧出度。”钧有五,则权衡规矩准绳咸备。故《诗》曰:“尹氏太师,执国之钧,天子是裨,俾众不迷”  是也。太史公《律书》云:“王者制事立物,法度轨则,一禀于六律,为万事之本。  其于兵械,尤所重焉。故云:‘望敌知吉凶,闻声效胜负。”百王不易之道也。”  及秦氏灭学,其道浸微。汉室初兴,丞相张苍,首言音律,未能审备。孝武帝创置协律之官,司马迁言律吕相生之次详矣。及王莽之际,考论音律,刘歆条奏,班固因志之。蔡邕又记建武以后言律吕者,司马绍统采而续之。炎历将终,而天下大乱,乐工散亡,器法湮灭。魏武始获杜夔,使定音律,夔依当时尺度,权备典章。  及晋武受命,遵而不革。至泰始十年,光禄大夫荀勖,奏造新度,更铸律吕。元康中,勖子籓复嗣其事。未及成功,属永嘉之乱,中朝典章,咸没于石勒。及帝南迁,皇度草昧,礼容乐器,扫地皆尽。虽稍加采掇,而多所沦胥,终于恭、安,竟不能备。宋钱乐之衍京房六十律,更增为三百六十,梁博士沈重,述其名数。后魏、周、齐,时有论者。今依班志,编录五代声律度量,以志于篇云。  《汉志》言律,一曰备数,二曰和声,三曰审度,四曰嘉量,五曰衡权。自魏、晋已降,代有沿革。今列其增损之要云。  备数五数者,一、十、百、千、万也。《传》曰:“物生而后有象,滋而后有数。”  是以言律者,云数起于建子,黄钟之律,始一,而每辰三之,历九辰至酉,得一万九千六百八十三,而五数备成,以为律法。又参之,终亥,凡历十二辰,得十有七万七千一百四十七,而辰数该矣,以为律积。以成法除该积,得九寸,即黄钟宫律之长也。此则数因律起,律以数成,故可历管万事,综核气象。其算用竹,广二分,长三寸,正策三廉,积二百一十六枚,成六觚,乾之策也。负策四廉,积一百四十四枚,成方,坤之策也。觚方皆经十二,天地之大数也。是故探赜索隐,钩深致远,莫不用焉。一、十、百、千、万,所同由也。律、度、量、衡、历、率,其别用也。  故体有长短,检之以度,则不失毫厘;物有多少,受之以器,则不失圭撮;量有轻重,平之以权衡,则不失黍丝;声有清浊,协之以律吕,则不失宫商;三光运行,纪以历数,则不差晷刻;事物糅见,御之以率,则不乖其本。故幽隐之情,精微之变,可得而综也。  夫所谓率者,有九流焉:一曰方田,以御田畴界域。二曰栗米,以御交质变易。  三曰衰分,以御贵贱廪税。四曰少广,以御积冪方圆。五曰商功,以御功程积实。  六曰均输,以御远近劳费。七曰盈肭,以御隐杂互见。八曰方程,以御错糅正负。  九曰句股,以御高深广远。皆乘以散之,除以聚之,齐同以通之,今有以贯之。则算数之方,尽于斯矣。  古之九数,圆周率三,圆径率一,其术疏舛。自刘歆、张衡、刘徽、王蕃、皮延宗之徒,各设新率,未臻折衷。宋末,南徐州从事史祖冲之,更开密法,以圆径一亿为一丈,圆周盈数三丈一尺四寸一分五厘九毫二秒七忽,朒数三丈一尺四寸一分五厘九毫二秒六忽,正数在盈朒二限之间。密率,圆径一百一十三,圆周三百五十五。约率,圆径七,周二十二。又设开差冪,开差立,兼以正圆参之。指要精密,算氏之最者也。所著之书,名为《缀术》,学官莫能究其深奥,是故废而不理。  和声传称黄帝命伶伦断竹,长三寸九分,而吹以为黄钟之宫,曰含少。次制十二管,以听凤鸣,以别十二律,此雌雄之声,以分律吕。上下相生,因黄钟为始。《虞书》云:“叶时月正日,同律度量衡。”夏禹受命,以声为律,以身为度。《周礼》,乐器以十二律为之度数。司马迁《律书》云:“黄钟长八寸七分之一,太簇长七寸七分二,林钟长五寸七分三,应钟长四寸三分二。”此乐之三始,十二律之本末也。  班固、司马彪《律志》:“黄钟长九寸,声最浊;太簇长八寸;林钟长六寸;应钟长四寸七分四厘强,声最清。”郑玄《礼·月令注》、蔡邕《月令章句》及杜夔、荀勖等所论,虽尺有增损,而十二律之寸数并同。《汉志》京房又以隔八相生,一始自黄钟,终于中吕,十二律毕矣。中吕上生黄钟,不满九寸,谓之执始,下生去灭。上下相生,终于南事,更增四十八律,以为六十。其依行在辰,上生包育,隔九编于冬至之后。分焉、迟内,其数遂减应钟之清。宋元嘉中,太史钱乐之因京房南事之余,引而伸之,更为三百律,终于安运,长四寸四分有奇。总合旧为三百六十律。日当一管,宫徵旋韵,各以次从。何承天《立法制议》云:“上下相生,三分损益其一,盖是古人简易之法。犹如古历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四分之一,后人改制,皆不同焉。而京房不悟,谬为六十。”承天更设新率,则从中吕还得黄钟,十二旋宫,声韵无失。黄钟长九寸,太簇长八寸二厘,林钟长六寸一厘,应钟长四寸七分九厘强。其中吕上生所益之分,还得十七万七千一百四十七,复十二辰参之数。  梁初,因晋、宋及齐,无所改制。其后武帝作《钟律纬》,论前代得失。其略云:案律吕,京、马、郑、蔡,至蕤宾,并上生大吕;而班固《律历志》,至蕤宾,仍以次下生。若从班义,夹钟唯长三寸七分有奇。律若过促,则夹钟之声成一调,中吕复去调半,是过于无调。仲春孟夏,正相长养,其气舒缓,不容短促。求声索实,班义为乖。郑玄又以阴阳六位,次第相生。若如玄义,阴阳相逐生者,止是升阳,其降阳复将何寄?就筮数而论,乾主甲壬而左行,坤主乙癸而右行,故阴阳得有升降之义。阴阳从行者,真性也,六位升降者,象数也。今郑乃执象数以配真性,故言比而理穷。云九六相生,了不释十二气所以相通,郑之不思,亦已明矣。  案京房六十,准依法推,乃自无差。但律吕所得,或五或六,此一不例也。而分焉上生,乃复迟内上生盛变,盛变仍复上生分居,此二不例也。房妙尽阴阳,其当有以,若非深理难求,便是传者不习。  比敕详求,莫能辨正。聊以余日,试推其旨,参校旧器,及古夹钟玉律,更制新尺,以证分毫,制为四器,名之为通。四器弦间九尺,临岳高一寸二分。黄钟之弦二百七十丝,长九尺,以次三分损益其一,以生十二律之弦丝数及弦长。各以律本所建之月,五行生王,终始之音,相次之理,为其名义,名之为通。通施三弦,传推月气,悉无差舛。即以夹钟玉律命之,则还相中。  又制为十二笛,以写通声。其夹钟笛十二调,以饮玉律,又不差异。山谦之《记》云:“殿前三钟,悉是周景王所铸无射也。”遣乐官以今无射新笛饮,不相中。以夷则笛饮,则声韵合和。端门外钟,亦案其铭题,定皆夷则。其西厢一钟,天监中移度东。以今笛饮,乃中南吕。验其镌刻,乃是太簇,则下今笛二调。重敕太乐丞斯宣达,令更推校,钟定有凿处,表里皆然。借访旧识,乃是宋泰始中,使张永凿之,去铜既多,故其调啴下。以推求钟律,便可得而见也。宋武平中原,使将军陈倾致三钟,小大中各一。则今之太极殿前二钟,端门外一钟是也。案西钟铭则云“清庙撞钟”,秦无清庙,此周制明矣。又一铭云“太簇钟徵”,则林钟宫所施也。京房推用,似有由也。检题既无秦、汉年代,直云夷则、太簇,则非秦、汉明矣。古人性质,故作僮仆字,则题而言,弥验非近。且夫验声改政,则五音六律,非可差舛。工守其音,儒执其文,历年永久,隔而不通。无论乐奏,求之多缺,假使具存,亦不可用。周颂汉歌,各叙功德,岂容复施后王,以滥名实?今率详论,以言所见,并诏百司,以求厥中。  未及改制,遇侯景乱。陈氏制度,亦无改作。  西魏废帝元年,周文摄政。又诏尚书苏绰详正音律。绰时得宋尺,以定诸管,草创未就会闵帝受禅,政由冢宰,方有齐寇,事竟不行。后掘太仓,得古玉斗,按以造律及衡,其事又多湮没。  至开皇初,诏太常牛弘议定律吕。于是博征学者,序论其法,又未能决。遇平江右,得陈氏律管十有二枚,并以付弘。遣晓音律者陈山阳太守毛爽及太乐令蔡子元、于普明等,以候节气,作《律谱》。时爽年老,以白衣见高祖,授淮州刺史,辞不赴官。因遣协律郎祖孝孙就其受法。弘又取此管,吹而定声。既天下一统,异代器物,皆集乐府,晓音律者,颇议考核,以定钟律。更造乐器,以被《皇夏》十四曲,高祖与朝贤听之,曰:“此声滔滔和雅,令人舒缓。”  然万物人事,非五行不生,非五行不成,非五行不灭。故五音用火尺,其事火重。用金尺则兵,用木尺则丧,用土尺则乱,用水尺则律吕合调,天下和平。魏及周、齐,贪布帛长度,故用土尺。今此乐声,是用水尺。江东尺短于土,长于水。  俗间不知者,见玉作,名为玉尺,见铁作,名为铁尺。诏施用水尺律乐,其前代金石,并铸毁之,以息物议。  至仁寿四年,刘焯上启于东宫,论张胄玄历,兼论律吕。其大旨曰:“乐主于音,音定于律,音不以律,不可克谐,度律均钟,于是乎在。但律终小吕,数复黄钟,旧计未精,终不复始。故汉代京房,妄为六十,而宋代钱乐之更为三百六十。  考礼诠次,岂有得然,化未移风,将恐由此。匪直长短失于其差,亦自管围乖于其数。又尺寸意定,莫能详考,既乱管弦,亦舛度量。焯皆校定,庶有明发。”其黄钟管六十三为实,以次每律减三分,以七为寸法。约之,得黄钟长九寸,太簇长八寸一分四厘,林钟长六寸,应钟长四寸二分八厘七分之四。其年,高祖崩,炀帝初登,未遑改作,事遂寝废。其书亦亡。大业二年,乃诏改用梁表律调钟磬八音之器,比之前代,最为合古。其制度文议,并毛爽旧律,并在江都沦丧。  律管围容黍《汉志》云:“黄钟围九分,林钟围六分,太簇围八分。”《续志》及郑玄并云:“十二律空,皆径三分,围九分。”后魏安丰王依班固《志》,林钟空围六分,及太簇空围八分,作律吹之,不合黄钟商徵之声。皆空围九分,乃与均钟器合。开皇九年平陈后,牛弘、辛彦之、郑译、何妥等,参考古律度,各依时代,制其黄钟之管,俱径三分,长九寸。度有损益,故声有高下;圆径长短,与度而差,故容黍不同。今列其数云。  晋前尺黄钟容黍八百八粒。  梁法尺黄钟容八百二十八。  梁表尺黄钟三:其一容九百二十五,其一容九百一十,其一容一千一百二十。  汉官尺黄钟容九百三十九。  古银错题黄钟籥容一千二百。  宋氏尺,即铁尺,黄钟凡二:其一容一千二百,其一容一千四十七。  后魏前尺黄钟容一千一百一十五。  后周玉尺黄钟容一千二百六十七。  后魏中尺黄钟容一千五百五十五。  后魏后尺黄钟容一千八百一十九。  东魏尺黄钟容二千八百六十九。  万宝常水尺律母黄钟容黍一千三百二十。  梁表、铁尺律黄钟副别者,其长短及口空之围径并同,而容黍或多或少,皆是作者旁庣其腹,使有盈虚。  侯气后齐神武霸府田曹参军信都芳,深有巧思,能以管候气,仰观云色。尝与人对语,即指天曰:“孟春之气至矣。”人往验管,而飞灰已应。每月所候,言皆无爽。  又为轮扇二十四,埋地中,以测二十四气。每一气感,则一扇自动,他扇并住,与管灰相应,若符契焉。  开皇九年平陈后,高祖遣毛爽及蔡子元、于普明等,以候节气。依古,于三重密屋之内,以木为案,十有二具。每取律吕之管,随十二辰位,置于案上,而以土埋之,上平于地,中实葭莩之灰,以轻缇素覆律口。每其月气至,与律冥符,则灰飞冲素,蔂出于外。而气应有早晚,灰飞有多少,或初入月其气即应;或至中下旬间,气始应者;或灰飞出,三五夜而尽;或终一月,才飞少许者。高祖异之,以问牛弘。弘对曰:“灰飞半出为和气,吹灰全出为猛气,吹灰不能出为衰气。和气应者其政平,猛气应者其臣纵,衰气应者其君暴。”高祖驳之曰:“臣纵君暴,其政不平,非月别而有异也。今十二月律,于一岁内应并不同。安得暴君纵臣,若斯之甚也?”弘不能对。令爽等草定其法。爽因稽诸故实,以著于篇,名曰《律谱》。  其略云:臣爽按,黄帝遣伶伦氏取竹于?解谷,听凤阿阁之下,始造十二律焉。乃致天地气应,是则数之始也。阳管为律,阴管为吕,其气以候四时,其数以纪万物。云隶首作数,盖律之本也。夫一、十、百、千、万、亿、兆者,引而申焉,历度量衡,出其中矣。故有虞氏用律和声,邹衍改之,以定五始。正朔服色,亦由斯而别也。  夏正则人,殷正则地,周正则天。孔子曰:“吾得夏时焉。”谓得气数之要矣。  汉初兴也,而张苍定律,乃推五胜之法,以为水德。实因战国官失其守,后秦灭学,其道浸微,苍补缀之,未获详究。及孝武创制,乃置协律之官,用李延年以为都尉,颇解新声变曲,未达音律之源,故其服色不得而定也。至于元帝,自晓音律,郎官京房,亦达其妙,因使韦玄成等杂试问房。房自叙云:“学焦延寿,用六十律相生之法。以上生下,皆三生二,以下生上,皆三生四。阳下生阴,阴上生阳,乃还相为宫之正法也。”于后刘歆典领条奏,著其始末,理渐研精。班氏《汉志》,尽歆所出也,司马彪《志》,并房所出也。  至于后汉,尺度稍长。魏代杜夔,亦制律吕,以之候气,灰悉不飞。晋光禄大夫荀勖,得古铜管,校夔所制,长古四分,方知不调,事由其误。乃依《周礼》,更造古尺,用之定管,声韵始调。  左晋之后,渐又讹谬。至梁武帝时,犹有汲冢玉律,宋苍梧时,钻为横吹,然其长短厚薄,大体具存。臣先入栖诚,学算于祖?恆,问律于何承天,沈研三纪,颇达其妙。后为太常丞,典司乐职,乃取玉管及宋太史尺,并以闻奏。诏付大匠,依样制管。自斯以后,律又飞灰。侯景之乱,臣兄喜于太乐得之。后陈宣帝诣荆州为质,俄遇梁元帝败,喜没于周。适欲上闻,陈武帝立,遂又以十二管衍为六十律,私侯气序,并有徵应。至太建时,喜为吏部尚书,欲以闻奏。会宣帝崩,后主嗣立,出喜为永嘉内史,遂留家内,贻诸子孙。陈亡之际,竟并遗失。  今正十二管在太乐者,阳下生阴,始于黄钟,阴上生阳,终于中吕,而一岁之气,毕于此矣。中吕上生执始,执始下生去灭,终于南事。六十律候,毕于此矣。  仲冬之月,律中黄钟。黄钟者,首于冬至,阳之始也。应天之数而长九寸,十一月气至,则黄钟之律应,所以宣养六气,缉和九德也。自此之后,并用京房律准,长短宫徵,次日而用。凡十二律,各有所摄,引而申之,至于六十。亦由八卦衍而重之,以为六十四也。相生者相变。始黄钟之管,下生林钟,以阳生阴,故变也。相摄者相通。如中吕之管,摄于物应,以母权子。故相变者,异时而各应,相通者,同月而继应。应有早晚者,非正律气,乃子律相感,寄母中应也。  其律,大业末于江都沦丧。  律直日宋钱乐之因京房南事之余,更生三百律。至梁博士沈重钟《律议》曰:“《易》以三百六十策当期之日,此律历之数也。《淮南子》云:‘一律而生五音,十二律而为六十音,因而六之,故三百六十音,以当一岁之日。律历之数,天地之道也。’此则自古而然矣。”重乃依《淮南》本数,用京房之术求之,得三百六十律。各因月之本律,以为一部。以一部律数为母,以一中气所有日为子,以母命子,随所多少,各一律所建日辰分数也。以之分配七音,则建日冬至之声,黄钟为宫,太簇为商,林钟为徵,南吕为羽,姑洗为角,应钟为变宫,蕤宾为变徵。五音七声,于斯和备。其次日建律,皆依次类运行。当日者各自为宫,而商徵亦以次从。以考声徵气,辨识时序,万类所宜,各顺其节。自黄钟终于壮进,一百五十律,皆三分损一以下生。自依行终于亿兆,二百九律,皆三分益一以上生。唯安运一律为终,不生。  其数皆取黄钟之实十七万七千一百四十七为本,以九三为法,各除其实,得寸分及小分,余皆委之。即各其律之长也。修其律部,则上生下生宫徵之次也。今略其名次云。  黄钟:包育含微帝德广运下济克终执始握鉴持枢黄中通圣潜升殷普景盛滋萌光被咸亨乃文乃圣微阳分动生气云繁郁湮升引屯结开元质未亻爱昧逋建玄中玉烛调风右黄钟一部,三十四律。