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菊花

行路难·其一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羞 通:馐;直 通:值)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雪满山 一作:雪暗天)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题菊花

唐代黄巢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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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别后不知君远近

别后不知君远近。触目凄凉多少闷。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故攲单枕梦中寻,梦又不成灯又烬。

赠别二首·其一

题菊花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赠别二首·其一

唐代杜牧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墨守成规的近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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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其一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羞 通:馐;直 通:值)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雪满山 一作:雪暗天)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闻官军收河南河北

赠别二首·其一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闻官军收河南河北

唐代杜甫

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

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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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菊花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江城子·西城杨柳弄春柔

闻官军收河南河北

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江城子·西城杨柳弄春柔

宋代秦观

西城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

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飞絮落花时候、一登楼。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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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别二首·其一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鹊桥仙·纤云弄巧

江城子·西城杨柳弄春柔

西城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飞絮落花时候、一登楼。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鹊桥仙·纤云弄巧

宋代秦观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度 通:渡)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天府之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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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官军收河南河北

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列传第七十七 儒学二-元史

列传第七十七 儒学二 胡长孺,字汲仲,婺州永康人。当唐之季,其先自天台来徙。宋南渡后,以进士科发身者十人就是个人的组织的类。因此,国家必然要强制个人,个人在,持节分,

