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蛮(梅)

阮郎归(有怀北游)

阮郎归(有怀北游)原文 钿车骄马锦相连。香尘逐管弦。瞥然飞过水秋千。清明寒食天。花贴贴,柳悬悬。莺房几醉眠。醉中不信有啼鹃。江南二十年。 阮郎归(有怀北游)注释 【水

菩萨蛮(梅)原文

梅花枝上东风软。朝来吹散真香远。雅淡有余清。客心和泪倾。美人临别夜。月晃灯初灺。玉枕小屏山。眉尖曾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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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梢青(清明夜雪)

柳梢青(清明夜雪)原文 一夜凝寒,忽成琼树,换却繁华。因甚春深,片红不到,绿水人家。眼惊白昼天涯。空望断、尘香钿车。独立回风,不阑惆怅,莫是梨花。

清平乐(早起闻莺)

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

清平乐(早起闻莺)原文

绮疏新晓。学语雏莺巧。烟暖瑶阶梧叶老。满地东风芳草。少年不合风流。偿他酒债花愁。望断绿芜春去,销魂懒上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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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梅)

菩萨蛮(梅)原文 梅花枝上东风软。朝来吹散真香远。雅淡有余清。客心和泪倾。美人临别夜。月晃灯初灺。玉枕小屏山。眉尖曾细看。

钱起

吴文英

吴文英(约1200~1260),字君特,号梦窗,晚年又号觉翁,四明(今浙江宁波)人。原出翁姓,后出嗣吴氏。与贾似道友善。有《梦窗词集》一部,存词三百四十余首,分四卷本与一卷本。其词

钱起

钱起(722?—780年),字仲文,汉族,吴兴(今浙江湖州市)人,唐代诗人。早年数次赴试落第,唐天宝十年(751年)进士,大书法家怀素和尚之叔。初为秘书省校书郎、蓝田县尉,后任司勋员外郎、考功郎中、翰林学士等。曾任考功郎中,故世称“钱考功”。代宗大历中为翰林学士。他是大历十才子之一,也是其中杰出者,被誉为“大历十才子之冠”。又与郎士元齐名,称“钱郎”,当时称为“前有沈宋,后有钱郎。”

疯狂猜成语所有答案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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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铸

贺铸(1052~1125) 北宋词人。字方回,号庆湖遗老。汉族,卫州(今河南卫辉)人。宋太祖贺皇后族孙,所娶亦宗室之女。自称远祖本居山阴,是唐贺知章后裔,以知章居庆湖(即镜湖),故

奉和圣制送尚书燕国公赴朔方

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 送杜少府之任蜀川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奉和圣制送尚书燕国公赴朔方

唐代张九龄

宗臣事有征,庙算在休兵。

天与三台座,人当万里城。

朔南方偃革,河右暂扬旌。

宠锡从仙禁,光华出汉京。

山川勤远略,原隰轸皇情。

为奏薰琴唱,仍题宝剑名。

闻风六郡伏,计日五戎平。

山甫归应疾,留侯功复成。

歌钟旋可望,衽席岂难行。

四牡何时入,吾君忆履声。

鲁达当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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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门答苏秀才

君还石门日,朱火始改木。春草如有情,山中尚含绿。折芳愧遥忆,永路当日勖。远见故人心,平生以此足。巨海纳百川,麟阁多才贤。献书入金阙,酌醴奉琼筵。屡忝白云唱,恭闻黄竹篇。恩光照拙薄,

悼亡诗三首

奉和圣制送尚书燕国公赴朔方

宗臣事有征,庙算在休兵。天与三台座,人当万里城。朔南方偃革,河右暂扬旌。宠锡从仙禁,光华出汉京。山川勤远略,原隰轸皇情。为奏薰琴唱,仍题宝剑名。闻风六郡伏,计日五戎平。山甫归应疾,

悼亡诗三首

魏晋潘安

荏苒冬春谢,寒暑忽流易。
之子归穷泉,重壤永幽隔。
私怀谁克从,淹留亦何益。
僶俛恭朝命,回心反初役。
望庐思其人,入室想所历。
帏屏无髣髴,翰墨有馀迹。
流芳未及歇,遗挂犹在壁。
怅恍如或存,回惶忡惊惕。
如彼翰林鸟,双栖一朝只。
如彼游川鱼,比目中路析。
春风缘隙来,晨霤承檐滴。
寝息何时忘,沉忧日盈积。
庶几有时衰,庄缶犹可击。

皎皎窗中月,照我室南端。
清商应秋至,溽暑随节阑。
凛凛凉风升,始觉夏衾单。
岂曰无重纩,谁与同岁寒。
岁寒无与同,朗月何胧胧。
展转盻枕席,长簟竟床空。
床空委清尘,室虚来悲风。
独无李氏灵,髣髴覩尔容。
抚衿长叹息,不觉涕沾胸。
沾胸安能已,悲怀从中起。
寝兴目存形,遗音犹在耳。
上惭东门吴,下愧蒙庄子。
赋诗欲言志,此志难具纪。
命也可奈何,长戚自令鄙。

曜灵运天机,四节代迁逝。
凄凄朝露凝,烈烈夕风厉。
奈何悼淑俪,仪容永潜翳。
念此如昨日,谁知已卒岁。
改服从朝政,哀心寄私制。
茵帱张故房,朔望临尔祭。
尔祭讵几时,朔望忽复尽。
衾裳一毁撤,千载不复引。
亹亹朞月周,戚戚弥相愍。
悲怀感物来,泣涕应情陨。
驾言陟东阜,望坟思纡轸。
徘徊墟墓间,欲去复不忍。
徘徊不忍去,徙倚步踟蹰。
落叶委埏侧,枯荄带坟隅。
孤魂独茕茕,安知灵与无。
投心遵朝命,挥涕强就车。
谁谓帝宫远,路极悲有余。

天府之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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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 送杜少府之任蜀川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邺都引

悼亡诗三首

荏苒冬春谢,寒暑忽流易。之子归穷泉,重壤永幽隔。私怀谁克从,淹留亦何益。僶俛恭朝命,回心反初役。望庐思其人,入室想所历。帏屏无髣髴,翰墨有馀迹。流芳未及歇,遗挂犹在壁。怅恍如或存,

