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将的近义词

含意的近义词

近义词: 含意 – 含义 基本解释: 词语解释 hán yì ㄏㄢˊ ㄧˋ 含意 (1).所怀的心意。《古诗十九首·今日良宴会》:“齐心同所愿,含意俱未申。” 苏曼殊 《断鸿零雁记》第十九章:“ 静子 闻余言,若喜若忧,垂额至余肩际,方含意欲申。” (2).所包含的意义。 宋 曾巩 《祭欧阳少师文》:“辞穷卷尽,含意未卒。” 杜鹏程 《在和平的日子里》第二章:“捉摸无数公式的实用价值,推求许多原理的深奥含意。” 含意的意思 含意的反义词 含含意的近义词  

近义词:

行将 – 即将

基本解释:

词语解释 xíng jiāng ㄒㄧㄥˊ ㄐㄧㄤ

行将(行將)

◎ 行将 xíngjiāng

[about to] 不久就要;将要

行将为人所并。——宋· 司马光《资治通鉴》

行将就道

行将

挨什么挨什么的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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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大的近义词

近义词: 弘大 – 宏大、远大、庞大、广大、宏壮、宏伟、巨大、雄伟、伟大、弘远、深远 基本解释: 词语解释 hóng dà ㄏㄨㄥˊ ㄉㄚˋ 弘大 ◎ 弘大 hóngdà [grand 巨大。同“宏大” 词语解释 hóng dà ㄏㄨㄥˊ ㄉㄚˋ 弘大 广大;宽大;巨大。《诗·大雅·民劳》:“戎虽小子,而式弘大。” 郑玄 笺:“弘,广也。”《韩非子·扬权》:“夫道者,弘大而无形。” 唐 柳宗元 《与萧翰林俛书》:“圣朝弘大,贬黜甚薄,不能塞众人之怒。”《辽史·太宗纪上》:“召 敬瑭 至行在所,赐坐。上从容语之曰:‘吾三千里举兵而来,一战而胜,殆天意也。观汝雄伟弘大,宜受兹南土,世为我藩辅。’” 弘大的意思 弘大的反义词 含弘大的近义词  

体育场的近义词

行将的近义词

近义词: 行将 – 即将 基本解释: 词语解释 xíng jiāng ㄒㄧㄥˊ ㄐㄧㄤ 行将(行將) ◎ 行将 xíngjiāng [about to 不久就要;将要 行将为人所并。——宋· 司马光《资治通鉴》 行将就道 行将的意思 行将的反义词 含行将的近义词  

近义词:

体育场 – 运动场

基本解释:

词语解释 tǐ yù chǎng ㄊㄧˇ ㄧㄩˋ ㄔㄤˇ

体育场(體育場)

◎ 体育场 tǐyùchǎng

[stadium] 有多层观众席位的大型露天建筑物,建成各种不同形状(如圆形或椭圆形),四周看台的中央为运动场地,通常供体育比赛(棒球、足球;田径等)之用

词语解释 tǐ yù chǎng ㄊㄧˇ ㄧㄩˋ ㄔㄤˇ

体育场(體育場)

进行体育锻炼或比赛的场地。有的设有固定的看台。

体育场

挨什么挨什么的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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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意的近义词

近义词: 含意 – 含义 基本解释: 词语解释 hán yì ㄏㄢˊ ㄧˋ 含意 (1).所怀的心意。《古诗十九首·今日良宴会》:“齐心同所愿,含意俱未申。” 苏曼殊 《断鸿零雁记》第十九章:“ 静子 闻余言,若喜若忧,垂额至余肩际,方含意欲申。” (2).所包含的意义。 宋 曾巩 《祭欧阳少师文》:“辞穷卷尽,含意未卒。” 杜鹏程 《在和平的日子里》第二章:“捉摸无数公式的实用价值,推求许多原理的深奥含意。” 含意的意思 含意的反义词 含含意的近义词  

运动场的近义词

体育场的近义词

近义词: 体育场 – 运动场 基本解释: 词语解释 tǐ yù chǎng ㄊㄧˇ ㄧㄩˋ ㄔㄤˇ 体育场(體育場) ◎ 体育场 tǐyùchǎng [stadium 有多层观众席位的大型露天建筑物,建成各种不同形状(如圆形或椭圆形),四周看台的中央为运动场地,通常供体育比赛(棒球、足球;田径等)之用 词语解释 tǐ yù chǎng ㄊㄧˇ ㄧㄩˋ ㄔㄤˇ 体育场(體育場) 进行体育锻炼或比赛的场地。有的设有固定的看台。 体育场的意思 体育场的反义词 含体育场的近义词  

近义词:

运动场 – 体育场

基本解释:

词语解释 yùn dòng chǎng ㄧㄨㄣˋ ㄉㄨㄙˋ ㄔㄤˇ

运动场(運動場)

◎ 运动场 yùndòngchǎng

[sports field] 用于体育锻炼或比赛的场地

词语解释 yùn dòng chǎng ㄧㄨㄣˋ ㄉㄨㄙˋ ㄔㄤˇ

运动场(運動場)

供体育锻炼和比赛的场地。 叶圣陶 《隔膜·阿菊》:“那位女教师也不再问,但携着他的手走到运动场里。”

运动场

天府之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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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将的近义词

近义词: 行将 – 即将 基本解释: 词语解释 xíng jiāng ㄒㄧㄥˊ ㄐㄧㄤ 行将(行將) ◎ 行将 xíngjiāng [about to 不久就要;将要 行将为人所并。——宋· 司马光《资治通鉴》 行将就道 行将的意思 行将的反义词 含行将的近义词  

瑶瑟怨

重送裴郎中贬吉州

猿啼客散暮江头,人自伤心水自流。 同作逐臣君更远,青山万里一孤舟。

瑶瑟怨

唐代温庭筠

冰簟银床梦不成,碧天如水夜云轻。

雁声远过潇湘去,十二楼中月自明。

以夷制夷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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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春夜月·近清明

近清明。翠禽枝上消魂。可惜一片清歌,都付与黄昏。欲共柳花低诉,怕柳花轻薄,不解伤春。念楚乡旅宿,柔情别绪,谁与温存。 空樽夜泣,青山不语,残月当门。翠玉楼前,惟是有、一波湘水,摇荡

少室雪晴送王宁

谢新恩·冉冉秋光留不住

冉冉秋光留不住,满阶红叶暮。又是过重阳,台榭登临处,茱萸香坠。紫菊气,飘庭户,晚烟笼细雨。雍雍新雁咽寒声,愁恨年年长相似。

少室雪晴送王宁

唐代李颀

少室众峰几峰别,一峰晴见一峰雪。

隔城半山连青松,素色峨峨千万重。

过景斜临不可道,白云欲尽难为容。

行人与我玩幽境,北风切切吹衣冷。

惜别浮桥驻马时,举头试望南山岭。

见死不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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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桑子·恨君不似江楼月

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圆是几时?