实录卷之三百四十六

吴江诗词网为您提供中国古代经典实录卷之三百四十六 之清实录光绪朝实录,愿为古诗文爱好者提供详实的参考

列传第七十七 儒学二

  胡长孺,字汲仲,婺州永康人。当唐之季,其先自天台来徙。宋南渡后,以进士科发身者十人就是个人的组织的类。因此,国家必然要强制个人,个人在,持节分符,先后相望。曾祖襜,钦州司法参军,脱略豪隽,轻赀急施,人以郑庄称之。祖岩,起嘉定甲戌进士,知福州闽县事,卓行危论,奇文瑰句,端平、嘉定间,士大夫皆自以为不可及。其在江西幕府,平赣州之难于指顾之顷,全活数十万人。父居仁,淳祐丁未进士,知台州军州事,文辞政事,亦绝出于四方。至长孺,其学益大振,《九经》、诸史,下逮百氏,名、墨、纵横,旁行敷落,律令章程,无不包罗而揆序之。咸淳中,外舅徐道隆为荆湖四川宣抚参议官,长孺从之入蜀,铨试第一名,授迪功郎、监重庆府酒务。俄用制置使硃?孙之辟,兼总领湖广军马钱粮所佥?,与高彭、李湜、梅应春等,号南中八士。已而复拜福宁州倅之命,会宋亡,退栖永康山中。  至元二十五年,诏下求贤,有司强起之,至京师,待诏集贤院。既而召见内殿,拜集贤修撰,与宰相议不合,改教授扬州。元贞元年,移建昌,适录事阙官,檄长孺摄之。程文海方贵显,其家气焰薰灼,即违法,人不敢呵问,其树外门,侵官道,长孺亟命撤之。至大元年,转台州路宁海县主簿,阶将仕佐郎。大德丁未,浙东大昆,戊申,复无麦,民相枕死。宣慰同知脱欢察议行赈荒之令,敛富人钱一百五十万给之,至县,以余钱二十五万属长孺藏去,乃行旁州。长孺察其有乾没意,悉散于民。阅月再至,索其钱,长孺抱成案进曰:“钱在是矣。”脱欢察怒曰:“汝胆如山耶!何所受命,而敢无忌若此!”长孺曰:“民一日不食,当有死者,诚不及以闻,然官书具在,可征也。”脱欢察虽怒,不敢问。县有铜岩,恶少年狙伺其间,恆出钞道,为过客患,官不能禁。长孺伪衣商人服,令苍头负货以从,阴戒驺卒十人蹑其后。长孺至,岩中人突出要之,长孺方逊辞以谢,驺卒俄集,皆成擒,俾尽逮其党置于法,夜行无虞。民荷溺器粪田,偶触军卒衣,卒抶伤民,且碎器而去,竟不知主名。民来诉,长孺阳怒其诬,械于市,俾左右潜侦之,向抶者过焉,戟手称快,执诣所隶,杖而偿其器。群妪聚浮屠庵,诵佛书为禳祈,一妪失其衣,适长孺出乡,妪讼之。长孺以牟麦置群妪合掌中,命绕佛诵书如初,长孺闭目叩齿,作集神状,且曰:“吾使神监之矣,盗衣者行数周,麦当芽。”一妪屡开掌视,长孺指缚之,还所窃衣。长孺白事帅府归,吏言有奸事屡问弗伏者,长孺曰:“此易易尔。”夜伏吏案下,黎明,出奸者讯之,辞愈坚,长孺佯谓令长曰:“颇闻国家有诏,盍迎之。”叱隶卒缚奸者东西楹,空县而出,庭无一人。奸者相谓曰:“事至此,死亦无承,行将自解矣。”语毕,案下吏哗而出,奸者惊,咸叩头服罪。永嘉民有弟质珠步摇于兄者,赎焉,兄妻爱之,绐以亡于盗,屡讼不获直,往告长孺,长孺曰:“尔非吾民也。”叱之去。未几,治盗,长孺嗾盗诬兄受步摇为赃,逮兄赴官,力辨数弗置,长孺曰:“尔家信有是,何谓诬耶!”兄仓皇曰:“有固有之,乃弟所质者。”趣持至验之,呼其弟示曰:“得非尔家物乎?”弟曰:“然。”遂归焉。其行事多类此,不能尽载。延祐元年,转两浙都转运盐使司长山场盐司丞,阶将仕郎,未上,以病辞,不复仕,隐杭之虎林山以终。  长孺初师青田余学古,学古师王梦松,梦松亦青田人,传龙泉叶味道之学,味道则硃熹弟子也。渊源既正,长孺益行四方,访求其旨趣,始信涵养用敬为最切,默存静观,超然自得,故其为人,光明宏伟,专务明本心之学,慨然以孟子自许。唯恐斯道之失其传,诱引不倦,一时学者慕之,有如饥渴之于食饮。方岳大臣与郡二千石,聘致庠序,敷绎经义,环听者数百人。长孺为言:“人虽最灵,与物同产,初无二本。”皆跃跃然兴起,至有太息者。为辞章有精魄,金舂玉撞,壹发其和平之音,海内来求者,如购拱璧,碑版焜煌,照耀四裔,苟非其人,虽一金易一字,毅然不与。乡闱取士,屡司文衡,贵实贱华,文风为之一变。  晚寓武林,病喘上气者颇久。一旦具酒食,与比邻别,云将返故乡,门人有识其微意者,问曰:“先生精神不衰,何为遽欲观化乎?”长孺曰:“精神与死生,初无相涉也。”就寝,至夜半,喘忽止,其子驹排户视之,则正衣冠坐逝矣。年七十五。所著书有《瓦缶编》、《南昌集》、《宁海漫抄》、《颜乐斋稿》行于世。  其从兄之纲、之纯,皆以经术文学名。之纲字仍仲,尝被荐书。其于声音字画之说,自言独造其妙,惜其书不传。之纯字穆仲,咸淳甲戌进士,践履如古独行者,文尤明洁可诵。人称之为三胡云。  熊朋来,字与可,豫章人。宋咸淳甲戌,登进士第第四人,授从仕郎、宝庆府佥书判官?公事,未上而宋亡。世祖初得江南,尽求宋之遗士而用之,尤重进士,以故相留梦炎为尚书,召甲戌状元王龙泽为江南行台监察御史。朋来,龙泽榜下进士,而声名不在龙泽下,然不肯表襮苟进,隐处州里间,生徒受学者,常百数十人。取硃子《小学》书,提其要领以示之,学者家传其书,几遍天下。豫章为江西会府,行中书省、提刑按察司皆在焉,凡居是官者,多朝廷名公卿,皆以宾礼延见。廉希宪之子惇为参知政事,以师礼事朋来,终身称门人。刘宣为提刑按察使,尤加礼敬。朋来和而不肆,介而不狷,与群贤讲论经义无虚日,儒者咸倚以为重焉。  会朝廷遣治书侍御史王构铨外选于江西,于是参政徐琰、李世安列荐朋来为闽海提举儒学官,使者报闻,而朝廷以东南儒学之士唯福建、庐陵最盛,特起朋来连为两郡教授。所至,考古篆籀文字,调律吕,协歌诗,以兴雅乐,制器定辞,必则古式,学者化焉。既满考,以常格调建安县主簿,不赴。晚以福清州判官致仕,朋来视之,漠如也。四方学者,因其所自号,称为天慵先生。每燕居,鼓瑟而歌以自乐。尝著《瑟赋》二篇,学者争传诵之。门人归之者日盛,旁近舍皆满,至不能容。朋来恳恳为说经旨文义,老益不倦。得其所指授者,多为闻人。  延祐初,诏以进士科取士,时科举废已久,有司咸不知其典故,以不称明诏为惧,行省官主其事者,谘问于朋来,动中轨度,因以申请,四方得遵用之。及请为考试官,则曰:“应试者十九及吾门,不可。”其后江浙、湖广,皆卑词致礼,请为主文,朋来屡往应之。及对大廷,其所选士居天下三之一焉。  初,朋来以《周礼》首荐乡郡,而元制,《周官》不与设科,治《戴记》者又鲜,朋来屡以为言。盖朋来之学,诸经中《三礼》尤深,是以当世言礼学者,咸推宗之。至治中,英宗始采用古礼,亲御衮冕祠太庙,锐意于制礼作乐之事,翰林学士元明善,扬言于朝,以朋来为荐,未及召而卒,年七十八。  朋来动止有常,喜怒不形于色,接宾客,人人各自以得其意。有家集三十卷,其大者明乎礼乐之事,关于世教,其余若天文、地理、方技、名物、度数,靡不精究。  子太古,乡贡进士。  戴表元,字帅初,一字曾伯,庆元奉化州人。七岁学古诗文,多奇语。稍长,从里师习词赋,辄弃不肯为。咸淳中,入太学,以三舍法升内舍生,既而试礼部第十人,登进士乙科,教授建康府。后迁临安教授,行户部掌故,皆不就。大德八年,表元年已六十余,执政者荐于朝,起家拜信州教授,再调教授婺州,以疾辞。  初,表元闵宋季文章气萎篸而辞骫蔟,蔟弊已甚,慨然以振起斯文为己任。时四明王应麟、天台舒岳祥并以文学师表一代,表元皆从而受业焉。故其学博而肆,其文清深雅洁,化陈腐为神奇,蓄而始发,间事摹画,而隅角不露,施于人者多,尤自秘重,不妄许与。至元、大德间,东南以文章大家名重一时者,唯表元而已。  其门人最知名者曰袁桷,桷之文,其体裁议论,一取法于表元者也。  表元晚年,翰林集贤以修撰、博士二职论荐,而老疾不可起,年六十七卒。有《剡源集》行于世。  当表元时,有四明任士林者,亦以文章知名云。  牟应龙,字伯成,其先蜀人,后徙居吴兴。祖子才仕宋,赠光禄大夫,谥清忠。父巘,为大理少卿。应龙幼警敏过人,日记数千言,文章有浑厚之气。应龙当以世赏补京官,尽让诸从弟,而擢咸淳进士第。时贾似道当国,自儗伊、周,谓马廷鸾曰:“君故与清忠游,其孙幸见之,当处以高第。”应龙拒之不见。及对策,具言上下内外之情不通、国势危急之状,考官不敢置上第。调光州定城尉,应龙曰:“昔吾祖对策,以直言忤史弥远,得洪雅尉,今固当尔,无愧也。”沿海制置司辟为属,以疾辞不仕,而宋亡矣。故相留梦炎事世祖,为吏部尚书,以书招之,曰:“苟至,翰林可得也。”应龙不答。已而起家教授溧阳州,晚以上元县主簿致仕。初,宋亡时,大理卿已退不任事,一门父子,自为师友,讨论经学,以义理相切磨,于诸经皆有成说,惟《五经音考》盛行于世。应龙为文,长于叙事,时人求其文者,车辙交于门,以文章大家称于东南,人儗之为眉山苏氏父子,而学者因应龙所自号,称之曰隆山先生。泰定元年卒,年七十八。  郑滁孙,字景欧,处州人。宋景定间,登进士第,知温州乐清县,累历宗正丞、礼部郎官。至元三十年,有以滁孙名荐者,世祖召见,授集贤直学士。寻升侍讲学士,又升学士。乞致仕,归田里。  弟陶孙,字景潜,亦登进士第,监西岳祠。先,陶孙征至阙,奏对称旨,授翰林国史院编修官,会纂修国史至宋德祐末年事,陶孙曰:“臣尝仕宋,宋是年亡,义不忍书,书之非义矣。”终不书,世祖嘉之。升应奉翰林文字,后出为江西儒学提举。  滁孙兄弟在当时,最号博洽,儒学之士翕然推之。隆福宫以其兄弟前朝士,乃制衣亲赐,人以为异遇焉。滁孙所著,有《大易法象通赞》、《周易记玩》等书。陶孙有文集若干卷。  陈孚,字刚中,台州临海人。幼清峻颖悟,读书过目辄成诵,终身不忘。至元中,孚以布衣上《大一统赋》,江浙行省为转闻于朝,署上蔡书院山长,考满,谒选京师。二十九年,世祖命梁曾以吏部尚书再使安南,选南士为介,朝臣荐孚博学有气节,调翰林国史院编修官,摄礼部郎中,为曾副。陛辞,赐五品服,佩金符以行。三十年正月,至安南,世子陈日燇以忧制不出郊,遣陪臣来迎,又不由阳明中门入,曾与孚回馆,致书诘日燇以不庭之罪,且责日燇当出郊迎诏,及讲新朝尚右之礼,往复三书,宣布天子威德,辞直气壮,皆孚笔也。其所赠,孚悉却之。详见《梁曾传》中。使还,除翰林待制,兼国史院编修官。帝方欲置之要地,而廷臣以孚南人,且尚气,颇嫉忌之,遂除建德路总管府治中,再迁治中衢州,所至多著善政。秩满,复请为乡郡,特授奉直大夫、台州路总管府治中。大德七年,诏遣奉使宣抚循行诸道。时台州旱,民饥,道殣相望,江浙行省檄浙东元帅脱欢察兒发粟赈济,而脱欢察兒怙势立威,不恤民隐,驱胁有司,动置重刑,孚曰:“使吾民日至莩死不救者,脱欢察兒也。”遂诣宣抚使,诉其不法蠹民事一十九条。宣抚使按实,坐其罪,命有司亟发仓赈饥,民赖以全活者众,而孚亦以此致疾,卒于家,年六十四。  孚天材过人,性任侠不羁,其为诗文,大抵任意即成,不事雕斫,有文集行于世。  子遘,江浙行省左右司员外郎,致仕。女长妫,适藁城董士楷,太常礼仪院太祝宗缉之母也;末檀,适同里韩戒之,行枢密院经历谏之母也。俱有贞节,朝廷旌表其门闾。  攸州冯子振,其豪俊与孚略同,孚极敬畏之,自以为不可及。子振于天下之书,无所不记。当其为文也,酒酣耳热,命侍史二三人,润笔以俟,子振据案疾书,随纸数多寡,顷刻辄尽。虽事料醲郁,美如簇锦,律之法度,未免乖剌,人亦以此少之。  董朴,字太初,顺德人。自幼强记,比冠,师事乐舜咨、刘道济,幡然有求道之志。至元十六年,用提刑按察使荐,起家为陕西知法官。未几,以亲老归养。寻召为太史院主事,复辞不赴。皇庆初,朴年已逾八十,诏以翰林修撰致仕。延祐三年,无疾而终,年八十有五。  朴所为学,自《六经》及孔、孟微言,与凡先儒所以开端阐幽者,莫不研极其旨而会通之,故其心所自得,往往有融贯之妙。其事亲孝,与人交,智愚贵贱,一待以诚,或有犯之者,夷然不与之校。中山王结曰:“朴之学,造诣既深,充养交至;其为人,清而通,和而介,君子人也。”朴家近龙冈,学者因称之曰龙冈先生云。  杨载,字仲弘,其先居建之浦城,后徙杭,因为杭人。少孤,博涉群书,为文有跌宕气。年四十,不仕,户部贾国英数荐于朝,以布衣召为翰林国史院编修官,与修《武宗实录》,调管领系官海船万户府照磨,兼提控案牍。延祐初,仁宗以科目取士,载首应诏,遂登进士第,授承务郎、饶州路同知浮梁州事,迁儒林郎、宁国路总管府推官以卒。  初,吴兴赵孟頫在翰林,得载所为文,极推重之。由是载之文名,隐然动京师,凡所撰述,人多传诵之。其文章一以气为主,博而敏,直而不肆,自成一家言。而于诗尤有法,尝语学者曰:“诗当取材于汉、魏,而音节则以唐为宗。”自其诗出,一冼宋季之陋。  建康之上元有杨刚中,字志行,自幼厉志操,及为江东宪府照磨,风采凛凛,有足称者。其为文,奇奥简涩,动法古人,而不屑为世俗平凡语。元明善极叹异之。仕至翰林待制而卒。有《霜月集》行于世。  其甥李桓,字晋仲,同郡人,由乡贡进士,累迁江浙儒学副提举。亦以文鸣江东,纡余丰润,学者多传之。载与刚中同辈行,而桓则稍后云。  刘诜,字桂翁,吉安之庐陵人。性颖悟,幼失父,知自树立。年十二,作为科场律赋论策之文,蔚然有老成气象,宋之遗老巨公一见即以斯文之任期之。既冠,重厚醇雅,素以师道自居,教学者有法,声誉日隆。江南行御史台屡以教官馆职、遗逸荐,皆不报。诜为文,根柢《六经》,躏跞诸子百家,融液今古,而不露其踔厉风发之状。四方求文者,日至于门。其所为诗文,曰《桂隐集》。桂隐,诜所号也。至正十年卒,年八十三。  同郡龙仁夫,字观复。刘岳申,字高仲。其文学皆与诜齐名,有集行世。而仁夫之文,尤奇逸流丽,所著《周易集传》多发前儒之所未发。岳申用荐者为辽阳儒学副提举,仁夫江浙儒学副提举,皆不就。  韩性,字明善,绍兴人。其先家安阳,宋司徒兼侍中魏忠献王琦,其八世祖也。高祖左司郎中膺胄,扈从南渡,家于越。性天资警敏,七岁读书,数行俱下,日记万言。九岁通《小戴礼》,作大义,操笔立就,文意苍古,老生宿学,皆称异焉。及长,博综群籍,自经史至诸子百氏,靡不极其津涯,究其根柢,而于儒先性理之说,尤深造其阃域。其为文辞,博达俊伟,变化不测,自成一家言。四方学者,受业其门,户外之履,至无所容。延祐初,诏以科举取士,学者多以文法为请,性语之曰:“今之贡举,悉本硃熹私议,为贡举之文,不知硃氏之学,可乎?