邺都引

唐代张说

君不见魏武草创争天禄,群雄睚毗相驰逐。
昼携壮士破坚阵,夜接词人赋华屋。
都邑缭绕西山阳,桑榆汗漫漳河曲。
城郭为墟人代改,但见西园明月在。
邺旁高冢多贵臣,蛾眉曼睩共灰尘。
试上铜台歌舞处,惟有秋风愁杀人。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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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和圣制送尚书燕国公赴朔方

宗臣事有征,庙算在休兵。天与三台座,人当万里城。朔南方偃革,河右暂扬旌。宠锡从仙禁,光华出汉京。山川勤远略,原隰轸皇情。为奏薰琴唱,仍题宝剑名。闻风六郡伏,计日五戎平。山甫归应疾,

登敬亭山南望怀古赠窦主簿

邺都引

君不见魏武草创争天禄,群雄睚毗相驰逐。昼携壮士破坚阵,夜接词人赋华屋。都邑缭绕西山阳,桑榆汗漫漳河曲。城郭为墟人代改,但见西园明月在。邺旁高冢多贵臣,蛾眉曼睩共灰尘。试上铜台歌舞处

登敬亭山南望怀古赠窦主簿

唐代李白

敬亭一回首,目尽天南端。

仙者五六人,常闻此游盘。

溪流琴高水,石耸麻姑坛。

白龙降陵阳,黄鹤呼子安。

羽化骑日月,云行翼鸳鸾。

下视宇宙间,四溟皆波澜。

汰绝目下事,从之复何难?

百岁落半途,前期浩漫漫。

强食不成味,清晨起长叹。

愿随子明去,炼火烧金丹。

挨什么挨什么的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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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亡诗三首

荏苒冬春谢,寒暑忽流易。之子归穷泉,重壤永幽隔。私怀谁克从,淹留亦何益。僶俛恭朝命,回心反初役。望庐思其人,入室想所历。帏屏无髣髴,翰墨有馀迹。流芳未及歇,遗挂犹在壁。怅恍如或存,

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杨花词

况太守断死孩儿春花秋月足风流,不分红颜易白头。试把人心比松柏,几人能为岁寒留?这四句诗泛论春花秋月,恼乱人心,所以才子有悲秋之辞,佳人有伤春之咏。往往诗谜写恨,目语传情,月下幽期,

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杨花词

宋代苏轼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闻风而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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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敬亭山南望怀古赠窦主簿

敬亭一回首,目尽天南端。仙者五六人,常闻此游盘。溪流琴高水,石耸麻姑坛。白龙降陵阳,黄鹤呼子安。羽化骑日月,云行翼鸳鸾。下视宇宙间,四溟皆波澜。汰绝目下事,从之复何难?百岁落半途,

列传第一百一十-新元史

列传第一百一十 吕思诚武祺成遵贾鲁吕思诚,字仲实,平定人。父允,佥汉中道廉访司事。母冯氏梦见神人,及寤,思诚生,有光照室,人异之。长从萧奭学,擢泰定元年进士第,授同,

列传第一百五十四 外国九-新元史

列传第一百五十四 外国九 △斡罗斯(钦察康里马札儿波兰)斡罗斯,其族曰司拉弗哀。北齐末,日耳曼人南侵罗马,日耳曼之地遂为司拉弗哀人所据。唐以前为西北散部,属于柔然、