每律直三十四分日之三十一大吕:荄动始赞大有坤元辅时匡弼分否又繁唯微弃望庶几执义秉强陵阴侣阳识沈缉熙知道适时权变少出阿衡同云承明善述休光右大吕一部,二十七律。每律直一日及二十七分日之三太簇:未知其己义建亭毒条风凑始时息达生匏奏初角少阳柔桡商音屈齐扶弱承齐动植咸擢兼山止速随期龙跃勾芒调序青要结萼延敷刑晋辨秩东作赞扬显滞俶落右太簇一部,三十四律。  夹钟明庶协侣阴赞风从布政万化开时震德乘条芬芳散朗淑气风驰佚喜幹党四隙种生恣性逍遥仁威争南旭旦晨朝生遂群分洁新右夹钟一部,二十七律。  姑洗:南授怀来考神方显携角洗陈变虞擢颖嘉气始升卿云媚岭疏道路时日旅实沈炎风首节柔条方结刑始方齐物华革荑茂实登明壮进下生安运依行上生包育少选道从硃黻扬庭含贞右姑洗一部,三十四律。  中吕:硃明启运景风初缓羽物斯奋南中离春率农有程南讹敬致相趣内贞硃草含辉屈轶曜畴巳气清和物应戒荒落贞轸天庭祚周右中吕一部,二十七律。  蕤宾:南事京房终律谧静则选布萼满羸潜动盛变宾安怀远声暨轨同海水息沴离躬安壮崇明远眺升中凤翥朝阳制时瑞通鹑火乂次高焰其煌。  右蕤宾一部,二十七律。  林钟:谦侍崇德循道方壮阴升靡慝去灭华销朋庆云布均任仰成宽中安度德均无蹇礼溢智深任肃纯恪归嘉美音温风候节蓂华绣岭物无否与景口曜井日焕重轮财华右林钟一部,三十四律。  夷则:升商清爽气精阴德白藏御叙鲜刑贞克金天刘狝会道归仁阴侣去南阳消柔辛延乙和庚靡卉荑晋分积孔修九德咸荩佥惟俾乂右夷则一部,二十七律。  南吕:白吕捐秀敦实素风劲物酋稔结躬肥遁羸中晟阴抗节威远有截归期中德王猷允塞蓐收撙辔摇落未印质随分满道心贞坚蓄止归藏夷汗均义悦使亡劳九有光贲右南吕一部,三十四律。  无射:思冲怀谦恭俭休老恤农销祥闭奄降娄藏邃日在旋春阉藏明奎邻齐轨众大蓄啬敛下济息肩无边期保延年秋深野色玄月澄天右无射一部,二十七律。  应钟:分焉祖微据始功成乂定静谧迟内无为而乂姑射凝晦动寂应徵未育万机万寿无疆地久天长修复迟时方制无休九野八荒亿兆安运右应钟一部,二十八律。  审度《史记》曰:“夏禹以身为度,以声为律。”《礼记》曰:“丈夫布手为尺。”  《周官》云:“璧羡起度。”郑司农云:“羡,长也。此璧径尺,以起度量。”  《易纬通卦验》:“十马尾为一分。”《淮南子》云:“秋分而禾緌定,緌定而禾熟。律数十二而当一粟,十二粟而当一寸。”緌者,禾穗芒也。《说苑》云:“度量权衡以粟生,一粟为一分。”《孙子算术》云:“蚕所生吐丝为忽,十忽为秒,十秒为毫,十毫为厘,十厘为分。”此皆起度之源,其文舛互。唯《汉志》:“度者,所以度长短也,本起黄钟之长。以子谷秬黍中者,一黍之广度之,九十黍为黄钟之长。一黍为一分,十分为一寸,十寸为一尺,十尺为一丈,十丈为一引,而五度审矣。”后之作者,又凭此说,以律度量衡,并因秬黍散为诸法,其率可通故也。  黍有大小之差,年有丰耗之异,前代量校,每有不同,又俗传讹替,渐致增损。今略诸代尺度一十五等,并异同之说如左。  一、周尺《汉志》王莽时刘歆铜斛尺。  后汉建武铜尺。  晋泰始十年荀勖律尺,为晋前尺。  祖冲之所传铜尺。  徐广、徐爰、王隐等《晋书》云:“武帝泰始九年,中书监荀勖校太乐八音,不和,始知为后汉至魏,尺长于古四分有余。勖乃部著作郎刘恭,依《周礼》制尺,所谓古尺也。依古尺更铸铜律吕,以调声韵。以尺量古器,与本铭尺寸无差。又汲郡盗发魏襄王冢,得古周时玉律及钟磬,与新律声韵暗同。于时郡国或得汉时故钟,吹新律命之,皆应。”梁武《钟律纬》云:“祖冲之所传铜尺,其铭曰:‘晋泰始十年,中书考古器,揆校今尺,长四分半。所校古法有七品:一曰姑洗玉律,二曰小吕玉律,三曰西京铜望臬,四曰金错望臬,五曰铜斛,六曰古钱,七曰建武铜尺。  姑洗微强,西京望臬微弱,其余与此尺同。’铭八十二字。此尺者,勖新尺也。今尺者,杜夔尺也。雷次宗、何胤之二人作《钟律图》,所载荀勖校量古尺文,与此铭同。而萧吉乐谱,谓为梁朝所考七品,谬也。今以此尺为本,以校诸代尺”云。  二、晋田父玉尺梁法尺,实比晋前尺一尺七厘。  《世说》称,有田父于野地中得周时玉尺,便是天下正尺。荀勖试以校尺,所造金石丝竹,皆短校一米。梁武帝《钟律纬称》,主衣从上相承,有周时铜尺一枚,古玉律八枚。检主衣周尺,东昏用为章信,尺不复存。玉律一囗萧,余定七枚夹钟,有昔题刻。乃制为尺,以相参验。取细毫中黍,积次詶定,今之最为详密,长祖冲之尺校半分。以新尺制为四器,名为通。又依新尺为笛,以命古钟,按刻夷则,以笛命饮和韵,夷则定合。案此两尺长短近同。  三、梁表尺实比晋前尺一尺二分二厘一毫有奇。  萧吉云:“出于《司马法》。梁朝刻其度于影表,以测影。”案此即奉朝请祖恆所算造铜主影表者也。经陈灭入朝。大业中,议以合古,乃用之调律,以制钟磬等八音乐器。  四、汉官尺实比晋前尺一尺三分七毫。  晋时始平掘地得古铜尺。  萧吉《乐谱》云:“汉章帝时,零陵文学史奚景于泠道县舜庙下得玉律,度为此尺。”傅暢《晋诸公赞》云:“葛勖造钟律,时人并称其精密,唯陈留阮咸,讥其声高。后始平掘地,得古铜尺,岁久欲腐,以校荀勖今尺,短校四分。时人以咸为解。”此两尺长短近同。  五、魏尺杜夔所用调律,比晋前尺一尺四分七厘。  魏陈留王景元四年,刘徽注《九章》云,王莽时刘歆斛尺,弱于今尺四分五厘,比魏尺,其斛深九寸五分五厘。即晋荀勖所云“杜夔尺长于今尺四分半”是也。  六、晋后尺实比晋前尺一尺六分二厘。  萧吉云,晋氏江东所用。  七、后魏前尺实比晋前尺一尺二寸七厘。  八、中尺实比晋前尺一尺二寸一分一厘。  九、后尺实比晋前尺一尺二寸八分一厘。即开皇官尺及后周市尺后周市尺,比玉尺一尺九分三厘。  开皇官尺,即铁尺,一尺二寸。  此后魏初及东西分国,后周未用玉尺之前,杂用此等尺。  甄鸾《算术》云:“周朝市尺,得玉尺九分二厘。”或传梁时有志公道人作此尺,寄入周朝;云与多须老翁。周太祖及隋高祖,各自以为谓己。周朝人间行用。  及开皇初,著令以为官尺,百司用之,终于仁寿。大业中,人间或私用之。  十、东后魏尺实比晋前尺一尺五寸八毫。  此是魏中尉元延明累黍用半周之广为尺,齐朝因而用之。魏收《魏史·律历志》云:“公孙崇永平中更造新尺,以一黍之长,累为寸法。寻太常卿刘芳受诏修乐,以秬黍中者一黍之广,即为一分。而中尉元匡,以一黍之广度黍二缝,以取一分。  三家纷竞,久不能决。大和十九年高祖诏,以一黍之广,用成分体,九十之黍,黄钟之长,以定铜尺。有司奏从前诏,而芳尺同高祖所制,故遂典修金石。迄武定未有论律者。”  十一、蔡邕铜籥尺后周玉尺,实比晋前尺一尺一寸五分八厘。  从上相承,有铜籥一,以银错题,其铭曰:“籥,黄钟之宫,长九寸,空围九分,容秬黍一千二百粒,称重十二铢,两之为一合。三分损益,转生十二律。”祖孝孙云:“相承传是蔡邕铜籥。”  后周武帝保定中,诏遣大宗伯卢景宣、上党公长孙绍远、岐国公斛斯徵等,累黍造尺,从横不定。后因修仓掘地,得古玉斗,以为正器,据斗造律度量衡。因用此尺,大赦,改元天和,百司行用,终于大象之末。其律黄钟,与蔡邕古籥同。  十二、宋氏尺实比晋前尺一尺六分四厘。  钱乐之浑天仪尺。  后周铁尺。  开皇初调钟律尺及平陈后调钟律水尺。  此宋代人间所用尺,传入齐、梁、陈,以制乐律。与晋后尺及梁时俗尺、刘曜浑天仪尺,略相依近。当由人间恆用,增损讹替之所致也。周建德六年平齐后,即以此同律度量,颁于天下。其后宣帝时,达奚震及牛弘等议曰:窃惟权衡度量,经邦懋轨,诚须详求故实,考校得衷。谨寻今之铁尺,是太祖遣尚书故苏绰所造,当时检勘,用为前周之尺。验其长短,与宋尺符同,即以调钟律,并用均田度地。今以上党羊头山黍,依《汉书·律历志》度之。若以大者稠累,依数满尺,实于黄钟之律,须撼乃容。若以中者累尺,虽复小稀,实于黄钟之律,不动而满。计此二事之殊,良由消息未善,其于铁尺,终有一会。且上党之黍,有异他乡,其色至乌,其形圆重,用之为量,定不徒然。正以时有水旱之差,地有肥瘠之异,取黍大小,未必得中。案许慎解,秬黍体大,本异于常。疑今之大者,正是其中,累百满尺,即是会古。宾籥之外,才剩十余,此恐围径或差,造律未妙。  就如撼动取满,论理亦通。今勘周汉古钱,大小有合,宋氏浑仪,尺度无舛。又依《淮南》,累粟十二成寸。明先王制法,索隐钩深,以律计分,义无差异。《汉书·食货志》云:“黄金方寸,其重一斤。”今铸金校验,铁尺为近。依文据理,符会处多。且平齐之始,已用宣布,今因而为定,弥合时宜。至于玉尺累黍,以广为长,累既有剩,实复不满。寻访古今,恐不可用。其晋、梁尺量,过为短小,以黍实管,弥复不容,据律调声,必致高急。且八音克谐,明王盛范,同律度量,哲后通规。臣等详校前经,斟量时事,谓用铁尺,于理为便。  未及详定,高祖受终,牛弘、辛彦之、郑译、何妥等,久议不决。既平陈,上以江东乐为善,曰:“此华夏旧声,虽随俗改变,大体犹是古法。”祖孝孙云:“平陈后,废周玉尺律,便用此铁尺律,以一尺二寸即为市尺。”  十三、开皇十年万宝常所造律吕水尺实比晋前尺一尺一寸八分六厘。  今太乐库及内出铜律一部,是万宝常所造,名水尺律。说称其黄钟律当铁尺南吕倍声。南吕,黄钟羽也,故谓之水尺律。  十四、杂尺赵刘曜浑天仪土圭尺,长于梁法尺四分三厘,实比晋前尺一尺五分。  十五、梁朝俗间尺长于梁法尺六分三厘、于刘曜浑仪尺二分,实比晋前尺一尺七分一厘。梁武《钟律纬》云:“宋武平中原,送浑天仪土圭,云是张衡所作。  验浑仪铭题,是光初四年铸,土圭是光初八年作。并是刘曜所制,非张衡也。制以为尺,长今新尺四分三厘,短俗间尺二分。”新尺谓梁法尺也。  嘉量《周礼》,蠙氏“为量,鬴深尺,内方尺而圆其外,其实一鬴;其臀一寸,其实一豆;其耳三寸,其实一升。重一钧。其声中黄钟。概而不税。其铭曰:时文思索,允臻其极。嘉量既成,以观四国。永启厥后,兹器维则。”《春秋左氏传》曰:“齐旧四量,豆、区、鬴、钟。四升曰豆,各自其四,以登于鬴。”六斗四升也。  “鬴十则钟”,六十四斗也。郑玄以为方尺积千寸,比九章粟米法少二升八十一分升之二十二。祖冲之以算术考之,积凡一千五百六十二寸半。方尺而圆其外,减傍一厘八毫,共径一尺四寸一分四毫七秒二忽有奇而深尺,即古斛之制也。《九章商功法》程粟一斛,积二千七百寸。米一斛,积一千六百二十寸。菽荅麻麦一斛,积二千四百三十寸。此据精粗为率,使价齐而不等。其器之积寸也,以米斛为正,则同于《汉志》。《孙子算术》曰:六粟为圭,十圭为秒,十秒为撮,十撮为勺,十勺为合。”应勋曰:“圭者自然之形,阴阳之始。四圭为撮。”孟康曰:“六十四黍为圭。”《汉志》曰:“量者,籥、合、升、斗、斛也,所以量多少也。本起于黄钟之龠。用度数审其容,以子谷秬黍中者千有二百实其龠,以井水准其概。十龠为合,十合为升,十升为斗,十斗为斛,而五量嘉矣。其法用铜方尺而圆其外,旁有庣焉。其上为斛,其下为斗,左耳为升,右耳为合、龠。其状似爵,以縻爵禄。  上三下二,参天两地。圆而函方,左一右二,阴阳之象也。圆象规,其重二钧,备气物之数,各万有一千五百二十也。声中黄钟,始于黄钟而反覆焉。”其斛铭曰:“律嘉量斛,方尺而圆其外,庣旁九厘五毫,冪百六十二寸,深尺,积一千六百二十寸,容十斗。”祖冲之以圆率考之,此斛当径一尺四寸三分六厘一毫九秒二忽,庣旁一分九毫有奇。刘歆庣旁少一厘四毫有奇,歆数术不精之所致也。  魏陈留王景元四年,刘徽注《九章商功》曰:“当今大司农斛圆径一尺三寸五分五厘,深一尺,积一千四百四十一寸十分之三。王莽铜斛于今尺为深九寸五分五厘,径一尺三寸六分八厘七毫。以徽术计之,于今斛为容九斗七升四合有奇。”此魏斛大而尺长,王莽斛小而尺短也。  梁、陈依古。齐以古升五升为一斗。  后周武帝“保定元年辛巳五月,晋国造仓,获古玉斗。暨五年乙酉冬十月,诏改制铜律度,遂致中和。累黍积龠,同兹玉量,与衡度无差。准为铜升,用颁天下。  内径七寸一分,深二寸八分,重七斤八两。天和二年丁亥,正月癸酉朔,十五日戊子校定,移地官府为式。”此铜升之铭也。其玉升铭曰:“维大周保定元年,岁在重光,月旅蕤宾,晋国之有司,修缮仓廪,获古玉升,形制典正,若古之嘉量。太师晋国公以闻,敕纳于天府。暨五年岁在协洽,皇帝乃诏稽准绳,考灰律,不失圭撮,不差累黍。遂熔金写之,用颁天下,以合太平权衡度量。”今若以数计之,玉升积玉尺一百一十寸八分有奇,斛积一千一百八五分七厘三毫九秒。又甄鸾《算术》云:“玉升一升,得官斗一升三合四勺。“此玉升大而官斗小也。以数计之,甄鸾所据后周官斗,积玉尺九十七寸有奇,斛积九百七十七寸有奇。后周玉斗并副金错铜斗及建德六年金错题铜斗,实同以秬黍定量。以玉称权之,一升之实,皆重六斤十三两。  开皇以古斗三升为一升。大业初,依复古斗。  衡权衡者,平也;权者,重也。衡所以任权而钧物平轻重也。其道如底,以见准之正,绳之直。左旋见规,右折见矩。其在天也,佐助璇玑,斟酌建指,以齐七政,故曰玉衡。权者,铢、两、斤、钧、石也,以秤物平施,知轻重也。古有黍、R、锤、锱、镮、钩、锊、镒之目,历代差变,其详未闻。《前志》曰:权本起于黄钟之重。一龠容千二百黍,重十二铢。两之为两,二十四铢为两。十六两为斤。三十斤为钧。四钧为石。五权谨矣。其制以义立之,以物钧之。其余大小之差,以轻重为宜。圜而环之,令之肉倍好者,周旋亡端,终而复始,亡穷已也。权与物钧而生衡,衡运生规,规圆生矩,矩方生绳,绳直生准。准正则衡平而钧权矣。是为五则,备于钧器,以为大范。案《赵书》,石勒十八年七月,造建德殿,得圆石,状如水碓。其铭曰:“律权石,重四钧,同律度量衡。有辛氏造。”续咸议是王莽时物。  后魏景明中,并州人王显达献古铜权一枚,上铭八十一字。其铭云:律权石,重四钧。”又云:“黄帝初祖,德匝于虞。虞帝始祖,德匝于新。岁在大梁,龙集戊辰。  戊辰直定,天命有人。据土德受,正号即真。改正建丑,长寿隆崇。同律度量衡,稽当前人。龙在己巳,岁次实沈,初班天下,万国永遵。子子孙孙,享传亿年。”  此亦王莽所制也。其时太乐令公孙崇依《汉志》先修称尺,及见此权,以新称称之,重一百二十斤。新称与权,合若符契。于是付崇调乐。孝文时,一依《汉志》作斗尺。  梁、陈依古称。齐以古称一斤八两为一斤。周玉称四两,当古称四两半。开皇以古称三斤为一斤,大业中,依复古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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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卷之四百七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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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五志第十 音乐下-隋书