《四书》、《六经》,千载不传之学,自程氏至硃氏,发明无余蕴矣,顾行何如耳。有德者必有言,施之场屋,直其末事,岂有他法哉!”凡经其口授指画,不为甚高论而义理自胜,不期文之工而不能不工,以应有司之求,亦未始不合其绳尺也。士有一善,必为之延誉不已,及辨析是非,则毅然有不可犯之色。  性出无舆马仆御,所过,负者息肩,行者避道。巷夫街叟,至于童稚厮役,咸称之曰“韩先生、韩先生”云。宪府尝举为教官,谢曰:“幸有先人之敝庐可庇风雨,薄田可具饘粥,读书砥行,无愧古人足矣,禄仕非所愿也。”受而不赴。暮年愈自韬晦,然未尝忘情于斯世,郡之良二千石政事有所未达,辄往咨访,性从容载导,洞中肯綮,裨益者多。  天历中,赵世延以性名上闻。后十年,门人李齐为南台监察御史,力举其行义,而性已卒矣。年七十有六。卒后,南台御史右丞月鲁不花,尝学于性,言性法当得谥,朝廷赐谥庄节先生。其所著有《礼记说》四卷,《诗音释》一卷,《书辨疑》一卷,《郡志》八卷,文集十二卷。  当性时,庆元有程端礼、端学兄弟者。端礼,字敬叔,幼颖悟纯笃,十五岁,能记诵《六经》,晓析大义。庆元自宋季皆尊尚陆九渊氏之学,而硃熹氏学不行于庆元。端礼独从史蒙卿游,以传硃氏明体达用之指,学者及门甚众。所著有《读书工程》,国子监以颁示郡邑校官,为学者式。仕为衢州路儒学教授。卒年七十五。端学,字时叔,通《春秋》,登至治辛酉进士第,授仙居县丞,寻改国子助教。动有师法,学者以其刚严方正,咸严惮之。迁太常博士,命未下而卒。后以子徐贵,赠礼部尚书。所著有《春秋本义》三十卷,《三传辨疑》二十卷,《春秋或问》十卷。  吴师道,字正传,婺州兰溪人。自羁狖知学,即善记览。工词章,才思涌溢,发为歌诗,清丽俊逸。弱冠,因读宋儒真德秀遗书,乃幡然有志于为己之学,刮摩淬砺,日长月益,尝以持敬致知之说质于同郡许谦,谦复之以理一分殊之旨,由是心志益广,造履益深,大抵务在发挥义理,而以辟异端为先务。登至治元年进士第,授高邮县丞,明达文法,吏不敢欺。再调宁国路录事。会岁大旱,饥民仰食于官者三十三万口,师道劝大家得粟三万七千六百石,以赈饥民;又言于部使者,转闻于朝,得粟四万石、钞三万八千四百锭赈之,三十余万人赖以存活。迁池州建德县尹。郡学有田七百亩,为豪民所占,郡下其事建德,俾师道究治之,即为按其图籍,悉以归于学。建德素少茶,而榷税尤重,民以为病,即为极言于所司,榷税为减。中书左丞吕思诚、侍御史孔思立列荐之,召为国子助教,寻升博士。其为教,一本硃熹之旨,而遵许衡之成法,六馆诸生,人人自以为得师。丁内忧而归,以奉议大夫、礼部郎中致仕,终于家。所著有《易诗书杂说》、《春秋胡传附辨》、《战国策校注》、《敬乡录》,及文集二十卷。  师道同郡又有王余庆,字叔善,仕为江南行台监察御史,亦以儒学名重当世云。  陆文圭,字子方,江阴人。幼而颖悟,读书过目成诵,终身不忘。博通经史百家,及天文、地理、律历、医药、算数之学。宋咸淳初,文圭年十八,以《春秋》中乡选。宋亡,隐居城东,学者称之曰墙东先生。延祐设科,有司强之就试,凡一再中乡举。文圭为文,融会经传,纵横变化,莫测其涯际,东南学者,皆宗师之。朝廷数遣使驰币聘之,以老疾,不果行。卒年八十五。  文圭为人,刚明超迈,以奇气自负。于地理考核甚详,凡天下郡县沿革、人物土产,悉能默记,如指诸掌。先属纩一日,语门人曰:“以数考之,吾州二十年后必有兵变,惨于五代、建炎,吾死,当葬不食之地,勿封勿树,使人不知吾墓,庶无暴骨之患。”其后江阴之乱,冢墓尽发,人乃服其先知。有《墙东类稿》二十卷。  文圭同里有梁益者,字友直,其先福州人。博洽经史,而工于文辞。其教人,以变化气质为先务,学徒不远千里从之。自文圭既卒,浙以西称学术醇正、为世师表者,惟益而已。益所著书,有《三山稿》、《诗绪余》、《史传姓氏纂》,又有《诗传旁通》,发挥硃熹氏之学为精。年五十六卒。  周仁荣,字本心,台州临海人。父敬孙,宋太学生。初,金华王柏以硃熹之学主台之上蔡书院,敬孙与同郡杨珏、陈天瑞、车若水、黄超然、硃致中、薛松年师事之,受性理之旨。敬孙尝著《易象占》、《尚书补遗》、《春秋类例》。仁荣承其家学,又师珏、天瑞,治《易》、《礼》、《春秋》,而工为文章。用荐者署美化书院山长。美化在处州万山中,人鲜知学,仁荣举行乡饮酒礼,士俗为变。后辟江浙行省掾史,省臣皆呼先生,不以吏遇之。泰定初,召拜国子博士,迁翰林修撰,升集贤待制。奉旨代祀岳渎,至会稽,以疾作,不复还朝。卒,年六十有一。其所教弟子多为名人,而泰不华实为进士第一。  其弟仔肩,字本道,以《春秋》登延祐五年进士第,终奉议大夫、惠州路总管府判官。与其兄俱以文学名。  仁荣同郡有孟梦恂者,字长文,黄岩人。与仁荣同师事杨珏、陈天瑞。梦恂讲解经旨,体认精切,务见行事,四方游从者皆服焉。部使者荐其行义,署本郡学录。至正十三年,以设策御寇救乡郡有功,授登仕郎、常州路宜兴州判官,未受命而卒,年七十四。朝廷赐谥号曰康靖先生。所著有《性理本旨》、《四书辨疑》、《汉唐会要》、《七政疑解》,及《笔海杂录》五十卷。  陈旅,字众仲,兴化莆田人。先世素以儒学称。旅幼孤,资禀颖异。其外大父赵氏学有源委,抚而教之,旅得所依,不以生业为务,惟笃志于学,于书无所不读。稍长,负笈至温陵,从乡先生傅古直游,声名日著。用荐者为闽海儒学官,适御史中丞马雍古祖常使泉南,一见奇之,谓旅曰:“子,馆阁器也,胡为留滞于此!”因相勉游京师。既至,翰林侍讲学士虞集见其所为文,既然叹曰:“此所谓我老将休,付子斯文者矣。”即延至馆中,朝夕以道义学问相讲习,自谓得旅之助为多。与祖常交口游誉于诸公间,咸以为旅博学多闻,宜居师范之选,中书平章政事赵世延又力荐之,除国子助教。居三年,考满,诸生不忍其去,请于朝,再任焉。元统二年,出为江浙儒学副提举。至元四年,入为应奉翰林文字。至正元年,迁国子监丞,阶文林郎。又二年卒,年五十有六。  旅于文,自先秦以来,至唐、宋诸大家,无所不究,故其文典雅峻洁,必求合于古作者,不徒以徇世好而已。有文集十四卷。  旅平生于师友之义尤笃,每感虞集为知己。其在浙江时,集归田已数载,岁且大比,请于行省参知政事孛术鲁翀,亲奉书币,请集主文乡闱,欲为问候计,乃冲冒炎暑,千里访集于临川。集感其来,留旬日而别,惓藐以斯文相勉,惨然若将永诀焉。集每与学者语,必以旅为平生益友也。一日,梦旅举杯相向曰:“旅甚思公,亦知公之不忘旅也,但不得见尔。”既而闻旅卒,集深悼之。  同时有程文、陈绎曾者,皆名士。文字以文,徽州人,仕至礼部员外郎。作文明洁而精深,集亦多称之。绎曾字伯敷,处州人。为人虽口吃,而精敏异常,诸经注疏,多能成诵。文辞汪洋浩博,其气烨如也。官至国子助教。论者谓二人皆与旅相伯仲云。  李孝光,字季和,温州乐清人。少博学,笃志复古,隐居雁荡山五峰下,四方之士,远来受学,名誉日闻,泰不华以师事之,南行台监察御史阖辞屡荐居馆阁。至正七年,诏征隐士,以秘书监著作郎召,与完者图、执礼哈琅、董立同应诏赴京师,见帝于宣文阁,进《孝经图说》,帝大悦,赐上尊。明年,升文林郎、秘书监丞。卒于官,年五十三。  孝光以文章负名当世,其文一取法古人,而不趋世尚,非先秦、两汉语,弗以措辞。有文集二十卷。  宇文公谅,字子贞,其先成都人,父挺祖,徙吴兴,今为吴兴人。公谅通经史百氏言,弱冠,有操行。嘉兴富民延为子弟师,夜将半,闻有叩门者,问之,乃一妇人,公谅厉声叱去之。翌日,即以他事辞归,终不告以其故。至顺四年,登进士第,授徽州路同知婺源州事。丁内艰,改同知余姚州事。夏不雨,公谅出祷辄应,岁以有年,民颂之,以为别驾雨。摄会稽县,申明冤滞,所活者众。省檄察实松江海涂田,公谅以潮汐不常,后必贻患,请一概免科,省臣从之。迁高邮府推官,未几,除国子助教,日与诸生辩析诸经,六馆之士,资其陶甄者往往出为名臣。调应奉翰林文字、同知制诰,兼国史院编修官,以病得告。后召为国子监丞,除江浙儒学提举,改佥岭南廉访司事,以疾请老。  公谅平居,虽暗室,必正衣冠端坐,尝挟手记一册,识其编首曰:“昼有所为,暮则书之,其不可书,即不敢为,天地鬼神,实闻斯言。”其检饬之严如此。所著述,有《折桂集》、《观光集》、《辟水集》、《以斋诗稿》、《玉堂漫稿》、《越中行稿》,凡若干卷。门人私谥曰纯节先生。  伯颜,一名师圣,字宗道,哈剌鲁氏,隶军籍蒙古万户府,世居开州濮阳县。伯颜生三岁,常以指画地,或三或六,若为卦者。六岁,从里儒授《孝经》、《论语》,即成诵。蚤丧父,其兄曲出,买经传等书以资之,日夜诵不辍。稍长,受业宋进士建安黄坦,坦曰:“此子颖悟过人,非诸生可比。”因命以颜为氏,且名而字之焉。久之,坦辞曰:“余不能为尔师,群经有硃子说具在,归而求之可也。”伯颜自弱冠,即以斯文为己任,其于大经大法,粲然有睹,而心所自得,每出于言意之表。乡之学者,来相质难,随问随辨,咸解其惑。于是中原之士,闻而从游者日益众。  至正四年,以隐士征至京师,授翰林待制,预修《金史》。既毕,辞归。已而复起为江西廉访佥事,数月,以病免。及还,四方之来学者,至千余人。盖其为学专事讲解,而务真知力践,不屑事举子词章,而必期措诸实用。士出其门,不问知其为伯颜氏学者。至于异端之徒,亦往往弃其学而学焉。十八年,河南贼蔓延河北,伯颜言于省臣,将结其乡民为什伍以自保,而贼兵大至,伯颜乃渡漳北行,邦人从之者数十万家。至磁,与贼遇,贼知伯颜名士,生劫之以见贼将,诱以富贵,伯颜骂不屈,引颈受刃,与妻子俱死之,年六十有四。  既死,人或剖其腹,见其心数孔,曰:“古称圣人心有七窍,此非贤士乎!”乃纳心其腹中,覆墙而掩之。有司上其事,赠奉议大夫、佥太常礼仪院事,谥文节。太常谥议曰:“以城守论之,伯颜无城守之责而死,可与江州守李黼一律;以风纪论之,伯颜无在官之责而死,可与西台御史张桓并驾。以平生有用之学,成临义不夺之节,乃古之所谓君子人者。”时以为确论。伯颜平生,修辑《六经》,多所著述,皆毁于兵。  赡思,字得之,其先大食国人。国既内附,大父鲁坤,乃东迁丰州。太宗时,以材授真定、济南等路监榷课税使,因家真定。父斡直,始从儒先生问学,轻财重义,不干仕进。赡思生九岁,日记古经传至千言。比弱冠,以所业就正于翰林学士承旨王思廉之门,由是博极群籍,汪洋茂衍,见诸践履,皆笃实之学,故其年虽少,已为乡邦所推重。延祐初,诏以科第取士,有劝其就试者,赡思笑而不应。既而侍御史郭思贞、翰林学士承旨刘赓、参知政事王士熙交章论荐之。泰定三年,诏以遗逸征至上都,见帝于龙虎台,眷遇优渥。时倒剌沙柄国,西域人多附焉,赡思独不往见。倒剌沙屡使人招致之,即以养亲辞归。  天历三年,召入为应奉翰林文字,赐对奎章阁,文宗问曰:“卿有所著述否?”明日,进所著《帝王心法》,文宗称善。诏预修《经世大典》,以论议不合求去,命奎章阁侍书学士虞集谕留之,赡思坚以母老辞,遂赐币遣之。复命集传旨曰:“卿且暂还,行召卿矣。”至顺四年,除国子博士,丁内艰,不赴。  后至元三年,拜陕西行台监察御史,即上封事十条,曰:法祖宗,揽权纲,敦宗室,礼勋旧,惜名器,开言路,复科举,罢数军,一刑章,宽禁网。时奸臣变乱成宪,帝方虚己以听,赡思所言,皆一时群臣所不敢言者。侍御史赵承庆见之,叹曰:“御史言及此,天下福也。”戚里有执政陕西行省者,恣为非道,赡思发其罪而按之,辄弃职夜遁。会有诏勿逮问,然犹杖其私人。及分巡云南,按省臣之不法者,其人即解印以去,远籓为之震悚。襄、汉流民,聚居宋之绍熙府故地,至数千户,私开盐井,自相部署,往往劫囚徒,杀巡卒,赡思乃擒其魁,而释其党。复上言:“绍熙土饶利厚,流户日增,若以其人散还本籍,恐为边患,宜设官府以抚定之。”诏即其地置绍熙宣抚司。三年,除佥浙西肃政廉访司事,即按问都转运盐使、海道都万户、行宣政院等官赃罪,浙右郡县,无敢为贪墨者。复以浙右诸僧寺,私蔽猾民,有所谓道人、道民、行童者,类皆渎常伦,隐徭役,使民力日耗,契勘嘉兴一路,为数已二千七百,乃建议请勒归本族,俾供王赋,庶以少宽民力。朝廷是之,即著以为令。四年,改佥浙东肃政廉访司事,以病免归。  赡思历官台宪,所至以理冤泽物为己任,平反大辟之狱,先后甚众,然未尝故出人罪,以市私恩。尝与五府官决狱咸宁,有妇宋娥者,与邻人通,邻人谓娥曰:“我将杀而夫。”娥曰:“张子文行且杀之。”明日,夫果死,迹盗数日,娥始以张子文告其姑。五府官以为非共杀,且既经赦宥,宜释之,赡思曰:“张子文以为娥固许之矣。且娥夫死及旬,乃始言之,是娥与张同谋,度不能终隐,故发之也,岂赦可释哉?”枢密判官曰:“平反活人,阴德也。御史勿执常法。”赡思曰:“是谓故出人罪,非平反也。且公欲种阴德于生者,奈死者何!”乃独上议刑部,卒正娥罪。其审刑当罪多类此。  至正四年,除江东肃政廉访副使。十年,召为秘书少监,议治河事,皆辞疾不赴。十一年,卒于家,年七十有四。二十五年,皇太子抚军冀宁,承制封拜,赠嘉议大夫、礼部尚书、上轻车都尉,追封恆山郡侯,谥曰文孝。  赡思邃于经,而《易》学尤深,至于天文、地理、钟律、算数、水利,旁及外国之书,皆究极之。家贫,饘粥或不继,其考订经传,常自乐也。所著述有《四书阙疑》、《五经思问》、《奇偶阴阳消息图》、《老庄精诣》、《镇阳风土记》、《续东阳志》、《重订河防通议》、《西国图经》、《西域异人传》、《金哀宗记》、《正大诸臣列传》、《审听要诀》,及文集三十卷,藏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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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卷之三百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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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第七十六 儒学一-元史