列传第一百一十

吕思诚武祺成遵贾鲁吕思诚,字仲实,平定人。父允,佥汉中道廉访司事。母冯氏梦见神人,及寤,思诚生,有光照室,人异之。长从萧奭学,擢泰定元年进士第,授同知辽州事,未赴,丁内艰。改景州蓚县尹,差民户为三等,均其徭役,刻孔子象,令社学编祀之。春行田,树畜勤敏者,赏以农器。印文簿畀社长,秀月报县,不孝弟、不事生业者,悉书之,罚输作。胥吏豪猾者,窜名职田户,思诚悉革之。天历初,军兴,豫贷钞于富民造兵器,事先集,而民不扰。天旱,道士持青蛇曰:“卢师谷小青龙也。祷之雨。”思诚杀蛇,笞道士,即日雨。擢翰林国史院检阅官,俄迁编修。文宗在奎章阁,敕取国史阅之,院长不敢言,思诚独跪阁下,争曰:“国史纪当代人君善恶,天子无阅之者。”事遂寝。累擢国子监丞、司业。拜监察御史,与斡玉伦徒等劾中书平章政事彻里帖木儿变乱朝政,疏留中不下。思诚纳印绶殿前,遂出佥广西廉访司事。巡行郡县,土官于元帅恃势陵人,恐事觉,遣其子迓思诚于道。思诚缚至县,痛惩之,一道震肃。移浙西道,达识帖睦迩为南台御史大夫,与江浙省臣有隙,嗾思诚劾之。思诚曰:“吾为天子耳目,非台臣膺犬。”不听。已而闻平章左吉贪墨,思诚劾其罪流之海南。复召为国子司业,迁中书左司员外郎。盗杀河南省臣,诖误者三十余人,思诚言于朝,皆释之。迁左司郎中,俄以事罢,起为右司郎中,拜刑部尚书。科举复行,与佥书枢密院事韩镛为御试读卷官,改礼部尚书。御史台奏为治书侍御史。总裁辽、金、宋三史,擢侍御史。枢密院奏为副使,御史台又留为侍御史。会平章政事巩卜班不法、监察御史劾之,御史大夫也先帖木儿曰:“姑徐之。”思诚趣入,奏罢巩卜政。也先帖木儿衔思诚甚,思诚即谒告,朝廷知其事,出为河东道廉访使。未几,召为集贤侍讲学士,兼国子祭酒。拜湖广行省参知政事,中道授湖北道廉访使。五年,入拜中书参知政事。六年,迁左丞。九年,转御史中丞。再任左丞、知经筵事,提调国子监,兼翰林学士承旨、知制诰兼修国史,加荣禄大夫,总裁后妃功臣传。会萃《六条政类》,赐玉带。又为构密副使,仍知经筵事。复为中书左丞。御史大夫纳麟诬参政孔思立受赇,或欲连中思诚,纳麟曰:“吕左丞有廉名,勿及之。”遂止,拜集贤学士,仍兼国子祭酒。吏部尚书偰哲笃、右司都事武祺等建言更秒法,以由一贯文省权钱一千文为母,铜钱为子。诏命廷臣集议。思诚曰:“中统、至元,自有母子。上料为母,下料为子。譬之蒙古人以汉人子为后,皆人类也,尚终为汉人之子。岂有纸币为父,而以铜钱为子者。”一座咸笑。思诚又曰:“钱钞用法,以虚换实也。今历代钱至正钱、中统钞,至元钞、交钞,分为五项。若商贾藏其实而弃其虚,恐不利于国家。”偰哲笃曰:“至元钞多伪,故更之。”思诚曰:“至元钞不伪,人为伪尔。交钞若出,亦有为伪者。且至元钞犹故戚也,家之童奴识之;交钞犹亲戚,人未识也,其伪滋多。况祖宗之成宪,岂可轻改?偰哲笃曰:“祖宗法弊,亦可改。”思诚曰:“汝辈更法,又欲上诬世祖,是汝与祖争高下也。且自世祖以来,诸帝皆谥曰孝,改成宪可谓孝乎?”偰哲笃曰:“钱钞兼行何如?”思诚曰:“钱钞兼行,轻重不伦,何者为母?何者为子?汝不通古今,徒道听涂说耳!”偰哲笃忿曰:“我等策不可行,公有何策?”思诚曰:“我有三字策,曰:行不得!”丞相脱脱见思诚言直,狐疑未决。御史大夫也先帖木儿独曰:“吕祭酒之言亦是,但不当在庙堂上大声厉色尔。”监察御史承望风旨,劾思诚狂妄,夺其诰命并所赐玉带。十四年,出为湖广行省左丞,遣太医院宣使秦初即其家迫遣之,初窘辱不遗余力,思诚不为动。贻书参议龚伯遂曰:“去年许可用为河南左丞,今年吕思诚为湖广左丞,世事至此,足下得无动心乎?”未几,召还为中书添设左丞,进光禄大夫,兼司农卿。思诚去二日,武昌陷,为御史所劾,遂罢职。十五年六月,御史桑哥等复办思诚无罪,诏给还宣命、玉带。十七年三月卒,年六十五。追封齐国公,谥忠肃。有文集、《汉通纪》行于世。与思诚争钞法者,为偰哲笃、武祺。偰哲笃,附见《仳理迦帖木儿传》。祺,字子春,太谷人。由掾吏迁知桐城县,果断有能名。入为户部左司都事,建言议钞法,曰:“钞法自世祖时已行之,后除拨支料本,倒易昏钞,以布天下外,有合支名目于宝钞总库料钞转拨,所以钞法疏通,民受其利。比年以来,失祖宗原行钞法本意,不与转拨,故民间流转者少,致伪钞滋多。”廷议韪之,凡合支名目准于总库转支。至正十年,丞相脱脱锐意变法,祺与吏部尚书偰哲笃请更钞法,以楮币一贯文省权铜钱一千文为母,铜钱为子。脱脱从祺等议,立宝泉提举司,铸至正通宝铜钱,印造交钞,通行天下。未几,以军兴赏犒,印钞日不暇给,物价腾涌逾十倍,度支益绌。祺寻授参议中书省事,转户部尚书,拜甘肃参知政事,以疾卒。成遵,字宜叔,南阳穰县人。年十五丧父,贫不废学。至顺元年,至京师,受《春秋》于夏镇,遂入国子监为诸生。助教陈旅数以语学士虞集,集方有目疾,见遵来,迫而视之,曰:“公辅器也,君当自受重。”元统改元,登进士第,授翰林国史院编修官。明年,预修泰定帝、明宗、文宗三朝《实录》。后至元四年,擢应奉翰林文字。至正初,擢太常博士,转中书检校,寻拜监察御史。扈从至上京,上封事言:“天子宜慎起居,节嗜慾,以保养圣躬。圣躬安,则宗社安。”言甚迫切,帝改容称善。又言台察四事:一曰差遣台臣,越职问事;二曰左迁御史,杜塞言路;三曰御史不思尽言,循叙求进;四曰体覆廉访,声迹不实,贤否混淆。帝皆嘉纳之,谕台臣曰:“遵所言甚善,皆世祖风纪旧规也。”特赐上尊旌之。遵又言:“江浙火灾宜赈恤”劾平章火鲁忽赤不法十事,宜罢斥。皆从之。复上封事,言时务四事:一曰法祖宗,二曰节财用,三曰抑奔竞,四曰明激劝。奏入,命中书议行。三年,自刑部员外郎出为陕西行省员外郎,以母病辞归。五年,丁母忧。八年,擢佥淮东肃政廉访司事、礼部郎中,奉使山东、淮北,察守令贤否,荐循良九人,劾罢贪懦者二十一人。九年,改刑部郎中。寻迁御史台都事。台臣嫉赃吏以父母之忧获免,建议:“官吏凡被劾赃私,虽父母死,不许归葬。”遵曰:“贪吏固可恶,然与人伦孰重?国家以孝治天下,宁失罪人,勿使为吏者不葬父母。”御史大夫是其言,擢户部侍郎。十年,迁中书右司郎中。刑部狱久不决者积数百,遵与同僚分阅之,共议轻重,各当其罪。时输粟补官者匿罪得七品杂流,为怨家所告,有司议不问,遵曰:“卖官鬻爵,巳非盛典,况买与有罪之人乎?