卷十五志第十 音乐下 开皇九年,平陈,获宋、齐旧乐,诏于太常置清商署以管之。求陈太乐令蔡子元、于普明等,复居其职。由是牛弘奏曰:臣闻周有六代之乐,至《韶》、《武》而,

卷十六志第十一 律历上-隋书

卷十六志第十一 律历上 自夫有天地焉,有人物焉,树司牧以君临,悬政教而成务,莫不拟乾坤之大象,禀中和以建极,揆影响之幽赜,成律吕之精微。是用范围百度,财成万品。昔者

卷十五志第十 音乐下

  开皇九年,平陈,获宋、齐旧乐,诏于太常置清商署以管之。求陈太乐令蔡子元、于普明等,复居其职。由是牛弘奏曰:臣闻周有六代之乐,至《韶》、《武》而已。秦始皇改周舞曰《五行》,汉高帝改《韶舞》曰《文始》,以示不相袭也。又造《武德》,自表其功,故高帝庙奏《武德》、《文始》、《五行》之舞。又作《昭容》、《礼容》,增演其意。《昭容》生于《武德》,盖犹古之《韶》也。《礼容》生于《文始》,矫秦之《五行》也。文帝又作《四时》之舞,故孝景帝立,追述先功,采《武德舞》作《昭德舞》,被之管弦,荐于太宗之庙。孝宣采《昭德舞》为《盛德舞》,更造新歌,荐于武帝之庙。据此而言,递相因袭,纵有改作,并宗于《韶》。至明帝时,东平献王采《文德舞》为《大武》之舞,荐于光武之庙。  汉末大乱,乐章沦缺,魏武平荆州,获杜夔,以为军谋祭酒,使创雅乐。时散骑侍郎邓静善咏雅歌,乐师尹胡能习宗祀之曲,舞师冯肃晓知先代诸舞。总练研精,复于古乐,自夔始也。文帝黄初,改《昭容》之乐为《昭业乐》,《武德》之舞为《武颂舞》,《文始》之舞为《大韶舞》,《五行》之舞为《大武舞》。明帝初,公卿奏上太祖武皇帝乐曰《武始》之舞,高祖文皇帝乐曰《咸熙》之舞。又制乐舞,名曰《章斌》之舞,有事于天地宗庙及临朝大飨,并用之。  晋武帝泰始二年,遣傅玄等造行礼及上寿食举歌诗。张华表曰:“按汉、魏所用,虽诗章辞异,兴废随时,至其韵逗曲折,并系于旧,一皆因袭,不敢有所改也。”  九年,荀勖典乐,使郭夏、宋识造《正德》、《大豫》之舞。改魏《昭武舞》曰《宣武舞》,羽籥舞曰《宜文舞》。江左之初,典章堙紊,贺循为太常卿,始有登歌之乐。大宁末,阮孚等又增益之。咸和间,鸠集遗逸,鄴没胡后,乐人颇复南度,东晋因之,以具钟律。太元间,破苻永固,又获乐工杨蜀等,闲练旧乐,于是金石始备。寻其设悬音调,并与江左是同。  慕容垂破慕容永于长子,尽获苻氏旧乐。垂息为魏所败,其钟律令李佛等,将太乐细伎,奔慕容德于鄴。德迁都广固,子超嗣立,其母先没姚兴,超以太乐伎一百二十人诣兴赎母。及宋武帝入关,悉收南渡。永初元年,改《正德舞》曰《前舞》,《大武舞》曰《后舞》。文帝元嘉九年,太乐令钟宗之,更调金石。至十四年,典书令奚纵,复改定之。又有《凯容》、《宣业》之舞,齐代因而用之。萧子显《齐书·志》曰:“宋孝建初,朝议以《凯容舞》为《韶舞》,《宣业舞》为《武德舞》。  据《韶》为言,《宣业》即是古之《大武》,非《武德》也。”故《志》有《前舞凯容》歌辞,《后舞凯容》歌辞者矣。至于梁初,犹用《凯容》、《宣业》之舞,后改为《大壮》、《大观》焉。今人犹唤《大观》为《前舞》,故知乐名虽随代而改,声韵曲折,理应常同。  前克荆州,得梁家雅曲,今平蒋州,又得陈氏正乐。史传相承,以为合古。且观其曲体,用声有次,请修缉之,以备雅乐。其后魏洛阳之曲,据《魏史》云“太武平赫连昌所得”,更无明证。后周所用者,皆是新造,杂有边裔之声。戎音乱华,皆不可用。请悉停之。  制曰:“制礼作乐,圣人之事也,功成化洽,方可议之。今宇内初平,正化未洽。遽有变革,我则未暇。”晋王广又表请,帝乃许之。  牛弘遂因郑译之旧,又请依古五声六律,旋相为宫。雅乐每宫但一调,唯迎气奏五调,谓之五音。缦乐用七调,祭祀施用。各依声律尊卑为次。高祖犹忆妥言,注弘奏下,不许作旋宫之乐,但作黄钟一宫而已。于是牛弘及秘书丞姚察、通直散骑常侍许善心、仪同三司刘臻、通直郎虞世基等,更共详议曰:后周之时,以四声降神,虽采《周礼》,而年代深远,其法久绝,不可依用。  谨案《司乐》:“凡乐,圜钟为宫,黄钟为角,太簇为徵,姑洗为羽,舞《云门》以祭天。函钟为宫,太簇为角,姑洗为徵,南吕为羽,舞《咸池》以祭地。黄钟为宫,大吕为角,太簇为徵,圜钟为羽,舞《韵》以祀宗庙。”马融曰:“圜钟,应钟也。”贾逵、郑玄曰:“圜钟,夹钟也。”郑玄又云:“此乐无商声,祭尚柔刚,故不用也。”干宝云:“不言商,商为臣。王者自谓,故置其实而去其名,若曰有天地人物,无德以主之,谦以自牧也。”先儒解释,既莫知适从。然此四声,非直无商,又律管乖次,以其为乐,无克谐之理。今古事异,不可得而行也。  按《东观书·马防传》,太子丞鲍鄴等上作乐事,下防。防奏言:“建初二年七月鄴上言,天子食饮,必顺于四时五味,而有食举之乐。所以顺天地,养神明,求福应也。今官雅乐独有黄钟,而食举乐但有太簇,皆不应月律,恐伤气类。可作十二月均,各应其月气。公卿朝会,得闻月律,乃能感天,和气宜应。诏下太常评焉。太常上言,作乐器直钱百四十六万,奏寝。今明诏复下,臣防以为可须上天之明时,因岁首之嘉月,发太簇之律,奏雅颂之音,以迎和气。”其条贯甚具,遂独施行。起于十月,为迎气之乐矣。又《顺帝纪》云:“阳嘉二年冬十月庚午,以春秋为辟雍,隶太学,随月律。十月作应钟,三月作姑洗。元和以来,音戾不调,修复黄钟,作乐器,如旧典。”据此而言,汉乐宫悬有黄钟均,食举太簇均,止有二均,不旋相为宫,亦以明矣。计从元和至阳嘉二年,才五十岁,用而复止。验黄帝听凤以制律吕,《尚书》曰“予欲闻六律五声”,《周礼》有“分乐而祭”。此圣人制作,以合天地阴阳之和,自然之理,乃云音戾不调,斯言诬之甚也。  今梁、陈雅曲,并用宫声。按《礼》:“五声十二律,还相为宫。”卢植云:“十二月三管流转用事,当用事者为宫。宫,君也。”郑玄曰:“五声宫、商、角、徵、羽。其阳管为律,阴管为吕。布十二辰,更相为宫,始自黄钟,终于南吕,凡六十也。”皇侃疏:“还相为宫者,十一月以黄钟为宫,十二月以大吕为宫,正月以太簇为宫。馀月放此。凡十二管,各备五声,合六十声。五声成一调,故十二调。”  此即释郑义之明文,无用商、角、徵、羽为别调之法矣。《乐稽耀嘉》曰:“东方春,其声角,乐当宫于夹钟。馀方各以其中律为宫。”若有商、角之理,不得云宫于夹钟也。又云:“五音非宫不调,五味非甘不和。”又《动声仪》:“宫唱而商和,是谓善本,太平之乐也。”《周礼》:“奏黄钟,歌大吕,以祀天神。”郑玄“以黄钟之钟,大吕之声为均。”均,调也。故崔灵恩云:“六乐十二调,亦不独论商、角、徵、羽也。”又云:“凡六乐者,皆文之以五声,播之以八音。”故知每曲皆须五声八音错综而能成也。《御寇子》云:“师文鼓琴,命宫而总四声,则庆云浮,景风翔。”唯《韩诗》云:“闻其宫声,使人温厚而宽大。闻其商声,使人方廉而好义。”及古有清角、清徵之流。此则当声为曲。今以五引为五声,迎气所用者是也。馀曲悉用宫声,不劳商、角、徵、羽。何以得知?荀勖论三调为均首者,得正声之名,明知雅乐悉在宫调。已外徵、羽、角,自为谣俗之音耳。且西凉、龟兹杂伎等,曲数既多,故得隶于众调,调各别曲,至如雅乐少,须以宫为本,历十二均而作,不可分配余调,更成杂乱也。  其奏大抵如此。帝并从之。故隋代雅乐,唯奏黄钟一宫,郊庙飨用一调,迎气用五调。旧工更尽,其馀声律,皆不复通。或有能为蕤宾之宫者,享祀之际肆之,竟无觉者。  弘又修皇后房内之乐,据毛苌、侯苞、孙毓故事,皆有钟声,而王肃之意,乃言不可。又陈统云:“妇人无外事,而阴教尚柔,柔以静为体,不宜用于钟。”弘等采肃、统以取正焉。高祖龙潜时,颇好音乐,常倚琵琶,作歌二首,名曰《地厚》、《天高》,托言夫妻之义。因即取之为房内曲。命妇人并登歌上寿并用之。职在宫内,女人教习之。  初,后周故事,悬钟磬法,七正七倍,合为十四。盖准变宫、变徵,凡为七声,有正有倍,而为十四也。长孙绍远引《国语》冷州鸠云:“武王伐殷,岁在鹑火。”  自鹑及驷,七位故也。既以七同其数,而以律和其声,于是有七律。又引《尚书大传》“谓之七始”,其注云:“谓黄钟、林钟、太簇、南吕、姑洗、应钟、蕤宾也。”  歌声不应此者,皆去之。然据一均言也。宫、商、角、徵、羽为正,变宫、变徵为和,加倍而有十四焉。又梁武帝加以浊倍,三七二十一而同为架,虽取繁会,声不合古。又后魏时,公孙崇设钟磬正倍,参悬之。弘等并以为非,而据《周官·小胥职》“悬钟磬,半之为堵,全之为肆”。郑玄曰:“钟磬编悬之,二八十六而在一虡。钟一堵,磬一堵,谓之肆。”又引《乐纬》“宫为君,商为臣,君臣皆尊,各置一副,故加十四而悬十六”。又据汉成帝时,犍为水滨得石磬十六枚,此皆悬八之义也。悬钟磬法,每虡准之,悬八用七,不取近周之法悬七也。  又参用《仪礼》及《尚书大传》,为宫悬陈布之法。北方北向,应钟起西,磬次之,黄钟次之,钟次之,大吕次之,皆东陈。一建鼓在其东,东鼓。东方西向,太簇起北,磬次之,夹钟次之,钟次之,姑洗次之,皆南陈。一建鼓在其南,东鼓。  南方北向,中吕起东,钟次之,蕤宾次之,磬次之,林钟次之,皆西陈。一建鼓在其西,西鼓。西方东向,夷则起南,钟次之,南吕次之,磬次之,无射次之,皆北陈。一建鼓在其北,西鼓。其大射,则撤北面而加钲鼓。祭天用雷鼓、雷鼗,祭地用灵鼓、灵鼗,宗庙用路鼓、路鼗。各两设在悬内。  又准《仪礼》,宫悬四面设镈钟十二虡,各依辰位。又甲、丙、庚、壬位,各设钟一虡,乙、丁、辛、癸位,各陈磬一虡。共为二十虡。其宗庙殿庭郊丘社并同。  树建鼓于四隅,以象二十四气。依月为均,四箱同作,盖取毛传《诗》云“四悬皆同”之义。古者镈钟据《仪礼》击为节检,而无合曲之义。又大射有二镈,皆乱击焉,乃无成曲之理。依后周以十二镈相生击之,声韵克谐。每镈钟、建鼓各一人。  每钟、磬簨虡各一人,歌二人,执节一人,琴、瑟、筝、筑各一人。每钟虡,竽、笙、箫、笛、埙、篪各一人。悬内柷、敔各一人,柷在东,吾在西。二舞各八佾。  乐人皆平巾帻、绛褠衣。乐器并采《周官》,参之梁代,择用其尤善者。其簨虡皆金五博山,饰以崇牙,树羽旒苏。其乐器应漆者,天地之神皆硃漆,宗庙及殿庭则五色漆画。晋、宋故事,箱别各有柷、敔,既同时戛之,今则不用。  又《周官·大司乐》:“奏黄钟,歌大吕,舞《云门》,以祀天神。奏太簇,歌应钟,舞《咸池》,以祭地祇。奏姑洗,歌南吕,舞《大韶》,以祀四望。奏蕤宾,歌函钟,舞《大夏》,以祭山川。奏夷则,歌小吕,舞《大护》,以享先妣。  奏无射,歌夹钟,舞《大武》,以享先祖。”此乃周制,立二王三恪,通己为六代之乐。