满江红·登黄鹤楼有感

少室雪晴送王宁

少室众峰几峰别,一峰晴见一峰雪。隔城半山连青松,素色峨峨千万重。过景斜临不可道,白云欲尽难为容。行人与我玩幽境,北风切切吹衣冷。惜别浮桥驻马时,举头试望南山岭。

满江红·登黄鹤楼有感

宋代岳飞

遥望中原,荒烟外、许多城郭。想当年、花遮柳护,凤楼龙阁。万岁山前珠翠绕,蓬壶殿里笙歌作。到而今、铁骑满郊畿,风尘恶。

兵安在?膏锋锷。民安在?填沟壑。叹江山如故,千村寥落。何日请缨提锐旅,一鞭直渡清河洛。却归来、再续汉阳游,骑黄鹤。

班门弄斧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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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新恩·冉冉秋光留不住

冉冉秋光留不住,满阶红叶暮。又是过重阳,台榭登临处,茱萸香坠。紫菊气,飘庭户,晚烟笼细雨。雍雍新雁咽寒声,愁恨年年长相似。

长相思·汴水流

古今来许多世家,无非积德。天地间第一人品,还是读书。读书即未成名,究竟人高品雅。修德不期获报,自然梦稳心安。为善最乐,读书便佳。诸君到此何为,岂徒学问文章,擅一艺微长?便算读书种子

长相思·汴水流

唐代白居易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头。吴山点点愁。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不的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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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

鹧鸪天·九日悲秋不到心

长相思·汴水流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鹧鸪天·九日悲秋不到心

宋代晏几道

九日悲秋不到心。凤城歌管有新音。风凋碧柳愁眉淡,露染黄花笑靥深。

初见雁,已闻砧。绮罗丛里胜登临。须教月户纤纤玉,细捧霞觞滟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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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来许多世家,无非积德。天地间第一人品,还是读书。读书即未成名,究竟人高品雅。修德不期获报,自然梦稳心安。为善最乐,读书便佳。诸君到此何为,岂徒学问文章,擅一艺微长?便算读书种子

志第二十六-金史

志第二十六 刑 昔者先王因人之知畏而作刑,因人之知耻而作法。畏也、耻也,五性之良知,七情之大闲也。是故,刑以治已然,法以禁未然,畏以处小人,耻以遇君子。君子知耻,小,

志第二十五-金史

志第二十五 兵 ○兵制 金兴,用兵如神,战胜功取,无敌当世,曾未十年遂定大业。原其成功之速,俗本鸷劲,人多沉雄,兄弟子姓才皆良将,部落保伍技皆锐兵。加之地狭产薄,无事