必夺其敕,著为令。”省臣从之。除工部尚书。先是,河决白茅,郓城、济宁皆为巨浸,漕运使贾鲁言:“必疏南河,塞北河,使复故道,役不大兴,害无已时。”廷议莫能决,乃命遵偕大司农秃鲁行视河,议其疏塞之方以闻。十一年春,自济宁、曹、濮汴梁行数千里,掘井以量地之高下,测岸以究水之深浅,谓故道不可复,其议有八。而丞相脱脱先入贾鲁之言,及遵与秃鲁至,力陈不可,且曰:济宁、曹、郓连岁饥馑,民不聊生,若聚二十万人于此地,恐后日之忧,有重于河患者。”脱脱怒曰:“汝谓民将反耶?”自辰至酉,辨论终不能入。明日,执政谓遵曰:“丞相意已定,且有人任其责矣,公幸毋多言。”遵曰:“腕可断,议不可易也。”由是出为大都、河间等处都转运盐使。十四年,调武昌路总管。时大江上下皆剧盗,米直翔肖,遵言于省臣,假军储钞万锭,募勇敢之士且战且行,籴粟于太平、中兴,民赖以济。会省臣出师,遵摄省事,乃远斥候,塞城门,籍民为共得五千余人,设万夫长四,配守四门,号令严肃。贼船往来江中,终不敢近岸。十五年,擢江南行台治书侍御史,召拜参议中书省事。时河南贼数渡河焚掠,郡县上下视若无事。遵率左右司,诣丞相言曰:“天下州县,丧乱过半,河北之民稍安者,以黄河为之障,贼不能飞渡,视河南之民,犹得保其家室故也。今贼北渡河,而官军不御,是大河之险,已不能守。河北之民,复何所恃?河北民心一摇,国势将如之何?”语未毕,哽咽不能出声,丞相已下皆为挥涕。乃入奏,诏遣使责防河将帅。自是,守御始固。湖广贼倪文俊质威顺王之子,遣人请降,求为湖广行省平章。廷议欲许之,遵曰;“平章职亚宰相,承平时,虽德望汉人抑而不与。今逆贼挟势要求,轻以与之,如纲纪何?”或曰:“王子,世皇嫡孙也,不许,是弃之与贼,非亲亲之道。”遵曰:“项羽执太公,欲烹之以挟高祖,高祖尚以分羹答之。奈何以王子故,废天下大计?”廷议不能夺。除治书侍御史,俄复入为参知政事。十七年,擢中书左丞,阶资善大夫。是年九月,改除御史中丞,与中书右丞也花不先奉使宣抚彰德、大名、广平、东昌、东平、曹、濮等处。十八年,复拜中书右丞。时太平为右相,以事忤皇太子,皇大子深衔之。以遵及参知政事赵中皆党于太平,遵与中去,则太平势孤。十九年,用事者承望风旨,嗾宝坻县尹邓守礼弟邓子初等,诬遵与参政赵中、参议萧庸等六人受赃。皇太子命御史台、大宗正府等官杂问之,锻练成狱,遵等俱坐杖死,中外冤之。二十四年,御史台臣辩明遵等诬枉,诏给还所授宣敕。贾鲁,字友恒,泽州高平人。幼负志节。即长,才气过人。泰定初,以乡贡授东平路儒学教授。历行省掾,除潞城县尹,选丞相东曹掾。擢户部主事,未上,一日觉心悸,寻得父书,即辞归。及至家,父已得疾,未几卒。鲁服阕,起为太医院都事。会诏修辽、金、宋三史,召鲁为宋史局官。书成,选授奉使宣抚幕官,考最,迁中书省检校官。上言:“十八河仓,近岁没官粮百三十万斛,其弊由富民兼并、贫户流亡,非先正经界不可。然事体重大,宜处置尽善,勿轻发。”书累数万言,切中其弊。俄拜监察御史,奏:“御史言事,应专达圣聪,不宜台臣先为可否。”擢都事,迁山北道廉访副使,复召为工部郎中。至正四年,河决白茅堤,又决金堤,立行都水监专治河防,数年不就。九年,白茅河东注沛县成巨浸,帝患之,遣使体验,乃督大臣访求治河方略。特命鲁行都水监,鲁循行河道,往复数千里,备得要领,为图以进,且献二策:其一,筑北堤,以制横溃,功省;其一,疏塞并举,挽河复故道,功数倍。会迁右司郎中,议未及上,又疏言时政二十一事。调都漕运使,复修上漕运二十事,朝廷取其八:一曰京畿和籴;二曰优恤漕司旧领漕户;三曰接连委官;四曰通州总治,豫定委官;五曰船户困于坝夫,海运坏于坝户;六曰疏浚运河;七曰临清运粮万户府当隶漕司;八曰宣忠船户付本司节制。既而河水北侵安山湖,入运河,延袤济南、河间,将隳漕司盐场。太傅、右丞相脱脱复相,乃集廷臣议之,言人人殊。鲁复以前二策进,脱脱韪其后策,与鲁定议,以河事属鲁,固辞。脱脱曰:“此事非子不可!”乃入奏,大称帝旨。十一年四月,命鲁以工部尚书、总治河防使,进秩二品,领河南北诸路军民,发汴梁、大名十三路民夫一十五万,庐州等戍十八翼军二万供役,一切人事大小军民官,咸受节度。十一月,诸埽、诸堤成,水土工毕,河复故道。事见《河渠志》。帝遣使报祭河伯,召鲁还京师。鲁以《河平图》献,超拜荣录大夫、集贤大学士,赏赉金帛。敕翰林学士承旨欧阳元制《河平碑》,具载鲁之方略,且宣付史馆。十二年,拜中书左丞,从脱脱平徐州。明年,脱脱旋师,命鲁剿余贼,攻濠州,同总兵官、平章月可察儿督战。鲁誓师曰:“吾奉旨统八卫汉军,已顿兵七日,尔诸将同心协力,必以今日已午时克其城,然后食。”鲁上马指麾,抵城下,忽头眩下马,戒兵弗退,病亟,却药不肯汗。未几,卒,年五十七。赐钞五百锭以给葬事。初,颍川妖贼刘福通埋石人于黄陵冈,且为童谣曰:“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及鲁治河,掘得石人,役夫转相告语,民心震骇,福通等遂煽惑其众以叛。议者谓元之亡由治河,然是时群盗蜂起,即无治河之役,天下亦大乱,鲁固不任咎云。史臣曰:“脱脱为宰相,慨然以天下为己任,其变钞法、复黄河故道,皆是也。吕思诚、成遵迂儒,固不足言。然变法,钞之弊愈甚;河平,盗贼之乱日起。何则?不治其本,而治其标,欲以疗膏肓之疾,吾知为扁仓所窃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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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书-南朝宋·范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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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第一百五十三 外国八-新元史