列传第七十六 儒学一 前代史传,皆以儒学之士,分而为二,以经艺颛门者为儒林,以文章名家者为文苑。然儒之为学一也他诺贝尔文学奖,但他以“一向拒绝来自官方的荣誉”为由,,

列传第七十七 儒学二-元史

列传第七十七 儒学二 胡长孺,字汲仲,婺州永康人。当唐之季,其先自天台来徙。宋南渡后,以进士科发身者十人就是个人的组织的类。因此,国家必然要强制个人,个人在,持节分

列传第七十六 儒学一

  前代史传,皆以儒学之士,分而为二,以经艺颛门者为儒林,以文章名家者为文苑。然儒之为学一也他诺贝尔文学奖,但他以“一向拒绝来自官方的荣誉”为由,《六经》者斯道之所在,而文则所以载夫道者也。故经非文则无以发明其旨趣;而文不本于六艺,又乌足谓之文哉。由是而言,经艺文章,不可分而为二也明矣。  元兴百年,上自朝廷内外名宦之臣,下及山林布衣之士,以通经能文显著当世者,彬彬焉众矣。今皆不复为之分别,而采取其尤卓然成名、可以辅教传后者,合而隶之,为《儒学传》。  赵复,字仁甫,德安人也。太宗乙未岁,命太子阔出帅师伐宋,德安以尝逆战,其民数十万,皆俘戮无遗。进杨惟中行中书省军前,姚枢奉诏即军中求儒、道、释、医、卜士,凡儒生挂俘籍者,辄脱之以归,复在其中。枢与之言,信奇士,以九族俱残,不欲北,因与枢诀。枢恐其自裁,留帐中共宿。既觉,月色皓然,惟寝衣在,遽驰马周号积尸间,无有也。行及水际,则见复已被发徒跣,仰天而号,欲投水而未入。枢晓以徒死无益:“汝存,则子孙或可以传绪百世;随吾而北,必可无他。”复强从之。先是,南北道绝,载籍不相通;至是,复以所记程、硃所著诸经传注,尽录以付枢。  自复至燕,学子从者百余人。世祖在潜邸,尝召见,问曰:“我欲取宋,卿可导之乎?”对曰:“宋,吾父母国也,未有引他人以伐吾父母者。”世祖悦,因不强之仕。惟中闻复论议,始嗜其学,乃与枢谋建太极书院,立周子祠,以二程、张、杨、游、硃六君子配食,选取遗书八千余卷,请复讲授其中。复以周、程而后,其书广博,学者未能贯通,乃原羲、农、尧、舜所以继天立极,孔子、颜、孟所以垂世立教,周、程、张、硃氏所以发明绍续者,作《传道图》,而以书目条列于后;别著《伊洛发挥》,以标其宗旨。硃子门人,散在四方,则以见诸登载与得诸传闻者,共五十有三人,作《师友图》,以寓私淑之志。又取伊尹、颜渊言行,作《希贤录》,使学者知所向慕,然后求端用力之方备矣。枢既退隐苏门,乃即复传其学,由是许衡、郝经、刘因,皆得其书而尊信之。北方知有程、硃之学,自复始。  复为人,乐易而耿介,虽居燕,不忘故土。与人交,尤笃分谊。元好问文名擅一时,其南归也,复赠之言,以博溺心、末丧本为戒,以自修读《易》求文王、孔子之用心为勉。其爱人以德类若此。复家江汉之上,以江汉自号,学者称之曰江汉先生。  张?,字达善,其先蜀之导江人。蜀亡,侨寓江左。金华王柏,得硃熹三传之学,尝讲道于台之上蔡书院,?从而受业焉。自《六经》、《语》、《孟》传注,以及周、程、张氏之微言,硃子所尝论定者,靡不潜心玩索,究极根柢。用功既专,久而不懈,所学益弘深微密,南北之士,鲜能及之。至元中,行台中丞吴曼庆闻其名,延致江宁学官,俾子弟受业,中州士大夫欲淑子弟以硃子《四书》者,皆遣从?游,或辟私塾迎之。其在维扬,来学者尤众,远近翕然,尊为硕师,不敢字呼,而曰导江先生。大臣荐诸朝,特命为孔、颜、孟三氏教授,邹、鲁之人,服诵遗训,久而不忘。  ?气宇端重,音吐洪亮,讲说特精详,子弟从之者,诜诜如也。其高第弟子知名者甚多,夹谷之奇、杨刚中尤显。?无子。有《经说》及文集行世。吴澄序其书,以为议论正,援据博,贯穿纵横,俨然新安硃氏之尸祝也。至正中,真州守臣以?及郝经、吴澄皆尝留仪真,作祠宇祀之,曰三贤祠。  金履祥,字吉父,婺之兰溪人。其先本刘氏,后避吴越钱武肃王嫌名,更为金氏。履祥从曾祖景文,当宋建炎、绍兴间,以孝行著称,其父母疾,斋祷于天,而灵应随至。事闻于朝,为改所居乡曰纯孝。履祥幼而敏睿,父兄稍授之书,即能记诵。比长,益自策励,凡天文、地形、礼乐、田乘、兵谋、阴阳、律历之书,靡不毕究。及壮,知向濂、洛之学,事同郡王柏,从登何基之门。基则学于黄OE,而OE亲承硃熹之传者也。自是讲贯益密,造诣益邃。  时宋之国事已不可为,履祥遂绝意进取。然负其经济之略,亦未忍遽忘斯世也。会襄樊之师日急,宋人坐视而不敢救,履祥因进牵制捣虚之策,请以重兵由海道直趋燕、蓟,则襄樊之师,将不攻而自解。且备叙海舶所经,凡州郡县邑,下至巨洋别坞,难易远近,历历可据以行。宋终莫能用。及后硃瑄、张清献海运之利,而所由海道,视履祥先所上书,咫尺无异者,然后人服其精确。  德祐初,以迪功郎、史馆编校起之,辞弗就。宋将改物,所在盗起,履祥屏居金华山中,兵燹稍息,则上下岩谷,追逐云月,寄情啸咏,视世故泊如也。平居独处,终日俨然;至与物接,则盎然和怿。训迪后学,谆切无倦,而尤笃于分义。有故人子坐事,母子分配为隶,不相知者十年,履祥倾赀营购,卒赎以完;其子后贵,履祥终不自言,相见劳问辛苦而已。何基、王柏之丧,履祥率其同门之士,以义制服,观者始知师弟子之系于常伦也。  履祥尝谓司马文正公光作《资治通鉴》,秘书丞刘恕为《外纪》,以记前事,不本于经,而信百家之说,是非谬于圣人,不足以传信。自帝尧以前,不经夫子所定,固野而难质。夫子因鲁史以作《春秋》,王朝列国之事,非有玉帛之使,则鲁史不得而书,非圣人笔削之所加也。况左氏所记,或阙或诬,凡此类皆不得以辟经为辞。乃用邵氏《皇极经世历》、胡氏《皇王大纪》之例,损益折衷,一以《尚书》为主,下及《诗》、《礼》、《春秋》,旁采旧史诸子,表年系事,断自唐尧以下,接于《通鉴》之前,勒为一书,二十卷,名曰《通鉴前编》。凡所引书,辄加训释,以裁正其义,多儒先所未发。既成,以授门人许谦曰:“二帝三王之盛,其微言懿行,宜后王所当法,战国申、商之术,其苛法乱政,亦后王所当戒,则是编不可以不著也。”他所著书,曰《大学章句疏义》二卷,《论语孟子集注考证》十七卷,《书表注》四卷,谦为益加校定,皆传于学者。天历初,廉访使郑允中表上其书于朝。  初,履祥既见王柏,首问为学之方,柏告以必先立志,且举先儒之言:居敬以持其志,立志以定其本,志立乎事物之表,敬行乎事物之内,此为学之大方也。及见何基,基谓之曰:“会之屡言贤者之贤,理欲之分,便当自今始。”会之,盖柏字也。当时议者以为基之清介纯实似尹和静,柏之高明刚正似谢上蔡,履祥则亲得之二氏,而并充于己者也。  履祥居仁山之下,学者因称为仁山先生。大德中卒。元统初,里人吴师道为国子博士,移书学官,祠履祥于乡学。至正中,赐谥文安。  许谦,字益之,其先京兆人。九世祖延寿,宋刑部尚书。八世祖仲容,太子洗马。仲容之子曰洸、曰洞,洞由进士起家,以文章政事知名于时。洸之子寔,事海陵胡瑗,能以师法终始者也。由平江徙婺之金华,至谦五世,为金华人。父觥,登淳祐七年进士第,仕未显以殁。  谦生数岁而孤,甫能言,世母陶氏口授《孝经》、《论语》,入耳辄不忘。稍长,肆力于学,立程以自课,取四部书分昼夜读之,虽疾恙不废。既乃受业金履祥之门,履祥语之曰:“士之为学,若五味之在和,醯酱既加,则酸咸顿异。子来见我已三日,而犹夫人也,岂吾之学无以感发子耶!”谦闻之惕然。居数年,尽得其所传之奥。于书无不读,穷探圣微,虽残文羡语,皆不敢忽。有不可通,则不敢强;于先儒之说,有所未安,亦不苟同也。  读《四书章句集注》,有《丛说》二十卷,谓学者曰:“学以圣人为准的,然必得圣人之心,而后可学圣人之事。圣贤之心,具在《四书》,而《四书》之义,备于硃子,顾其辞约意广,读者安可以易心求之乎!”读《诗集传》,有《名物钞》八卷,正其音释,考其名物度数,以补先儒之未备,仍存其逸义,旁采远援,而以己意终之。读《书集传》,有《丛说》六卷。其观史,有《治忽几微》,仿史家年经国纬之法,起太皞氏,迄宋元祐元年秋九月尚书左仆射司马光卒。备其世数,总其年岁,原其兴亡,著其善恶。盖以为光卒,则中国之治不可复兴,诚理乱之几也。故附于续经而书孔子卒之义,以致其意焉。  又有《自省编》,昼之所为,夜必书之,其不可书者,则不为也。其他若天文、地理、典章、制度、食货、刑法、字学、音韵、医经、术数之说,亦靡不该贯,旁而释、老之言,亦洞究其蕴。尝谓:“学者孰不曰辟异端,苟不深探其隐,而识其所以然,能辨其同异,别其是非也几希。”又尝句读《九经》、《仪礼》及《春秋三传》,于其宏纲要领,错简衍文,悉别以铅黄硃墨,意有所明,则表而见之。其后吴师道购得吕祖谦点校《仪礼》,视谦所定,不同者十有三条而已。谦不喜矜露,所为诗文,非扶翼经义,张维世教,则未尝轻笔之书也。  延祐初,谦居东阳八华山,学者翕然从之。寻开门讲学,远而幽、冀、齐、鲁,近而荆、扬、吴、越,皆不惮百舍来受业焉。其教人也,至诚谆悉,内外殚尽,尝曰:“己有知,使人亦知之,岂不快哉!”或有所问难,而词不能自达,则为之言其所欲言,而解其所惑。讨论讲贯,终日不倦,摄其粗疏,入于密微。闻者方倾耳听受,而其出愈真切。惰者作之,锐者抑之,拘者开之,放者约之。及门之士,著录者千余人,随其材分,咸有所得。然独不以科举之文授人,曰:“此义、利之所由分也。”谦笃于孝友,有绝人之行。其处世不胶于古,不流于俗。不出里闾者四十年,四方之士,以不及门为耻,缙绅先生之过其乡邦者,必即其家存问焉。或访以典礼政事,谦观其会通,而为之折衷,闻者无不厌服。  大德中,荧惑入南斗句已而行,谦以为灾在吴、楚,窃深忧之。是岁大昆,谦貌加瘠,或问曰:“岂食不足邪?”谦曰:“今公私匮竭,道殣相望,吾能独饱邪!”其处心盖如此。廉访使刘庭直、副使赵宏伟,皆中州雅望,于谦深加推服,论荐于朝;中外名臣列其行义者,前后章数十上;而郡复以遗逸应诏;乡闱大比,请司其文衡。皆莫能致。至其晚节,独以身任正学之重,远近学者,以其身之安否,为斯道之隆替焉。至元三年卒,年六十八。尝以白云山人自号,世称为白云先生。朝廷赐谥文懿。  先是,何基、王柏及金履祥殁,其学犹未大显,至谦而其道益著,故学者推原统绪,以为硃熹之世適。江浙行中书省为请于朝,建四贤书院,以奉祠事,而列于学官。  同郡硃震亨,字彦修,谦之高第弟子也。其清修苦节,绝类古笃行之士,所至人多化之。  陈栎,字寿翁,徽之休宁人。栎生三岁,祖母吴氏口授《孝经》、《论语》,辄成诵。五岁入小学,即涉猎经史。七岁通进士业。十五,乡人皆师之。宋亡,科举废,栎慨然发愤,致力于圣人之学,涵濡玩索,贯穿古今。尝以谓有功于圣门者,莫若硃熹氏,熹没未久,而诸家之说,往往乱其本真,乃著《四书发明》、《书集传纂疏》、《礼记集义》等书,亡虑数十万言,凡诸儒之说,有畔于硃氏者,刊而去之;其微辞隐义,则引而伸之;而其所未备者,复为说以补其阙。于是硃熹之说大明于世。  延祐初,诏以科举取士,栎不欲就试,有司强之,试乡闱中选,遂不复赴礼部。教授于家,不出门户者数十年。性孝友,尤刚正,日用之间,动中礼法。与人交,不以势合,不以利迁。善诱学者,谆谆不倦。临川吴澄,尝称栎有功于硃氏为多,凡江东人来受业于澄者,尽遣而归栎。栎所居堂曰定宇,学者因以定宇先生称之。元统二年卒,年八十三。  揭傒斯志其墓,乃与吴澄并称,曰:“澄居通都大邑,又数登用于朝,天下学者,四面而归之,故其道远而章,尊而明。栎居万山间,与木石俱,而足迹未尝出乡里,故其学必待其书之行,天下乃能知之。及其行也,亦莫之御,是可谓豪杰之士矣。”世以为知言。  胡一桂,字庭芳,徽州婺源人。父方平。一桂生而颖悟,好读书,尤精于《易》。初,饶州德兴沈贵宝,受《易》于董梦程,梦程受硃熹之《易》黄OE,而一桂之父方平及从贵宝、梦程学,尝著《易学启蒙通释》。一桂之学,出于方平,得硃熹氏源委之正。宋景定甲子,一桂年十八,遂领乡荐,试礼部不敏,退而讲学,远近师之,号双湖先生。所著书有《周易本义附录纂疏》、《本义启蒙翼传》、《硃子诗传附录纂疏》、《十七史纂》,并行于世。  其同郡胡炳文,字仲虎,亦以《易》名家,作《易本义通释》,而于硃熹所著《四书》,用力尤深。余干饶鲁之学,本出于硃熹,而其为说,多与熹牴牾,炳文深正其非,作《四书通》,凡辞异而理同者,合而一之;辞同而指异者,析而辨之,往往发其未尽之蕴。东南学者,因其所自号,称云峰先生。炳文尝用荐者,署明经书院山长,再调兰溪州学正。  黄泽,字楚望,其先长安人。唐末,舒艺知资州内江县,卒,葬焉,子孙遂为资州人。宋初,延节为大理评事,兼监察御史,累赠金紫光禄大夫,泽十一世祖也。五世祖拂,与二兄播、揆,同年登进士第,蜀人荣之。父仪可,累举不第,随兄骥子官九江,蜀乱,不能归,因家焉。泽生有异质,慨然以明经学道为志,好为苦思,屡以成疾,疾止复思,久之,如有所见,作《颜渊仰高钻坚论》。蜀人治经,必先古注疏,泽于名物度数,考核精审,而义理一宗程、硃,作《易春秋二经解》、《二礼祭祀述略》。  大德中,江西行省相臣闻其名,授江州景星书院山长,使食其禄以施教。又为山长于洪之东湖书院,受学者益众。始泽尝梦见夫子,以为适然,既而屡梦见之,最后乃梦夫子手授所较《六经》,字画如新,由是深有感发,始悟所解经多徇旧说为非是,乃作《思古吟》十章,极言圣人德容之盛,上达于文王、周公。秩满即归,闭门授徒以养亲,不复言仕。  尝以为去圣久远,经籍残阙,传注家率多傅会,近世儒者,又各以才识求之,故议论虽多,而经旨愈晦;必积诚研精,有所悟入,然后可以窥见圣人之本真。乃揭《六经》中疑义千有余条,以示学者。既乃尽悟失传之旨。自言每于幽闲寂寞、颠沛流离、疾病无聊之际得之,及其久也,则豁然无不贯通。自天地定位、人物未生已前,沿而下之,凡邃古之初,万化之原,载籍所不能具者,皆昭若发蒙,如示诸掌。然后由伏羲、神农、五帝、三王,以及春秋之末,皆若身在其间,而目击其事者。于是《易》、《春秋》传注之失,《诗》、《书》未决之疑,《周礼》非圣人书之谤,凡数十年苦思而未通者,皆涣然冰释,各就条理。故于《易》以明象为先,以因孔子之言,上求文王、周公之意为主,而其机括,则尽在《十翼》,作《十翼举要》、《忘象辩》、《象略》、《辩同论》。于《春秋》以明书法为主,其大要则在考核三传,以求向上之功,而脉络尽在《左传》,作《三传义例考》、《笔削本旨》。又作《元年春王正月辩》、《诸侯娶女立子通考》、《鲁隐公不书即位义》、《殷周诸侯禘祫考》、《周庙太庙单祭合食说》,作《丘甲辩》,凡如是者十余通,以明古今礼俗不同,见虚辞说经之无益。尝言:“学者必悟经旨废失之由,然后圣人本意可见,若《易象》与《春秋》书法废失大略相似,苟通其一,则可触机而悟矣。”又惧学者得于创闻,不复致思,故所著多引而不发,乃作《易学滥觞》、《春秋指要》,示人以求端用力之方。其于礼学,则谓郑氏深而未完,王肃明而实浅,作《礼经复古正言》。如王肃混郊丘废五天帝,并昆仑、神州为一,赵伯循言王者禘其始祖之所自出,以始祖配之,而不及群庙之社,胡宏家学不信《周礼》,以社为祭地之类,皆引经以证其非。其辩释诸经要旨,则有《六经补注》;诋排百家异义,则取杜牧不当言而言之义,作《翼经罪言》。近代覃思之学,推泽为第一。  吴澄尝观其书,以为平生所见明经士,未有能及之者,谓人曰:“能言距杨、墨者,圣人之徒也,楚望真其人乎!”然泽雅自慎重,未尝轻与人言。李泂使过九江,请北面称弟子,受一经,且将经纪其家,泽谢曰:“以君之才,何经不可明,然亦不过笔授其义而已。若余则于艰苦之余,乃能有见,吾非邵子,不敢以二十年林下期君也。”泂叹息而去。或问泽:“自閟如此,宁无不传之惧?”泽曰:“圣经兴废,上关天运,子以为区区人力所致耶!”  泽家甚窭贫,且年老,不复能教授,经岁大侵,家人采木实草根以疗饥,晏然曾不动其意,惟以圣人之心不明,而经学失传,若己有罪为大戚。至正六年卒,年八十七。其书存于世者十二三。门人惟新安赵汸为高第,得其《春秋》之学为多。  萧渼,字惟斗,其先北海人。父仕秦中,遂为奉元人。渼性至孝,自为兒时,翘楚不凡。稍出为府史,上官语不合,即引退,读书面山者三十年。制一革衣,由身半以下,及卧,辄倚其榻,玩诵不少置,于是博极群书,天文、地理、律历、算数,靡不研究。侯均谓元有天下百年,惟萧?┒肺?蹲秩恕Qд呒捌涿攀芤嫡呱踔凇3⒊觯?鲆桓救耍?Ы痤蔚琅裕?蓽勈爸??皆唬骸笆馕匏?耍?牢叹雍蠖?!睖劻钏嬷撩牛?〖翌我猿ァF涓竞蟮盟?蓬危?⑿换怪?O缛擞凶猿侵心汗檎撸?隹埽??雍Γ?钛浴拔蚁粝壬?病保?芫?凳腿ァ?  世祖分籓在秦,辟渼与杨恭懿、韩择侍秦邸,渼以疾辞,授陕西儒学提举,不赴。省宪大臣即其家具宴为贺,使一从史先诣渼舍,渼方汲水灌园,从史至,不知其为渼也,使饮其马,即应之不拒,及冠带迎宾,从史见渼,有惧色,渼殊不为意。后累授集贤直学士、国子司业,改集贤侍读学士,皆不赴。大德十一年,拜太子右谕德,扶病至京师,入觐东宫,书《酒诰》为献,以朝廷时尚酒故也。寻以病力请去职,人问其故,则曰:“在礼,东宫东面,师傅西面,此礼今可行乎?”俄除集贤学士、国子祭酒,依前右谕德,疾作,固辞而归。卒年七十八,赐谥贞敏。  渼制行甚高,真履实践,其教人,必自《小学》始。为文辞,立意精深,言近而指远,一以洙、泗为本,濂、洛、考亭为据,关辅之士,翕然宗之,称为一代醇儒。所著有《三礼说》、《小学标题驳论》、《九州志》,及《勤斋文集》,行于世。  韩择者,字从善,亦奉元人。天资超异,信道不惑,其教学者,虽中岁以后,亦必使自《小学》等书始。或疑为陵节勤苦,则曰:“人不知学,白首童心,且童蒙所当知,而皓首不知,可乎?”择尤邃礼学,有质问者,口讲指画无倦容。士大夫游宦过秦中,必往见择,莫不虚往而实归焉。世祖尝召之赴京,疾,不果行。其卒也,门人为服缌麻者百余人。  侯均者,字伯仁,亦奉元人。父母蚤亡,独与继母居,卖薪以给奉养。积学四十年,群经百氏,无不淹贯,旁通释、老外典。每读书,必熟诵乃已。尝言:“人读书不至千遍,终于己无益。”故其答诸生所问,穷索极探,如取诸箧笥。名振关中,学者宗之。用荐者起为太常博士,后以上疏忤时相意,不待报可,即归休田里。  均貌魁梧,而气刚正,人多严惮之,及其应接之际,则和易款洽。虽方言古语,世所未晓者,莫不随问而答,世咸服其博闻。  同恕,字宽甫,其先太原人。五世祖迁秦中,遂为奉元人。祖升。父继先,博学能文,廉希宪宣抚陕右,辟掌库钥。家世业儒,同居二百口,无间言。恕安静端凝,羁丱如成人,从乡先生学,日记数千言。年十三,以《书经》魁乡校。至元间,朝廷始分六部,选名士为吏属,关陕以恕贡礼曹,辞不行。仁宗践阼,即其家拜国子司业,阶儒林郎,使三召,不起。陕西行台侍御史赵世延,请即奉元置鲁斋书院,中书奏恕领教事,制可之。先后来学者殆千数。延祐设科,再主乡试,人服其公。六年,以奉议大夫、太子左赞善召,入见东宫,赐酒慰问。继而献书,厉陈古谊,尽开悟涵养之道。明年春,英宗继统,以疾归。致和元年,拜集贤侍读学士,以老疾辞。  恕之学,由程、硃上溯孔、孟,务贯浃事理,以利于行。教人曲为开导,使得趣向之正。性整洁,平居虽大暑,不去冠带。母张夫人卒,事异母如事所生。父丧,哀毁致目疾,时祀斋肃详至。尝曰:“养生有不备,事犹可复,追远有不诚,是诬神也,可逭罪乎!”与人交,虽外无适莫,而中有绳尺。里人借骡而死,偿其直,不受,曰:“物之数也,何以偿为!”家无儋石之储,而聚书数万卷,扁所居曰榘庵。时萧渼居南山下,亦以道高当世,入城府,必主恕家,士论称之曰“萧同”。  恕自京还,家居十三年,缙绅望之若景星麟凤,乡里称为先生而不姓。至顺二年卒,年七十八。制赠翰林直学士,封京兆郡侯,谥文贞。其所著曰《榘庵集》,二十卷。  恕弟子第五居仁,字士安,幼师萧渼,弱冠从恕受学。博通经史,躬率子弟致力农亩,而学徒满门。其宏度雅量,能容人所不能容。尝行田间,遇有窃其桑者,居仁辄避之。乡里高其行义,率多化服。作字必楷整,游其门者,不惟学明,而行加修焉。卒之日,门人相与议易名之礼,私谥之曰静安先生。  安熙,字敬仲,真定藁城人。祖滔,父松,皆以学行淑其乡人。熙既承其家学,及闻保定刘因之学,心向慕焉。熙家与因所居相去数百里,因亦闻熙力于为已之学,深许与之。熙方将造其门,而因己殁,乃从因门人乌叔备问其绪说。盖自因得宋儒硃熹之书,即尊信力行之,故其教人,必尊硃氏。然因之为人,高明坚勇,其进莫遏。熙则简靓和易,务为下学之功。其《告先圣文》有曰:“追忆旧闻,卒究前业。洒扫应对,谨行信言。余力学文,穷理尽性。循循有序,发轫圣途,以存诸心,以行诸己,以及于物,以化于乡。”其用功平实切密,可谓善学硃氏者。  熙遭时承平,不屑仕进,家居教授垂数十年,四方之来学者,多所成就。既殁,乡人为立祠于藁城之西筦镇。其门人苏天爵,为辑其遗文,而虞集序之曰:“使熙得见刘氏,廓之以高明,厉之以奋发,则刘氏之学,当益昌大于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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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第七十五-元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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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第七十六 儒学一 前代史传,皆以儒学之士,分而为二,以经艺颛门者为儒林,以文章名家者为文苑。然儒之为学一也他诺贝尔文学奖,但他以“一向拒绝来自官方的荣誉”为由,