至四时祭祀,则分而用之。以六乐配十二调,一代之乐,则用二调矣。隋去六代之乐,又无四望、先妣之祭,今既与古祭法有别,乃以神祗位次分乐配焉。奏黄钟,歌大吕,以祀圆丘。黄钟所以宣六气也,耀魄天神,最为尊极,故奏黄钟以祀之。奏太簇,歌应钟,以祭方泽。太簇所以赞阳出滞,昆仑厚载之重,故奏太簇以祀之。奏姑洗,歌南吕,以祀五郊、神州。姑洗所以涤洁百物,五郊神州,天地之次,故奏姑洗以祀之。奏蕤宾,歌函钟,以祭宗庙。蕤宾所以安静神人,祖宗有国之本,故奏蕤宾以祀之。奏夷则,歌小吕,以祭社稷、先农。夷则所以咏歌九谷,贵在秋成,故奏夷则以祀之。奏无射,歌夹钟,以祭巡狩方岳。无射所以示人轨物,观风望秩,故奏无射以祀之。同用文武二舞。其圆丘降神六变,方泽降神八变,宗庙禘祫降神九变,皆用《昭夏》。其余祭享皆一变。又《周礼》,王出,奏《王夏》,尸出,奏《肆夏》。叔孙通法,迎神奏《嘉至》。今亦随事立名。皇帝入出,皆奏《皇夏》。群官入出,皆奏《肆夏》。食举上寿,奏《需夏》。迎、送神,奏《昭夏》。荐献郊庙,奏《诚夏》。宴飨殿上,奏登歌。并文舞武舞,合为八曲。古有宫、商、角、徵、羽五引,梁以三朝元会奏之。今改为五音,其声悉依宫商,不使差越。唯迎气于五郊,降神奏之,《月令》所谓“孟春其音角”是也。通前为十三曲。并内宫所奏《天高》、《地厚》二曲,于房中奏之,合十五曲。  其登歌法,准《礼·效特牲》“歌者在上,匏竹在下。”《大戴》云:“清庙之歌,悬一磬而尚拊搏。”又在汉代,独登歌者,不以丝竹乱人声。近代以来,有登歌五人,别升于上,丝竹一部,进处阶前。此盖《尚书》“戛击鸣球,搏拊琴瑟以咏,祖考来格”之义也。梁武《乐论》以为登歌者颂祖宗功业,检《礼记》乃非元日所奏。若三朝大庆,百辟俱陈,升工籍殿,以咏祖考,君臣相对,便须涕洟。  以此说非通,还以嘉庆用之。后周登歌,备钟、磬、琴、瑟,阶上设笙、管。今遂因之。合于《仪礼》荷瑟升歌,及笙入,立于阶下,间歌合乐,是燕饮之事矣。登歌法,十有四人,钟东磬西,工各一人,琴、瑟、筝、筑各一人,并歌者三人,执节七人,并坐阶上。笙、竽、箫、笛、埙、篪各一人,并立阶下。悉进贤冠,绛公服。斟酌古今,参而用之。祀神宴会通行之。若有大祀临轩,陈于阶坛之上。若册拜王公,设宫悬,不用登歌。释奠则唯用登歌,而不设悬。  古者人君食,皆用当月之调,以取时律之声。使不失五常之性,调暢四体,令得时气之和。故鲍鄴上言,天子食饮,必顺四时,有食举乐,所以顺天地,养神明,可作十二月均,感天和气。此则殿庭月调之义也。祭祀既已分乐,临轩朝会,并用当月之律。正月悬太簇之均,乃至十二月悬大吕之均,欲感君人情性,允协阴阳之序也。  又文舞六十四人,并黑介帻,冠进贤冠,绛纱连裳,内单,皁褾、领、衤巽、裾、革带,乌皮履。十六人执鸑。十六人执O。十六人执旄。十六人执羽,左手皆执籥。二人执纛,引前,在舞人数外,衣冠同舞人。武舞六十四人,并服武弁,硃褠衣,革带,乌皮履。左执硃干,右执大戚,依硃干玉戚之文。二人执旌,居前,二人执鼗,二人执铎。金錞二,四人舆,二人作。二人执铙次之。二人执相,在左,二人执雅,在右,各工一人作。自旌以下来引,并在舞人数外,衣冠同舞人。《周官》所谓“以金錞和鼓,金镯节鼓,金铙止鼓,金铎通鼓”也。又依《乐记》象德拟功,初来就位,总干而山立,思君道之难也。发扬蹈厉,威而不残也。舞乱皆坐,四海咸安也。武,始而受命,再成而定山东,三成而平蜀道,四成而北狄是通,五成而江南是拓,六成复缀,以阐太平。高祖曰:“不须象功德,直象事可也。”然竟用之。近代舞出入皆作乐,谓之阶步,咸用《肆夏》。今亦依定,即《周官》所谓乐出入奏钟鼓也。又魏、晋故事,有《矛俞》、《弩俞》及硃儒导引。今据《尚书》直云干羽,《礼》文称羽籥干戚。今文舞执羽籥,武舞执干戚,其《矛俞》、《弩俞》等,盖汉高祖自汉中归,巴、俞之兵,执仗而舞也。既非正典,悉罢不用。  十四年三月,乐定。秘书监、奇章县公牛弘,秘书丞、北绛郡公姚察,通直散骑常侍、虞部侍郎许善心,兼内史舍人虞世基,仪同三司、东宫学士饶阳伯刘臻等奏曰:“臣闻蒉桴土鼓,由来斯尚,雷出地奋,著自《易经》。邃古帝王,经邦驭物,揖让而临天下者,祀乐之谓也。秦焚经典,乐书亡缺,爰至汉兴,始加鸠采,祖述增广,缉成朝宪。魏、晋相承,更加论讨,沿革之宜,备于故实。永嘉之后,九服崩离,燕、石、苻、姚,遁据华土。此其戎乎,何必伊川之上,吾其左衽,无复微管之功。前言往式,于斯而尽。金陵建社,朝士南奔,帝则皇规,粲然更备,与内原隔绝,三百年于兹矣。伏惟明圣膺期,会昌在运。今南征所获梁、陈乐人,及晋、宋旗章,宛然俱至。曩代所不服者,今悉服之,前朝所未得者,今悉得之。  化洽功成,于是乎在。臣等伏奉明诏,详定雅乐,博访知音,旁求儒彦,研校是非,定其去就,取为一代正乐,具在本司。”于是并撰歌辞三十首,诏并令施用,见行者皆停之。其人间音乐,流僻日久,弃其旧体者,并加禁约,务存其本。  先是高祖遣内史侍郎李元操、直内史省卢思道等,列清庙歌辞十二曲。令齐乐人曹妙达于太乐教习,以代周歌。其初迎神七言,象《元基曲》,献奠登歌六言,象《倾杯曲》,送神礼毕五言,象《行天曲》。至是弘等但改其声,合于钟律,而辞经敕定,不敢易之。至仁寿元年,炀帝初为皇太子,从飨于太庙,闻而非之。乃上言曰:“清庙歌辞,文多浮丽,不足以述宣功德,请更议定。”于是制诏吏部尚书、奇章公弘,开府仪同三司、领太子洗马柳顾言,秘书丞、摄太常少卿许善心,内史舍人虞世基,礼部侍郎蔡徵等,更详故实,创制雅乐歌辞。其祠圆丘,皇帝入,至版位定,奏《昭夏》之乐,以降天神。升坛,奏《皇夏》之乐。受玉帛,登歌,奏《昭夏》之乐。皇帝降南陛,诣罍洗,洗爵讫,升坛,并奏《皇夏》。初升坛,俎入,奏《昭夏》之乐。皇帝初献,奏《諴夏》之乐。皇帝既献,作文舞之舞。皇帝饮福酒,作《需夏》之乐。皇帝反爵于坫,还本位,奏《皇夏》之乐。武舞出,作《肆夏》之乐。送神作《昭夏》之乐。就燎位,还大次,并奏《皇夏》。  圜丘:降神,奏《昭夏》辞:肃祭典,协良辰。具嘉荐,俟皇臻。礼方成,乐已变。感灵心,回天眷。辟华阙,下乾宫。乘精气,御祥风。望爟火,通田烛。膺介圭,受瑄玉。神之临,庆阴阳。烟衢洞,宸路深。善既福,德斯辅。流鸿祚,遍区宇。  皇帝升坛,奏《皇夏》辞:于穆我君,昭明有融。道济区域,功格玄穹。百神警卫,万国承风,仁深德厚,信洽义丰。明发思政,勤忧在躬。鸿基惟永,福祚长隆。  登歌辞:德深礼大,道高飨穆。就阳斯恭,陟配惟肃。血纮升气,冕裘标服。诚感清玄,信陈史祝。祗承灵贶,载膺多福。  皇帝初献,奏《諴夏》辞:肇禋崇祀,大报尊灵。因高尽敬,扫地推诚。六宗随兆,五纬陪营。云和发韵,孤竹扬清。我粢既洁,我酌惟明。元神是鉴,百禄来成。  皇帝既献,奏文舞辞:皇矣上帝,受命自天。睿图作极,文教遐宣。四方监观,万品陶甄。有苗斯格,无得称焉。天地之经,和乐具举。体徵咸萃,要荒式序。正位履端,秋霜春雨。  皇帝饮福酒,奏《需夏》辞:礼以恭事,荐以飨时。载清玄酒,备洁芗萁。回旒分爵,思媚轩墀。惠均撤俎,祥降受釐。十伦以具,百福斯滋。克昌厥德,永祚鸿基。  武舞辞:御历膺期,乘乾表则。成功戡乱,顺时经国。兵暢五材,武弘七德。憬彼遐裔,化行充塞。三道备举,二仪交泰。情发自中,义均莫大。祀敬恭肃,钟鼓繁会。万国斯欢,兆人斯赖。享兹介福,康哉元首。惠我无疆,天长地久。  送神奏《昭夏》辞:享序洽,祀礼施。神之驾,严将驰。奔精驱,长离耀。牲烟达,洁诚照。腾日驭,鼓电鞭。辞下土,升上玄。瞻寥廓,杳无际。澹群心,留余惠。  皇帝就燎,还大次,并奏《皇夏》,辞同上。  五郊歌辞五首:迎送神、登歌,与圜丘同。  青帝歌辞,奏角音:震宫初动,木德惟仁。龙精戒旦,鸟历司春。阳光煦物,温风先导。严处载惊,膏田已冒。牺牲丰洁,金石和声。怀柔备礼,明德惟馨。  赤帝歌辞,奏徵音:长赢开序,炎上为德。执礼司萌,持衡御国。重离得位,芒种在时。含樱荐实,木权垂蕤。庆赏既行,高明可处。顺时立祭,事昭福举。  黄帝歌辞,奏宫音:爰稼作土,顺位称坤。孕金成德,履艮为尊。黄本内色,宫实声始。万物资生,四时咸纪。灵坛汛扫,盛乐高张。威仪孔备,福履无疆。  白帝歌辞,奏商音:西成肇节,盛德在秋。三农稍已,九谷行收。金气肃杀,商威P戾。严风鼓茎,繁霜殒带。厉兵诘暴,敕法慎刑。神明降嘏,国步惟宁。  黑帝歌辞,奏羽音:玄英启候,冥陵初起。虹藏于天,雉化于水。严关重闭,星回日穷。黄钟动律,广莫生风。玄樽示本,天产惟质。恩覃外区,福流景室。  感帝奏《諴夏》辞:迎送神、登歌,与圜丘同。  禘祖垂典,郊天有章。以春之孟,于国之阳。茧栗惟诚,陶匏斯尚。人神接礼,明幽交暢。火灵降祚,火历载隆。蒸哉帝道,赫矣皇风。  雩祭奏《諴夏》辞:迎送神、登歌,与圜丘同。  硃明启候时载阳,肃若旧典延五方。嘉荐以陈盛乐奏,气序和平资灵祐。公田既雨私亦濡,人殷俗富政化敷。  蜡祭奏《諴夏》辞:迎送神、登歌,与圜丘同。  四方有祀,八蜡酬功。收藏既毕,榛葛送终。使之必报,祭之斯索。三时告劳,一日为泽。神祗必来,鳞羽咸致。惟义之尽,惟仁之至。年成物阜,罢役息人。皇恩已洽,灵庆无垠。  朝日、夕月歌诗二首:迎送神、登歌,与圜丘同。  朝日奏《諴夏》辞:扶木上朝暾,嵫山沉暮景。寒来游晷促,暑至驰辉永。时和合璧耀,俗泰重轮明。执圭尽昭事,服冕罄虔诚。  夕月奏《諴夏》辞:澄辉烛地域,流耀镜天仪。历草随弦长,珠胎逐望亏。成形表蟾兔,窃药资王母。西郊礼既成,幽坛福惟厚。  方丘歌辞四首:唯此四者异,馀并同圜丘。  迎神奏《昭夏》辞:柔功暢,阴德昭。陈瘗典,盛玄郊。篚幕清,膋鬯馥。皇情虔,具僚肃。笙颂合,鼓鼗会。出桂旗,屯孔盖。敬如在,肃有承。神胥乐,庆福膺。  奠玉帛登歌:道惟生育,器乃包藏。报功称范,殷荐有常,六瑚已馈,五齐流香。贵诚尚质,敬洽义彰。神祚惟永,帝业增昌。  皇地祇歌辞,奏《諴夏》辞:厚载垂德,昆丘主神。阴坛吉礼,北至良辰。鉴水呈洁,牲栗表纯。樽壶夕视,币玉朝陈。群望咸秩,精灵毕臻。祚流于国,祉被于人。  送神歌辞,奏《昭夏》辞:奠既彻,献已周。竦灵驾,逝远游。洞四极,匝九县。庆方流,祉恆遍。埋玉气,掩牲芬。晰神理,显国文。  神州奏《諴夏》辞:迎送神、登歌,与方丘同。  四海之内,一和之壤。地曰神州,物赖生长。咸池既降,泰折斯飨。牲牷尚黑,珪玉实两。九宇载宁,神功克广。  社稷歌辞四首:迎送神、登歌,与方丘同。  春祈社,奏《諴夏》辞:厚地开灵,方坛崇祀。达以风露,树之松梓。勾萌既申,芟柞伊始。