志第二十六

  刑  昔者先王因人之知畏而作刑,因人之知耻而作法。畏也、耻也,五性之良知,七情之大闲也。是故,刑以治已然,法以禁未然,畏以处小人,耻以遇君子。君子知耻,小人知畏,天下平矣!是故先王养其威而用之,畏可以教爱。慎其法而行之,耻可以立廉。爱以兴仁,廉以兴义,仁义兴,刑法不几于措乎?金初,法制简易,无轻重贵贱之别,刑、赎并行,此可施诸新国,非经世久远之规也。天会以来,渐从吏议,皇统颁制,兼用古律。厥后,正隆又有《续降制书》。大定有《权宜条理》,有《重修制条》。明昌之世,《律义》、《敕条》并修,品式当浸备。既而《泰和律义》成书,宜无遗憾。然国脉纾蹙,风俗醇樗,世道升降,君子观一代之刑法,每有以先知焉。金法以杖折徒,累及二百,州县立威,甚者置刃于杖,虐于肉刑。季年,君臣好用筐箧故习,由是以深文傅致为能吏,以惨酷办事为长才。百司奸赃真犯,此可决也,而微过亦然。风纪之臣,失纠皆决。考满,校其受决多寡以为殿最。原其立法初意,欲以同疏戚、壹小大,使之咸就绳约于律令之中,莫不齐手并足以听公上之所为,盖秦人强主威之意也。是以待宗室少恩,待大夫士少礼。终金之代,忍耻以就功名,虽一时名士有所不免。至于避辱远引,罕闻其人。殊不知君子无耻而犯义,则小人无畏而犯刑矣。是故论者于教爱立廉之道,往往致太息之意焉。虽然,世宗临御,法司奏谳,或去律援经,或揆义制法。近古人君听断,言几于道,鲜有及之者。章宗、宣宗尝亲民事,当宁裁决,宽猛出入虽时或过中,迹其矜恕之多,犹有祖风焉。简牍所存,可为龟鉴者,《本纪》、《刑志》详略互见云。  金国旧俗,轻罪笞以柳篸,杀人及盗劫者,击其脑杀之,没其家赀,以十之四入官,其六偿主,并以家人为奴婢。其亲属欲以马牛杂物赎者从之。或重罪亦听自赎,然恐无辨于齐民,则劓、刵以为别。其狱则掘地深广数丈为之。太宗虽承太祖无变旧风之训,亦稍用辽、宋法。天会七年,诏凡窃盗,但得物徒三年,十贯以上徒五年,刺字充下军,三十贯以上终身,仍以赃满尽命刺字于面,五十贯以上死,征偿如旧制。熙宗天眷元年十月,禁亲王以下佩刀入宫。卫禁之法,实自此始。三年,复取河南地,乃诏其民,约所用刑法皆从律文,罢狱卒酷毒刑具,以从宽恕。至皇统间,诏诸臣,以本朝旧制,兼采隋、唐之制,参辽、宋之法。类以成书,名曰《皇统制》,颁行中外。时制,杖罪至百,则臀、背分决。及海陵庶人以脊近心腹,遂禁之,虽主决奴牌,亦论以违制。又多变易旧制,至正隆间,著为《续降制书》,与《皇统制》并行焉。然二君任情用法,自有异于是者矣。及世宗即位,以正隆之乱,盗贼公行,兵甲未息,一时制旨多从时宜,遂集为《军前权宜条理》。大定四年,尚书省奏:“大兴民男子李十、妇人杨仙哥并以乱言当斩。”上曰:“愚民不识典法,有司亦未尝丁宁诰戒,岂可遽加极刑。”以减死论。五年,命有司复加删定《条理》,与前《制书》兼用。七年,左藏库夜有盗杀都监郭良臣盗金珠,求盗不得。命点检司治之,执其可疑者八人鞫之,掠三人死,五人诬伏。上疑之,命同知大兴府事移剌道杂治。既而亲军百夫长阿思钵鬻金于市,事觉,伏诛。上闻之曰:“箠楚之下,何求不得,奈何鞫狱者不以情求之乎?”赐死者钱人二百贯,不死者五十贯。于是禁护卫百夫长、五十夫长非直日不得带刀入宫。是岁,断死囚二十人。八年,制品官犯赌博法,赃不满五十贯者其法杖,听赎。再犯者杖之。且曰:“杖者所以罚小人也。既为职官,当先廉耻,既无廉耻,故以小人之罚罚之。”九年,因御史台奏狱事,上曰:“近闻法官或各执所见,或观望宰执之意,自今制无正条者皆以律文为准。”复命杖至百者臀、背分受,如旧法。已而,上谓宰臣曰:“朕念罪人杖不分受,恐至深重,乃令复旧。今闻民间有不欲者,其令罢之。”十年,尚书省奏:“河中府张锦自言复父仇,法当死。”上曰:“彼复父仇,又自言之,烈士也。以减死论。”十一年,诏谕有司曰:“应司狱廨舍须近狱安置,囚禁之事常亲提控,其狱卒必选年深而信实者轮直。”十二年,尚书省言:“内丘令蒲察台补自科部内钱立德政碑,复有其余钱二百余贯,罪当除名。今遇赦当叙,仍免征赃。”上以贪伪,勿叙,且曰:“乞取之赃,若有赦原,予者何辜?自今可并追还其主,惟应入官者免征。”尚书省奏,盗有发冢者,上曰:“功臣坟墓亦有被发者,盖无告捕之赏,故人无所畏。自今告得实者量与给赏。”故咸平尹石抹阿没剌以赃死于狱,上谓:“其不尸诸市已为厚幸。贫穷而为盗贼,盖不得已。三品职官以赃至死,愚亦甚矣!其诸子可皆除名。”先是,诏自今除名人子孙有在仕者并取奏裁。十三年,诏立春后、立秋前,及大祭祀,月朔、望,上、下弦,二十四气,雨未晴,夜未明,休暇并禁屠宰日,皆不听决死刑,惟强盗则不待秋后。十五年,诏有司曰:“朕惟人命至重,而在制窃盗赃至五十贯者处死,自今可令至八十贯者处死。”十七年,陈言者乞设提刑司,以纠诸路刑狱之失。尚书省议,以谓久恐滋弊。上乃命距京师数千里外怀冤上诉者,集其事以待选官就问。  时济南尹梁肃言,犯徒者当免杖。朝廷以为今法已轻于古,恐滋奸恶,不从。尝诏宰臣,朝廷每岁再遣审录官,本以为民伸冤滞也,而所遣多不尽心,但文具而已。审录之官,非止理问重刑,凡诉讼案牍,皆当阅实是非,囚徒不应囚系则当释放,官吏之罪即以状闻,失纠察者严加惩断,不以赎论。又以监察御史体察东北路官吏,辄受讼牒,为不称职,笞之五十。又谓宰臣曰:“比闻大理寺断狱,虽无疑者亦经旬月,何耶?”参知政事移剌道对曰:“在法,决死囚不过七日,徒刑五日,杖罪三日。”上曰:“法有程限,而辄违之,弛慢也。”罢朝,御批送尚书省曰:“凡法寺断重轻罪各有期限,法官但犯皆的决,岂敢有违。但以卿等所见不一,至于再三批送,其议定奏者书奏牍亦不下旬日,以致事多滞留,自今当勿复尔。”又曰:“故广宁尹高桢为政尚猛,虽小过,有杖而杀之者。即罪至于死而情或可恕,犹当念之,况其小过者乎?人之性命安可轻哉!”上以正隆《续降制书》多任己意,伤于苛察。而与皇统之《制》并用,是非淆乱,莫知适从,奸吏因得上下其手。遂置局,命大理卿移剌綎总中外明法者共校正。乃以皇统、正隆之《制》及大定《军前权宜条理》、后《续行条理》,伦其轻重,删繁正失。制有阙者以律文足之。制、律俱阙及疑而不能决者,则取旨画定。《军前权宜条理》内有可以常行者亦为定法,余未应者亦别为一部存之。参以近所定徒杖减半之法,凡校定千一百九十条,分为十二卷,以《大定重修制条》为名,诏颁行焉。  二十年,上见有蹂践禾稼者,谓宰相曰:“今后有践民田者杖六十,盗人谷者杖八十,并偿其直。”二十一年,尚书省奏:“巩州民马俊妻安姐与管卓奸,俊以斧击杀之,罪当死。”上曰:“可减死一等,以戒败风俗者。”二十二年,上谓宰臣曰:“凡尚书省送大理寺文字,一断便可闻奏。如乌古论公说事,近取观之,初送法寺如法裁断,再送司直披详,又送阖寺参详,反覆三次,妄生情见,不得结绝。朕以国政不宜滞留,昨虽炙艾六百炷,未尝一日不坐朝,欲使卿等知勤政也。自今可止一次送寺,阖寺披详,荀有情见即具以闻,毋使滞留也。”二十三年,尚书省奏:“益都民范德年七十六,为刘祐殴杀。祐法当死,以祐父母年俱七十余,家无侍丁,上请。”上曰:“范德与祐父母年相若,自当如父母相待,至殴杀之,难议末减,其论如法。”尚书省奏招讨司官及秃里乞取本部财物制,上曰:“远人止可矜恤,若进贡不阙,更以兵邀之,强取财物,与盗何异?且或因而生事,何可不惩。”又曰:“朕所行制条,皆臣下所奏行者,天下事多,人力有限,岂能一一尽之。必因一事奏闻,方知有所窒碍,随即更定。今有圣旨、条理,复有制条,是使奸吏得以轻重也。”大兴府民赵无事带酒乱言,父千捕告,法当死。上曰:“为父不恤其子而告捕之,其正如此,人所甚难。可特减死一等。”武器署丞奕、直长骨赧坐受草畔子财,奕杖八十,骨赧笞二十,监察御史梁襄等坐失纠察罚俸一月。上曰:“监察,人君之耳目。