列传第七十五

  ○董抟霄弟昂霄  董抟霄,字孟起,磁州人。由国子生辟陕西行台掾。时天大旱,从侍御史郭贞谳狱华阴县,有李谋兒累杀商贾于道,为贼十五年,至百余事。事觉,狱已具,贿赂有司,谓徒党未尽获,五年不决,人皆以为愤。抟霄知之,以言于贞,即以尸诸市中,天乃大雨。授四川肃政廉访司知事,除泾阳县尹。入为户部主事,升员外郎,拜监察御史。又出佥辽东肃政廉访司事,历江西行省左右司郎中,迁浙东宣慰副使。其历官所至,往往理冤狱,革弊政,才誉益著称于时。  至正十一年,除济宁路总管,奉旨从江浙平章教化征进安丰,兵至合肥定林站,遇贼,大破之。时硃皋、固始贼复猖獗,军少不足以分讨。有大山民寨及芍陂屯田军,抟霄皆奖劳而约束之,遂得障蔽硃皋。我军屯硃家寺,贼至,追杀之。乃遣进士程明仲往谕贼中,招徠者千二百家,因悉知其虚实。夜缚浮桥于淝水,既渡,贼始觉。贼众数万据磵南,我军渡者,辄为其所败。抟霄乃麾骑士,别渡浅滩袭贼后。贼回东南向,与骑士迎敌,抟霄忽跃马渡磵,扬言于众曰:“贼已败。”诸军皆渡,一鼓而击之。贼大败,亟追杀之,相藉以死者二十五里,遂复安丰。  十二年,有旨命抟霄攻濠州,又命移军援江南。遂渡江,至湖州德清县,而徽、饶贼已陷杭州。教化问抟霄计,抟霄曰:“贼皆野人,见杭城子女玉帛,非平日所有,必纵欲,不暇为备,宜急攻之。今欲退保湖州,设使贼乘锐直趋京口,则江南不可为矣。”教化犹豫未决,而诸将亦难其行。抟霄正色曰:“江浙相君方面既陷于贼,今可取而不取,谁任其咎!”复拔剑顾诸将曰:“诸君荷国厚恩,而临难苟免,今相君在是,敢有慢令者斩。”计乃决。遂进兵杭城。贼迎敌,至盐桥,抟霄麾壮士突前,斩杀数级,而诸军相继夹击之,凡七战,追杀至清河坊。贼奔接待寺,塞其门而焚之,贼皆死,遂复杭州。已而余杭、武康、德清次第以平,抟霄亦受代去。  徽、饶贼复自昱岭关寇于潜,行省乃假抟霄为参知政事,俾复提兵讨之。抟霄曰:“必欲除残去暴,所不敢辞。若假以重爵,则不敢受。”即日引兵至临安新溪,是为入杭要路,既分兵守之而始进兵至叫口及虎槛,遇贼,皆大破之,追杀至于潜,遂复其县治。既又克复昌化县及昱岭关,降贼将潘大CO二千人。贼又有犯千秋关者,抟霄还军守于潜,而贼兵大至,焚倚郭庐舍。抟霄按军不动,左右请出兵,抟霄曰:“未也。”遣人执白旗登山望贼,约曰:“贼以我为怯,必少懈;伺其有间,则麾所执旗。”又伏兵城外,皆授以火砲,复约曰:“见旗动,砲即发。”已而旗动,砲发,兵乃尽出,斩首数知级,遂复千秋关。未几,贼复攻独松、百丈、幽岭三关,抟霄乃先以兵守多溪。多溪,三关要路也。既又分为三军:一出独松,一出百丈,一出幽岭。然后会兵捣贼巢,遂乘胜复安吉,七战而克之,贼将以其徒来降者数百人。既数日,贼复来窥独松。抟霄即以兵守苦岭及黄沙岭。贼帅梅元来降,且言复有帅十一人欲降者,即遣偏将余思忠至贼寨谕之。贼皆入暗室潜议,思忠持火投入室内,拔剑语众曰:“元帅命我来活汝,汝复何议!”已而火起,焚其寨,叱贼党散去,而引贼帅来降。明日,进兵广德,克之。有蕲贼与饶、池诸贼复犯徽州。贼中有道士,能作十二里雾。抟霄以兵击之,已而妖雾开豁,诸伏兵皆起,袭贼兵后,贼大溃乱,斩首数万级,擒千余人。获道士,焚其妖书而斩之。遂平徽州。  十四年,除水军都万户。俄升枢密院判官,从丞相脱脱征高邮,分戍盐城、兴化。贼巢在大纵、德胜两湖间,凡十有二,悉剿平之。即其地筑芙蓉寨,贼入,辄迷故道,尽杀之,自是不复敢犯。贼恃习水,渡淮北,据安东州。抟霄招善水战者五百人,与贼战安东之大湖,大败之,遂复安东。十六年,剿平北沙、庙湾、沙浦等寨。寻进兵泗州,不利。贼乘胜东下,断我军粮道,乃回军屯北沙,粮且绝,与贼死战,凡七昼夜。贼败走,夺贼船七十余,乃得渡淮,保泗州。时方暑雨,湖水溢,诸营皆避去,而抟霄独守孤城,贼环绕数十里攻之。抟霄坐城上,遣偏将以骑士由四门突出贼后,约曰:“旗一麾即还。”既而旗动,骑士还,步卒自城中出,夹击之,贼大败。然贼寨犹阻西行之路,乃结阵而往,翊以奇兵,转战数十合,军始得至海宁。朝廷嘉其功,升同佥淮南行枢密院事。抟霄建议于朝曰:  淮安为南北襟喉、江淮要冲之地,其地一失,两淮皆未易复也。则救援淮安,诚为急务。为今日计,莫若于黄河上下,并濒淮海之地,及南自沭阳,北抵沂、莒、赣榆诸州县,布连珠营,每三十里设一总寨,就三十里中又设一小寨,使斥堠烽燧相望,而巡逻往来,遇贼则并力野战,无事则屯种而食。然后进有援,退有守,此善战者所以常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也。  又海宁一境,不通舟楫,军粮惟可陆运,而凡濒淮海之地,人民屡经盗贼,宜加存抚,权令军人搬运。其陆运之方,每人行十步,三十六人可行一里,三百六十人可行一十里,三千六百人可行一百里。每人负米四斗,以夹布囊盛之,用印封识,人不息肩,米不著地,排列成行,日行五百回,计路二十八里,轻行一十四里,重行一十四里,日可运米二百石。每运给米一升,可供二万人。此百里一日运粮之术也。又江淮流移之民,并安东、海宁、沭阳、赣榆等州县俱废,其民壮者既为军,老弱无所依归者,宜设置军民防御司,择军官材堪牧守者,使居其职,而籍其民,以屯故地。于是练兵积谷,且耕且战,内全山东完固之邦,外御淮海出没之寇,而后恢复可图也。  十七年,毛贵陷益都、般阳等路,有旨命抟霄从知枢密院事卜兰奚讨之。而济南又告急,抟霄乃提兵援济南。贼众自南山来攻济南,望之两山皆赤。抟霄按兵城中,先以数十骑挑之,贼众悉来斗,骑兵少却,至磵上,伏兵起,遂合战,城中兵又大出,大破之。而般阳贼复约泰安之党,逾南山来袭济南。抟霄列兵城上,弗为动。贼夜攻南门,独以矢石御之。黎明,乃默开东门,放兵出贼后。既旦,城上兵皆下,大开南门合击之,贼败走。复追杀之,贼众悉无遗者。于是济南始宁。诏就升淮南行枢密院副使,兼山东宣慰使都元帅,仍赐上尊、金带、楮币、名马以劳之。有疾其功者,谮于总兵太尉纽的该,令抟霄依前诏,从卜兰奚同征益都。抟霄即出济南城,属老且病,请以其弟昂霄代领其众,朝廷从之。授昂霄淮南行枢密院判官。未几,有旨命抟霄守河间之长芦。  十八年,抟霄以兵北行,且曰:“我去,济南必不可保。”既而济南果陷。抟霄方驻兵南皮县之魏家庄,适有使者奉诏拜抟霄河南行省右丞,甫拜命,毛贵兵已至,而营垒犹未完。诸将谓抟霄曰:“贼至当如何?”抟霄曰:“我受命至此,当以死报国耳。”因拔剑督兵以战。而贼众突至抟霄前,捽而问曰:“汝为谁?”抟霄曰:“我董老爷也!”众刺杀之,无血,惟见其有白气冲天。是日,昂霄亦死之。事闻,赠宣忠守正保节功臣、荣禄大夫、河南行省平章政事、柱国,追封魏国公,谥忠定。昂霄赠推诚孝节功臣、嘉议大夫、礼部尚书、上轻车都尉,追封陇西郡侯,谥忠毅。  抟霄早以儒生起家,辄为能吏,会天下大乱,乃复以武功自奋,其才略有大过人者,而当时用之不能尽其才,君子惜之。  ○刘哈剌不花  刘哈剌不花,其先江西人。倜傥好义,不事家产,有古侠士风。居燕赵有年,遂为探马赤军户。至正十二年,颍、亳盗起,朝迁以泰不花为河南行省平章政事,总兵讨之。哈剌不花上书陈十事,其七言兵机及攻守方略。泰不花大喜,即辟为掾史。未几,奏除左右司都事。泰不花以哈剌不花尝为探马赤,有膂力,善骑射,俾统前八翼军,为先锋将。明号令,信赏罚,士皆乐为之用,而料敌成败,所向无失。是时,答失八都鲁军溃于长葛,收集散卒,复屯中牟。哈剌不花军于汴梁南彭子冈。有自长葛来者言,总兵官已为贼所败,次中牟。哈剌不花曰:“贼既捷,兵必再至,我不可不往援。”遂整兵而前。既而有使驰报:夜四鼓,贼从洧川渡河,未知其所向。哈剌不花曰:“是必袭答失八都鲁营耳。我行已缓,不及事,不若以精锐断贼归路,覆之必矣。”于是领军徐行。天未明,伏军其归路。贼果袭答失八都鲁营,大掠辎重而回。哈剌不花伏军四起,贼大败,尽俘获之。当是时,答失八都鲁虽以平章政事总大兵,而哈剌不花功名与之相埒。  十七年,山东毛贵率其贼众,由河间趋直沽,遂犯漷州,至枣林。已而略柳林,逼畿甸,枢密副使达国珍战死,京师人心大骇。在廷之臣,或劝乘舆北巡以避之,或劝迁都关陕,众议纷然,独左丞相太平执不可。哈剌不花时为同知枢密院事,奉诏以兵拒之,与之战于柳林,大捷。贵众悉溃退,走据济南,京师遂安,哈剌不花之功居多。哈剌不花后迁河南行省平章政事以卒。  初,哈剌不花与信州人倪晦字孟晰同事泰不花为掾史。晦涉书史,精文墨,机识警敏,泰不花深委任之,言无不从;而哈剌不花或有所论白,多沮不行,由是心衔泰不花。及泰不花事败,走诣哈剌不花求援,而哈剌不花不能曲为保全,乃缚泰不花送京师,致之死地,君子以是少之。  ○王英  王英,字邦杰,益都人。性刚果,有大节,膂力绝人,善骑射。袭父职,为莒州翼千户。父子皆善用双刀,人号之曰刀王。至元二十九年,江西行枢密院命帅师南雄,讨贼丘大老。贼六百余人突至,英与战,杀其渠帅刘把东,获九十余人。元贞元年,从左丞董士选讨大山贼刘贵,擒之。二年,讨永新、安福二州贼,余党皆息。延祐二年,宁都贼起,行省命英率各万户军讨之。贼势甚张,英屡战皆胜,斩获不可胜数,积尸盈野,水为不流。行省平章李世安,遣英迓江浙平章张闾所领军于闽境,至木麻坑,擒贼蔡五九。又追贼至上虎嶂,遇贼三千余人,尽歼之。至治元年,以大臣荐,授忠武校尉、益都淄莱万户府副千户。天历元年,授宣武将军。至顺二年,行省命英招捕桂阳州贼张思进等二千人。英至,布以威信,皆相率请降。元统元年,授怀远大将军、同知海北海南道宣慰使司事。  至元三年,万安军贼吴汝期等作乱,聚众三千人。英至,贼皆就擒。未几,李志甫起漳州,刘虎仔起潮州,诏命江西行省右丞燕帖木兒讨之。方贼起时,英已致仕,平章政事伯撒里谓僚佐曰:“是虽鼠窃狗偷,非刀王行不可。其人虽投老,必可以义激。”乃使迎致之。英曰:“国家有事,吾虽老,其可坐视乎!”据鞍横槊,精神飞动,驰赴焉。及贼平,英功居多。  至正中,毛贵陷益都,英时年九十有六,乃谓其子弘曰:“我世受国恩,美官厚禄,备尝享之。今老矣,纵不能事戎马以报天子,尚忍食异姓之粟以求生乎!”水浆不入口者数日,遂卒。毛贵闻之,使具棺衾以葬。将敛,举其尸不动,焚香祝曰:“公子弘请公归葬先茔。”祝毕,尸遂起,观者莫不惊异。山东宣慰使普颜不花及宪司请恤典于朝,有曰:“不食寇粟,饿死芹泉,有夷、齐之风,为臣之清者也。”芹泉,谷名,英所居也。  ○石抹宜孙迈里古思  石抹宜孙,字申之。其先辽之迪烈糺人。五世祖曰也先,事太祖为御史大夫,自有传。也先之曾孙曰继祖,字伯善,袭父职,为沿海上副万户。初以沿海军分镇台州,皇庆元年,又移镇婺、处两州。驭军严肃,平宁都寇,有战功;且明达政事,讲究盐策,多合时宜。为学本于经术,而兼通名法、纵横、天文、地理、术数、方技、释老之说,见称荐绅间。宜孙其子也。  宜孙性警敏,嗜学问,于书务博览,而长于诗歌。尝借嫡弟厚孙廕,袭父职,为沿海上副万户,守处州。及弟长,即让其职还之,退居台州。至正十一年,方国珍起海上,江浙行省檄宜孙守温州,宜孙即起任其事。其年闽寇犯处州,复檄宜孙以兵平之。以功升浙东宣慰副使,分府于台州。顷之,处之属县山寇并起,宜孙复奉省檄往讨之。至则筑处州城,为御敌计。十七年,江浙行省左丞相达识铁睦迩承制升宜孙行枢密院判官,总制处州,分院治于处。又以江浙儒学副提举刘基为其院经历,萧山县尹苏友龙为照磨,而宜孙又辟郡人胡深、叶琛、章溢参谋其军事。处为郡,山谷联络,盗贼凭据险阻,辄窃发,不易平治。宜孙用基等谋,或捣以兵,或诱以计,未几,皆歼殄无遗类。寻升同佥行枢密院事。当是之时,天下已多故,所在守将各自为计相保守。于是浙东则宜孙在处州,迈里古思在绍兴为称首。  十八年十二月,大明兵取兰溪,且逼婺,而宜孙母实在婺城。宜孙泣曰:“义莫重于君亲,食禄而不事其事,是无君也;母在难而不赴,是无亲也。无君无亲,尚可立天地间哉!”即遣胡深等将民兵数万往赴援,而亲率精锐为之殿。兵至婺,与大明兵甫接,即败绩而还。时经略使李国凤至浙东,承制拜宜孙江浙行省参知政事,阶中奉大夫。明年,大明兵入处州,宜孙将数十骑走福建境上,欲图报复,而所至人心已散,事不可复为。叹曰:“处州,吾所守者也。今吾势已穷,无所于往,不如还处州境,死亦为处州鬼耳!”既还,至处之庆元县,为乱兵所害。事闻,朝廷赠推诚宣力效节功臣、集贤大学士、荣禄大夫、上柱国,追封越国公,谥忠愍。  迈里古思者,宁夏人也,字善卿。至正十四年进士,授绍兴路录事司达鲁花赤。苗军主将杨完者在杭,纵其军钞掠,莫敢谁何,民甚苦之。俄有至绍兴城中强夺人马者,迈里古思擒斩数人,苗军乃惧,不敢复至其境。迈里古思名声遂大振。会江南行台移治绍兴,檄迈里古思为行台镇抚,乃大募民兵,为守御计。处州山贼焚掠婺之永康、东阳,迈里古思提兵往击之,与石抹宜孙约期夹攻其巢穴,山贼以平。擢江东廉访司经历,仍留绍兴,以兵卫台治。时浙东、西郡县多残破,独迈里古思保障绍兴,境内晏然,民爱之如父母。江浙省臣乃承制授行枢密院判官,分院治绍兴。  会方国珍遣兵侵绍兴属县,迈里古思曰:“国珍本海贼,今既降,为大官,而复来害吾民,可乎!”欲率兵往问罪。先遣部将黄中取上虞,中还,请益兵。是时朝廷方倚重国珍,资其舟以运粮,而御史大夫拜住哥,与国珍素通贿赂,情好甚厚,愤迈里古思擅举兵,恐且生事,即使人召迈里古思至其私第,与计事,至则命左右以铁槌挝死之,断其头,掷厕溷中。城中民闻之,不问男女老幼,无不恸哭者。黄中乃率其众复仇,尽杀拜住哥家人及台府官员掾史,独留拜住哥不杀,以告于张士诚,士诚乃遣其将以兵守绍兴。拜住哥寻迁行宣政院使,监察御史真童纠言:“拜住哥阴害帅臣,几致激变,不法不忠,莫斯为甚。宜稽诸彝典,置于严刑。”于是诏削拜住哥官职,安置潮州,而迈里古思之冤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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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第七十七 儒学二-元史

列传第七十七 儒学二 胡长孺,字汲仲,婺州永康人。当唐之季,其先自天台来徙。宋南渡后,以进士科发身者十人就是个人的组织的类。因此,国家必然要强制个人,个人在,持节分

列传第七十四-元史

列传第七十四 ○乌古孙良桢 乌古孙良桢,字干卿,世次见父泽传。资器绝人,好读书。至治二年,廕补江阴州判官,寻丁内艰,服除,调婺州武义县尹,有惠政。改漳州路推官,狱有,

列传第七十五-元史

列传第七十五 ○董抟霄弟昂霄 董抟霄,字孟起,磁州人。由国子生辟陕西行台掾。时天大旱,从侍御史郭贞谳狱华阴县,有李谋兒累杀商贾于道,为贼十五年,至百余事。事觉,狱已