恭祈粢盛,载膺休祉。  春祈稷,奏《諴夏》辞:粒食兴教,播厥有先。尊神致洁,报本惟虔。瞻榆束耒,望杏开田。方凭戬福,伫咏丰年。  秋报社,奏《諴夏》辞:北墉申礼,单出表诚。丰牺入荐,华乐在庭。原?显既平,泉流又清。如云已望,高廪斯盈。  秋报稷,奏《諴夏》辞:人天务急,农亦勤止。或飐或藨,惟璟惟芑。凉风戒时,岁云秋矣。物成则报,功施必祀。  先农,奏《諴夏》辞:迎送神,与方丘同。  农祥晨晰,土膏初起。春原俶载,青坛致祀。敛跸长阡,回旌外壝。房俎饰荐,山罍沈滓。亲事硃弦,躬持黛耜。恭神务穑,受釐降祉。  先圣先师,奏《諴夏》辞:经国立训,学重教先。《三坟》肇册,《五典》留篇。开凿理著,陶铸功宣。  东胶西序,春诵夏弦。芳尘载仰,祀典无骞。  太庙歌辞:迎神歌辞:务本兴教,尊神体国。霜露感心,享祀陈则。官联式序,奔走在庭。几筵结慕,裸献惟诚。嘉乐载合,神其降止。永言保之,锡以繁祉。  登歌辞:孝熙严祖,师象敬宗。惟皇肃事,有来邕邕。雕梁霞复,绣??云重。观德自感,奉璋伊恭。彝斝尽饰,羽缀有容。升歌发藻,景福来从。  俎入歌辞:郊丘、社、庙同。  祭本用初,祀由功举。骏奔咸会,供神有序。明酌盈樽,丰牺实俎。幽金既荐,缋错维旅。享由明德,香非稷黍。载流嘉庆,克固鸿绪。  皇高祖太原府君神室歌辞:缔基发祥,肇源兴庆。乃仁乃哲,克明克令。庸宣国图,善流人咏。开我皇业,七百同盛。  皇曾祖康王神室歌辞:皇条俊茂,帝系灵长。丰功叠轨,厚利重光。福由善积,代以德彰。严恭尽礼,永锡无疆。  皇祖献王神室歌辞:盛才必达,丕基增旧。涉渭同符,迁邠等构。弘风迈德,义高道富。神鉴孔昭,王猷克懋。  皇考太祖武元皇帝神室歌辞:深仁冥著,至道潜敷。皇矣太祖,耀名天衢。翦商隆祚,奄宅隋区。有命既集,诞开灵符。  饮福酒歌辞:郊丘、社、庙同。  神道正直,祀事有融。肃邕备礼,庄敬在躬。羞燔已具,奠酹将终。降祥惟永,受福无穷。  送神歌辞:飨礼具,利事成。伫旒冕,肃簪缨。金奏终,玉俎撤。尽孝敬,穷严洁。人祗分,哀乐半。降景福,凭幽赞。  元会:皇帝出入殿庭,奏《皇夏》辞:郊丘、社、庙同。  深哉皇度,粹矣天仪。司陛整跸,式道先驰。八屯雾拥,七萃云披。退扬进揖,步矩行规。勾陈乍转,华盖徐移。羽旗照耀,珪组陆离。居高念下,处安思危。照临有度,纪律无亏。  皇太子出入,奏《肆夏》辞:惟熙帝载,式固王猷。体乾建本,是曰孟侯。驰道美汉,寝门称周。德心既广,道业惟优。傅保斯导,贤才与游。瑜玉发响,画轮停辀。皇基方峻,七鬯恆休。  食举歌辞八首:燔黍设教礼之始,五味相资火为纪。平心和德在甘旨,牢羞既陈钟石俟,以斯而御扬盛轨。  养身必敬礼食昭,时和岁阜庶物饶。盐梅既济鼎铉调,特以肤腊加臐膮,威仪济济懋皇朝。  饔人进羞乐侑作,川潜之脍云飞勣。甘酸有宜芬勺药,金敦玉豆盛交错,御鼓既声安以乐。  玉食惟后膳必珍,芳菰既洁重秬新。是能安体又调神,荆包毕至海贡陈,用之有节德无垠。  嘉羞入馈犹化谧,沃土名滋帝台实。阳华之荣雕陵栗,鼎俎芬芳豆笾溢,通幽致远车书一。  道高物备食多方,山肤既善水豢良。桓蒲在位簨业张,加笾折俎烂成行,恩风下济道化光。  礼以安国仁为政,具物必陈饔牢盛。罝罘斤斧顺时令,怀生熙熙皆得性,于兹宴喜流嘉庆。  皇道四达礼乐成,临朝日举表时平。甘芳既饫醑以清,扬休玉卮正性情,隆我帝载永明明。  上寿歌辞:俗已乂,时又良。朝玉帛,会衣裳。基同北辰久,寿共南山长。黎元鼓腹乐未央。  宴群臣登歌辞:皇明驭历,仁深海县。载择良辰,式陈高宴。隅隅卿士,昂昂侯甸。车旗煜?龠,衣缨葱蒨。乐正展悬,司宫饰殿。三揖称礼,九宾为传。圆鼎临碑,方壶在面。  《鹿鸣》成曲,嘉鱼入荐。筐篚相辉,献酬交遍。饮和饱德,恩风长扇。  文舞歌辞:天眷有属,后德惟明。君临万宇,昭事百灵。濯以江汉,树之风声。罄地必归,穷天皆至。六戎仰朔,八蛮请吏。烟云献彩,龟龙表异。缉和礼乐,变理阴阳。功由舞见,德以歌彰。两仪同大,日月齐光。  武舞歌辞:惟皇御宇,惟帝乘乾。五材并用,七德兼宣。平暴夷险,拯溺救燔。九域载安,兆庶斯赖。绩地之厚,补天之大。声隆有截,化覃无外。鼓钟既奋,干戚攸陈。功高德重,政谧化淳。鸿休永播,久而弥新。  大射登歌辞:道谧金科照,时乂玉条明。优贤飨礼洽,选德射仪成。銮旗郁云动,宝轪俨天行。巾车整三乏,司裘饰五正。鸣球响高殿,华钟震广庭。乌号传昔美,淇卫著前名。揖让皆时杰,升降尽朝英。附枝观体定,杯水睹心平。丰觚既来去,燔炙复从横。欣看礼乐盛,喜遇黄河清。  《凯乐》歌辞三首:述帝德:于穆我后,睿哲钦明。膺天之命,载育群生。开元创历,迈德垂声。朝宗万宇,祗事百灵。焕乎皇道,昭哉帝则。惠政滂流,仁风四塞。淮海未宾,江湖背德。运筹必胜,濯征斯克。八荒务卷,四表云褰。雄图盛略,迈后光前。寰区已泰,福祚方延。长歌凯乐,天子万年。  述诸军用命:帝德远覃,天维宏布。功高云天,声隆《韶《护》。惟彼海隅,未从王度。皇赫斯怒,元戎启路。桓桓猛将,赳赳英谟。攻如燎发,战似摧枯。救兹涂炭,克彼妖逋。尘清两越,气静三吴。鲸鲵已夷,封疆载辟。班马萧萧,归旌弈弈。云台表效,司勋纪绩。业并山河,道固金石。  述天下太平:阪泉轩德,丹浦尧勋。始实以武,终乃以文。嘉乐圣主,大哉为君。出师命将,廓定重氛。书轨既并,干戈是戢。弘风设教,政成人立。礼乐聿兴,衣裳载缉。风云自美,嘉祥爰集。皇皇圣政,穆穆神猷。牢笼虞夏,度越姬刘。日月比曜,天地同休。永清四海,长帝九州。  皇后房内歌辞:至顺垂典,正内弘风。母仪万国,训范六宫。求贤启化,进善宣功。家邦载序,道业斯融。  大业元年,炀帝又诏修高庙乐,曰:“古先哲王,经国成务,莫不因人心而制礼,则天明而作乐。昔汉氏诸庙别所,乐亦不同,至于光武之后,始立共堂之制。  魏文承运,初营庙寝,太祖一室,独为别宫。自兹之后,兵车交争,制作规模,日不暇给。伏惟高祖文皇帝,功侔造物,道济生灵,享荐宜殊,乐舞须别。今若月祭时飨,既与诸祖共庭,至于舞功,独于一室,交违礼意,未合人情。其详议以闻。”  有司未及陈奏,帝又以礼乐之事,总付秘书监柳顾言、少府副监何稠、著作郎诸葛颍、秘书郎袁庆隆等,增多开皇乐器,大益乐员,郊庙乐悬,并令新制。顾言等后亲,帝复难于改作,其议竟寝。诸郊庙歌辞,亦并依旧制,唯新造《高祖庙歌》九首。今亡。又遣秘书省学士定殿前乐工歌十四首,终大业世,每举用焉。帝又诏博访知钟律歌管者,皆追之。时有曹士立、裴文通、唐罗汉、常宝金等,虽知操弄,雅郑莫分,然总付太常,详令删定。议修一百四曲,其五曲在宫调,黄钟也;一曲应调,大吕也;二十五曲商调,太簇也;一十四曲角调,姑洗也;一十三曲变徵调,蕤宾也;八曲徵调,林钟也;二十五曲羽调,南吕也;一十三曲变宫调,应钟也。  其曲大抵以诗为本,参以古调,渐欲播之弦歌,被之金石。仍属戎车,不遑刊正,礼乐之事,竟无成功焉。  自汉至梁、陈乐工,其大数不相逾越。及周并齐,隋并陈,各得其乐工,多为编户。至六年,帝乃大括魏、齐、周、陈乐人子弟,悉配太常,并于关中为坊置之,其数益多前代。顾言等又奏,仙都宫内,四时祭享,还用太庙之乐,歌功论德,别制其辞。七庙同院,乐依旧式。又造飨宴殿庭宫悬乐器,布陈簨虡,大抵同前,而于四隅各加二建鼓、三案。又设十二镈,镈别钟磬二架,各依辰位为调,合三十六架。至于音律节奏,皆依雅曲,意在演令繁会,自梁武帝之始也,开皇时,废不用,至是又复焉。高祖时,宫悬乐器,唯有一部,殿庭飨宴用之。平陈所获,又有二部,宗庙郊丘分用之。至是并于乐府藏而不用。更造三部:五郊二十架,工一百四十三人。庙庭二十架,工一百五十人。飨宴二十架,工一百七人。舞郎各二等,并一百三十二人。  顾言又增房内乐,益其钟磬,奏议曰:“房内乐者,主为王后弦歌讽诵而事君子,故以房室为名。燕礼飨饮酒礼,亦取而用也。故云:‘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文王之风,由近及远,乡乐以感人,须存雅正。既不设钟鼓,义无四悬,何以取正于妇道也。《磬师职》云:‘燕乐之钟磬。”郑玄曰:‘燕乐,房内乐也,所谓阴声,金石备矣。’以此而论,房内之乐,非独弦歌,必有钟磬也。《内宰职》云:‘正后服位,诏其礼乐之仪。’郑玄云:‘荐撤之礼,当与乐相应。’荐撤之言,虽施祭祀,其入出宾客,理亦宜同。请以歌钟歌磬,各设二虡,土革丝竹并副之,并升歌下管,总名房内之乐。女奴肄习,朝燕用之。”制曰:“可。”于是内宫悬二十虡。其镈钟十二,皆以大磬充。去建鼓,馀饰并与殿庭同。  皇太子轩悬,去南面,设三镈钟于辰丑申,三建鼓亦如之。编钟三虡,编磬三虡,共三镈钟为九虡。其登歌减者二人。簨虡金三博山。乐器应漆者硃漆之。其二舞用六佾。  其雅乐鼓吹,多依开皇之故。雅乐合二十器,今列之如左:金之属二:一曰镈钟,每钟悬一簨虡,各应律吕之音,即黄帝所命伶伦铸十二钟,和五音者也。二曰编钟,小钟也,各应律吕,大小以次,编而悬之。上下皆八,合十六钟,悬于一簨虡。  石之属一:曰磬,用玉若石为之,悬如编钟之法。  丝之属四:一曰琴,神农制为五弦,周文王加二弦为七者也。二曰瑟,二十七弦,伏牺所作者也。三曰筑,十二弦。四曰筝,十三弦,所谓秦声,蒙恬所作者也。  竹之属三:一曰箫,十六管,长二尺,舜所造者也。二曰篪,长尺四寸,八孔,苏公所作者也。三曰笛,凡十二孔,汉武帝时丘仲所作者也。京房备五音,有七孔,以应七声。黄钟之笛,长二尺八寸四分四厘有奇,其余亦上下相次,以为长短。  匏之属二:一曰笙,二曰竽,并女娲之所作也。笙列管十九,于匏内施簧而吹之。竽大,三十六管。  土之属一:曰埙,六孔,暴辛公之所作者也。  革之属五:一曰建鼓,夏后氏加四足,谓之足鼓。殷人柱贯之,谓之楹鼓。周人悬之,谓之悬鼓。近代相承,植而贯之,谓之建鼓。盖殷所作也。又栖翔鹭于其上,不知何代所加。或曰,鹄也,取其声扬而远闻。或曰,鹭,鼓精也。越王勾践击大鼓于雷门以压吴。晋时移于建康,有双鹭哾鼓而飞入云。或曰,皆非也。《诗》云:“振振鹭,鹭于飞。鼓咽咽,醉言归。”古之君子,悲周道之衰,颂声之辍,饰鼓以鹭,存其风流。未知孰是。灵鼓、灵鼗,并入面。雷鼓、雷鼗,六面。路鼓、路鼗,四面。鼓以桴击,鼗贯其中而手摇之。又有节鼓,不知谁所造也。  木之属二:一曰柷,如桶,方二尺八寸,中有椎柄,连底动之,令左右击,以节乐。二曰敔,如伏兽,背有二十七鉏铻,以竹长尺,横栎之,以止乐焉。  簨虡,所以悬钟磬,横曰簨,饰以鳞属,植曰虡,饰以臝及羽属。簨加木板于上,谓之业。