列传第一百五十三 外国八 木剌夷 报达 西里亚木剌夷,非国名也,译义为舍正路者,盖其同教之人诋之如此。其人自称则曰伊思马耳哀。伊思马耳哀者,天方教主阿里之后,其父曰札非,

列传第一百一十-新元史

列传第一百一十 吕思诚武祺成遵贾鲁吕思诚,字仲实,平定人。父允,佥汉中道廉访司事。母冯氏梦见神人,及寤,思诚生,有光照室,人异之。长从萧奭学,擢泰定元年进士第,授同

列传第一百五十三 外国八

木剌夷 报达 西里亚木剌夷,非国名也,译义为舍正路者,盖其同教之人诋之如此。其人自称则曰伊思马耳哀。伊思马耳哀者,天方教主阿里之后,其父曰札非而沙,卒,伊思马耳哀嗣位,以嗜酒为教民所黜。十叶教民又奉伊思马耳哀之子别为教主,是为伊思马耳哀之教,其后遂为国名。北宋中,伊思马耳哀教民相率至波斯之地,其酋曰哈山沙巴哈,居于低楞,自称为东方之伊思马里惕,即后来之木剌夷也。宋哲宗五年,逐阿剌模忒堡酋,而夺其堡。西域塞而柱克王马里克沙,使鹿忒巴耳堡酋阿儿兰阿旭就近讨之,不克。未几,马里克沙之相尼匝姆乌儿蔑里克被刺死,马里克沙亦中毒卒,皆哈山沙巴哈为之。又筑堡于里海西南,及里海东南苦亦斯单之地,声威始盛。哈山沙巴哈教规:其徒党必杀教主仇人,阴谋行刺,杀其人而后已。马里克沙之子散者耳嗣位,屡遣兵攻苦亦斯单诸堡。夜寝,有人卓刃于地,遗书于案上,散者耳见之大恐,始罢兵。哈山沙巴哈死,传位于伦白塞而堡酋曰基牙布速而克乌米特,蓄刺客益众。于所居堡内筑宫室苑囿,务极华丽,供张豪侈,为出力杀人者乃得入。蓄童子自十二岁至二十,择其有胆勇者,日谕以天堂福地享用之乐,既而醉以酒,乘昏迷时载之入,恣所欲为,俟饮醉仍载以出。其人醒,询所遇,则告以谟罕默德所云天堂福地也,乃命往杀某某,事成复其故处,不幸身死,灵魂升天,乐亦如是。故人人踊跃用命,或为商贾,为奴仆,不远千里以行其志焉。宋宁宗庆元四年,复取可斯费音附近之阿斯兰堡。货勒自弥王喀塔施以兵至,伪请降,而夜从地道入,尽杀其兵。及兵再至,又乞降,请分先后行,以纳还侵地。先行者不被杀,则以次出堡,否则死守,许之。迨前队去后,无继者,诇之,则已尽行矣。其诡谲类如此。基牙布速而克乌米特死,子基牙谟罕默德嗣位,死,子哈山第二嗣位。哈山第二性放诞,多嗜欲,且奖诱同恶者。于是,教徒始有木剌夷之名,哈山第二为其妻弟刺死,子谟罕默德第二嗣位,中毒死,子札拉儿哀丁哈山嗣位。太祖西征大军渡阿母河,札拉儿哀丁哈山遣使来送款。明年,又中毒死,子阿剌爱丁嗣位。时货勒自弥王札剌勒丁建国,使其将土而堪侵掠木剌夷,为刺客所杀。蒙古五将西伐之役,木剌夷乘机取塔密干城。札剌勒丁将伐之,木剌夷使者至,其相饮使者酒。及醉,使者曰:“公等军中,皆有我国人,特公等不觉耳。不信,请证诸从者。”呼其五仆至,一为印度人,具言某月日某地,左右无他人,即可加刃,以未奉命,故不敢。其相大惧,札剌勒丁闻之,投五仆于火,议用兵,以输赋纳贡获免。宪宗二年,以木剌夷凶悍无道,使皇弟旭烈兀讨之,乃蛮人怯的不花率万二千人先行。次年,怯的不花至苦亦斯单,攻下数堡。复进至塔密干,攻吉儿都苦堡。其地高据山巅,为矢石所不及,怯的不花筑垒两重,使其将布里守之,自引兵攻附近城堡。未几,吉儿都苦人潜出,陷其垒,杀布里,伤士卒甚众。怯的不花闻之,引还,攻益急。吉儿都苦堡病疫,木剌夷酋阿剌爱丁谟罕默德遣精锐百馀人,持疗疫药,突围入,仍坚守不降。五年冬,阿剌爱丁谟罕默德死,子兀克乃丁库沙嗣位。阿拉爱丁谟罕默德之立甫九岁,既长,有心疾,清狂不慧。十八岁,生兀克乃丁库沙,定为嗣,众望属之。而其父忌兀克乃丁库沙得众,待之虐,兀克乃丁库沙告于部人:“我父不能理事,故民心涣散,致蒙古之兵祸。”众然之。一日,阿剌爱丁谟罕默德醉卧,为人所杀。咸谓其子弑之。未几,兀克乃丁库沙迁居梅门迭司堡。六年,旭烈兀至西域,命怯的不花、库喀、伊而喀分攻苦亦力斯单各城堡,遂克枯姆城。旭烈兀至噶部姗,遣使谕降。其相火者纳昔儿哀丁,及数医士,皆劝兀克乃丁库沙降,乃遣其弟萨恒沙偕使者来谒。旭烈兀谕以尽堕城堡,亲来纳降,则汝父从前虐待蒙古人之咎,可以恕。已而兀克乃丁库沙不至。旭烈兀进至波斯单,复遣使求宽期一岁,兀克乃丁库沙当自来请命,吉儿都苦堡及他堡均谕以纳款。旭烈兀知其意在缓兵,仍进攻各堡,抵迭马温脱城。再遣使招降,兀克乃丁库沙始谕吉儿都苦堡出降,而仍不自至。梅斤迭司、阿剌模忒、伦白赛耳三大堡仍坚守如故。