事由朕发,何以监察为?”上以法寺断狱,以汉字译女直字,会法又复各出情见,妄生穿凿,徒致稽缓,遂诏罢情见。二十五年二月,上以妇人在囚,输作不便,而杖不分决,与杀无异,遂命免死输作者,决杖二百而免输作,以臀、背分决。时后族有犯罪者,尚书省引“八议”奏,上曰:“法者,公天下持平之器,若亲者犯而从减,是使之恃此而横恣也。昔汉文诛薄昭,有足取者。前二十年时,后族济州节度使乌林达钞兀尝犯大辟,朕未尝宥。今乃宥之,是开后世轻重出入之门也。”宰臣曰:“古所以议亲,尊天子,别庶人也。”上曰:“外家自异于宗室,汉外戚权太重,至移国祚,朕所以不令诸王、公主有权也。夫有功于国,议勋可也。至若议贤,既曰贤矣,肯犯法乎?脱或缘坐,则固当减请也。”二十六年,遂奏定太子妃大功以上亲,及与皇家无服者、及贤而犯私罪者,皆不入议。上谓宰臣曰:“法有伦而不伦者,其改定之。”监察御史陶钧以携妓游北苑,歌饮池岛间,迫近殿廷,提控官石玠闻而发之。钧令其友阎恕属玠得缓。既而事觉,法司奏,当徒二年半。诏以钧耳目之官,携妓入禁苑,无上下之分,杖六十,玠、恕皆坐之。二十八年,上以制条拘于旧律,间有难解之词,命删修明白,使人皆晓之。  旧禁民不得收制书,恐滋告讦之弊,章宗大定二十九年,言事者乞许民藏之。平章张汝霖曰:“昔子产铸刑书,叔向讥之者,盖不欲预使民测其轻重也。今著不刊之典,使民晓然知之,犹江、河之易避而难犯,足以辅治,不禁为便。”以众议多不欲,诏姑令仍旧禁之。  明昌元年,上问宰臣曰:“今何不专用律文?”平章政事张汝霖曰:“前代律与令各有分,其有犯令,以律决之。今国家制、律混淆,固当分也。”遂置详定所,命审定律、令。承安二年,制军前受财法,一贯以下,徒二年,以上徒三年,十贯处死。符宝典书北京奴盗符宝局金牌,伏诛,仍除属籍。按虎、阿虎带失觉察,各杖七十。泰和二年,御史台奏:“监察御史史肃言,《大定条理》:自二十年十一月四日以前,奴娶良人女为妻者,并准已娶为定,若夫亡,拘放从其主。离夫摘卖者令本主收赎,依旧与夫同聚。放良从良者即听赎换,如未赎换间与夫所生男女并听为良。而《泰和新格》复以夫亡服除准良人例,离夫摘卖及放夫为良者,并听为良。若未出离再配与奴,或杂奸所生男女并许为良。如此不同,皆编格官妄为增减,以致随处诉讼纷扰,是涉违枉。”敕付所司正之。初,诏凡条格入制文内者,分为别卷。复诏制与律文轻重不同,及律所无者,各校定以闻。如禁屠宰之类,当著于令也,慎之勿忽,律令一定,不可更矣。明昌三年七月,右司郎中孙铎先以详定所校《名例篇》进,既而诸篇皆成,复命中都路转运使王寂、大理卿董师中等重校之。四年七月,上以诸路枷杖多不如法,平章政事守贞曰:“枷杖尺寸有制,提刑两月一巡察,必不敢违法也。”五年正月,复令钩校制、律,即付详定所。时详定官言:“若依重修制文为式,则条目增减,罪名轻重,当异于律。既定复与旧同颁,则使人惑而易为奸矣!臣等谓,用今制条,参酌时宜,准律文修定,历采前代刑书宜于今者,以补遗阙,取《刑统》疏文以释之,著为常法,名曰《明昌律义》。别编榷货、边部、权宜等事,集为《敕条》。”宰臣谓:“先所定令文尚有未完,俟皆通定,然后颁行。若律科举人,则止习旧律。”遂以知大兴府事尼厖古鉴、御史中丞董师中、翰林待制奥屯忠孝小字牙哥,提点司天台张嗣、翰林修撰完颜撒剌、刑部员外郎李庭义、大理丞麻安上为校定官,大理卿阎公贞,户部侍郎李敬义、工部郎中贾铉为覆定官,重修新律焉。时奏狱而法官有独出情见者,上曰:“或言法官不当出情见,故论者纷纷不已。朕谓情见非出于法外,但折衷以从法尔。”平章守贞曰:“是制自大定二十三年罢之。然律有起请诸条,是古亦许情见矣。”上曰:“科条有限,而人情无穷,情见亦岂可无也。”明昌五年,尚书省奏:“在制,《名例》内徒年之律,无决杖之文便不用杖。缘先谓流刑非今所宜,且代流役四年以上俱决杖,而徒三年以下难复不用。妇人比之男子虽差轻,亦当例减。”遂以徒二年以下者杖六十,二年以上杖七十,妇人犯者并决五十,著于《敕条》。  承安三年,敕尚书省:“自今特旨事,如律令程式者,始可送部。自余创行之事,但召部官赴省议之。”四年四月,尚书省请再覆定令文,上因敕宰臣曰:“凡事理明白者转奏可也。文牍多者恐难遍览,其三推情疑以闻。”五月,上以法不适平,常行杖样,多不能用。遂定分寸,铸铜为杖式,颁之天下。且曰:“若以笞杖太轻,恐情理有难恕者,讯杖可再议之。”五年五月,刑部员外郎马复言:“外官尚苛刻者不遵铜杖式,辄用大杖,多致人死。”诏令按察司纠劾黜之。先尝令诸死囚及除名罪,所委官相去二百里外,并犯徒以下逮及二十人以上者,并令其官就谳之。刑部员外郎完颜纲言:“自是制行,如上京最近之地往还不下三、二千里,如北京留守司亦动经数月,愈致稽留,未便。”诏复从旧,令委官追取鞫之。  十二月,翰林修撰杨庭秀言:“州县官往往以权势自居,喜怒自任,听讼之际,鲜克加审。但使译人往来传词,罪之轻重,成于其口,货赂公行,冤者至有三、二十年不能正者。”上遂命定立条约,违者按察司纠之。且谓宰臣曰:“长贰官委幕职及司吏推问狱囚,命申御史台闻奏之制,当复举行也。”又命编前后条制,书之于册,以备将来考验。  泰和元年正月,尚书省奏,以见行铜杖式轻细,奸宄不畏,遂命有司量所犯用大杖,且禁不得过五分。  十二月,所修律成,凡十有二篇:一曰《名例》,二曰《卫禁》,三曰《职制》,四曰《户婚》五曰《厩库》,六曰《擅兴》,七曰《贼盗》,八曰《斗讼》,九曰《诈伪》,十曰《杂律》,十一曰《捕亡》,十二曰《断狱》。实《唐律》也,但加赎铜皆倍之,增徒至四年、五年为七,削不宜于时者四十七条,增时用之制百四十九条,因而略有所损益者二百八十有二条,余百二十六条皆从其旧。又加以分其一为二、分其一为四者六条,凡五百六十三条,为三十卷,附注以明其事,疏义以释其疑,名曰《泰和律义》。自《官品令》、《职员令》之下,曰《祠令》四十八条,《户令》六十六条,《学令》十一条,《选举令》八十三条,《封爵令》九条、《封赠令》十条,《宫卫令》十条,《军防令》二十五条,《仪制令》二十三条,《衣服令》十条,《公式令》五十八条,《禄令》十七条,《仓库令》七条,《厩牧令》十二条,《田令》十七条,《赋役令》二十三条,《关市令》十三条,《捕亡令》二十条,《赏令》二十五条,《医疾令》五条,《假宁令》十四条,《狱官令》百有六条,《杂令》四十九条,《释道令》十条,《营缮令》十三条,《河防令》十一条,《服制令》十一条,附以年月之制,曰《律令》二十卷。又定《制敕》九十五条,《榷货》八十五条,《蕃部》三十九条,曰《新定敕条》三卷,《六部格式》三十卷。司空襄以进,诏以明年五月颁行之。  贞祐三年,上谓宰臣:“自今监察官犯罪,其事关军国利害者,并笞决之。”贞祐四年,诏:“凡监察失纠劾者,从本法论。外使入国私通本国事情,宿卫、近侍官、承应人出入亲王、公主、宰执家,灾伤乏食有司检核不实致伤人命,转运军储而有私载,考试举人而防闲不严,其罚并决。在京犯至两次者,台官减监察一等治罪,论赎,余止坐,专差任满日议定。若任内曾以漏察被决,依格虽为称职,止从平常,平常者从降罚。”兴定元年八月,上谓宰臣曰:“律有八议,今言者或谓应议之人即当减等,何如?”宰臣对曰:“凡议者先条所坐及应议之状以请,必议定然后奏裁也。”上然之,曰:“若不论轻重而辄减之,则贵戚皆将恃此以虐民,民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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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第二十七-金史