列传第七十四

  ○乌古孙良桢  乌古孙良桢,字干卿,世次见父泽传。资器绝人,好读书。至治二年,廕补江阴州判官,寻丁内艰,服除,调婺州武义县尹,有惠政。改漳州路推官,狱有疑者,悉平反之。上言:“律,徒者不杖,今杖而又徒,非恤刑意,宜加徒减杖。”遂定为令。移泉州,益以能称。转延平判官,拜陕西行台监察御史,劾辽阳行省左丞相达识帖睦迩卖国不忠,援汉高帝斩丁公故事,以明人臣大义。并劾御史中丞胡居祐奸邪,皆罢之,中外震慑。升都事,犹以言不尽行,解去。复起为监察御史,良桢以帝方览万几,不可不求贤自辅,于是连疏:“天历数年间纪纲大坏,元气伤夷。天祐圣明,入膺大统,而西宫秉政,奸臣弄权,畜憾十有余年。天威一怒,阴晦开明,以正大名,以章大孝,此诚兢兢业业祈天永命之秋,其术在乎敬身修德而已。今经筵多领以职事臣,数日一进讲,不渝数刻已罢,而NJ御小臣,恆侍左右,何益于盛德哉。臣愿招延儒臣若许衡者数人,置于禁密,常以唐、虞、三代之道,启沃宸衷,日新其德,实万世无疆之福也。”又以国俗父死则妻其从母,兄弟死则收其妻,父母死无忧制,遂言:“纲常皆出于天而不可变,议法之吏,乃言国人不拘此例,诸国人各从本俗。是汉、南人当守纲常,国人、诸国人不必守纲常也。名曰优之,实则陷之,外若尊之,内实侮之。推其本心,所以待国人者,不若汉、南人之厚也。请下礼官有司及右科进士在朝者会议,自天子至于庶人,皆从礼制,以成列圣未遑之典,明万世不易之道。”又言:“隐士刘因,道学经术可比许文正公衡,从祀孔子庙庭。”皆不报。御史台作新风宪,复疏其所当行者,以举贤才为纲,而以厚风俗、均赋役、重审理、汰冗官、选守令、出奉使、均公田为目,指擿剀切,虽触忌讳,亦不顾也。宦者罕失嬖妾,杀其妻,糜其肉饲犬,上疏乞正重刑,并论宦寺结廷臣挠政为害,可汰黜之。险佞侧目。  至正四年,召为刑部员外郎,转御史台都事。五年,改中书左司都事,出为江东道肃政廉访司副使。上官一日,辞归。六年,授平江路总管,不拜。八年,复召为右司员外郎。九年,升郎中,寻迁广东道肃政廉访使,未行,还为郎中,迁福建道肃政廉访使,中道召还,参议中书省事,兼经筵官。十一年,拜治书侍御史,升中书参知政事、同知经筵事。十三年,升左丞,兼大司农卿,仍同知经筵事。时中书参用非人,事多异同,不得一一如志。会军饷不给,请与右丞悟良哈台主屯田,岁入二十万石。东宫久未建,恳恳为言,车驾幸上都,始册皇太子。立詹事院,驿召为副詹事,每直端本堂,则进正心诚意之说、亲君子远小人之道,皇太子嘉纳焉。当时盗贼蜂起,帝闻,恶之,下诏分讨,必尽诛而后已。良桢言:“平贼在收人心,以回天意,多杀非道也。”乃赦以安之。  十四年,迁淮南行省左丞。初,泰州贼张士诚既降复叛,杀淮南行省参知政事赵琏,进据高邮、六合,太师脱脱奉诏,总诸王军南征,而良桢洎参议龚伯璲、刑部主事庐山等从之。既平六合,垂克高邮,会诏罢脱脱兵柄,遂有上变告伯璲等劝脱脱勒兵北向者,下其事逮问,词连良桢,簿对无所验。即日还中书左丞,命分省彰德,主调军食。居半岁,还中书。十六年,进阶荣禄大夫,赐玉带一。十七年,除大司农。明年,升右丞,兼大司农,辞,不允。论罢陷贼延坐之令。有恶少年诬知宜兴州张复通贼之罪,中书将籍其孥,吏抱案请署。良桢曰:“手可断,案不可署。”同列变色,卒不署。  良桢自左曹登政府,多所建白。罢福建、山东食盐,浙东、西长生牛租,濒海被灾围田税,民皆德之。尝论《至正格》轻重不伦,吏得并缘为奸,举明律者数人,参酌古今,重定律书,书成而罢。家居辄训诸子曰:“吾无过人者,惟待人以诚,人亦以诚遇我,汝宜志之。”晚岁病瘠,数谒告,病益侵,遂卒。自号约斋。有诗文奏议凡若干卷,藏于家。  ○贾鲁  贾鲁,字友恆,河东高平人。幼负志节,既长,谋略过人。延祐、至治间,两以明经领乡贡。泰定初,恩授东平路儒学教授,辟宪史,历行省掾,除潞城县尹,选丞相东曹掾,擢户部主事,未上。一日,觉心悸,寻得父书,笔势颤缩,即辞归。比至家,父已有风疾,未几卒。  鲁居丧服阕,起为太医院都事。会诏修辽、金、宋三史,召鲁为《宋史》局官。书成,选鲁燕南山东道奉使宣抚幕官,考绩居最,迁中书省检校官。上言:“十八河仓,近岁沦没官粮百三十万斛,其弊由富民兼并,贫民流亡,宜合先正经界。然事体重大,非处置尽善,不可轻发。”书累数万言,切中其弊。俄拜监察御史,首言御史有封事,宜专达圣聪,不宜台臣先有所可否。升台都事,迁山北廉访副使,复召为工部郎中,言考工一十九事。  至正四年,河决白茅堤,又决金堤,并河郡邑,民居昏垫,壮者流离。帝甚患之,遣使体验,仍督大臣访求治河方略,特命鲁行都水监。鲁循行河道,考察地形,往复数千里,备得要害,为图上进二策:其一,议修筑北堤,以制横溃,则用工省;其一,议疏塞并举,挽河东行,使复故道,其功数倍。会迁右司郎中,议未及竟。其在右司,言时政二十一事,皆见举行。调都漕运使,复以漕事二十事言之,朝廷取其八事:一曰京畿和籴,二曰优恤漕司旧领漕户,三曰接连委官,四曰通州总治豫定委官,五曰船户困于坝夫,海运坏于坝户,六曰疏浚运河,七曰临清运粮万户府当隶漕司,八曰宣忠船户付本司节制。事未尽行。既而河水北侵安山,沦入运河,延袤济南、河间,将隳两漕司盐场,实妨国计。  九年,太傅、右丞相脱脱复相,论及河决,思拯民艰,以塞诏旨,乃集廷臣群议,言人人殊。鲁昌言:“河必当治。”复以前二策进,丞相取其后策,与鲁定议,且以其事属鲁。鲁固辞,丞相曰:“此事非子不可。”乃入奏,大称帝旨。十一年四月,命鲁以工部尚书、总治河防使,进秩二品,授以银章,领河南、北诸路军民,发汴梁、大名十有三路民一十五万,庐州等戍十有八翼军二万供役,一切从事大小军民官,咸禀节度,便宜兴缮。是月鸠工,七月凿河成,八月决水故河,九月舟楫通,十一月诸埽诸堤成,水土工毕,河复故道,事见《河渠志》。帝遣使报祭河伯,召鲁还京师,鲁以《河平图》献。帝适览台臣奏疏,请褒脱脱治河之绩,次论鲁功,超拜荣禄大夫、集贤大学士,赏赉金帛,敕翰林丞旨欧阳玄制《河平碑》,以旌脱脱劳绩,具载鲁功,且宣付史馆,并赠鲁先臣三世。  寻拜中书左丞,从脱脱平徐州。脱脱既旋师,命鲁追余党,分攻濠州,同总兵官平章月可察兒督战。鲁誓师曰:“吾奉旨统八卫汉军,顿兵于濠七日矣。尔诸将同心协力,必以今日巳、午时取城池,然后食。”鲁上马麾进,抵城下,忽头眩下马,且戒兵马弗散。病愈亟,却药不肯汗,竟卒于军中,年五十七。十三年五月壬午也。月可察兒躬为治丧,选士护柩还高平,有旨赐交钞五百锭以给葬事。子稹。  ○褾鲁曾  褾鲁曾,字善止,修武人。性刚介,通经术,中天历二年进士第,授翰林国史院编修官,辟御史台掾,掌机密。监察御史劾中丞史显夫简傲,鲁曾开实封于大夫前曰:“中丞素持重,不能与人周旋,御史以人情劾之,非公论。”由是皆知其直。  除太常博士。武宗一庙,未立后主配享,集群臣廷议之。鲁曾抗言:“先朝以武宗皇后真哥无子,不立其主。”时伯颜为右丞相,以为明宗之母亦乞列氏,可以配享。徽政院传太后旨,以文宗之母唐兀氏可以配享。伯颜问鲁曾曰:“先朝既以真哥皇后无子,不为立主,今所立者,明宗母乎?文宗母乎?”对曰:“真哥皇后在武宗朝,已膺玉册,则为武宗皇后,明宗、文宗二母后,固为妾也。今以无子之故,不为立主,以妾后为正宫,是为臣而废先君之后,为子而追封先父之妾,于礼不可。且燕王垂即位,追废其母后,而立其生母为后,以配享先王,为万世笑,岂可复蹈其失乎?”集贤大学士陈颢,素嫉鲁曾,出曰:“唐太宗册曹王明之母为后,是亦二后也,岂不可乎?”鲁曾曰:“尧之母为帝喾庶妃,尧立为帝,未闻册以为后而配喾。皇上为大元天子,不法尧、舜,而法唐太宗邪?”众服其议,而伯颜韪之,遂以真哥皇后配焉。  复拜监察御史,劾答失海牙、阿吉剌太尉,巩卜班右丞,兀突蛮刑部尚书,吉当普监察御史,哈剌完者、月鲁不花院使,吕思诚郎中,皆黜之。八人之中,惟思诚少过,亦变祖宗选法,余皆伯颜之党,朝廷肃然。除枢密院都事,上言:“前伯颜专杀大臣,其党利其妻女,巧诬以罪。今大小官及诸人有罪,止坐其身,不得籍其妻女。郯王为伯颜构陷,妻女流离,当雪其无辜,给复子孙。”从之。除刑部员外郎,悉辨正横罹伯颜所诬者。迁宗正府郎中,出为辽阳行省左右司郎中,除佥山北道肃政廉访司事,入为礼部郎中。  至正十二年,丞相脱脱讨徐州贼,以官军不习水土,募濒海盐丁为军,乃超迁鲁曾资善大夫、淮南宣慰使,领征讨事,遣其募盐丁五千人从征。徐州平,继使领所部军讨淮东,卒于军。  ○贡师泰  贡师泰,字泰甫,宁国之宣城人。父奎,以文学名家,延祐、至治间,官京师,为集贤直学士,卒,谥文靖。师泰早肄业国子学为诸生。泰定四年,释褐出身,授从仕郎、太和州判官。丁外艰,改徽州路歙县丞。江浙行省辟为掾,寻以土著,自劾去。大臣有以其名闻者,擢应奉翰林文字。丁内艰,服阕,除绍兴路总管府推官,郡有疑狱,悉为详谳而剖决之。山阴白洋港有大船飘近岸,史甲二十人,适取卤海滨,见其无主,因取其篙橹,而船中有二死人。有徐乙者,怪其无物而有死人,称为史等所劫。史佣作富民高丙家,事遂连高。史既诬服,高亦就逮。师泰密询之,则里中沈丁载物抵杭而回,渔者张网海中,因盗网中鱼,为渔者所杀,史实未尝杀人夺物,高亦弗知情,其冤皆白。游徼徐裕,以巡盐为名,肆暴村落间。一日,遇诸暨商,夺其所赍钱,扑杀之,投尸于水,走告县曰:“我获私盐犯人,畏罪赴水死矣。”官验视,以有伤,疑之。遂以疑狱释。师泰追询覆按之,具得裕所以杀人状,复俾待报。余姚孙国宾,以求盗,获姚甲造伪钞,受赇而释之,执高乙、鲁丙赴有司,诬以同造伪。高尝为姚行用,实非自造,孙既舍姚,因加罪于高,而鲁与孙有隙,故并连之,鲁与高未尝相识也。师泰疑高等覆造不合,以孙诘之,辞屈而情见。即释鲁而加高以本罪,姚遂处死,孙亦就法。其于冤狱详谳之明多类此。以故郡民自以不冤,治行为诸郡第一。  考满,复入翰林为应奉,预修后妃、功臣列传,事毕,迁宣文阁授经郎,历翰林待制、国子司业,擢礼部郎中,再迁吏部,拜监察御史。自世祖以后,省台之职,南人斥不用,及是,始复旧制,于是南士复得居省台,自师泰始,时论以为得人。至正十四年,除吏部侍郎。时江淮兵起,京师食不足,师泰奉命和籴于浙右,得粮百万石,以给京师。迁兵部侍郎。朝廷以京师至上都,驿户凋弊,命师泰巡视整饬之。至则历究其病原,验其富贫,而均其徭役,数十郡之民,赖以稍苏。豪贵以其不利于己,深嫉之,然莫能有所中伤也。会朝廷欲仍和籴浙西,因除师泰都水庸田使。  十五年,庸田司罢,擢江西廉访副使,未行,迁福建廉访使。居亡何,除礼部尚书。时平江缺守,廷议难其人,师泰又以选为平江路总管。其年冬,甫视事,张士诚自高邮率众渡江,直抵城下,攻围甚急。明年春,守将弗能支,斩关遁去,师泰领义兵出战,力不敌,亦怀印绶弃城遁,匿海滨者久之。士诚既纳降,江浙行省丞相达识帖睦迩以便宜授师泰两浙都转运盐使。至则剔其积蠹,通其利源,大课以集,国用资之。丞相复承制除师泰江浙行省参知政事。二十年,朝廷除户部尚书,俾分部闽中,以闽盐易粮,由海道转运给京师,凡为粮数十万石,朝廷赖焉。二十二年,召为秘书卿,行至杭之海宁,得疾而卒。  师泰性倜傥,状貌伟然,既以文字知名,而于政事尤长,所至绩效辄暴著。尤喜接引后进,士之贤,不问识不识,即加推毂,以故士誉翕然咸归之。有诗文若干卷,行于世。  ○周伯琦  周伯琦,字伯温,饶州人。父应极,至大间,仁宗为皇太子,召见,献《皇元颂》,为言于武宗,以为翰林待制。后为皇太子说书,日侍英邸。仁宗即位,迁集贤待制,终池州路同知总管府事。伯琦自幼从宦,游京师,入国学,为上舍生,积分及高等。去,以廕授将仕郎、南海县主簿,三转为翰林修撰。至正元年,改奎章阁为宣文阁、艺文监为崇文监,伯琦为宣文阁授经郎,教戚里大臣子弟,每进讲,辄称旨,且日被顾问。帝以伯琦工书法,命篆“宣文阁宝”,仍题扁宣文阁;及摹王羲之所书《兰亭序》、智永所书《千文》,刻石阁中。自是累转官,皆宣文、崇文之间,而眷遇益隆矣。帝尝呼其字伯温而不名。会御史奏风宪宜用近臣,特命佥广东廉访司事。八年,召入为翰林待制,预修后妃、功臣列传,累升直学士。  十二年,有旨令南士皆得居省台。除伯琦兵部侍郎,遂与贡师泰同擢监察御史。两人皆南士之望,一时荣之。时御史大夫也先帖木兒以大军南讨,而失律丧师,陕西行台监察御史刘希曾等十人共劾奏之。伯琦乃劾希曾等越分干誉,希曾等皆坐左迁,补郡判官,由是不为公论所与。  十三年,迁崇文太监,兼经筵官,代祀天妃。丁内艰。十四年,起复为江东肃政廉访使。长枪锁南班陷宁国,伯琦与僚佐仓皇出见之,寻遁走至杭州。除兵部尚书,未行,改浙西肃政廉访使。江南行台监察御史余观纠言伯琦失陷宁国,宜正其罪。十七年,江浙行省丞相达识帖睦尔承制假伯琦参知政事,招谕平江张士诚。士诚既降,江南行台监察御史亦辩释伯琦罪,除同知太常礼仪院事,士诚留之,未行,拜资政大夫、江浙行省左丞。于是留平江者十余年。士诚既灭,伯琦乃得归鄱阳,寻卒。  伯琦仪观温雅,粹然如玉,虽遭时多艰,而善于自保。博学工文章,而尤以篆、隶、真、草擅名当时。尝著《六书正伪》、《说文字原》二书,又有诗文稿若干卷。  ○吴当  吴当,字伯尚,澄之孙也。当幼承祖训,以颖悟笃实称。长精通经史百家言,侍其祖至京,补国子生。久之,澄既捐馆,四方学子从澄游者,悉就当卒业焉。至正五年,以父文廕,授万亿四库照磨,未上,用荐者改国子助教。勤讲解,严肄习,诸生皆乐从之。会诏修辽、金、宋三史,当预编纂。书成,除翰林修撰。七年,迁国子博士。明年,升监丞。十年,升司业。明年,迁朝林待制。又明年,改礼部员外郎。十三年,擢监察御史,寻复为国子司业。明年,迁礼部郎中。又明年,除翰林直学士。  时江南兵起且五年,大臣有荐当世居江西,习知江西民俗,且其才可任政事者,诏特授江西肃政廉访使,偕江西行省参政火你赤、兵部尚书黄昭,招捕江西诸郡,便宜行事。当以朝廷兵力不给,既受命至江南,即召募民兵,由浙入闽。至江西境建昌界,招安新城孙塔,擒殄李三。道路既通,乃进攻南丰,渠凶郑天瑞遁,郑原自刎死。十六年,调检校章迪率本部兵,与黄昭夹攻抚州,剿杀首寇胡志学,进兵复崇仁、宜黄。于是建、抚两郡悉定。是时,参知政事朵歹总兵抚、建,积年无功。因忌当屡捷,功在己上,又以为南人不宜总兵,则构为飞语,谓当与黄昭皆与寇通。有旨解二人兵柄,除当抚州路总管,昭临江路总管,并供亿平章火你赤军。火你赤杀当从事官范淳及章迪,将士皆愤怒不平,当谕之曰:“上命不可违也。”而火你赤又上章言:“二人者,难任牧民。”寻有旨当与昭皆罢总管,除名。  十八年,火你赤自瑞州还龙兴,当、昭皆随军不敢去。先是,当与昭平贼功状,自广东由海道未达京师,而朵歹、火你赤等公牍乃先至,故朝廷责当、昭,皆左迁。及得当、昭功状,乃始知其诬,诏拜当中奉大夫、江西行省参知政事,昭湖广行省参知政事。命未下,而陈友谅已陷江西诸郡。火你赤弃城遁,当乃戴黄冠,著道士服,杜门不出,日以著书为事。友谅遣人辟之,当卧床不食,以死自誓。乃舁床载之舟,送江州,拘留一年,终不为屈。遂隐居庐陵吉水之谷坪。逾年,以疾卒,年六十五。所著书,有《周礼纂言》及《学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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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卷之三百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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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卷之三百四十五 