旭烈兀命布喀帖木儿、库喀、伊而喀自马三德兰进,为北军;台古塔儿、怯的不花自胡瓦耳、西姆囊进,为南军;旭烈兀将中军自塔勒干进。兀克乃丁库沙又使其幼子来请降,尚未及十岁,旭烈兀遣归。六年冬,进军至梅斤迭司,诸将以冬寒,马乏食,请班师。布喀帖木儿不从,复遣人谕兀克乃丁库沙,限五日内出降,许以不死。兀克乃丁库沙计穷,遂与火者纳昔耳哀丁等出降,尽献其金玉宝货。旭烈兀命兀克乃丁库沙遣人偕蒙古官谕下四十馀堡,尽隳之。而阿剌模忒、伦白赛耳二堡犹拒命。旭烈兀自至阿剌模忒,攻之,始降。阿来曷丁阿塔玛里克志费尼得其内藏书籍、测量仪器。分遣诸将围伦白赛耳,久始克之。木剌夷人居于西里亚者亦来降。兀克乃丁库沙从旭烈兀至哈马丹,复遣至西利亚说降伊思马里哀诸堡。事定,旭烈兀欲杀之,恐负约为天下笑,迟未发。兀克乃丁库沙内不自安,请入朝。既至,宪宗拒不见,遣归,行至通噶脱山,并其从者皆为蒙古官所害。旭烈兀之出师也,宪宗谕尽除木剌夷人。故旭烈兀分其人隶于各营,俟其酋入朝,下令无少长悉行诛戮。在苦亦斯单,杀一万二千人,他处亦如之,间有得脱者,皆窜匿山谷以自活。其居西里亚者,不曰木剌夷,曰哈施身,能以麻叶酿酒迷人。其叶名哈施设,故称其人为哈施身,又讹为阿杀辛。西域人称谋杀者曰阿杀辛,语本于此。木剌夷建国传七世,共一百七十六年而灭。报达,直波斯海湾西北,临体格力斯河,天方教哈里发之都城也。天方教创于阿剌比人谟罕默德,其族分二派:一为柯勒奚施,一为倭马亚。谟罕默德则系出柯勒奚施。谟罕默德卒,其妻阿夷舍之父阿部倍壳耳嗣为教主,始名曰哈里发,译言代天治事也。阿部倍壳耳立二年卒,倭马亚人倭马尔嗣为哈里发十年,为刺客所杀,谟罕默德之女婿奥自蛮嗣十二年,为其僚婿阿里所杀。阿里遂嗣为哈里发。阿夷舍与奥自蛮同族大怒,集奥自蛮旧部,与阿里战于蒲斯拉,不胜。丹马斯克大酋谟阿费牙起兵助之,与阿里战于西芬,相持不下。二人遂分国而治:谟阿费牙治达马思格,阿里治苦法。未几,阿里为阿孛赌阿满所害,子哈山嗣。甫半年,部众溃乱,哈山逊位,还居默德那。谟阿费牙乃独握政权。谟阿费牙为倭马亚人,故称为倭马亚国。十五传至末而换第二,逐其兄伊孛拉希母,而夺其位。旋为谟罕默德族人阿蒲而阿拔斯所杀,称为阿拔斯国。是时西里亚、埃及、阿非利喀、阿剌比、波斯、小亚细亚、阿昧尼亚等部,皆为哈里发属地。阿拔斯衣尚黑,唐人所谓黑衣大食是也。自末而换第二以前,则为白衣大食。唐代宗时,尝借兵于大食,以平两京之乱。至德宗贞元二年,哈里发哈里突以谟萨,始迁都于报达,故又以报达为国名云。哈里突以谟萨卒,三子曰阿敏、曰麻谟讷、曰谟阿塔逊,分国而治。阿敏攻谟阿塔逊,为其将他海尔所杀,立麻谟讷为哈里发,卒,谟阿塔逊嗣,以土耳基人为左右亲军。浸久为亲军所挟制,其后哈里发之废立,率出于亲军大将之手,纪纲陵替,国势日衰。太祖平西域,哈里发东方属国存者无几。时哈里发为那昔儿累丁,与西域主阿剌哀丁谟罕默德有隙,西域主以兵侵报达,至呼耳汪阻风雪而退,那昔儿累丁怨之,构于蒙古。太祖征西域,阿剌哀丁谟罕默德窜于海岛,死后五年,那昔儿累丁亦卒,子哀脱塔海壁拉立一年卒,子木司丹锡尔壁拉嗣十六年卒,子木司塔辛壁拉嗣。乃马真皇后称制四年,大将贝住攻克罗哈你夕班等部兵及舍海而苏耳城,距报达仅八日程,鸽书告于哈里发,报达大震。值盛暑,驼马多毙,贝住遂班师。五年,贝住攻牙库拔城,为报达兵所败。定宗崩后一年,贝住复攻克达枯克城,杀报达所置官吏。是时蒙古屡侵其境。木司塔辛壁拉之十五年,宪宗即位六年也,旭烈兀既灭木剌夷,谋攻报达。木司塔辛壁拉嗜音乐,尝患头痛,伶人作新琵琶七十二弦,听之病顿愈,其国事皆决于群臣。属国若罗马,若法而斯,若克而漫,尽降于蒙古;若哀而陛耳,若毛夕耳等尚依违不定。报达有十叶教人聚居一地,木司塔辛壁拉纵亲军掠之。其用事大臣谟牙代丁亦奉十叶教,怨哈里发残其同类,遂输诚于旭烈兀,愿为大军向导。旭烈兀惩贝住之失利,疑报达不易攻,又恐谟牙代丁为诱敌之计,贻书责以要约。谟牙代丁复其书,具以虚实告之,劝旭烈兀亟进兵,又劝哈里发裁兵以省饷,有警则征属国之兵入卫。木司塔辛壁拉吝于财,从之。哈里发之相曰低瓦答儿,置正副各一人,低瓦答儿之副名哀倍克,与哈里发不协,谋废立。谟牙代丁知其谋,哀倍克亦知谟牙代丁通蒙古,各言于木司塔辛壁拉,皆不问。旭烈兀遣使以书谕之曰:“我征木剌夷,令汝助兵,非有他意,欲缔好也,而汝之兵终不至。