志第二十七 食货一 国之有食货,犹人之有饮食也。人非饮食不生,国非食货不立。然燧人、庖牺能为饮食之道以教人,而不能使人无饮食之疾。三王能为食货之政以遗后世,而不能使

见死不救的意思

志第二十四-金史

志第二十四 舆服上 ○天子车辂皇后妃嫔车辇皇太子车制王公以下车制及鞍勒饰 古者军舆之制,各有名物表识,以祀以封,以田以戎,所以别上下、明等威也。历代相承,互有损益,或,

志第二十六-金史

志第二十六 刑 昔者先王因人之知畏而作刑,因人之知耻而作法。畏也、耻也,五性之良知,七情之大闲也。是故,刑以治已然,法以禁未然,畏以处小人,耻以遇君子。君子知耻,小

志第二十四

  舆服上  ○天子车辂皇后妃嫔车辇皇太子车制王公以下车制及鞍勒饰  古者军舆之制,各有名物表识,以祀以封,以田以戎,所以别上下、明等威也。历代相承,互有损益,或因时创始,或袭旧致文,奇巧日滋,浮靡益荡。加以后世便习骑乘,车用盖寡,惟于郊庙祀享法驾导引,为一代令仪而不敢废也。其于先王经世立法之意,寥乎阔哉!金初得辽之仪物,既而克宋,于是乎有车辂之制。熙宗幸燕,始用法驾。迨至世宗,制作乃定,班班乎古矣!考礼文,证国史,以见一代之制度云。  大定十一年,将有事于南郊,命太常寺检宋南郊礼,卤簿当用玉辂、金辂、象辂、革辂、木辂、耕根车、明远车、指南车、记里鼓车、崇德车、皮轩车、进贤车、黄钺车、白鹭车、鸾旗车、豹尾车、轺车、羊车各一,革车五,属车十二。除见有车辂外,阙象、木、革辂、耕根、明远、皮轩、进贤、白鹭、羊车,大辇各一,革车三,属车四。  按《五礼新仪》,玉辂以青,金辂以绯,象辂以银褐,革辂以黄,木辂以皁,盖其物有合随辂之色者,有当用别色者,如玉辂用青丝绣云龙络带,青罗绣宝相花带,青画轮辕,青氂牛尾,此随辂之色者也。若象、木、革辂则当用绯、用银褐、用黄及皁。若至尊乘御步武所及,非若余物但为美观,其踏床、倚背、踏道之褥皆用红锦,座褥、及行马褥、透壁软帘三,用银褐、黄、青罗锦三色。又大辇,宋陶谷创意为之,至祥符中以其太重,减七百余斤,可见当时亦无定制,各以意从长斟酌造之。其制,金玉辂阙,可见者象辂、革辂、木辂,耕根、皮轩、进贤、明远、白鹭、羊车、革车、大辇,凡十有一:  象辂,黄质,金涂铜装,以象饰诸末。轮衣以银褐。建大赤。余同玉辂。  革辂,黄质,鞔之以革,金涂铜装,轮衣以黄,建大白。余同玉辂。  木辂,黑质,漆之,轮衣以皁,建大麾。余同玉辂。  耕根车,青质,盖三重,制如玉辂而无玉饰。  皮轩车,赤质,上有漆柱,贯五轮相重,画虎纹,一辕。  进贤车,赤质,如革车,绯轮衣、络带、门帘并绣凤。上设硃漆床、香案,紫绫衣。一辕。  明远车,制如屋,锐顶,重檐,勾栏。顶上有金龙,四角垂铎。上层四面垂帘,下层周以花板。三辕。  白鹭车,赤质,周施花板,上有漆柱,柱杪刻为鹭鸶,衔鹅毛筒,红绶带。柱贯五轮相重。轮衣、皁顶、绯裙、绯络带,并绣飞鹭。一辕。  羊车,赤质,两壁油画龟纹,金凤翅,幰衣、结带并绣瑞羊。二辕。  大辇,赤质,正方,油画,金涂银叶龙凤装。其上四面施行龙、云朵、火珠,方鉴、银丝囊网,珠翠结云龙,钿窠霞子。四角龙头衔香囊。顶轮施耀叶,中有银莲花,坐龙。红绫里,碧牙压帖。内设圆鉴、香囊,银饰勾栏台坐,紫丝条网帉錔。中施黄褥,上置御座、曲几,香炉、锦结绶。几衣、轮衣、络带并绯绣云龙宝相花,金线压。长竿四,饰以金涂银龙头。画梯、托叉、行马。  七宝辇,制如大辇,饰以玉裙网,七宝,滴子用真珠。宋钦宗为上皇制,海陵自汴取而用之。  皇后之车六。  一曰重翟车,青质,金饰金涂铜鈒花叶段装钉,燿叶二十四,明金立凤一,紫罗销金生色宝相帷一,青罗、青油幰衣各一,硃丝络网、紫罗明金生色云龙络带各二,两厢明金五彩间装翟羽二,金涂鍮石长辕凤头三,横辕立鸾八,香炉香宝子一副,宜男锦带结,硃红漆杌子、踏床各一,扶板扶鱼一副,红罗明金衣褥,红罗衬褥一,青罗行道褥四,青罗明金生色云凤夹幔一,红罗明金缘红竹帘二,金涂铜叶段行马二,硃红漆金涂银叶装钉胡梯一,青罗胡梯寻仪褥二,踏道褥十,青绢裹大麻索二,油蒙帕一。二曰厌翟车,赤质,倒仙锦帷一,紫罗、紫油幰衣各一,硃丝络网,宜男锦络带各二,余同重翟,惟行道褥、夹幔、寻仪褥罗及裹索等用红。三曰翟车,黄质,金饰鍮石叶段装钉,宜男锦帷,黄罗油幰衣,鍮石长辕凤头三,而无横辕立鸾,余同厌翟,而罗色用黄。四曰安车,赤质,倒仙锦帷,紫、油幰衣,硃丝络网,天下乐锦络带,鍮石长辕凤头三,无横辕立鸾及香炉香宝子,余同翟车,而色皆用红。五曰四望车,硃质,宜男锦帷,青、油幰衣,辕端螭头二,余并同安车。六曰金根车,硃质,紫罗、紫油幰衣,硃丝络网、倒仙锦络带各二,踏床衣褥用红绫,寻仪褥、踏道褥并用绫,余并同安车。  造六车成后,复改造圆辂、重檐,方辂、五华、亭头、平头六等之制,又增制九龙车一,高二丈、广一丈一尺、长二丈六尺。五凤车四,各高一丈八尺,长广如之。圆辂车一、方辂车一、重檐车一,各高一丈七尺,长一丈八尺,广八尺。皆驾马四,驾士各五十人,并平巾帻、生色青绯黄三色宝相花衫、银褐抹带、大口袴。平头辇一、五华辇一、亭头辇一,各高一丈九尺,广丈五寸,长三丈。舁士各九十六人作两番代,并生色绯宝相花衫,余如前制。管押人员三十五人,长脚幞头、紫罗窄衫、金铜带束。驾马繁缨、凉屉、铃拂、包尾皆从车色,金铜面,插翟尾,硃辔,硃总。