光绪二十年。甲午。七月。庚寅。谕军机大臣等、左庶子戴鸿慈奏、广东盗贼滋多。隐患已伏请饬实力整顿一摺。所陈<闲>牧令。选营弁。任宿将。严考课。定经费。禁缴红六条。著李瀚章按照摺内所指情形。认真筹画。实力整顿。总期捕务日有起色。以靖地方而弭隐患。另片奏、光绪十年闲广东省城海口长洲沙路一带。创设石桩。足限洋船突入。闻李瀚章到任后。已将石桩起去。轮船可以径达省垣。请饬照旧设立等语。并著李瀚章查明覆奏。原摺片著钞给阅看。将此谕令知之。现月  

○又谕、电寄定安、电奏已悉。所请添练盛字营兵二千名。著照所请行。需用饷项。准其先在现存练饷内通融拨放。电寄  

○又谕、电寄李鸿章、电奏均悉。定购三快船。拨款尚不敷用。著李鸿章电询龚照瑗。核明实需用款若干。再由户部添拨俄有动兵逐倭之意。此非我所能阻。然亦不可联彼为援。致他日藉词要索。总须由我兵攻剿得胜。则俄虽派兵续出。亦落我后。著李鸿章饬催水陆诸将。奋迅图功。慎勿虚盼强援。转疏本计。电

○又谕、卫汝贵等军。于初五日齐到平壤。计休息已及旬日。浮桥谅已造成。著电饬各统将筹商妥协。迅速进兵。一面并将布置后路情形覆奏。叶志超、聂士成、分道赴平壤。聂仅隔二百里。日内应已早到。叶军有无消息。并著询明电覆。  

○又谕、电寄刘坤一、据电称上海租界。查获华装倭人二名。摉出图据。现在美领事署管押等语。本日已由总理衙门照会美使。饬令领事交出讯办。著即饬江海关道告知美领事。迅即交犯严讯。并根究党与。一律摉捕。按照军律惩办。电寄  

○命端郡王载漪管理神机营事务。现月  

○调安徽巡抚李秉衡为山东巡抚。山东巡抚福润为安徽巡抚。现月  

○辛卯。文宗显皇帝忌辰。上诣奉先殿寿皇殿行礼。遣官祭定陵。  

○谕内军机大臣等、御史易俊奏、土药税厘。请归户部收纳充饷等语。著该衙门议奏。寻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会奏、所请碍难照准。依议行。洋务  

○又谕、御史王鹏运奏、请变通捐级章程充饷等语。著该部议奏。洋务  

○又谕、前所派赴通州驻扎之马步各营。著前赴南苑操演。毋庸驻扎通州。摺包现月  

○又谕、电寄李鸿章、电奏已悉。平壤马步各队。尚未到齐。著即迅催前进。合力攻剿。据称前敌及后路。须添足三万人。乃可图功。惟现闻倭兵有北赴平壤之信。若株守以待。未免坐失事机。仍著饬令各军。相机进取。力挫凶锋。一面催调宣化练军。及晋豫等军到后。由该督酌派若干。陆续继进。以为后路声援至后路设防。以有关运道为最先。尤应择要派兵扼扎。叶聂等军。有无消息。仍即速探电闻。电寄  

○以学行纯备。予故湖南岳州府学教授陈佑启等八员名奖叙。  

○予故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前出使英法义比四国大臣薛福成恤典如例。子薛翼运、以知县用。现月  

○壬辰。谕内阁、御史齐兰奏、仓场咨调委员宜示限制一摺。据称仓场每年办理漕务。指名咨调委员。易开请托之弊。请由顺天府。直隶藩司。于属员中各选择二十员。出具考语。咨送仓场。其余二十五员。仍归仓场自行酌委等语。著仓场侍郎会同户部议奏。现月  

○又谕、御史齐兰奏、各仓满汉监督。向由户部咨取各衙门司员。引见传补。率多久不进署。及年老衰庸之员请饬认真保送等语。监督统辖一仓责任綦重。岂可令冗员滥竽充数。嗣后各该衙门堂官。务拣诚实可靠之员。认真保送。如到仓后不能得力。即由仓场侍郎指名严参。现月  

○谕军机大臣等、御史齐兰奏、喀喇沁东施札萨克塔布囊索特那木旺吉勒出缺无嗣。照案有应行承袭人员。乃有塔布囊噶拉桑来京谋袭。强令盟长改保出结。理藩院吏役等迟延勒索。以致悬缺四年。并未承袭等语。著理藩院堂官查明办理。现月  

○又谕、怀塔布等奏、请添造夯药。并加给火药局弁兵津贴银两各摺片。所请添造夯药四万斤以资应用。著依议行。火药局巡更各弁兵。准其每名每月加给津贴银二两。在工部节慎库支领。俟防务稍松。即行停止。  

○又谕、怀塔布等奏、京师地面五方杂处。现在盘诘奸宄。尤为急务。火药局存储军火。不能不加意防范等语。著步军统领衙门。并直年旗。转饬各营派出弁兵。严密稽查。毋稍疏懈。洋

○吉林将军长顺等、吉林练队兵单。请将骁勇原有三营。添募足额。得旨、准其暂行添募。事定即行裁撤。摺包  

○明惠。色楞额。芬车。现驻南苑。以正白旗满洲副都统奕功署镶白旗蒙古副都统。正白旗汉军副都统善耆署正红旗护军统领。镶蓝旗满洲副都统海绪署镶红旗护军统领。镇国公载澜署镶白旗汉军副都统。镶黄旗满洲副都统隆署銮仪卫銮仪使。明发  

○谦光请假。以正黄旗护军统领赓音布署銮仪卫銮仪使。明

○予黑龙江漠河矿厂在差病故及中途为匪谋害布政司经历盛兆桢等六员。优恤。摺包  

○以捐建本族本乡义学。予直隶威县已故四品封职徐瀛并其子候选同知光宇建坊。摺包  

○以救回朝鲜牙山洋面兵勇。赏法德英国兵船船主宝星。摺

○癸巳。谕军机大臣等、电寄李鸿章、电奏已悉。元山锐司报称、倭有炮队上岸。未言数目。我驻平壤诸军。带有炮队若干。著查明奏覆。十三日平壤电称、聂士成带队数千抵金川。距平二百余里。无叶军消息。现又据仁川税司函称、叶志超领二千五百人。在黄海道。距汉城迤北三百余里。又未言聂士成现抵何处。两信所传。是一是二。以里数计之皆去平壤不远。何以数日无到平确信。殊属可疑。著电饬平壤。再行确探迅覆。以纾廑系。电寄  

○又谕、电寄李鸿章有人奏请于奉天辽阳岫岩一带。酌设粮台。将军火粮草。广为储峙。鸭绿江多备运船。源源接济。渡江以东。沿路添设驿站。直达战所。调用东三省马队。节节分扎。专司检往文报等语。著妥筹酌办。电寄  

○又谕、电寄李鸿章、袁世凯驻韩多年。情形熟悉。已革知州陈长庆。前随吴长庆带兵赴韩。人尚勇往。著速催姜桂题、程允和、召募成军。令袁世凯会同带领。即赴前敌。相机进剿。陈长庆。著交袁世凯等差遗委用。电寄  

○又谕、电寄吴大澂、电奏已悉。该抚自请领兵助战。奋勇可嘉。著照所请。即行带兵北上。惟湖南现在是否全境安谧。署藩司王廉护理抚篆。究竟能否胜任。湘中将弁。须慎选实在得力之员三四营。如嫌单薄。不妨酌添数营。均著熟筹电奏。此时海道碍难运兵。应由陆路行走为妥。电寄  

○甲午。谕军机大臣等电寄定安等、据李鸿章电、接山海关电称、吉林兵路过辽阳。毁坏教堂。殴伤德李二教士。李姓已因伤身死等语。出征军士。中途骚扰。已干军律。况南伤教士。并有英人在内。事关珓涉。现当用兵之际。尤恐易生枝节。统带营官。漫无纪律。深堪痛恨著定安、裕禄、先行据实严参。并将滋事凶犯。迅速查拏到案。严行惩办不得稍涉宽纵。嗣后官兵经过地方。务当责成统带之员。严加约束傥有似此逞凶滋事者。即以军法从事。电寄  

○两江总督刘坤一等奏、叠次拏获徐州等处要匪。请将出力员弁给奖。得旨、准其择尤酌保。毋许冒滥。摺包  

○以闽浙总督谭钟麟兼署福州将军。电寄  

○以战功卓著。予故署皖南镇总兵两江补用副将徐士衡优恤。并附祀漕运总督袁甲三安徽专祠。摺包  

○乙未。谕军机大臣等、电寄李鸿章、前据电奏、倭船东去。海军各艘赴旅顺添煤。再赴烟台。沿途巡缉。今又数日。未据电奏。丁汝昌现往何处。倭船自东去后。有无消息。著即日电覆。嗣后海军各船。巡至何口。即由该口电报李鸿章将何时到口。何时起行。往何处转奏。再至别口亦然。不得数日无电。致劳廑系。又昨据龚照瑗电称、智利二轮。约十六日到吕顺。是否即旅顺。抑别一地名。十六日是否行程十六天。并著奏覆。朝鲜国王乞援来电。著李鸿章电告闵内奭。将近日大兵进剿。拯救该国危难情形。详细谕知该国王可也。电寄  

○又谕、李鸿章电称、龚照瑗另拟商购快船。需款较钜。著俟户部等有的款。即行电知遵办。电寄  

○又谕、前任湖北提督程文炳、系淮军宿将。现在丁忧在籍。应否令其赴津带营助剿。以资得力之处。著李鸿章熟筹具奏。电寄  

○又谕、电寄谭继洵、电奏已悉。具见勇往之忱。惟现在祥亨、吴凤柱、王之春、均次第来京。湖北地方紧要。该抚著毋庸北上。电寄  

○又谕、电寄张之洞、电奏已悉。吴凤柱现在北上。湖北提督。著傅廷臣署理。电寄  

○又谕、前新疆布政使魏光焘、著张之洞等、传谕该藩司召募刘锦棠旧部数营。迅速统带北上。电寄  

○丙申。谕军机大臣等、电寄李鸿章、平壤前敌各军。到者计及万余。倭人闻我进兵。亦屡有添兵北赴平壤之信。自应迅图进剿。先发制人。况各军到彼休息。亦已旬余。后路未到之兵。亦应陆续全到若迁延不进。坐失事机。致彼汉城之守益固。各处险隘。布置益周。剿办更为棘手。著电饬各军统将克期进发。直指汉城。沿途探听敌踪所在。或关隘踞守之处。奋力攻剿。傥敢退缩逗遛。即以军法从事。并将进兵情形。迅速电覆。臬司周馥。平日于淮军情事。较为熟悉。著即派令驰赴前敌。作为总理营务处。联络诸将。稽查军情。将进剿事宜。随时电商该督。不得延误。倭船东去之后。再无消息。难保不别有诡谋。丁汝昌周历各口。迄无所遇。彼前者乘虚至威海等处开炮。既系避船而行。现在丁汝昌由旅顺开行。安知敌船不复来旅顺。务当料敌意向。侦敌踪迹。以冀适与相值。痛加截剿。旅顺两口对峙。为北洋吃紧门户。傥遇倭船临近。务须迎头奋击。勿令阑入一步。  

○直隶总督李鸿章奏、请拨江北江苏河运漕米。接济军食。如所请行。摺包  

○漕运总督松椿奏、桃源县境匪犯王小二子、杭拒官军。拟派防勇合力围剿。得旨、著即督饬防营。合力围捕。务获惩办。毋任漏网。摺包  

○永德来京陛见。以乌里雅苏台参赞大臣崇欢、暂行护理乌里雅苏台将军。现月  

○丁酉。谕内阁、载滢等奏、侍卫寿长呈请从戎据情代奏一摺。正白旗二等侍卫寿长、著发交黑龙江将军依克唐阿军营差遣委用。洋务  

○谕军机大臣等、电寄李鸿章、叶志超一军。前据电称已抵平康。俟军移何处再禀等语。现在是否合军平壤。抑另扎平壤就近处所。著李鸿章电饬查探覆奏。电寄  

○又谕、倭船前在威海旅顺等处。施放空炮。旋即远扬。难保不乘我之懈。再来猛扑。威海、大连湾、烟台、旅顺等处。为北洋要隘。大沽门户。海军各舰。应在此数处来往梭巡。严行扼守。不得远离。勿令一船阑入。傥有疏虞。定将丁汝昌从重治罪。又闻津郡倭奸最多。一经拏获。即应照例惩办。不准轻予开释。致堕诡谋。电寄  

○又谕、电寄李鸿章、现在倭人构衅。北路防务紧要。冯子材夙著战功。现在驻防钦州。能否带队北上。著李瀚章与该提督妥商覆奏。电寄  

○又谕、电寄刘坤一、著传知湖北提督程文炳、募勇数营。即行北上。所需军械饷项。由刘坤一拨给。电寄  

○广东巡抚刚毅奏、查明四月二十七日琼州府属之会同乐会二县。猝遭飓风暴雨。倒塌衙署庙宇民居。并有压毙人口。潮州府属之海阳县。大雨冲塌社甲堤岸。淹浸房屋田地。并淹毙妇孩数名口。得旨、据奏会同等县遭风被水。情形较重。著即饬令妥员。前往勘明。分别抚恤。毋任失所。摺包  

○以短收厘税。降江西大挑知县唐乃勤为县丞。革巡检余政瀚职。  

○以亏短粮米。暂革云南补用知县覃廷献职。并勒追。摺包  

○以捐助义仓银两。予广东长乐县绅曾莹光为其故父母建坊。摺包  

○戊戌。谕军机大臣等依克唐阿奏、请筹拨军饷派员馈运一摺。前因奉天防务紧要。已降旨令依克唐阿即带八营驰赴奉天。择要驻扎。此次该将军具奏各节。自系尚未接奉前旨。该将军既经改赴奉天。所需月饷等项。与赴朝鲜不同即著依克唐阿会商裕禄妥筹办理。至行营应用关防。即著刊刻黑龙江将军行营关防字样钤用。依克唐阿摺。著钞给裕禄阅看。将此由四百里各谕令知之。洋务  