汝席祖业为哈里发,但日入之后,月始有光,日出则月没矣。我蒙古自我祖西征,灭货勒自弥,服塞而柱克,平低楞,收抚诸阿塔毕。凡此诸国逃人入汝境者,汝开门纳之。我蒙古人至,则称兵以拒。今我自至,汝如见机,毁平城堡,亲来纳降,或先遣将相大臣来议,汝位得保,我兵自退。如欲战,则速集众以待。届飞走路穷,汝无后悔。”木司塔辛壁拉复书曰:“汝以偶然得志,便藐视天下。自西自东,凡信上帝崇正教者,皆我管属。我一震怒,则义而阑之人皆群起逐汝,特我不愿众庶罹于锋镝,故相容耳。汝安得令我平毁城堡。”蒙古使者出城,报达人皆怒目视之,欲加刃,谟牙代丁以兵护之,始获免。旭烈兀得书,议进兵,木司塔辛壁拉问计于谟牙代丁,劝以纳贿行成,而哀倍克不允。久之始命其大将素黎曼沙集兵,谟牙代丁管财赋,不急筹兵饷,逾五月兵始集,而饷仍迁延不发。木司塔辛壁拉复遣二使往言,自来攻报达者无不受天谴,历引列国故事为证。旭烈兀斥其妄。报达东界有山为义拉克阿剌比部分界之地,有得而屯克堡守将曰勿姆姗哀丁,以事怨哈里发。旭烈兀知其事,招之,果来降,使攻夺旁堡,为大军前驱。忽姆姗哀丁归而悔之,旭烈兀闻其中变,使怯的不花诱擒忽姆姗哀丁,命招堡中人出降,怯的不花悉杀之,并杀忽姆姗哀丁。宪宗遣星者洼杀哀丁至军前,询攻报达事。洼杀哀丁曰:“如攻报达,日不出,雨不降,士马亡,年岁荒,风霾地震,国有大丧。”旭烈兀问奉释教人及将士,皆曰:“吉。”询纳昔儿哀丁,则素仇哈里发,力言无此六殃,引往时哈里发为人致死之事,以折洼杀哀丁。纳昔儿哀丁者,为木剌夷酋近侍,以书献哈里发,报达之相致书木剌夷酋,谓其交通邻国,乃拘纳昔儿哀丁于阿剌模忒堡,后从木剌夷酋降于旭烈兀者也。旭烈兀乃决计深入,以贝住为右翼,自罗马涉毛夕耳,自报达西北境进;不花帖木儿、苏衮察儿,偕术赤孙三人曰布而嘎、曰土拉尔、曰库里,将别队佐之。以怯的不花、库图逊为左翼,自报达东南罗耳之境进。旭烈兀将中军,自报达东境进,库喀、伊而喀、鄂勒克图、阿而衮阿喀、喀而拉克笔帖齐、赛甫曷丁、火者纳昔儿哀丁、阿拉哀丁阿塔玛里克志费尼皆从,法而斯之阿塔毕遣其侄谟罕默德率兵助之。七年冬,大军躏乞里茫沙杭城。召贝住等东渡体格力斯河上游,来议军事。以羊胛骨卜之吉,旭烈兀进至呼耳汪河,贝住等仍西渡体格力斯河,率所部进发。是时,哈里发遣哀倍克、费度曷丁、喀拉辛酷耳等守体格力斯河东之牙库拔城及八奇赛里城,闻贝住军已在河西,行渐近,亦引兵西渡,遇前锋将苏衮察克于盎瓦拔耳城,蒙古军败退。费度曷丁老于军事,持重不轻进,哀倍克不从。追及于堵者耳河,蒙古军背水为阵,战竟日,无胜负。及暮,两军皆营河上。报达营地低下,大军夜决堤淹之。次日进攻,覆其众,费度曷丁、喀拉辛酷耳死之,哀倍克逃归报达。贝住等至报达西域外,据其街市。是时怯的不花已平罗耳,与贝住会兵城下。旭烈兀中军进驻报达城东。围遂合。报达跨体格力斯河,分东、西二城。西城有子城,东城壁尤峻厚,城上筑敌台百六十三。中军营于阿郑门,怯的不花等营于开而拔提门,布而嘎等营于苏克苏而滩门,皆围东城军也。西则不花帖木儿、贝住等军于体格力斯河上下游,列炮船上游,以防其逸。筑垒掘濠,一昼夜工毕,取居发屋甓为炮台,攻具亦备。哈里发惧,遣谟牙代丁等见旭烈兀,乞如前议纳降。旭烈兀曰:“此我在丹马时之议,今我在报达城下矣。速令素黎漫沙、低瓦答儿来见我。”迟日,又遣使至旭烈兀,拒不见。攻克阿郑门敌台,城遂陷。哈里发先后遣长子、次子出城乞降,旭烈兀拒之如前,遣人召低瓦答儿及诸将出城,哈里发来否听之。哀倍克、素黎漫沙不得已乃出谒,旭烈兀悉诛之。越日,哈里发挈其三子暨官吏三千人出降。时宪宗八年正月也。旭烈兀置哈里发父子于怯的不花营,兵入城大杀掠,至第七日居民求免,乃下令停刃,死者已八十万人。旭烈兀至哈里发宫内,命毕献库藏复诘窖金,目于井而出之,黄金珠玉充牣其中。旭烈兀以城中伏尸积秽,移驻郊外,遣使招谕库昔斯单。木斯塔辛壁拉自知不免,请沐浴就死,同死者其长子及宦者五人,皆裹以毡置衢路,驱战马蹴踏而毙。木司塔辛壁拉在位十六年,报达阿拔斯传三十七世而灭。次日,又杀其次子及亲族等。幼子谟拔来克沙以倭而采哈屯乞免,得不死,后娶蒙古女生二子焉。自谟罕默德创立天方教,从者风靡,招徕不至,济以兵力,辟地万馀里。东西各国頫首臣伏,莫敢抵抗。有国者非受其册封,即无以自立于臣民之上。册封之礼,哈里发遣人赐以缠头巾一、约指一、刀一、骡一,鞍辔备,饰以珠宝。