殷人刻其上为崇牙,以挂悬。周人画缯为纻,戴之以璧,垂五采羽于其下,树于簨虡之角。近代又加金博山于簨上,垂流苏,以合采羽。五代相因,同用之。  始开皇初定令,置《七部乐》:一曰《国伎》,二曰《清商伎》,三曰《高丽伎》,四曰《天竺伎》,五曰《安国伎》,六曰《龟兹伎》,七曰《文康伎》。又杂有疏勒、扶南、康国、百济、突厥、新罗、倭国等伎。其后牛弘请存《鞞》、《铎》、《巾》、《拂》等四舞,与新伎并陈。因称:“四舞,按汉、魏以来,并施于宴飨。《鞞舞》,汉巴、渝舞也。至章帝造《鞞舞辞》云‘关东有贤女’,魏明代汉曲云‘明明魏皇帝’。《铎舞》,傅玄代魏辞云‘振铎鸣金’,成公绥赋云‘《鞞铎》舞庭,八音并陈’是也。《拂舞》者,沈约《宋志》云:‘吴舞,吴人思晋化。’其辞本云‘白符鸠’是也。《巾舞》者,《公莫舞》也。伏滔云:‘项庄因舞,欲剑高祖,项伯纡长袖以扞其锋,魏、晋传为舞焉。’检此虽非正乐,亦前代旧声。故梁武报沈约云:‘《鞞》、《铎》、《巾》、《拂》,古之遗风。’杨泓云:‘此舞本二八人,桓玄即真,为八佾。后因而不改。’齐人王僧虔已论其事。平陈所得者,犹充八佾,于悬内继二舞后作之,为失斯大。检四舞由来,其实已久。请并在宴会,与杂伎同设,于西凉前奏之。”帝曰:“其声音节奏及舞,悉宜依旧。惟舞人不须捉鞞拂等。”及大业中,炀帝乃定《清乐》、《西凉》、《龟兹》、《天竺》、《康国》、《疏勒》、《安国》、《高丽》、《礼毕》,以为《九部》。乐器工衣创造既成,大备于兹矣。  《清乐》其始即《清商三调》是也,并汉来旧曲。乐器形制,并歌章古辞,与魏三祖所作者,皆被于史籍。属晋朝迁播,夷羯窃据,其音分散。苻永固平张氏,始于凉州得之。宋武平关中,因而入南,不复存于内地。及平陈后获之。高祖听之,善其节奏,曰:“此华夏正声也。昔因永嘉,流于江外,我受天明命,今复会同。  虽赏逐时迁,而古致犹在。可以此为本,微更损益,去其哀怨,考而补之。以新定律吕,更造乐器。”其歌曲有《阳伴》,舞曲有《明君》、《并契》。其乐器有钟、磬、琴、瑟、击琴、琵琶、箜篌、筑、筝、节鼓、笙、笛、箫、篪、埙等十五种,为一部。工二十五人。  《西凉》者,起苻氏之末,吕光、沮渠蒙逊等,据有凉州,变龟兹声为之,号为秦汉伎。魏太武既平河西得之,谓之《西凉乐》。至魏、周之际,遂谓之《国伎》。  今曲项琵琶、竖头箜篌之徒,并出自西域,非华夏旧器。《杨泽新声》、《神白马》之类,生于胡戎。胡戎歌非汉魏遗曲,故其乐器声调,悉与书史不同。其歌曲有《永世乐》,解曲有《万世丰》舞,曲有《于阗佛曲》。其乐器有钟、磬、弹筝、搊筝、卧箜篌、竖箜篌、琵琶、五弦、笙、箫、大筚篥、长笛、小筚篥、横笛、腰鼓、齐鼓、担鼓、铜拔、贝等十九种,为一部。工二十七人。  《龟兹》者,起自吕光灭龟兹,因得其声。吕氏亡,其乐分散,后魏平中原,复获之。其声后多变易。至隋有《西国龟兹》、《齐朝龟兹》、《土龟兹》等,凡三部。开皇中,其器大盛于闾干。时有曹妙达、王长通、李士衡、郭金乐、安进贵等,皆妙绝弦管,新声奇变,朝改暮易,持其音技,估衒公王之间,举时争相慕尚。  高祖病之,谓群臣曰:“闻公等皆好新变,所奏无复正声,此不祥之大也。自家形国,化成人风,勿谓天下方然,公家家自有风俗矣。存亡善恶,莫不系之。乐感人深,事资和雅,公等对亲宾宴饮,宜奏正声;声不正,何可使兒女闻也!”帝虽有此敕,而竟不能救焉。炀帝不解音律,略不关怀。后大制艳篇,辞极淫绮。令乐正白明达造新声,创《万岁乐》、《藏钩乐》、《七夕相逢乐》、《投壶乐》、《舞席同心髻》、《玉女行觞》、《神仙留客》、《掷砖续命》、《斗鸡子》、《斗百草》、《泛龙舟》、《还旧宫》、《长乐花》及《十二时》等曲,掩抑摧藏,哀音断绝。帝悦之无已,谓幸臣曰:“多弹曲者,如人多读书。读书多则能撰书,弹曲多即能造曲。此理之然也。”因语明达云:“齐氏偏隅,曹妙达犹自封王。我今天下大同,欲贵汝,宜自修谨。”六年,高昌献《圣明乐》曲,帝令知音者于馆所听之,归而肄习。及客方献,先于前奏之,胡夷皆惊焉。其歌曲有《善善摩尼》,解曲有《婆伽兒》,舞曲有《小天》,又有《疏勒盐》。其乐器有竖箜篌、琵琶、五弦、笙、笛、箫、筚篥、毛员鼓、都昙鼓、答腊鼓、腰鼓、羯鼓、鸡娄鼓、铜拔、贝等十五种,为一部。工二十人。  《天竺》者,起自张重华据有凉州,重四译来贡男伎,《天竺》即其乐焉。歌曲有《沙石疆》,舞曲有《天曲》。乐器有凤首箜篌、琵琶、五弦、笛、铜鼓、毛员鼓、都昙鼓、铜拔、贝等九种,为一部。工十二人。  《康国》,起自周武帝娉北狄为后,得其所获西戎伎,因其声。歌曲有《戢殿农和正》,舞曲有《贺兰钵鼻始》、《末奚波地》、《农惠钵鼻始》、《前拔地惠地》等四曲。乐器有笛、正鼓、加鼓、铜拔等四种,为一部。工七人。  《疏勒》、《安国》、《高丽》,并起自后魏平冯氏及通西域,因得其伎。后渐繁会其声,以别于太乐。  《疏勒》,歌曲有《亢利死让乐》,舞曲有《远服》,解曲有《盐曲》。乐器有竖箜篌、琵琶、五弦、笛、箫、筚篥、答腊鼓、腰鼓、羯鼓、鸡娄鼓等十种,为一部,工十二人。  《安国》,歌曲有《附萨单时》,舞曲有《末奚》,解曲有《居和祗》。乐器有箜篌、琵琶、五弦、笛、箫、筚篥、双筚篥、正鼓、和鼓、铜拔等十种,为一部。  工十二人。  《高丽》,歌曲有《芝栖》,舞曲有《歌芝栖》。乐器有弹筝、卧箜篌、竖箜篌、琵琶、五弦、笛、笙、箫、小筚篥、桃皮筚篥、腰鼓、齐鼓、担鼓、贝等十四种,为一部。工十八人。  《礼毕》者,本出自晋太尉庾亮家。亮卒,其伎追思亮,因假为其面,执翳以舞,象其容,取其谥以号之,谓之为《文康乐》。每奏九部乐终则陈之,故以礼毕为名。其行曲有《单交路》,舞曲有《散花》。乐器有笛、笙、箫、篪、铃槃、鞞、腰鼓等七种,三悬为一部。工二十二人。  始齐武平中,有鱼龙烂漫、俳优、硃儒、山车、巨象、拔井、种瓜、杀马、剥驴等,奇怪异端,百有余物,名为百戏。周时,郑译有宠于宣帝,奏征齐散乐人,并会京师为之。盖秦角抵之流者也。开皇初,并放遣之。及大业二年,突厥染干来朝,炀帝欲夸之,总追四方散乐,大集东都。初于芳华苑积翠池侧,帝帷宫女观之。  有舍利先来,戏于场内,须臾跳跃,激水满衢,鼋鼍龟鰲,水人虫鱼,遍覆于地。  又有大鲸鱼,喷雾翳日,倏忽化成黄龙,长七八丈,耸踊而出,名曰《黄龙变》。  又以绳系两柱,相去十丈,遣二倡女对舞绳上,相逢切肩而过,歌舞不辍。又为夏育扛鼎,取车轮石臼大甕器等,各于掌上而跳弄之。并二人戴竿,其上有舞,忽然腾透而换易之。又有神鰲负山,幻人吐火,千变万化,旷古莫俦。染干大骇之。自是皆于太常教习。每岁正月,万国来朝,留至十五日,于端门外,建国门内,绵亘八里,列为戏场。百官起棚夹路,从昏达旦,以纵观之。至晦而罢。伎人皆衣锦绣缯彩。其歌舞者,多为妇人服,鸣环佩,饰以花毦者,殆三万人。初课京兆、河南制此衣服,而两京缯锦,为之中虚。三年,驾幸榆林,突厥启民朝于行宫,帝又设以示之。六年,诸夷大献方物。突厥启民以下,皆国主亲来朝贺。乃于天津街盛陈百戏,自海内凡有奇伎,无不总萃。崇侈器玩,盛饰衣服,皆用珠翠金银,锦罽絺绣。其营费钜亿万。关西以安德王雄总之,东都以齐王暕总之,金石匏革之声,闻数十里外。弹弦扌厌管以上,一万八千人。大列炬火,光烛天地,百戏之盛,振古无比。自是每年以为常焉。  故事,天子有事于太庙,备法驾,陈羽葆,以入于次。礼毕升车,而鼓吹并作。  开皇十七年诏曰:“昔五帝异乐,三王殊礼,皆随事而有损益,因情而立节文。仰惟祭享宗庙,瞻敬如在,罔极之感,情深兹日。而礼毕升路,鼓吹发音,还入宫门,金石振响。斯则哀乐同日,心事相违,情所不安,理实未允。宜改兹往式,用弘礼教。自今以后,享庙日不须设鼓吹,殿庭勿设乐悬。在庙内及诸祭,并依旧。其王公已下,祭私庙日,不得作音乐。”  至大业中,炀帝制宴飨设鼓吹,依梁为十二案。案别有錞于、钲、铎、军乐鼓吹等一部。案下皆熊罢貙豹,腾倚承之,以象百兽之舞。其大驾鼓吹,并硃漆画。  大驾鼓吹、小鼓加金镯、羽葆鼓、铙鼓、节鼓,皆五采重盖,其羽葆鼓,仍饰以羽葆。长鸣、中鸣、大小横吹,五采衣幡,绯掌,画交龙,五采脚。大角幡亦如之。  大鼓、长鸣、大横吹、节鼓及横吹后笛、箫、筚篥、笳、桃皮筚篥等工人服,皆绯地苣文为袍袴及帽。金钲、?鼓,其钲鼓皆加八角紫伞。小鼓、中鸣、小横吹及横吹后笛、箫、筚篥、笳、桃皮筚篥等工人服,并青地苣文袍袴及帽。羽葆鼓、铙及歌、箫、笳工人服,并武弁,硃褠衣,革带。大角工人,平巾帻,绯衫,白布大口袴。其鼓吹督帅服,与大角同。以下准督帅服,亦如之。  ?鼓一曲,十二变,与金钲同。夜警用一曲俱尽。次奏大鼓。大鼓,一十五曲供大驾,一十二曲供皇太子,一十曲供王公等。小鼓,九曲供大驾,三曲供皇太子及王公等。  长鸣色角,一百二十具供大驾,三十六具供皇太子,十八具供王公等。  次鸣色角,一百二十具供大驾,十二具供皇太子,一十具供王公等。  大角,第一曲起捉马,第二曲被马,第三曲骑马,第四曲行,第五曲入阵,第六曲收军,第七曲下营。皆以三通为一曲。其辞并本之鲜卑。  铙鼓,十二曲供大驾,六曲供皇太子,三曲供王公等。其乐器有鼓,并歌箫、笳。  大横吹,二十九曲供大驾,九曲供皇太子,七曲供王公。其乐器有角、节鼓、笛、箫、筚篥、笳、桃皮筚篥。  小横吹,十二曲供大驾,夜警则十二曲俱用。其乐器有角、笛、箫、筚篥、笳、桃皮筚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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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卷之四百六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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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卷之四百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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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五志第十 音乐下-隋书