龙车合用红罗伞一,伞子二人用本服锦帽幞带。又检定扇、障等制。偏扇如仙人羽扇。行障六扇,各长八尺、高六尺,用红罗表、硃里,画云凤,龙首竿衔鞶结,每障用宫人四。坐障三扇,各长七尺、高五尺,画云凤,红罗表、硃里,余同行障。锦六柱八扇,各阔二尺、高三尺,冒以锦,内给使八人执。宫人车制如属车,驾士八人,平巾帻、绯衫、大口袴、鞋袜、供奉宫人三十人,云脚纱帽、紫衫束带,绿靴。明昌元年三月,定妃嫔车辇同镀金凤头、黄结。御妻、世妇用间金凤头、梅红结子。  皇太子车制。  大定六年十二月,奏皇太子金辂典故制度,及上用金辂仪式,奉敕详定。辀、旗、旂首及应用龙者更以麟为饰,省去障尘等物。上用金辂名件色数,依上公以九为节,减四分之一。上用辂,轼前有金龙改为伏鹿,轼上坐龙改为凤,旂十二旒减为九,驾赤骝六减为四,及帘褥用黄罗处改用梅红,余并具体成造。其制,赤质,金饰诸末,重较。箱画虞文鸟兽,黄屋。轼作赤伏鹿,龙辀。金凤一,在轼前。设障尘。硃盖黄里。轮画硃牙。左建九旒,右载闟戟。旂首衔金龙头,结绥及铃緌。八鸾在衡,二铃在轼。驾赤骝四,金勣釳方,插翟尾,镂锡鞶,缨九就。皇帝辂自顶至地高一丈七尺,今閷四分之一为一丈三尺二寸,修广之閷亦如之。  王公以下车制。  一品,辕用银螭头,凉棚杆子、月板并许以银装饰。三品以上,螭头不得施银,凉棚杆子、月板亦听用银为饰。五品以上,辕狮头。六品以下,辕云头。庶人坐车平头,止用一色黑油。亲王鞍,涂金银裹,仍鈒以开花。障泥用紫罗,饰以锦。辔以涂金银装,束用丝结。皇家小功以上、太皇太后皇太后大功以上、皇后期亲以上、并一品官、及官职俱至三品以上者,障泥许用金花。若经赐或御球场内,不在禁限。旧制,亲王、宰执任外者,与大兴尹,皆服小帽、束带、银鞍、丝鞭。大定中,世宗以京尹亦外官三品,而与亲王无别,遂命不得御银鞍、丝鞭,惟同外三品例,幞头、带、展皁视事。承安二年,制护卫铜装鞍辔不得借人。庶人马鞍许用黑漆,以骨、角、铁为饰,不得用玉较具及金、银、犀、象饰鞍辔。  ◎舆服中  ○天子衮冕  昔者圣人制为玄黄黼黻之服,以象天地之德,以章贵贱之仪,夏、商损益,至周大备,不可以有加矣。自秦灭弃礼法,先王之制靡敝不存,汉初犹服袀玄以从大祀,历代虽渐复古,终亦不纯而已。金制皇帝服通天、绛纱、兗冕、逼,即前代之遗制也。其臣有貂蝉法服,即所谓朝服者。章宗时,礼官请参酌汉、唐,更制祭服,青衣硃裳,去貂蝉竖笔,以别于朝服。惟公朝则又有紫、绯、绿三等之服,与夫窄紫、展皁等事,悉著于篇云。  天眷三年,有司以车驾将幸燕京,合用通天冠、绛纱袍,据见阙名件,依式成造。礼服,袍、裳、方心曲领、中单、蔽膝、革带、大带、玉具剑、绶、佩、褵、袜。乘舆服,大绶六采,黑、黄、赤、白、缥、绿、小绶三色,同大绶,间施三玉环,大绶五百首,小绶半之。白玉双佩、革带、玉钩?。  冕制。天板长一尺六寸,广八寸,前高八寸五分,后高九寸五分,身围一尺八寸三分,并纳言,并用青罗为表,红罗为里,周回用金棱。天板下有四柱,四面珍珠网结子,花素坠子,前后珠旒共二十四,旒各长一尺二寸。青碧线织造天河带一,长一丈二尺,阔二寸,两头各有真珠金碧旒三节,玉滴子节花。红线组带二,上有真珠金翠旒,玉滴子节花,下有金铎子二。梅红线款幔带一。黈纩二,真珠垂系,上用金萼子二。簪窠,款幔、组带钿窠,各二,内组带钿窠四并玉镂尘碾造。玉簪一,顶方二寸,导长一尺二寸,簪顶刻镂尘云龙。  衮,用青罗夹制,五彩间金绘画,正面日一、月一、升龙四、山十二,上下襟华虫、火各六对,虎、蜼各六对。背面星一,升龙四、山十二,华虫、火各二十对,虎、蜼各六对。中单一,白罗单制,罗领、褾、襈。裳一,带、褾襈,红罗八幅夹制,绣藻三十二,粉十六、米十六、黼三十二、黻三十二。蔽膝一,带、褾、襈,并红罗夹制,绣升龙二。绶一副:大绶以赤黄黑白绿缥六彩织,红罗托里,小绶三色,同大绶,销金黄罗绶头,上间施三玉环,皆刻云龙,大绶五百首,小绶半之。绯白大带一,销金黄罗带头,钿窠二十四。红罗勒帛一,青罗抹带一。玉佩二,白玉上中下璜各一,半月各二,皆刻云龙,玉滴子各二,皆以红真珠穿制。金篦钩、兽面、水叶、环、钉。凉带一,红罗裹,缕金,上有玉鹅七,钅宅尾束各一,金攀龙口,以玳瑁板衬钉脚。褵,重底、红罗面,白绫托里,如意头,销金黄罗缘口,玉鼻仁饰以珠。袜用绯罗加绵。凡大祭祀、加尊号、受册宝,则服衮冕。行幸、斋戒出宫或御正殿,则通天冠、绛纱袍。  镇圭,大圭。皇统九年十月二十四日,礼部下太常,画镇圭式样,大礼使据《三礼图》以进,用之。大定十一年,太常寺按《礼》“大圭长三尺,抒上终葵首,天子服之”。自西魏、隋、唐以来,大圭长尺二寸,与镇圭同。盖镇圭以镇天下,以四镇山为饰,今其圭已依古制,惟无大圭。今御府有故宋白玉圭,圆,无上閷及终葵首。自西魏以来,所制玉笏皆长尺有二寸,方而不折,虽非先王之法,盖后世玉难得,随宜故也。拟合以御府所藏,行礼就用。  ○视朝之服  初,太宗即位,始服赭黄,自后视百官朝御袍带。章宗即位,以世宗之丧,有司请御纯吉,不从,乃服淡黄袍、乌犀带。常朝则服小帽、红襕、偏带或束带。  ○皇后冠服  花株冠,用盛子一,青罗表、青绢衬金红罗托里,用九龙、四凤,前面大龙衔穗球一朵,前后有花株各十有二,及鸂鶒、孔雀、云鹤、王母仙人队、浮动插瓣等,后有纳言,上有金蝉鑻金两博鬓,以上并用铺翠滴粉缕金装珍珠结制,下有金圈口,上用七钿窠,后有金钿窠二,穿红罗铺金款幔带一。