使者至,官吏郊迎,国主迎于国门之内,以口嘬使者手背,如卑幼见尊属,或云以口嘬骡蹄云。使者宣命,首以护卫其教为勖,国主听命惟谨。历六百馀年,而哈里发之位始绝。先是,哀脱塔海而壁拉之子阿卜而喀辛阿黑昧脱逃至阿剌比,旋至西里亚境。世祖中统二年,埃及国王迎至国中,立为哈里发,受其策封为苏而滩,谋复报达。以骑兵二千及阿剌比兵护以东行,遇其族人哀而哈勤以众七百人会之,攻克歇拉城。蒙古将喀拉布哈与报达守将阿里巴图皆以兵至,战于盎拔城,大败之。阿卜而喀辛阿黑昧脱走死。哀而哈勤遁归埃及,嗣为哈里发。然窃号一隅,托人宇下,不复能自立矣。西里亚,埃及属国,以他木古斯为都城。埃及与蒙古隔绝,不通使命。宪宗初,西里亚酋纳昔儿商拉哀丁耶思甫取埃及之塔木司古司之地,后为埃及苏尔滩哀倍克所败,纳昔儿乃割基纳斯列母克渣及纳蒲列斯海岸以请平。初,埃及苏尔滩散里卒,玛蔑里忽之长哀倍克代立,玛蔑里忽,波斯语雇兵也。散里之先祖曰散拉赤,有骑兵一万二千,皆购突厥之奴以供役,称为玛蔑里忽。至散里,为第六世,乃重用玛蔑里忽,由是玛蔑里忽之威权日重。至哀倍克,遂代散里为苏尔滩。已而哀倍克之部下七百骑,及所统巴阿里亚兵,逃于西里亚。巴阿里亚兵官见纳昔儿巽懦不足恃,乃约埃及别部酋摩黑德阿马儿攻哀倍克杀之。摩黑德阿马儿,埃及前苏尔滩阿扎儿之子也。是时,纳昔儿以蒙古强盛,遣其宰相塞伊哀丁耶儿哈甫基来贡方物。及旭烈兀平报达,纳昔儿愈恐。宪宗七年,遣其幼子阿基斯,并乞毛夕耳酋贝特累丁罗鲁,奉书于旭烈兀,为之和解。旭烈兀问:“纳昔儿曷不自来?”答以纳昔儿出境,恐邻国乘虚袭之。旭烈兀命阿基斯等返,以书谕纳昔儿降,不应。旭烈兀乃进兵攻西里亚,以毛夕耳酋笃老,使其子蔑里克散里伊思马哀从行。怯的不花率沙古鲁人为前锋,贝住将右翼,苏衮察克将左翼,旭烈兀自将中军。八年,由巴喀克山入赤乌鲁俾克,攻拔扎基勒图。旭烈兀子台古塔儿牙世摩特别将攻拔蔑雅尔克。伊思马哀攻阿兀忒,不下,去之。旭烈兀进至哀甫拉特,西里亚人大震。纳昔儿方与摩黑德构兵和议,甫成,返他木古斯。旭烈兀至哈儿纳,会诸将,克期决战。纳昔儿兵虽众,内有阿剌伯人、突厥人,实不用命。其宰相劝纳昔儿降,大将哀密伊耳卑伊巴儿斥之,议未决。纳昔儿与其弟撒鲁屯于他木古斯城外,西里亚之玛蔑里忽乘其无备围之。卑伊巴儿遣使告于埃及苏尔滩,又求援于摩黑德及加伊罗。会玛蔑里忽将绰马哀丁等复请降,围始解。是时旭烈兀已拔哀而陛忒,乃于玛纳扎亚克尔乌脱罗姆、哀而陛忒及吉尔札亚造桥梁,济师进掠玛勒忽,遂围阿列娑城。大军至阿列娑附近之沙米哀特城,以城中无兵,引去。败西里亚兵于巴库逊山,拔阿列娑北之阿沙司城。旭烈兀谕阿列娑守将降,不从,攻七日克之,杀戮五日,隳其城。其内城后一月始下,获纳昔儿之母及其子。当旭烈兀入哀而陛忒,其酋玛斯尔谟罕默德奔他木古斯,代治木剌夷。及大兵克阿列娑,乃逐谟罕默德后裔哈玛脱之贵族,至阿列娑请降。旭烈兀以波斯人木司列乌沙为哀而陛忒长官。纳昔儿闻阿列娑已失,退至加扎耳,复求援于埃及。埃及苏尔滩为哀倍克之子玛司儿,仅遣将守他木古斯,令城人携家赀避兵于埃及。纳昔儿至半途,为大军所袭败,乃奔于哀而阿库奚。其宰相塞伊哀丁里列伊玛伊布阿里,以他木古斯降,返旭烈兀之使者。旭烈兀受其降,下令城中安堵无恐。九月,旭烈兀率大军入他木古斯,其内城仍坚守不下,久始克之。又谕降哈列姆城。旭烈兀返阿列娑。明年,闻宪宗大渐,乃班师,以怯的不花留镇西里亚,甫鲁哀丁为阿列娑长官,贝特那为他木古司长官。后旭烈兀与术赤后王伯勒克相攻,埃及苏尔滩遂与伯勒克连合。旭烈兀卒,阿八哈嗣位,埃及复以兵夺西里亚滨海之地。阿八哈与埃及构兵十年,屡失利,事具《阿八哈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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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传第一百五十四 外国九-新元史

列传第一百五十四 外国九 △斡罗斯(钦察康里马札儿波兰)斡罗斯,其族曰司拉弗哀。北齐末,日耳曼人南侵罗马,日耳曼之地遂为司拉弗哀人所据。唐以前为西北散部,属于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