卷十五志第十 音乐下 开皇九年,平陈,获宋、齐旧乐,诏于太常置清商署以管之。求陈太乐令蔡子元、于普明等,复居其职。由是牛弘奏曰:臣闻周有六代之乐,至《韶》、《武》而

实录卷之四百六十三 

光绪二十六年庚子五月。辛丑朔上诣乐寿堂。问慈禧端佑康颐昭豫庄诚寿恭钦献崇熙皇太后安。至癸丑皆如之。记注  

○署陕甘总督魏光焘奏蠲缓上年甘肃被灾各州县银粮数目下部知之。摺包  

○以翰林院编修吴纬炳为云南乡试正考官。伍铨萃为副考官。修撰骆成骧为贵州乡试正考官。编修田智枚为副考官。现

○壬寅。上御玉澜堂。比国使臣姚士登觐见。  

○谕内阁、迩来近畿一带乡民。练习拳勇。良莠错出。深恐别滋事端。晶■宜经谕令京外各衙门。严行禁止。近闻拳民中多有游勇会匪。溷奣<虘阝>亦其闲。藉端肆扰。甚至戕杀武员。烧毁电杆铁路。似此暋不畏法。其与乱民何异。著派出之统兵大员。及地方文武。迅即严拏首要。解散胁从。傥敢列仗抗拒应即相机剿办。以昭炯戒。现在人心浮动遇事生风。凡有教堂教民地方。均应实力保护。俾获安全。而弭祸变。现

○谕军机大臣等、昆冈奏、查明库伦矿务据实覆陈一摺。开矿本为兴利。仍须利害兼权。地属蒙疆。尤应慎之又慎。既据昆冈详晰查明。所有鄂尔河五处金矿。即著停止开办。协理台吉苏隆果尔固齐、于重要事务。未报盟长。辄具甘结。实属轻率。罔识大体。著交理藩院议处。已革盟长密什克多尔济、前副盟长现任正盟长栋多布札拉布帕拉木多尔济、平日未能查察。亦属疏忽。均著交理藩院分别察议。乌里雅苏台将军连顺、先事未经详细推求。骤商集股。实属粗疏冒昧。连顺著交部议处。并著将俄人柯乐德妥为遣散。库伦大臣统辖全境。即著丰升阿会同图车两盟长。永远将矿务封禁。不准民人私穵。傥洋人亦有偷穵之处。并著连顺设法驱遣。若仍有越境觊觎情事。惟该大臣是问。又片奏、卡伦废弛太甚。请饬申明旧章等语。著丰升阿查照向章。详明晓谕。务清边界而昭严肃。原摺片著分别钞给阅看。将此谕知理藩院。并由四百里谕令昆冈、连顺、丰升阿知之。寻连顺奏、遵停矿务。报闻。摺包  

○又谕、兵部奏、革员沿途患病医痊再行起解一摺。李端棻著俟病痊。再行起解。  

○癸卯。孝诚仁皇后忌辰。遣官祭景陵。记注  

○谕内阁、昨因拳匪滋事。业经明降谕旨。分别办理。此等乡愚。良莠不齐。其办法不外乎严拏首要。解散胁从。现在直隶及附近京城一带到处人心浮动。若不迅速筹办。何以禁邪慝而净根株。著步军统领衙门、顺天府、五城、直隶总督、严饬各该地方官。并统带各员。如拳匪中实系滋扰地方。甘心为乱者。即当合力捕拏。严行惩办。不得互相推诿。如再因循定惟崇礼等是问。决不宽贷。其有随声附和并无滋扰实奣<虘阝>亦者亦应剀切晓谕。立时解散毋任再启衅端现月  

○谕军机大臣等、候选知府刘鹗已革主事方孝杰舞弊营私。播弄是非。刘鹗著即革职。并著步军统领衙门、两江总督江苏安徽山西巡抚一体严拏惩办。毋任远扬。将此各谕令知之。寻王之春奏、查革员方孝杰、委系不在定远本籍。已通饬各属一体严拏。得旨、仍著严密查拏。务获惩办。摺包  

○又谕、电寄裕禄。拳匪滋事。琉璃河至长辛店一带车站局厂。均被焚毁。亟应惩前毖后。认真弹压。著裕禄饬令聂士成、将卢保津卢两路电蝱滟戋铁道。专派队伍。妥为保护。毋任再有疏虞。是为至要。电寄  

○成都将军绰哈布奏、振威旗营改练洋操。得旨、即饬该营员兵。认真训练。以备缓急。摺包  

○以协办大学士王文韶为国史馆副总裁官。现月  

○以辅国公载澜署右翼总兵官。  

○以国子监司业候补三品京堂特图慎为太常寺卿。现月  

○甲辰。谕军机大臣等、有人奏、山东青岛盗贼溷奣<虘阝>亦。请饬查拏等语。青岛既立码头。难免不为逋逃渊薮。沿海各属。缉捕更为紧要。若如所奏。贼势横恣。四出劫掠。深恐酿成巨患。著袁世凯严饬附近青岛各州县。认真整顿捕务。并妥商德国官员。不分畛域。互相查察。以清盗薮而靖闾阎。原片著钞给阅看。将此谕令知之。现月  

○又谕、御史高熙<辶黎>吉奏、英人勘划威海<目辟>行<匧心>口<韦未><夗贝>租界显违条约。请饬山东巡抚力与磋磨一摺。著将原摺钞交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查核办理。现月  

○又谕、电寄长庚、送回之哈萨克等。著准其接收。即妥筹安插具奏。电寄  

○广西巡抚黄槐森奏、寻常盗案例应解勘具题。粤西民风强悍。未能骤复旧制。请仍照变通章程办理。从之。摺包  

○以教士有方。赏山西令德书院院长已革御史屠仁守、五品卿衔。太原府教授常周等升叙有差。现月  

○以剿清绥来叛回出力。予新疆回绅蓝翎。守备海占龙等升叙。摺包  

○乙巳。旌表刲肝疗母、母卒身殉。云南甯州监生刘本善。摺包  

○丙午。开复直隶州知州在任候补知府沈麟书原官。交两广总督李鸿章差遣委用。现月  

○丁未。谕军机大臣等、有人奏、拳匪滋事。地方官办理不善。请旨惩处并陈管见一摺。据称直隶涞水县拳匪滋事。该县祝芾、既不能消患未形。迨事起仓卒。又复张大其词。遽请调兵。怂涌■心带兵官杨福同、诱杀十余人。以致匪徒反噬。咎无可辞等语。著裕禄确切查明。从严倢■<曰融>■<石木>办。现在畿辅一带。拳匪蔓延日广。亟应妥速解散。以靖地方。该督抚务当通饬各州县。亲历各乡。谆切劝导。不可操切从事。至带兵员弁。亦当严行申诫。毋得轻伤民命。启衅邀功。并著荣禄严饬在事各营。一体遵照。原摺著分别摘钞。给与阅看。将此由四百里谕知裕禄、并谕令荣禄知之。现月  

○又谕、电寄荣禄。近畿一带。拳匪聚血■乣滋事。并有拆毁铁路等事。晶■宜次谕令派队前往保护弹压。此等拳民。虽属良莠不齐。究系朝廷赤子。总宜设法弹压解散。该大学士不得孟浪从事。率行派队剿办。激成变端。是为至要。现月  

○又谕、电寄裕禄。芦保铁路工司洋人。据法使毕盛、比使姚士登、赴总署声称被戕四人。受伤四人。是否属实。著即详查明确。电知总署查照。电寄  

○戊申。以顺天府府尹何乃莹为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现月  

○己酉。署福州将军善联奏、捷胜练军新定教练章程。训将弁、训士卒、习行军、习体操、定赏罚、延教习、六条。得旨、即著照所拟办法。督率将弁认真训练。以收实效。毋得始勤终怠。摺包  

○以鸿胪寺卿王培佑为顺天府府尹。现月  

○庚戌。谕内阁、西人传教。历有年所。该教士无非劝人为善。而教民等亦从无恃教滋事。故尔民教均各相安。各行其道。近来各省教堂林立。教民繁多。遂有不逞之徒。溷奣<虘阝>亦其闲。教士亦难彳滟扁查其优劣。而该匪徒藉入教为名。欺压平民。武断乡里。谅亦非教士所愿。至义和拳会。在嘉庆年闲。亦曾例禁。近因其练艺保身。守护乡里。并未滋生事端。是以屡降谕旨。饬令各地方官妥为弹压。无论其会不会。但论其匪不匪。如有藉端生事。即应严拏惩办。是教民拳民。均为国家赤子。朝廷一视同仁。不分教会。即有民教涉讼。亦曾谕令各地方官持平办理。乃近来各府厅州县。积习相沿。因循玩误。平日既未能联属教士。又不能体恤民情。遇有民教涉讼。未能悉心考察。妥为办理。致使积怨已深。民教互仇。遂有拳民以仇教为名。倡立团会。再有奸民会匪。附入其中。藉端滋扰。拆毁铁路。焚烧教堂。至铁路原系国家所造。教堂亦系教士教民所居。岂得任意焚毁。是该团等直与国家为难。实出情理之外。昨已肬■闲派顺天府兼尹军机大臣赵舒翘、前往宣布晓谕。该团民等。即遵奉一齐解散。各安生业。傥有奸民会匪。从中怂涌■心煽惑。希图扰害地方。该团即行交出首要。按律惩办。若再执迷不悟。即系叛民。一经大兵剿捕。势必父母妻子离散。家败身亡。仍负不忠不义之名。后悔何及。朝廷深为吾民惜也。经此次宣谕之后。如仍不悛改。即著大学士荣禄、分饬董福祥、宋庆、马玉昆、各率所部。实力剿捕。仍以分别首从解散胁从为要。至派出队伍。原所以<目辟>行<匧心>口<韦未><夗贝>民。近闻直隶所派之军。不但未能保护弹压。且有骚扰地方情事。即著直隶总督裕禄、严行查办。并著荣禄派员查访。傥有不肖营哨各官。不能严束勇丁。即以军法从事。决不宽贷。此旨即著刊刻誊黄。彳滟扁行晓谕军民人等一体知之。现月  

○谕军机大臣等、近畿一带拳民聚血■乣。昨已派令赵舒翘驰往。剀切晓谕。著再派刚毅前赴保定一带地方。开诚布公。谕以拳民教民。皆朝廷赤子。务宜仰体皇仁。即日解散。各安本业。毋得聚血■乣滋事。自罹法网。傥怙终不悛。国法具在。不得概从宽宥也。至派出在事各营伍。原为除暴安良起见。若漫无纪律。藉端骚扰地方。即著刚毅严切查明。以军法从事。此外游民土匪。如敢乘机滋乱。并著严拏首要。即行就地正法。以昭炯戒。将此谕令知之。现月  

○予广西富川新建故殉难知县济昌专祠。官为致祭。并将事迹宣付史馆立传。从两广总督李鸿章请也。摺包  

○辛亥。以记名总兵姚旺为河南南阳镇总兵官。现月  

○予故河南南阳镇总兵张铭新、照提督军营立功后病故例优恤。并将事迹宣付史馆立传。现月  

○壬子。谕内阁、前因近畿一带拳民。藉端滋事。人心浮动。晶■宜经谕令严行查办。乃近来京城地面。往往有无籍之徒。三五成君■羊。执持刀械。游行街市。聚散无常。若不亟行严禁。实属不成事体。步军统领衙门、顺天府、五城、均有缉捕匪徒稽查地方之责。岂容此类鹿<虘阝>囷聚辇毂。纷纷扰攘。摇惑人心。除谕饬管理神机营虎神营王大臣。将所部弁兵。全行驻厂。并遴派马步队伍。各段昼夜梭巡。傥有匪徒聚血■乣生事。即行拏办外。并责成步军统领衙门、顺天府、五城、严饬该管员弁人等。各分汛地。严密巡查。遇有形奣<虘阝>亦可疑及结党持械造言生事之人。立即严拏惩办。毋稍疏纵。以消乱萌而靖地方。现月  

○谕军机大臣等、有人奏、热河吏治久坏州县营弁纵盗殃民请旨饬查一摺。据称驻扎朝阳一带营官郝祥麟、与该县知县蓝步青、诬良为盗。互相回护。平泉州知州张继良、拏获盗犯。全行释放。新任朝阳县知县董姓、亦非良吏等语。事关吏治民生。虚实亟应彻究。著色楞额按照所倢■<曰融>■<石木>各节。确切查明。据实具奏。毋稍徇隐原摺著钞给阅看。将此谕令知之。现月  

○以兵部右侍郎李殿林为广东乡试正考官。翰林院侍讲吴同甲为副考官。御史胡孚宸为广西乡试正考官。翰林院编修李传元为副考官。户部右侍郎华金寿为福建乡试正考官。詹事府左春坊左中允吴郁生为副考官。  

○命前广东高州镇总兵余虎恩、交大学士荣禄差遣委用。

现月

○癸丑。上奉慈禧端佑康颐昭豫庄诚寿恭钦献崇熙皇太后还西苑驻跸。  

○遣官祭关帝庙。早事  

○谕内阁、李秉衡奏、特倢■<曰融>■<石木>长江水师将领一摺。湖口镇水师总兵许云发、嗜好荒惰。废弛营务。湖口水师中军游击黎受田、罔利朋比。兵民怨咨。均著即行革职。另片奏、保举总兵副将等语。汉阳镇水师总兵周芳明、瓜州镇水师总兵高光效、江阴协副将李金彪、既据李秉衡奏称皆属可用之才。均著传旨嘉奖。以示鼓励。现月  

○以江苏江阴协副将李金彪为长江水师湖口镇总兵官。现

○甲寅。上诣仪鸾殿。问慈禧端佑康颐昭豫庄诚寿恭钦献崇熙皇太后安。至丙寅皆如之。  

○谕内阁、端郡王载漪、著管理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礼部尚书启秀、工部右侍郎溥兴、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衔那桐、均著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上行走。现在时事艰难。该王大臣等。务当实心任事。以副委任。不准固辞。现月  

○以兵部左侍郎葛宝华兼署户部右侍郎。管钱法堂事务。刑部右侍郎梁仲衡兼署兵部右侍郎。内阁学士陆润庠署工部左侍郎。现月  

○命马兰镇总兵奎顺来京。以刑部右侍郎<辶黎>方■土岫为马兰镇总兵。兼总管内务府大臣。现月  

○命礼部尚书廖寿恒毋庸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现月  

○乙卯。谕军机大臣等、昨派端郡王载漪管理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该郡王差务繁重。未能常川进署。如该衙门遇有紧要事件。仍著随时会商。现月  

○守护东陵大臣寿全奏、查看陵寝仪树松虫情形。得旨、著仍饬属随时认真<目辟>暒穴<曰融>夕<夗贝>捕。毋稍懈弛。摺包  

○调理藩院左侍郎景沣为刑部右侍郎。以内阁学士那桐为理藩院左侍郎。现月  

○纂修官舒伟俊恭纂  

总纂官熊方燧恭辑监修总裁世恭阅一签四月二十二日正总裁那月日专司蒿■禾本陆恭覆阅癸丑十一月二十二日  

徐月日  

荣月日副总裁唐月日  

宗室宝恭阅一签五月惠二日

陈恭阅五签正月初七日  

熙月日  

郭恭阅一签八月十二日  

宗室麒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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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六志第十一 律历上-隋书

卷十六志第十一 律历上 自夫有天地焉,有人物焉,树司牧以君临,悬政教而成务,莫不拟乾坤之大象,禀中和以建极,揆影响之幽赜,成律吕之精微。是用范围百度,财成万品。昔者

有关命运的名言警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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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追求的名言

关于追求的名言

【名言警句】

 

  1.命运并不存在于一小时的决定中,而是建筑在长时间的努力、考验和默默无闻的工作基础上。――罗曼?罗兰

 

  2.命运并非机遇,而是一种选择;我们不该期待命运的安排,必须凭自己创造命运。――布莱克

 

  3.命运的变化如月亮的阴晴圆缺,无损智者大雅。――富兰克林

 

  4.没有所谓命运这个东西,一切无非是考验、惩罚或补偿。 ――伏尔泰

 

  5.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它决不能使我完全屈服!把生命活上千百次真是多美!