祎衣,深青罗织成翚翟之形,素质,十二等,领、褾、襈并红罗织成云龙,中单以素青纱制,领织成黼形霰十二,褾、袖襈、织成云龙,并织红縠造。裳,八副,深青罗织成翟文六等,褾、襈织成红罗云龙,明金带腰。蔽膝,深青罗织成翟文三等,领缘,緅色罗织成云龙,明金带大绶一,长五尺,阔一尺,黄赤白黑缥绿六彩织成,小绶三色同大绶,间七宝钿窠,施三玉环。上碾云龙,拈金线织成大小绶头,红罗花衬,大带,青罗硃里,纰其外,上以硃锦,下以绿锦,纽约用青组,拈金线织成带头。玉佩二朵,每朵上中下璜各一,半月坠子各二,并玉碾,缕金打鈒兽面、篦钩佩子各一,水叶子真珠穿缀。青衣革带,用缕金青罗裹造,上用金打鈒水地龙,鹅眼钅宅尾,龙口攀束子共八事,以玳瑁衬金钉脚。抹带二,红罗、青罗各一,并明金造,各长一丈五寸。褵以青罗制,白绫里,如意头,明金、黄罗准上用,玉鼻仁真珠装,缀系带。袜,青罗表里,缀系带。犀冠,减拨花样,缕金装造,上有玉簪一,下有玳瑁盘一。  ○皇太子冠服  冕用白珠九旒,红丝组为缨,青纩充耳,犀簪导。衮,青衣硃裳,五章在衣,山、龙、华虫、火、宗彝,四章在裳,藻、粉米、黼、黻。白纱中单,青褾礻巽裾。革带,涂金银钩?。蔽膝,随裳色,为火、山二章。瑜玉双佩,四采织成大绶,间施玉环三。白袜,硃褵,褵加金涂银釦。谒庙则服之。远游冠,十八梁,金涂银花,饰博山附蝉,红丝组为缨,犀簪导。硃明服,红裳,白纱中单,方心曲领。绛纱蔽膝,白袜黑褵。余同衮冕。册宝则服之。桓圭,长九寸、广三寸、厚半寸、用白玉,若屋之桓楹,为二棱。太子入朝起居及与宴,则朝服,紫袍、玉带、双鱼袋。其视事及见师少宾客,则服小帽、皁衫、玉束带。  ○宗室及外戚并一品命妇  衣服听用明金,期亲虽别籍、女子出嫁并同。又五品以上官母、妻,许披霞帔。唯首饰、霞帔、领袖、腰带,许用明金、笼金、间金之类。其衣服止用明银、象金及金条压绣。正班局分承应带官人,虽未出职系班,其祖母及母、妻、子孙之妇、同籍兄弟之妻、及在室女、孙、姊妹并同。又禁私家用纯黄帐幕陈设,若曾经宣赐鸾舆服御,日月云肩、龙文黄服、五个鞘眼之鞍皆须更改。  ○臣下朝服  凡导驾及行大礼,文武百官皆服之。正一品:貂蝉笼巾,七梁额花冠,貂鼠立笔,银立笔,犀簪导,佩剑,绯罗大袖、绯罗裙、绯罗蔽膝各一,绯白罗大带,天下乐晕锦玉环绶一,白罗方心曲领、白纱中单、银褐勒帛各一,玉珠佩二,金涂银革带,乌皮履,白绫袜。正二品:七梁冠,银立笔,犀簪导,不佩剑,绯罗大袖,杂花晕锦玉环绶,余并同。正四品:五梁冠,银立笔,犀簪,白狮锦银环绶,珠佩,银革带,御史中丞则獬豸冠、青荷莲绶,余并同。正五品:四梁冠,簇四金雕锦铜环绶,银珠佩,余并同。正六品至七品:三梁冠,黄狮锦铜环绶,铜珠佩,铜束带,余并同。大定二十二年祫享,摄官、导驾二品冠七梁,三品四品冠六梁,服有金花,五品冠五梁,六品冠四梁,七品冠三梁,监察御史獬豸冠、青绶,八品九品冠二梁,余制并同。三品旧无。  ○祭服  皇统七年,太常寺言:“太庙成后,奉安神主,祫享行礼,凡行事、执事、助祭、陪位官,准古典当服衮冕、九章画降龙,随品各有等差。《通典》云虞、夏、殷并十二章,日、月、星辰、山、龙、华虫作绘于衣,宗彝、藻、火、粉米、黼、黻絺绣于裳。周升三辰于旂,登龙于山,登火于宗彝,作九章之服,龙、山、华虫、火、宗彝绘于衣,藻、粉米、黼、黻绣于裳。‘公之服自衮冕而下如王之服,候伯之服自?冕而下如公之服’。又后魏帝服衮冕,与祭者皆朝服。又《开元礼》一品服九章。又《五礼新仪》正一品服九旒冕、犀簪,青衣画降龙。今汴京旧礼直官言,自宣和二年已后,一品祭服七旒冕、大袖无龙。唐虽服九章服,当时司礼少常伯孙茂道言:‘诸臣之章虽殊,然饰龙名衮,尊卑相乱,请三公服?冕八章为宜。’臣等窃谓历代衣服之制不同,若从后魏则止服朝服,或用宋服则为七章,若遵唐九章,则有饰龙名衮尊卑相乱之议。”尚书省乃奏用后魏故事,止用燕京大册礼时所服朝服以祭。大定三年八月,诏遵皇统制,摄官则朝服,散官则公服,以皇太子为亚献,服衮冕。十四年,用唐制,若祭遇雨雪则服常服,谓今之公服也。泰和元年八月,礼官言:“祭服所以接神,朝服所以事君,虽历代损益不同,然未尝不有分别。是以衮冕十二旒,玄衣纁裳备十二章,天子之祭服也。通天冠、绛纱袍、红罗裳,天子之视朝服也。臣下之服则用青衣硃裳以祭,硃衣硃裳以朝。国朝惟天子备衮冕、通天冠二等之服,今群臣但有朝服,而祭服尚阙,每有祀事但以朝服从事,实于典礼未当。请依汉、唐故事,祭服冕旒画章,然君臣冕服虽章数各殊而俱饰龙名衮,而唐孙茂道已有尊卑相乱之论。然三公法服有龙,恐涉于僭,国初礼官亦尝驳议。乞参酌古今,改置祭服,其冠则如朝冠,而但去其貂蝉、竖笔,其服用青衣、硃裳、白袜、硃履,非摄事者则用朝服,庶几少有差别。”上曰:“朝、祭之服,固宜分也。”  ○公服  大定官制,文资五品以上官服紫。三师、三公、亲王、宰相一品官服大独科花罗,径不过五寸,执政官服小独科花罗,径不过三寸。二品、三品服散搭花罗,谓无枝叶者,径不过寸半。四品、五品服小杂花罗,谓花头碎小者,径不过一寸。六品、七品服绯芝麻罗。八品、九品服绿无纹罗。应武官皆服紫。凡散官、职事皆从一高,上得兼下,下不得僭上,窄紫亦同服色,各依官制品格。其诸局分承应人并服无纹素罗。十五年制曰:“袍不加襕,非古也。”遂命文资官公服皆加襕。