○又谕、有人奏、风闻南洋统带兵船提镇大员。将兵轮驶入吴淞内河。并不出洋巡儆。且麕聚上海夷场。饮博冶游。竟有旬时不一到船住宿者。请饬查参等语。著刘坤一确切查明。据实具奏。毋稍徇隐。原片著钞给阅看。将此谕令知之。寻两江总督刘坤一奏、各轮未能出巡大洋。实为船力所限。尚非该管带等泄沓之咎。报闻。摺包  

○又谕、电寄李鸿章、现据李鸿章电奏、叶志超已到平壤。聂士成次日可到。多日廑怀。为之一释。昨降旨饬催平壤诸将。迅速进兵。现叶志超等既到。所有敌中情势。及一切接仗方略。马玉昆等向其咨询。更可激励军心。增发壮气著即行电饬各该统将。迅即和衷商搉。将如何分合攻剿。前后策应。筹画妥协。电由李鸿章覆奏。前饬调派宣化正定马步各队。并晋豫等军。驰赴通州驻扎。本日据裕宽奏称、已派蒋尚钧先带一营起程。尚有三营陆续前进。现在平壤后路。需兵甚亟。著李鸿章催令该军。到直后与宣化正定大同练军。一并前赴平壤。以资厚集。宣化正定大同各军。派拨各若干。并叶志超一军。现存若干。均著查明具奏。昨已特派周馥驰赴前敌。总理营务处。著李鸿章催令赶紧部署。即将何日启程。何日可到先行电覆。电寄  

○吉林将军长顺等奏、边防紧要。兵力殊单。拟请将前次裁减一成防军。并拨归吉字军马步各营。均复原额。以备缓急。下所司议。寻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会奏、请准暂如所拟办理。依议行。  

○又奏、諵管带甯夏防军遇缺题奏总后董阳春等三员、归吉林遣用。得旨。现在吉林尚无军务。著毋庸纷纷奏调。摺包  

○又奏、倭人狡谋反覆。本年秋末。例当出省巡阅看。城重地。应有宿将。如副都统沙克都林札布、坐镇其闲。难以远离。得旨、沙克都林札布、已有旨令其迅速来京矣。摺包  

○以战功卓著。予故赣州镇总兵姚广武、照军营立功后积劳病故例优恤。摺包  

○己亥。仁宗睿皇帝忌辰。上诣寿皇殿行礼。遣官祭昌陵。  

○谕军机大臣等、御史刘桂文奏、川省盗风益炽。请认真整顿一摺。据称近年四川匪徒滋扰。往往百十为群。公行街市。虏抢妇孺勒赎。撞门入室。摉括财货。始犹散布各州县。近则省垣亦公然劫夺。刘秉璋恶闲盗贼。案多讳匿不报。等语。匪徒骚扰闾阎。大为地方之患。亟应严行拏办。若据所奏各情。盗贼到处充斥。肆无忌惮。实属玩忽已极。即著刘秉璋通饬各属。从严捕拏。务获重惩。不准稍涉疏纵。致滋隐患。原摺著钞给阅看。将此谕令知之。现月  

○又谕、电寄李鸿章、龚照瑗议购之智利快轮。需价若干。制造是否精良。行走能否迅速。务须切实考核。再行商购。因其船并非铁甲。又值居奇之时。价必增贵。若但据经手洋人夸饰之词。虚糜钜款。无裨实用。殊属不值。著电知龚照瑗妥慎办理。并将所议之价。先行电覆。电寄  

○又谕、前据马玉昆等电称、聂士成二十四日可到。现在未接续报。究于何时到平。著电询覆奏。电寄  

○又谕、现在驻扎平壤各军。为数较多。亟须派员总统。以一事权。直隶提督叶志超、战功夙著。坚忍耐劳。即著派为总统。督率诸军相机进剿。所有一切事宜。仍随时电商李鸿章妥筹办理。电寄  

○又谕、广西右江镇总兵张春发、广东署高州镇总兵潘瀛、著李瀚章传知该二员。各募数营。统带北上。所需枪械。著由苏元春营内。及广东省分别拨给。电寄  

○又谕、电寄刘坤一、电奏已悉。程文炳仍著饬令召募数营。迅即统带北上。毋庸先行来京。电寄  

○又谕、有人奏、日本使臣出京。与领事诸人逗遛上海。尚未回国等语。著刘坤一确切查明。该使臣等究竟何时出境。有无潜匿不去情事。据实电覆。  

○直隶总督李鸿章奏、宣化练军马队。遵赴通州驻防。并拟将驻防库伦马队一营。调回经棚。择要扼扎。得旨、已有旨令赴平壤矣。摺包  

○又奏、派总兵吴殿元、办理天津团练。又奏、酌定海军交战赏恤章程。均如所请行。摺包  

○盛京将军裕禄奏、奉天练军驻扎朝鲜。请加兵饷等银。如所请行。摺包  

○以贝勒载滢为崇文门监督。镶黄旗蒙古都统容贵为副监督。  

○命广东布政使成允。代办乡试监临。  

○庚子。以京师多雨尚未畅晴。上诣大高殿祈祷。行礼。遣贝勒载濂诣时应宫。贝子奕谟诣昭显庙。贝勒载滢诣宣仁庙。镇国公载泽诣凝和庙。拈香。现月  

○谕内阁、前因叶志超一军。与倭人接仗获胜。仰荷慈恩。颁赏银二万两。以示鼓励。嗣据电奏、该军欲移公州。而倭兵二万余人。突来围袭。我军奋勇对敌。鏖战六时之久。倭兵死者千七百余人。我军伤亡三百余人。该提督等以众寡势殊。设伏退敌。遂率兵东渡汉江。暂驻平康。自请严议。并请将出力及阵亡将弁勇丁。分别奖恤等语。叶志超一军。本为朝鲜定乱。兵数不多。此次途遇倭军。数倍于我。四合攻扑。卒能以少击众全师而出。虽有伤亡。功过足以相抵。所请严议之处。著加恩宽免。该军将弁。冒暑苦战。奋勇出力。深堪嘉奖。著准其择尤奏保。阵亡弁勇。即著查明请恤。现在该提督已抵平壤。与大军相合。即著统率诸将。协力进剿。迅奏肤功。以慰悬盼。洋务  

○又谕、此次倭人背约肇衅。直隶提督叶志超。在牙山接仗。兵力过单。当经李鸿章派令丁汝昌前往接应。该提督辄以未遇倭船。折回威海办防。罫叶志超一军于不顾。已属不知缓急。嗣复统带各船。巡历海口。观望迁延。毫无振作。若不加以惩处。何以肃军律而励士心。海军提督丁汝昌。著即行革职。仍责令戴罪自效。以赎前愆。傥再不知奋勉。定当按律严惩。决不宽贷。懔之。洋务  

○谕军机大臣等、李秉衡现在陛辞出京。著于路过天津时。面晤李鸿章。察其精神气体如何。有无衰病情状。据实覆奏。将此谕令知之。现月  

○又谕、电寄李鸿章、前因叶军接济难通。李鸿章屡商丁汝昌。欲用海军护运。乃丁汝昌以恐堕奸计为词。迄不照办。以致叶志超孤军无援。几遭覆没。当高升轮船被倭击沈之后。该提督不敢前往追剿。辄以寻船不过。遽回威海。迁延观望。畏葸无能。殊堪痛恨。本日已明降谕旨。将丁汝昌地职。戴罪自效。所有海军提督一缺。关系紧要。著李鸿章于诸将领中。悉心遴选。择堪以胜任者酌保数员。候旨<闲>放。电寄  

○又谕、电寄李鸿章、平壤后路粮台。现于何处安设。派何人办理转运。著李鸿章即行覆奏。电寄  

○又谕、电寄李鸿章、前议购智利两轮。龚照瑗二十四日电称、智忽毁议。究何因故翻悔。电语殊不明晰。著即详细覆奏。又二十五日来电。南美有大快轮五可售。但云机会极好。而于船质价值。何人来议。一概未言。原电太觉<闲>略。何能遽准定购。著再电详陈候旨。电寄  

○又谕、电寄刘坤一、有人奏、南洋机器轮舶。多购倭煤现在日本禁煤出口。遂致匮乏。徐州利国矿。池州各沿江沿海煤矿。请饬择地开采等语。南洋煤斤。现在果否缺乏。所奏是否可行。著查明覆奏。电寄  

○户部奏、代递主事裕绂管见七条。一、振军威。宜申严令。一、讲丳攻。宜定主帅。一、裕饷源。宜广捐输。一、重根本。宜修防务。一集乡兵。宜开矿政。一、备不虞。宜裁冗费。一、修内政。宜举贤才。得旨、裕绂条陈。请广捐输以裕饷源等语。著户部议奏。现月摺包  

○浙江巡抚廖寿丰奏、续等浙洋要区情形。下所司知之。  

○又奏、镇海为浙江屏蔽。定海孤悬海上。又为镇海咽喉。应归提督张其光总统。报闻。  

○又奏、海防紧要。请令藩司赵舒翘暂缓北上。得旨、赵舒翘著仍于十月初一日以前到京。摺包  

○松椿入都祝嘏。以江苏布政使邓华熙署漕运总督。现月  

○以亏短交代。潜行回籍。革山东前任新城县丁忧知县雷毓春职。传讯严追。现月  

○以亏短钜款。革浙江已故前署余杭县知县蔡秉澄职。提属勒追。现月  

○辛丑。谕军机大臣等、电寄李鸿章等、现在军务紧要。所有前敌后路。及沿海各军。络绎云集。需用军火等项。必须宽为筹备。源源接济。著李鸿章、刘坤一、查明南北洋各局所存。如尚不敷应用。亟应设法购办。子药一项。各局皆能自制。即饬加工赶造。务期充足敷用。勿致临时误事。电寄  

○又谕、电寄龚照瑗。南美快轮一只。系在英厂制造。即著龚照瑗就近详细察看。船质炮械。如果实系精良。即与妥议购定。迅即送华。  

○又谕、电寄李鸿章、平壤后路空虚。亟须添兵填扎。据李鸿章电、已传袁世凯克日启程赴韩。即著迅催姜桂题、程允和、召募成军。即赴前敌。毋稍延缓。  

○又谕、电寄李鸿章、现在倭船屡窥海口。海军防剿。统带亟须得人。丁汝昌畏葸无能。巧猾避敌。卿贰科道连章纠劾。异口同声。前据李鸿章电称、因叶军接济难通。屡商该提督用海军护送。辄以恐堕奸计为词。迄不照办。当高升轮船被击后。正委船纵横无忌之时。乃丁汝昌报称统带各船。于廿五六日。往返汉江口外。并无所遇。折回威海。其为捏饰。显而易见。按其先后迁延观望情形。参以众人公论。断难胜统带之任。若不早为更换。直待偾事之日。虽治以重罪。亦复何济于事。兹特严谕李鸿章。迅即于海军将领中遴选可胜统领之员。于日内覆奏。丁汝昌庸懦至此。万不可用。该督不得再以临敌易将及接替无人等词。曲为回护。致误大局。懔之。电寄  

○又谕、电寄刘坤一、平壤后路空虚。北洋各海口。亦须添兵填扎。著刘坤一迅催陈湜、程文炳、赶紧带营北上。并即电覆。电寄  

○又谕、电寄李瀚章、平壤后路空虚。北洋各海口。亦须添兵填扎。著李瀚章迅速分催张春发。潘瀛二员。赶紧募营。统带北上。毋得延误。并即电覆。电寄  

○又谕、电寄张之洞等、平壤后路空虚。北洋各海口。亦须添兵填扎。著张之洞迅速分催吴大澂、魏光焘、赶紧带营北上。毋稍稽延。并即电覆。  

○领侍卫内大臣礼亲王世铎、两翼前锋统领巴克坦布等奏、所属恭逢庆典。报效银两。得旨。准其报效。其银两著交内务府。摺包  

○江西巡抚德馨奏、选派防营。驰赴南洋。听候调遣前往吴淞江阴防守。以固长江门户。报闻。摺包  

○壬寅。谕军机大臣等、御史安维峻奏、请清查闽粤奉天关税弊窦。以济军储等语著户部议奏。洋务  

○又谕、长顺电奏、请速筹饷银十万两。以为募兵之用等语。著该部议奏。  

○又谕、祥麟等奏、倭患方殷。京仓宜裕。河运米石。未便截留。并请申明旧例。嗣后截拨漕粮。不得请拨轻赍银两各摺片。著户部速议具奏。寻奏请准行。  

○又谕、电寄李鸿章等。有人奏、天津军械所书吏刘姓。暗中通寇。传播军情。又有向为鬼奴。现在捐纳江苏候补道。亦与人暗通消息等语。著李鸿章、刘坤一、确切访查姓名。如果实有其事。即行分别参办。电寄  

○又谕、电寄李鸿章、行军之道。首严纪律。现当用兵藩服。尤宜固结人心。以慰云霓之望。著李鸿章严饬各营统带官。一体申明军律。于经过驻扎各地方。如查有不法兵勇。滋扰百姓。即以军法从事。毋稍宽贷以肃法纪。  

○又谕、电寄李鸿章等、本日据李鸿章电称、叶志超因病恳请开缺就医。复恳收回成命。另派总统等语。叶志超孤军御敌。冒险出围。督率有方。堪胜总统之任。现虽暂时患病。著毋庸开缺。在营安心调理。一俟痊愈。既统率全军。合力进剿。毋许固辞。电寄  

○又谕、电寄吴大澂、电奏均悉。即著赶紧驰抵威海。与李鸿章筹商进止。湖南巡抚著王廉暂行护理。电寄  

○命兵部尚书敬信、工部左侍郎汪鸣銮、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记注  

○以我军在朝鲜成欢等处歼毙倭兵。赏提督叶志超翎管等物。总兵聂士成等巴图鲁名号。江苏候补知府张云锦等花翎。余升叙加衔有差。予阵亡副将李大本等优恤。洋务  

○癸卯。钦奉慈禧端佑康颐昭豫庄诚寿恭钦献皇太后懿旨。现在大兵进驻平壤。各军将士冒暑遄征。备尝艰苦。恐因水土不服。致生疾病。深宫轸念殊殷。著发去平安丹四十匣。由李鸿章祗领。速递叶志超军营。颁给各军将士。以示体恤。洋务  

○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奏、重订中外保护华工约六条。又奏、请饬杨儒于中美约本互换后。即将中墨约章妥议。如所请行。摺

○又奏、互交罪犯一条。应立专约。报闻。  

○以亏款延缴。革前任山西兴县知县程达天职。并勒追。摺包

○甲辰。谕军机大臣等、电寄李鸿章、前据张之洞奏保总兵张春发潘瀛、曾在广西立功。当谕李鸿章传令该二员募勇北上。兹据李瀚章电称、南勇不宜于北。路远难以速北。北洋冻阻后。南洋吃紧。或令酌带亲军饷械。赴津听候派营给管等语。著李鸿章酌量情形。应否饬令该二员来津调遣之处。即行电覆。寻李鸿章奏、遵查张春发潘瀛、法越之役。颇著战功。现在一任右江镇总兵一署高州镇总兵。均系两广极边之地。若召募由陆北上。南勇不宜于北。路远难以速到。且以新来之将。统素不相习之兵。缓急断难得手。所请将张春发等二员调津派营给管之处。应请毋庸置议。得旨、著即电知李瀚章。毋庸令该二员赴津。摺包  

○又谕、电寄李瀚章、电奏已悉。冯子材著毋庸北上。电寄  

○户部尚书熙敬等奏、覆勘醇贤亲王祠工程。将原估钱粮扣除。以期撙节。从之。摺包  

○以恃符抗玩。革琼州镇标试用参将吴世恩职。摺包  

○纂修官王大钧恭纂  

帮总纂官程棫林恭辑监修总裁世恭阅七签正月十一日正总裁那月日专司藳本陆恭覆阅癸丑八月十三日  

徐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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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第七十五-元史

列传第七十五 ○董抟霄弟昂霄 董抟霄,字孟起,磁州人。由国子生辟陕西行台掾。时天大旱,从侍御史郭贞谳狱华阴县,有李谋兒累杀商贾于道,为贼十五年,至百余事。事觉,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