 

  ――贝多芬

 

  6.人可以支配自己的命运,若我们受制于人,那错处不在我们的命运,而在我们自己。

 

  ――莎士比亚

 

  7.只要我年轻,生活中暂时的灰暗有什么可怕?只要我还有梦想,起步时频繁的踉跄,有什么可怕? ――黄宏生

 

  8.当命运递给你一个酸柠檬时,设法把它制造成甜的柠檬汁。――雨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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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奉献的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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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真情”的名人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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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命运的名言警句

有关命运的名言警句

 (一)名人名言

 

  1.爱亲者,不敢恶于人;敬亲者,不敢慢于人。――《孝经?天子》

 

  2.哀哀父母,生我劬劳。――《诗经?小雅》

 

  3.兄爱而友,弟敬而顺。――《左传?昭公二十六年》

 

  4.慈母的胳膊是慈爱构成的,孩子睡在那里,怎能不甜?――雨果

 

  5.世界上的一切光荣和骄傲,都来自母亲。 ――高尔基

 

  6.母爱是一种巨大的火焰。――罗曼罗兰

 

  7.世界上有一种最美丽的声音,那便是母亲的呼唤。――但丁

 

  8.父爱是一部震撼心灵的巨著,读懂了它,你也就读懂了整个人生!――高尔基

 

  9.人生离不开友谊,但要得到真正的友谊才是不容易;友谊总需要忠诚去播种,用热情去灌溉,用原则去培养,用谅解去护理。――马克思

 

  10.万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曹雪芹

 

  11.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淡以亲,小人甘以绝。――庄子

 

  12.人生得一知已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鲁迅

 

  13.真实的十分理智的友谊是人生最美好的无价之宝。 ――高尔基

 

  14.患难之中的友谊,能够使患难舒缓。――莎士比亚

 

  15.用友谊的耙子铲除敌视和仇恨的种子,再在原来的地方种下和谐的嫩苗。――狄更斯

 

  16.有了朋友,生活才显出它全部的价值;一个人活着是为了朋友;保持自己生命的完整,不受时间侵蚀,也是为了朋友。――罗曼?罗兰

 

  17.我们不应该不惜任何代价地去保持友谊,从而使它受到玷污。如果为了那更伟大的爱,必须牺牲友谊,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如果能够保持下去,那么,它就能够真的达到完美的境界了。――泰戈尔

 

  18.与朋友交,言而有信。――(春秋)子夏

 

  19.布衣之交不可忘。――(唐)李延寿

 

  20.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宋)欧阳修

 

  21.人生乐在相知心。――(宋)王安石

 

  22.冤家宜解不宜结,各自回头看后头。――(明)冯梦龙

 

  23.钟子期死,伯牙终身不复鼓琴。――《汉书》

 

  24.大丈夫处世处,当交四海英雄。――《三国志.蜀书.刘巴传》

 

  25.若知四海皆兄弟,何处相逢非故人。――陈刚中

 

  26.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汉乐府》

 

  27.同心而共济,始终如一。――(宋)欧阳修

 

  28.一死一生,乃知交情。一贫一富,乃知交态。一贵一贱,交情乃见。――《史记》

 

  29.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孟郊:《游子吟》)

 

  30.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31.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杜甫《月夜忆舍弟》

 

  32.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苏轼《水调歌头》

 

  33.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唐)王勃

 

  34.山河不足重,重在遇知已。――鲍溶

 

  35.君有奇才我不贫。 ――(清)郑板桥

 

  36.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唐)白居易

 

  37.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唐)高适

 

  38.天下快意之事莫若友,快友之事莫若谈。――(清)蒲松龄

 

  39.人之相识,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在知心。――(春秋)孟子

 

  40.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唐)李白

 

  41.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李白《送孟浩然之广陵》

 

  42.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王维《送元二使安西》

 

  43.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岑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

 

  44.人生贵相知,何用金与钱。 ――(唐)李白

 

  45.未言心相醉,不再接杯酒。 ――(晋)陶渊明

 

  (二)妙语集锦

 

  46.如果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你,至少还有母亲不会放弃你。还记得儿时母亲的怀抱就是我最美的天堂。

 

  47.孩子――他们是落入凡间的精灵,那笑是可以让人忘记烦恼的!

 

  48.噢妈妈,烛光里的妈妈,您的黑发泛起了霜花,您的脸颊印着这多牵挂。您的腰身倦得不再挺拔,您的眼睛为何失去了光华,妈妈呀,女儿已长大,不愿意牵着您的衣襟走过春秋冬夏,妈妈相信我,女儿自有女儿的报答。 ―― 毛阿敏《烛光里的妈妈 》歌词

 

  49.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你雨中的花折伞有人给你打,你爱吃的那三鲜陷儿,有人她给你包,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你身在那他乡中,有人在牵挂;你回到那家里边,有人沏热茶,你躺在那病床上有人她掉眼泪,你露出那笑容时有人乐开花,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啊不管你多富有,无论你官多大,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咱的妈。

 

  ――阎维文《母亲》歌词

 

  50.那是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的牛,忘不了粗茶淡饭将我养大,忘不了一声长叹半壶老酒,等我长大后,山里孩子往外走,想儿时一封家书千里循叮嘱,盼儿归一袋闷烟,满天数星斗,都说养儿能防老,可儿山高水远他乡留,都说养儿为防老,可你再苦再累不张口,儿只有轻歌一曲和泪唱,愿天下父母平安渡春秋。

 

  ――崔京浩《父亲》歌词

 

  51.想想你的背影,我感受了坚韧。抚摸你的双手,我摸到了艰辛。不知不觉你鬓角露了白发,不声不响你眼角上添了皱纹。我的老父亲,我最疼爱的人。人间的甘甜有十分,你只尝了三分。这辈子做你的儿女,我没有做够,央求你呀下辈子,还做我的父亲。听听你的叮嘱,我接过了自信。凝望你的目光,我看到了爱心。有老有小,你手里捧着孝顺,再苦再累你脸上挂着温馨。 ――刘和刚《父亲》歌词

 

  52.天地间有一种东西叫雪,从天而降,落地而化;朋友中有一个人是你,识于偶然,止于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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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追求的名言

关于追求的名言

有关价值的名言(28条)

有关价值的名言(28条),

有关“真情”的名人名言

有关“真情”的名人名言

1.不要为成功而努力,要为做一个有价值的人而努力!

  ――萧伯纳

  2.很多人认为聪明的人才会成功,其实不是。很多聪明人做事情不能成功,原因有二:一是不能下笨功夫;二是他们没有找到他们价值体系中最重要的事情去做,却去做一些在他的价值观体系中不怎么重要的事情。所以他们内心缺乏全力以赴的动力。 ――钱钟书

  3.人性中的三大愚昧――贪婪、虚荣和傲慢,这三者都是迫切地希望对自我价值给予认可的表现,回头看看自己身后是否有愚昧的影子,不要因为一时的虚荣而放弃所有的卓越。

  ――《论天才》

  4.生活如果变得难以忍受,人们就会想到改变我们的生存环境。但是,最重要最有效的改变应该是我们思维的改变。然而这对我们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人类的思维有巨大的惯性,使我们很难下如此大的决心去改变它。

  ――维特根斯坦《文化的价值》

  5.生命并没有价值,除非你选择并赋予它价值。没有哪个地方有幸福,除非你为自己带来幸福。

  6.读大学的价值也许在,能认识未来几十年最重要的朋友,能分辨哪些人一辈子都不会交往,能集中解决很多困惑,从而形成自己的原则,开始学会拒绝。读大学的价值也在于你明白世界上有很多优秀的人,你开始有靠近的动力。读书,不是为了拿文凭或发财,而是成为一个有温度懂情趣会思考的人。

  ―― 刘同

  7.不从众,保持独立人格,坚守个人的价值观,这在中国非常难。 ――陈丹青

  8.教育的最终目的不是传授已有的东西,而是要把人的创造力量诱导出来,将生命感、价值感唤醒。唤醒,是种教育手段。父母和教师不要总是叮咛、检查、监督、审查他们。孩子们一旦得到更多的信任和期待,内在动力就会被激发,会更聪明、能干、有悟性。 ――德国教育学家斯普朗格

  9.有时我会想,也许最好的生活方式便是将每一天当做自己的末日。用这样的态度去生活,生命的价值方可以得以彰显。我们本应纯良知恩、满怀激情地过好每一天,然而一日循着一日,一月接着一月,一年更似一年,这些品质往往被时间冲淡。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10.旅行是一种学习,它给你用一双婴儿的眼睛去看世界,去看不同的社会,让你变得更宽容,让你理解不同的价值观,让你更好地懂得去爱、去珍惜。旅行让你以另外一种身份开始一种新的生活,进行新的尝试,让你重新发现自己。

  ――毕淑敏《蓝色天堂》

  11.人生旅途中,大家都在忙着认识各种人,以为这是在丰富生命。可最有价值的遇见,是在某一瞬间,重遇了自己,那一刻你才会懂:走遍世界,也不过是为了找到一条走回内心的路。

  ―― 苏芩

  12.成为一个完整的人,首先要做真实的自己,虽然坦诚真实的一面,会让人感觉不堪,可能还少不了痛苦,但如果你要想使自己的一生充实、有价值,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做真实的自己。追寻内心、做真实的自己,是通往成功之路的最有效准则。

  ――[美]丹妮尔・拉波特《你原本无须这么辛苦》

  13.人生最终的价值在于觉醒和思考的能力,而不只在于生存。

  ――亚里士多德

  14.成功不是衡量人生价值的最高标准,比成功更重要的是,一个人要拥有内在的丰富,有自己的真性情和真兴趣,有自己真正喜欢的事。

  15.一个人能有多大出息,关键看他怎样对待自己的时间,你和时间的关系,就形成了你自己。你让时间更有价值,时间就会让你的生命更有价值。

  ―― 刘坚

  16.生活就是理解,生活就是面对现实微笑。生活就是越过心灵的障碍,平静心性,淡泊名利。生活就是越过障碍注视将来。生活就是自己身上有一架天平,在那上面衡量善与恶。生活就是知道自己的价值,自己所能做到的与自己所应该做到的。生活就是通过辛勤的双手,创造巨大的幸福!

  ―― 雨果《莎士比亚论》

  17.人家愿意跟你相处的原因有:第一,你能带给人家实用价值。第二,跟你相处能打开眼界。第三,你能倾听别人的想法并发表有价值的见解。第四,你能充分认可别人的价值。第五,你能带给人家愉快的心情。凡遇事,知道的不要全说,看到的不要全信,听到的就地消化。久而久之,气场自成!

  18.在没人知道自己付出的时侯,不要表白;在没人懂得自己价值的时侯,不要炫耀;在没人欣赏自己才能的时候,不要气馁;在没人理解自己志趣的时侯,不要困惑。被人理解是幸运的,不被理解也未必不幸。做人低调一点,你会一次比一次稳健;做事高调一点,你会一次比一次优秀。

  19.任何一个社会,不管它的技术基础多好,如果没有道德基础,没有一种信念,只是追逐投机和有奶便是娘的利益价值观,这个社会必然堕落、沉沦而且没有前途。道德的存在不是为了在表面上帮助维系社会的运转,而是从根本上让人成为人。

  ━━━帕托切克

  20.通向智慧之路有三个必经阶段:一是合群期,崇敬、顺从、仿效比自己强的人;二是沙漠期,束缚最牢固的时候。崇敬之心破碎,自由精神茁壮生长,重估一切价值。三是创造期,在否定的基础上重新进行肯定,但这肯定不是出于某个权威,而仅仅是出于自己,我就是命运。

  ――尼采

  21.小鸡问母鸡:“妈妈,今天可否不用下蛋,带我出去玩啊’? 母鸡道:“不行的,我要工作”。 “可你已经下了许多的蛋了”小鸡问。 母鸡意味深长的对小鸡说:一天一个蛋,刀斧靠边站”,孩子你要记住:存在,是因为价值创造;淘汰,是因为价值丧失。过去的价值不代表未来的地位。所以每天都要努力!

  22.我能为你做什么?这是价值。我能从你这得到什么?这是价格。我能自己做什么?这是成长。你能为我做什么?这是成功。向内还是向外,决定你的生命体验,选择在你,承担或是承受亦在你,所有的选择都会自作自受。所有你为自己所做的都会成为你自己的一部分。

  23.诱惑就像美丽的罂粟花,在你面前洋溢着芬芳,即使是毒药你也想拥有之,而不能自拔,而堕入陷阱。衡量一个人的价值尺度,不仅在于他的能力,更在于不为诱惑所动的定力。

  24.你的价值取决于自身的不可替代性。我要开始创造自己的不可替代性,到时候不是我能不能在这,而是你留不留的住我。人是多的是,可我世界就一个。一个人的收入和社会地位和你的不可替代性成正比,一定要让自己成为不可替代性更高的人。

  ――白岩松

  25.你说你最怕三件事情,贫穷,不自由,以及没有人爱你。贫穷可以慢慢改善,爱你的人迟早总会出现,而自由,自由这回事其实在于心灵。自由不是懒惰,不是散漫,不是闲云野鹤,而是找到一种最适合你的方式去实践你的价值。

  ――独木舟

  26.其实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应该战胜恐惧承担风险,不随波逐流,这需要相当的勇气。当有年轻人问我什么是最好的人生方向时,我说充分地认识和相信自己,倾听自己的心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这样的人生或许会有曲折,但是我认为是最有价值的,也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希拉里

  27.你要知道自己的价值,就要找到那个唯一的“我”,记住,一定是“唯一”,余皆不要。好画,是因为舍弃了多余的色彩;好歌,是因为舍弃了多余的音符;好文章,是因为舍弃了多余的废话。

  ―― 梁衡《洗尘》

  28.且不说利用二个字难听,要是没有利用价值,那才是穷途末路呢。

  ――《甄�传》经典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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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命运的名言警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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