带制,皇太子玉带,佩玉双鱼袋。亲王玉带,佩玉鱼。一品玉带,佩金鱼。二品笏头球文金带,佩金鱼。三品、四品荔枝或御仙花金带,并佩金鱼。五品,服紫者红鞓乌犀带,佩金鱼,服绯者红鞓乌犀带,佩银鱼,服绿者并皁鞓乌犀带。武官,一品、二品佩带同,三品、四品金带,五品、六品、七品红鞓乌犀带,皆不佩鱼,八品以下并皁鞓乌犀带。司天、太医、内侍、教坊,服皆同文武官,惟不佩鱼。应殿庭承应五品以下官,非入内不许金带,又展紫入殿庭者,并许服红鞓,不佩鱼。又二品以上官,许兼服通犀带,三品官若治事及见宾客,许兼服花犀带。大定二年制,百官趋朝、赴省,并须裹带。五品以上官,趋朝则朝服,赴省则展皁,雨雪沾衣则从便。凡朝参,主宝、主符展紫,御仙花或太平花金束带。近侍给使、供御笔砚、直长、符宝吏紫袄子,涂金束带。轮直,则近侍给使并常服,常服则展紫。阁门六尚,遇朝参侍立则服本品服,若宫中当直则服窄紫、金带。学士院官、修起居注、补阙、拾遗、秘书丞、秘书郎,朝参侍立则服本品服、色带。当直则窄紫、金带。东宫左右卫率、仆正、副仆正、典仪、赞仪、内直郎丞,当直亦许服之。太子太师出入宫中则展紫,至东宫则展皁,三少则展紫。  ◎舆服下  ○衣服通制  君子之服,以称德也,故德之备者其文备。古者王公及士庶人莫不各有一定之制,而不敢相逾者,盖风俗之奢俭,法令之齐一,必于是而观焉。《诗》曰:“彼都人士,狐裘黄黄。其容不改,出言有章。”其三章曰:“彼都人士,充耳琇实。彼君子女,谓之尹吉。”此言都邑之盛,人物之懿也。明昌间,章宗谓宰臣曰:“今风俗侈靡,莫若律以制度,使贵贱有等。其令礼部具典故以闻。”他日又谓参知政事张万公曰:“山东风俗如何?”万公对以奢,左丞守贞因言衣服之制,上曰:“如卿所言,正恐失人心耳。”守贞曰:“止是商贾有不悦者。”万公曰:“乞宽与之期,三年之内当如制矣。”于是,上以礼部所拟太繁,以尚书省所拟而行之。嗟乎!人君以风俗为言,其亦知所务矣。  金人之常服四:带,巾,盘领衣,乌皮靴。其束带曰吐鹘。巾之制,以皁罗若纱为之,上结方顶,折垂于后。顶之下际两角各缀方罗径二寸许,方罗之下各附带长六七寸。当横额之上,或为一缩襞积。贵显者于方顶,循十字缝饰以珠,其中必贯以大者,谓之顶珠。带旁各络珠结绶,长半带,垂之,海陵赐大兴国者是也。其衣色多白,三品以皁,窄袖,盘领,缝腋,下为襞积,而不缺袴。其胸臆肩袖,或饰以金绣,其从春水之服则多鹘捕鹅,杂花卉之饰,其从秋山之服则以熊鹿山林为文,其长中骭,取便于骑也。吐鹘,玉为上,金次之,犀象骨角又次之。銙鞓,小者间置于前,大者施于后,左右有变双钅宅尾,纳方束中,其刻琢多如春水秋山之饰。左佩牌,右佩刀。刀贵镔,柄尚鸡舌木,黄黑相半,有黑双距者为上,或三事五事。室饰以酱瓣桦,钅剽口饰以鲛,或屑金鍮和漆,涂鲛隙而礲平之。酱瓣桦者,谓桦皮班文色殷紫如酱中豆瓣也,产其国,故尚之。  初,女直人不得改为汉姓及学南人装束,违者杖八十,编为永制。  妇人服襜裙,多以黑紫,上编绣全枝花,周身六襞积。上衣谓之团衫,用黑紫或皁及绀,直领,左衽,掖缝,两傍复为双襞积,前拂地,后曳地尺余。带色用红黄,前变垂至下齐。年老者以皁纱笼髻如巾状,散缀玉钿于上,谓之玉逍遥。此皆辽服也,金亦袭之。许嫁之女则服绰子,制如妇人服,以红或银褐明金为之,对襟彩领,前齐拂地,后曳五寸余。  明昌六年制,文武官六贯石以上承应人并及廕者,许用牙领,紫圆板皁条罗带,皁靴,上得兼下。系籍儒生止服白衫领,系背带并以紫圆绦罗带,乾皁靴。余人用纯紫领,不得用缘,杂色圆板绦罗带不得用紫,靴用黄及黑油皁蜡等,妇人各从便。泰和四年,以亲王品官既分领缘,而复有皁靴之禁,似涉太烦,遂听亲王用银褐领紫缘,品官皆紫领白缘,余从明昌制。  书袋之制。大定十六年,世宗以吏员与士民之服无别,潜入民间受赇辒狱,有司不能检察,遂定悬书袋之制。省、枢密院令、译史用紫襜丝为之,台、六部、宗正、统军司、检察司以黑斜皮为之,寺、监、随朝诸局、并州县,并黄皮为之,各长七寸,阔二寸、厚半寸,并于束带上悬带,公退则悬于便服,违者所司纠之。  大定十三年,太常寺拟士人及僧尼道女冠有师号、并良闲官八品以上,许服花纱绫罗丝绸。在官承应有出身人、带八品以下官,未带官亦同,许服花纱绫罗襜丝丝绸,家属同,妇人许用珠为首饰。其都孔目与八品良闲官同,京府州县司吏皆与庶人同。庶人止许服霡绸、绢布、毛褐、花纱、无纹素罗、丝绵,其头巾、系腰、领帕许用芝麻罗、绦用绒织成者,不得以金玉犀象诸宝玛瑙玻璃之类为器皿、及装饰刀把鞘、并银装钉床榻之类。妇人首饰,不许用珠翠钿子等物,翠毛除许装饰花环冠子,余外并禁。兵卒许服无纹压罗、霡绸、绢布、毛褐。奴婢止许服霡绸、绢布、毛褐。倡优遇迎接、公筵承应,许暂服绘画之服,其私服与庶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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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第二十五-金史

志第二十五 兵 ○兵制 金兴,用兵如神,战胜功取,无敌当世,曾未十年遂定大业。原其成功之速,俗本鸷劲,人多沉雄,兄弟子姓才皆良将,部落保伍技皆锐兵。加之地狭产薄,无事

见死不救的意思